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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一世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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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赵吟的态度十分强硬。
“微臣也是奉命行事,望贵妃娘娘谅解,莫要为难微臣。”
慕容若兰继续盯着他,最后一紧眉头,道:“回宫!”
“多谢贵妃娘娘!”赵吟面无表情的作揖,他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可慕容若兰并未坐回轿辇,则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怒的一甩衣袖在宫人的簇拥下往宫门走去。
赵吟心中一惊,看这架势慕容若兰是要走回宫去了。
赵吟也不多作耽搁,招招手,随行的羽林卫便自己站成一排,他领着他们跟在了慕容若兰身后。
去往临福宫的路还很长,半道上苏公公突然窜了出来,一头扎在了慕容若兰身上,险些撞翻她。
“贵妃娘娘恕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苏公公跪在慕容若兰脚边一个劲的扇着自己耳光。
慕容若兰也精明的很,她知道,此刻苏临的出现绝非巧合。况且,这种无意中撞到别人身上的事绝不可能发生在苏临这儿。
慕容若兰弯下腰扶着苏公公。
两人对视了一眼,慕容若兰一眨眼睛,苏临立刻心领神会。
慕容若兰扶起苏临,掌心里的信函飞快的渡到了他的手中。
整体动作行如流水,根本不会有人想到他们会来这么一招偷龙转凤。
赵吟也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二个,丝毫未起疑心。
“苏公公是有什么急事吗?为何如此匆忙?”
苏临立刻毕恭毕敬地回答:“回娘娘的话,奴才刚刚从勤政殿出来,陛下忽然说他想吃糕点了,还叫奴才快些去准备。这一时慌张才冲撞了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慕容若兰笑着,大脑飞快运转着。
她大概已经理解了苏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笑着,继续说:“苏公公,陛下最爱吃的便是那云记糕坊的冰晶酥烙……”
苏临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那云记糕坊在城南头,若陛下真的馋那公公可要快些去了,那儿的生意红火,公公应该早些去占个位置才行。”
苏临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赵吟看着二人,好似真的只是在谈陛下爱吃什么冰晶酥烙。完全没在意其他。
苏公公仔细回味着慕容若兰的话……
云记糕坊……城南……占位置……
这句话的仔细想来就是三个字——云占南!
原来贵妃娘娘是要他把他手里的东西交给大理寺御卿云占南。
赵吟近前一步提醒慕容若兰:
“贵妃娘娘,太后还在等您。”
“知道了。”慕容若兰没声好气的回答。
赵吟悻悻退到一边。
慕容若兰最后了看一眼苏临,而苏临也坚定地看着她。
慕容若兰渐渐放稳心态,依旧面不改色。
慕容若兰一甩衣袖,这次,她加紧步伐赶往里临福宫。
见赵吟远去,苏公公才将手一揣衣袖往宫门赶去。
临福宫。
太后冷央衣冠整洁的端坐在正殿上。
慕容若兰被迫撇下贴身侍婢独自走进大殿内。
冷央从一开始便没给她好脸色看。
“臣妾拜见……”
“用不着!”
冷央冷漠地打断她的话,她并不想让她说出最后那两个字。
慕容若兰也不看她,将目光投向别处。
“贵妃今日出宫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冷央旁敲侧击的问。
“并无要紧之事,是臣妾觉得宫里有些闷想要出宫去转转。”
“是吗?”
冷央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慕容若兰瞬间感觉周遭空气都压抑起来。
她在惶恐,因为她不知道冷央会不会提前对她下杀手。
冷央走近她,一双冰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
突然,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
“慕容若兰,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小心思。你在这宫里待了那么久,应该知晓哀家的手段吧!”
慕容若兰一阵后怕的看着她。
“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是宸儿让你出宫去通风报信的,若你知趣便实话实说,哀家绝不会为难于你。”
她加紧了几分力道,眼眸中的怒火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
慕容若兰只感觉很疼很疼。
“臣……臣妾真的不知道。”
冷央勾起嘴角讪笑着。
她松开手,慕容若兰被她推到在地。
“慕容若兰,你真的以为哀家不敢把你怎么样吗?你以为你不说哀家就查不出来了吗?真是天真!”
慕容若兰一直保持寡言的模样,冷央觉得自己是太放纵她了,才会让她这么无视自己。
“给哀家出去跪着!”
慕容若兰咬着牙,红着眼眶站起来,她同样也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倔强的回答:“是!太后娘娘!”
