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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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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渐白领着崔银镜、子意她们来静苔院找魏子规。

    于渐白想约子意外出游玩,可单独约怕约不上,便说把所有人都请了。

    只游玩半日就送回来,不会耽误她们练习。

    有个小厮趴在墙上偷听,还听得一脸趣味,见到于渐白他们,脚底抹油溜了。

    于渐白觉得奇怪,走近就听到珍珠娇喘连连:“少爷,你弄疼人家了,好疼。”

    魏子规道:“你能不能别喊了,快行了,忍着。”

    珍珠道:“可是疼嘛,你温柔些。我是娇花不是狗尾巴草,别那么粗鲁。”

    崔银镜面发黑,秦媛则脸发红,贾春沁低声骂了句无耻,气走了。就是子意不太明白,为何说无耻?在她听来就是珍珠被欺负了。

    子意想进去,于渐白拦下道:“他们有事,还是一会儿再来吧。”他也委实来的不是时候。

    魏子规开门出来,于渐白看了眼魏子规歪斜的腰带,装作无事,避免尴尬:“我想带几位姑娘去马场,魏兄一起吧。”

    珍珠在魏子规身后探头出来,她的头发乱得似鸟巢。于渐白想方才怕且十分激烈,也是被他们打搅了,这才匆匆结束,他倒是坏人兴致了。

    珍珠笑道:“我想去。”

    于渐白道:“自然要请公主的。”他小声提醒,“不过二位还是先整理整理的好。”

    魏子规只觉得该整的不是他的衣服,是他们这一个两个歪了的心思。

    ……

    姑娘们共乘一车,还好公主府的马车够宽敞。

    珍珠从包里拿出护手霜,拉过子意的手给她涂抹。秦媛好奇问:“这是什么?”

    珍珠道:“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这是能让你的手一年四季都明润如玉的好东西。”

    珍珠也给秦媛的手抹了些,涂抹均匀后轻拍皮肤让皮肤吸收,秦媛说了试用感受:“手变得光滑了,还有股香味。”

    珍珠道:“用了这个能滋润手部的皮肤,到了冬日,还能有效抵抗发干发痒的一系列问题。”尤其这还是天然的,没有防腐剂,“你要是喜欢,我府里有支新的,可以送你。”

    贾春沁看到后也很心动,只因东西是珍珠的,便装作不在乎。

    贾春沁对秦媛道:“公主金枝玉叶,自然吃穿用无不讲究,你能比么。你既不似公主尊贵,又不似崔姐姐生的花容月貌,用来做什么,生得不好看涂什么都没用。”

    秦媛相貌平平,是晋城官家女中最不起眼的。

    崔银镜笑道:“别这么说,论花容月貌我哪里比的过魏姑娘。”

    珍珠心想好一招以退为进:“崔姑娘谦虚了。”她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过你说的也是大实话。”

    崔银镜笑容僵硬。

    珍珠道:“像我们家子意相貌这么完美的,毕竟少之又少。大部分姑娘五官多多少少都有些缺陷,保养品和化妆品就是要掩盖这些缺陷的。若如贾姑娘这么说,你首先就不该化妆了,毕竟涂什么都没用,口脂擦了,还能省下脂粉钱。”

    子意和秦媛都笑了。

    贾春沁生气,又不好发作。她揪着自己的衣袖,想让子意出洋相取乐:“去于府马场路还远呢,这么坐着无趣,不如我们每人作诗一首消磨一下也好,只是诗作得最差的那个得罚酒。”

    子意知道若是玩肯定她垫底的,就怕又要给魏府丢人。

    珍珠拍了拍子意的手,道:“作诗太无趣了。”

    贾春沁激道:“公主怕了。”

    珍珠道:“我好歹是赵先生破例收的弟子,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张口便是这样的句子,你确定玩得过我?”她提议道,“我看还是玩猜音辩律吧。”

    秦媛问:“怎么玩?”

    珍珠道:“你们这几日都在排练太后寿宴上要演奏的曲目,肯定很熟悉了,我们相互揪曲子里某一段音出来问,比如第二段第一个音,是宫商角徵羽中哪一个音。猜错的——”

    珍珠坏笑,从座位下摸出一个大壶。

    崔银镜问:“这是什么?”

