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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冷酷的君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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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
白鑫兰一脸温柔的回过头,心想就凭她那点心机也想和自己斗,只是回头看到来人时,眼里还是闪过一抹惊讶,心机深沉的她,却完好将这么慌乱掩藏到眼底。
“是啊,兰儿身子不好,怎么出来出冷风了”耶律狐邪松开搂着毗乐儿的手,走上前去,把自己的披风狐裘拿下来给她披上。
“兰儿只是一个人闷得慌,所以想出来透透心”淡淡的语气,却掩不住孤寂。
耶律狐邪 听后微微拧起眉目,“看来是本王冷落兰儿了。”
“邪,你并没有冷落兰儿,做为大汗日益操劳,每日在早上都会让熬侍卫给兰儿弄热*,这就已经够了”轻靠过他怀是里,白鑫兰眼角却扫向毗乐儿。
只见毗乐儿抬起衣袖,抿嘴一笑,“大汗和兰姐姐真是肉麻呢,莫不是要把闺房里的话也在这说出来,乐儿可不敢听,怕酸掉牙呢”
听着她的娇笑声,耶律狐邪 也爽声的笑了起来,白鑫兰也害羞的将脸埋进耶律狐邪怀里,只是在没有人看到时,却是一脸的狠毒。
正在这时,熬拓一身王庭侍卫长的衣着走了进过来,见此耶律狐邪才收起笑声,冷漠的开口问,“有什么事吗?”
平日如无大事,熬拓是最为了解自己的,更不会找到后宫,而且如今战事都是日日报捷,可以说他即位已来,匈奴被他治理的蒸蒸日上。
“爷,右贤王的急件。”虽然自己的主子已成为大汗,熬拓对他的称呼仍是没变。
耶律狐邪略皱微眉,白鑫兰轻身退了出来,站在了一旁,熬拓才近身递过那封快马加鞭,把二十多日路程才能送到的信,仅用了十日送到的急信。
快速的打开信,耶律狐邪冷漠不变的脸,霎时一愣,阴鸷的眸子更是一亮,似看到了曙光,嘴角更是升起一抹不意发觉的笑意。
那笑是释怀、更是希望。看过信之后,耶律狐邪情绪头一次有些难掩的挂在脸上,只见他紧紧的把那封信握在手里,一脸志在必得的高高翘起薄唇,“熬拓,准备一下,明日起程去右贤王那里,本王要御驾亲争。”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后,皆一脸的震惊,更是困惑的看向他手里的信,都 在猜测里面写的什么内容,向来了解他的熬拓只能感受到主子兴奋的心情,而且自己人李妃死后,还是头一次这样高兴,即使连登基大典那天也没有这么的开心过。
“兰儿,外面天冷,不要呆太久,还是回去吧,乐儿也回去吧”耶律狐邪欲离开时,才想起还有两名妻妾在身旁,轻声的嘱咐,然后大步的离开。
毗乐儿见大汗走远了,一脸天真的笑容才换了下来,不屑的撇了一眼白鑫兰后,才对身边从突厥带过来的丫头雀儿说道,“走吧,真是扫兴,原以为和大汗看看这花园的雪景,竟让人破坏了兴志。”
“你…………”白鑫兰见离去的毗乐儿,气的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而毗乐儿停住脚,回过头一脸的不明说道,“兰姐姐有事吗?”
“没事,妹妹慢些走,小心这路滑”白鑫兰扬起嘴角。
见毗乐儿扭着身子,慢步的走远后,才咒骂出声,“只是一个侍妾生的郡主而以,到是到这后宫里装起凤凰来了。”
“主子怎么知道乐儿侍妾的出身?”乌娜听后出声问。
白鑫兰冷哼一声,“我知道 的多了,是不是都 要和你解释一下?”
乌娜慌忙低下头,“奴婢不敢。”
“谅你也不敢。”白鑫兰撇了她一眼后,才又说道,“还不快去打听一下,大汗亲争的原因,最好是弄清楚那封信里面写了什么?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
见乌娜离开的身子,又出声道,“对了,大王子那这几日你去了吗?”
