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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联珍珠贯长丝-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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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渐白笑道:“公主如今手不方便,明白的,明白。”

    珍珠咬了一口粽子,听到于渐白打听道:“我听到秦姑娘寻短时当真是吓了一跳,那夜虽说是有些丢人。但等过一段时日有了别的新鲜事,也就不会再有人提了,她又何苦想不开。不过,秦姑娘真是因为那夜的事想不开的么?”

    珍珠道:“你怎么这么八卦,你是女的么。”毕竟是秦媛的隐私,她不好讲,便转移话题,“我就要喜事近了,按理应该是吉星高照才对。可我怎么觉得我最近十分倒霉,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天上哪路神仙,不是这里伤就是那里伤的,而且我总感觉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还有什么麻烦事在等我。不得,我得找个算命先生回来给我看看风水。”

    魏子规道:“若是看风水就能趋吉避凶,那你做什么都去求神问卜就好,以后遭了贼便不要去找官府,受了伤也不必找大夫。”

    她倒是宁可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事,也不肯改一改她那懒惰性子。

    珍珠道:“你这话是要钦天监的那几位大人纷纷下岗的节奏啊。”

    既是能进编制单位,受朝廷俸禄福利,存在,那就是合理。

    于渐白认同道:“风水之事还是宁可信其有的,我爹有阵子也是诸事不顺,也是多得钦天监监正帮他在府中摆了个阵,这才时来运转。只是钦天监现在都在忙明夜皇上鼓楼放灯的事,公主可以等这之后再请监正来帮你看看。”

    珍珠道:“就这么办。”

    于渐白道:“公主这般得皇上宠爱,明夜放灯,是要伴圣驾的吧。”

    珍珠点头,还好不用她干什么,只是陪着就行,不然就她现在这无力的双手,只能请假了。

    魏子规见珍珠粽子吃了一半,便不让她吃了:“糯米不好克化,小心贪嘴肠胃受不住。”

    珍珠道:“你忘了么,我有两个胃,而且两个都是铜墙铁壁,没那么脆弱。”

    她好久好久没吃过猪肉粽了,上辈子特别喜欢吃。

    所以——

    珍珠午餐吃了粽子。

    晚餐吃了粽子。

    夜宵也吃了粽子。

    第二日的早餐吃的还是粽子。

    当轿子接她入宫,她的肚子开始隐隐的疼了。这种疼痛有点熟悉,一阵一阵的,逐级加剧,像是急性肠胃炎。

    小太监掀轿帘请她下轿,结果见她面色白得像鬼,还飙冷汗:“公主,你没事吧。”

    应该吧,珍珠这么想着,眼一翻,直接痛晕过去了。

    等醒来,人躺在床上,公主府的管事女官管姑姑带着珍珠日常饮食的录簿被急急召进宫里,交由长着花白胡子的御医对症下药。

    窗外,天黑了,珍珠想起:“点灯。”

    高邦见她醒了,坐到床边,道:“朕让兴郡王代朕去了,看你日后还敢不敢这样不知节制乱吃东西。”

    珍珠没想到高邦会为了她改变行程,这个点灯活动准备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

    她歉然:“我以后再也不吃粽子了。对不起,皇上。如果不是我贪吃,您现在应该在鼓楼点灯祈福,与民同乐。”

    高邦敲了她的额头一下:“又忘了么,叫父皇。”

    珍珠低头,这次她是真的反省自己的不懂分寸了,明明第二日有重要的事就应该管好自己的嘴。魏子规有提醒过她的,是她没听。

    高邦道:“从前你生病时,朕没能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亏欠你的,朕都会弥补给你。”

    高邦摸摸她的头,没有责备,只有关爱,她却更愧疚:“从前您的生辰我也没能给您送礼物,要不我也弥补给您?”

