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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婚:小甜妻,宠上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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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雯,我······”陈秀兰心头一阵委屈。

    “有什么事情快说。”

    一股酸楚从陈秀兰心头泛起,深吸一口气,不论怎样向筱雯都是自己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宋景栖再好都是外人,“我想给你说,今天我见到了向景汐,她回来了。”

    “你见到她了?”向筱雯激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哪里见到的?”

    “在警局。”

    “什么?你又被抓了,陈秀兰,我告诉你再有下次我是不会去保释你的,有你这种母亲我都嫌丢人。”向筱雯的声音更加激动,几乎在咆哮。

    “不不不,筱雯,你听我说,我不是被抓。我被抢劫了,去报案。”

    向筱雯站在公司偏僻的位置,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道:“我告诉你,以后我不会再管你的事情,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至于宋景栖的事情,你少管,也少和她来往。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不要人家的。”

    “是是是,我知道,我不会去找她,我也没脸去找她。”

    她罪孽深重,现在都是自食恶果。

    向筱雯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她有没有说和越树的事情?”

    “没有,她好像也是才回来。下车前,她还给了我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向筱雯嘴角紧抿着,“你给我发来。”

    “筱雯。”

    “就一个电话号码?你也舍不得?陈秀兰,到底我是你的孩子还是她?”

    陈秀兰委屈,她现在在向筱雯面前好像不管说什么都不对,她就适合在她面前不说话,“我知道了,等会儿我给你发来。”

    “下次见到她,别告诉她,你把她的号码给了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按照我说的做。我这边还有事,我先挂了。”

    向筱雯挂了电话,目光划过一抹冷色。

    宋景栖,我不会给你任何再进入越树生命中的机会。
………………………………

第27章 把你这跟拆了

    从陈秀兰住的地段出来,回裴越树家中要路过宋家。想起宋逸雄才出院,她也该回去看看,路过街边的水果店,她买了宋逸雄喜欢吃的水果,往宋家去。

    宋家佣人芳姐正好出来扔垃圾看到宋景栖,欣喜的喊着,“大小姐,回来了。”虽然宋景栖在宋家的时间不多,但是与芳姐关系也好。

    “嗯,我爸在家吗?”

    “在的,我进去通知一声。”

    芳姐兴高采烈的走在她前头,据说芳姐在宋家工作也有十余年,宋逸雄和范丽芬对她都很放心。

    宋逸雄看到宋景栖回来高兴得很,但一想到她搬出了宋家脸色垮下来,凶巴巴说着,“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爸爸吗?”

    宋景栖知道宋逸雄在生气什么,“当然有的。”她将手中的水果递给芳姐,“洗一点爸爸喜欢吃的水果出来。”

    “好。”

    “你阿姨说你不想住在家中,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唐糖家。”来的路上,宋景栖已经打好腹稿,所以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一点也不迟疑,“爸,唐糖一个人住,她想我去陪她,所以我就去了。等她不需要人陪了,我就搬回来,好不好?”宋景栖向宋逸雄撒娇。

    只要宋景栖撒娇,宋逸雄就拿她没办法,“好,只要你开心,爸爸不阻拦。”

    “谢谢爸爸。”

    宋逸雄眉头皱起,“景栖啊。”

    “嗯。”宋景栖拿了一颗洗干净的葡萄放入嘴里,她转头看了一眼宋逸雄,“爸,怎么了?”

    “你和裴越树和好了吗?”

