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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女成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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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的同一张脸,在没有得到她之前,他曾无数次想象过她委身自己时顺从的模样,可是现在得到了,又觉得不过如此,“阿朦,我还记得去岁正月,你来找孤王时,曾再三叮嘱过孤王,不可贪图享乐,不可骄奢放纵,人只有居安思危,方能长久,你还说过,走在最高处的人不一定是最后成功的人,而最后成功的人往往都是最能隐忍的人……孤王这一年来,似乎真的太过放纵了一些……”
那美姬听到阿朦两个字时,也愣了愣神,旋即又娇嗔道:“大王,可是因为妾做错了什么事,给大王带来灾难了?大王口中的阿朦又是谁呢?”
齐王陡地惊神,又抚了抚美姬那张与乐宁朦颇为相似的脸,叹道:“孤王真是糊涂了,与你说这些干什么,不过,你放心,要护住你一个女人,对孤王来说还不算什么难事!”
“咯咯咯……大王如此宠爱妾,妾真是欢喜呢,不如……妾再好好服侍大王来一次,好不好?”
女子娇笑的声音顿时令得齐王又神昏目眩起来,自从半年前得了这个美姬,他几乎都不愿意再踏进其他姬妾房中一步,偶尔兴致一来,竟然可以和这个姬妾玩乐上整整一天一夜,再也对其他女子姬妾提不起任何兴趣。
而就在两人卿卿我我沉醉缠绵之时,突然一个侍卫焦急的跑了进来,禀报道:“齐王殿下,事有不妙,任志与胡贤二人所带去的刺客全部被活捉了,长沙王现在已经知道了刺客是明公所派,属下恐怕……”
齐王听罢,立刻就离了那美姬的身体,将一件袍子披上身来,刚要从床塌上走下来时,竟然腿脚有些发软,神志也似有些眩晕,幸好那侍卫扶住了他,他才勉强定住心神,然后果断下令了一声:“立刻调动三千人马,去包围长沙王府,斩杀长沙王!”
“是!”侍卫应命。
正要走时,又一名侍卫急冲冲的奔了进来,喊道:“报,齐王殿下,长沙王已带了一百多人马前来,说是奉了天子诏令,让明公速速出去受降!”
“胡说,他哪来的天子密诏,长沙王这是矫诏,传我命令,就说长沙王伪造圣旨,切勿让三部司马听信他谗言!”
“是!”侍卫应声后立刻离去。
齐王也速速披上了战甲,准备奔赴战场,临走时,还不忘看了那美姬一眼,这一眼似乎又看到了那正月的冰雪之夜,乐宁朦一身青衣斗蓬,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放心,孤王说过,得了这江山之后,就一定会护着你,你等孤王回来!”
“大王一定要小心!”美姬拥了被子娇娇怯怯的说道,那眸子里所流露出来的担忧也似要溢出水来。
齐王挥袖离去,而就在他走出门后,那美姬眸中的柔弱娇怯便不复再现,她也披衣起身,用帕子拭去身上的痕迹,唇角轻轻勾起,便冷笑了起来,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她突然打开一扇门,如灵蛇一般从后院中跃了出去。
齐王出府之后,一股浓烟席卷而来,这才知道,长沙王竟然放火烧了他的大司马府邸,一时间,夜空中箭落如雨,人群四处逃散,嘶喊连天。
齐王与长沙王的这一战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虽然只是三天三夜,可足以令京洛的百姓铭记上百年,据说,这一夜,天子驾幸于东门,而赶来救驾的臣子们一个个都成了活靶子,死者一个压一个,其场面可以说十分惨烈。
天子幸免于难,三日之后,身体消耗过度的齐王终于因指挥不当而兵败,被长沙王生擒于天子面前,天子不忍杀之,长沙王当机立断,便让人将齐王拖出去,立斩于阊阖门外,其首级传示于三军。
齐王部下纷纷受降。
这一战,长沙王竟然以一抵十,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三日之后,茶馆里便有人说起了当时的情形:“你们知道吗?长沙王情急之下,声称有天子密诏,让齐王出来受降,齐王岂肯重踏淮南王的覆辙,便命人高呼‘长沙王矫诏’,与此同时,皇宫的另一侧,长沙王的长史也对乱军高喊‘大司马谋反’,这么精彩的一幕,不知道当时看到的人有没有觉得好笑呢?”
