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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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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刚要出声道不妥,高邦睇去一个眼色,他便低头站到一旁去了。
高邦笑道:“你可是在想朕把卢胡的郡主许给张逸为妻,也很不给对方面子?”
珍珠摇头道:“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想。”
高邦道:“口是心非也是欺君,你倒也可以猜一猜,若是猜得中。”他扫了一眼,指着桌上雕花的黑檀镇纸,“这个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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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珍珠想着大国无真爱,只有永恒的利益。所谓朝政上的博弈,自然也是随着各国局势变化随时调整对外政策的。
与高燕交好,又不完全的排斥卢胡的示好,虽是留下了人没有拒收退货,但也并未让卢胡称心如意叫那郡主入了后宫,实现从内部入侵,分裂,控制等邪恶目的。
让她说什么,说她这个爹想维持高燕和卢胡势力均衡,好再根据具体情况去占这两国便宜么。这么说了她以后还用混么。
珍珠笑眯眯道:“我就懂些生意经,您问我怎么赚银子省银子,我能滔滔不绝说三天三夜,您问我政事那可就难到我了。我连那高燕和卢胡的地理位置都记不太清楚。”
高邦笑,倒是够奸猾:“拿去吧。”
珍珠咧嘴笑,把桌上的镇纸收进包包里:“谢谢父皇赏赐。”
说完,更是尽心尽力的捏肩。
高邦道:“你是公主,按规制不该住在一般的官邸中,连楚府都比你那体面,只是你当初非要搬到魏府左右,朕也顺着你的意了。现在既是你要成婚了,朕也吩咐了工部,将你的府邸重新修建。”
珍珠道:“我觉得现在住的地方就很好了。就不用鸠工庀材劳民伤财了,工匠为了完成任务,必定是日夜赶工,噪音扰民,既是喜事没必要犯众憎。再说若花的都是百姓赋税,我也不好意思的,国库的钱还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高邦笑道:“你可才刚刚顺走了朕的镇纸,如今又说这话,可信么。”
珍珠道:“当然可信了,我只是贪小便宜,不该我染指的,我意志力还是惊人的坚定的。您连嫁妆都不用给我准备,我自己备好了,父皇若是疼我,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心愿。”
珍珠就比了尾指那么小小一块,表示她的愿望真的很渺小,非常渺小。
高邦道:“你先说说看。”
那她可就说了,她真的说了:“晋城有宵禁,可明年的上元节,我能不能弄个夜市,通宵达旦那种?”
……
魏子规在吩咐着阿九什么,见珍珠进来就把桌上的信函收了。珍珠心想着她也没兴趣看,又不是百万两的银票,不必把她当贼防。
阿九打招呼:“公主。”
魏子规道交代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早上应该不会回来了。”
“是。”阿九要去拿魏子规更换的衣服,见魏子规看向珍珠,顿时觉得自己多余了:“少爷,我先出去了。”
魏子规看着珍珠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出门。”
珍珠挖了挖耳朵,就是不动:“我听到了。”这是在为婚后谁占家庭主导地位在角力,看谁最后压谁一头,“我好像已经不是魏府的丫鬟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魏子规慢悠悠的道:“某人好像托我办事给她的学校找人。”
珍珠闻言,迈着轻盈的小步去给他挑了衣服,一副谄媚的嘴脸给他宽衣系绦,原形毕露:“这种粗活,你自然是做不惯的,我伺候你就好,保准让你百分之百的满意。”
魏子规看着她腰间的坠子:“新买的?”
珍珠帮他把衣上的褶皱抚平:“楚叔叔送的,而且我马上会有更好的。”
魏子规问:“你又干了什么?”
那口吻像是她又招惹了什么麻烦:“只是出了个主意教楚叔叔他们套那个田政的话。”
魏子规道:“田政死了。”
“什么!”珍珠诧异,想着不会是晋京府上下扮相太逼真把人吓死了吧,她嘀咕道,“谋害皇上这种诛九族的罪他都敢做,心理素质这么差,吓一吓就真去阎王殿了。”
魏子规道:“他是被人毒死的,楚天河发现他唇发紫,是中毒的迹象,便把田政吃过的馒头送来让我查验。不好奇是谁给他吃的毒馒头?”