    高邦笑道:“你说的,说了做不到可就是欺君了。”

    御医恭着身递上汤药,珍珠实在不想喝,闻着就苦,奈何这肠胃炎是她自己作的,她认命的接过药。

    陶渊神色凝重的进来禀报道:“皇上,有人在鼓楼那盏长明灯中放置了硝石。”陶渊停顿了一下,“兴郡王受了重伤。”

    珍珠吃惊道:“田政不是被抓了么,怎么会……”

    她把事情想了一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个惊天大阴谋,这是连环计啊,众人以为隐患解除自然放松警惕。谁能想到灯会被人动手脚。

    珍珠能想到这些,更别说自小长在这深宫诡计中的高邦。

    高邦龙颜大怒:“点算好伤亡,让楚子令和钟宁滚进宫来见朕。”

    珍珠想到楚大叔好像说过,这次的守卫布防也就是安保工作好像是他和钟大人负责的,他们两惨了。

    ……

    御医叮嘱珍珠养病期间饮食要清淡,管姑姑一一记下,回府后吩咐全府严格执行和遵守,以至于这两日公主府的吃食都是清汤寡水。

    珍珠原还抱怨魏子规不让她吃炸鸡,现在她估计真有很长很长一段日子不能吃炸鸡了。

    魏子规总说她胖,好了,可以减肥了,不过她胃口确实也受了影响,不想吃东西。

    魏夫人和子意来探望她,子意庆幸道:“珍珠,还好你没去,我听说那日伤了好多人,崔银镜的脸也伤到了,血淋淋的。”

    珍珠奇怪道:“崔银镜那时也在鼓楼上?”

    因为她得了急性肠胃炎,皇上才决定让兴郡王代替他点灯。这个决定是临时的,可是伴圣驾的人员名单是早就定好的。

    她记得没崔银镜名字。

    鼓楼地方就那么大,伴驾人员名额有限。除了她这个正得宠的公主,都是朝廷大臣。当然,皇上没去,一半的人员留守皇宫执勤,这也才减少了伤亡。

    总不会是兴郡王临时起意叫女儿去充场面吧。

    子意见她发呆:“珍珠,珍珠。你在想什么呢。”

    珍珠摇头:“没什么。”

    南宫瑶道:“等好了,要去上香,谢谢菩萨保佑。”

    珍珠点头,要的,不止要好好磕头谢谢菩萨,她还要捐大笔香油钱,希望菩萨能再给她开几个挂。

    魏子规端药进来,南宫瑶嘱咐珍珠好好休息,和子意走了。珍珠接过魏子规递来的药,二话不说皱着脸咕噜咕噜的喝完了。

    魏子规道:“我还以为你会抱怨药苦。要磨蹭半天威逼利诱才肯喝。”

    手背抹了嘴,真的好苦:“谁让我没听你的话吃坏了胃,自作自受。”

    魏子规轻声道:“还好你没听我的话。”

    珍珠知道他是在后怕,她和死神曾经那么近,擦肩而过。要是没得到他的人,她就这么挂了,她会死不瞑目。

    珍珠道:“我都没赚够银子不舍得离开这个花花世界的。少爷,当你以为我在鼓楼上,以为我出事的那一刻,你心里怎么想的?”

    魏子规不语。

    珍珠感叹道:“生命何其脆弱,所以才说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别等到斯人已去,蓦然回首,花依旧人不同,多凄凉啊。”

    魏子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若是把话题又引到看那种书上去,我就再塞你十个粽子。”

    珍珠耷拉下脑袋,无精打采。

    魏子规实在不想在她病中训她,可是她的言语行径比离经叛道还要离经叛道:“你若是像钟盛那种人也就罢了,可你是姑娘家,你就从来没有检讨过这有多不合适么。”

    珍珠想了一下根本原因:“可能是因为当时我没看完那书,就被你烧了,你知道那种叛逆的小孩子么,就是你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偏偏就越是要去做。我就总觉得没看完,心里有什么在挠。何况那种书,其实真没什么,画得挺含蓄的,如果不……”

    魏子规在狠狠的瞪她,用那种会让人晚上做噩梦的眼神,他不想和她讨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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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我只知道骨折

    识时务者为俊杰,珍珠耸耸肩:“好吧,话题到此为止。”

    魏子规拿出一支新簪子给她戴上:“你不是嫌上次给你买的簪子难看么。”

    珍珠是挺喜欢这种三天两头有礼物收的小惊喜的,不过他怎么总爱送她簪子呢,不会又是大花的款式吧:“我能照镜子么?”

    魏子规道:“这是你该说的第一句话么。”连句谢都没有,她嫌弃他的眼光,那他以后便都送簪子。

    珍珠想了一会儿,商量道:“要不,下一回折现?”

    魏子规冷笑:“我只知道骨折。”

    这是要挟吧,是要挟吧。算了,这个人没幽默细胞。

    魏子规问:“怎么不见管姑姑?”

