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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女成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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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病?你才有病,你们这是在诅咒本公主,来人。”
那少女正要叫人,就听萧陌玉又道了句:“陈氏的公主难道就这般没有教养,连最基本的知恩图报都不懂吗?”
“你说什么?”
“你既跟我谈规距,那我便要问问,我的人,何时轮到公主你来行越俎代庖之事,何况他并非奴仆,而是我的家人。”
“就算本公主行越俎代庖之事又如何?你又是什么身份?敢与本公主争?”少女仍不服输。
萧陌玉便在心中暗自冷笑,这便是陈氏的公主,与当年的陈见琛可谓如出一辙,不知礼,学大雅又不成,却又偏好男色。
“食色乃人之性也,但公主小小年纪也该懂得节制。”
当萧陌玉说出这句话后,那少女的脸色登时一阵红一阵白,指着萧陌玉大骂:“你胡说什么?”
可面对周遭的目光,少女的眼中明显的呈现出心虚。
“有所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公主既是身居高位,当也应该明白,水利万物而不争,处高者而居险,更应克己守礼的道理,否则,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谁又愿与你相和,更何况,你的言行举止不仅代表的是你个人,还应有你皇室的脸面。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当萧陌玉话一说完,周边竟然响起一片掌声。
“不错,说得对,公主又如何,就能在大街上随便抢男童了吗?”有人不禁高声道。
当下,街道上再次激涌起来,喧哗之声鼎沸。
萧陌玉牵了凤凰的手,正要走,这时,又有人声传来,问:“发生何事了?”
两人驻足,就见人群中有三道人影正踏着木屐施施然走来,其中有两名年轻的少年,一个正是她昨日见过的萧云,而另一个……
萧陌玉的眸光敛了敛,也不知是否是触动了原主的记忆,脑海里再次涌现出一些零碎的画面来。
而在这三人之中,最吸引她目光的便是走在最前面的一位年长者,看上去已年近花甲,唇下留有长须,衣冠楚楚,目光矍铄,仙风道骨般气质出尘。
依着原主的记忆来看,这一位便是她的外祖父,也便是萧家的家主萧建。
记忆中,这个萧建对原主的态度极其的古怪,时好时坏,当原主拿着母亲的信物回去时,他还是收留了她,将她当萧家的姑子一般,让她与萧家女郎一起进学,可在原主怀有身孕后,这位一惯慈和的外祖父又坚持厉行家法,将她腹中的胎儿拿掉,
后来,当齐国的一位使臣点名了要原主侍寝做妾时,他又毫不犹豫的以祖父之身份将她送了出去,还陪了一笔金额不小的嫁妆。
萧陌玉正搜索这些记忆时,耳畔忽又传来那宁远公主的声音:“太子哥哥,你来得正好,这个贱……她欺负我!”
三人的目光同时朝她与凤凰投来。
便在这时,一阵江风吹来,正好将她头顶上的帏纱掀起,那萧云瞧见,禁不住“咦”了一声,道:“这不是昨日到我萧府中的那位神医么?”
说到神医二字,萧云的语气中明显是带着不屑的。
这时,萧陌玉也干脆将头顶上的帏帽揭了下来。
而就在她取下帏帽之时,萧建投到她脸上的目光陡地一凝,闪出些许诧异和不可置信来。
“阿鸾?”
他喃喃唤了声。
萧陌玉也迎上他的目光,微微曲膝,轻唤了声:“祖父。”
………………………………
第094章 陈硕的崛起
这一章大家别订了,最近不知为何总出问题,这章我发了两遍,都没有显示出更新章节来。
回到萧家大宅的萧显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手中握着萧陌玉给他的画卷久久凝思不语,禁不住眼中也淌下一滴泪来。
小厮风动如何不知主人的心思,便小心的问了句:“郎君,奴看得出,你其实很想接那神医到萧家来的,可又为什么要告知她实情呢?”
