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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枝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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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大人又去见了几次国公爷,对方却都以身子不适为由搪塞而不见。

    折子天天往京城送,国公爷不但一直在状告冷家,还顺带着给悦儿请封燕王妃。

    不仅如此,还给播州领主去信,让他也上折子给悦儿请封。

    皇上怕是已经快顶不住了,悦儿劝过几次,国公爷却执意如此。


………………………………

第二百二十八章 许他来生

    杨世均出殡这日,镇国公的两万人马全着素服,燕王府上下一片缟素。

    顺天府三位大人的家眷,就连向来不出门的潘夫人都出来了。

    北平城百姓只知镇国公府小公子出殡,却不知为何阵仗如此之大。

    长街之上百姓围观,见这两万人马一眼望不到送的送殡,都惊叹国公府的势力。

    平哥儿着重孝,双手捧着杨世均的灵位,直至出城十里才上了马车。

    上山时他又下了马车,捧着灵位走在最前面。

    第一捧土是他盖上的,轻声唤着:“慕平,你我兄弟生生世世,来世定不会再忘了你。”

    国公爷泪流干了,这几日里头发白了半数,寒风吹过便有碎发拂在脸上。

    “均儿,安心去吧,平哥儿为你扶灵,亲手为你下葬,也算了了你这桩心事。”

    突然,平哥儿喊了声:“等一下”

    众人皆是一愣,就连镇国公都不解的看向他。

    只见平哥儿摘下头上白玉冠,跳下墓坑放到棺木之上,手扶棺盖说了句什么,却是谁也没听清。

    他上来后才命人上土,镇国公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回到王府之后,镇国公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许久。

    平哥儿来请安时,他盯着这个年轻人,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不曾开口。

    再开口时嗓音极其嘶哑:“平哥儿,我没看错的话,你当时说的是许他来生。”

    平哥儿抬起头来看向国公爷,眼神中是笃定的光:“是,晚辈许了来生与慕平,皆因今生无缘。”

    镇国公张了张嘴巴,末了只挥了挥手:“你去歇着罢,这些日子也累坏了。”

    待平哥儿走后,镇国公唤来贴身护卫,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你说,均儿是不是生错了男儿身?”

    护卫抽动嘴角,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镇国公便喃喃自语着:“他定是生错了男儿身,同平哥儿本该是一对儿。”

    而此时在内院的沈悦儿却是另有一番想法,平哥儿摘下自己的白玉冠同杨小公子一道下葬的事,像春风一样迅速便吹遍北平城。

    悦儿自是也知道了,她心情复杂至极。

    直到下人来说平哥儿出了镇国公的院子,这会儿正要回到酒坊去,她才正了正神色,说道:“备车,我要去趟酒坊。”

    这个冬天的雪尤其多,这会儿又开始下雪了。

    悦儿裹着貂鼠皮里外发烧的大袄,雪青色的雪帽,手捧银手炉。这一身打扮皆是为了一个素字,若不然她虽不是极喜,却也是着大红袄子的时候多些,便是因了苏枳喜欢大红色,父亲当年也喜她着大红色。

    长街之上匆匆而过的行人,皆是趁着天光赶回家去。

    车窗打开一条缝,便有风雪灌进来。元宵劝了一句:“夫人,这风雪太大了,小心受了风寒。”

    悦儿收回手来,元宵便把那车窗关的紧了些。

    “再有两日就是小年儿,国公爷一时半会儿不会回京,这小年也要小心置办着。不能太过,毕竟还在杨小公子的丧期。也不能太敷衍了事,国公爷的身份在那儿。”

    悦儿一边说着也在一边盘算,到了酒坊下车时还说了句:“依照在北山时的规矩置办,我亲自安排。”

    端午想想便赞同道:“这样自是极好,用了心思又不显得过于隆重。奴婢几个也从北山回来的,夫人吩咐就是。”

    “再议吧,我先去跟郑公子说几句话。”

    进了酒坊店堂,管事的赶忙迎上来:“夫人,公子在后院呢,自打回来就把自个儿关在屋子里,连送茶水的都不让进。”

    悦儿猜想应是如此,便应道:“我去看看”

    到了后院,没用下人指引,悦儿就直走向王静姝在时住的屋子。元宵还诧异的问:“夫人怎么确定公子在这边?”

