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青葱岁月-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第1章 我的小名叫木墩儿
我叫李木根,小名叫木墩儿。其实我叫李木根之前一直就叫木墩儿,没有大名儿。李木根这名是我自己起的。
我是个70后,出生在辽宁的一个不太偏远的县,距离辽阳挺近的,就叫它恒源县吧。我家不在县城里住,是住在恒源县下属的一个叫向阳乡的地方,地理位置更偏远。
距离我家不远处,有一座横跨小河两岸的小石桥。冬天,孩子们可以在石桥下冰封的小河面上玩耍。干枯的树枝上积满了雪,河面结了很厚实的冰,大人们也可以自由的穿行在河面上。春天时,树木抽出新的枝条,长出了嫩绿的叶子,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到了夏天,树木长得郁郁葱葱,河水清澈见底,似乎能看见水底的沙石,也能看见有鱼在河里游来游去,许多人都到河里去游泳。秋天的时候,河水里漂着些落叶,人们也忙着秋收,孩子们更是没人管束了,他们整天的疯玩,不知疲惫。
可以说我的家乡很美,这种美是浑然天成的,就如我长得丑一样。我长得的确挺难为情的,按我们家乡的话来说就是人长得磕碜。
我长得磕碜这点是大家公认的,有的人磕碜是小时候漂亮,长大了越来越磕碜,或者长得不那么漂亮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长劣了。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存在长劣了这一说,我是自打出生就劣了,并且一直从未改变。
我就是特别不能接受那些小时候不太好看,随着年纪增长容貌变得越来越漂亮的人。那怕是那些容貌即使不变得那么漂亮,可也能够有所改变,让大家能够容易亲近的人,我也不太喜欢。
其实我光容貌长得不受待见也就罢了,天生的怨不了谁,可我这人命也不咋好。
我爸我妈都姓李,我妈是个农民,现在还是个农民。不过已经不是普通农民了,是农场主太太。也可以说她是个农场主,因为她老公死了。
老妈除了生我之外,她又生了个女儿。我的这个妹妹是在国内上的大学,她是我妈在去了新西兰之后和他的死老公生的(可以理解为死了的老公)。
这个妹妹虽然是新西兰的国籍,不过中国话说得还可以,比我爸家的我的另一个妹妹中国话说得溜。这也难怪,我的那个新西兰的妹妹的爸爸,也就是我妈和我爸离婚后又找的老公是中国台湾省人。两个说中国话的父母生的孩子,中国话一定还过得去。 我的爸爸老李头儿现在在非洲赞比亚呢,他和赞比亚的一个当地人生了我的那个妹妹。
这里要插一句,赞比亚和中国东北比较,赞比亚只有两个季节,旱季和雨季。雨季的时候就像中国的秋天,非常舒服,气温在20度左右。旱季天气干燥,温度会稍微升高到30度左右。这时候对纯正东北银老李头来说气候还是非常怡人的。
依我妈的话说,老李头是让那个老黑娘们儿给霍霍了。不过这话也就是老妈能这么说,就算人家老李头被霍霍了吧,他本人愿意啊。作为儿子的我,当然得对人家毕恭毕敬啊,毕竟人家是我后妈,毕竟我去赞比亚是人家热情款待,毕竟……是吧。
老李头和那个老黑娘们后妈生的这个妹妹不太像中国人。我的这个黑妹妹肤色在她们那里算是浅的,不过和中国人的肤色比起来,还是相当的黑。她遗传了老黑后妈的强壮的非洲基因,这点倒是有点像东北人的彪悍。
你还别说,人家非洲女人就是抗造,都快五十了还能生出孩子来。这个微熏妹妹不光遗传了老黑后妈的基因,更是遗传了她的口音。本来我是东北人,普通话就说不好,微熏妹妹普通话就更不好了。她的不好和我的不好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不好,这个真不是口音的事儿。她平时不太和老李头交流,中国话就更难长进了。其实就算她现在想和老李头交流也不太可能,因为老李头英语出奇的差劲。这点我就比我爸强多了,我实在和她说不明白了的时候还能用英语补救。这充分说明了外语的重要性。
老李头人家也有他自己的华人圈子,可以只说中国话就可以快乐的生活。
哎!以后再说他们的事情吧。先把这一章写完再说吧。