    珍珠道:“就是普普通通的水,喝水比喝酒好。一会儿是要骑马的,骑马不喝酒,喝酒不骑马。”她笑,“如何,既有趣味性还能帮你们复习,一举两得。”

    其他人都没意见,唯独贾春沁面有难色,她只是舞剑的,只用大致知道曲子旋律,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动作就行了,哪记得什么音。

    珍珠激道:“我弹那曲子才弹过几次,可贾姑娘你听着乐声翩翩起舞,可是听过无数回的,你不会还记不住吧,用心了么?”

    贾春沁心想高珍珠就弹过几次,不见得比她熟:“玩就玩。”

    然后,到了于府马场,贾春沁是第一个冲下了马车。

    于渐白奇怪道:“她是怎么了?”

    珍珠想,找茅房呗。她搂着子意弱小的肩,豪气万丈道:“放心,你,是我罩的。只要我在,即便是你哥,都不能欺负你。更不说旁人。”

    子意笑着点头,一脸崇拜的看着珍珠。

    于渐白只觉得姑娘家的友谊真是让人有些看不懂啊。

    ……

    于渐白让下人去牵了马来。

    珍珠认出了其中的小黑马:“这是上次来,你让魏子规骑的那匹。”

    于渐白道:“公主居然认得。它叫疾风,可是我接生的,等子规和公主成婚,我把它送给你们当作贺礼。”

    珍珠笑道:“你还有给马接生的本事,想不到呀。”

    魏子规要教珍珠和子意骑马,才说几点注意事项,子意听了一会儿没兴趣了。

    “魏子意。”眼看魏家大少爷要开始训斥妹妹了。

    珍珠揉了揉眼,暗示了一番。

    子意便低头,学珍珠装可怜。珍珠心想这长得漂亮的扮起可怜来效果真的是不同,攻击加成是翻了好几翻,连她这个女的心都被揪住了。

    她是特意教子意这招对付魏子规的,只是魏子规还没作反应。

    于渐白倒立马跳出来做了护花使者:“是我的不是,也没先问过魏姑娘喜不喜欢。我让人准备了茶点,魏姑娘要尝尝么?”

    子意笑道:“要。”

    珍珠想着于渐白还挺上道的嘛,在追求姑娘这方面,比魏子规强了不是一丢丢。

    子意跟着于渐白去草棚乘凉吃点心了。

    魏子规扭头看珍珠,珍珠知道他想说什么:“是你这个先生教的让她提不起兴趣,你这教学方式有问题,你该回去研究如何改进。别总把那些坏的扣我头上,我又不是专业背锅的。”

    还狡辩,魏子规道:“她方才那样不是跟你学的么。”

    珍珠确实有教过子意善用姑娘家与生俱来的利器,柔弱可怜。没想到子意用得挺好的,可她不能承认。

    珍珠道:“什么学我,你凶起来谁不怕,自然反应。这兴趣其实是可以培养的,需要正确的引导,就你刚那样就是错误示范。”

    魏子规冷声道:“那不知公主有何高见。”


………………………………

第七十九章 踩中地雷

    珍珠道:“我不是说么,学习需要些动力。你换王乾荪来试试看,她保准比谁都好学。哪怕教的是天书,她也绝不瞌睡。”

    这动力来源要不就是为兴趣,要不就是为前程,再者就是为美色。他魏少爷虽是晋城一道靓丽风景线,可子意是他妹妹,对他美色免疫,她也没办法的呀。

    珍珠踩着马镫爬上了马背。

    魏子规不说话,珍珠宽解道:“你也不要担心,小女孩嘛,就喜欢那种看着坏坏的觉得有个性。她也未必分得清到底是喜欢还是爱。也不必人为干预,顺其自然,再大一两岁她会明白的。”

    魏子规也翻身上了马:“是你不明白我担心什么。”

    珍珠道:“我又不会你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可能事事明白。不过我知道你和夫人都不是那种一定要讲门当户对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日子意看上一个你看不顺眼的,你会同意么。”

    魏子规道:“王乾荪虽是出身鲸帮,但你这个帮主比他更像流氓。我连你都接受了,我也没那个资格嫌弃他的出身。”

    珍珠抽了抽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刺耳。

    魏子规望向正边吃着点心边和秦媛聊天说笑的妹妹:“他如果只是曾经鲸帮的王堂主,倒没什么。就怕不仅仅是如此,我不想自己的妹妹掺和进危险里,我只希望她永远简简单单、快快乐乐。”