    “你找管姑姑做什么?”她还是想照镜子,想知道这簪子多丑,可她要是当着他的面照再次质疑他审美,他估计会翻脸。

    魏子规道:“你这个人自制力极差,有些需要注意的事还是和管姑姑说稳妥些。”

    珍珠道:“皇上之前不是赐了我一支血参么,兴郡王妃让人来求,估计是为了郡王。我让管姑姑送去了。”

    魏子规道:“你舍得?”说她贪财嘛,有时她又大方得很。

    “我有的是银子,还怕买不到更好的么,先救人吧。”珍珠疑惑道,“对了,子意刚才说鼓楼点灯时,崔银镜也在现场,可是伴驾的名单上明明没有她的名字,她怎么会在呢?”

    魏子规问:“你有没有记错?”

    怎么会记错,她又不是不认得崔银镜三个字:“我没到七老八十记性不好的时候,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楚大叔。”

    魏子规道:“楚大人和钟大人被罚俸禄降官职,闭门谢客了。最惨的是钦天监的监正。”

    安保工作没做好被罚珍珠明白,可是:“关钦天监什么事?”

    魏子规道:“监正测算过那日时运,吉。灯是他挑的,点灯的时辰是他挑的。珍珠,皇上于你是慈爱的父亲,于他人是君王。”

    珍珠明白他想说什么:“说到底都是那个往灯里塞硝石的害人不浅,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一定把他三刀六洞。”

    她太过激动,身子前倾手一甩撞到了床柱子。可怜她肌肉拉伤没好,又伤上加伤,悲剧的敲到手指骨了。

    她就说嘛,这不是结束,是开始。

    珍珠嚷:“好痛。”

    魏子规想起了她以前说过的一个词,脑残,她怎么就喜欢做这种脑残的事。

    午后,魏子规去了趟书铺,珍珠让他顺便带份豆腐花回来。等魏子规回来,发现她让丫鬟把手包成了夸张的球状,这远远看就像是拎了个铜锤。

    他真是服了她了:“有这么严重么。”

    珍珠道:“你知道什么,包成这样很有必要,这有很多功能。预防二次伤害,防身,博取同情心兼开龙眼干。”

    魏子规道:“龙眼干?”

    珍珠范给他看,桌上放了几颗晒干的龙眼。

    只见珍珠尽量保持手臂垂直,靠着踮脚使得手和桌面之间出现高度落差,再通过重力转换形成破坏力,手不弯曲就扯不到肌肉,就不疼了。

    只是这开龙眼的方法珍珠头一回用,力道控制得还不够好,干龙眼在外力作用下滚来滚去,几次尝试都未成功。

    魏子规看着她折腾,直到看不下去,她的锲而不舍专用在那种无聊地方,他将桌上的龙眼捏碎,拿了龙眼肉喂她。

    珍珠大方道:“我让人买了很多,你也可以吃。御医说这对脾胃好,能补血气,血气好了面色红润,精神状态也就好了。”

    魏子规知道她所谓的二次伤害是什么意思了,她是把手当锤子么,还是根本懒得拿锤子,她得的不是胃疾,是脑疾吧:“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吃豆腐花?”

    珍珠道:“我还有左手啊,多用左手可以开发右脑。”不对,她好像把两只手都包了,“不是还有你么,你我不分彼此,你就是我的眼睛,我的腿我的手我的心脏。”好了,情话说完了,可以入主题了:“我的豆腐花呢?”

    魏子规叹气,让丫鬟去拿了勺子。

    珍珠张嘴,他就喂一勺,张嘴,他就喂一勺:“少爷,肩有点痒,帮我挠一下呗,力道轻点,不过也不能太轻。”

    她还有要求,魏子规没好气的道:“用你那有很多功能的手去挠。”

    珍珠腹诽包成这样挠不到痒处,不然还用叫他么:“我师父以前说我天庭饱满,日后一定会嫁给一个特别疼我的相公,他肯定会乐意帮我挠痒的。”

    魏子规冷笑,敢情卫仲陵还是个算命的:“你师父是想告诉你你额头凸吧。”

    珍珠婉转动听的唱道:“往后余生,风雪是你,春华是你,夏雨也是你。”她道,“丝萝托乔木,你连如此小小的要求都要拒绝,你听到我心凋零的声音了么?”