如果不告诉,永远瞒着,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就自然会到萧家来了。
正想着,不料萧显却答了句:“你不明白,回到萧家,也许还不如她现在过得好,我萧氏子弟个个兼俱才能,可为什么个个都命不长久,这不是什么天灾,而是人祸。”
小厮的脸色一变。
又听他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我倒希望她能永远过上这样的生活,只是阿姐……如果让母亲知道阿姐已经……我还真怕她难以承受……”
“那就不要告诉夫人了。”小厮连忙接了一句。
萧显摇头,喃喃自语了句:“当年母亲便是因为阿姐与父亲争吵,断了一辈子的夫妻之情,自己也因一直活在愧疚与痛苦之中而郁郁寡欢,这才落下一身的疾病,瘫倒在床的,后来大哥、二哥、三哥他们相继离去,母亲最后的精神支柱也坍塌了,如今变得谁也不认识,我真不知道……”
“郎君,夫人还是认识你的,她只是见到别人时偶尔会不冷静而已,每次郎君去看她时,她都会变得很安静慈祥,奴看得出,夫人其实很不放心你的。”
因为不放心,所以吊着最后一口气,也要硬撑着活着。
想到母亲那枯瘦如柴,已然形如七八十岁老妪的身体,萧显心口便是灼热的疼痛。
“郎君,那女郎她会医啊,咱们何不将她请到家里来,给夫人也看看,说不定夫人这病也就好了呢?”小厮忽然灵机一动说道,说完,又似意识到什么,十分不好意思的道了句,“郎君,那神医是没有喉结的,而且长得又那么妖那么艳,你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
萧显摇头失笑,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看破不说破了。
小厮似立即领会到了他的心思,又连连道:“郎君你放心,这话我以后肯定不会对别人说。”顿了一声,又道,“不过,夫人的病?”
提到母亲的病,萧显的神情又黯了黯,心中似有所动,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
送了萧显一路后,回到小院中的凤凰看到萧陌玉借着烛火正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罗盘,脸上没有半分笑容,神情也似有些忧伤黯然。
于是,他拿了一顶帽子斜戴到头顶上,跑到萧陌玉面前,一脸神秘的诮笑道:“卿哥哥,不如我给你跳个舞唱首歌听,好不好?”
萧陌玉还没有答话,就见这男孩子已退出几步远,毫无预兆的手舞足踏起来,一边跳,还一边拿竹筷敲着磬,口中唱着:
“郎在十重楼,女在九重阁。
郎非黄鹞子,那得云中雀?”
唱到这里,男孩子见萧陌玉的神情先是一愣,旋即唇角微弯,露出一抹笑颜,不禁也咧开嘴璨然一笑,手中衣袂飘展,以更放旷恣意的动作舞动起来。
“慕容攀墙视,吴军无边岸。我身分自当,枉杀墙外汉。
慕容愁愤愤,烧香作佛会。愿作墙里燕,高飞出墙外。
慕容出墙望,吴军无边岸。咄我臣诸佐,此事可惋叹!”
随着男孩子的舞动,歌唱,萧陌玉脸上的笑容又一分分凝住,她还从未见过如此放达风流的舞蹈,仿佛此刻在她眼前舞动的并不一个人,而是一只久困于笼中渴望展翅而飞的凤凰,当凤凰破笼而出,那便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傲骨清鸣,男孩子的舞蹈中竟有一种野性的优雅和入骨的风流,还有一种隐而不发睥睨于天下的魄力。
旋转,展翅,高翔,每一个动作都自带天风,如雪飘逸。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当最后一句落音,男孩子的动作才停下,衣袖也渐渐飘落下来,就如一只倦了的鸟儿终于收起了他的羽翼。
萧陌玉若有所思。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说的是南梁名将陈庆之的故事,以区区几千白袍兵,在三个月内,连夺北魏三十二座城,所到之处,无人敢敌。
此等战绩前所未有。
只可惜陈庆之去逝的早,不然……
想到这里,萧陌玉又摇头失笑。
这时,男孩子凑过来问:“卿哥哥,怎么样?我跳的舞好不好看?比起侧帽风流的独孤信,如何?”
萧陌玉回神,含笑感激道:“你是怕我不开心,所以故意跳此舞,来逗我开心的?”
凤凰没有否认。
萧陌玉又道:“其实我并没有不开心,福祸相倚,世事难料,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不可预料之事,如果事事都要不开心,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凤凰,你看!”
看什么?
