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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枝飞-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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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吃了,傍晚羊肉吃的有些多,本也不饿,到是你啊,多吃些罢。”

    苏檀点了点头,对小福子说道:“那就本王吃完这碗面就点火罢”

    乔大人快瘫到地上去了,尹大人还一直在问:“大人,他们在哪里放了火药,会不会要把小楼炸掉?”

    大堂里还有其他住客在,这下顿时都慌了,想上前问,可先前都听到小福子管苏檀叫王爷。

    他们算不出这人是哪个王爷,又惊又怕却不知如何是好。

    只有方氏兄弟中的老大突然说道:“燕王夫人称那人为檀哥哥,那岂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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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三个字

    镇国公的两万人马被俘,苏檀调来两万兵未见损失,除了最初死伤的一些护卫。

    北平城门开了,他光明正大的送悦儿回了王府。

    惠质母子在门口迎接,见到悦儿第一句话没叙旧,而是说:“程舜夕死了。”

    悦儿点点头:“我知道了,程瑶一直在小楼里,我并未让她有过多接近,如今还安置在那里,就当是跟程舜夕一同死了罢。”

    苏檀过来逗了逗惠质的儿子,之后小福子来报:“王爷,夫人,冷卓将一同押往京城。”

    悦儿问:“那乔大人呢?”

    “乔大人、冯指挥使还有冯守礼一起押回去。”苏檀说着笑了笑:“安察使尹大人就不用我说了罢?”

    悦儿嘿嘿一笑:“不用不用,一会儿叫他过来一道吃饭。”

    几人主府后悦儿先去沐浴换了衣裳,出来后狄丽达尔也在,苏檀一直看着她。

    悦儿问:“怎么了?你看上那姑娘了?”

    苏檀嗔她一眼:“浑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姑娘跟老七有颇有些相似之处。细想,她是皮什南国的客商,母妃曾说过外祖母是皮什南国的公主。”

    悦儿也看向狄丽达尔:“或许那个国家的人都长这样罢。”

    饭后苏檀便要动身回京复命,也是这时悦儿才信他真是奉旨而来。

    “行啊,檀哥哥,我都被你骗了,你还真是皇上派来的啊!”

    “不能不派而已,到是你啊,折腾这么大个阵仗,挖出了所有势力在北平的隐线,收获不少,很值得。不过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我不在身边,老七也不在的时候你尽量只管王府内务罢。”

    被揭穿了意图,悦儿也不尴尬,还嘻嘻笑着:“檀哥哥,还是你厉害啊,旁人就不知道这场局是我折腾出来的。”

    苏檀哈哈大笑:“我来那天就知道这局是你设的,也真敢折腾,可说好了,下次不许这样,知不知道?”

    “我知道了,你快走罢,在这儿就一直揭我老底,都没威严可讲了。”

    “好,你这都赶了我还能不走吗,此番进京我会替你求来燕王妃的册封,今后这燕王府里无人敢再欺负你。”

    “那就谢过檀哥哥了,不过,圣上不册封也不要紧,我就回北山当我的地主婆去,反正我不缺银子。”

    苏檀翻身上马:“真到那一天,我就请个流放的圣旨,陪你去北山做个地主。”

    说完他驱马便走,笑声渐远,悦儿却在嘟哝着:“都要走了还得占我便宜,真是的。”

    平哥儿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突然出现在悦儿面前,捂着腰上的伤说道:“夫人,啊不,王妃就莫要在意那些细枝末节了,不光挖出各个势力在北平的隐线,连肃王爷的势力都一并被您挖出来了,还想怎样啊!”

    悦儿白了他一眼:“没想怎样,就想着接姝儿姐姐回来,告不告诉她,你的来生都许出去了。”

    “没事儿啊,大不了本公子便跟王妃和肃王殿下一起流放北山,做地主家的帐房也好。”

    北平城被清理的很干净,悦儿也才有瑕顾及出征的苏枳。

    手头上的消息都是苏枳带兵深入草原后便再无消息,平哥儿说王爷定然无事,否则鞑靼那边也会有消息。

    宋子启醒了过来,对于鞑靼的情况他却是个一问三不知的,连草原什么样子他都不知道。

    狄丽达尔整天追着悦儿说:“我真的是秦燕宁啊,嫂子为何一直拿我当骗子呢?”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能住在燕王府就安心住着便是,再闹腾就把你赶出去。”

    好吧,她不闹腾了,只是想看看那个冒充秦渊女儿的秦怀钰,可这人自从苏枳离开北平之后说去关中,之后便再无消息。

    天渐暖,平哥儿无事便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悦儿每天会过来同他商量些王府内外的事。

    商量完再闲聊几句,平哥儿问:“肃王殿下若真是奉旨前来,那宋公子岂不是白伤了那一场?”