临福宫外,曝日而袭。
慕容若兰直起背脊倔强的跪在殿外。
随行的一众侍婢都在一旁站着不敢言语。
只有她的陪嫁丫鬟桃夭偷偷离开了临福宫。
她要去勤政殿,去找慕容宸。她知道,现在你救慕容若兰的只有慕容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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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
闵城。
凌风提着剑匆匆往行宫赶来。
凌风紧皱眉头,附耳过来。慕容朔仔细听着,思绪越发凝重。
凌风道:“属下今日出城,发现靖公子的画像遍布各地,还有好多军队在挨家挨户搜查。属下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早在半月前上官元帅便被革职查办,而且陛下已经下令与三日后将其斩首示众。”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偏偏闵城没有消息?”慕容朔问。
凌风回答:“属下在查探时发现靖公子身边一直有一拨人在跟着她,应当是有人故意封锁了消息,属下预测那人并不想让靖公子安全离开闵城。”
“是之前来刺杀我们的那些人?”
凌风点点头。
慕容朔暗暗握紧了拳头。
“吩咐暗卫不惜一切代价给我除掉那些尾巴!我不希望阿靖再受到任何伤害!”
“是,属下这就去办。”
凌风作揖离去,院落中只剩下慕容朔一人。
“你在这儿干嘛?”上官靖从正堂走出来,碰巧看见慕容朔一动不动的站在梅花树下。
上官靖朝她走过去,慕容朔脸上的愁绪久久未消散。
“你怎么了?”上官靖问。
慕容朔张了张嘴,不知该跟她从何说起。
“慕容朔,你今天怎么乖乖的?”
“阿靖……”慕容朔轻轻的唤了她一声。
“有件事你有权利知道。”
上官靖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
“你爹出事了。”
上官靖怔住了,瞪圆了眼睛。
慕容朔从未见过她如此慌乱,失神的模样,顿时自己也有些心慌。
再后来,慕容朔拗不过她,便随着她驾马而归。
一路上都是隐匿的凶手,若非慕容朔早有安排估计他们两个都在劫难逃。
慕容朔能体会到上官靖此时此刻那焦急的心情,正如当他知道自己母妃病重时那慌乱的模样无差。
皇城,大理寺。
苏公公带着信函找到了云占南。
云占南毕竟是慕容宸一手提拔上来的,对慕容宸自然是忠心耿耿。当他看完这封信函后先送走了苏公公,而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了死牢。
他会依照信函上的话将上官承如秘密送出境。
境外一直驻扎着慕容宸秘密培养的一支精锐部队,对他绝对忠心。
死牢里,上官承如带上了脚链手铐,穿着一身死囚服,半月之久,头发俨然花白,犹如蓬草般遮住了脸颊。
云占南故意调开了守牢的狱卒,单独见了上官承如。
上官承如也没料到此时此刻云占南会来看望他。
但到现在这地步他高兴不起来,全然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逆天之事。
“上官大人,我刚刚收到陛下的亲笔书信,陛下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他要求我在行刑前将你带出皇城。”云占南蹲下来一边拿钥匙解开脚链手铐一边解释道。
然而,听到这样的消息上官承如并不感到惊讶,反而是一脸从容,却也不见他要走的样子。
“上官大人这是做什么?过了今晚可就来不及了!马车我已经备好,快随我离开皇城。”云占南似乎很激动。
可上官承如还是不为所动。
“陛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今日我若离开了这大牢,可就坐实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上官大人,陛下在信中说了,不必去管其他,待你离开皇城后一切事物都有他打点。”
上官承如还是摇摇头,不愿离开。
云占南也是急。
“上官大人,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上官靖着想吧!”
果然,一提到上官靖,上官承如的眸子便亮了。
是啊!他还有一个好女儿,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云占南知道他始终放心不下上官靖,便故意用她来激起他的求生欲。否则,两日后一切就都晚了。
上官承如拉住云占南的胳膊问:“阿靖她现在怎么样了?”
