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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一世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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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思在门外偷偷瞄了好久,直到上官靖与祝萱走了出去她才推门而入。
她鬼鬼祟祟的溜进去,打开了柜门。
拿出一匹布仔细的摸着,心中大惊——这可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啊!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轻轻松松就得到的,而且还是这么多!小思觉得上官靖的身份很奇怪,按理说一个小小的秀女怎么可能会得到这么多的上好布匹,而且她又要这么多布匹干什么呢?
小思想不明白,她也不再去想了,慌慌张张的把布给塞了回去,又心虚的跑出了房间。
“叮当!”
秀珍阁主殿的房顶上,一个蓝衣女子趴在房顶上,眼睁睁的看着小思鬼鬼祟祟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还有些狼狈地险些被绊倒。
蓝衣女子捂着嘴在偷笑,但随即暴露在脸上的是一览无余的疑惑。
她转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撑起身子想要从房顶上爬下去,谁知转变来的太快,还没等她直起身子就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底上,再猛的一直身子……
漂亮!毫无悬念地从房顶上滚了下来,摔在了墙后的草坪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她哼哼唧唧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小脸憋的通红。
她躺在地上,蹬着腿,像是在撒着娇,嘴里还在喊着,不过也应该是痛的。
慕容宸坐在勤政点殿内,看着成堆的奏书,有些烦闷。
他合上奏书,喊来了门外的苏临。
“陛下,您有何吩咐?”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云裳那丫头过来?从蜀地到皇城按理说早就应该到了。”
苏公公长额一声,吞吞吐吐的回答:“启禀陛下,奴才也不知啊!这云裳郡主从小就爱玩,说不定这会儿又是被什么新鲜的玩意给吸引住了也未可知啊。陛下别太担心,奴才这就去宫门问问。”
“快去快去!赶紧给朕把那丫头给找回来。母后那边也催的紧,找到她后让她赶紧去母后那里请安。”“是!奴才明白!”
苏公公接了口谕,拍拍屁股脚底抹油般的溜走了。
慕容宸无奈的摇摇头。
………………………………
郡主慕容云裳
苏临领了口谕,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宫门,却看见宫门口停着皇室的马车。看样子云裳郡主早就到了。
车夫坐在马车上靠着车门框正在小憩,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传入苏临的耳朵里。
苏临拿着拂尘敲着车前横木,车夫被惊醒了,说着:“郡主,郡主……”
“什么郡主郡主!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洒家是谁!”
车夫揉揉眼睛眯成一条缝,瞅着苏临。
“哎呦!苏公公!”车夫一下子就从马车上窜了下来。
“我问你,郡主呢?”
“啊……郡主……”车夫支支吾吾地,眼神躲闪,不自主地往宫门内望去。
苏临顺着他的目光也扭过头看去,背后空无一人。
车夫反应也很快,他怪叫着上前拉着苏临,讨好着说:“苏公公,您这么着急找郡主是有什么事吗?”
但苏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一把就甩开了他的手,厉声喝道:“大胆!洒家问你郡主在何处你支支吾吾不肯道来,如今又敢逾越规矩,你这颗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苏公公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洒家问你,郡主究竟跑哪儿去了?陛下那边催的紧,你还不快把郡主的行踪如实告知!”
“是是是!”车夫头如捣蒜,瑟瑟发抖。
“郡主约莫是一个时辰前已经进宫了,她命奴才在此等候,至于去哪儿了,郡主也没告诉奴才啊!”
苏临上上下下打量着车夫并未察觉到端倪,大概他也就知道这些了吧。
苏临“哼”了一声一掸拂尘扭头又走了回去。
苏临心说:“这小祖宗怎么还是这么难伺候啊!”