    宋景栖愣了一下,爸爸如此精明的人,加上这次宋氏注资的事情,他不难猜到。

    “没有。”

    宋逸雄拍拍女儿的手背,“这次是我决策失误,不该高价拍下那快递。等公司周全灵活,你从裴越树那里借的钱,我会还给他。既然你和他都没有关系了,我不想这笔钱一直横在你们之间。”

    “逸雄,你在说什么?”楼上有声音传下来。

    宋景栖抬头,范丽芬身着一条红色长裙从楼上下来。

    范丽芬看到宋景栖,嘴角一勾,“景栖来了。”

    范丽芬说的是,惊喜来了。一字之差,显然没把宋景栖当成自家人。

    “嗯,阿姨。”

    “逸雄,我刚才听你说要还谁的钱。”

    “这事情你不用管。”宋逸雄对范丽芬私自把宋景栖喊回来就不太高兴。

    范丽芬坐在他们父女俩对面,形成了一种对抗模式,“逸雄,裴总裁注资我们是在合理范围内,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公司转危为安后,他还会按照比例分红,您这样还钱给他,是把他看成什么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

    “我说的合理合法的话。”范丽芬话锋转向宋景栖,“景栖,我说的有错吗?裴总裁注资给我们全在合理范围内。以后我们和裴氏集团算是合作者,宋氏的生死存亡,裴氏也会被影响,我想裴总裁如此精明的人不会看到宋氏破产的。”

    宋景栖虽然不懂商场上面的事情,但是从范丽芬话中她大概明白了。范丽芬是要裴氏和宋氏永远扯上关系。成为生死存亡的关系。

    这算盘打的真好,完全是为了她儿子铺路。

    “这要看裴总的想法,如果等公司走上正路,我会提出归还他注资的钱,连本带息。”宋景栖转头看着宋逸雄,“爸爸,我也希望您能遵守刚才说的。”

    她不会让范丽芬坐收渔翁之利。

    “嗯,爸爸说话算数。”

    顿时,范丽芬脸色难看极了,但是又不敢发怒。

    宋逸雄留宋景栖吃饭,因刚才之事闹了不愉快她不是很想留下来的,但又想到那天就放了宋逸雄鸽子,硬着头皮答应。

    饭间,裴越树的电话进来,宋景栖忙将手机反面扣在桌面上,脸色忽变。

    范丽芬见状,笑道:“景栖,怎么不接?”

    “骚扰电话。”宋景栖不太会撒谎,挪开眼睛慢慢吃着饭。

    “现在的骚扰电话确实很多。”

    宋景栖点点头。

    在宋家吃过饭之后,宋逸雄因为身体原因早早上去休息,宋景栖也要走,刚才没接大少爷的电话,这会儿不知道他怎样了。

    她刚走到门口,范丽芬跟出来,“景栖。”喊住她。

    “阿姨。”

    “过两天你弟弟要从国外回来,到时候你回来我们一起去看望奶奶。”

    宋景栖还有一位奶奶,一直住在郊区小镇上,宋逸雄和范丽芬请了佣人照顾她。几乎不会回城里生活。

    宋景栖和这位奶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她知道,奶奶并不喜欢她,甚至是对她有些厌恶。而她对她感情也不深,所以她对自己如何她并不是很在乎。

    “好,到时候麻烦阿姨告诉我一声。”

    “嗯,路上注意安全。”

    范丽芬看着宋景栖驱车离开,眼眸在那一瞬间暗沉下来,也不知道她心底又在打什么算盘。

    车子行驶一段距离,宋景栖立即将车子停在一边,拿出手机给裴越树回电话。电话接通隔了好一会儿才接听,“喂。”一道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宋景栖愣了一下,将手机从耳边取下来,确认是裴越树的号码。心突然难受起来,她重新放回耳边,女人的声音又传来,“你找裴少是吗?他现在不在。”

    听到这话,宋景栖立即将手机挂断扔在一边,身子趴在方向盘上。一个女人接的他手机说明什么?这个女人和裴越树之间有关系。

    裴越树的私人物品未经过他的允许谁也不能动。

    这个女人能拿到他的手机,说明她和裴越树的关系不一般。

    此时,盛悦里面一团糟。

    汤远扬走进来就看到不知是谁点的女人拿着裴越树的手机,“你在做什么?”

    女人立即反应过来,将手机扔一边,立即求饶,“老板,我错了。”汤远扬是盛悦的老板,这间房间是他和裴越树、余恒三人常聚指定的房间,也可以说从未对外开放过。

    他们在这里只会喝酒聊天,从不会点这些女的。

    “你拿着裴少的手机做什么?”