我名字的来历确实挺曲折的。先说说我的小名“木墩儿”的由来吧(我尽量写得离奇些,不离奇多没面子啊)。
我小时候不光是磕碜,说话也晚。我比正常的孩子会说话的时间晚了半年多,就是勉强能说话了,吐字也不太清。
看到别的孩子都能说些简单的话了,而我还是咿咿呀呀的说不清楚,老李头就急了。他情急的表现就是乱发脾气,发脾气就要和人吵架(主要是还是和李老太太吵架),吵来吵去的结论也就只有一个,他们一直认为我智商有问题。
老李头这么认为也有他自身的原因,他认为我不是他亲生的,所以智力不行。更让人气愤的是老李太太也说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老李头的种,说不清楚的原因竟然是我长的太磕碜,看不出来。
…………………………
“你说他傻了吧唧的样子真他妈的像个木头墩子”
“这是你儿子,你说他是啥他就是啥。”
我摘取这个他们吵架的片段是因为从这一天起,我的名字就叫木墩了。
老李头在国企上班,好像是什么耐火厂吧,一天早出晚归的,到现在我也没太搞清楚他是做什么的,反正就是上班下班。
老李太太是个农民,是有地的农民。老李头是工人,是穷的叮当响的工人。老李头当初娶老李太太,是因为老李太太是个有房有地的农民。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老李太太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是灰常漂亮。
我们这里有各种集市,什么每逢周三有东乡集,初一十五有北庄集啥的。老李头上班时,老李太太就带着我到各个集市上去卖一些瓜果蔬菜,把吃不了的东西换成钱。我们那儿的集市呢也分大规模集市和小集市。事情也就出在老李太太带我赶集卖货的时候,那天是半月一次的大集。
话说那是76年初春的一天,(其实是不是76年我也记不太清了)老妈带我去赶集。当时我有四岁半了,事情多少还是要懂一些的。我依稀记得,当时老妈让我抱着她坐在自行车横梁上,自行车后座上放着她要卖的东西。
在集市上卖东西时,要时刻警惕着集市管理人员。那时好像不是什么都能随便卖的,集市管理的人来了就要赶紧跑,有时连东西都不要了,反正那些东西有的是。重要的是人不能被抓,要是人被抓了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也就是在赶集时,我妈把我弄丢了。我被弄丢也不是一两回的事情了,正是因为我长得磕碜,以前丢了也总能找回来。可这次不一样,我丢了三年了才被找回来,也不是他们主动找的,是公安局给我送回来的。
你要问我那几年我去哪里了,我也是蒙圈的。我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上哪里知道被骗到哪里去了。后来才了解到我是被一群道士给弄走了。
大家或许会想:我在那几年里一定会有啥奇遇发生。就像你看武侠小说,主人公不是总有些啥奇遇,遇到些啥高人,得到些啥真传,或是拿到些啥宝物啥的吗。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没遇到啥高人,没有啥秘籍,也没学到太多的东西。
要说我在那几年九死一生有点过了,但能记得的、马上要完蛋又挣扎回到了温暖人间的情况也有那么几回吧。
一次发高烧,一次被蛇咬,还有至少三四次吃东西中毒。特别是吃中毒的事儿是在我六岁以后了,因为那时我已经能记住事情了。
我确定是被那天集市上卖药的道士拐走的。他们把我逮到了他们住的地方,大概是在我们家附近的一座山里,那座山里有个道观,那个道观是叫“滴水观”。
我后来跟我老妈又去过那里,那时老妈还没去新西兰呢。到现在那里还有很多道士呢。我跟老妈过去的时候我还有些害怕,见了那些道士也都低下头不敢说话,怕他们认出我来。可后来一想,就算认出我又能怎样呢,能把我再带回去他们那里当道士吗。要说我这人和道士还是很有缘分的,我和道士的故事在我上初中以后还会有。
在我的隐约记忆中,感觉我被带回去后就被两个小道士看管了。他们当时到底是不是道士,有没有道士资格证我不知道,我也不可能知道。反正我不是道士,我也从不想自己和他们一样。