    悦儿轻叹一声:“难为他了,一边是对小公子的愧疚,一边还觉着对不住姝儿姐姐,便在那边许诺后回来忏悔。这会儿他心里比谁都难过,却是无人可说。”

    元宵要去叩门,悦儿阻止道:“你且在门口守着罢”

    她亲自上前叩门,轻声唤道:“平哥儿,我是悦儿,能进来吗?”

    “夫人稍等,我这就出去。”

    平哥儿的嗓音还是哑的,这几日来便是如此。

    屋门吱牙一声缓缓打开,平哥儿一身素色长袍,腰间坠着白玉佩,头顶却只有一支玉簪。

    悦儿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以后你都不用玉冠了吗?”

    平哥儿走到悦儿对面坐下,接过丫头送上来的茶喝了一口,抬头看着悦儿问道:“夫人,若是有一日肃王殿下做出杨小公子这般举动,夫人当如何处置自个儿的心情?”

    悦儿当真思索了一下,可并未想明白,便摇了摇头道:“我想不明白,也就无法劝你了,那把这事儿略过,我们说点正事罢。”

    “夫人请讲”

    “我们暂且要抛开情感去想一些事,你觉得镇国公府如今对燕王府的态度,本质应是什么?”

    平哥儿哼笑一声:“夫人这么问时就已经在心里有了答案,郑嵘自也不是不明整理,感情用事之人。这事说来他们的赌注是在肃王爷身上,而燕王府不过是一把利剑罢了。”

    悦儿也笑了笑:“太后娘娘硬要把开平王府的程舜夕塞到燕王府来,不过就是在分化肃王府的力量。”

    平哥儿点了点头:“王爷应当比我们还清楚,总有一天会超越情感去决断,我郑嵘无论如何,便只站王爷这一派,是生是死皆无悔。”

    “你为何如此坚定的要信他?”

    平哥儿又笑了:“你不也是如此坚定吗?”

    说着他手蘸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

    悦儿探起身子看过去,那是一个“秦”字。

    这就是一种信念,秦家人留下的血脉,正是皇子中唯有苏枳一人有这秦家血脉,便让他们不顾一切的追随,生死不顾。

    可见秦家军,秦家五虎,当初在这天下是何种影响,让一个根本没见证过他们那段历史的年轻人,都愿意为了他们的血脉而誓死追随一个人。

    平哥儿擦掉了那个字,悦儿说道:“我与你不同,不谈天下大势,也不谈过往辉煌。我三岁认识他,而同他的缘份比这还要早便被人绑在一处,彼此没得选也不想选,此生便是他一人,无惧也无悔。”


………………………………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两帅争执

    沈悦儿跟平哥儿在北平城坚定自己的心志之时,苏枳却正在身披战甲,手握玄铁长枪指挥着万马千军。

    杨将军按苏枳的布阵带兵先由正面迎敌,在遭遇鞑靼军的时候,他带一万人马杀将出去。

    对方虽只有三万余人,然他们总计的四万人却未必能敌勇悍的鞑靼骑兵。

    于是分给杨将军的一万人马在正面迎敌后便朝两侧撤退,鞑靼统帅挥刀指向后方苏枳所在:“冲啊,直取燕王人头,报我鞑靼多年的血仇。”

    就在他高呼之时,杨将军率领自两侧撤退的一万人,自左右向后调头包抄回来。

    鞑靼兵后方顿时乱了阵脚,苏枳这边瞭望台之上的卫兵喊过来:“王爷,杨将军在杀回头枪,对方尾巴点着了。”

    苏枳一挥玄铁长枪指向前方:“杀”

    如此一个丹炉阵,便把喊杀震天的鞑靼兵杀个措手不及。

    而他们的虚实早在前来这一路上,由一条长长的布防线摸个清楚,也把他们身上带的羽箭消耗了三分有一。

    然,苏枳率领的三万人喊杀震天之时却未冲到近前,就见鞑靼兵纷纷落马。

    绊马索,落马钉便是对付擅长骑射的鞑靼蛮子,落了马便一个个跟虫一样。

    惊马自阵中乱蹿,踩伤无数,马嘶人嚎哀鸣声不绝于耳。

    布阵用了一日,迎战半日。

    清扫战场之后,苏枳在大营之中除去甲胄,葛林端来温水:“王爷,洗洗吧。”

