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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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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川风惭愧,珍珠让他代为管理日常事务,是对他信任才放了权给他,是他能力不足:“属下……”

    珍珠看他垂头丧气的,打断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什么无能,请罪,认罚。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是想办法怎么解决。”

    她果断道:“听着,首先你让人盯着那批货,绝不能丢了,然后去晋京府报案。”

    刘川风道:“东西在我们仓库里,又是立了租赁字据,报官会不会撇不清?”他就是担心这个,才拿不定主意要如何处理。

    珍珠教道:“你去找朱焕庐,稍稍提一下认识他岳父楚子令楚大人。”

    刘川风道:“可是我并不认得楚大人。”

    废话,她当然知道他不认得,知道她是鲸帮帮主的人朝中就那么几位,楚子令是一位。

    刘川风只要这么说了,朱焕庐必然要去确认,到时楚子令自会教他这女婿如何网开一面。

    楚大叔之前欠的人情没还呢。

    珍珠道:“你就照我说的做,到时你说愿尽良好市民的责任,协助官府办案。不管人力物力,用得到鲸帮的,鲸帮都会全力配合。当问起硝石怎么进到鲸帮仓库,你就说是你发现了硝石,为了阻止犯罪,将罪犯绳之以法,也为了不打草惊蛇,才假意拟定了字据,诓对方上当。”

    刘川风觉得这说法好像不太能取信于人,连他自己都不太信:“府尹能信么?”

    珍珠心想朱焕庐虽不算聪明,但也没笨到崔静堂那种程度,怎么可能信。

    她道:“这种重大案件,他也是得写折子上报的。我是在给他提供写折子的素材,等晋京府的人把硝石拉走。第二日,你立马带上人去晋京府送感谢信送锦旗送礼物。”

    刘川风道:“锦旗?”

    他不会连锦旗是什么都不懂吧,珍珠比划了个三角形:“就是这种形状的旗子,颜色不限。旗上写青天在世,罪案克星。”

    朱焕庐需要政绩,官民一心团结破案也是政绩。

    态度诚恳些,姿态放低些,面子给足些。

    这三点做足,朱焕庐便知道折子怎么写既好看,又不会牵扯鲸帮。

    珍珠道:“以后除非熟客,面生的来谈生意,本地的问清楚背景,外地的就让他提供路引,证件齐全才能接。”

    刘川风记下了:“是。”

    珍珠道:“去办吧,不行再想办法。”

    刘川风即刻去办了。

    珍珠心烦,这事一定得处理干净,不然等于埋雷了。

    魏子规静静的看着她。

    珍珠有些暴躁:“看什么,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想什么。”想说她忽悠朝廷命官嘛。

    魏子规只道:“回去换件衣裳,再给我走正门回来喝姜茶。”

    魏子规去给她做姜茶了,他做的食物,只有姜茶她是敢入口的。

    裙子?珍珠扯了裙子,扭头看,难怪她情绪波动如此大,突然不爽,原来亲戚来了。

    ……

    王乾荪走出房门,见子意和一群丫鬟围着珍珠,珍珠绘声绘色说着。

    “那时生死一线,即便山洞外狂风暴雨,即便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第二日的太阳,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等到援救我们的人。可当听到他那句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我心中便再无了对死的恐惧,只想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世遇上他便值了。”

    丫鬟们听得眼泛泪光,频频抹泪。

    宝竹感动道:“不曾想少爷平日面冷,心里却这般炙热。听得我好生羡慕,我要是也能遇上这么一个人就好了。”

    魏子规练完了剑回来,过了拱门就听到珍珠道:“我也不知他原来对我早已是情根深种,不过是爱在心中口难开罢了。自从那次死里逃生,我便夜夜做一个梦。梦里我在佛前苦苦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与他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他必经的路旁……”

    魏子规重重咳了一声。

    魏子规素来是不喜欢丫鬟随意进静苔院里的,丫鬟见了他一个个都溜了,只有子意留了下来,她催促珍珠快说:“后来呢,你和哥哥前世后来怎么样了?”