“只怕就算当时你在场,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怕是也笑不出来吧!”另一人接道。
“没想到拥兵十万的齐王,竟然输给了只有一百军士的长沙王,当真可叹可悲!”又一人叹道。
茶馆中安静了一刻,马上又有另一人低声道:“其实我还听过一则密闻,你们想不想听?”
“什么密闻,卖什么官司,快说出来听听!”
“听说齐王殿下竟然一直暗中垂涎着城都王妃的美色,后来还找了个与城都王妃容貌相似的美姬,便与那美姬日日缠绵嬉戏,因此而逐渐消耗了自己的身体与意志,想当初那齐王也是一代贤王,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可惜了!”
“是么?城都王妃,哪个城都王妃?”有人更加兴奋起来,问道。
“就是那乐令之女乐氏宁朦啊,二年前在金谷宴会上以诗词辨论赢了众名士的那个小姑!”
众人的议论声到此,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一个身着青衣头戴帏帽的女子在听完这两人的描述之后,持杯的手微微颤了一颤,茶水便从杯中洒了出来。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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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陈硕的秘密
五分钟后替换
“九……九姐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韩嫣见韩凌的眸中冷冷的,不禁骇了一下,结巴的问。
韩凌这才回过神来,轻笑了一下,低声道:“没什么?觉得十妹妹很好看。”
韩嫣听罢,立时眉开眼笑,心中欢喜极了,不过,她很快也收敛了笑容,甜甜道:“九姐姐才是真的漂亮,我娘说,九姐姐长后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她口中的娘,自然是姚姨娘,因为没有把杨氏这个嫡母放在眼里,所以四房的庶妹们都唤自己的生母为娘亲。
韩凌再次淡然的一笑,没有接话。
韩嫣又一派天真的问道:“我听说九姐姐是去院子里摘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所以父亲非常生气,才责罚了九姐姐,我和娘亲都觉得九姐姐甚是委屈,在父亲面前为九姐姐说了好些话,父亲大约现在不会再生九姐姐的气了。”
韩凌的眼神眯了眯,这个韩嫣毕竟还太年幼简单,终于把狐狸尾巴给露出来了。
她那日闯入倚梅院,的确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那时候她还年幼,什么也不懂,但现在也总算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脾气,而罚她在雪地上跪了那么长的时间。
他分明就是想置她于死地,明知道她生来体虚,受不得寒气,却故意让她在冰天雪地里吹着刺骨的寒风。
姚氏定然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让韩嫣来探她的话,或者说,那日碧桃骗她去倚梅院,本就是姚氏唆使的。
碧桃是她身边唯一的一个贴身丫鬟,却也被姚氏收买了去,她记得前世待她虽不如后来遇见的焦婉婷,但也视她如姐姐一般,对她言听计从。
“那便多谢十妹妹在父亲面前为我说好话了。”韩凌仍是轻笑着,不冷不热的说道。
仿佛意识到韩凌态度的冷淡,韩嫣有些悻悻然,她看了一眼姚氏,又转向韩凌笑眯眯道:“九姐姐也不必伤心,其实父亲还是很喜欢九姐姐的,总是夸九姐姐聪明伶俐,有嫡女风范,还叫我向九姐姐多学习学习呢!”
这话说得就有些虚假了,府里谁不知道父亲不喜欢她们母女,一连大半年都不会来看看她们,这次韩凌病了四五日,他还不是没有踏入这紫薇阁半步。
“九姐姐,你现在身子好了,我们便出去玩吧!今日太阳出来了,院子里暖和着呢!你不是很喜欢梅花的吗?我们一起去采摘梅花插花瓶,好不好?”
韩嫣十分亲妮的牵起韩凌的双手,笑得满脸灿然,白嫩嫩的腮边还映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分外的甜美可爱。
韩凌任她拉着双手,却是一动不动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仍然没有接话。
姚氏似乎看出了什么,连忙低声斥责道:“你九姐姐身子刚初愈,怎么能陪你到外面去采梅花?今天虽然是晴天,但是雪还没有融化,外头的风还很大,你九姐姐身子弱,是惊不起风吹的?”