珍珠道:“我原先奇怪他怎么进楚府的,现在觉得他可能有帮凶,是被帮凶灭口了。这晋京府里肯定有内奸,该叫楚天河仔细查一查。我只想知道田政把军饷藏在哪,有说么?”
魏子规道:“好像只说了个山字就死了。”
珍珠心想那怎么找,大晋那么多名川大山,总不能一个个山头翻吧,估计是没戏了。
魏子规提醒道:“上一任户部侍郎就是因为收礼被御史弹劾丢的官。”
珍珠很是体谅各行各业的不容易,御史的职责就是要得罪人的,纯属吃饱了没事得找点事,刷一刷存在感,要是谁都不参,很快就要下岗了。
她道:“我不一样,你忘了么,是皇上教育我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我才收的。而且御史夫人是我的长期客户,没事的。”
珍珠见他头发梳得不够平整,去湿了手,强迫症发作把他额前的碎发往上拨一根根弄服帖了:“帅极了。”她去拿了铜镜给他照,“看看,帅得我都差点认不出来。”
魏子规抽掉她手里的铜镜随手放到桌上,没她那么讲究,他拉起她道:“走了。”
珍珠懒洋洋的道:“去哪啊?我今天有计划了,我很忙的,装修风格我都没决定。”
魏子规只问:“带你去首饰铺,我付银子。你要去么?”
珍珠虎躯一震,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我的计划就是全面配合少爷你的计划,你去哪我去哪。”
……
珍珠下了马车,发现来了岳秀庄,她纳闷不是说去首饰铺么,他不会路上担心她花钱多,打算拿顿饭就打发了她吧:“你不会坑我吧。”
魏子规道:“吃了饭再去总得吧。”
“得,当然得。”反正不是她出钱。
岳秀庄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原先以为是生意太好,已经是排队排到百来号。可走近却听到吵架声,这才知道门口站的都是吃瓜群众,纯粹看戏。
珍珠从包里摸出瓜子:“你是特意带我来看吵架的?”
魏子规斜眼:“我有这么无聊么。”
珍珠道:“魏大少爷,显然你对自己了解得还不够透彻。”当初是谁骗她腿伤未愈去爬树的,他的无聊跟中二都是偶发性的,可是偶发就表示确确实实存在他血液基因里,他就是个无聊中二直男加生活白痴。
忽的,一个男人从人群之中扑了出来,趴在珍珠跟前。
对方痛苦的抬起脸,正好与低头的珍珠四目相对,珍珠眯着眼努力辨认,对方那微微肿胀的双眼透露出的自由洒脱,似曾相识。
珍珠道:“兄台,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那男的看到魏子规和珍珠,就如同被妖怪抓走的唐僧见到了孙悟空。
珍珠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街尾卖鸡蛋的那个?”
那男的一把抓住珍珠裙摆,在这岌岌可危,生死存亡一刻,到底是命不该绝的抓住了人生中的那根救命稻草。
珍珠扯回裙子,躲魏子规身后。
男子哭道:“我是钟盛。”
珍珠从魏子规背后探出头来,钟盛!上次他鼻青脸肿五官挪位,这次见,应该是他本来面目了:“果然名不虚传,皮肤吹弹可破。”
难怪有人说晋城的燕窝是被他吃涨价的,活招牌。
珍珠吞了一下口水,问:“你怎么了,遇上打劫的?”
话音才落,就见一妇人推开左右路人,过来拧住钟盛的耳朵:“你既有胆子寻花问柳,怎么这时候又没胆了!”
钟盛哭着抱头求饶:“夫人饶命,饶命啊。”
珍珠心想眼前这妇人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贾春漫了,眉眼间透着一股英气果敢,果真名不虚传,教训起花心丈夫就跟武松打虎一样身姿威武,拳拳到位。
这场闹剧的另一外当事人木白鱼就站在台阶上,扶了扶发鬓上的簪子,妖妖娆娆的道:“夫人误会了,钟少爷不过是来捧了几日场,想请我吃顿饭罢了。夫人是巾帼英雄晋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奴家不敢有非分之想。”
珍珠见钟盛哭得实在可怜,好不容易养好旧伤,又要面目全非了:“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的家事我不该插嘴。但是你看他这副样,再打下去说不准真精神失常了,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贾春漫凶神恶煞的道:“你是谁,我们夫妻的事要你管!”