两个小道士看样子能大我五六岁,这里就叫他们好道士和坏道士吧。坏道士对我不好,好道士待我不那么坏罢了。
我来这里之前,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干杂物和放羊,还有早上起来要和师傅师兄去练拳。我后来也和他们练过拳,并且自认为比他们练得要好很多,我现在还在练拳呢,是不是师傅曾经教的,动作有没有走样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不爱干活更不爱练拳。干活累,练拳不光累还要挨师傅打,相对不太累的事情就是放羊。你可别问我道士为什么会养羊,我给道士放了三年的羊,最后他们被逮捕了我也没搞清那个问题的答案。
我的来到看似给好道士坏道士他们带来了一些麻烦,其实我给他们带来了更多的是乐趣。
………………………………
第2章 我做道士那些年
我和好道士坏道士他们一起后,确实带给他们一些快感和乐趣。要说我给他们带来麻烦无非就是尿床啥的。就算是尿床了也要自己去晾干。我本就是农村娃,干这点活不算个事。这里要特别提一下,我可是工业户口,因为我爸老李头是工人。现在区别也许不那么大了,那时候还是蛮大的。这事在以后还对我有一些影响。
他们干活时是必定要带着我的,只要我能干的事情他们总要让我干。在这一点上他们不闲我笨,不闲我慢也不闲我烦。
我给他们的乐趣主要是他们可以肆意的挖苦埋汰和侮辱我。涉及的方面包括长相磕碜,说话舌头大,行动很笨拙。对于前两点吧,我承认。可是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你让他能咋灵活。
说到给他们带来的快感就只有一个,打我。平时敲敲打打也就算了,打我最疼时就是他们教我打拳时。那时他们打的真疼,我还是能忍受的,他们也不会下狠手。不下狠手的原因我觉得主要是怕给我打坏了师傅不会饶了他们,他们也还指望我干活呢。这些年过去了,挨打这事在我心里还是过不去,坏道士打的更疼些。
我没要他们教我练拳,也不喜欢练拳,是他们逼着我练的。后来我喜欢打拳了,那是在他们师傅看到我打拳之后。师傅说我打的还可以就让我和他们一起练。又因为我练拳练得好,我就喜欢练拳了。这就和跟他们学打拳有所不同了,跟他们学打拳永远是动作不对,总是挨他们打。很师傅学打拳不总挨打。
要说说九死一生的第一回了,在他们的一再折腾下我发高烧了,也就是我和他们在一块儿几个月的事情吧!我记得那时挺热呢,我发烧之后就更热了。刚开始好道士和坏道士都不以为然,他们是啥时候很以为然的我不知道。因为我人事不醒了。
我苏醒时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感觉哪里都疼。那时我还不到四岁,感觉就要离开人间了似的。我渴的要命,我把能找到的水都喝了,吃了两个桌上放的馒头。在这期间还因为走路不稳摔了一跤。刚开始有点恢复时坏道士他们回来了,看到我活过来了惊叫着丢下我就去告诉他们的师傅去了。
他们的师傅不一会儿就来了,不光他们三个,还有几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师傅问我感觉好点没有,我说哪里都疼。师傅看看我摔倒时脸上布满的灰尘,有些地方可能是也有淤青和跌破出血的地方吧!师傅看到这种情况笑了笑,留下了一个小布袋子对好道士说“这个给他继续吃”
说完这些后对坏道士说“你跟我来一下,我给你拿点儿药酒。”
坏道士唯唯诺诺的跟了出去。
待坏道士回来时带来了一瓶酒,他指着酒瓶对我说“师傅说了哪疼就用酒擦哪里啊,别指望你师哥我给你擦。我给你擦也行,你可得忍着疼啊。师傅还说了,这个你喝了也行。”
我哪里敢让他给擦啊。就自己弄了。
我在家时老李头也喝酒,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我酒喝。开始时候是用筷子头给我沾点酒,也许是没达到他预想的效果,就加了点量,到我被辣哭时大概喝了差不多一两。老妈就直接吼他,老李也就不做声了。或许他觉得这事也有点过意不去吧。我对酒本来也没啥感觉,就是觉得辣。
