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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冷酷的君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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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曾开过口的耶律狐曹淡淡的扫了白鑫兰,眼里闪过一抹不意让人察觉的心疼,只见他开启薄唇,“父汗,那是王兄的救命恩人,当年接王兄回王庭时,曹儿是见过的。”
“噢,原来是王儿的救命恩人,王儿起来吧”见事已点到,单于不在追究。
耶律狐邪谢过恩后又回到坐位上,彼岸见他的大手在下面紧紧的握着白鑫兰的手,心里也暗暗为他惋惜,一个想得到权势的男子,为一个女人做到了这个地步,已证明他对她的在乎了,希望白鑫兰不要辜负这份感情,必竟当三王子为耶律狐邪开脱时,白鑫兰即使低头着,她还是看见她欣喜的神情。
“献艺就让另一个正妃吧。”单于又开口。
彼岸早在灵云给自己下巴豆时就猜到了这一点,所以也没有多大的震惊,将孩子交到绿儿手时,见耶律狐邪丢给自己一计警告的眼神,她淡然一笑,他什么时候给过自己好脸色?
彼岸不失大方的走到殿中央,知道好多人在看着她的笑话,这些人当中又有谁会不知道她是一女奴的身份,因为为耶律狐邪产下长子才被封为正妃的,即以如此自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彼岸见过父汗”虽穿着匈奴的衣装,她却福了福身子,行了一个大周的礼节。
下面众人冷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竟然敢在众人面前挑战皇家的威严,最后冷吸气的声音都没有,大家忍住呼吸,等着那高高在上的王者的震怒。
………………………………
一曲惊人
彼岸一面平静的直挺着身子,面对着高高在上的单于,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本就是大周人,行大周的礼节也属正常。
方便回来躲在角落里的灵云却暗暗为彼岸吸了口气,在看了一眼邪哥哥冷若冰霜的脸,悔开始不如自己上去,这回可是害残了彼岸。
单于平静的脸任人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到是一直坐在身旁不曾开过口的王后,抬起衣袖抿嘴笑出声来,清脆带着低沉的笑声,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殿内却显得异常响亮。
彼岸不由得从重打量那王后,一身天蓝色的衣装,却不是匈奴的样式,而是大周衣着,娇小的身型更不似大周女子那般强壮,莫不是她也是大周女了……………………
“大汗,可想起了什么?”收起笑声,那王后才开口。
单于困惑的拧着眉目看向她,声音很柔,“柔儿想起了什么?”
显然对于他的想不起,王后很不开心,娇喝一声,“大汗忘记了第一次柔儿与大汗见面的场景了是什么样的 了吗?”
呃…………
“本王怎么可能忘记。”
那是他当上大汗后的第二年,他去外狩猎,遇到了当太子时结交的大周好友周伍,那时他正好带着妹妹到匈奴游玩,而那也是他和柔儿的第一次见面,当柔儿被他哥哥周伍带到大殿见他时,柔儿就这样行的礼,想起来自己 就是因为那样的举动,才开始注意柔儿,最后抱得美人归。
只是这样的小事,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咬耳时谈起过,没想到时过境迁,在多年后从儿子身上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想想单于也扬起了嘴角。
见大汗温柔扬起嘴角,下面的人才松了口气,却也摇头,为没看到一场好戏而暗叫失落。彼岸站在大殿中央当然感受到了无数双眼神在看自己,让她感到最强烈的还是从殿上方传来的灼热眼神。
彼岸低下头,不看也知道是三王子耶律狐曹,他之所以这样一直盯着自己,是因为自己刚刚报的名子吧?彼岸,彼岸花,只差一个字,却是指同一种花。妖异浓艳得近于红黑色的花朵,如火,如血。
“好,叫彼岸是吗?好个有节气的女子,王儿眼光果然不错,今日还好那云丫头不能献艺,不然本王怎么注意到有这样一位好儿媳,好啊,好。”单于爽朗的笑声,告诉众人他真正的喜悦。