苏临踱着小碎步往勤政殿走回去,浑然不知云裳已经到了临福宫。
慕容云裳,先皇最小的女儿,母妃乃已故的晋王嫡长女安乐,曾身居皇贵妃之位,后在先皇驾崩后伤心欲绝,带着慕容云裳离开了皇城居住在蜀地行宫为先皇收陵,直到去年病逝。
安乐贵妃一直担心自己死后慕容云裳无人照料,早早就修书一封寄予慕容宸,希望他可以照料自己这唯一的皇妹。
慕容宸当然愿意,对于慕容云裳他向来都是无比包容的。
而慕容云裳本身也非常惹人喜爱,长的也很讨喜——一张小圆脸,水汪汪的眼眸,精致的妆容,梳着一头飞仙髻,一身湛蓝轻纱群,腰间紧束,完美的衬托出她的身材。
慕容云裳打小就喜欢跟在慕容宸身后,走一步跟一步的那种。喜欢拽着他的衣服喊着他哥哥。
慕容宸也很高兴,因为他很介意自己皇子的身份,还是嫡长子。
从小他就听惯了其他兄弟姐妹喊他大皇兄,唯独慕容云裳喜欢喊他哥哥。
虽然这两个称呼都是一个意思,但就对慕容宸而言他更喜欢哥哥这个普普通通的称呼。
慕容云裳不仅跟慕容宸感情好,与冷央的感情也不差。
最主要的是因为安乐贵妃曾经在冷央最失意时维护过她,这偌大的后宫,曾经毫无身份背景的冷央只有在安乐贵妃身边才能感受到一丝温暖,才会觉得自己并不是生活在地狱中。
因为安乐贵妃的缘故慕容云裳从小就喜欢往冷央寝宫跑,说是去探望冷央,实则是为了蹭她宫里的糕点吃,平常安乐贵妃绝不会让她吃那种甜食,也只有在冷央这里她才能吃到。
冷央非常宠爱这小丫头,当她得知安乐贵妃殡天后第一反应就是要把慕容云裳接回来。但慕容云裳的动作比他们都要快,竟早一天来到了皇城。
主要还是安乐贵妃的意思。
慕容云裳揉着刚刚被摔疼的屁股,嘀咕着,抱怨着。
刚刚好不容易才爬上房顶的,结果摔惨了。
慕容云裳快速的理了理妆容,撒开脚丫子往临福宫跑去。
明明早就到了皇宫,却不去给冷母后请安,要是被冷母后跟她的皇帝哥哥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骂。
冷央早就知道慕容云裳要回宫,早早就准备好了午膳,在宫中坐立不安,也已经让叶琴出去看了好几次。冷央对她向来重视,早就把慕容云裳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
已经很久……她没有露出这种期盼的焦急之感了。
“太后娘娘,云裳郡主来了!”叶琴嬉笑逐颜,在寝宫门口张望了许久才看到慕容云裳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赶紧上前迎接。
冷央欣喜地笑着,欠身走到外殿。
慕容云裳俶的跳进了外殿,一眼就看见了久违的冷央,她连连喊着母后朝她扑过去,险些把冷央给撞倒了。
叶琴也许久未见冷央这么开心地笑了,她看着像天使一般的慕容云裳轻叹一口气,如释重负。
“快让母后看看!”冷央捧着慕容云裳有点婴儿肥的脸庞亲昵地揉着她额前的碎发。
“你看看,好像黑了,也消瘦了。是不是在蜀地过的不好?怎么都不跟母后说呢?”
“哪有啊母后!”慕容云裳似是在撒着娇。
“云裳,你母妃的后事办的怎么样了?”冷央突然提及起来。
慕容云裳猛的一怔,鼻子一酸,心里闪过疼痛之感。
她也并非没心没肺,按理说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皇城的,此刻肯定是要为安乐贵妃守孝。但安乐贵妃死前执意要将慕容云裳送回皇城,故,可以不按礼法而来。
冷央看出了慕容云裳流露出的心痛之色。她是一个不会把心事藏在心里的女孩子,快言快语,直言不讳。
对于母妃的死慕容云裳起初是难以接受的,但生死终归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谁都避免不了。
伤了心,流干了泪,渐渐的也就释然了。
“是母后不好,母后不该提这件事惹你伤心的。”看得出冷央有些自责。
“没事的母后。”慕容云裳摇摇头。
“母妃跟我说过,生死有命,有些事不过是早到一点罢了。”
冷央攥住她的手,她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怎么会说出这些话的。
她想,可能是幼时就背井离乡,经历了磨难,看惯了人情世故罢了!