    明知她油嘴滑舌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魏子规虽还是板着脸,但还是给她挠痒了。

    往时身体健康,食量佳时,珍珠能吃下两碗豆腐花,现在吃半碗就饱了:“我什么时候能好?我觉得我至少瘦了四斤。”

    魏子规道:“胃疾要养,慢慢调理,少食多餐。”

    珍珠嫌他絮絮叨叨:“御医交代过了,不需要你再重复一遍了,魏大少爷,你买了什么书,有适合我看的么?”

    魏子规连书名都懒得报,直接道:“没有你想看的那种。”

    珍珠道:“哦,那算了。”他看的书通常偏专业些,比如医书比如策论,不适合她,她比较喜欢看那些不用太耗脑细胞的,“本来还想说再去秦府看看秦姑娘的,她这心病实在是严重,若是再找不到活下去的动力,轻生了一次,还会有下一次。”

    魏子规道:“帮人没有错,但不要因为过于同情弱者,带入太多的私人感情去看事情。”

    他这话,话里有话呀,珍珠问:“魏少爷,我现在病着呢,你有话能不能直说,别让我猜来猜去,伤神。”

    魏子规问:“你是不是有让楚天河去看秦媛?”

    珍珠点头:“只是想着让他们好好再把话说一说,做不成情人,或许还能做朋友嘛。”

    魏子规道:“你惜命得很。秦姑娘跟你却不同,她性子软弱,可即便是这样软弱的人,想法一旦偏激起来,也会毫不犹豫走上绝路。可见情便是她的死穴,比所有东西包括她的性命还重要。”

    珍珠想着不奇怪啊,自古痴情女子多嘛,女子一旦陷入爱情,那就是飞蛾扑火奋不顾身的:“重情重义不好么,我也很重情重义的,当你需要我时,我也是可以为你两肋插刀的。”

    魏子规道:“这两日楚天河都有去秦府,听闻秦姑娘的情况稳定多了。”

    “那很好啊。”至少秦媛不会像挂腊鸭一样又把自己吊房梁上。

    魏子规举了一个例子:“有一回小子掉了一根羽毛,你见了,站在鸟笼前反反复复的说它可怜,说它什么营养不良之类的,喂的鸟食足足是平日的两倍。此后它总是喜欢啄自己的羽毛,因为它觉得只要羽毛掉了,它就能得到更多好吃的。”

    珍珠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了:“你是说秦姑娘会像小子一样,伤害自己,只为了让楚天河去见她?然后形成一种依赖性,一种恶性的循环?”

    珍珠沉默了。

    她知道魏子规是想告诉她,有些事关心尽到了即可,自己不要过多介入。因为并不是所有的好心都能转换成好事,有时促成的可能是一件坏事。

    ……

    金秋临近,梧桐黄了,桂花开了,柿子熟了,婚期近了,魏子规和珍珠更忙了。

    魏子规和珍珠上街采买结婚用品,她回头看了看已经恢复健康上了岗,穿着魏府家丁服跟在身后的王乾荪。

    魏子规让她看路,她是想撞人还是想摔跤。

    珍珠小声问:“你有打探到么?”

    魏子规冷声道:“用美色么。”

    这个梗过时了,能别提了么。她想到了几个新梗,得空与他抬抬杠,练练。

    珍珠连打了两个喷嚏:“晋城的秋还挺凉的。”

    魏子规解下披风给她披上:“谁让你穿那么少。”

    珍珠心想哪是,她都穿了四件了,这才刚入秋,等冬天那得裹几件。

    珍珠道:“不是我穿得少,是这些衣服不保暖。再冷点,还是得穿羽绒。”

    魏子规有点印象:“那件特别丑还特别臭的衣服?”

    珍珠腹诽就他那奇葩审美,还好意思评价她衣服美丑:“第一件成品有些差强人意也能理解的,不是丑,稍稍有些土气罢了。我已经修改过设计,在保暖和美观之间取得了完美的平衡。我让人去教鲸帮和古月教那些妇人怎么裁剪了,肯定很快风靡大晋。”

    魏子规评价:“那衣服确实挺暖和的,塞的鸡毛鸭毛也比狐狸皮熊皮好弄到手。穷苦人家或许会趋之若鹜,可是衣服还是丑。”

    他有听全她的话么:“所以我不是说我已经该过设计了么,你到时别求我给你做一件。”

