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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闪婚:前妻别来无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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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推开姚子诗,说:“行了,子诗,我自己来。以后这些事我自己来就行。”说完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来到沈玉心身边,夺走她手上拿着的杂志,摔在桌上。
“干嘛?”沈玉心听见江远恒的话,他的话足够让姚子诗喝一壶了,刚才被姚子诗搞坏的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起来。”他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搂着她的腰充当起拐杖,轻声说:“我拿不定主意,你进来帮我看看。”
“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下人。”她在经过姚子诗面前时故意说,故意讽刺。
姚子诗低着头双眼一睁,沈玉心刺耳的讽刺,她听得分明。
江远恒的拒绝,让她伤心不已,他推开自己的那双手那样无情。他忘了这五年来,一直都是这样的。
他们相依为命,她照顾着他的所有,可眼下因为沈玉心的回来,他们之间又要回到最开始的模样。她将这一切的罪过都推到沈玉心的身上。
沈玉心被江远恒拉到衣帽间,满脸看起来的不情愿,随手指着一套酒红色的西服套装,“就这套吧,别老是穿什么黑色,土不土!”
江远恒让她靠在背靠在墙上,自己去拿起那套酒红色的西装,很久没动过这套衣服,就因为它是沈玉心选的,他连带着其他颜色都给排斥,这五年他只穿黑色的套装,就连这衣帽间有一半的空间都是被他的黑色套装给占了。
大概是他的视觉都被这些黑色习惯给遮住,他提起这套衣服,问:“这个颜色,能行吗?晚上要去见的可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他可都七老八十了,这个颜色会不会太轻浮了?”
沈玉心白了他一眼,照理说这个妖孽穿黑色挺好看的,确实也显得稳重许多,可这衣帽间一屋子都是他的黑色西装,想必姚子诗那个女人天天都让他穿着黑色。
所以咯,偏要让他穿这套红色,她买的这套。其实也很配,白皙的皮肤,乌黑的短发,配上酒红色高贵大气,更能将凸显他身上的贵族气息。
“别磨蹭了,时间不等人,快换衣服走热。”沈玉心催促。
江远恒将手上的套装挂上,立即就去解自己的皮带,沈玉心见了慌忙别过脸去,咒骂一声:“流氓。”
他手上一顿,嘴角一抹笑意,故意调侃:“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儿子都有了,还害什么羞啊!”
“混蛋江远恒。”
沈玉心脸颊绯红,转身扶着墙壁往外走,拉开房门通过缝隙见到姚子诗竟然还厚着脸皮赖在房中。
于是没了出去的念头,合上门背对着江远恒靠着房门站着。
“好了。”身后的江远恒说。
她回头见到换上红装的江远恒,虽早已知道这套衣服能将他身上的贵气显现出来,却也没想到能如此光芒四射,好帅气的妖孽。
“衣服还不错。”她说,其实想说的是好帅啊,可不想让某人太得意了。
“有没有眼力?明明是本人的模特身材,才穿出这套衣服的气质。”他淡淡的说,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调侃,更似平常人,少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距离。
“臭美!以后就别谈什么智商和外表了,就你这臭美的劲儿,你敢说第二也没人敢说第一了。”沈玉心臭贫道。
“夸奖。”江远恒轻笑一声。
脸皮越来越厚了。
沈玉心看了他一眼,转身拉门出去,她发现姚子诗女人居然还在,不得不感叹她的忍耐力。
也是,在他的身边待了五年,没有不同寻常的忍耐力,早就该离开了。
沈玉心出来,因为腿伤的缘故不愿多站着,立刻就在沙发坐下,江远恒紧随其后也出来了。
“远恒,怎么突然穿这身?”姚子诗皱眉问。
江远恒现在的习惯,她自以为是最清楚的,习惯了黑色的江远恒,怎么会突然穿上酒红色?