    珍珠见魏子规瞪着,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子意失望极了,就像催更的小迷妹不停问:“下回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魏子规道:“你是不是非要我立个牌子禁止你再进来胡说八道,你才知收敛。”

    珍珠笑,他不舍得的:“是子意想听听我和你的故事,我就与她讲了。”

    姑娘家果然大都喜欢爱情故事,越浪漫越好。

    她觉得她可以出一本属于自己的书,书名她想了几个,晋城爱情故事,万丰十二年爱情故事,他与她的爱情故事。

    这一听全是畅销书名。

    魏子规十分肯定自己没说过长命无绝衰,她说的人是他么,他听着像是个无脑的傻子。

    珍珠看出了他的想法,他们原先那版本太寡淡无味了,就像一碗没有放调料的素面。

    珍珠道:“我就是稍微加工了一些,那些千古永流传的经典故事哪个不加工过的?我也没改主线,就添了些旁枝末节,让剧情更饱满。我打算分成五十章来说。”

    哪个像她一样把自己的私事编成故事说的,她居然还打算分章节,怎么不去茶楼当说书的,魏子规一张脸黑得像墨汁:“跟我进书房。”

    珍珠听他那教导处主任的语气,知道他是要把她喊进书房批评,可只要她不进书房就行,人前他还是得给她留几分面子。

    她道:“我没空,下回再说吧。”

    子意见到王乾荪,笑道:“王大哥。”

    魏子规道:“魏子意,该去练琴了。”

    子意还想跟珍珠和王乾荪说说话的,可魏子规开口,她不敢偷懒了。

    “哦。”子意走了。

    珍珠对王乾荪道:“我们的魏大夫同意你下床了么?你这伤口可别又裂开,要是又撒一地血,回头还要别人帮你擦,这就是给人添麻烦了。”

    王乾荪肚子叫了。

    珍珠知道他为什么下床了,这阵子他主食都是粥,饿得快,她问魏子规:“他能吃面食了么?”

    魏子规没有正面答,只是使唤道:“给我下碗鸡汤面。”

    他这么说就是王乾荪能吃面食了,珍珠抱着手,他这是有求于人的语气么:“我怎么说也是公主,魏公子,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做给我。”

    魏子规敷衍的改了口:“请公主帮我下碗面。”

    这还差不多,珍珠吩咐道:“你把他扶回房。”

    魏子规心想她这不也把他当小厮一般呼呼喝喝,他跟王乾荪大眼瞪起了小眼。

    珍珠煮好了面和小菜,端上了桌,递给魏子规和王乾荪筷子勺子。

    王乾荪先谨慎的尝了小口,确定这面的味道跟魏子意之前送来的粥味道不同,面条有嚼劲,汤底味道鲜浓,是能下口的,这才敢大口吃。

    珍珠道:“王乾荪,虽说你不再是鲸帮的人了,但我这个帮主是个念旧的,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不是什么人都能尝我的手艺的,要不你说个秘密当付了餐费,比如你到底回鲸帮拿了什么?”

    她这好是非的心倒是执着,王乾荪放下了筷子。

    珍珠是想诱他的话,但也不至于他不说就不让他吃。

    这年头欠钱的都是大爷,施恩的都是小弟,得看对方脸色。他可别说什么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宁可饿死。

    珍珠道:“当我没说,吃吧。”

    王乾荪没动筷。

    魏子规可不像珍珠语气温和。一如当初他未喜欢上她时,对她冷言冷语冷脸:“如果你不想好快些你可以不吃。”

    王乾荪闻言,才又动筷。

    珍珠大口吸了面:“你知道你走后,你那个堂主的位置现在还是没人接么?”

    王乾荪怔了一下,表现得极为决绝,不念半点旧情:“我已经不是鲸帮的人了,不论日后兴衰,人手如何调动都跟我没关系,帮主不必跟我说这些。”

    珍珠反问:“你以为我要跟你说什么?说你是个百年不遇的管理人才,鲸帮的中流砥柱,鲸帮不能没有你,想把你挖角回去,给你升职加薪?”

