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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婚:小甜妻,宠上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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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裴越树什么人啊,明明都和我在一起了,还和向筱雯纠缠不清。”

    “亲,你没发烧吧!你和裴越树在一起了?”

    “我们都扯证了。”

    “什么?”这信息量惊的唐糖下巴都要掉了,“宋景栖,你给我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结婚的?”

    “我······”,宋景栖喝的满眼通红,脖子上已经爬上了一大片红疹,过敏症状,“我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

    唐糖已经不管宋景栖喝酒过敏的事情,“你自己刚才说的,你和裴越树都扯证了。”

    “我······我有说吗?”宋景栖撑起一颗脑袋,摇了摇头,“我应该没说吧。”她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脑袋,“我醉了。”

    “醉了才藏不住话。”

    “我······好痒。”宋景栖伸手挠自己的脖子,“唐糖,我好痒啊。”

    “现在知道痒了,之前干嘛喝酒。走走走,我送你去医院。”

    唐糖将宋景栖扶起来,宋景栖双眼模糊,整颗脑袋晕乎乎的,看什么都是双重影。一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差点摔下去。

    “哎呀,你小心点,别摔了。等会儿又是过敏,又是伤口的,我嫌麻烦。”

    宋景栖整颗脑袋糊的很,她说什么一句都没听进去。

    好不容易才把宋景栖从酒吧里扶了出来,唐糖四周张望,没看到宋景栖的车子,“大小姐,你把车停哪里的。”

    宋景栖抬头脑袋,灯光刺眼,抬起一只手乱指了一通。

    “到底是哪边?”

    “好像是那边。”宋景栖指了一下左边。

    唐糖无奈摇头,“我是服了你,喝的这么醉。以后要是成了酒鬼看你怎样上手术台,当年你选择学医,不是还想着给裴越树最手术吗?现在还敢醉酒。”

    迷迷糊糊中的人听到唐糖说的话,但关于说到裴越树的事情,她听的一清二楚,当年她之所以放弃美术选择学医都是为了裴越树,选择心脏科也是为了裴越树,她要把他治好,不让他再活在痛苦之中。

    可是呢!现在早已是物是人非。

    裴越树再也不是她的裴越树。

    他现在是裴家大少爷,她名义上的丈夫,和她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裴越树,越树,越树。

    那一年,她得知她的名字是裴越树取的,一岁的她还没有名字,三岁的他为她取名,向景汐。

    孩童时,她追着问他,“越树哥哥,你为什么不把汐字,取成这个栖呢!”

    还是少年的裴越树回她,“识字少,我不知道有这个栖,你为什么喜欢这个栖?”

    “栖息栖息,有树的地方才有栖息。越树哥哥,你说是不是?”

    所以后来她回到裴家,改回宋姓时,本来宋逸雄要用曾经他和自己亲生母亲为自己取的名字,被她拒绝了。

    并让宋逸雄将汐改成栖。

    栖息栖息,有树的地方才有栖息。
………………………………

第25章 裴少爷,脸色难看啊

    唐糖虽然知道宋家地址,但看着后排座椅上喝的烂醉的人也不好将她送回去,只好将她带回她住的地方。

    酒劲上来的人是越来越醉,唐糖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宋景栖扛回家中。她将她放在沙发上,“我的宋大小姐呢!酒精过敏还喝的这么醉,看你明天怎样见人。”看着宋景栖因为酒精过敏而绯红的一张脸她哀叹一声,想起三年前宋景栖因为和裴越树分手喝酒把自己折磨的进了医院,“为了一个裴越树值得这样折磨自己吗?”