韩嫣脸上又露出一丝失望之色,看着韩凌的眼神竟是满目的怜悯,也幽幽叹道:“也是哦,我听说九姐姐是八个月早产的,从娘胎里带了寒症,是不能吹风的。那九姐姐你好生在屋子里将养着,待身子全愈了,我再来找九姐姐玩。”
虽说童言无忌,可是这话中却实是带了刺的,就因为韩凌是早产出生,所以才会被父亲韩陌所不喜。
姚氏看了看怔在一旁的杨氏,果然见她变了脸色,眸中透出一丝凄婉无奈来。
韩凌能想到,姚氏此刻的心中该是有多得意了,她是有意让自己的女儿来揭杨氏内心的伤疤,还装得如此殷情,于是,她也一派天真的笑道:“十妹妹也比我小不了几天,我听说姚姨娘嫁进伯府里来后,也不出七个月,便生了十妹妹呢!”
这话说得看似无心,却是让姚氏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杨氏也有些微讶。
“所以,我觉得十妹妹应该比我更需要这个寄名符。”韩凌说着,将手中的玉牌又重放回了韩嫣的手心,再看向姚氏道,“姚姨娘的好意,阿九心领了,但是姚姨娘也说了,阿九是个有福的,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平安渡过,所以,您求得这个寄名符,还是留给十妹妹用吧!”
这玉牌上颇有些馨香之气,也不知是否藏了不干净的东西。
韩凌忽然想到前一世,焦婉婷说她的身子亏损早已没有了生育,她的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受损的?如果只是天生寒性体质,应该不至于此,定是有人从她的食物中或是随身之物中下了有损女性体质的药物。
姚氏错愕了很久,才尴尬的一笑:“可这寄名符是姨娘专门为九小姐求的,再转赠给谁都不合适。”
“姐妹之间有福就该同享,我觉得送给十妹妹很合适。”韩凌这般说道。
姚氏还想说什么,杨氏也站起了身来,笑道:“小孩子天真有心,菩萨不会介意的,你便让嫣姐儿收下吧!”
姚氏唇角动了动,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这时,杨氏已有驱客之意:“若是没什么事,你便回去吧!隆哥儿还太小,片刻离不开你这个亲娘的照顾!”隆哥儿便是姚氏为韩陌生的唯一一个儿子。
姚氏踌躇了许久,眸中已隐有恨意,呆了半响,终是一笑:“那四太太好生歇着,妾身改日再来看望九小姐。”
她牵起韩嫣的手,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看了韩凌一眼,那神色是莫名且十分不解的。
这个丫头应该要将那日在倚梅院看到的情形告诉她母亲杨氏的?怎么杨氏看上去那么平静,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而且这个丫头病了一场后似乎变了一些,那种眼神竟不似一个六岁的孩子才有的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一见之下很是骇惧。
送走了姚氏和韩嫣之后,杨氏便蹲身到了韩凌的身前,十分心疼的捂着她的双手,问道:“阿九,那嫣姐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看到了不该看的,那日你在倚梅院看到了什么吗?”
………………………………
第059章 谣言四起
听到这声音,不用回头,谢陵也知道是谁,果然就见正是二叔母袁氏牵着一小娘子正朝她这边走来。
袁氏今日身着一袭淡绯色缠绣交领单衣,外披了一件玄色的大袖罗衫,下绮罗裙,脚踏皂靴,就像是刚从骞马场上回来一般,人显得格外风姿英爽。
“二叔母!”谢陵抬手施了一礼。
袁氏便上前来握了她的手,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朗声笑道:“与二叔母我见了何虚这般多礼,瞧你这一回来,成日忙得不见人影,二叔母想找你玩都不知从何处找去!”
谢陵微微笑了笑,袁氏的性子豪爽她已见怪不怪了,她也说得没错,自罗浮山归来,她一直忙于寻查害死父亲母亲以及那个隐藏在她身后窥视的幕后凶手,的确与这些叔伯亲戚们来往甚少,上次与袁氏相见,还是长姐的及笄宴上,两人之间也没有过多的交谈。
再见袁氏,谢陵不由得便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以及那绿房对她所说过的话,不免生出些许疑惑:二叔母是在母亲月子期间与之交往最亲密的一人,也不知母亲之死,她会知道多少内情?
“阿陵啊,二叔母带了位小娘子来给你认识,你看看,可还记得她是谁?”