    “王爷,今日的布阵神了,如此迅速便解决了三万鞑靼骑兵,我方伤亡是末将从军以来最少一次。”

    杨将军衣裳未换,连脸上的血迹都没洗一把便大着嗓门进来了。

    苏枳回头吩咐葛林一声:“再打盆水来与杨将军。”

    两人便这么一起扑噜扑噜洗了脸,拾掇个大概才坐下讲话。

    苏枳看着面前的沙盘,面色凝重:“若是不曾在太原损失那么多火药,此次伤亡会更加减少。”

    杨将军眨了眨眼睛,说道:“火器营的教头是神机营来的,末将到觉得有些传的神乎其神了。这两军对垒还是阵法配合弓箭手,近身肉博则拼的是军魂凝聚力。”

    苏枳起身在沙盘上伸手动了一番,指着变幻的阵型说道:“若是火药充足,今日之战完全可以让你在敌后包抄时事半功倍。一个火器营足够前后火力,再用骑兵上前后面步兵跟上,上下盘皆无处可躲。”

    杨将军还是抱不同态度:“打仗打的不就是两军对垒拼的是勇猛吗,把重任全放在火器营上,会让骑兵和步兵怠惰,全仰仗火器掩护那还能有勇猛可言吗?”

    好吧,冷兵器时代讲的就是人海,拼的就是一个勇字,而活下来则全凭运气。

    就算是将帅,除了战术之外,也大多要依赖运气而走到最后,便是你的气运超于众人,你便走到最后封候拜相,若不然,也不过是两军阵前一血肉模糊的勇士罢了。

    对于火药的应用,我国不仅是发明者,也是极早应用到战争中的。然而却在战术上对火器的应用一直到近代的中原大战,那时火力支援还只是乱打一气,最终还是一拥而上终于近身白刃战一决胜负。

    你若是只打枪没有人上前拼刺刀,纵然是胜利了也会被对方耻笑。

    打仗吗,何为仗,便是对战之人和拿兵刃,一丈之内见输赢!

    也许,这正是军人的气节吧,一种不畏生死的精神。

    然而做为统帅,苏枳想的是如何最大限度的降低损失,能让自己的部队伤亡降到最低。

    先不就仁者之心来思考他的立场,便是在战争中的资源来说,降低伤亡也是降低自我消耗,在补给不及时的情况下,损失最小的一方,便是胜利可能性最大的一方。

    所以,无论何时,送死都不是胜利者的最佳姿态。

    苏枳给杨将军讲了这个道理,就又开始跟他分析着接下来战事的利弊。

    经此一役,杨将军是佩服燕王殿下的,但要说全部听他调配,那还不是他一个多年将领的性格,所以,争执必然还会存在。

    “王爷,这个季节风大雪大,连牧民都不敢轻易迁徙,此时深入草原绝非上上之选。”

    听到苏枳要率兵深入草原主动出击,杨将军便反对起来。

    苏枳则指着沙盘上的草原位置说道:“这个季节行军不易,你我知道,对方也知道。也正是因此他们便会松懈布防,这无疑是追击围剿的最佳时机,绝不容错过。”

    他的态度异常坚定,杨将军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瞪着眼睛说道:“王爷刚还说保存兵力,不做无谓的消耗,这么把人带进草原,面对的是世代生活在草原上的鞑靼蛮子,无疑是去送死。”

    苏枳也来了脾气,也顿时瞪起了眼睛:“你我来此便是因为蛮子犯境打冬祸害边民,他们一个秋天抢足了物资,此时便是在草原上喝酒跳舞搂着女人睡觉。向来没有谁会在此时追到蛮子老巢,正因如此才要在现今打破这个惯例。他无防备,我军除了行军之苦,便无其它阻力,战机不可错过。”

    杨将军一步不让,继续说道:“王爷也知蛮子如今物资充足,而我军行进草原辎重粮草有限,何不等到开了春,蛮子物资匮乏之时再行深入?”

    “难道杨将军不知穷寇莫追的道理吗?到他穷的急眼时,叫个蛮子都能跟你拼命,那时他们的战斗力可不是如今饱足时的懈怠!”