一套衣服也不肖担心什么,其实她真正担心的是,江远恒会因为沈玉心的出现而渐渐改变自己的习惯。如是那样,她这些年的努力和坚持就白费了。
“就是喜欢。”他淡淡说,脸上没什么表情,说时余光飘向身边的沈玉心。
这时,虚掩的房门被推开,晓丽领着何医生进来了。
“何医生。”江远恒立刻站起来,给何医生让开位置,让他好方便帮沈玉心诊治。
沈玉心见到何医生放下手上的医药箱,看了一眼身边的江远恒还杵在那儿,“时间不早了,你走吧。”
江远恒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眉头微微一蹙,“没事,晚几分钟也无大碍。”
无大碍的话他皱什么眉头,骗人!
“行了,又不是什么重伤,再说你晚上又不是不回来,快走吧。”沈玉心说。
江远恒也不再说什么,扭头和何医生嘱咐了两句,听得沈玉心有些意外,不经怀疑这还是那个霸道嚣张的江远恒吗?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临走前他在沈玉心额头上轻轻一啄,不等沈玉心反抗,转身就走。沈玉心对着他离开的背影脱口就要质问,见姚子诗就坐在身边,略显愤怒的脸上娇羞的微微一笑。
气得姚子诗脸都绿了,气愤的双手拳头紧握,可她也只能如此暗暗生气,现在的江远恒就像被灌了迷魂药一般,眼里只有沈玉心,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沈玉心,都怪你!
………………………………
正文 第88章再有下次,我让你好看
翌日早上,沈玉心从梦中醒来,身边只有念久还睡着,而她的另一边空空如也,枕头平整没有一丝褶皱,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她揉着乌黑的长发,两眼惺忪朦胧,隐隐约约望见扔在沙发背上的酒红色西装。
不会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她掀开被子拄着拐杖在衣帽间换下紫罗兰的睡裙,换上一件碎花的短裙,出了房间。她去厨房倒杯水喝,见到比自己还早的姚子诗,在忙着收盘子。
“早。”她仅仅只是出于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姚子诗放下手中的盘子,用干毛巾擦去手上的水,笑着走到沈玉心面前,两个人之间隔着桌台。
“玉心姐早!远恒吃过早餐去公司了,闲了几天估计有很多事忙,一大早就起来了。我亲手为他做的早餐还剩一些,玉心姐饿了吧,我拿来给你!”
她转身拉开墙上的壁柜,从里面抽出一个绿色的盘子,将锅中的意粉盛了出来,端给沈玉心,嘴上说:“远恒特别喜欢我做的意粉,玉心姐,你也尝尝看,喜欢的话以后我经常给你们做。”
沈玉心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她一眼,拿起架在盘中的勺子。
她还真把自己当下人了。
别人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而她姚子诗则是三句话不离江远恒,爱的够深的。只是这样委曲求全的感情,有意义吗?
沈玉心舀了一勺意粉,就在她准备放入口中的时候,耳边又传来姚子诗的声音。
“玉心姐,昨晚……远恒他……喝多了,可能是这几年我一直在照顾他,每次他喝多了都……你别怪他。”
她吞吞吐吐的不就是想说江远恒昨晚留在她那儿了吗?她是把自己当成古时的伺候丫头。
别怪他……倒显得她还挺大方。江远恒做错了事儿,她替他说话,挺有牺牲精神。
沈玉心看着姚子诗的脸,就是冷笑一声。
姚子诗,你想让我以为江远恒昨晚在你的房里过的夜,能不能行啊你!
