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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深不见星光遥-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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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这一回,林江甚至都来不及咽气,整个人立刻软软地倒了下去。
安诚马上将他的外衣外裤褪下来套在自己身上,他的动作已经十分麻利,但刚系好扣子,林江那群马仔就从不远处追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安诚赶紧又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件物什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等他收拾妥当走出黑暗的角落时,那群马仔已经在几步之外了。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兄弟们刚才听到你叫了一声?”
安诚清了清嗓子,很自然地用林江的嗓音冷笑道,“没什么,遇到个倔小子,叫他拿点茶钱都不愿意,我就割了他的脖子。”
安诚说得浑不在意,那群马仔也是笑嘻嘻地,有人还好奇地问,“江哥,那小子真不懂事,他的尸体呢?兄弟们替你鞭尸,让你解气去。”
“不用了,我已经把他丢到下水道,喂老鼠去了。”
安诚随手抖了抖林江的外衣,还有外衣上未干透的血迹。
“行了,今儿就散了吧,明天早上,你们赶紧去给老子找药,找不着,下回老子就把你们也丢到下水道喂老鼠,还有,你,留下来。”
他随手指了指领头的马仔。
那马仔一脸惶恐,其他人却小心翼翼地道,“是是是,江哥,我们一定努力。”
然后他们便作鸟兽一般地散了,只留下那个被安诚点名的马仔留在原地,一脸恐惧地看着安诚。
“江哥,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老子叫你留你就留,废他妈这么多话干什么!”
安诚照着林江之前的言语和神态骂了一句,然后眼珠一转,又道,“前些日子我替小姐试药,那些药有让人失忆的副作用,从前好多事我都记不太清楚了,你给老子从头到尾好好说说。”
那马仔见没要他的命,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拍胸脯道,“行,江哥想知道什么,我慢慢讲给您听。”
安诚满意的勾勾唇,余光又瞥了一眼身后的下水道,那里正发出吱吱的声音,想必林江的尸体已经引来了下水道里的蛇鼠虫蚁。
罪有应得!
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
临近生产,山上最近来了一队医生和护士。
路瑶知道这是易殝一手安排的,他或许比自己更加心急,想等着这个孩子的出生。
日子越发逼近预产期,她就越发焦虑,她真的好害怕,孩子一旦脱离母体出生之后,就会遭到易殝的加害。
忧思过度,便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路瑶原本就瘦,怀孕后期经历这些事情之后,她更是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只有腰间的孕肚突兀的鼓起来,衬得她整个人形容枯槁,憔悴至极。
易殝在暗处瞧着她的状态这么差,只好命令医生每日给她挂营养液,到了晚上,又命佣人在睡前牛奶中添加了微剂量的安定。
如此折腾,路瑶才总算睡了一个长觉。
待她睡着后,易殝又推门进来,走到她的床前。
她真的是太瘦了,单薄的身体在被子下面甚至都没有什么起伏,她的气色也差得吓人,完全没有了当初在国内,第一次见到她时阳光又活力的阳子。
她变了,就像一朵曾经盛放的花,如今已经失去了水份,失去了娇艳的颜色,几近凋零。
易殝不自觉的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路瑶的脸庞,他的眼中是一种让人看不懂的复杂颜色。
似怜悯,又似疼惜,其间还夹杂着几分淡淡的悔意。
就这样过了好久,他才起身离开,小心带上房门。
彼时已是夜深,但红袖听闻他过来了,也候在子路瑶的门前守夜。
见他出来,她立刻殷勤的上前。
“主人,需要喝杯牛奶吗?”
易殝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却不答反问,“孩子需要的物品都准备好了吗?”
红袖的关心被他无视,整个人怔了一秒,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准备好了,照您的吩咐,东西都一应俱全,您想亲自看看吗?”
易殝这才缓了脸色,轻轻点头,“带我去。”
“是。”红袖不敢耽搁,赶紧上前带路,将他带到大宅三楼的一处房间,“东西都在这儿,请您过目。”
易殝没说话,径直越过她,走进房间。
………………………………
第五百二十一章 他像一个父亲吗
下一秒,只见房间的桌台上,宛若花车一样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小衣服,还有许多玩具,及奶粉,角落的地上,还放着几辆款式各异的婴儿推车和木质的婴儿床。
这些东西太精致,也太陌生了,一时之间,易殝的眼底全是一种陌生的光芒。
红袖余光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背影,再次不死心地上前试探道,“主人,这些东西您还满意吗?有没有其他要补充的?另外……那孩子出生之后,您究竟有什么打算啊?”
原本以为易殝少不了又要动怒,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他却很平静。
转过头,他突然毫无预警地问,“红袖,你看我像一个父亲吗?”
“什……什么?”