    悦儿回道:“他说过是圣上不得不派,其实是他先来的的北平,后在密使去甘州时他请的旨。几王如今都在闹腾,镇国公又赶在此时凑热闹,想趁咱们王爷不在吞了烟云十六州。肃王爷便以此为由,请旨收服镇国公。”

    平哥儿哈哈大笑:“这还真是将了圣上一军,若不下旨便可能会促使双方联手,那可不仅仅是烟云十六州,还有一个奴儿干都司啊。”

    “是宋子启给他争取了足够的时间,肃王殿下会记住的,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苏枳在草原上住到了春天,冬天的积雪融化,渗透进泥土里滋润了小草,绿叶从土层下冒出来。

    低洼的地方雪水融化时积成了小湖泊,鞑靼人称为海子。

    这一个冬天住在草原上,俘虏为他们放牧喂养牲口,不但没因深入草原而吃太多苦,反倒养的兵强马壮。

    杨将军整天嚷嚷着:“一个个的就知道吃,再这样下去不是要像那些鞑靼逃兵一般,饮酒作乐失了家园!”

    每天的操练他从来不敢松懈,春天到来,苏枳一声令下:“这片草原今后便是我大煜领土,驻扎卫所,建立城池。”

    杨将军说:“我们也该班师回朝了”

    再过太原城时,晋王以亲王仪仗来迎,还在府中大摆庆功宴。

    苏枳自也不提之前路过的那场不愉快,这一场宴会下来也是宾主尽欢。

    赵广志说:“晋王到是学聪明了”

    苏枳笑笑:“是人就在成长,况且东宫一脉理应不弱。”

    葛林却觉得诧异,见苏枳这般态度便也不再说什么。

    杨沫随同前来,他惯来喜酒便喝的有些多了,而梁顺却整场都非常克制。

    出了晋王府时天色渐亮,到了城外大营苏枳下令:“原地休整些许时日,也不辜负晋王一片盛情。”

    葛林进帐来问:“云先生问她是否能先一步回北平?”

    苏枳说道:“她可先行一步,但不可回北平,便进京去罢。”

    葛林为难道:“可,她说曾经发誓再不进京城。”

    苏枳提笔写下三个字,交于葛林。

    葛林不解,问道:“主子这是何意?”

    “交给云先生就是,到底进不进京便由她自己决定。”

    在见到乔装的老毒鬼云先生时,葛林把字条交于她,看了一眼,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好罢,王爷真是掐着我的七寸,这京城不进是不行了。”

    字条塞回给葛林她便又隐于暗处,葛林却是久久的看着那三个字,似是明白,又有些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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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你可以继续装傻

    葛林拿着字条,站在那许久,那三个字“云归处”他不是不明白。

    云先生姓云,自从修了毒便与家族断了来往,自此云家的事她便不得而知。

    可这个云家的归处难道王爷真能知道?

    还是说,只是骗云先生一时,早晚揭开或许就会失去这个并不算忠心的追随者。

    不过是夜无影和她儿子夜宁牵绊住了云先生,因夜无影忠心归顺云先生才一同追随的。

    这未来还真是充满了不确定,葛林都替自家主子担忧。

    云先生到没那么大的份量,可这前行的一路就是让葛林心里发慌。

    当时出征时一路坎坷,可这归来的路上也太顺利了些,甚至于向来与燕王不和的晋王都大摆庆功宴,这种种迹象都表明着他们急着让苏枳顺利通过,走向那个属于他真正的危险。

    离开太原后不久,苏枳就收到了北平来信。把这些日子以来北平发生的事,都跟他汇报了一番。

    他叹着气把信放下,跟身旁的葛林说道:“夫人还是操之过急了,这时虽然各方势力在北平闹的有些欢腾,可若是就这么都牵了出来也未必就是好事。”

    还有一点他担心的没说,那就是宋子启留在燕王府一事,难保未来不会因为这一个人而生出大事。

    那样出来的事可是只有苏枳一人能扛,可悦儿这次却为何如此鲁莽?