她看着眼前的意粉,脑海中浮现昨夜的情景……
昨晚念久睡着了,她拿着杂志在床上坐着,时不时看向墙上的时钟,她在等着他回来。他临走的时候,她说过所以一直等着,要告诉他自己的腿没事,这是说好的,他做到她也必须做到。
只是等着等着,瞌睡虫来了……她的意识停在那一刻,好像就是那样抱着杂志,靠着床背睡着了。
恍惚中,她好像看见他回来的身影,只是太困了没法睁开眼睛。他在额头留下的吻,却让她感受分明。
还有早上起床时,床头柜的那本杂志完完整整的放在那儿,这一切让她很清楚,昨晚他来过。
听姚子诗这么说,原来他昨晚是喝多了,所以才出去的。
思绪回到现实,沈玉心放下手中的勺子,刚才是可怜姚子诗的付出,她才卖了个面子拿起勺子,原来这种人根本不值得。
“不怪,我怎么会怪他。有人硬是贴上去,他都能不为所动,君子所为也!不好意思,这个意粉其实我就不喜欢,你自己吃吧。”她淡淡说,拿起自己的水杯离开厨房。
走到客厅时,她听见厨房传来一声脆响,盘子摔在地板上的声音,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是对姚子诗的嘲讽。
自以为聪明!
她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发现念久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揉着惺忪的谎言。
沈玉心见到他脸上就是温柔的笑容,孩子对她来说就是快乐的源泉。
“我们念久醒了,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做梦?”沈玉心坐在床边宠溺的揉着念久的小脑袋。
念久点了点头,小身体转身窝进沈玉心的怀里,“妈咪,我饿了。”
“小馋猫,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去用早餐。”沈玉心笑着说,轻轻的拍在他的小PP上。
念久从她怀里离开,滚下床,一溜烟跑进衣帽间。
房门突然开了,沈玉心听见声音扭头见到江远恒,奇怪他的出现,“不是去公司了,怎么又回来了?”
“忘了文件回来拿,路过王婆婆的包子店,给你和念久带了些,待会儿尝尝看。”他说。
王婆婆的狗不理包子,沈玉心想起那个味道儿还记忆犹新,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它的味道不错,也是因为善良的老板王婆婆,她做的包子皮薄馅多,很受欢迎,更是因为记忆中有江远恒。
小时候的江远恒就带她去过,为了让受罚一天的她填饱肚子,没想到他这么念旧,现在还去那儿,不知道包子还是不是那个味儿?
他早把这事给忘了吧。
“妈咪。”
听见孩子慌乱的大叫声,她回头就见到念久拿着黑色的小夹克跑了出来。
“怎么啦?”她担忧的问。
念久跑到她的面前,将手上的小夹克举起来,一脸的郁闷,生气的撅起小嘴吧,“妈咪,你看。”
明晃晃的小东西插在衣服的腋窝位置,只露出一点头头在外面,平常人极难察觉,正因为念久的性格像江远恒,小小年纪就有轻微的强迫真,每次穿衣服前他一定要检查衣服,看看上面是否有不小心留下的褶皱和灰尘。
如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发现这个东西。
“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她淡定说,其实她心里有数。
江远恒找到了文件,刚刚听见念久慌乱的声音,于是过来瞧瞧。
沈玉心捏着露出的头一点点把它扯出来,阳光从窗户跳了进来,那尖锐的一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更加刺眼的光。
江远恒不以为意的拈起那根针,放在眼前看了看,不以为意。
“一根针,衣服上怎么会有针?是哪个下人如此不小心的!”他随口说了一句。
不小心?沈玉心可不这么认为。
“晓丽。”她冲着门口叫了一声,她能感觉到晓丽总是跟在身边。
两秒钟晓丽就推门进来,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微微颔首,“夫人。”
“叫姚子诗过来。”她冷冷的命令。
“是的,夫人。”晓丽转身出了房间,干净利落。
江远恒看沈玉心的神情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不会以为这是子诗做的吧?”
以为……
沈玉心从他手中夺走那个锋利的针,望了他一眼。
不是以为,而是确定。
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只有她姚子诗会做这种事情。
以为她只是求爱不成的可怜人,又没了父母,所以对于她针对自己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可是也验证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居然敢对孩子出手。
原本打算在江远恒面前保留一点你的尊严,可眼下你竟然敢……
姚子诗,这件事都是你自找的。
敲门的声音响了一下,姚子诗就推门进来了,她意外发现江远恒在场,喜上眉梢,说着话走到江远恒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远恒,没去公司吗?”