钟盛擦干眼泪鼻涕,躲到魏子规身后,壮起了胆子道:“这位是升平公主,她怎么就不能管了。她最是最爱多管闲,呸,打抱不平,朝野皆知。”
珍珠诧异:“我还树立了这等好口碑,我怎么不知。”
贾春漫道:“你是升平公主?”
珍珠心想着她不会像她妹一样蛮不讲理吧,不过魏子规在呢,她自也是狐假虎威道:“是啊,有意见么。”
贾春漫细细打量珍珠,她行了礼,语气没那么冲了:“父亲说升平公主于国公府有一份情义在,国公府上下见了公主要谦卑礼让,我今日就看在公主的面上,先饶过他。”
珍珠拉了拉领子,昂首挺胸,没想到她面子还挺大的。
贾春漫朝钟盛吼道:“跟我回去!”
珍珠轻声哄道:“跟钟夫人回去吧,回去好好谈谈。”
钟盛摇头:“我不回去不回去,回去还有命在么,公主、魏兄,二位可要救救我。”
珍珠心想着上一回把他又送回虎口的就是他口中的魏兄,这个钟盛不会看人。贾春漫使出鹰爪功抓住钟盛,任凭钟盛如何哀嚎,她都无动于衷直接拖走。
围观的人见没戏看了,就散了。
珍珠同情道:“家庭悲剧啊。”这就是封建制度下买办婚姻的悲剧。
魏子规道:“好打抱不平的升平公主不追上去管管么。”
又揶揄她:“我管,你们说我多管闲事,我不管,你们还是有话说,你们到底是想让我如何。”
魏子规道:“你跟钟盛某方面还挺像的,我看我就应该拿出贾春漫的魄力来对付你。”
珍珠抗议:“哪里像了,他有色心有色胆,我两样都没,也就嘴上轻浮了些。本质上不同的好么。”珍珠朝木白鱼走去,“木姐姐,你没事吧。”
木白鱼欠了欠身:“我真是有眼无珠,竟不识得贵人。”
珍珠扶起她:“姐姐这么说那就是生分了,吃饭了么?没有的话,一块吧。”
木白鱼不论浓妆艳抹,皆是明艳动人:“我不过是个卑贱的戏子,怎能与公主同桌。”
珍珠道:“我以前还当过丫鬟,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我想问问楼主的事,一块吧。”
珍珠拉着木白鱼进了岳秀庄。
秦娘子让伙计领他们上了二楼拐角的包厢,上次珍珠和魏子规来,也是这一间。
珍珠坐下便问:“楼主回来了么?”
木白鱼道:“还没呢。”
珍珠道:“他外出也太久了吧,这都几个月了。”
木白鱼笑:“公主有所不知,我们楼主喜欢听戏,所以有了这戏楼。只是他家大业大,并不靠此为生,也并非一直待在晋城,若是来了大买卖,一年半载见不到他人都是正常的。”
伙计先上了些开胃的小吃,珍珠边吃边问:“楼主还是个生意人,他做什么买卖的?”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合作互利。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戏楼的规矩少听少说少问。”木白鱼十指涂了丹寇,热情如火的大红色,她倒了杯酒敬珍珠。
珍珠回敬她一杯:“我得了一个新故事,还想问楼主要不要收。”
木白鱼道:“这种事我代楼主做主就得了,公主的唱本自然是要收,老规矩?”