    宋景栖翻了一个身,脸朝沙发内,“别吵。”

    “我不管你了。”

    唐糖还是不忍心她最好的朋友如此痛苦,折身去厨房给她煮醒酒汤,免得第二天起来她难受。

    此时,另一边。

    裴越树伟岸的身躯站在阳台上,目光死死盯在某处,一瞬不瞬的。心中不知在想什么,抄在口袋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捏成了拳。

    不知过了多久,裴越树放置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他折身进去拿起,“喂。”

    “宋小姐的位置查到了。”

    “发我手机上。”

    “好的。”

    裴越树挂了电话朝玄关处走去,换上鞋子出门。

    …

    唐糖熬好醒酒汤端出来便看到某人脑袋耷拉在沙发边缘上,吐了一地。她赶紧将手中的醒酒汤放在一边,跑过去,“妈呀,我的姑奶奶,您可真行。”她将宋景栖的身子搬转过来,让她面朝上,避免她掉下来,“你真只是喝了啤酒吗?我十分怀疑。”

    看着地上一滩污垢,唐糖抓狂。

    拿了拖把打扫,一遍又一遍的打扫。

    这时,门铃声响起,唐糖迟疑了一下,这个点谁会来啊,应该不会是自己爸妈。她将拖把放在一边朝门口去,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瞬间石化了。

    她嘴巴半张开,“裴······裴······裴越树。”结巴了好久才说清楚了。

    裴越树一张冰冷的脸看着唐糖,一直紧抿着的唇瓣开启,“宋景栖人呢!”

    “你找景栖?”

    恍然间,唐糖想起宋景栖在酒吧说的话,不是吧,他们真结婚了?这信息量也太大了,谁能来掐她一把,到底是不是真的?

    听到这话,裴越树懒得和唐糖废话直接走了进去。

    唐糖瞬间反应过来,“裴越树,裴少爷,景栖不在这里。”她赶紧走过去,要拦住裴越树,但裴越树是谁啊,她怎么可能拦住他。

    唐糖眉头紧皱,不管景栖和裴越是到底是什么关系,今晚上也不能让裴越树见到景栖。她还记得她们高中时候,宋景栖就是喝了酒被裴越树直接用冷水洒。那场面简直是吓人,之后宋景栖也不敢喝酒,本来她对酒精也过敏。

    还被裴少爷折腾,哎,遇上裴越树也是凄惨。

    唐糖内心是这样认为的。

    “裴少爷,景栖不在这里。”

    “裴少爷,您这是私闯民宅,犯法的。”

    裴越树才不管她说什么,裴越树朝前走,唐糖不得不朝后退。

    沙发上的人痛苦的很,嘴里一直喊着要喝水。唐糖听到宋景栖的声音‘嘶’了一声,心中一声哀叹。

    裴越树绕过唐糖走过去看到躺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的人,扫了一眼唐糖。唐糖看到裴越树那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立即举手投降,“我发誓,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我让她喝的。”

    她们高中有一次,宋景栖也是心情不快喝了酒,裴越树差点把她们几个人给办了,此后,她看到裴越树都是绕着走的。

    这男人就单是一个眼神都太可怕了。

    裴越树扫了唐糖一眼,唐糖满脸无奈。裴越树走到沙发边缘,宋景栖嘴里还不停说着要喝水,男人压根不管她现在怎样直接将她抱起离开。

    唐糖看着男人的面色,很怕裴越树对宋景栖下毒手,赶紧跟在他身后,“裴少爷,您再生气也别拿景栖出气啊,她现在过敏也痛苦。”

    听到过敏两字,裴越树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大片红疹,裴越树眉头紧皱。

    …

    回到家中,裴越树将宋景栖放在沙发上,宋景栖身上的红疹越来越多,他赶紧去储藏室找出药箱中的过敏药。

    自从他知道宋景栖对酒精过敏之后他一直备着过敏药在身边,过期了扔了又买,买了又过期扔掉。

    只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再喝酒过敏挠伤皮肤。

    裴越树将她扶起来,将过敏药塞入她的嘴巴里,宋景栖醉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喊着,“裴越树,越树。”

    裴越树的手一顿,看着神智不清的人。

    等她不再说话之后才将水递到她的嘴巴,“慢慢喝。”这一生裴大少爷可能除了宋景栖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

    感受到她吞进去之后,裴越树将手中的水杯放在茶几上将她抱进房间。一贴到床铺,宋景栖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裴越树而睡。

    裴越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更勾起自嘲的笑容,自己的母亲因她而死,现在他却心疼她。

    他这是找了什么魔。

    翌日

    阳光从白色纱幔中照射进来,光线照的整个房间暖暖的。宋景栖躺在深灰色被褥之中翻了一个身,太阳穴两端的疼痛刺激着她,她轻嘶了一声苏醒过来。

    她一只手按压在太阳穴上,疼的厉害。

    睁开眼,眼睛一阵刺痛,也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还以为是在唐糖家。翻身做起来,她垂着一颗脑袋,一只手拍着。

    “现在知道不舒服了?”