彼岸到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到是颠角落里的灵云,抬衣服擦了擦额头,发觉自己竟然担心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事出突然,儿媳也没有来得急准备,只备清唱一曲儿媳家乡的歌。”彼岸说完又福了福身子。
单于捻着胡须,满意的点点头,“好,那开始吧,本王也好多年不曾听过大周的曲子了。”
彼岸再次福了福身子,才重新抬起头来,清了清嗓子,微启红唇,绕耳的歌曲传了出来:
一阵春风徐徐过,妹妹衣衫忘了搓,以为哥哥来看妹,抬头不见风不见哥,一日妹子来看哥,哥在村头人太多,见了哥哥难对话,妹妹泪变相思河。(《一阵春风》)
袅袅的歌声,没有争鸣相伴,清爽的曲调醉了殿内的众人,谁能想到一个女奴出身的王妃,能有这般世间绝美的声音,新鲜的曲调更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大周曲子。
彼岸立在大殿中央,忧伤的情歌,却也唱出了她内心的忧伤,还没来得及喜欢一个人,却已成他人妇,刚刚对一个人动心,却已死心。
轻转身子,缓缓扬起胳膊,轻柔的舞姿伴着清扬的歌声,似仙子让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怕惊吓到了她。多愁伤感的目光,最却与耶律狐楚相撞,似风与砂的缠绵,里面有太多的难以取舍。
伤感的情歌,似只为他而唱,却也是为哀吊自己那不可能的爱情而唱,悠悠的伤感的声音,似一缕风吹进了每个人的心里,温柔的缠绕着人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该死的,那个女人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就眉目传情,她难道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耶律狐邪阴冷的看着她目光落下的地方,桌下的手指节骨已握得泛白。
另一个生气的当然是白鑫兰,原以为她上去之后会丢人,哪知她还有这点能耐,如今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全因为她的生现而没有了,恨意烧痛了她的心,从救起耶律狐邪那天,她就把他定是只属于自己的男人,而且一直苦等了三年之久,她决不会让她这个女人破坏了她的计划。
一曲唱完,却唱得坐在上面的王后眼睛湿了起来,甚至有此激动的浑身颤抖,而一旁的单于似明白原由,握着她的手安慰她。
“你可是大周江南女子?”王后有些激动的开口问。
彼岸轻点头,“儿媳正是。”
王后听后神情更加喜悦,抬起另一只手对彼岸招了招手,示间她走上前来。彼岸见一旁的内臣一个劲的对自己使眼色,才慢步的走上前去。
“来,上来。”王后又开口。
彼岸才走上台阶,最后站到王后面前,却也觉得不妥,欲跪下头,却被王后伸手止住,彼岸困惑的抬起头,不知错在了哪里?
“本宫也是大周江南人士,在嫁到匈奴后,就不曾在回过家乡了,如今没有想到在多年后还能在次见到家乡的人,听到家乡的小曲,心里甚悦。你又是本宫的儿媳,可见咱娘俩的缘分不浅,日后要常到王庭走动,明白吗?”
彼岸听到‘娘俩’二字,眼睛一红,“是,儿媳记住了。”
殿内又恢复了热闹,彼岸坐回到位置上时,心里却不似之前那般安静,怀里的孩子尿到了身上也没有发觉,直到烈儿因为下身湿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彼岸才回过神来。
耶律狐邪角注意着她的举动,眉头也紧了起来,每一个她都会给人带来惊喜,这次的歌声更是惊人,看到她一脸的失落,他心里一闷,最后看到王弟也直直看着她时,一直在众人面前不变的脸也沉了下来。
最后,耶律狐邪招来熬拓在耳边交待了几句后,只见熬拓转身离开了大殿,不多时见他手里拿着一身绿色衣着。
“王妃,王爷让属下将这将给你。”熬拓走至彼岸身边,弯下身子轻声说。
彼岸看着衣服一愣,转过头又看向耶律狐邪,见他目光放在大殿中央的献艺上,才又回过头来,甜甜一笑,“谢过王爷了。”
将孩子交给绿儿后,才拉起灵云让他带自己找个可以换衣服的地方,手里拿着轻柔的衣服,彼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彼岸姐姐,我就知道邪哥哥是在意你的。”灵云显然比彼岸还要高兴。
彼岸叹了口气,“他心里无我,我心里亦无他,这又是何必?”
“彼岸姐姐,其实这已证明邪哥哥心里还是有你的,只要你努努力,然后把他从白鑫兰那溅人手里抢回来,不就好了吗?”