珍珠竖起两根手指:“加两成。”
木白鱼倒也痛快:“成。”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杯完了又倒一杯,这次是敬魏子规的。
珍珠笑道:“他酒量浅,我代他喝。”
魏子规摁住她的手:“喝什么喝。”
珍珠拨开他的手,他也太扫兴了:“我又不驾马车,再说你不是在么,若醉了,你就背我回去。酒逢知己千杯少,不喝,怎么表达我高兴的心情。”
珍珠碰掉了筷子,她弯腰去捡,从衣服暗袋里摸出药丸服下,再唤伙计进来换一双干净的。
这是解酒药,也是养肝护肝的,只是要是让人知道她这酒中仙子,千杯不醉的名号是靠这小药丸得来的,毕竟不太光彩,这才偷偷摸摸吃。
木白鱼笑:“公主就要和魏公子大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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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小溪水一样的心田
木白鱼举杯:“二位真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敬二位一杯。”
珍珠和她碰杯:“谢谢姐姐。”
两人喝了三坛。
木白鱼微醺,脸颊泛红。珍珠无事状,依然头脑清晰,哪怕现在问她九九乘法表,她都能倒背如流。
木白鱼扶着额,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公主赎罪,小女不胜酒力,想先回去了。”
珍珠道:“我让人送你回去。”
木白鱼摇手婉拒:“不用劳烦了,不过几步路,不远的。”
木白鱼走到门边,正巧伙计推门进来,两人就这么撞上。
伙计手里端着的热汤差点就要泼在木白鱼身上,木白鱼身体向左偏,手心向上轻轻一扶,稳稳托住了伙计手里的木托,汤汁一滴未撒。
木白鱼提醒道:“小心点。”说完踉踉跄跄的走了。
伙计心有余悸的把汤放下,出去了。
魏子规道:“她会武功。”
珍珠觉得正常:“木姐姐唱戏的,要是唱到武戏总得打两下,至少得有连翻十来个跟头都面不改色大气不喘的功底才能上台吧,懂点皮毛功夫很正常。”
魏子规道:“她方才出手可不像只会皮毛,何况上次见她我记得她说她不会武功。”
遇了危险自然是本能自保,又因酒醉不清醒才来不及掩饰吧。懂武又不是什么不好启齿的事,她却故意装不懂,那就是根本不想别人知道。
珍珠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她有说过么?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她只对银子记性好,“你方才吃的是解酒药?”
“嗯。”珍珠竖起大拇指卖起广告,“我师父研制的解酒药那可是解酒药中最牛的,不伤肝胃,别说三坛,喝三十坛都屹立不倒。下次给你试试,就不知你这体质和酒量是不是得吃三十颗才起效。”
魏子规问:“你每次到底是带多少药出门?”
珍珠想了想:“解毒药、下毒药。攻守兼备固定搭配,这是必带的,其余看当日心情吧,随机。”珍珠轻轻撞了撞魏子规,笑道,“少爷,是不是因为之前我说想吃岳秀庄的卤鸭翅,所以你才特意带我来?”
魏子规起筷:“我自己想吃罢了。”
嘴硬,珍珠闭起眼,指了指撅起嘴。
魏子规不解风情道:“干什么,你嘴巴疼?”
“当有一个姑娘闭着眼对着你的时候就是暗示让你亲她,快亲我一下。我给你的福利。”
她依旧闭着眼,魏子规笑了,不过没笑出声:“你能不能矜持些。”
“快点嘛,快点。”要一直保持这个撅嘴的动作,她脸很酸。
魏子规低头刚想要亲她。
伙计又端菜进来了,魏子规和珍珠两人四目齐齐看向他,气氛诡异,那伙计一紧张不自觉又报了一遍菜名:“卤鸭翅。”
珍珠道:“放下就好。”
“好。”伙计得了指示赶紧放下走人。
吃完了饭,去买了衣服首饰,珍珠对今日行程很是满意,她一文钱没花,他家少爷终于懂得如何正确的疼人了,不枉费她的悉心调教。
珍珠道:“再去买点鸟食回去给小子吧,让它知道我有多疼它。”
魏子规两手都没闲着,提着大包小包:“你是挺疼它的,心血来潮就带回去喂几日,然后又扔回来给我养。”
珍珠道:“它是我和你的爱情结晶,你可以把它当成我们第一个孩子,肯定是我和你共同抚育。我主要负责抚摸你负责养育,我先让你提前适应一下这种生活模式,等成婚了,你可以迅速找到状态,缩短过渡期嘛。”
魏子规皮笑肉不笑:“还真是谢谢你的用心良苦了,你打算逛到什么时候?”
珍珠还不想回去:“再逛逛嘛,多逛一会儿就能想起还有什么没买了。”不是她出钱,她得买多点。
一个孩子屁颠屁颠的跑来抱住了魏子规的腿喊爹。
珍珠愣了一下,看着魏子规问:“你私生子?”