顺着萧陌玉修长的手指,凤凰看了过去,就见那罗盘之下竟然画有一个图阵,图阵之中放着一枚玉佩,这枚玉佩正是她母亲萧氏所留下来的遗物。
凤凰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便问:“这是什么?”
萧陌玉便答道:“我刚才在占卜算卦,以我母亲的遗物来算她生前之事。”
“那卿哥哥你算到了什么?”
“二十四卦,卦象上显示为水,直指秦淮河畔的东南方,也便是萧家大宅所在的方向,客卦又为离卦,所指向的却是建康台城太极殿。”
凤凰直摇头:“还是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萧陌玉便沉默下来,顿了片刻,又接道:“意思便是说,真正害我母亲的人,并不在萧家大宅,而是在皇宫之中。”
“也就是说害姑母的人并非云华公主,而是另有其人,那会是谁?”凤凰倏然站起身来道。
萧陌玉又默然不答话了。
“想不到卿哥哥你还会占卜算卦?”凤凰再次惊讶的叹了声。
萧陌玉莞尔一笑,占卜算卦只是道术中的一种技能,以卦象上的方位来测风水,算命格,还只是最浅显的技能,真正的术法是逆天改命,所谓道术通神便是如此,可惜前世的她还并没有到这种地步,否则也就不会让她们谢家以及整个南梁都毁于贼人之手了。
“凤凰,再将我母亲的其他遗物都拿出来看看吧!”
“好。”
男孩子点头,立刻将萧氏所留下的那只匣子抱了出来,放在萧陌玉面前。
萧陌玉打开匣子,从一堆饰物中找出一只鼓胀的锦囊来,旋即她也打开了锦囊来看,就见这里面所盛装着的竟是一张绣有字样的锦帕。
锦帕的绣工极好,上面的字迹也十分隽秀,是标准的簪花小楷,上面写着:“人道团扇如圆月,侬道圆月不长圆。愿得炎州无霜色,出入欢袖千百年。”
是一首情诗,而且是一首大胆求欢的情诗。
萧陌玉将这绢帛也放在了自己所设的阵法之中,再次占卜起来。
以人之遗物来测她生前所历经之事,也是前世那个梦中人教给她的技能,只不过这种技能会十分耗人心神,所以当她占卜完之后,整个人也变得相当的疲倦,甚至昏昏欲睡险些晕倒了下去。
凤凰吓得脸色一变。
“卿哥哥,你怎么了?是占到了什么事情吗?”
萧陌玉点头,又道:“我有点累,凤凰,先扶我去屋里休息一会儿吧!”
“好。”
………………………………
第095章 萧正德的供述
萧正德咬牙切齿的说完,便挥动衣袖,令那些黑衣人纷纷举起利刃准备向谢陵冲杀过来,便在这时,谢陵高喝了一声:“等等,临贺王殿下,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父亲和母亲的死因呢!人都说杀人之时让他做个明白鬼,也算是积了点德,将来下黄泉时不至于入十八层地狱,临贺王殿下不会连这也不懂吧?”
萧正德便是一笑:“正则被你刺杀时,你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吧?不然,以他的身手以及身边的两个隐卫,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你不知道他怎么死的,我当然也不知道。”说到这里,谢陵又笑盈盈的将话锋一转,“不过,我大概能推算出,临贺王殿下你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死的?”萧正德似笑非笑的问。
可万没有想到听到的回答竟然是:“蠢死的!”
萧正德气得再次将拳头握得咯嘣响,正要挥袖迎上,将谢陵抓来,又听谢陵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王爷今日故意引我来此,除了想要杀我以外,不过是想给另一个人创造机会吧!”