沈玉心质问警惕的眼神一直放在她的身上,见到她的举动好看的眉毛微微一蹙。
江远恒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叫身边的沈玉心误会,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像今天这样相处。
“回来拿资料。”他说。
“落了资料给我打电话就好啦,我可以给你送到公司去,又不麻烦。”姚子诗说,佯装两个人之间有多亲密。
“这场戏……我看够了。”沈玉心此话一出,姚子诗和江远恒都诧异的看向她,一个是因为不知而惊讶,另一个则只是佯装而已。
沈玉心冷着一张脸,孩子的事情她绝不原谅,她举起那个针放到姚子诗的面前,冷冷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念久还只是个孩子,你于心何忍?”
姚子诗眉头紧皱,满眼的疑惑,满脸的表情都在告诉别人她不知。
“玉心姐,你……你是什么意思?我对念久做了什么?我没有明白你的意思。”她问。
“还在装蒜!你很聪明,把针扎在袖子下靠近腋窝的位置,你知道那个位置很隐秘,不那么容易发现,而且腋窝的皮肉很嫩,念久要是真的被扎了一针就有的受了。姚子诗,你就那么在意我和念久的存在吗?”沈玉心说,愤怒不言而喻。
姚子诗听见沈玉心的指控,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委屈的看向江远恒,眼神在向他求助,然后扭头对沈玉心说:“玉心姐,我没有。念久还这么小,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伤害他?更重要的是他是远恒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做这种事情呢?我真的没有。远恒,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说着,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那样自然,可怜楚楚,惹人怜惜。她可怜的抓住江远恒的胳膊,双眼婆娑望着他。
沈玉心冷眼瞧着眼前装模作样的姚子诗,嘴角是一抹嘲讽的冷笑。
真的是一个好演员,眼泪说来就来,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到位,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姚子诗,你够了!平时你对我做点小动作也就算了,居然敢动我的念久,再有下次我让你好看。”沈玉心警告。
………………………………
正文 第89章相信铁树开花,也别相信男人的嘴
沈玉心的态度坚决,言语更是言之凿凿,江远恒不免也对身边的姚子诗起了疑心,他看向身边的姚子诗,眼里充满疑问。
只是姚子诗在他身边待了五年,她的性子温柔体贴是个懂事的女人,让他相信她是沈玉心口中那个有心计的女人,实在是……难以相信。
姚子诗清晰见到江远恒质疑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继续自己的佯装不知,“玉心姐,你回来我比谁都高兴,甚至……为了能让你回来,我答应和远恒假订婚,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在外界人的眼里我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这件事对于我……我的影响你知道吗?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呢?”
什么叫梨花带泪?
就是姚子诗现在的模样,美艳的五官,眉宇间透着娇弱,泪水沾在弯弯的睫毛上,眼泪汪汪,举手投足间都是委屈。
这样的女人总能抓住男人的心,相信她的无辜。
就像此刻的江远恒,姚子诗所说的委屈,当初他确实未考虑到,当时他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让沈玉心回来,没想到却给姚子诗带来这样的伤害。
心怀愧疚,江远心中的平衡不知不觉就有了偏向。
“玉心,别小题大做了。也许就只是下人的不小心而已,让晓丽把那个人找出来,把她开除就行了。”他说。
沈玉心明白,他是在帮姚子诗开脱,他信了她的话,就因为她嘴里可笑的理由。
昨天,他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说什么绝对不会再有偏见,才过去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变卦了。
难怪世人常说,相信铁树开花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没错,假订婚表面上对你来说不公平,可这却是你下的一步妙棋。假如我没有回来,那么江远恒只能和你假戏真做,而如果我回来,你就算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至少也让江远恒觉得欠了你的,让他对你怀有愧疚,现在不就是这样。至于你所说的不公平,如若你这辈子只想嫁给江远恒,何来的不公平?”