    想了许久,苏枳想通了。

    朝堂、后宫以及各方势力,趁他不在北平,把全部压力都施加到沈悦儿一人身上,她终究是慌了。

    当晚便让葛林送密信回北平,立即送走宋子启,不可留在燕王府,甚至不能留在燕王势力范围内。

    是夜,沈悦儿在燕王府内宅正在灯下做着针线,突然眼前黑影一闪,坐在对面的夜无影便腾的一下消失了。

    紧接着悦儿被拥进一个带着寒夜凉气的怀抱:“媳妇儿,我回来了。”

    “你怎么,怎么还未回朝就先回家来了?”

    “我走的保定府,在那里修整半月再行赴京,便回来看你。”

    她感觉委屈,还有这么久以来的思念,在这一刻暴发了,依偎在他怀里哭着便不想出来。

    他便听着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却还要被她一边哭一边诉说的全身给他检查个遍。

    天渐亮时,他问怀中人:“宋子启送到何处去了?”

    “我本想送他去北山,可你说不许放在你的地界上,没办法就送鲁王地界上去了,好歹有沈家人暗地里照应着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其实留下他对我们和他都不见得是好事,他们这些人被送过来时便知道自己的下场,莫不如便随他去罢。”

    悦儿一听就急了,逮着苏枳手臂就咬了一口,瞪着他道:“若不是为了救下檀哥哥,他也不至于暴露。现在有多少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放任不管那往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好,我明白,交给我去安置罢,你便不要再过问了。”

    悦儿还是不放心,抓着苏枳的手说道:“那你保证,定不会弃他于不顾!”

    “我保证,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悦儿气哼哼的说道:“我就发现了,你们这些人呐,为了前程,为了自己,什么人都能放弃,什么狠事都做得出来。你说权利有那么重要吗?难道就真的抵不过一个用命保护过你的人吗?”

    苏枳不跟她辩解,但于他而言,这些事不考虑清楚,不仔细安排好,那未来就是不知道送了多少人的命。

    而那些人里为首的就是他们一家三口,其余人则全是被他苏枳连累。

    所以,从懂事起他就明白,他活的要比谁都小心,每一步都危机四伏。

    在王府里住了半个月,苏枳未曾公开露面过。

    就算是悦儿说了狄丽达尔是秦将军的女儿,甚至拿了一封秦将军亲笔信来,他也未曾见一面。

    交待悦儿,把狄丽达尔送到之前秦怀钰住的别院,儿子在北山他会派人去接回来。

    此次进京不知何时能回,他还要在好边陪母妃些时日。

    白日里偶尔去看看平哥儿,那人还在晒太阳养伤。

    苏枳问:“我此番进京,你可想回侍郎府看看?”

    平哥儿摆了摆手:“算了罢,我这次伤的有点重,王爷此次入京凶险,怕我帮不上忙反倒成了拖累,况且我妻儿可是都在北山,我进京去做什么呢!”

    “也好,我此次怕是没那么容易回来,你好生掌握着王府之事,不要再像先前那般冲动。”

    平哥儿不满的撇了撇嘴,拱了拱手道:“王爷,先前之事怕是对在下多有误会。就说杨世均之事罢,虽是有他的情谊在显得在下有些不仗义,可那毕竟是为了王府,不得不同夫人商议着走那么一场,才能看到这北平城里来这些人是所为何来。”

    苏枳哼笑:“你还是没底气,不然何必如此费话来解释。后来的舍得小筑之事我也理解,不过终究是太险了些,万一出不来,本王今日回来你到哪里找个夫人还与我呢?”

    “那到确实是在下对事件预估太低,特别是没想到这事儿会把肃王殿下牵扯出来。”

    苏枳点了点头:“确实,不过狄丽达尔留下你还要小心谨慎着些,她可是拿来了晋王府中那三枚玉坠,就连我带人亲自去都没找到,你觉得她有那个能力吗?”