最后,冷央再也没有提及她的伤心事,只是拉着她坐下来心平气和的陪着她用着午膳。
而勤政殿那边苏临还不知道慕容云裳已经到了临福宫,慕容宸还在焦急她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直到叶琴来报让慕容宸走一遭临福宫。
慕容宸瞬间火大。
这个死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
暗查
是夜,整座皇宫都寂静了下来。秀珍阁昏暗无光,上官靖悄悄翻身起来,望了一眼熟睡的众人,摸索起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掀起被子,打开柜子拿出了一套夜行衣,蹑手蹑脚地离开了秀珍阁。
今夜无月,灰蒙蒙的天空仿佛被泼了一层水墨,阴郁而沉重。
上官靖将匕首藏于袖中,蒙上黑色的面纱包起长发转瞬就跳上了房顶。
上官靖认为飞檐走壁总比在地面上躲避巡逻的禁卫军要来的轻松些。
夜间的皇宫巡逻的禁卫军比白天多出两倍,在如此压力下上官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一路上似乎都是禁卫军,上官靖不得不趴在屋顶上寻找合适的时机。
今夜,她无论如何都要进入御书房。
上官靖总有一种感觉——在御书房里会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进宫的这些天她经常四处走动,看似是在欣赏皇宫中的美景,实则是在暗暗勘察地形。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默默记下位置,以便日后好行动。
上官靖摸着黑来到了御书房,干净利索地解决掉了门口看守的两个侍卫。
她想都没想直接推门而入,完全没察觉御书房内还有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人就是慕容宸!
慕容宸今夜从勤政殿出来,好不容易才甩开苏临独自来到御书房没想到就碰到了乔装打扮的上官靖。
天定的缘分啊!
慕容宸心中一慌,闪身躲到了书柜后。手中还攥着半块玉佩。
当然,此刻的他自然是不晓进来的人就是上官靖。
上官靖也是大意了,一心只想着找到些蛛丝马迹和可以利用起来的证据,完全把最基本的查看环境给忘了。
她走进去轻轻的关上门,夺步上前在书架上翻找着。
慕容宸悄悄地探出头看着她,手中的玉佩攥得更紧了。
上官靖还在急急忙忙地翻找着,终于找到了有关她上官家的事迹。
簿子上清清楚楚地记着她上官家的兴衰过程。
上官靖的目光一扫而过,只有在簿子的末尾上她才停顿下来,仔细阅览。真是越看越恼火,越看越心寒。
回想她上官氏一族,自大辽建立以来一直忠心耿耿从未逾越过什么君臣之礼。
却在这个冷冰冰的簿子上记着上官承如私通敌寇,意图谋逆,实属大逆不道。上官氏一族无论男女如数发配边疆。其子上官靖失足坠崖,生死不明,视为失踪。
真是搞笑!她还好好的活着呢!就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看来如今的大辽不仅朝纲一团乱,就连睁眼谁瞎话的能力都变强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上官靖重重地合上簿子,将其摔回书架上转身又翻找起来其它的书簿。
慕容宸下意识地往后躲,本想等上官靖离开后再出来,没想到他一不小心靠在了身后的书柜上,书柜上未放整齐的竹卷掉落在地,刺破了一室的寂静。
上官靖几乎下意识的亮出袖口里的匕首,定在原地,全身紧绷着。
她惶恐不安地吞了口水。
“御书房有人……”她在心底暗言。
慕容宸往暗处躲了躲,上官靖朝着慕容宸的方向走去。
整间屋子的温度都仿佛被凝固住了,安静的只能听见各自的呼吸声。
还未等上官靖到自己身边慕容宸便抽起书柜上的竹卷朝她甩过去。
上官靖下意识侧身躲过去。
慕容宸一恍身就逃离了方才躲藏之处。
上官靖的反应也尤为惊人,她一别脸竹卷就从她的眼前擦过。
上官靖夺步上前一把就按住了慕容宸的肩膀意图将他往后拉扯,慕容宸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转身就反扣住了她。
上官靖挥起匕首朝他刺去,摆满书柜的御书房显得十分狭小,根本不足以两人在此格斗。
其实在上官靖看清慕容宸后便打消了杀他的念头,因为她还要靠接近慕容宸找到更多的证据,绝不能为此坏了大局。
每一次攻击上官靖都巧妙的避开了慕容宸的要害,不知何时她已经收回了冷冰冰的匕首,赤手空拳去搏斗。
慕容宸也感受到了她的用意——此人身手了得,但却没有要取他性命的样子。