红袖瞪大双眼,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只得怔怔地道,“属、属下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你不明白也是正常的,我也不明白。”
易殝漠然地丢下了这句之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红袖呆呆地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父亲?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有心留下这个孩子的命?
这个念头刚冒出脑海,就立刻又被红袖强行压下去了。
不行,不可能!她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路瑶必须死,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全都必须死!
自己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绝不能让那贱。人捷足先登。
做完决定之后,红袖眼中的阴鸷渐渐褪去,整个人也慢慢恢复了镇静。
……
翌日!
一大早,红袖就照例来到路瑶的房间服侍,毫不意外,这回她刚进门,就又被路瑶轰了出来。
但红袖却没像以前那般生气,将手中的汤碗交给别的女佣之后,她气定神闲地走到花园里,恰好这时,山门处回来的探子正要禀报消息。
“红袖小姐,江哥回来了。”
红袖点点头,心情十分愉悦地对那人吩咐道,“叫他来我房间。”
二十分钟后——
红袖刚泡好一壶茶,门外就传来熟悉的敲门声。
她头也不抬地道,“进来。”
须臾,房门被推开,一身风尘仆仆的‘林江’便缓缓走了进来。
“小姐!”
“嗯。”
红袖懒懒地应了一声,随即抬手递给他一杯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林江’没吭声,只从包里拿出一个装着红色药丸的瓶子递给她。
红袖的眉头立刻皱起来。
“你确定没弄错?凭这些药丸……真的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大出血,把那野种也变成个傻子?”
‘林江’点点头,恭敬地道,“小姐,属下亲自确认过,这药丸里蕴藏东方的藏红花,还有西方的各种毒素,绝对可以杀人于无形,尤其是待产妇,绝对十拿九稳。”
“是嘛?那就好。”
红袖的唇角一勾,反手便将药瓶收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不过下一秒,她突然又毫无预警地道,“林江,我怎么觉得你下山一趟,回来有点怪怪的,是事情办得不顺利么?”
安诚的心中一惊,也不知红袖是真的觉有异样,还是存心诈他,电光火石间,脑海里顿时掠过了许多念头,但很快,他就又镇定下来,面色不变地道,“是属下办事不利,让小姐看出来了,属下和兄弟在黑市买药的时候,遇到费家的人也在打探消息,属下只是有些担心,怕小姐欲加害那女人的事情会泄露出去,属下怕……”
“怕什么?你太小瞧我了。”
红袖冷哼一声,“再怎么说,我也跟了主人二十几年,就算走漏风声,但如果没有证据,我料想他也不会罔顾多年的交情,总的来说,你叫下面那些人把嘴巴给我闭紧了,在我得手之前,谁也不许坏事,否则……”
“是,属下明白。”安诚赶紧回应。
顿了下,红袖又轻笑道,“出息,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嘛。”
安诚怕多说又要露馅儿,只好讪讪地赔着笑。
红袖又道,“行了,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费家的人不会泄露什么的,她们顶多不过是来确认一下她的近况罢了,上回要不是费大小姐,主人也没那么轻易得手,你我都清楚,那贱。货就是费家送给主人的,她们和主人之间有交易,当然不会轻易违约。”
……
原来真的是费家,果真是费家!
费灼雅!
安诚的手指在暗处狠狠陷进掌心的肉里,眼底满是怀疑被证实的愤怒。
红袖又随便例行问了几句话,然后就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安诚看着她捧着瓶子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心里清楚她恐怕已经等不及想把毒药下给路瑶了。
只是她不知道,底下的马仔的确是搞来了毒药,但药早被安诚掉包了。
现在瓶子里这些药丸既不会造成滑胎大出血,也不会弄傻胎儿,那只不过一些维生素罢了,
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弄虚作假,是因为安诚算准了红袖不敢证实药的真伪,毕竟是毒药,除非她敢在天蝎的眼皮子底下试药杀人。
况且在东洋妓。馆的时候,安诚早从那群马仔嘴里听出来了,加害路瑶,加害胎儿的事,都是这个毒妇的计划,跟天蝎应该没有关系。
既然如此,红袖肯定不敢让易殝发现这些事的,她的杀人计划,一定会悄悄在暗中进行,而路瑶已经临盆在即,身边一定会有医生,红袖也不可能让医生发现异样,所以她即便会怀疑,但也没有机会判定真假,更重要的是,她只有林江这么个心腹,她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是,小姐,属下告退。”
安诚不露痕迹的藏好心事,行过礼,便转身走出了房间。
上山之前,他便作了许多功课,不止从那马仔的嘴里知道了许多关于林江的事情,连易家老宅的格局也了若指掌,所以此刻从红袖的房里出来,他便恍若无事人一般,回到了下人们驻守的营地,从头到尾。全无破绽。
没过多久,红袖安插在附近的眼线果然回去汇报情况,眼线们统统表示‘林江’一切正常,没有问题。
彼时红袖正拈着药丸仔细研究,闻言也暗暗松了口气。
事实上她的猜忌并不多,一切全都因为暗里害人的心虚,这才生怕自己的心腹会出问题。
见探子们全都这样回报,她顿时也放下了警惕,解除了对‘林江’的怀疑。
……
安诚猜得没错,红袖的确是背着易殝和医生,才敢给路瑶用药的。
第二天清早,等医生例行检查结束之后,她才假惺惺地端着一碗参汤,走进路瑶的房里。
彼时路瑶正靠着床头顺手,见她进来,立刻皱起了眉头。
趁她发话前,红袖赶紧抢道,“路小姐,这是主人特意吩咐我替你熬的参汤。”
路瑶连眼也不抬地冷声道,“不用拿你家主人来压我,我不喝参汤,请你出去。”
“那可不行。”红袖立刻反驳道,“路小姐不喝汤,我们这些作下人的就要受罚了,这汤,你必须得喝。”
这话里话外的威胁都溢出天外了,路瑶的叛逆心立刻窜起,抬头,她的唇畔不禁扬起一抹冷笑。
“是吗……如果我坚决不喝呢?”