    珍珠啧啧称赞道:“就你这番话,你在好哥哥排行榜里肯定能排前十。我也会帮你盯着王乾荪,他若表里不一不是个好人,到时你负责打晕他,我负责帮你套麻袋,把他三刀六洞扔到乱葬岗去。”

    魏子规笑,得了吧,血溅到她身上都要嚎得天崩地裂,还三刀六洞。

    珍珠道:“等迟些,我编好了教材,把如何分辨好男人和坏男人的秘技教给她,她很快就能做到像我这般火眼金睛。”

    魏子规道:“你可别。”

    他已经是注定要有个不正常的妻子了,不想再多个不正常的妹妹。

    珍珠道:“少爷,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来这里,你为了吓唬我,故意让马跑得特别快。我当时被吓得腿都伸不直了。”

    魏子规道:“谁让你……”

    他欲言又止,珍珠接道:“谁让我迟迟不表明心迹是么。”她就说他早早就对她意图不轨了,他还不承认,他那些手段都是幼儿园的用的,贼心昭然若揭,“你先前各种欺负我,我肯定是要报仇雪恨的。”

    魏子规道:“你称心如意了。”那段日子日日气得他七窍生烟。

    珍珠甜蜜蜜的调戏:“少爷,我想亲亲你,可是这人多口杂的。要不我们两进小树林吧。”

    魏子规勒紧缰绳,那是一个紧急刹车。珍珠差点飞了出去,好在魏子规抱住她的腰。

    这是给她个教训,他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让你五体投地的下去。”

    珍珠有恃无恐道:“你舍不得的。我想吃个果子,你去帮我拿。”

    贾春沁坐在马背上,看着魏子规和珍珠卿卿我我,看得一肚子气。

    崔银镜骑着匹小白马来到贾春沁身旁,道:“妹妹又何苦如此。她的命生得比你我好,想要什么手到擒来,你不如看开些吧。”

    贾春沁看着魏子规下了马,朝草棚方向去,还被珍珠大声使唤,让他捡个大的拿。

    她嫉妒道:“凭什么,就凭她是公主么。论样貌论才情哪比得过你我,也不知耍的什么手段把魏哥哥骗去了,叫他至今都不曾看过我一眼。”

    崔银镜道:“她的手段你是学不来的,我都吃过大亏。她能说会道,还是丫鬟时就哄得魏府的夫人对她疼爱有加,为她隐瞒女扮男装的事,让她区区一个丫鬟扮成书童跟着少爷听学,不过就是占了近水楼台的先机。”

    贾春沁用力的扯着手中的缰绳:“我真是不甘心。”

    崔银镜道:“不甘心又如何,除非她自己受伤,否则你动不得她。”

    贾春沁喃喃道:“自己受伤?”

    崔银镜笑了笑,双腿一夹骑马离开。

    魏子规随便拿了个果,返回时看到贾春沁手里的那枚琉璃珠子瞄准了疾风,他把果扔了过去。琉璃珠子打中果子调转了方向,朝贾春沁又飞回去了。

    琉璃珠惊了马,马将贾春沁甩了下去。

    出了事故,众人都围上前,于渐白见贾春沁嚎得撕心裂肺:“子规,劳你给贾姑娘看看吧。”

    魏子规道:“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请大夫来吧。”

    于渐白知道魏子规不是迂腐的人,这种时候还说这个不是他的作风。只是见魏子规冷若冰霜,这显然是生气了,虽不知魏子规是气什么,但于渐白也只能让贾春沁先忍着疼了。

    于渐白吩咐:“快去请大夫。”

    ……

    大夫诊断贾春沁腿部骨折,御前献艺是彻底没她份了。

    于渐白让人去通知了国公府,周国公亲自来接人。

    于渐白内心忐忑,贾春沁毕竟是他带出来的,又是在于府的马场出的事,即便周国公不追究,被他爹知道了,他估计也挨拔层皮。才这么想着,就看到他爹了。

    于渐白小声哀道:“小命休矣。”

    于彬还穿着官服,回到府上都没来得及换下,就听到马场出了事,急匆匆赶来。

    于彬先关心了贾春沁的伤,然后瞪着儿子道:“过来!”