彼岸淡淡一笑,她对他跟本就没有情,何需与别人去争,更何况与其他女子去争一个男人,是她不屑的。耶律狐邪那样的男人,在权力与女人之间,心爱的女人又能在他心里占了几分?
找了一处偏殿,打开手里的衣服后,彼岸才发现这是一身大周女子的衣服,倏然紧紧的搂进怀里,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穿上大周衣服了,平日却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当再次看到家乡的衣服时,心里却是异常的激动。
大殿内,耶律狐楚在彼岸离开后,也悄然的离开大殿。
其实他只是想找彼岸谈谈,至于谈什么,在出殿后他却犹豫了。趁着月色走在石路上,却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跟本不知道彼岸和灵云去了哪里?
“二王子。”声音从身后传来。
耶律狐楚没有回头,也猜到了是谁,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被黑暗遮掩住,如若让人看见他此时冷酷无情的神态,定不会相信他就是平时那个嘻嘻哈哈整日调戏女子的二王子。
“郡主还是回去吧,孤男寡女,让别人撞见了只怕会影响郡主的名声。”不变温柔文雅的声音。
耶律楚楚听到他的话反到是更迈进了几步,“二王子,楚楚心里一直终情的只有你一个人,难道二王子就不感动吗?”
耶律狐楚冷扬起嘴角,声音却异常的温柔,“郡主的心意只怕耶律狐楚要辜负了,耶律狐楚已有心爱的女人,今生非她不娶。”
“可是,我终情的是你啊”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耶律楚楚深受打击。
“那耶律狐楚只能辜负郡主了”说罢迈步要走。
耶律楚楚猛然大几几步从身后搂住他,将脸埋进他的后背,哽咽的说道,“不要,楚楚做侧妃做妾都愿意。”
换衣服的彼岸和灵云正好从偏殿出来,还没走几步,借着月光就看到了眼前几步内亲蜜的两个人,在看清那男子的脸颊后,彼岸手里换下的衣服霎时无声无息的落到了地上。
………………………………
暗藏凶险
彼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时而回头看看绿儿哄着烈儿的样子,从早上梳洗过后,她就这样一直坐着,至于侍妾们的请安,早早的她便让绿儿过去打过招呼,说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了。
“彼岸姐姐…………”人未到声先到,一猜就是灵云。
彼岸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人,“跑的一头汗,什么事情这么急?绿儿,快给云妃倒茶。”
灵云摆摆走,一边走到彼岸面前,“什么云妃云妃的,哪日遇到心仪的男子,我就休了邪哥哥。”
“你这个丫口头,口无遮拦,这话要让别人听去,不得说成你给王爷戴绿帽子不成?”彼岸点点了她的头,一脸的无奈。
“彼岸姐姐,快别坐着了,灵云带你去开开眼界”灵去说罢就往起拉彼岸。
彼岸知道她的脾气,也就任由她拉着走,声音慢不急不慢的说道,“开什么眼界啊?慢点,小心摔倒。”
才刚说完,只听‘阿’的一声,灵云向地上趴去,彼岸又被她拉着,也就跟带着向前倒去,与地面碰触的疼痛没有传来。
“呀,邪…………王爷”灵云的声音。
这时彼岸也才睁开眼睛,见自己撞进了一个宽大的怀里,在往上抬眼看去就见是一脸漠的耶律狐邪,似他身上有刺般,彼岸瞬间跳出他的怀里,还后不知所措的低着着拧着衣袖。
“王爷,快放手了,只怕在拽一会,胳膊都要被你拽掉了”原来灵云是被耶律狐邪拉住了胳膊才没有倒地。
耶律狐邪收回手,扫了两个人一眼后,才开口道,“这是做什么去?在王府大呼小叫的,在下人眼里失了王妃的威严。”
“臣妾知错”彼岸不想在有他的地方多留福了福身子,希望他能马上摆摆让自己退下。
灵云到是没理会那么多,开口直道,“王爷,听说前面大厅来了几个突厥人,臣妾们只是想看年突厥是什么样子罢了,图个新鲜。”
耶律狐邪紧抿的薄唇,绿眸再次打量了两个人一眼后,才冷声道,“走吧,本王正是去见客人,你们就一同去吧。”
呃…………
彼岸嘴角一抽,什么时候他这么好了,会带着她们去?有些不相信的抬起头,只见耶律狐邪跟本没在停留,大步的向前厅走去。
“彼岸姐姐,快跟上啊,这回可以明正言顺的看了”灵云可没想那么多,拉着发呆的彼岸紧跟了上去。
三个人,一前两后不多时便来到了大厅,只听到下人禀报,“王爷到。”
彼岸走进大厅还没看清来人,就见他们从坐位上起身,抱拳说道,“狐邪兄,好久不见了。”
声音有些冷,却也有些耳熟,彼岸忍不住好奇心抬头看去,嘴一裂愣是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在一看另两个人,眼睛瞪得更大,眸子却也一湿,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真实。
被灵云拉着坐好之后,彼岸的眼睛一直都没有从那个突厥人带来站在一旁的侍卫身上离开,而灵云也好奇的看过去,见那人双眉如剑,黑色的眸子闪亮,刚毅的脸颊似被刀雕刻出来的一样俊美,挺直的身型更比匈奴男人俊美,也里莫然一动,慌忙的收回眸子,心里暗暗嘀咕,“突厥竟然有这般美貌的男子,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灵云哪知自己的嘀咕,却已是小声的把话说了出来,正巧被收回神色的彼岸听到,彼岸调侃的逗她,“妹妹看上的是哪个男子?”