………………………………
第五百二十二章 认祖
“那你就是要我们这些下人的命了。”红袖闷哼道,但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她的语气并不如以往那般强硬,“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人为你而丢命,路小姐午夜梦回,不知道有没有见过那些无辜枉死的冤魂?就算不替自己积德,你也替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积德吧。”
“闭嘴!”
路瑶气得面色涨红,她扬唇冷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受你胁迫,那些佣人究竟因谁而死你敢去易殝面前对质么?”
“主人?”红袖挑起眉头,仍不肯放弃,她也跟着冷笑道,“路小姐原来是想惊动主人,怎么,就这么想看主人要怎么处置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你……”
路瑶既愤怒又无奈,红袖提到孩子的安危,就戳中了她唯一的软胁。
“我只是个下人,下人就要尽到下人的本份,路小姐,你还是趁热把参汤喝了吧,否则我一会儿真的很为难,该怎么给主人复命。”
红袖边说着,边已经强行将汤碗塞到了路瑶的手中。
路瑶垂头看着碗里浑浊的液体,顿了半晌,只能泄气。
她不想,也不敢惊动易殝,她恨不得他最好忘了她们母子的存在,永远不要想起她们才好。
不就是一碗参汤么,又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那就喝吧。
心念一起,她便仰头饮尽了碗里的汤汁。
边上的红袖一脸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碗见了底,她的眼底才飞快掠过一抹得意。
路瑶是么,这回你的死期真的到了!
……
地球另一边!
华家的船队在海上航行多日,终于来到南欧公海之外的一处岛屿。
那里就是荣家的根据地,但继续向前行驶的只有华霆深乘坐的大船,其他人全都被他命令停在了离小岛还剩50海里的地方。
事实上,当华家船队出现在荣家的雷达区时,荣家人便倾巢出动了,连家主荣二爷也亲自来到港口迎客。
大船刚靠岸,艾玛便陪着华霆深匆匆走到荣家人的面前。
看起来,荣家人对他们的突然造访很是警惕,毕竟墨菲家灭族才不久,华霆深的‘恶’名早已传遍地下世界,莫说其他人,连当日亲眼见过那场惊变的家主荣二爷,面色也有几分僵硬。
两主仆刚走近,他便扬声道,“华先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这声见面的招呼,既像寒暄,也像质问。
华霆深闻言立刻冲他行了一礼,“晚辈突然不请自来,还望二爷恕罪,实在有件事,想向您讨教。”
荣二爷的眼眯眯了眯,余光瞥了一眼身后华家的大船,见所有武器全都是休眠的状态,总算稍稍放下心来。
来者皆是客,况且华霆深此举还算有诚意,不仅大部队远远的没有进犯的意思,除了一个秘书之外,身后更是连个随从都没有,看来,华家人这次并不是来挑衅的。
既然非敌,那就是友了,荣二爷心念一动,立刻将华霆深请进了岛中大宅的密室。
等密室的门刚阖上,他立刻开门见山地道,“华先生,是为山顶那一场赌局而来?我输了,答应过回答你一个问题,请尽管开口问吧,只要我能答得上,定知无不言。”
“那就多谢二爷了!”
华霆深冲他一拱手,也直白地道,“晚辈的确是仗着那场赌约才不请自来,一切只因为晚辈的心中实在有一个萦绕多时的迷团,需要二爷帮忙解惑。”
荣二爷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他。
华霆深说完,便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三张照片,然后缓缓放在了荣二爷面前的桌面上。
这三张照片上,是三个人。
第一个是没戴面具的易殝,第二个就是路瑶,而第三个,正是二十年前,死于非命的荣家小姐——荣锦!