在谢陵微微怔神之际,袁氏已将一名身着浅紫色广袖长裾的小娘子推到了谢陵面前,少女尚未及笄,不梳发髻,鬓边只点缀了几朵花钿,显得人柔媚凭生,又不失英气。
她笑盈盈的望着谢陵,似乎只待谢陵猜出她是谁,可等了半响不见回应,便蹙眉嗔怪道:“哎呀!是我啊!袁九娘,阿陵,五年未见,你果然不认识我了!”
谢陵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儿时之时的确还有一个玩伴,那就是陈郡袁氏的九娘,这九娘性子也野得跟个小郎君似的,小时候不爱跟那些小娘子一起玩,就爱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和王昀身后,便连上族学也时常会跑到他们郎君的学堂里去,为此也受了不少家罚,但每次祖父都会解围,道这小娘乃真性情,率性而为,颇有几分名士作派,之后袁家的大夫人也就由着她了!
“你是九娘?”
袁九娘再次瞪了她一眼,佯装嗔怒道:“是啊!九娘,九娘,我们小时候这么好的玩伴,你竟然就忘记我了,阿陵,咱们还是不是金兰兄弟了?”
“胡闹,什么金兰兄弟?你是女郎,阿陵可是个风度翩翩的小郎君,以后可不能这么没规矩了!”
袁氏说了一句,袁九娘立刻又咋舌应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说完,立刻又忘了矜持规矩,大步走到谢陵面前,牵起谢陵的手,“阿陵,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听说最近建康城中又发生了好多好玩的事,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谢陵还没有答话,这时,又有声音传来:“出去玩,怎么不叫上我,九娘,你是见了阿陵,便忘记我了吗?”
袁九娘立刻转身,就见正是谢含蕴带着两名婢子走来,又凑上去拉了谢含蕴的手,笑道:“怎么会忘记阿蕴姐姐你呢!九娘是许久不见阿陵,心里太过欢喜了!
哦,对了,我最近听说,阿蕴表姐在太子东宫宴上以一曲梅花三弄赢得了贵嫔娘娘的喜爱,现在好多人都在传,说大表姐你将来会入选为东宫太子妃呢!”
袁九娘笑得一脸纯真灿烂,却不料谢陵与谢含蕴同时敛了笑容,神情似有些严峻!
“怎么了?你们,这难道不是好消息么?连九娘我都觉得,以阿蕴姐姐的才貌配太子那可是天造地设啊!”
九娘话未完,就听谢陵问道:“这话是谁说的?”
“谁?”袁九娘一脸错愕茫然,“这建康城里不都在传么?”
谢含蕴的脸色已变得极不好看了,谢陵又肃声问了句:“谁在传?”
“不是宫里传出来的么?我是听殷家的小姑殷六娘说的,而且除了她,温家、蔡家还有朱家的小姑们都这么说啊!”
袁九娘话未完,就见谢陵肃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就朝大门外走了去,袁九娘咦了一声,依旧是一脸的懵懂茫然,袁氏也是一阵错愕,谢含蕴虽心中不快,也勉强摆出一副笑颜,向袁氏解说道:
“二叔母,九娘,你们别误会,阿陵她只是担心我,所以有些情绪不太好,她并非争对你们,你们可别跟她生气,不如你们先去我祖母那里,我马上去寻她回来!”
说完,谢含蕴十分谦意的向袁氏施礼点了下头,便追着谢陵出去了,几人都没有注意到,院中一名正拿壶浇花的小婢女悄然离开了园圃,向着秋水阁里走去。
阁中上首,朱氏正拿着一把剪子修剪指甲,听得小婢女禀告道:
“主母,郎君他出去了!而且从那袁九娘口中可以听出,大娘子入选东宫太子妃之事已然在建康城中传开了!”
听到这消息,朱氏脸上立刻也散开一抹阴鸷得意之笑:“很好,这次我定叫她们姐弟二人有去无归!”
……
“阿陵,你等等阿姐!”
谢含蕴自小养尊处优,被当典型的大家闺秀陪养,体力上毕竟比不上与葛修远学习过武艺的谢陵,几步追不上,已然是气喘吁吁。
谢陵只得停了脚步,又回转身来,将谢含蕴扶起,她这一扶,谢含蕴便牢牢抓了她手,担忧道:“阿陵,你要去干什么?那些谣言,她们爱传就让她们传去,我们要是跟她们一般见识,倒显得我们粗鄙不堪,何况蔡家、温家、殷家与朱家都是在朝中有高官的士族,阿陵,你别为了这些小事去跟她们起争执,为我们谢家树敌,这不值得!”