    魏子规向周国公和于彬作揖:“此事怪不得渐白,是我的责任。”

    魏子规递上琉璃珠:“这珠子是贾姑娘的,当时不知是什么缘故,离了贾姑娘的手,向公主的方向去了。我怕伤到公主,扔了颗果挡下,这才惊了马累得贾姑娘受伤。”

    于渐白诧异,魏子规虽没明着说贾春沁暗算,算是给国公府留了颜面,但在场的又不是傻的,如何听不出,尤其是那句不知是什么缘故,离了贾姑娘的手。

    国公府的嬷嬷正要抱贾春沁回府,贾春沁受不住疼痛已哭成泪人,听到魏子规当众揭穿她,又惊又怕:“不是的,魏哥哥……”

    魏子规严肃道:“听闻国公府三位千金皆是敢作敢当,行事之前要三思,这话三姑娘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三姑娘要说这不是你的,琉璃珠是贵重之物,晋城中有此物的人屈指可数,要查来源不难。姑娘是要坦白,还是要将事情闹大?”

    珍珠想贾春沁真的不是犯罪的料,心思不够缜密,手法不够高明,智商低演技还差。偏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喜欢各种花样作死。

    贾春沁是一直喜欢魏子规,迷恋的就是他那副谪仙一般的皮囊,好像世间所有的美好都凝聚在他的外表上,她是没见过魏子规的内在,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呀,没见过他凶。

    不过话说回来,珍珠也是头一次见魏子规这么杀气腾腾,扒他裤子时好像都没这么严重。他吓得子意和秦媛都不敢说话了。

    贾春沁原先想的砌词狡辩的话统统忘了个干净,挣扎还不过三秒,便认罪了。她哭道:“我……我当时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崔姐姐她……”

    崔银镜极怕了这时贾春沁会提及她,将她牵扯进去,她赶紧截了贾春沁的话:“三姑娘年纪轻,只是一时想偏。她也受了伤,算是受惩罚了吧。”

    珍珠啧啧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记得那时在张府,一个丫鬟不小心碰了你的琴,你都得理不饶人,为一个物件咄咄逼人,差点就要把人往绝路赶。如今见了蓄意谋害的事,却希望大家宽大处理,你这容人之量增进了呀。”

    崔银镜面色又青又紫,特别难看。

    珍珠笑道:“我年纪也轻,下次我把你推下城墙推下河,望你也记得你今日这话可不要和我计较才好。”

    崔银镜低头道:“公主说笑了。”

    谋害公主是大罪,贾春沁与珍珠起争执害珍珠落水的事才刚过不久,现在又来一桩,周国公跪下请罪:“老臣愧对皇上。”

    于彬作揖要为老友求情。

    珍珠笑道:“我这个当事人都没针对这事发表个人意见呢,二位大人倒先急了。”

    珍珠扶起周国公,“真是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周国公在战场上即便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曾屈膝,如今却为了贾三姑娘这般。你是国之重臣,这跪礼我担不起。把贾春沁带回去吧,日后皇上若是问起,我也会大事化小的。”

    周国公大感意外。

    珍珠恩威并重道:“第一次我看在国公你的面上放过了她,第二次也亦然。可有句话叫事不过三,若是还有下一次,那就是怙恶不悛,死不知悔改,纵恶即是害善,我也是有底线的,何况皇室的威仪也容不得一次次的挑衅。”

    周国公道:“公主放心,臣会亲自入宫向皇上太后告罪,再把这逆女送回岳庆老宅。既是臣无力管教,便让族中其他长辈管束她吧。”

    贾春沁哭喊:“爹爹不要。”

    周国公呵斥:“闭嘴!”

    珍珠表情真挚,是无比真挚:“我也希望她可以悔过,重新做人,如此也是做了件好事吧。行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于彬亲自送他们出了大门,一场纷争就此化解于无形,各回各家了。

    于彬对儿子道:“日后多跟子规、公主他们走动。”

    于渐白本就想多往魏府跑,能多找些机会亲近子意,他父亲这般说是正合他心意。

    于彬喃道:“这行事,说不是皇上的骨肉都没人信。”

