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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一世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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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朔二话不说直接将那袋干粮从他怀里拽了出来。
凌风一脸懵。
上官靖看着慕容朔毫不客气的将干粮袋从凌风怀里抽出指着他手里的干粮袋说:“你干什么?这是我给凌风的!”
慕容朔很自然的牵起上官靖的手,说:“走吧,我们回去烤烤火。”
上官靖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慕容朔给拉走了。
凌风杵在原地,看了看手中的水袋跟只咬了一口的馒头……
他没吃饱!没吃饱!分明才咬了一口!
上官靖被慕容朔拉回篝火旁乖乖地坐在他身边。
“你这样算不算是苛待下属啊?人家凌风每天为你鞍前马后的真的不容易,你应该多体谅一下他。”
慕容朔冷着眸子回答道:“虽然他是我的下属,可他拿的也是王府的俸禄,且他的俸禄比王府任何一个人的都要多,够他生活的了。”
慕容朔顿了顿,继续道:“你不必觉得他可怜。”
上官靖竟无言以对。
上官靖心言:对,您是老板,您说了算。
慕容朔见上官靖久不言语以为她累了身子有些乏,便用木棍挑了挑篝火,加了几根柴火,让它烧的更旺些。
上官靖也不看他,抱着长剑,搂着自己的肩膀闭上眼睛。
慕容朔悄悄地看了一眼睡着的上官靖,有望了望不远处的凌风,他裹紧了风衣并不打算休息。
他拿起身旁的玉笛轻轻的擦拭着。目光深邃,仿佛思绪被拽了出去。
上官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半缩着坐着,脑袋犹如小鸡捉米似的。
慕容朔放下玉笛往她身旁坐了坐,轻轻的掀起自己的风衣,伸出手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胸膛上。
他慢慢地将她怀里的长剑拿开,腾出自己一半的风衣盖在她身上。
不远处的凌风徘徊着,忽然一个回眸,他瞪大了眼睛。
那两人居然……
不!不!不!
凌风迅速别过头。
他一定是眼花了!
不对,他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翌日,阳光透过树梢温柔地洒在上官靖身上。
慕容朔站在不远处整理着衣服,上官靖揉揉眼睛,睡意逐渐消散。
她打着哈欠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凌风走过来对慕容朔说:“都已经打点好了。”慕容朔点点头,扭头看向上官靖。
上官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高兴的说:“那别楞着了,快走吧。”
上官靖提起长剑率先走进马车。慕容朔紧随其后,凌风带上行李驾着马车驶回官道。
颠簸间,马车驶进了风彩城。
鬼灵精怪的上官靖一路上就靠鼻子闻居然误打误撞将他们带进了整座风彩城最好的临福客栈。
饭菜香飘进上官靖的鼻子里,她二话没说直接要了这里的招牌菜,居然还毫不避讳的告诉店小二有慕容朔来买单。
凌风悄悄地瞥了一眼慕容朔,却发现他抿了一口茶,那嘴角忍不住上扬。
凌风瞬间觉得背后冷风嗖嗖。
他家世子到底是怎么了?总感觉自从上官靖来了后,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太正常了。
刚才,那算是在笑吗?