沈玉心将姚子诗看得透透的,不过就是为了一个男人而已。对于这样的姚子诗,她很不屑。
“玉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江远恒说。
沈玉心说的合情合理,可是漏洞百出,她的这番话必须建立在一个基础上,那就是姚子诗对他有爱情存在。
他知道姚子诗也许有过,可是他也明确向她表示过自己的心意。而且,五年的时间他们朝夕相处,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只是亲人而已,她从未要求过他的回报,对他也不过是哥哥的依赖而已。
对于沈玉心对她的指控,他不信。
江远恒站在姚子诗这边,她于是畏畏缩缩的往他的怀里钻,委屈、愧疚、亏欠,这些足以让江远恒维护她。
沈玉心冷冷一笑,理性来说,她手上是握有一根针,但是却不能绝对的认定姚子诗就是放针的那个人,江远恒信姚子诗,她无话可说。
可就感情而言,江远恒偏向姚子诗,这对她来说……是打击。
今天的事,她就已经输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件事我不跟你理论。”她说:“既然认定是下人干的,那我就把所有的下人召集起来,一个一个的问,衣服经了谁的手,他们都看见了些什么,我想他们总能告诉我些什么。晓丽。”
她这么做,已经不是为了让江远恒了解姚子诗的真面目,纯粹是一个妈妈对儿子的保护。
“夫人。”晓丽应道。
“你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在客厅等着我。”她说,江远恒的不信任还是让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愤怒。
晓丽应声下去。
“晓丽。”江远恒的喝令让晓丽停住脚步,他的脸上也夹杂着一丝不耐烦,沈玉心性格上的强势让他觉得她对姚子诗有些咄咄逼人,更有些无理取闹,“别再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你说事关念久的健康是我在小题大做?”江远恒对姚子诗的袒护惹得沈玉心很不高兴,面对他瞒不在意的态度沈玉心只能表现的更加强势,“没错,念久是我的儿子,对于你这个外人来说确实是不重要。但是我要尽全力保护好我的孩子,这些年我就是这么做的。晓丽,还不快去。”
江远恒一不留神将自己置身在两个女人的漩涡当中,沈玉心在怪他这些年的缺失,让他左右为难。
“不用去了。”姚子诗叫住晓丽。
这些年,她在这些下人面前从未收敛自己的脾气,不确定他们会不会站在她这一边,她不敢赌。
开始她以为只要佯装不知就应该可以搪塞过去,看样子是不行了。
江远恒错愕回头,问:“真的是你做的?”
沈玉心却不认为姚子诗会这样乖乖承认,坐等她后面的好戏。
“当然不是。远恒,你这样问真让我伤心。我是想说,前两天你们去野营,我缝补过东西,是不是那个时候扎在上面忘了取下来。”姚子诗说,还不忘在话语里增添江远恒对她的愧疚。
“玉心,你听见了,只是个误会。”江远恒说。
沈玉心只在心里冷笑,江远恒的偏袒,姚子诗的伪装,她清楚今天没办法让姚子诗说实话,因为没有证据。
她暗自在心里存下深深的警惕之心。
“念久,来。”沈玉心叫来念久,拉着他的手,扔掉手中的拐杖,转身要走。
“妈咪。”念久叫住她,转身冷颜面对姚子诗,“阿姨,我记得在在中国有一个词叫蛇蝎美人,以前我不懂,既然是蛇蝎又怎么能称得上美呢?但是现在看到阿姨,我懂了,原来还真有,谢谢阿姨让我长了见识。”
念久对姚子诗一番嘲讽后,转身拉着沈玉心出了房间。
人往往都喜欢接受自己认为的事实,江远恒心里的平衡早已失去平衡,沈玉心的离开反而让他觉得轻松一些,因为他已经认定姚子诗是清白的,这中间有误会。
他对晓丽使了个颜色,沈玉心的性格,他生怕她一不如意又给逃走了。
晓丽心领神会,向着他微微颔首,紧随沈玉心离开了房间。
“子诗,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玉心就是太紧张孩子了。”他说,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言抚慰。
“不会的,我理解玉心姐,一个人带着孩子难免有些太过于保护了,很难信任别人。放心吧,我没事。”姚子诗说,演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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