    ……

    珍珠又翻墙了,丫鬟们劝不住,只能担惊受怕在下面祈祷她平安无事。

    珍珠让她们不要怕,她近来觉得自己身手越来越好,这墙最多三米,小意思。

    她让阿九在静苔院放了把梯子,珍珠小心的屁股先翻了过去,然后放下左腿搜寻梯子,椅子没寻到,不过踩中了某人的肩膀。

    珍珠低头,心道不好,踩中地雷了。

    魏子规把她放了下来,壁咚把她困在墙边。

    珍珠心跳加速,如若他身上不是还萦绕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就更好了,从马场回来他就没有好脸色,这不,吓得阿九他们能躲就躲。

    魏子规的语气凶极了:“为什么总是不听,我告诉过你不许再翻墙,不要做那些危险的事。”

    珍珠知道他真正气的不是这个,她帮他顺了顺胸口的气。

    道:“少爷,其实你也明白,贾春沁虽说蓄意伤害毕竟未遂,在他人看来属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周国公又是老臣重臣,这事就算闹到御前,皇上也会顾念他曾为大晋出生入死劳苦功高,从轻发落的。”

    既是这样,她还不如再放贾春沁一次。

    “这事传扬出去后,人人都会道我这个公主是真善美的化身,皇上的赏赐,国公府赔罪的礼品少不了,我一而再的卖了周国公人情,日后我有事相求,他也不会拒绝。”

    到底是放比不放好处多,她自然选择好处多的那个。

    她撒娇道:“我其实也很气,我气得都诅咒贾春沁日日便秘了。不过看到你这般紧张我,我心里又甜滋滋的。少爷,你说句话行么,就我一个人讲,冷场啊。”

    是不是非得让她用另一种方式,他才会给个反应。

    魏子规低头看着她起初给他顺气,顺着顺着,已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手,在他胸口处又捏又抓,他道:“手。”

    珍珠轻佻的笑,占他的便宜也是对他魅力的一种肯定嘛。

    魏子规将她抱紧。

    珍珠很是珍惜他的主动,毕竟他主动的次数不多,每一次他担心迟一步就护不了她时,才有这等福利,所以说风险与福利共存。

    上次在古月教就算一次。他有时钻些莫名其妙的牛角尖也挺可爱的。

    珍珠闻着他身上清爽的皂角味:“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没缺胳膊没缺腿。”

    魏子规下巴抵着她的头,闷闷的道:“你这个贼。”

    珍珠心有灵犀,想逗他开心:“我得好好记住,今日可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情话,第一次。我伏法认罪还不得么,对于偷了你的心,我供认不讳。判终身监禁如何?”

    魏子规道:“你能不能不说话。”


………………………………

第八十章 下回分解

    她懂的,他不好意思了。珍珠由着他抱,想抱多久都行。

    阿九过来就看到这种虐单身汉的场面,他把眼睛移开,盯着院里那棵生得笔挺的树:“少爷,刘川风来了。”

    ……

    阿九悄悄把人从后门带进来,珍珠问刘川风:“什么急事?”

    刘川风道:“帮主,有人来租借益昌门那里的仓库,一日给三百文,租一个月。”

    珍珠道:“益昌门,是不是崔静堂惹出事的那里?”

    刘川风点头:“帮主你说那里位置偏远,不好管理。又另外找了合适的地方来存放米粮,那仓就一直丢空。我本想着既是空置,租出去也没什么就答应了。”

    珍珠心想价格不错,不过他特意来找她,应该是有什么问题吧。

    鉴于鲸帮之前在晋城的名声实在是差,主营业务收入米粮茶叶。

    但有时私下也有接些高风险高收入的活,至于是什么活她就不说了,反正她已大力整顿,不许他们再沾。

    珍珠道:“租仓库来存放什么?可别是什么生鲜食品,容易变味的那些,要是坏了赖是我们保管不善,扯不清。”

    刘川风道:“来的人自称是做药材生意的,想存放一批黄芪。胡四见那人神色不太对,多留了心眼,他偷偷检查了那些货,发现箱子里只有明面上铺着药材,底下是硝石。”

    珍珠吓出了冷汗:“那可是违禁品。”

    魏子规问:“数量多少?”

    刘川风道:“十箱。”

    珍珠心想这屯来不会要炸皇宫吧,太后寿辰在即,这东西要被搜出来,罪名就大了。

    刘川风惭愧,珍珠让他代为管理日常事务,是对他信任才放了权给他,是他能力不足:“属下……”

    珍珠看他垂头丧气的,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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