上官靖果然是个吃货,菜都没上齐便胡乱的扒拉一口米饭,顺手盛了一碗汤
慕容朔眼含笑意,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上官靖聚精会神的吃着,露出满足的笑容。
毕竟菜点的多,上官靖不敢再一通胡吃海塞,而是像慕容朔那般斯文的吃着。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凌风不吃了,而是紧张的握住佩剑,目光仔细打量着整座客栈。
紧接着慕容朔也放下了碗筷。
上官靖看着两人势如大敌的模样瞬间觉得周遭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她也摸起了身旁的长剑。
“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上官靖压低声音问。
慕容朔点点头,回答:“有刺客。”
闻言,上官靖更加警惕。
上官靖的余光突然朝身旁看去,一个男人缓缓的朝横放在桌子上的剑摸去。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做着相同的动作。
“他们是什么时候跟着我们的?”上官靖问。
慕容朔简洁的回答:“在我们刚进客栈不久。”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剑光从上官靖后脑闪过。
慕容朔一把拉住上官靖的胳膊将她往旁边一拽,躲过了从背后刺来的一剑。
凌风迅速起身,凌虚踢起一脚,那男人直接被踹飞出去。
慕容朔与上官靖迅速起身……
………………………………
被轻薄了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上官靖一脚踢过面前的椅子,那刚刚冲上来的杀手一招不慎摔了个狗啃泥。
慕容朔又拉住上官靖,闪身一躲,避开了一次偷袭。
“谢了!”上官靖仰起嘴角对慕容朔说。
上官靖拔剑而出,只见那剑柄在她手中自由地绕了一圈,下一秒,剑刃就架在了一个杀手的脖子上,稍稍一抬手,鲜血便喷溅在剑刃上。
上官靖又是一个闪身,完美的躲过了背后刺来的那一剑。
她抬起长剑,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剑柄朝身后反转,另一只手则横拿剑鞘锁住了一个杀手的喉咙。
只看见一道剑光闪过,本想偷袭的黑衣杀手便死在了她的长剑之下。
上官靖轻蔑的瞥了一眼还被自己挟持着的黑衣杀手。
剑鞘在她手中空转了几圈,一抬手剑鞘便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将他砸了出去,他狼狈地摔在地上,捂着被砸懵的脑袋半天没爬起来。
另一边,慕容朔手持玉笛,也丝毫不逊上官靖。
虽说这玉笛算不上是什么利器,可若是被它戳中要害少说也要躺个十天半个月。
“殿下,靖公子,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我!”凌风踩在桌子上佩剑还抵在胸前,一边大喊着一边与杀手过招。
慕容朔打散缠着自己的杀手,一收玉笛,拉住上官靖的手牵起便朝客栈外奔去。
虽然凌风已经挡在了门前,可毕竟寡不敌众,还是有漏网之鱼窜出了客栈对上官靖与慕容朔穷追不舍。
街道上可谓是鸡飞狗跳。
慕容朔紧紧的拉着上官靖的手不撒开,身后是如饿狼般的杀手们。
“咱们跑什么跑,让我回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上官靖一边被慕容朔拉着一边还不忘与他搭话。
慕容朔严肃的回答:“他们人多势众不宜恋战。”
慕容朔拉着上官靖七拐八拐,也不知道这会儿是拐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一路狂奔的上官靖喘着粗气,被慕容朔带着竟然跑进了男浴池里。
她的那个小心脏哟!
认清眼前的情况后上官靖慌忙捂住自己的双眼,心里不停地叨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稍稍张开一指缝眯着眼张望着。
妈呀!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眼前的景象太过壮观——全都是一群粗鄙的大老爷们,光着膀子下半身泡在澡池里。
上官靖的脸瞬间通红,连耳朵都开始发烫。
慕容朔拉着上官靖拐进了更衣室,只听得外面一阵躁动,那些杀手骂骂咧咧地赶跑了外面的男人。
慕容朔转身卸下上官靖手中的长剑,胡乱地将它塞进衣服堆里。而后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上官靖见他如此豪放差点没鼻血飞溅。
她一捂眼扭过头,羞的不能再羞了,“你……你……你干嘛呢!”
慕容朔叹了口气,一把扯掉自己的外套,才对上官靖说:“咱们的衣服太显眼了,必须脱了!”
“啊!”
上官靖瞬间绝望了。
且不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是有伤儒雅败坏名声之事,更何况她是个女人啊!这一脱万一露馅了可怎么办!
“别磨蹭了,快脱!”慕容朔一边催促着一边向外张望。
算了!死就死吧!