    魏子规问:“你上哪弄那么多鸡毛鸭毛?”一件衣服一只鸡身上的羽毛不够填充吧。

    珍珠笑,找银子难,找鸡毛还不容易么,她要做的就是变废为宝。

    珍珠道:“晋城那么多富贵人家,日日大鱼大肉,酒楼饭馆林立,每天杀的鸡都不知道有多少只。要鸡毛还不容易么。我让人定时定点收集,还不用花银子。”

    就是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以为公主府的人喜欢收垃圾。

    魏子规总算知道为什么这阵子天天有绒毛飘进他院子了:“难怪我总闻到臭味。”

    珍珠想起他有轻微洁癖,的男主好像都逃不过这人设,珍珠让他放心:“暴晒消毒过的,绝对卫生。”

    珍珠见了什么都想买,不知不觉又买了一堆。

    逛着逛着就饿了,他们进了街边的饭馆,奈何正值饭点,人特别多,没空桌了。

    珍珠看到角落里坐着个熟人,拉着魏子规过去了:“钟公子。”

    钟盛正独自买醉,起身敷衍的行了礼数,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又坐回了椅子上:“请坐。”

    珍珠唤来伙计点了菜:“红烧猪蹄、糯米莲藕,清蒸桂鱼。”桌面倒了两空酒壶,她看到钟盛的脸垮成了一个囧字:“钟公子是在借酒消愁?”

    钟盛叹气:“千金买一醉,奈何满腹心事,怎么喝都喝不醉。”

    珍珠心想这种小店的酒通常兑水,喝得醉才怪了。

    钟盛瞟了一眼王乾荪手上的东西:“二位婚期将至,恭喜恭喜。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生四大喜事啊,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多值得高兴,可是你们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位夫人。”

    钟盛语无伦次,悲从中来,忽的伏到魏子规怀里痛哭一场。

    魏子规皱眉。

    钟盛痛苦得不能自已,手拍着魏子规的胸膛,头在他肩上蹭着。

    魏子规极力克制才没有把他拉起来揍。

    珍珠赶紧把钟盛拉开,再不拉开,魏子规就要炸了。

    她安慰道:“我很明白你此刻想借肩膀靠一靠的心情,可是你不要这么悲观嘛。幸福美满的婚姻是需要用心经营的,你们缺乏的是心平气和的沟通。你好歹在这百花群中博得个风流名声,女人都是嘴硬心软的,你该很有经验,发挥一下你的特长嘛。”

    钟盛已经自信心全无,茫茫然的看着她:“特长?我有何特长?”

    珍珠想了想,关于钟盛的都是些负面新闻,什么胆小如鼠,色胆包天,胸无点墨,她又细细的想了想:“你夫人把你看这么紧的情况下你都能逃出来,这就是特长啊,说明你腿脚好。”

    魏子规安静的听她扯,不发言。

    钟盛作势倒进魏子规怀里,又在他胸前摸了一把:“我是钻狗洞出来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钻狗洞,我都瞧不起自己了。”

    魏子规嫌弃的把他推开。

    珍珠道:“你们就没有过快乐的时光么?”

    钟盛摸了一把脸,认真道:“我日日在佛前祷告,希望她早登极乐,这是我每日最快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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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钟盛抓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一脸视死如归的悲壮:“她不死就我死吧,我现在就去跳桂湖,了断这段虐缘。”

    珍珠拉住他道:“别呀,跳湖死的,身体发肿脸发胀,皮肤发皱死相特别难看。且不说你燕窝白吃了,日后就算想托个梦让你爹娘多烧点纸钱他们都认不出你啰。”

    王乾荪在一旁听着觉得她劝人的方式还真是新颖。

    珍珠道:“你不就是想让她以后不要再揍你,不要对你大呼小叫,还给你尊严尊重,这很容易,不用以死控诉。”

    珍珠小声对他说了几句。

    钟盛眨了眨眼,几次接触下来她觉得这人傻得挺单纯的,估计坏得也挺单纯吧。

    钟盛半信半疑,窃窃私语:“有效么?”

    珍珠郑重的点头:“当然,无效分文不收,还倒贴你二百五。死马当活马医呗,到底也是个希望,反正你现在也半死不活。”

    钟盛觉得甚是有理,起立,抱拳道:“告辞。”

    魏子规见他风风火火的走了,问道:“你跟他说什么了?”

    珍珠道:“我让他上清凉寺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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