“何为小事?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有时候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足以吞噬人的性命,毁掉一个家族。”
谢陵肃声说了一句后,又忽然住了嘴,看着谢含蕴这张温婉绝艳的脸,脑海里不自禁的又想到了前世那张苍白绝望毫无血色的脸庞,前世的长姐就是在建康城中传出她必将入选东宫的传言之后没多久便落得那般结局的,想不到今世她千妨万妨,这一天还是要来了!
如果真按前世的轨迹,接下来便是萧正则传出的那些不堪流言,
她必须要在这些流言传出之前及时阻止!
这般想着,谢陵不由得悄然握紧了藏在袖中的那把短剑,对谢含蕴道:“阿姐,你回去吧!”
“那你去哪里?”
“我就出去大街上逛逛!”
“那我也陪你去逛逛!”谢含蕴紧张道。
“阿姐!”
……
最终还是拗不过谢含蕴,谢陵便吩咐秋实叫上了凌夜并几名谢家部曲尾随其后,与谢含蕴一起来到了临近秦淮河畔的一处街坊,看到街道上人来人往,两旁店铺林立,街边摊设卖风车、弹阮以及小人偶的不计其数,商贾小贩络绎不绝,好不热闹。
谢含蕴拉了她手不停的穿梭在那些小摊设间,时而玩弄一下风车,时而又拿一下面具戴在她脸上,最后又将她拉到朱雀桥上,指了那涛涛江水叹道:“昔诸葛武候曾言:金陵城傲居长江,古来自成一脉王气,战国之时,楚威王灭越,便在那虎琚龙盘的石头山下埋了黄金千镒,以此来禁锢这王气,后秦统一天下,始皇亦深忌这王气之说,所以便在这城中凿出一条河来,以绝龙脉,于是便凿出了这十里秦淮,阿陵,你看这里美不美?”
谢陵心中自是一番感慨,自晋以来,建康城本就是经济繁荣最鼎盛之地,与北国的商贸亦是来往不绝,可仅仅只是因为一次候景之乱,便使整个南朝的经济倒退了近百年,人口急遽下降,最后才让那北方的国家吞并了整个南朝。
见谢陵怔神不答,谢含蕴又问了句:“阿陵,自你回来之后,我们还没有这么放纵的玩过一次了吧?”
是啊!很久没有了!
“对了,你知道今天二叔母带袁九娘来是为了什么吗?”谢含蕴又神神秘秘的问。
“为了什么?”
“是为了给你说亲的!”
“说亲?”
“是啊!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吗?那袁九娘可是心悦你好久了,二叔母这次来就是来撮合你们的姻缘的!只可惜啊,咱们的阿陵虽然英姿飒爽,风流倜傥,却娶不了那袁九娘……”
谢陵神情一愣,谢含蕴又噗通一声笑:“瞧你,还真信以为真了!”
谢陵这才反应过来:“好啊!原来阿姐你是在取笑我!”说罢,就要去挠谢含蕴的胳膊,逗得谢含蕴也咯咯直笑,笑过一阵后,谢含蕴又怔下神来,认真的看着谢陵道:
“阿陵,好久没见你这般笑了,你这次回来,阿姐总感觉你心思重重的,今日可算是敞开了?”
谢陵这才知道原来谢含蕴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逗她开心,心中难免十分感动。
“我听说太子殿下已上奏,将今年的中正考核定在了四月初一,那时,天下学子都将来参与考核,祖父也定会让你去参加考核,定品入仕,之后你就要走进仕途了。”
“是。”
“所以阿姐不希望有任何事发生在你的身上,哪怕是受一丁点的伤害,阿姐说过,凡事竭力而为,命由天定,若阿姐真的与太子无缘,那也是命,阿姐不会强求,更不希望因为此事而给你带来任何不幸!阿陵,这次,你听阿姐的,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谢陵自然听出了谢含蕴话中之意,原来说这么多都只是为了最后一句,为了劝她!
谢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谢含蕴不知道她的将来,更不知道这大梁的未来,她自然不会因为她一句劝而放弃她所有的计划。
正踌躇不知如何答时,突地一股大力撞到了她的身上,直将谢陵撞得踉跄向前走了几步,谢含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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