    一道男声让她浑身一震,猛然抬头便看到裴越树端着一杯牛奶从外进来。随即,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被褥下的自己。

    裴越树见她的动作轻笑一声,“放心,我对醉鬼没兴趣。”

    宋景栖恼怒,他居然骂她是醉鬼。

    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记得,昨晚上她快要喝醉时,她给唐糖打的电话啊。

    “我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裴越树将手中的热牛奶给她放在床头柜上。

    宋景栖有些断片,想不起自己昨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记得那时候她打电话让唐糖来找自己,现在怎么出现在裴越树这里。莫非昨晚上她迷迷糊糊的给裴越树打去了。

    这个可能性应该没有吧。

    “我不知道。”

    裴越树看着她的样子,突然一只手撑在床沿边上,身子往前一凑,宋景栖被他吓到,我身子往后一扬,要不是她的手撑在床上估计已经倒下了。

    裴越树的气息落在她的身上,宋景栖心跳加速,结巴着,“你······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说着,裴越树估计往她身上靠近,宋景栖不断往后仰,“裴······”她赶紧将脸扭开,紧闭上眼睛。

    裴越树看着她被自己戏弄的样子,心底一阵爽快。他站直身子,“记得把我的床单给换了,我不想睡在一个酒鬼睡过的床单上。”

    闻声,宋景栖睁开眼。她居然被洗耍了,还有这人真是大爷,绝对是他让自己睡的,现在还怪她。

    “我知道了。”她想反驳又不敢,裴大少爷的脾气,她太清楚了,“你不去上班吗?”

    裴越树盯着她片刻,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为什么喝酒?”

    “喝酒还需要理由吗?”她脱口而出,说完后,立即后悔了。

    刚和少爷顶嘴怕是不想活了。

    但她又不能将自己内心真实的话说出来,难不成要告诉他是因为知道他和向筱雯的关系,她难过跑去喝酒吗?

    要是说出来,估计那才是自作自受,甚至可能被某人羞辱。

    裴越树那毒舌劲,她可是从小领会到大的。

    她的话让某少爷的脸立即垮下去,“再有下次,我就把你从这38楼上扔下去,让你永远没机会再喝。”

    宋景栖后背一阵凉嗖嗖的,她知道,裴越树这人说的出就做得到,并且还不怕犯法。

    她可怜兮兮的认错,“下次不会了,床单我也会给你洗干净。”

    看着宋景栖那乖巧的模样,裴越树心底好受一点。昨晚上某人让她睡了沙发,他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他心头是不会舒坦的。

    “再喝酒你就给我等着。”说完,裴越树转身离开。

    宋景栖等裴越树走后猛然想起自己酒精过敏,现在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怎样了?立即翻身下床冲进浴室,看到镜中的自己皮肤只是有点微红,居然没有起红疹。

    以往她喝酒之后过敏都会很严重,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疹,起码要三四天才能消散,这次奇怪了,居然没有。

    她带着困惑走出房间,客厅里手机声音响个不停,是她的手机铃声,立即跑过去找到包包拿出来。

    唐糖的电话,她立即接听。

    “景栖,你没事吧!”唐糖担忧的声音传来,“昨晚上裴少爷杀来我家,我没办法让他把你带走了。”

    “是这样?”宋景栖震惊,居然是裴越树找去唐糖家把自己带回来。

    他这么关心自己?

    应该不会吧!

    他怎么可能这么关心自己,他可是巴不得要了自己命啊。

    “是的,你都没见到裴少爷的眼神,如果可以杀人,我昨晚上估计已经挂了,你现在都见不到我了。我的姑奶奶,下次你再醉酒请别喊我,行吗?我还要命。”

    “话说回来,你现在和裴少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该不会是真的结婚了吧!”