云占南拍了拍他的手,说:“你放心,你儿子机灵着呢,通缉令发下来这么久他也安好无虞。所以,你要为了你的儿子活下去,听陛下的话,先去境外躲一阵子。”
上官承如盯着他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情况紧急,云占南带着他逃离了死牢,却不曾想,冷央阴毒地很,自她命赵吟截住慕容若兰后她便在大理寺外埋下了伏兵。此行,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上官承如活着离开。
云占南护着上官承如上了马车,还未走出大理寺那些个伏兵便迫不及待窜了出来,着急邀功。
而此刻,寂静的街道上只有云占南与上官承如两人,那马夫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了。
激战在一瞬间爆发。
两位鬓发斑白的老人赤手空拳对抗一堆武功高强的小伙子难免会吃亏。
毕竟寡不敌众,上官承如很快就落于下风。
突然,一道剑光从他眼眸闪过。
一位黑衣少年郎手持双剑飞到他跟前,架起一只利剑替他挡下了一击。
少年郎功夫了得,杀伐果决。且招招致命,没一次出剑都是见血封喉。
此等残忍的杀法令上官承如发指。
倘若这个少年郎是来帮他的道不是什么坏事,可若他也是奉了谁的命令来杀他是,那么,依照他的武功,就是十个自己也不会是对手。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周围已经躺了一片。
其余前来刺杀的杀手见这仗势自是吓得剑都拿不稳了。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还不是落荒而逃。
少年郎撕下地上一个杀手的衣角擦尽剑上的血迹。
他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将双剑收回鞘中,只字未言。
只见他足尖轻点,便踏上了房顶,再一个纵身,那潇洒的身影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云占南很快就反应过来,他驾着马车带着上官承如连夜离开了皇城。
而此刻,慕容若兰还被冷央罚着。
从下午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五个时辰了,也不见临福宫里出来个人看看她的情况。
她只是听洒扫的小宫女说,桃夭偷偷去找慕容宸却被冷央给打个半残,命人拖回了幽兰阁。
她愧疚,可她也害怕。
下午的天气格外燥热,而一入夜气温降的也惊人。已经曝晒了一下午的慕容若兰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膝盖还是不是自己的了。
她张了张嘴,嘴唇已经干涩开裂了。
临福宫内,冷央愤怒地甩开面前的书籍笔墨,咆哮着: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临福宫的大宫女叶琴吓得跪在她面前瑟瑟发抖。
“连个人都看不住,哀家养你们有什么用!”
“太后娘娘息怒,原本一切都在您的计划当中,可谁知半路上竟然杀出一个黑衣少年,那少年郎使着双剑,武功高强,我们派出去暗杀上官承如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冷央气得直发抖,她紧闭双目,良久才开口。
“继续给哀家找!绝不能这么放过他们!”
“是,奴婢明白。”叶琴答道。
“贵妃呢?”冷央忽然问道。
叶琴恭谨的回答:“从下午到现在还在外面跪着呢。”
冷央坐回凤椅上,揉着太阳穴对叶琴摆摆手,道:“让她滚回去!哀家看见她就心烦!”
“是。”叶琴退出大殿,趾高气昂的走出去,站在台阶上高傲的看着慕容若兰,扯着嗓子说:
“贵妃别跪着了,太后娘娘要您自行回幽兰阁反省,娘娘……快请吧!”语断,她轻蔑一哼转身走回殿内。
慕容若兰随行的小宫女早就被遣散了,如今黑灯瞎火的只剩她孤身一人。
她这个贵妃当的未免也太窝囊了些。
她双手撑着地,艰难的起身,双膝早已麻木,失去了知觉。
她一瘸一拐的走出临福宫,只感觉眼前出现好多重影。
她摸着自己的喉咙——又干又涩。
喉咙里隐约有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突然,一口黑色的血块呕出,紧接着又吐出一摊黑血。
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
没有人扶她,自己就那么狼狈的倒在血迹中。
………………………………
全城通缉
上官靖驾马一路疾行,不到两日便回到了皇城。此时此刻,慕容朔自然是半步不敢离开她。
皇城中,大街小巷都贴满了通缉令。街上好似也不像往常那般热闹了。
自从前几日百姓们在城门口发动暴乱被打压下去后,原本热闹的皇城现如今是人心惶惶。
慕容朔护着上官靖回到了元帅府。
如今的元帅府哪儿还有之前那气派的模样啊!
府外,原本挂在门框上的那块金光灿灿的匾额现如今被人摔落在地上,断成好几节。大门上还有大理寺贴的封条。
上官靖几步朝大门扑过去,盯着那两张封条瞬间红了眼眶。
她强忍着泪水,一把将封条扯下。
大门被她缓缓推开……
府内又是一片凄凉的景状——
落叶满地,花草枯萎,枯枝萎靡着躺在地上,脚一踩便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来抓人时,那群粗鲁的兵卒绑了人,还顺手牵羊掳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现在的上官府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分外萧索。
“啊,啊!”
上官靖再也绷不住了,她痛苦的大吼出来,捂着头在原地蹲了下去。泪水砸落在地上很快就被蒸发掉了。
慕容朔暗暗握紧了玉笛,站在她的背后,伸出手想要安抚她,却停在了半空。
他抿了抿嘴,最终还是将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慕容朔张了张嘴,也不知该怎么说。
上官靖突然抬起埋进胳膊里的脸,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爹呢?我爹是不是被大理寺的人给抓走了?”
慕容朔也蹲了下来,他扶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你爹一定会没事的。”
上官靖看着他,狠狠地用衣袖抹了把眼泪,俶的窜了起来。
慕容朔也起身,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上官靖看着他,说道:“我要把这件事情给搞清楚,把我爹给救出来!”