上官靖把心一横,毫不犹豫的扯下自己的腰带褪去外面的紫衫。
现在,两人身上就只剩下一身纯白的底衣。
慕容朔习惯的拉起上官靖的手,两人趁着外面的混乱溜出更衣室。
浴池外的人稀稀拉拉的,已经不足以帮他们掩盖行踪。情急之下慕容朔一头扎进浴池里。
上官靖站在池边,看着慕容朔憋着气沉入了水底,可水太清,这么一来肯定会被发现的。
她急中生智,端起池边用来泡澡的干花瓣将其全部倾倒进池水中。
她一脚一个又踢翻了衣箩里的衣物,伪造成慌乱逃窜时一片狼藉的模样,而后她才深吸一口气憋住,也潜入了水底。
两人相互扶着对方时不时的将目光往水面上张望。
池边仍有黑衣杀手的身影。
“咕噜~”
突然,上官靖捂住了口鼻。
因为在水底呆的时间有些久,而她也不似慕容朔那般肺活量大,一口气没憋住就泄了。
水灌进她的鼻子里,很难受。
不行,真的憋不住了!
上官靖轻轻推开慕容朔架着自己胳膊的双手欲往上游,却被慕容朔给按了回去。
水中,上官靖拼命地朝慕容朔摇头,示意他自己真的快被憋死了。
而慕容朔却朝水面望了望,池边仍有不少杀手在徘徊,此时上去无疑是去送死。
上官靖艰难地摇了摇慕容朔的胳膊,目光开始涣散,她觉得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了。
忽然,慕容朔双手一捞圈住了她的腰,下一秒便有温柔的红唇朝她唇上覆去。
上官靖瞬间被惊醒了!
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可慕容朔却不容她反抗,将她圈的更紧了。
池边,忽听得声音传来——
“找到了吗?”
“没有!怎么办?”
“先撤,主人还在等我们回去复命。”
很快,一阵凌乱的脚步躁动起来,声音愈来愈远。
上官靖猛的推开了慕容朔,一头窜出水底,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紧接着慕容朔也从水底窜了出来。
上官靖二话不说直接抡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慕容朔被打得有些发懵。
下一秒上官靖便犹如遭雷轰似的,扯着大嗓门骂道:“慕容朔,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敢轻薄我!”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慕容朔冷冷的看着她,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对她说:“都是男人怕什么,况且我们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妈的!
上官靖被他这番话气的嘴角直抽抽。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他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上官靖红着眼眶搂紧自己,气得牙关直打颤,想咬人!
慕容朔率先趟过水池上了岸,上官靖紧随其后。
杀手都撤了,两人又迂回之前那个更衣室稍作整理拿上衣服跟兵器跑回了临福客栈。
可怜的凌风一人单挑十几名武功高强的杀手,愣是没后退半步,苦苦支撑着。
当慕容朔与上官靖折回时他靠在门边,周围都是尸体,而他也浑身是血,但仍不肯松开手中的剑。
两人一阵感动,尤其是慕容朔。毕竟他是他的下属,这么些年来跟着他出生入死的,说不关心那都是假的。
慕容朔二话不说背起凌风立马离开了临福客栈。
他也不知这群杀手是何来路,会不会再杀回来,总之是不能在风彩城多做耽搁了。
三人趁着城门未下闸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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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王妃
逃出风彩城后三人不敢多做停留,自然也不敢再走官道。
为了节省时间三人决定用快马,日夜兼程不到三日便可到达闵城。
羊肠小道上,慕容朔与上官靖骑着骏马并排而行。
“慕容朔,你知道那些杀手都是什么来历吗?”
慕容朔摇摇头。
上官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那些人怎么感觉是冲着我来的?”
慕容朔下意识地牵紧缰绳,扭头看着她。上官靖对上他的目光,两人安静地相互看着对方都不语。
上官靖扭过头看了看尾随的凌风,关心的问道:“凌风,你的伤怎么样了?”