    宋景栖要被唐糖一连串问题砸晕了,都不知道先回答她哪个问题才好。

    她缓了缓,问道:“你想先听哪个?”
………………………………

第26章 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宋景栖想,现在她和裴越树的事情估计也瞒不住唐糖,索性告诉她,以后要是被暴脾气的裴大少爷赶出家还有个容身之所。

    “我比较想知道你和裴少爷的关系?”

    “夫妻,有名无实。”

    “什么?有名无实?”唐糖震惊了,“宋景栖,你确定不是有名有实?”

    宋景栖被问的尴尬了,咳嗽两声,“难道不行?”

    “行行行,但你和裴少爷交往了可是整整七年啊,这么漂亮的美女摆在他面前,他居然把持得住。你们真行,不是,是他真行。”

    宋景栖脸皮薄,被唐糖说的不好意思了。她和裴越树是交往七年,也睡在同一张床上过,但他对她十分尊重,最过但行为就是亲吻她的唇、脖子。

    他一直对她说,要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

    “我挂了。”

    “别别别,我就是八卦一下。我可以再八卦一下吗?”

    “不行。”宋景栖已经猜到她要八卦什么了。

    “景栖,我可是为了你的性福着想啊。”

    “亲,什么幸福?”

    “生理性福,裴少爷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听着那头八卦的声音,宋景栖哭笑不得,要是让裴少爷听到有人说他不行,估计要把对方给灭口,唐糖估计小命不保,“我挂了。”说完,她真把电话给挂了。看着手机直摇头,唐糖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但八卦那种事情的能力超强。

    她甘拜下风。

    不一会儿,宋景栖手机有短信进来,「景栖,你和裴少爷打算公开吗?我想要头条。」

    宋景栖立即回复过去,「我和他结婚是意外,下次我详细给你说。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保密,行吗?」

    唐糖:「行,放心,你不让说,我不会报道的。」

    宋景栖:「谢谢。」

    一年之后,她和裴越树势必要离婚。就算他不提,她也会提的。

    他们之间横着仇恨,裴越树对她的恨,阮蓝的死,这一辈子她都解释不清楚。

    这份恨会放在裴越树心中一辈子。

    她不愿意活在这样的生活之中。

    而她也会努力找出阮蓝死亡的真相。

    宋景栖刚洗漱完接到警局那边的电话,说是抓到了那群小混混,拿到了她的钱包让她警局一趟。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在玄关处的柜子上看到她的车钥匙,她抓起来,裴越树居然这么好心把自己的车子开回来。

    她也没管那么多,拿着车钥匙出门。

    可能是因为裴越树的关系,警局里的人对她十分热情,“宋小姐,这是您的钱包,看看丢了什么吗?”

    宋景栖检查了一下,看到内侧里面的照片悬着心落下,只要照片没丢就行。里面的钱丢了,但是数目不大,她也不追究。

    她要找的本来就是照片和钱包。

    “没有丢,真是麻烦你们了。”

    “没事,这些是我们该做的。”

    “十分感谢,那我先走了。”

    “好。”

    宋景栖将钱包放入包中,转身朝警局门口去。快走出警局时,她被一旁的声音吸引住,“警察大哥,你们可能要为我这勤勤恳恳的普通百姓做主啊,我辛辛苦苦挣得钱就这么差点被抢走了,我现在想起来心头都苦啊。”

    妇女的背影对着她,但声音十分熟悉。

    宋景栖脚下像是不受使唤一样朝那边走去。

    “这种人你们不严惩只会成为社会祸害。”

    宋景栖走进,看到妇女但侧影,她轻唤了一声,“妈。”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陈秀兰,虽然当年是陈秀兰不再认她当女儿,再次遇到她心头还是说不出的难受,被亲人抛弃的难受。

    陈秀兰侧身看到宋景栖,先是震惊后是激动,“景汐,真的是你吗?景汐。”

    “是我,妈,您怎么会在这里?”