“这三个男子中,当然是站在一旁的侍卫最好了”灵云顺着话说出,后知后觉才发现被彼岸套了话,娇喝一声,“彼岸姐姐好坏,灵云在也不理你了。”
彼岸抿嘴一笑,心里却异常兴奋,因为灵云看上的侍卫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大哥李锐刚,从进来后她就发现了大哥,心里满是疑问,又见到毗纳都也在,另一个人是救自己的突厥王爷毗大都,想到两个人的名子的相近,暗暗也猜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有也有些吃惊,不想毗纳都竟然还是一个王子。
“毗王爷,不知这次前来有何事情?”耶律狐邪在客套完之后,才开口问正题。
毗大都神情冷漠的开口,“本王是陪王弟来寻他失散的未婚妻,所以才来到匈奴,借而来拜访王爷。”
“噢?不知王爷王弟与其未婚妻是如何失散的?”耶律狐邪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当然发现了彼岸一直盯着那侍卫看,至于那个曾被他抓到过的毗纳都看彼岸到是没有什么,必竟在上次回匈奴的路上,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而且毗大都曾救过彼岸与她侄儿,看她也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那个侍卫,不似突厥人的魁梧身材,到有着大周男子的清秀,而且彼岸与他两人之间的对望,在他眼里显得越加刺眼,他认为那就是眉来眼去。
“舍弟的未婚妻之间的事情也不是一句两句说的明白,这其中的缘由本王也不是很清楚,还请狐邪兄见谅。”毗大都却实不知真情,如果知道他疼爱的小弟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抢回耶律狐邪身旁的王妃,只怕他早就绑住其弟,更不会同他一起来匈奴。
耶律狐邪点点头,才道,“既然这样,在匈奴这阵子,如毗王爷不见外的话,就住在王府吧,找时需要的人手,本王也可以调配一些给你。”
“那就忙烦狐邪兄了。”两个人客套一翻后,才被下人带下去休息。
厅内一下子只剩下了三人,只见耶律狐邪脸色阴鸷的盯着那个还望着众人离去的身影,心里怒火更大,她胆子还真是大,如今还不知收敛,怎么不见得她这般看自己?
“你可知错?”耶律狐邪大手一拍桌子,那桌子被这一掌拍得‘咯咯’作响。
彼岸和灵云对视一眼,不明白怎么回事,看到彼岸一脸的无辜,耶律狐邪的火气更大,“灵云,你先回去。”
“可………”
不待她说完,耶律狐邪犀利的眸子就扫了过去,见此灵云耸耸肩,才无声无息的离开大厅,最后走到大厅门口时,还不忘回头一脸同情的看着眼彼岸,彼岸对她笑笑,算是告诉她不必担心自己,这样她才大步离去。
“才几日,你和灵云的关系到是越加的亲蜜了。”嘲弄的话语,却也消不了他此时心里的怒火。
彼岸淡淡开口,“王爷在怪臣妾这件事情吗?”