慕容朔刚要启唇却被门口走进来的云容给打断了。
“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云容还是如从前,摇着一把折扇,一身金色的刺绣锦衣。
“你怎么在这儿?”慕容朔连忙挡在上官靖跟前,很是警惕的打量着他。
云容收起折扇,微微一扬嘴角,道:“别紧张,我不是来抓上官靖归案的。”
云容走近两人,继续道:“大白天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这儿,不怕被抓吗?”
上官靖绕出慕容朔的背后激动的抓住云容的手,问道:“我爹怎么样了?他现在是不是在大理寺?你们有没有对他用刑啊?”
“你放心,上官大人暂无大碍。”
云容看了一眼慕容朔,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跟我来。”
上官靖习惯性的将目光投向慕容朔,只见慕容朔朝上官靖微微点点头。
两人跟着云容离开了上官府。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云容摇着折扇满脸得意的冲慕容朔说。
上官靖倒没觉得什么,只是慕容朔这会儿却是浑身不自在。
什么叫好地方?青楼也能算是好地方!
他憋着一股气,看了看一脸颓废的上官靖,硬是把这股气给憋回了肚子里。
“说正事。”慕容朔面无表情的对云容说。
云容收起折扇,娓娓道来。
“其实昨日我爹已经把上官大人给偷偷送了出去,至于送到哪里我现在也不得而知。”
“我爹是绝不会和北漠狼狈为奸的,到底是谁要这么害我上官家?”上官靖握紧拳头说。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命令是陛下下达的,是兵部尚书武尚成执行的,整个上官府的人也是被他带走的。原本按照旨意明日就是上官大人行刑的日子,但我爹将他送出了城,如今羽林卫正在全力搜捕。”
上官靖发出一声讪笑。
“原来这么快就轮到我们上官家了……”
上官靖拍案而起,慕容朔紧张的站起来拉住了她的手,问:“干什么去?”
上官靖看着他,回答:“我要去找我爹。”
“找他干什么?找到他然后再让羽林卫把你们两个都给抓起来送上断头台吗?”云容敲着扇子说。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确定我爹现在是安全的。”上官靖执拗的说。
慕容朔依旧拉着她的手,说:“这里到处都是你的通缉令,不安全。先跟我回王府,你总不能穿成这样就离开吧。”
“世子殿下说的对,你这样太招摇了,很容易就暴露行踪。先去王府躲一下,一切从长计议。”云容也劝道。
慕容朔盯着上官靖,上官靖同样也在盯着他,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慕容朔二话不说拉着上官靖一路躲闪着回到了景阳王府。
云容望着两人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他坐下来端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
他长叹一口气,拿上折扇,丢下一锭银子,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青楼。
待上官靖出现在景阳王府时,景阳王呆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在这个时候把她带回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嘛!
“朔儿,你……”
景阳王指着慕容朔想骂却又不知到底该骂他些什么。
慕容朔倒是没话说,只是上官靖,苦着一张脸,再也不见昔日的笑颜。她冷漠的开口却不失礼貌:
“慕容伯伯,您放心,我不会牵连景阳王府的。”
景阳王心口猛的一疼。
这孩子现在居然跟他这么生分了。
慕容朔也紧张起来,她所说的不会拖累景阳王府无非就是要自己独自挡下这扑面而来的血雨腥风。
“别这么说,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慕容朔深情的凝视着她,说。
景阳王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总觉得他怪怪的。
然而,此时此刻上官靖没那么多精力去想慕容朔的话。
她深知自己如今的处境——罪臣之子,通缉犯。
她的骄傲跟自尊告诉她,绝不能连累景阳王府。否则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件事本就与景阳王府无关,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受到牵连。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得自己解决。”上官靖倔强的说。
“阿靖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当年你爹在战场上救过我那么多次,如今他蒙难你却叫我袖手旁观。”景阳王急得跺着脚。
“阿靖,你什么也别说了,上官府的事我管定了!”
“慕容伯伯……”
“阿靖!”
上官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决绝的了,没想到景阳王竟比她的立场还要坚定。
“上官靖,自你我相识也有一年之久,之前你帮王府查清了那起杀人案,给王府洗清了嫌疑,这个人情我到现在还没还你。”慕容朔看着上官靖,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他顿了顿,继续说:“既然我们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那我希望你可以接受我的帮助。”
慕容朔坚定的看着她。
上官靖对上他的目光。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
………………………………
怕你丢了
上官靖在慕容朔苦口婆心的劝说下这才答应暂时住在景阳王府中躲一时之乱。
已经整整一夜了,上官靖坐在走廊上的木台吹了一夜的冷风。
一早,慕容朔来看她时,她仍然保持着一个动作。目光深邃而幽远,眼下浮现出淡淡的黑眼圈。眸光冰冷,不见昔日的光亮。
慕容朔走过来,与她坐在一横木台上。
上官靖背靠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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