凌风笑着回答:“多谢靖公子挂念,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慕容朔也扭过头,说:“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闵城了。”
凌风郑重的点点头。
上官靖驾了一声,骏马撒开蹄子奔驰起来。慕容朔还以为上官靖在为之前的事跟他怄气,并不想就这么被她冷落,他一揪缰绳追上了她。
果真只要三日,三人顶着风雪抵达了闵城。
按照慕容朔自己说的,他五岁开始便被景阳王妃苏月柔带着四处游历,直到去年景阳王妃在闵城行宫住下,他才有机会回到景阳王府。
说起来景阳王与景阳王妃的婚姻并不圆满。
未出阁的景阳王妃曾是整个皇城的公子哥心仪佳人,那时的她不仅家世显赫而她自己也是出了名的才女。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女工,在整座皇城都是出类拔萃的。
她酷爱玉笛,更是通晓音律。当年景阳王为了稳固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不得已才娶了苏月柔为妻,毕竟她的父亲曾是朝中重臣苏温。若是能得到苏温的支持那他在朝中的实力便可稳如泰山。
可谁也没想到那时的苏月柔已有心仪之人,因为她与景阳王的婚事乃先帝所赐不得违背,所以那时的她除了不甘心更多的是愤怒,是源源不绝的恨意。
她觉得自己就这么跟一个不相识的人成了亲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成亲数载,虽然那时她已经生下了慕容朔,而慕容若兰也越发出众,可她与景阳王的夫妻关系仍然是水火不容的境地。
后来,她以游历为理由带着慕容朔离开了景阳王府,这一别夫妻二人竟然有数十载年未见。
直到近日她修书一封告知慕容朔自己病重,可怜慕容朔才刚刚与父亲团聚,连自己姐姐的一面都没见都就又火急火燎的赶回了闵城。
闵城行宫虽然比不上景阳王府气派,可也算的上是古朴典雅,处处散发出书香之气。搞得上官靖都快要放下手中的冷兵器提笔吟诗作画了。
其实在来的路上上官靖就一直在幻想这位曾经冠绝皇城的大才女到底是何姿容,而现在真正见到她是真正被震撼到了——
岁月在这个优雅的女人身上似乎并未留下什么痕迹,虽然她现在是一副病态,可也抹杀不掉身上那股大家闺秀的气质,反而更加楚楚动人,一颦一足间都透露出病中美人的娇态。试问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谁不爱呢!
上官靖今日见到苏月柔才知道为什么慕容朔这家伙生的如此祸国殃民了。
敢情是遗传了他母亲这优良基因啊!
景阳王妃站在雪地里,一身白色的风衣映在皑皑白雪中,雪狐花温柔的停留在她乌黑的秀发上不忍化去。
她拿着一把金剪刀剪下树上的腊梅花放进花篮中。
慕容朔撑起一把油纸伞轻轻的走过去为她遮住了风雪。
景阳王妃停下手中的动作,怔怔的看着慕容朔,似乎并未想到他能这么快赶回来。
直到慕容朔温柔的唤了声母妃。
她腾出一只手,摸着他的脸颊,替他拍去衣服上的落雪。
“回来了。”
“嗯。”慕容朔轻轻的应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景阳王妃重复着。
“母妃,您怎么又独自一人在院中?蓝姑姑呢?”
“我没事,你别担心。是我不准你蓝姑姑跟着的。”
“我扶您进屋吧,外面雪大。”
景阳王妃慈爱的笑着,点点头。
上官靖与凌风站在走廊上,两人恭谨的向她行了个礼。
景阳王妃指了指上官靖看向慕容朔问道:“这位公子是谁?看着面生。”
慕容朔回答:“母妃,她叫上官靖,是上官元帅的独子。”
景阳王妃哦了一声,点点头。
上官靖又作揖,对她解释道:“阿靖见过王妃娘娘。”
景阳王妃似乎很喜欢上官靖这种不认生的性格,她拉起上官靖的手,说:“阿靖是吗?你看起来与朔儿一般大小。我这个儿子从小就不善与人交流,今日难得见他带回一个朋友。阿靖,你可要多住几天才是啊!”
上官靖笑着回答:“本来我还怕此番冒昧打扰您会怪罪呢,不过现在一见到您我就觉得跟您特别亲切,您笑起来可比那花儿还要好看呢!”
这一通马屁拍下来果然讨得了景阳王妃的欢心。
“你这张小嘴可真甜!”