    “是肃王殿下说她同王爷长的有几分相似,夫人因怕错过了才把她留了下来。”

    “先前那秦怀钰来也多与本王相似,若是有人刻意寻的呢?”

    说到秦怀钰,平哥儿赶忙说道:“那秦姑娘自王爷出征后便离开了,说是回关中。在下派人跟过,的确是回了关中,但就在那边人便跟丢了,有什么势力在阻着,却不似太有恶意,我们的人一个没伤到。”

    苏枳嫌弃的看着平哥儿:“你是不是装傻时日太久?他不伤我们的人,难道不是因为怕我们追着不放吗?哪来那么多善意,要是善意还来燕王府做什么?”

    “王爷说的在理,特别是这狄丽达尔出现的时间上有蹊跷,那边秦怀钰消失了,这边她便来了。”

    苏枳依然嫌弃,呵呵干笑几声,起身道:“这燕王府比侍郎府要大上许多,你尽可以装傻下去,饿不死你就是。”

    平哥儿委屈的捂着伤口:“在下不是受伤了嘛!”

    苏枳指了指自己的头,便转身离开了。

    平哥儿知道他在说什么,是嫌他处事时未曾用过脑子,不过这些人来来去去如此扑朔迷离,谁敢妄下论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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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帝王的抉择

    夜色深重,苏枳离开北平回到保定府城外营中,次日一早便整军出发。

    在他到达京城之时,已不如当年从河套回京时,虽有重臣城外五十里相迎,但却未见隆重的仪仗。

    大军城外驻扎,只有两个主帅进宫面圣。

    一路上无人关注,甚至整座京城里都没人议论燕王征讨鞑靼的风采。

    见到皇上,那个苏枳的侄子,功绩被肯定一番,杨将军便先退了下去,留下苏枳一人,皇上说:“太皇贵妃娘娘这两年一直不大好,太医每日去请脉,补品珍惜药材也都在用,却也不见起色,皇叔此番回京便多留些时日罢。”

    “谢圣上一直以来对臣下母妃的照料,臣请旨去后宫探望。”

    建业帝点了点头,起身道:“皇叔去看看罢,太皇贵妃也是思儿心切才会这般。”

    再进后宫,果真物是人非,秦灵雨自入宫以来一直住在翊坤宫,可现在已经搬到了慈宁宫太皇太后处,住在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刚进院门,就听到熟悉又孱弱的声音响起:“枳儿,是你吗?”

    苏枳有些不敢向前,院中的躺椅上躺着的那个人,身子那么弱,身上盖着毯子躺在那,到不像一个人,而只是那条毯子折在那里。

    “母妃,孩儿不孝,一走这么多年方才回来。”

    他终于大步上前跪在母妃面前,秦灵雨18岁生的这个儿子,如今苏枳28岁,她也不过才46岁而已。

    她淡淡的笑着,看着面前的儿子,轻声道:“母妃早该去了,不过是等着你回来这一趟。听说,悦儿给你生了个儿子?”

    “是,到今年端午他便一岁了。”

    “莫带他来京城,母妃虽想也不必见他了,悦儿也不要来。”

    “母妃!”

    秦灵雨笑笑,抬手想去抚摸儿子的脸,苏枳膝行向前,牵过母亲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泪便那样落了下来。

    秦灵雨依然笑着:“你当懂得母妃的意思,这京城不是能善待你们的地方。”

    “孩儿懂得,母妃,此次孩儿回京便是想接母妃出宫,随我去北平罢。”

    秦灵雨摇了摇头:“不走了,枳儿,答应母妃一件事好吗?”

    苏枳抹了一把模糊双眼的泪,重重的点了点头。

    秦灵雨把声音放的更轻了,苏枳便把耳朵贴近她的嘴边,听她说道:“红枫岭上那处可相望的山坡即可,如何安排就算为娘难为你了。且记,那也是你离京的最好时机,往后若想回来,就不要再如此般是被召回的。”

    苏枳一愣:“母妃,那,那处山坡,母妃如何得知,为何非是红枫岭?”