    女的哭求着说:“我看有电话进来,一直在想,我就接了。不过对方没说话。老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突然接了裴少的电话,求您别开除我。”

    盛悦有个规定,这里面工作的女人是不可以进入这里的,只要谁进立即开除。

    “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栖。”

    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汤远扬知道裴越树的性格,立即说着:“景栖给你来了电话。”汤远扬这次还没有见过宋景栖人,但已经听余恒说了。

    裴越树扫了一眼汤远扬,伸手接过手机。汤远扬朝女人使了眼神,他会开除这女的,但他知道落到裴越树手中就不是开除这么简单的事情。

    女人心领神会,立即勾着弯出去,在快走出去时,“站住。”如同寒冰的声音在包间响起,女人后脊一僵,而后转身看着裴越树,立即求饶,“裴少,我不是故意的。您的手机一直在响,我······我就接听了。”

    “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别开除我。”

    虽然这个女的是做那个行业的,但在同行之中,盛悦的待遇最好,能遇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不像其他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鱼龙混杂。

    “求求您。”她又立即哀求汤远扬,“老板,求您别开除我,以后我再也不犯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人犯错总被原谅,恶人只会越来越多。因为知道犯错了,都会被原谅。更加无法无天。”

    “裴少。”女人哭的难看,眼妆都花了,“不会的,真的不会的,我不会再犯了。”

    “不说你进这间房间,就说你接了我的电话,你打算怎样解决?”裴越树说着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我······我······”女人本来穿的少,加上空调温度低,再加上裴越树的低气压,女人全身发抖。

    汤远扬瞪她一眼,毕竟这女人是自己手下的人,除了什么事也不好。

    女人看着裴越树惶恐之中被他的面容所吸引,裴越树是她见过所有男人中面容最完美的,那一举一动都是让人魂牵梦绕。

    她咬咬牙,反正都是死,不如拼一把。

    “我可以陪裴少一晚。”

    瞬间,汤远扬是被这女人的勇气给震惊了,这女人是不知好歹居然敢在裴越树面前说这话,简直是不要命了。

    “给我滚出去。”汤远扬一怒之下吼道。

    裴越树不动声色,只是薄唇浅浅抿着,过了一会儿开口,“行啊,你问问你老板你一晚上值多少钱?”

    听到这话,女人下巴都震惊掉了。

    汤远扬扶额,这女人的命他是保不住了。

    “多少。”裴越树见她不敢问,直接问汤远扬。

    “我要去看看,我不负责。”

    “行,你去看,你留下。”

    房间里只剩下裴越树和地上的女人,女人以为裴越树说的话是真的,震惊之后露出笑脸,从地上挪身过去,“裴少,我一定会伺候好您的。”

    在要攀附上去之际,被裴越树一脚踢开,狠戾的声音响起,“就你这种女人,脏。”

    “裴少,不是您说。”

    “我说什么?”裴越树拿起电话拨出,“远扬,找两个男人让她好好伺候,最好是你手下选两个人。”

    女人震惊跌坐在地上,那些训练有术的保镖,她估计会被折腾死掉。

    她立即跪求饶,“裴少,我错了。裴少,我知道错了。”

    裴越树看着地上的女人只觉一阵恶心,不一会儿,有人来把女人拖走。

    汤远扬进来,无奈的很,“阿树,有必要这样吗?万一折腾出人命也不太好吧。”汤远扬也是一个狠人,不过他不想在他地盘上闹出事情。

    “与我有关吗?”裴越树冷漠的脸,冷漠的声音,“做这行这就是她要承受的风险。”

    “是是是。”

    裴越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两步又折身回来,“我告诉你,要是景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把你这跟拆了。”

    汤远扬os:红颜祸水啊。
………………………………

第28章 宋景栖,你还有没有心?