    三年前,陈秀兰因阮蓝的事情不再认自己,但她一直记得她的养育之恩。

    陈秀兰叹息一口气,“遇到无赖了,抢了我的钱。我的命啊,苦啊。”

    宋景栖看向一边警察,“警官,请问这事如何了?”

    “对方已经被抓住,现在正在审讯。”

    “好。”

    “你们先在这等一下吧,等会儿拿了钱再走。”

    宋景栖点点头,“好的,谢谢。”

    宋景栖扶着陈秀兰在一边坐着,看着她两鬓的白发,她记得陈秀兰今年才五十一岁,和三年前相比苍老了不少。

    岁月真是不饶人。

    “妈,这三年您过得好吗?”

    听到这个,陈秀兰叹了一口气,“好什么好啊,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怎么会呢!”

    据她所知,向筱雯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服装设计师,就在她离开海市的那一年得了服装设计大赛冠军,一举成名。

    上次她见到她开的车子也是宝马,生活应该不错。向家夫妇的日子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哎,别提了。”

    宋景栖见陈秀兰的表情也识趣的没再提,陪着陈秀兰等着审讯完拿到被盗走的钱财。两人一同走出警局,宋景栖手中还拎着她的菜篮,“妈,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去裴家。”

    闻言,陈秀兰一怔,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着:“我已经没在裴家帮佣了。”

    宋景栖一愣,旋即恢复面色,“没事的,您也上年纪了,现在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了。”

    陈秀兰尴尬的点点头。

    宋景栖执意要送她回家,陈秀兰只好上车,她并不想让宋景栖知道自己现在的日子,怕宋景栖瞧不起她。

    陈秀兰看着宋景栖豪华的车子,真皮座椅,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是好,小声说着:“我这一身脏兮兮的,会不会把你车打脏啊?”

    宋景栖莞尔一笑,“放心吧,不会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陈秀兰在自己面前如此拘束的样子,“妈,您别这么拘束。”

    “嗯,好。这么好的车,我还是第一次坐。”

    宋景栖诧异着,她这车子可比不上向筱雯的,她心生困惑,但并没问出来。她导航了陈秀兰给她说的地址,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陈秀兰说的地方是海市最穷的区域。

    按理说,她在裴家帮佣这么多年,加上向天伟也在裴家帮开车,向家不会差到哪里去。她记得,裴家开出的费用可是比市场价高出一倍。她知道他们没买房子,当年一直住在裴家别墅后院的小房子里,她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照此,向家这二十多年在裴家挣得钱也足够他们晚年过点好日子啊,再加上向筱雯现在在海市服装界的地位,更不会差到哪里去。

    现在怎么会住在环境如此糟糕的地方?

    宋景栖将陈秀兰送到她说的地址口,她朝小巷子看去,估计陈秀兰就住在这巷子里面,宋景栖看着地上的坑洼,真的难以想象向家夫妇的生活。

    “妈,爸爸还在裴家开车吗?”

    “没了,我们一起离开的。”说到这里,陈秀兰心中泛起忧伤,“景汐,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

    “没事的,我送你进去。”

    “不不不。”陈秀兰连摇手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进去。”

    宋景栖看着陈秀兰的表情,只好作罢,“好,那您注意安全。”随即,宋景栖拿出包里的本子和笔,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这是我的号码,您有事就打这个。”

    陈秀兰接过号码,”好,那我先进去了。你开车注意安全。”

    “好。”宋景栖也下车,目送她朝巷子里面去。陈秀兰时不时回头让她离开,望着陈秀兰的背影,宋景栖心底很不是滋味。

    虽然陈秀兰对她不是很好,但当年要不是她将自己捡回去,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沦落何方,更不可能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

    陈秀兰一到家中立即将手中的篮子放在桌上,心生惶恐,一颗心七上八下,完全没想到会在警局遇到宋景栖。

    她现在不是在国外读书吗?怎么会出现在海市?

    迟愣了几分钟,她立即掏出手机拨通向筱雯的电话,等了很久电话才接通,刚想说话,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我不是说过没什么事情不要给我打电话吗?尤其是在我上班时间里。”

    “筱雯,我······”陈秀兰心头一阵委屈。

    “有什么事情快说。”

    一股酸楚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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