说罢,她目光斜睨了一下不远处的秦淮河畔,众士子们已经端坐准备接受考核,书法是第一关,其次便是琴道、棋道以及辩论,而辩论的考题通常都是由在场的中正官当场考问,诗书礼乐老庄周易不限,考的依旧是玄学。
看场上的情形,很显然现在已经开始考核书法这一关,远远的她便可瞧见陈硕已经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将他写好字的佐伯纸递交到了最末的一位中正官手中,由八位中正官一个个传阅点评。
陈硕的书法,她前世自然是见过的,打破了现有的书法格局,他独创出了一种叫作“柳颜体”的字体,不但爽利挺秀,骨力遒劲,更有气势磅磗之美感,比之书圣王逸少甚至不相上下,前世她也是酷爱书法之人,曾经也对陈硕新创出的这种字体效仿练习过,也算练得几分真髓。
果然,当陈硕的书法经中正官一个个传阅后,几乎每一个人都不自禁的瞳孔放大,爱不释手的端看了良久,直到那张佐伯纸传到太子萧统手中后,萧统却是眉心一皱,眸中也露出几许惊诧之光。
“这真的是你写的?”萧统不禁问。
朱异便在一旁接道:“太子殿下何出此问,刚才诸位学子在此亲笔写字,我们不都亲眼看见了么?难不成太子殿下还怀疑有人敢在殿下眼皮底下作弊?”
萧统摇头:“不,孤不是这个意思,孤只是好奇,这字……”说到这里,他四下环顾起来,却见整个考核场上竟然不见谢陵,不免心生疑惑和忧虑,但毕竟身为主考官,不能表现出对个别学子的过度关心,便也淡然开口接道,“罢了,孤不发表任何意见,由诸位中正点评吧!”
“依臣之见,此字足可列为三品之上品。”朱异率先说道。
“不过一寒门士子,怎可评三品以上,无家世簿阀,最多也只能评七品。”另一位中正官道。
“刘中官此言差矣,现在陛下广纳寒门,唯才是举,这与家世簿阀已不相关了,再说了,颖川陈氏在过江之前,其祖上也是汉三代重臣呢!”朱异说完,又转向了沈约,“沈尚书,您说呢?臣记得沈尚书祖上还是刑家之后呢,不也从庶族寒门晋升到士族高门了么?”
东晋之时,吴兴沈氏祖上叛乱,沦为刑家之后,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后在一位沈家子弟的努力下,重振家业,又将吴兴沈氏从刑家晋升到士族,说起来这则往事还与谢家祖上的一位夫人有关。
若无那位夫人,又怎会有吴兴沈氏的今天?
沈约想到此,不免也有些叹息,如今沈家已为高门士族,子弟更是遍布各地,他也确实不愿恃强凌弱,打击寒门,便道:“朱曹郎言之有理,不论家世簿阀,单以此字来看,确实可以列为三品。不过,若论品,人的品行也是考核之一,沈某听闻,你曾在太子东宫宴会上抄袭他人诗词,可有此事?”
陈硕正了正容,不紧不慢的回道:“有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陈某承认诗词方面的确不如谢家郎君,不过,若说抄袭,陈某却是不愿承认。”
“你的意思是,那日的事情不过是巧合而已。”
陈硕无不否认的沉默,沈约也便不再问下去。
“那好,书法只是考核之一,接下来,我们考考你的琴道、棋道以及辩论。”
“是。”
……
这边视线拉回,萧正德也不禁咧嘴得意笑道:“不错,本王是有此用意。”
“如此说来,上次那些刺杀我的人中,除了你临贺王殿下,还有他陈氏中人?”
谢陵这么一问,萧正德便微微一愣。
“萧正德,你一直在被陈硕利用,你却自己不知道,这难道不是因为你蠢?”
“本王被利用?”萧正德不以为然的嗤笑。
“王爷难道到现在都没有看明白,陈硕跟随王爷这么久,到底帮了王爷什么,反倒是王爷多次助他出席宴会,甚至是这样的中正考核,他是达到了他扬名立万的机会,而王爷你呢?你现在有什么?”
萧正德瞪了瞪眼,旋即又怒从心起,指向谢陵吼道:“本王的一切还不是你夺走的!”
“王爷此言差矣,如果没有王爷一次又一次的布局算计,我又怎么会有这一次又一次请君入瓮的机会,说起来,这些机会都是王爷你给我的。”
“杀害吴淑媛想要陷害于我,却反被诬陷,机会是你给的。”
“令萧正则造谣言陷害我长姐,又派刺客来杀我,后反陛下夺了爵位,这个机会也是你给的。”
“甚至包括现在,这个机会也是你给我的!”
谢陵的话仿佛惊雷一般在萧正德耳边嗡嗡作响,这一句又一句的讽刺也似尖刀一般扎在他的心口:机会是你给的!