    宋景栖回到家中看着空空的房子,想起刚才那通电话,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至今还在她耳畔萦绕,合适裴越树的口味变得如此重了,喜欢那样说话的女人。并且她就不该回那通电话,自讨没趣。

    她将包包放在一边,只开了房间里的射灯,昏黄的灯光映射着整个客厅。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电视机中反射的自己。

    这三年来,她从未忘记过裴越树,哪怕深知他恨自己,她也依然爱着他。

    当他提出结婚她没做的迟疑便答应,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她心中有他,哪怕他们这场婚姻无关爱情。

    虽然一开始她心底也打算好,一年后结束这段关系回到美国继续读书,这一年就当是对曾经在一起的七年做个告别吧。

    她拿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中,下巴搁在上面,一张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淡淡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的声音响起她才动了动,抬头看着进来的人,四目对望,僵持几秒后,宋景栖先开口,“回来了。”

    裴越树朝她走来,“我给你打电话时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接?”质问的语气朝她,裴越树坐在茶几上,她的正对面,两个人面相对。

    宋景栖失望的目光看着他,她接?是想隔着电话羞辱她吗?

    “我在宋家。”她不打算隐瞒他,但话语中透着难受之意。

    听到宋景栖的话,裴越树有些恼怒,这女人分明给自己打了电话,为什么都不问问自己今晚上做了什么,真是一点也不在乎,真好,非常的好。

    冷声道:“什么时候我这个当女婿的是要上门见见老丈人?”

    “上门?”宋景栖震惊的看着他。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你既然和我结婚了,我去见你父亲,合情合理。”

    “可是你答应我了的。”

    “我答应你什么?我怎么不记得。”

    宋景栖咬牙,这人就是无赖。

    “堂堂大总裁,难道还要出尔反尔?”宋景栖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想你应该不想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吧!”说完,宋景栖打算离开,她和他对峙只有她输的份,现在先退步比等下败在他手下来的好。

    就在她刚走两步时,她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住,裴越树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两个人鼻尖相撞,气息萦绕在两个人之间,宋景栖乱了心房。

    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推着裴越树的胸膛,裴越树压根不管她的挣扎,将她的双手反拣在身后。

    宋景栖被弄疼了,气急败坏吼道:“裴越树。”

    “我在。”

    他这回应,宋景栖更是气得很,这人简直是不气死人不罢休。

    “你放开我。”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要放开?”

    “谁是你······”话说到一半,宋景栖想起他们已经领证了,委声道:“你放开我,好好说。”

    “不放。”看着她恼怒的样子,裴越树最喜欢。他并不喜欢她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喜欢她像自己撒娇,像自己发发小脾气,他嘴角的冷冽散开一点,“阿栖。”

    宋景栖的心被触动,有多久她没有听到裴越树喊她,‘阿栖’

    那一年,她问他为什么不取栖息的栖?

    于是,他私底下就喊她,‘阿栖。’

    此生,只有他如此称呼她。

    阿树,阿栖。

    那时候她在作业本上写下这两个名字,她说,不论怎么看都是那么的般配。那现在放在一起是否还是如此般配呢!

    裴越树深邃的眸子盯在她美丽的容颜上,她的毛孔很细很细,细到几乎无法看到,她的皮肤是他最喜欢触摸的,水嫩嫩的。

    “阿栖。”动听磁性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边,“你知不知道今晚上你坏了我的好事?”

    宋景栖灵动的眸子落在裴越树的身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

    “你说,我的好事被你破坏,你怎样补偿我?”

    宋景栖已经着了裴越树的魔,每一次他喊她阿栖,还是如此动情之下,她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整个人处于空白,无法思考。

    今晚上的事情她压根都无法去责怪他。

    裴越树看着身下的人儿,心生痒意。

    将她腾空抱起朝房间里去,轻轻放在床榻上,宋景栖恍然间反应过来,立即推搡着他,裴越树捉住她的手,放置在胸口处,他的心跳声更是让她乱了心房,“阿栖,你还记得当年我们说的话吗?”