他找准一个空挡擒住了她的双手,反扣起来。
“你是何人?”慕容宸急切的问。
上官靖不语,一记冰冷的目光闪过他的眼眸。
上官靖抬起右腿抬过头顶,一脚就踢在了他的头上。慕容宸整个被踢懵了,脑袋晕晕乎乎的,倒在地上。
御书房外,巡逻的禁卫军听到了动静纷纷朝这边赶来。上官靖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慕容宸跳窗逃离。
其实慕容宸并没有真的晕倒,他一直都是清醒着的。他只不过是单纯的想要放走她而已。
更多的他是有别的心思。
翌日,皇宫上下都紧张起来,白天里的禁卫军也多了起来。一大早各宫的宫女内侍监凡事在昨天夜里出过屋子的,或者是值夜的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查。
单单是一个早上的时间慕容宸在御书房遇刺一事就在前朝后宫传开了。
冷央闻后大怒,直接仗责了苏临,这会儿他应该已经被拖回房间捂着屁股趴在床上了吧。
而慕容宸分明没有伤到哪儿却一直装晕,躺在榻上。
榻边是冷央,内殿里所有的宫女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太医院的太医们聚在一起暗暗犯难——
这陛下到底是怎么了?分明检查了许久都未有其他伤痕,也没有内伤,怎么就醒不过来呢?
慕容宸往这儿一躺,无论什么办法他都油盐不进,这可坑坏那些太医了。太医们完全不敢直视冷央,因为她的脸已经很黑了,要是此刻有不怕死的敢直视她估计等会儿就该见血了。
现在太医这一行也不好干啊!动不动就要被问罪,他们表示心慌慌啊!
“怎么回事?这都多久了!”冷央又开始发飙了。
看着自己儿子躺在这儿她心里也不好受。
太医们还没发话就见淑妃哭哭啼啼的来了。
她刚刚小产没多久身子还很虚,脸色苍白,也没像其她妃子那样整理好妆容,似乎是因为着急才撑着身子赶过来的。
冷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满脸厌恶。
像她这般的妃子冷央早就司空见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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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大家对我小说的支持以及对我的肯定。很多人问我为什么老是断更,小说几天都不连载,是不是写不下去了。在这里我必须要澄清一下——首先,小说一直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完全没有什么写不下去这种说法。其次,我是一个学生党,我的作息时间通常都是早晨五点五十起床,到十一点半下课,紧接着下午两点就要上课,晚自习九点五十才下。这时候我才能回到宿舍休息,洗漱之后大概已经快十一点了,所以我只能在晚上开始码字。通常都要码到十二点左右。
有时候实在是太困了,拿着手机躺在床上,码着码着就睡着了,手机砸在鼻子上、嘴巴上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所以,说了这么多希望大家可以理解一下作为一个学生党的难处。
不过我还是会尽量抽出更多的时间来码字,不会落下太多。
最后,再次感谢你们的推荐票。爱你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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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可不是个事
众太医跪成一片,偷瞄着淑妃在婢女的搀扶下小跑过来。
冷央黑着脸根本不拿正眼瞧她。
她哭哭啼啼的跪倒在榻边,脸色苍白,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真是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上去扶她。
慕容宸躺在床上被她哭的心烦意乱,他压根就不想看见她。他想见的人只怕如今还被禁足在幽兰阁呢。
冷央招招手示意众太医退下。
叶琴很懂冷央的心思,她上前弯腰扶上淑妃。
“淑妃娘娘,您还是别离陛下太近了。”
淑妃凝眉满脸不耐烦的推开她,冷央的脸更黑了。叶琴看向冷央,彼此对上眼神,叶琴悻悻退到一边。
“臣妾听闻昨夜御书房来了刺客,陛下不甚重伤,太后娘娘,陛下现在如何?为何还没醒?”