不出所料,当看到荣锦的照片时,荣二爷的脸色立刻变了。
抬起眼帘,他略有些愤怒地质问道,“华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华霆深神色肃穆极了,“二爷,晚辈绝对无意冒犯,而是我心底的迷团,和令妹有关。”
说着,他又缓缓拾起路瑶的照片,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这个女孩,是我在Z国结识的,挚爱一生的女人,上次在墨菲家,您也见过的,后来她因我而殒命,我实在不愿她到九泉之下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荣二爷的脸色越发复杂,他定定地看着华霆深,一时不能确定,他说这些究竟什么意思。
华霆深又道,“我知荣先生或许同样有疑惑,为何她的眉眼会与令妹颇有几分神似。”
“这……”荣二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的双唇嚅嚅地,半晌,像是想要反驳,可这时,华霆深又打断了他。
他转头指着易殝的照片,出其不意的道,“而这位,二爷也见过了,他,就是害死我爱人的凶手!”
什么??
荣二爷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怀疑,直到满满的全是不敢置信。
害死那女孩的明明就是天蝎,难道,照片上的男人就是……
华霆深的声音这时又适时的响起来。
“没错,他就是天蝎,他也是易家三房那位残废的少爷,易殝!!”
……
荣二爷整个风中凌乱了,他,包括整个地下世界,或许从来都不会猜到,天蝎的身份竟然是易家那个废物少爷,何况,外界全都盛传易家正是被天蝎所灭族的,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丧心病狂地居然屠杀了自己的满门?
这太疯狂了,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华霆深知道他一时难以接受现实,只不疾不徐地道,“当年令妹以国。际刑。警的身份卧底易家,还怀上了易家三房的孩子,可她的行迹早已暴露,在一次收网行动中,易家联合几个家族一起处决了她,而当年让她怀上孩子的男人并护不住她,令妹中弹之后便被丢进了海里,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但二爷,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令妹当时掉入海中时并没死,而且她还有幸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信吗?”
“我……我不知道。”
荣二爷整个已经惊呆了,他既茫然又有几分掩饰不住的亢奋,可理智却又让他不敢相信华霆深的话。
半晌,他才半疑半信地道,“你究竟想做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也无法告诉你,但我想请你帮个忙。”华霆深定定地看着他。
荣二爷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皮肤上都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什……什么?你想我怎么做?”
“很简单。”华霆深稍稍松了口气,收好照片,他又缓缓道,“正因为谜团太复杂,所以我们才需要更简单的方式,我说的是真是假、令妹当年究竟是怎么离世的,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有没有保住,只要用心一验证,就都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
荣二爷怔了几秒,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验DNA?”
华霆深立刻点头,“没错,就是DNA,荣先生,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这……”
荣二爷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得到了他的首肯,华霆深紧绷的脸色也总算缓和了几分,他又从口袋里拿出那条蝎子项琏,眼底满是伤感。
“我替她,谢谢荣先生。”
……
………………………………
第五百二十三章 跳楼
离预产期还剩几天,大宅里的佣人和医生们无一不是紧张度日。
可路瑶却一片麻木,却越近孩子诞生的日子,她只觉得越发压力重重。仿佛绝境就在眼前招手,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
这一天,用过午饭后,照例又是她散步的时间。
平常这个时候,她总会选择去花园里转转,但近来身子越来越重,她连散步的心情也没有了。
趁着佣人不注意的间隙,她径直爬到了大宅的顶楼。
楼顶的面积实在宽阔,除了各种武器和接收信号的天线之外,上面甚至还有一片停机坪。
路瑶本来只想随便走走,可走着走着,她就不自觉地走到了天台的边缘。
但原本她无非也就只是打算吹吹风而已,可没想到底下追来的佣人一见这场景,却以为她是想跳楼,顿时全都吓得跪倒在地。
“小姐,小姐求您不要乱来,您快下来。”
“小姐,小姐您可千万别乱来啊……”
……
佣人们的哭声成功惊动了宅子里的医生和护士,很快,跪倒在地上的人又多了一群。
路瑶实在有些无语,亦有些嘲讽。她明白,不会有人真的在意她的死活,只不过,她的生死,也会牵连别人的生死罢了。
她不想解释,也没力气解释,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天台的边沿,抬起眼帘贪恋地看着远方天际的云朵。
佣人和医生们还在哭,还在劝,但她都充耳不闻,只默默享受着这难得透气的时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营地的保镖们也传开了,‘主人身边那女人要跳楼’的事情。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安诚正在教训手底的下人,压根连善后都来不及,他赶紧起身往大宅的方向奔去。
当他到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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