    “我说,我要把你最美好的留到我们新婚之夜。”

    宋景栖思绪不知漂浮到何处,那一年他刚成年,她想把最美好交付给他,但他拒绝了。

    那时候的裴越树依旧是一身大少爷脾气,但是从她是万般的宠溺,事事顺从她。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在她思绪飘渺之际,她身上的衣服已被褪去,看着自己赤裸的半身,她立即抬手遮住,裴越树握住她的手臂,“别遮,很漂亮。”

    宋景栖脸颊上浮现娇羞之色,绯红一片。

    夏末,夜里的空气依旧是热气腾腾,天空圆月高挂,那光芒透过白色纱幔洒落地面。室内的温度随着床上相拥的人而逐渐升高,满室旖旎。

    翌日

    宋景栖醒来身边的人早已不在,连他睡过的地方温度已无。顿时,宋景栖心底泛起一阵失落。

    看着地板上的衣物,昨晚上的一幕又一幕浮现在她脑海中。她一直都是清醒的,从最开始到结束,她和裴越树的所有她都十分清楚。

    她心甘情愿将自己交付给裴越树。

    离开裴越树之后,她想,此生除了他,她再也不可能爱上第二个人。

    她发誓,非他不嫁;若不是他,此生不婚。

    一夜缠绵醒来看到这样的场面,现实将她的幻想击碎。

    目光落到床头柜上的一粒药丸和一杯水上,心中泛起无尽的苦涩。裴越树是怕她怀上他的孩子吧!

    就算他不这样做,她也会自觉避孕的。

    她不会让他们之间有孩子的,就算孩子来了也只会不幸福。

    裴越树始终没放下心中的仇恨,阮蓝的死。

    …

    墓园

    清晨的墓园格外不同,裴越树矗立在阮蓝的墓前,方面放着一束阮蓝生前很喜欢的小雏菊。

    “妈,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我爱她,我也恨她。”

    “她为什么要对您下手?您是如此的爱她。”

    裴越树缓缓闭上眼,而后睁开,“就算不是她害死的您,为什么她不为您做急救措施,眼睁睁看着您死去,我认识的她怎么是如此恶毒的人。”

    “妈,我不会原谅她。”

    裴越树蹲下身在阮蓝的墓碑上亲吻一下,“我会让伤害您的人付出代价。”失去阮蓝,相当于挖走了裴越树半颗心。

    他的一颗心,一半属于阮蓝,一半属于宋景栖。

    有她们在才是完整的。

    现在都不存在了。

    …

    宋景栖洗漱好后给余恒去了电话,好半会儿才被人接听,“余恒,我是宋景栖。”

    余恒也是建德医院的医生,在宋景栖还没和裴越树再次扯上关系前也是余恒一直在照顾裴越树。

    “我知道,有什么事?”余恒冷漠疏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听到余恒的声音,宋景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酝酿了一下情绪才再次开口,“我想了解一些越树的情况。”

    顿时,电话那头传来轻哼声,“宋景栖,你还有没有心?”这话透着冰刀子。

    宋景栖被余恒吼的一头雾水,她问问裴越树的身体情况难道也有错?

    “如果你还有心就离越树远点。”

    “余恒,你对我有什么成见,我不在乎。但是我现在想了解越树的身体情况,我是想看看如何治疗对他是最好的。”

    “你能说服他做手术?”

    宋景栖沉默下来,裴越树一直都不肯做手术,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受到他外公的影响,从阮蓝处间接影响的他。

    至于其他原因,她就不得知了。

    “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心脏,也不能做手术,只有保守治疗。”

    她的话刚说完,又是一声不屑的声音传来,“宋景栖,你最好是去好好了解清楚阿树现在的情况。”

    “他现在如此都是拜你所赐。”

    电话被人挂断,宋景栖一头雾水的看着手机。

    余恒说,裴越树现在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余恒也如此憎恶自己。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余恒不肯告诉她关于裴越树的身体情况,她不是主治医生根本拿不到他的病人,这下无从了解裴越树的身体情况。

    眼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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