好道士比坏道士要强多了,他负责给我吃药。一般是早晚饭后吃,这个我记不太清了。那天是晚饭后让我吃的药。我吃的药就是个大药丸子,咽不下去。我吃药时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特别是坏道士,看我吃药时表情很是亢奋。
吃药丸后他们就让我喝酒,我想他们又是要作弄我!我就猛喝一口,这酒味道真是不太好,不过也不那么辣,我喝了酒就佯装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连哭带笑不能自理。他们看了自然大笑不止。可是笑过后也是有些怕了吧,怕我再把师傅招来,他们交不了差。看到这种情况我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要说这酒也是不错的,喝下去暖暖的,不太刺激。当时应该是夏天了,把我热的一身是汗。喝酒后晚上睡的很香,蚊子啥的也不太咬了。
我在苏醒过来之后,吃药喝酒不干活的日子没过多久,就继续以前的生活模式了。不过这一阶段还是有些收获的。并且收获来得也较为猛烈。那就是师傅看到我练拳了。
我那几天吃完药喝完酒,睡的还可以。坏道士他们早上也没折腾我,可以说让我享受了几个自然醒的日子。那天说来也是我这人贱,或是说本来就是孩子闲不住。
我起来吃了馒头和咸菜就到小院里溜达,这一溜达就溜达出事了。我和那两个道士不是学打拳了吗,或者说是被学打拳。现在想想也许是惯性吧,我一边走一边比划比划,这下让师傅看到了。
师傅没多说什么,问了问我爱不爱打拳。我就拼命的点头。其实我哪懂什么打拳啊,我当时就是怕他打我。
师傅没打我,可师兄他们回来打了。这里要说明一下,我是真的不想叫他们师傅和师兄。(之所以这样叫他们是因为多打字太麻烦,我是用手机编辑的,打字累啊!)。师兄们进门就给我一顿揍。
“让你他妈嘚瑟”
“有能耐了是不,还打上拳了”
“来来,我们过过招呗”
……
你说我一个农村小黑孩子,长得磕碜,说话吐字不清,,,我我我他妈得罪谁了啊。
不过看他们表情还是满高兴的,可能是因为我可以跟他们一起打拳了,确切说是可以和他们一起受罪了吧。也或许是我能替他们分担师傅的打了。
事实证明,师傅对他们的打并没有减少,原因是我练拳较刻苦。我练拳刻苦不是因为我想学有所成,我只是要让师兄们难受。
隔天早上我就被师兄们叫醒了。我倒是真不想起来。可是师兄们真是不能不让我不起来啊。我跌跌撞撞,迷迷糊糊的跟在他们后面。来到他们练拳的地方时师傅还没到呢。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些人在这里,陆陆续续也又来了些个人。我当时想把我抓来的人里一定在这些人中。
大家先是闹闹央央的各自比划了些什么,师傅来了后大家安静了一些,随着师傅的口号。大家就打起拳来了。那些招式我记不住几个,口号倒是记了些,拳也没学多少,现在基本没用。大概也就是太极拳的路数。我年纪太小,任务主要是打杂,不过我当时还有个更重要的任务,当我确定这个任务时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了。因为我那时又遇到人生的第二回九死一生。
再把话说回到练拳上,我是真的认真学,师傅呢也真是不太上心教我。不过他不太打我。他可能是想我学的刻苦吧。或是我年纪太小了。
我那时的生活就是打拳放羊挨欺负。没啥大的波澜。师傅呢还不时给我送点药吃,也有送酒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了,就是有种受宠若惊了。我们吃到肉的时候很少,就是有吃到肉基本也轮不到我,师兄都给代劳了。
我饿的没办法时就在放羊时看到羊吃啥我就吃点啥。我本来是陪他们两个人放羊的。后来就一个人带我出来放羊了。还因为该轮到谁带我放羊这事发生过争吵。再后来就变成了他们中的一个人陪我出来放羊。并且谁都不愿意和我出来。
一天坏道士看到小羊在吃奶就鼓动我,让我也去和小羊抢奶喝,母羊刚开始拒绝我这个不速之客,怎奈坏道士太执着,他能把小羊全部撵走,让我头朝上仰躺着,他再用力把不情愿的母羊搬过来。所做的这一切就是能让我在他面前喝生羊奶。每当逼迫我喝羊奶时,他就会高兴一阵子。喝过羊奶之后他不是问我羊奶味道如何,总是不厌其烦的问我叼羊奶子的感觉咋样。还大言不惭的说师哥对你多好………………