景阳王妃笑着拉住上官靖的手,却注意到她的手十分白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虽然掌心都是练剑时留下的老茧,可怎么看都不想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手。她将目光投向她的脸颊,顺着看下去,依旧是笑着,也不知到底看出了什么端倪。
“咳咳咳!”
突然,一直站在几人背后的凌风猛的咳嗽起来。
他压低声音,捂着被刺伤的右臂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可景阳王妃却偏偏还是注意到了他。
“凌风,你又受伤了?”景阳王妃万分心疼的说。
她朝凌风走过去,看了看他的胳膊,又看了一眼他被划伤的脸颊,转过身嗔怪着慕容朔:“朔儿,你又让凌风干什么了?怎么每次我见他都有伤?”
慕容朔委屈极了,但也不好反驳。谁让他母妃一直以来把凌风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呢。
她拉着凌风的手温柔的说:“一会儿去找蓝姑姑把伤口处理一下,别再给感染了。”
“谢王妃!”凌风道。
景阳王妃又重新拉住上官靖的手,说:“一路舟车劳顿快进屋歇息一下,我叫蓝姑姑去备好饭菜,再给你收拾一间房间出来,既然来了就多住一段时间,陪我说说话解解闷。”
上官靖点点头,应承下来了。
她端详着景阳王妃,似乎她的病并不是很重,可为何她要谎称自己病重呢?
上官靖想不通这一点,可慕容朔却心知肚明。
其实苏月柔就是不想慕容朔再回到那个冷冰冰的景阳王府。
因为她对那府中主人的怨气还未消散。
………………………………
来啊!造作啊!
话说上官靖来到闵城已有数月,每日不是陪伴景阳王妃就是像个小疯子似的满闵城乱窜。
慕容朔并不管她,便任由她去耍,去闹。
眼看寒冬已去,温暖的春天来临。
一整个隆冬景阳王妃都被慕容朔看管地妥妥贴贴的,大门不让出二门不让迈。
好不容易挨到春天,这才能一睹春季的风采。
慕容朔扶着景阳王妃缓缓地走在行宫后花园被鹅卵石铺满的小道上。
“朔儿,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到阿靖?”景阳王妃忽然问道。
慕容朔扭过头看向身旁的凌风轻言:“上官靖何在?”
凌风摇摇头。
忽然,一颗橙黄的大杏子砸在了慕容朔脚边。
耳畔传来上官靖银铃般的笑声。
慕容朔寻着笑声向前方那棵大杏树望去,只见上官靖舒舒服服地坐在树上,背靠树干,一只脚撑着树梢,另一只脚耷拉在树下悠哉悠哉着,真是好不惬意。
“怎的慕容兄?这么一会儿不见就想我啦!”
慕容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而她根本不注意看自己的表情,依旧我行我素。
“阿靖,你待在上面干什么,快下来,小心摔着了。”
景阳王妃紧张地伸出手招呼着她。上官靖答应着,站在树干上,挑了个大杏子扔个慕容朔。
“慕容朔,吃杏子!”
慕容朔接过那颗橙黄的大杏子看了看又给扔了回去。
他淡淡的说:“不用。”
上官靖接住杏子又顺手摘了几颗,这才从满足的从树上飞了下来。
“王妃娘娘,您吃杏子!”
上官靖特地挑选了一颗大杏子,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然后递给景阳王妃。
景阳王妃接过杏子笑的合不拢嘴。
“阿靖就是有孝心。”
景阳王妃一边说着一边将杏子从中间分成两半,自己咬了一口,又把另一半递到上官靖嘴边。
上官靖笑着,二话不说张开嘴就将那一半的杏子吞进嘴里。她满足的点点头,嘴巴塞的鼓鼓的,活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
“甜!真甜!”上官靖忍不住夸赞道。
慕容朔觉着她这小孩子般的幼稚劲也不知事跟谁学的。
“阿靖,饿了吧?”
上官靖点点头,挽上景阳王妃的胳膊。
“乖,我们回去用膳吧。”景阳王妃像是在哄小孩儿似的哄着上官靖。
慕容朔站在一旁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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