“怪?你认为本王在怪你这件事情?”反问她。
“臣妾岂知道王爷的心思,更不敢揣摩王爷的心思。如若无其它事情,请恕臣妾无理,臣妾就先退下了。”哪里有心思和他在这里拌嘴,现在重要的是找机会见到哥哥。
耶律狐邪带着醋意的挑挑眉,“本王看你是急着找机会去勾引男人吧?”
他岂会看不出她急着离开的表情,他就偏不随她的愿,到要看看她能怎么办?
“王爷是在吃醋吗?”彼岸斜过眼角看他,只有丈夫才用这种语气说妻子吧?
一定是她听错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怎么可能为她吃醋,一定是他那高高在上的王爷尊严在做怪,怕是自己又触犯到了他的尊严吧?
“吃醋?就凭你?你也配”他脸色一沉,更多的是羞恼,自己此时的举动确实像在吃醋的男人,而且这阵子自己的所有反常的举动,不都是在证明这个吗?
“好了,退下吧。”不待彼岸开口,耶律狐邪烦燥的摆摆手。
彼岸福了福身子,大步的离开,搞不懂他这一出出在弄什么,也懒得去想,现在主要的是找机会见大哥去,她有好多的疑问要问。
穿过亭台假山,向兰院走去,一面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去住客人的别苑,这时只听到一处假山后传声低低的说话声音,彼岸眉头一皱,这里离兰院近,又接近书房,谁胆子这么多敢在这里私会?
忍不住好奇心,彼岸轻脚走了过去,在一处假山后藏好身子后,才拉长着耳朵偷听。
“这一年多来,你过的好吗?”彼岸微皱眉头,这个男声耳熟。
“还好,只是这几个月不算太好”是白鑫兰的声音。
“为什么?”男人问。
“他对另一个女人动心了?”白鑫兰柔弱的声音,带着些失落。
“是她吗?”
“嗯。”
“别哭了,由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不是这般模样,现在到是满脸的忧愁。”男人微叹口气。
“怎么办?要怎么办?”彼岸猜测白鑫兰可以被男人搂进了怀里。
彼岸恨不得探出头看看那男人是谁,可是又怕被发现,万一那个男人在此时把她灭口,多划不来,而且自己现在还有儿子要照顾,为了安全,她只好轻喘着气,怕被发现了,真到许久后,听到两个人慢慢远去的脚步声,又等了许久,彼岸才从假山后钻出身子,抬起衣袖一抹额头,发现全是汗水,也不知是冷汗还是真的出汗,彼岸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
绿儿之死
彼岸低着头向兰院走去,心里却在暗暗琢磨那个男人是谁,听那声音,她敢打准那个男人她一定认识,似这个身影主在眼前晃悠,就是说不出来是谁?这时却见一男人身子挡在自己身前,她收住脚莫然抬起头,下一秒满眼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忘记了规矩,整个身体倏然的扑到男人的怀里,泪也瞬间流了下来。
李锐刚轻扶着妹妹的头,任她在自己怀里低泣,许久后才开口,“好了,不哭了,都是做娘的人了。”
“哥,彼岸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见到你和爹爹了。”彼岸吸了吸鼻子,噘着嘴说,好怀念这种和哥哥撒娇的感觉。
李锐刚点了点她的鼻子才说道,“你呀,还是像小孩子,莫让人笑话了。”
“谁会笑话,是哥哥笑彼岸吗?”只顾着和兄长说话,彼岸跟本没有发现一旁还站着毗纳都。
李锐刚宠腻的摇摇头,才转过头对一旁的毗纳都说,“毗兄,让你笑话了。”
彼岸这才发觉一旁的人,耳根一热,将脸埋进了哥哥的怀里,这一举动引来李锐刚和毗纳都爽朗的笑声,而全然没有发觉不远处一脸铁青的耶律狐邪,如果不是碍于身旁有毗大都在,他此时只怕早一掌拍死了那个将他女人搂进怀里的男人。
“放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毗大都夺声开口,他不是没有发现自家弟弟和那个称是他侍卫的男人在做什么,那女人他也是认得的,但那是耶律狐邪的王妃啊。
彼岸抬起脸,看到说话的人后,还有一旁冰冷的耶律狐邪,心 暗叫一声不好,只是事情怎么这么巧,她与哥哥这才刚见面,他们怎么就出现了?
“王兄。”毗纳都叫了声,便没了声音。
其实刚刚是他让王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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