    她夹了小菜给魏子规,直白道,“你想多了。”她没有羞辱之意,真的只想表达他想多了而已。

    王乾荪心里窝火:“帮主有话直说吧。”

    珍珠问他:“你甩手不干做好交接工作了么?如果你还有点责任心,你就不该走得这么不清不楚,好像是被崔静堂他们逼走的一样。”

    古月教的祸事就是她家那老头走得不清不楚造成的,这教给了她一个道理。

    自离于个人而言最多损失些钱财,对帮派发展后果却可大可小,轻微后果就是减少了会员人数,少了一份会员帮费,严重后果却是导致岗位空缺让徐红这样的精神病人上了位。

    至少在她任期内不能绝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珍珠道:“他们打架是因为你,吵架是因为你,这是你离开鲸帮之前没处理好的烂摊子,你说这是不是你的责任?”

    历史遗留问题,相关责任人回去处理,合情合理。

    珍珠道:“我有想提拔的人,可是我要是这么直接把人送上你那堂主的位置,原先跟你混的那些死忠粉。”她解释,“就是对你忠心的那些人,心里肯定是不服的,不利于内部团结。”

    王乾荪想了想,硬邦邦的道:“等伤好,我会去找胡四他们,按照帮主的要求将手尾收拾干净,帮主想让我跟他们说什么?”

    珍珠道:“鲸帮里最聪明的就是你了,你若真像你自己说的不会做出对鲸帮不利的事,不会做有负于仇老爷子的事,那你就会知道你该说什么,不必我提点你。”

    王乾荪:“……”

    珍珠只等他吃完,连汤都喝得不剩,道:“我做人向来实诚,从不设消费陷阱。你在这养伤期间花的一笔笔也该心里有数。这面十两银子,等你好了,记得做牛做马还我。”

    王乾荪道:“十两银。”她居然也能厚颜无耻的说出实诚二字,“帮主让我吃的面是银子做的?”

    珍珠搬出了她身旁的这位嘴刁界泰山北斗魏子规:“且不说我做的吃食比岳秀庄的主厨做的要好,这是得了魏大少爷的认可的。只说我这个身份,堂堂公主给你下面,这碗面的价值自然不是一般面能比的,十两已经是友情价格了。”

    珍珠让王乾荪放心:“不会趁你病要你命的,一切等你治好了伤会给你一份清单,会算好总数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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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

    鉴于王乾荪主动要求留在魏府寻差事,他是魏府的人而非公主府的,所以珍珠还是意思意思的征询了魏子规的意见:“魏公子觉得呢?”

    王乾荪知道魏子规不可能帮他说话,果不其然——

    魏子规微笑道:“公主都开了口了,我怎好忤逆你的意思。按公主说的办吧。”

    ……

    魏子规和珍珠去楚府探望楚天河,先是在长廊遇到了楚天河的同僚,那个一起来魏府查少女失踪案面带笑容走路有风的女捕快,进到楚天河的小院又见了秦媛。

    秦媛欲行礼。

    珍珠道:“我们都这么熟了,规矩人前做做就行了,没别人时就免了吧。要是知道秦姑娘来就等等你了,你是一练完琴就过来的吧。”

    秦媛羞答答的低了头。

    珍珠看到了楚天河坐的那张轮椅,完全就跟当初她找木匠给魏子规订制的轮椅一样构造。

    就是材质不同,楚天河坐的那张选的比较贵的梨花木。

    珍珠道:“这个……”

    楚天河道:“城西那间巧夺坊现在专门卖这种会动的椅子。”

    珍珠拍了一下大腿,亏了,她当初怎么就忘了跟那木匠提抽成,损失了好几百万。

    楚天河不解她为何忽的做这拍腿的动作,魏子规道:“她腿发酸了。”

    秦媛见魏子规提着一个食盒,问:“这是什么?”

    珍珠道:“上次楚大人在我那吃了点心,我见他挺喜欢的。上门拜访又是来探病的,总不好两手空空的来,虽说只是点心,但是礼轻情意重。秦姑娘要尝尝么?”

    秦媛摇头道:“这是要送给楚大人和楚公子的,我怎么好意思。”

    珍珠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做了很多。不过搭着茶比较好吃。”

    珍珠暗示的看着楚天河,楚天河让小厮去沏茶取了食具。

    魏子规想着她还真是不知客气,也是她脸皮厚才与人熟稔得快吧。

    珍珠拿出栗子羹。

    秦媛用小巧的银勺挖了小口尝,甜而不腻回味无穷:“真好吃。”她见楚天河将盘中的羊羹吃完了,心里记下了他的喜好,然后默默吃完自己那份,道,“我先回去了。”

    秦媛走后。

    珍珠打趣道:“你倒是跟魏子规一样,松树四季常青,桃花四季常开啊。”

    可怎么偏她的桃花就开得那么少呢,是营养不良才会这样光秃秃的唯魏子规一朵而已么?