魏子规没好气的问:“你觉得这孩子几岁了。”
开个玩笑嘛,不要太认真。珍珠蹲下来,换上和善亲切的笑容,想问这孩子是不是和家人走失了,结果发现这是崔静堂的儿子小虎。
小虎睁着圆圆的大眼回头朝小巷那看,见没人了,这才松了手。
魏子规问:“有人跟着你?”
小虎机灵的点头。
珍珠紧张的扫了一眼:“不会是人贩子吧。”
这时候正好是孩子放学的时间,小虎肯定是一路小跑,才会满头大汗,装书的小包也差点掉了,挂在他手臂上。
珍珠拿出帕子帮他擦汗:“你爹娘呢?”
小虎重新背好他的小书包:“爹要干活,娘生病了,我自己回去,谢谢帮主。”
珍珠瞠目,她这是哪露出破绽了:“谁是帮主,你认错人了。”
小虎指了指魏子规腰上的钱袋,又指了指珍珠腰上的玉环。
珍珠心想这孩子观察力不错啊,居然记得他们身上的饰品,她道:“小弟弟,你真认错人了,能做帮主的都是虎背熊腰,身材魁梧的汉子。你看看我。”
珍珠托着脸,拼命眨她闪亮的大眼:“我是漂亮温柔的小姐姐。而且这些钱袋,玉佩满大街都有卖的。”
小虎又笑:“帮主身上香香的。”
珍珠心中夸到,行啊,连她身上香水味都记得。过个几年怕也和魏子规一样是个逻辑推理的高手。
珍珠说假话可是不眨眼的:“姐姐我是姑娘,姑娘都喜欢往身上喷些香香的水,这味道也很普通的。总之我不是你们帮主。”
小虎道:“姐姐是帮主。”
珍珠摇头:“姐姐不是。”
小虎坚持道:“姐姐是。”
珍珠想着这小鬼,对自己的判断倒是异常自信:“不是,你要这么说会被大人笑话的。他们会笑你笨,认错人。”
小虎闻言,急哭了,他不想被人笑话:“先生说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爹也说帮主说过做人要诚实,说谎是不对的,我没说谎。”
“……”珍珠回想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哦,她想起来了,是某次开会时她明确了企业口号,诚信为本童叟无欺。
珍珠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孩教育了。
这是一个纯真无邪的孩子,一个还没受世俗的污染的孩子。
而她要做第一道污染源么,像那恶心的废水废气,还有那未处理过的工业垃圾各种漂浮物,就这么直接排出去污染一个孩子幼小清澈得跟小溪水一样的心田。
珍珠经不住良心的捶打,掩面忏悔:“我是个残害国家花朵的罪人,罪人啊。”
魏子规好笑,他摸了摸小虎的头,对珍珠道:“倒是第一次见你被人堵得接不上话。”
珍珠抬起脸来,小声道:“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英明神武、诚实可靠,扶大厦之将倾,救一帮于水火的鲸帮第二代帮主。”
魏子规斜眼,她有必要在称呼里加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词么。
珍珠挑挑眉,不把名号说得长些,怎么凸现出她的威风。
小虎破涕为笑,扑进珍珠怀里。
珍珠捏了捏小虎的鼻子:“诚如这个哥哥说的,能堵得我说不出话的你是第一个,你这小子日后肯定比你爹有出息。不过,你不能对其他人说帮主是位大姐姐,也不能跟人说我是帮主。不是让你说谎,只是让你保守秘密。”
小虎歪着头,不解的问:“为什么?”
魏子规轻声道:“大人有大人的难言之隐。”
珍珠斜眼道:“你没事吧,跟个孩子说难言之隐。”小孩子哪听得懂,她指着对街卖糖人的,“只要你答应我不说,我就给你买那个。”
小虎拼命点他的小脑袋。
看吧,这才是对付孩子的最好办法,珍珠道:“记得,以后只能叫我姐姐,不能叫帮主。你既答应了我不说,我们就拉勾不能反悔,不然我就让你爹打你的屁股。打屁股可是很疼的。”
珍珠和小虎拉了勾。
魏子规道:“你还吃得下?”
珍珠道:“永远不要低估我,我有两个胃,一个吃正餐,一个装零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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