    “这……”

    杨将军顿时卡了壳,苏枳则朝外面招了下手:“杨将军的饭摆到这边来。”

    两个统帅在一起用饭,外面都以为在商议军事大计,却不知这两人如今都是锯嘴的葫芦,谁也不吭一声。

    监军杨沫到帐外问葛林:“修整后是原地驻扎还是撤退啊?”

    葛林摇了摇头:“属下也不知晓,监军大人可有用饭?”

    “没呢,葛护卫要一起用吗?”

    “属下正在当值,还要晚些才能用,监军大人先用吧。”

    杨沫朝帐门处看了一眼,便挥挥手道:“也好,那我回去用饭了。”

    杨将军用过饭后便离开了中军大帐,巡视营地之后便回自己的帐子里去了。

    赵广志一直在旁听着两个统帅的对话,此时便对苏枳说道:“王爷用兵如神,天下无一将领可与比肩。”

    苏枳摆了摆手:“莫说这些无用之言,近日你便去看看火器营能不能迅速提升战斗力,火药不足把连弩全部配备给他们。”

    “属下听令”


………………………………

第二百三十章 怨怪

    火器营如今是整支军队里最弱的一个部份,杨将军惯喜白刃战,自然便会忽略了他们。

    不受主帅重视的那部份,在这个团队里便也会受到轻视。

    赵广志第一天回来便说:“王爷,火器营的人十分怠惰,人心涣散,甚至大半都是老弱,有的甚至没开过一枪。”

    苏枳点了点头:“早就发现他们的状况了,你先去取几支火枪来,把我身边的护卫先配备上。”

    赵广志领命而去,没多久便由火器营负责的百户长带着火枪来了。

    这百户长见王爷身边的军师连去两趟火器营,就算不怎么通透的脑袋瓜子里也摸着些影。

    八成火器营要被重用了,向来听闻燕王爷重视火器,想必如此他们火器营便要成这一支军队中的神机营,备受重视起来。

    苏枳正在沙盘前凝神研究,赵广志进来禀报:“王爷,火器营的百户长王乾带了火枪来。”

    从沙盘上抬起头来,苏枳问道:“他也是火器营的教头吧?”

    “正是,原是京城三大营的神机营出来的,因各地囤兵不重视火器,恐怕如此下去也快荒废了。”

    “让他进来吧”

    王乾个子不甚高,却相当精壮的身材,脸膛黝黑,一双鹰眼炯炯有神。

    “属下拜见王爷”

    只是进帐到跪拜这个过程,苏枳便把这人看了个清楚:“起来回话。”

    王乾听令起身,垂首立在一旁。

    苏枳问道:“你枪法可有习练?”

    “属下从无懈怠,就算火器营老弱居多,也日日操练。”

    苏枳朝赵广志招了招手,要了一支火枪在手,又扔了一把给王乾:“本王对火枪也颇为喜欢,今日便同王百户切磋一番。”

    一炷香后,王百户眼睛放光的跟在苏枳身后:“王爷枪法如神,属下也有信心整饬火器营,定当成为军中神机。”

    “好,本王便信了你,让赵先生随你去调配人员,那些老弱调去辎重营。”

    王百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的就磕起头来。

    苏枳回头看着他笑了笑:“你还是用军中神机来跟本王讲话吧。”

    言罢他转身便走了,王百户也爬起来跟赵广志一起回去神机营。

    军队原地修整等待主帅下令,苏枳就整日在中军大帐的沙盘前研究着草原战。

    火器应用如何发挥最大效用,这件事杨将军是不愿意接受的,因为之前苏枳的战术布置获取最小损失却带来最大的胜利,他也便不去反驳。

    这会儿正在自己的营帐里生着闷气,护卫送饭进来他抬手就要打翻了去,想到了粮草的紧缺就又收回了手。

    护卫劝道:“将军莫要再气了,梁参将是先皇近卫出身,本来就没上过战场,也未曾研习过战术,他说出来的话不必在意就是。”

    杨将军气哼哼的说道:“这是本将说不在意就行的吗,那是太后娘娘的人,有着开国公一门做后台。”

    护卫跟随杨将军多年,说话也直的很:“话虽这么说,可属下到觉得开国公未必就为他一个梁顺动什么干戈。若说当初他姐姐还是燕王婢妾时,可能就是另一番光景。”