剥夺爵位,正则的死,还是皇伯父的不信任,这些机会都是你自己给她的,你给的!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萧正德几欲抓狂,骤然又想到谢陵最后一句:现在这个机会也是你给我的。
“现在这个机会又是什么机会?”他不禁问。
“自然是,杀你的机会!”
谢陵笑吟吟的说完,萧正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陡见眼前一道亮光倏然腾空跃起。
………………………………
第096章 与陈硕的对决
秋实回头一看,正是谢陵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考核的现场,一艘巨大的画舫之上,几位中正官都好奇的看向谢陵,这其中犹为北海王元颢的目光更甚,在北海王的身后,有一道头戴帏帽的青影也徐徐走来,紧跟在了其后,似在元颢的耳边说了什么,元颢神情一变,看向谢陵的目光中更是透出惊诧和骇然来。
“不是还有辩论么?便是棋道,我也可以与你们这一次的首冠对弈上一场。”
谢陵看向座上适才说话的蔡中书蔡樽回了一句,又看了一旁正隐隐得意的朱异一眼,既而面向太子萧统与其他诸位中正官,施礼言道:“太子殿下,诸位使君,陵适才遭到了一群黑衣人的袭击,被围困在秦淮河西岸的一处山岗之上,故而来迟,还请诸位中正官再给陵一次机会。”
她这话一说完,场上便众声哗然,秋实更是骇惧的惊叫道:“你说什么?郎君,刚才有人袭击郎君,是谁?为什么?”
谢禧也露出一脸震惊忧色。
太子萧统更是惊得差点站起身来。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想阻止谢家郎君来参加这一次的考核么?”
突地又一道声线传来,伴随着一阵整齐而矫健有力的脚步声响,众人就见正是武陵王萧纪与慕容连城一道向这画舫之上走了来。
而几乎是他们二人一映入众人的视线,秦淮河畔又传来了阵阵小姑子们的欢呼:
“看,是苏连城,他果然也来了,他也来了,天啦,若是能日日相见,哪怕是远远看上一眼,该是多么美好!”
“不过一个娈人,也值得你们这般欢喜!”朱慧英小声嘀咕了一句,一双眸子却是紧盯向了坐在上首的萧统,“人长得再美,又哪里有身份高贵的太子殿下美好。”
“朱慧英,你说这样的话也不觉得羞耻脸红,你们朱家出了朱氏那样一个残害继子继女的毒妇,你莫不是还想嫁给太子殿下?”
朱慧英脸色顿时一红,急得跺脚嗲了一句“你,你胡说什么,要说嫁给太子殿下,那也只有蔡姐姐可以相配!”
“蔡姐姐?是蔡若音么?难不成,你们处心积虑的设计谢含蕴,就是为了蔡若音?”
一旁走来的蔡若音,顿时停了脚步,脸更是阴得能下一场雨下来。
她的父亲蔡中书蔡樽也是这次中正考核的考官之一,听到这些小姑子们的议论,便连蔡樽的脸色也刷地一红,窘然的抬不起头来。
而适才向谢陵问出那句话的人正是他蔡中书蔡樽。
这时,谢陵又从袖中将适才那小女孩递给她的绢帛递向了上首的太子萧统,言道:“这便是刚才有人引我到那山岗处的绢帛字条,请太子殿下过目!”
萧统点头,旋即便让陈庆之将谢陵手中的绢帛递了上来。
萧统打开一看,目光中也流露出犹为的吃惊,因为这上面的字迹分明就是谢陵曾经给他看过的魏碑体,那就是说,这个曾经杀害老师的凶手还在背后伺机窥探,还意图想要杀了谢陵。
“此人现在何处?”萧统不禁问,“还有,你没有受伤吧?”
谢陵摇了摇头,回道:“适才得武陵王殿下相求,陵才有幸逃过那些人的追杀,不过,那个人却是让他逃了。”
“那这个人是谁?你可有看清?”萧统又问。
谢陵便不作答了。
这时的沈约便道了句:“太子殿下,既然他是来参加中正考核,不如还是让他考核完了再谈此事吧!”
萧统闻言,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过于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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