“哀家用不着跟你说吧!”冷央丝毫不给她面子。慕容宸真要在暗地里大赞他的母后。
这种口气淑妃又怎能不知晓是对她的一种侮辱,但庆幸的是她装傻充愣的本事那叫一个无人能及。
“太后娘娘,臣妾也只是关心陛下。臣妾知道您是在责怪臣妾没有保住小殿下,可失去孩子臣妾又怎能不心痛!同为人母,臣妾如今的心情您肯定会理解的。”
“你也配跟哀家相提并论!”
淑妃底气十足,丝毫不在乎冷央的威胁。
“臣妾只是担心陛下的安危绝无它意。”
“哀家怎能不知你这心思,同是后宫出身,你最好别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耍小聪明。”
“叶琴,贵妃如今何在?”
冷央忽然间提及尚未被撤销禁足令的慕容若兰,淑妃脸色一变。
“回太后娘娘的话,自从那日贵妃娘娘涉嫌构害皇嗣后便一直被禁足于幽兰阁。”
“哀家早就吩咐大理寺去查了,怎的到如今还未有进展?”
“大理寺御卿云占南是有将关于案情的消息呈上,只不过都被陛下给当中截了去。”
冷央瞥了一眼慕容宸,微微闭上眼,点点头。
“云大人前日突发旧疾已经将这个案件过手给了其子云容,现由云容代为查办。”
“不管是谁查哀家只要结果!”
“是,奴婢明白。”
“去幽兰阁把贵妃请来,告诉她禁足令哀家已经取消了。让她来看看陛下。”
“啊……”叶琴忍不住惊呼出声。冷央丢给她一记冰冷的目光,叶琴应着退出了大殿。
淑妃站在原地双手暗暗捏住丝帕,心里直打鼓——这太后做事越来越不按套路出牌了。
冷央将目光瞥到她身上,就那样看着她,看的她心里直发毛。
其实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冷央的行事作风,当年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和亲公主,却在短短几年之间坐在了皇后的宝座上,还不顾朝臣的反对将慕容宸给扶上了皇位。她行事向来毒辣,绝不会拖泥带水。如此一个善于攻心攻计的女人是她惹不起的。
“看也看了,你身子还弱就先回宫歇着吧,可别为了陛下而落下什么伤病。女人在小产后身子可是最弱的。”
这看似是关心的话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耐烦,甚至出现了威胁之意,听得淑妃头皮直发麻。
原本她就是来演这么一出苦情戏的,现在也不敢多作停留,只能再次装模作样的离开了大殿。
冷央看了一眼慕容宸皱着眉头独自离开了大殿。
自己的儿子她最清楚,早在他躺哪里开始她就看出了端倪——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
冷央刚走慕容若兰就被叶琴带着走过来了。
偌大的寝殿内转眼就只剩下夫妻二人。
慕容若兰看着慕容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起初还真以为他出什么事了,但细心的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昏迷的人眼珠子还会不自主的转动吗?
开玩笑呢!
她有些恼,一把松开他的手,转过身坐着,道:“陛下要是装够了就起来吧。”
慕容宸显然是听出了她心情不好的样子,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能悠悠睁眼。
他看着慕容若兰精致的侧颜,好像是在撒着娇,拉扯着她的衣袖,慕容若兰一把将自己的衣袖给扯过来。这下子衣袖都没得扯了,看来慕容若兰是真生气了。
慕容宸只好爬起来盘腿坐在榻上,伸出手扶上慕容若兰的双臂,迫使她转过身面相自己。
夫妻俩儿对视着,好像是在看谁先崩。
那场面一度尴尬。
看来这装可真不是个事儿啊!
………………………………
误会得解
慕容若兰盯着他,最后还是一闪目光挣脱开他的手。
慕容若兰那眼眸中渐渐熄灭的光芒告诉慕容宸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了,他想要告诉她的话有很多,即便一时说不清楚那也总好过一直这样,闹得彼此都不愉快。
“若兰,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母后将你软禁在幽兰阁我没有坚持为你辩护是我不好!”慕容宸重新握住她的双手,继续道:“若兰,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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