    魏子规和楚天河都不接话,不让她有把这个话题顺下去说的机会,他们若接下去了,今日对话就要绕着桃花二字展开了。

    楚天河以茶代酒,敬魏子规:“樊府的事多谢。”

    魏子规回敬。

    珍珠不是想邀功,只是她也有出力,她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狠狠的教导了那个伤楚天河的高燕人如何做人。

    楚天河这番感谢语设想的不够全面。到底是不如楚大叔八面玲珑啊,多多少少也该提一下她的名字嘛。

    珍珠道:“我对如何照顾腿伤患者的饮食非常有经验,要不要我写张菜单给你们府上的厨子参考一下?保证荤素搭配得当。”

    楚天河想他们不是特意来说这个的吧:“我爹进宫还未回来。”

    珍珠玩笑道:“找楚大人不错,来看你也是真。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无情无义,怎么说我与你曾错把彼此当兄妹过,差点就叫声你哥哥了。”

    何况他们还算相过亲呢,未免魏子规酸,这句就不说了。

    楚天河问出心中疑惑:“你们是为鲸帮的事来的么?”

    魏子规从容道:“怎么会这么想?”

    楚天河道:“我在晋京府的同僚来探望我时有和我说起近来发生的案子。”他说了个关键字,“硝石。”

    上次崔静堂入狱,魏子规和珍珠来探监楚天河就觉得已经觉得很奇怪了,以他们的身份不该和这种江湖草莽扯上关系。

    楚天河道:“我父亲从前对鲸帮并不关注,近来态度却有些转变。听闻鲸帮的新任帮主一直戴着面具,无人见过其长相。”视线在他们二人身上逡巡,“鲸帮近来的行事也与从前大相径庭,今日竟还去了晋京府送了绿头巾给我姐夫。”

    珍珠吃惊得下巴都合不上了:“绿、头、巾?”搞什么鬼。

    楚天河道:“听闻头巾上绣了青天在世这几个字,我姐夫颇为喜欢,可是有什么问题?”

    珍珠尬笑,她能说有问题么,她现在只能猜测是不是她让送三角形的锦旗,刘川风就送成了三角形的小彩旗,朱焕庐就当成了三角形的绿头巾。

    鲸帮的人一根筋,她那晚应该把尺寸大小也说一说。

    珍珠道:“没什么,我只是对绿这个颜色略微敏感。”

    大晋对于这个绿色并不会往侮辱性方向想,所以楚天河也没再问,而是试探:“所以你们认识鲸帮的帮主?”

    魏子规道:“重要么?如若我们认识,日后鲸帮的人犯了律法,你会因此视而不见么?”

    楚天河斩钉截铁的道:“不会,食君之禄,便该忠君之事。若是徇私枉法,即为不忠。”

    珍珠心想着他和他爹的说话风格还真是大大的不同。她瞥见地上的有条手绢,捡了起来。

    珍珠看着手绢上的图案道:“你之前说让我不要胡说以免坏了秦姑娘的名誉,原来是你心有所属了么,你心里的姑娘叫小玉?”

    右下角用醒目的红线绣了个玉字,真是用心。

    楚天河还想着她这番推论如何得来,原来是拾了手绢就当证据,未免草率。

    楚天河道:“方玉是我的同僚,公主送了点心,她送了手绢,都是探病礼物而已。”就如珍珠说的,一番心意,他也就收下了。

    珍珠想着若是心上人送的,应该是别人碰一碰都要紧张才是,不会是这样可有可无的不在乎。

    她道:“你那位女同僚就是上次来魏府那位吧。”是不是理性分析能力太强,感情分析能力就会薄弱,她面前就有两个活例子,一如魏子规,一如楚天河,“你知道手绢上绣的是什么么?”