渐渐的母羊也不那么抗拒我了,可坏道士依然不放过我。他和好道士也还一起出来放过几次羊。出来放羊主要是目的就是看我怎么像小羊一样喝羊奶吧。现在想想他们也是十岁左右的孩子。或许正在青春期吧!我这人容易原谅别人。
好道士虽然不那么好,也还说得过去,坏道士就太坏了。一天他把我的手绑在那头母羊脖子上。说是我跑得慢,把我和母羊拴在一起方便交流,容易培养感情。他说这话时眼睛明显流露出异样的幻彩。
结果是感情没培养出来,把我小腿摔骨裂,左手小臂弄骨折了。写到这就忽然想起那首“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要说几个月前是跌打扭伤,这次是真的骨折了。我现在右脚照比左脚走路有点显笨拙。别人看不出来,自己能够体会出来。后来踢球时是左右脚都能过人。千万别以为那是技术全面,主要还是给右脚减负。
师傅给我用几个短木棍把手臂包夹住!右脚就只是说不让轻易活动。又给我拿了个大木棍当拐杖。这次除了喝酒吃药外,师傅还给我外敷一种难闻的药膏。坏道士好道士他们就得给我换药膏了,其实真的没让他们换过几回,本来那药膏比现在街上卖的贴敷时间就长些,大概一个月就换个两三回吧。
就这样坏道士还当着我和好道士的面说我就是个废物,啥也干不好,还得麻烦到他,不如死了算了。
“如果他死了,吃药的就是你了!”
好道士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虽然是他悠悠的说,我感觉好冷。
当好道士说出这句话时。我似乎真的长大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对他们似乎有了新的认识。那时我大概五岁了。
当你真正认识到事情的本质时,就会处理起来相对得心应手。这样可以把你从很多种虚幻和不现实中解救出来。我倒是认为对我来说是个好事。
也是因为这一点,我不再对他们委曲求全,逆来顺受了。
先从吃的穿的上面下手,吃饭总是抢着吃,衣服总是往坏里弄。也敢和他们大声争吵。我知道就是再过分,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日子过得好快也好顺畅,不过灾难并没有因为时间的迁移而不来了,该来的事情还是要来的。
在又一次九死一生的大事件到来之前我还要说一件对我有影响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发生没几天我就被蛇咬了。被蛇咬了几个月后我就回家了。
我年纪小力气就小,为了减少师兄他们欺负我,我开始练习扔石头子。先以大羊为目标,后来就开始打小羊,再后来打羊角。我特意在师兄面前显摆,还差点把一只公羊眼睛打瞎了。
坏道士还是有他的坏办法,那天他和好道士合力把我抓住,背翦着双手押到我经常喝羊奶的那只母羊前。我还以为是让我喝奶呢,正要张嘴,事实证明我是天真了。坏道士压住羊头往后推,好道士索性把母羊后腿抬起来往我脸上压。这个经历就不讲了,最后是母羊尿了我一脸。
等他们终于折腾累了,我才能从羊屁股下脱身。这时大家看到母羊瘫软在地上,呼吸微弱,眼睛上翻。我们三个人都吓坏了,以为羊要死了。如果羊被弄死了我也得不到啥好处。好道士在那里一直发呆,坏道士不停地踢着羊屁股。嘴里还不停地叨咕“你这个骚羊,赶紧起来,别装死!”
“你妈了个逼的,再踢它我打死你。”
我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对坏道士吼道,坏道士也吓蒙圈了。
就在我们不知所措时,母羊自己站起来,走了。
母羊走了,我们也走了!
在这件事过了大概二十天吧,我就让蛇咬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昏迷时,我就昏迷了。醒来时还和以前一样,躺在床上头疼欲裂。
我的蛇毒是不太厉害的,要命的是发现太晚了。我在想是不是坏道士他们特意不对我救助,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