    对了,这个叫梁顺的参将就是苏枳当初的婢妾兰芝的弟弟,曾经的太子爷身边的近卫。

    后来太子继位他便不再做护卫,而是进了京军,不过职位可不怎么高。这就在于他功夫虽说好,也仅仅适用于做护卫,上战场就不太适应,况且他没读什么书,更别提兵法战术的修习。

    杨将军气闷道:“就凭他也能做参将,老子镇守边关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愚蠢的参将,这后宫干政果然是成事不足。”

    护卫吓的赶忙回头向外看了一眼,劝道:“将军慎言呐,如今这大营里可不比当日镇守边关,复杂太多了。”

    杨将军挥了挥手:“算了,不提那等黄毛小儿,用饭。”

    这支军队里如果没有苏枳这个亲王,那梁顺这个参将的权利就仅次于主帅杨将军。

    而此后皇上又派来一个监军杨沫,这就更加复杂起来。

    监军平时不见发挥什么效用,但主帅的决定他可以否决,否则就记你小本本,跟皇上告你小黑状。

    而杨沫被公认为皇上和皇后那一派的人,背靠自然是强大势力的宁国公府。

    好吧,开国公府和宁国公府的势力较量如今可是无处不在,北平城里是,这边关军营里也是。

    镇国公府如今还生生自己立起一股势力,就如沈悦儿跟平哥儿分析的那样,他们压的注可能是肃王苏檀。

    苏枳被恢复亲王身份是皇上的意思,再往深里想,或许这就是宁国公想要把他拉入阵营,做个保皇派的手段。

    如此苏枳和苏檀两兄弟,显然就会成为对立面,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开国公府,也就是皇太后一派。

    杨将军向来不喜研究朝堂形势,可如今这朝堂上的风便吹进他的军营,如此不郁闷才怪。

    苏枳如今到是静心只研究战事,其他概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以他的身份和性子,也自是无须理会。

    北平燕王府

    一早管事们见过夫人便各自干活去了,悦儿叫小川儿来商量着过年的事。

    小川儿一进屋来便呈上一封信来:“夫人,秦少爷来的信,许是小公子已经到了。”

    悦儿赶紧拆开,果然王静姝带着三个孩子,在损失了两百多护卫后便被秦世宁派的人接应到。

    如今已经回到北山,就住在当初她跟苏枳住的院子里。

    秦世宁把那边的布防简单汇报一番,接下来就是损失的北大营粮草又补上了多少。

    他是个会经营也会看家的,如今那边的庞指挥使有些动摇,一直在左右摇摆后选择不说不动的观望。

    早知如此也不觉意外,悦儿收好信件便跟小川儿说道:“秦家商号里有不少北山的山货,年货里便都算在内,其余的我写下来了,你再看看还有无疏漏。国公爷说要元宵节前返京,赶回去过节,那就把元宵节也提前安排。”

    “奴才这就去置办,夫人莫要受累,好好调养后或许也要跟国公爷一道启程。”

    “此事容后再议,或许不走为好,这北平城如今是他的一个根本,我理应守着才是。”

    小川儿呆愣片刻,便也没再说什么。

    而平哥儿听闻之后也同意悦儿的意见,只是可叹杨小公子死的不值。或许,他心里有些怨怪了悦儿的罢!
………………………………

第二百三十一章 王氏姐弟

    平哥儿有些怨怪悦儿当初要走时的冲动,可后来一想,当时他又是多么冲动的想随悦儿一起去找苏枳,他是想上战场的啊。

    还有冷卓,难道悦儿不离开北平,他就不会出手了吗?

    显然不能,而杨小公子来就是守燕王府的平安,在哪里出事他都会出现。

    也许生死就是命中注定,就算是悦儿不曾离开北平,杨小公子还是会命绝于那个时候。

    抛开所有的感情用事,如今这燕王府可是欠了镇国公府一个天大的人情,这未来立场如何就有些难定了。

    “夫人,北山来人了,来送年货。”

    元宵来报,悦儿从帐册上抬起头来问道:“年货不是从秦家商号里拿吗?怎么还来人送了?”

    元宵笑着回道:“是姜少爷要回山东,秦少爷便让他先来北平送了年货。”

    悦儿回头看了眼并看不到的窗外,回头来疑惑的问道:“这天气,已经是开春儿了吗?”

    元宵懵了一下,回问道:“还没过年呢,夫人何以认为是开春儿了?”

    悦儿促狭的笑看着她:“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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