    楚天河其实也并未仔细看过手绢上的图案,珍珠问了,他才仔细瞄了这一眼:“两朵莲花。”

    魏子规:“……那是并蒂莲。”

    珍珠十分吃惊的道:“连魏子规都知道的,你这是得多没有常识才会说这只是两朵莲花。接下来你该不会问我并蒂莲有什么含义吧,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就跟比翼鸟、连理枝的意思差不多。”

    楚天河道:“并蒂莲?”

    珍珠给他分析了一下这条手绢背后的意义,姑娘家的思路跟他们这些男的思路是不同的:“应该是不好意思说得太明白,就绣了手绢想看看你的反应,结果你收下了。你这收的不是手绢,是人家的情啊。”

    真是一山还有一山低,在感情领域,她终于见到一个比魏子规更笨的了。

    ……

    傍晚,楚子令回来,珍珠还未开口,楚子令就已笑道:“公主放心。太后寿辰在即,正是举国欢庆,这种小事就不必小事化大,弄得人心惶惶了。”

    珍珠道:“太感谢了,楚叔叔。”既会做事又会做人,这是她该学习效仿之对象。

    楚子令留他们吃了饭,饭后,珍珠提议散步回去。

    珍珠牵起了魏子规的手:“少爷,未遇上我之前,你有想过日后会喜欢上怎样的姑娘,又会娶什么样的姑娘共度一生么?”

    魏子规觉得她这个问题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想这些。”

    珍珠想到他书房里的众多著作,他一心扑在学习上,也就成功避过了像早恋这样的青春期问题,这么说她算是他的初恋了。

    珍珠道:“我倒是曾经有幻想过日后会遇上怎样的白马王子,他会是英俊潇洒的,温柔体贴的,知情识趣的,千依百顺的……将我捧在手上,将我放在心里……”

    魏子规听她说了许久,许久,没完没了,没一个词是重复的,她对自我的要求低到等于没要求,对别人的要求倒是高到几近刁钻。

    魏子规道:“你原是打算孤独终老的吧,即便真有这样合你要求的,也轮不上你。”

    珍珠道:“瞧你说的,我很差么。少爷,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告诉我。”

    魏子规按她要求凝着她的双眸,认真道:“是。”

    珍珠想他居然能睁眼说出这样的违心之论,可见诚实这样美好的品质在他身上已消失殆尽了。

    她道:“姑娘家对于这个总是有所憧憬的嘛,这是一个美梦,然而我也知道美梦成真的少,现实往往比山林间弱肉强食场面更血腥残酷。”

    魏子规冷着声,让她想清楚再答:“你是想说我跟你憧憬的全然不同。”

    珍珠摇晃着他的手,念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她含情脉脉看着他问,“魏郎,你知不知呀?”

    魏子规笑了,他想不起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容易哄:“给我绣条帕子。”

    珍珠教育道:“不是给你绣过荷包了么。现在还挂你腰上。你是看到楚天河有就想要。少爷,这种攀比心可不好,要我和你说说种种坏处么。”

    魏子规道:“五十两。”

    珍珠秒回:“我明日马上去买针线,你想要什么图案?鸳鸯怎么样?象征着双宿双栖忠贞不渝,千百年来人们一直将它当做爱情的吉祥物,意韵深刻,形象可爱。是绣品界的热门图案。”

    她的积极性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了。

    魏子规道:“你会拿着绣刀枪剑戟的手帕么。”

    珍珠道:“自己喜欢就好,不必太在意他人眼光。只要你喜欢,让我在上面绣便便都行。”

    花钱的都是顾客,顾客至上。不论他什么奇葩要求,她尽量配合。

    魏子规道:“就绣你方才念的那首诗吧。”

    珍珠道:“行。”那容易,“我忽的想到古月教里也有些体弱的妇人没有劳动能力,我可以请人去教她们刺绣,到时她们做了绣品,我帮忙销,你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

    魏子规道:“赚银子是你的专长,何必问我。”

    珍珠拉着魏子规停下:“先等一下,鞋子好像进沙了。”

    她扶着魏子规,当街脱鞋毕竟不雅,她打算用一种高难度的技巧通过高速抖鞋子把沙子抖出来。

    前方一百米处,福姨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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