    “带母妃去湖边看看罢,许久没看过了。”

    苏枳明白,母妃想同他说些不能被旁人听到的话,而这处小院子里哪还有她可以安心讲话的地方。

    到了湖边,苏枳把母妃抱上小船,他自己划着船到了湖中心。

    秦灵雨躺在软垫上,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眼睛微微闭着,轻声说道:“枳儿,你知道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吗?”

    “什么?”

    这是果真惊到了苏枳,他甚至想是不是母妃糊涂了。

    宫门落锁前苏枳离开了皇宫,他不愿去十王府,那里是所有归京亲王暂时居住的地方。

    而当初的燕王府也因他就藩而变成了别人的府邸,经过时他的马车在那里停了许久。

    淮水东楼,项虞儿的屋子里那扇窗子最是能看到夕阳下绝美的皇城。

    苏枳便坐在那看了许久,屋内的人从不曾打扰过他。

    还是那个人,还是坐在那,久久的不出声,可等这一刻,项虞儿却似乎用尽了力气。

    葛林进来在苏枳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他只点了点头还是没开口。

    华灯初上,这是淮水东楼一天里最热闹的时间,苏枳从正门而出,走在繁华喧闹的京城大街上。

    来到那处多年前悦儿曾住过的小院子,却没有她等在那,跟他说:“七少爷回来了,用过饭了吗?”

    他对葛林说:“让人煮碗面来”

    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吃面,青狐隐在那处当年他常抠的墙角处,几年而已便是天下大变。

    高祖不在了,苏枳再不是七皇子,当年的太子继位后也殡天了,如今的皇上是这个朝代的第三任皇帝,而苏枳这个当年的皇子已是令人忌惮的七皇叔。

    是啊,他从出生起就为人忌惮,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他原本是个筹码,也是个人质,是父皇当年为自己生的一个人质。

    不择手段的有了这个儿子,然后让苏枳的一生都被人忌惮,不管谁坐上那个位置,想到的都是如何防备他,如何压制他。

    五舅秦渊,秦家军的首将秦将军,战死沙场之时为苏枳这个外甥留下了生机。

    一夜之间消失的秦家军,便永远的震慑着在位者,告诉他,苏枳这个人你再忌惮也不能动,因为那隐在暗处的几十万秦家军在看着你,随时撼动你的位置。

    次日,苏枳请旨前往孝陵祭拜高祖和先皇,之后还要出京祭拜岳父沈尘。

    皇上准了,却同时给苏枳回复一条消息,那就是之前肃王苏檀请旨给沈悦儿册封燕王妃,鉴于燕王征讨鞑靼有功,所以要把燕王妃及燕王幼子接进京来,这将是一场盛大的册封礼。

    收到消息,苏枳哼笑一声,吩咐道:“备车,进宫谢恩。”

    葛林嘀咕着:“什么册封礼,还不是想用王妃跟小世子困住王爷。”

    正背身而立的苏枳缓缓转过身来,看了葛林一眼,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对于一个上位者来说,或许他的做法是正确的。”

    葛林还是很抱怨:“就这么对待一个功绩在身的亲王,属下看不出哪里正确。”

    “总不能让万民称颂的是一个非帝王之人,而且自高祖以来的藩王权利就过重,这对帝王权利是个很大的撼动,内忧就会引起外患。”

    “是属下想的浅了,不过终究皇上不是属下的主子。”

    是啊,终究各为其主,葛林如此想并没错,对于皇上来说这么做也没错。

    一个帝王不削弱藩王的势力,那势必会让他的地位受到威胁,谁又愿意如此呢?总放一只猛虎在卧榻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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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拉拢

    祭拜高祖,苏枳用了两天时间。

    之后未曾回京便直接去祭拜了岳父沈尘,那里曾是他同悦儿约定,让她做他一年丫环的地方。

    又一次来到左相大人墓前,苏枳规矩的跪拜行礼,亲自上香。

    坐在墓前,他说道:“左相大人,如今小婿应当改口称您为岳父大人了。悦儿嫁与我这几年吃了许多苦,我这样的出身早就注定了这一切,她却仍然愿意嫁我。”

    说到这儿他突然笑了,看着墓碑说道:“或许岳父大人应当庆幸,本王欢喜的女子恰好是她,若不然,不枉费你一场安排了吗。”

    他愤怒的掀翻了面前的贡品,怒道:“沈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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