“去是去过了,可是大王子跟本不和奴婢说一句话,对主子让奴婢送过去的东西更是看也不看一眼。”
白鑫兰摆了摆手,“行了,你去吧。”
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怀不上孩子,那个死去女人生的孩 子她岂会费心的去巴结,而且邪显然把对彼岸 的感情全放在了那个四岁的孩子身上,让那个刚刚才四岁的小孩,高傲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奸诈的扬起嘴角,收服一个小孩的心,有的是方法,只是自己还没有用心罢了,只要在别的侍妾生出孩子之前,找机会让邪把烈儿过继给自己,那在简单不过了,而且那离王后的位置也就不远了。
耶律狐邪难以抑住心里的欢喜,从御花园离开后,真接奔大王子的寝殿走去,走到那里时,见自己四岁的儿子正稳稳的扎着马步,而一旁的武师也同样扎着马步站在一旁,见他进来,慌忙的跪下请安。
“起来吧。”耶律狐邪摆摆手,眼光全放在全神贯注的儿子身上。
那个倔强的女人离世后,烈儿就被先王后收养,直到他继位后,先王后归隐上林,烈儿才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记得当时自己被点晕后,醒来时已是下半夜,当慌忙的去王庭时,却被父汗叫去谈了一夜的心,直到天亮他也没有见到她,父汗只是对自己摆摆手,说等王妃治好了,自会送回王府。
只是半个月后,传出来的消息却是她离世,当看到那匕首刺进胸口时,那股股的鲜血往外流时,自己就知道这一生只怕在也没有机会让她留在身边了,可是当听到她离世的消息后,自己还是夜夜买醉到天亮。
叹了口气,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烈儿,今日就练到这吧,父汗有话要与你谈”
只见带着一脸汗水的小娃收起步子,然后转过身子对一旁的武师鞠躬道,“今日辛苦师傅了。”
“王子折刹奴才了。”那武师慌忙开口回道,却也是一脸的满意,这王子虽只有四岁,却是知书达礼的很,王庭内外,无不对王子报以好评。
两边所有的人退下之后,耶律狐邪才开口道,“烈儿,明日父汗要御驾亲征,你可愿同父汗一起前去?”
烈儿水水的大眼睛眨了几下,与刚刚对武师的态度完全两个样子,这时的他才显现出四岁孩子该有的表情,只是下一个动作,却又将这孩子气全然抹灭掉。
只见他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摸着下巴,沉思了许久才,才慢条撕理的开口道,“孩儿有几点不明,可否请教父汗?”
“当然。”耶律狐邪提着的一颗心可算放了下来,只要不是直接拒绝,那代表还是有余地。
说起来自己也觉得可笑,儿子明明才四岁,而一情情况下自己却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更不明白有什么东西可以引起他的欲望?
“据孩儿所知,是二王叔统帅,为何父汗要亲自去?做为匈奴的大汗,父汗在此时亲身而去,可有想必自身的安全?最后,孩儿想知道父汗为何要亲自去?”
耶律狐邪看着眼前的儿子,当初自己为了兰儿还用他的性命威胁他的母妃,还好没有伤到他,这样小小年纪,心思就如此细腻,让他很骄傲,在看到儿子温书知礼的举动上,在心里默认他为太子,只是没有举行赐封罢了。
“为了你母妃”也许这一句话就够了。
而耶律狐邪的这一句话,却实说到了点子上,烈儿虽然懂事,但是他必竟年纪还小,对于母爱的需求,那是每个人天生的需要。
而从自己懂事起,就没有见过母妃,甚至连自己母妃长什么样子,他都不知道。只有在三岁时,那时的他还太小,习惯了一个人躲开奴才的跟从,一个人偷到角落里,然后看着他们焦急找自己的样子,这样做他只是希望有人能关心他,能注意到他。
那时二王叔如果遇到了这种事,总会第一个能找到他。是的,在秋天里,他最喜欢就是躲在那片彼岸花丛中。听一些下人说,那是三王叔最喜欢的花,是他亲手栽种的,更是他的私人禁地。
但是有一年发生了一件事情后,三王叔就没有在来看过这片花丛,那时的他太小,也只是背地里听奴才们说话时才听到的。
后来,二王叔空闲时,就总会把他带到王府里玩耍,在二王叔的书房里挂着一个女子的画相,那时的自己太小,问起二王叔那是谁,二王叔告诉自己那是一个他对不起的女子,是这一生他愧疚的人。
知道了很多,也听说了很多,可是没有一点是关于到自己母妃的,他不是没有问过,只是当年幼的他一问起自己的母妃时,王庭里的奴才皆吓得紧紧抿上嘴,一句话也不敢说。
直到自己慢慢懂事了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母妃是这王庭后宫中的禁忌,父汗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她,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母妃是不是死了?还是跟本就没有死?
“孩儿的母妃还活着?”想了很多,也猜测了很多,最后,烈儿才说话。
耶律狐邪背过身子,“也许吧。”
“好,孩儿要同父汗一起亲征”烈儿一脸肯定的点点头、
***
耶律狐邪继位第二年,带领万人铁骑,与四岁独子御驾亲征,带领众将士,日夜兼程,半个月后与右贤王汇合。
“臣,见过大汗”耶律狐楚从帐中迎了出来,见到烈儿也跟随而来,惊呀在眼里一闪而过。
耶律狐邪下马大步走过去,扶起他打量了一翻后,才道,“你们本是兄弟,何需来的那些礼节,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用这样下跪吗?又消瘦了些,本王不该让你来的,你的身子越来越差了,有没有叫御医看看?”
耶律狐楚这才恢复以往的样子,一脸胚笑道,“王兄,臣弟又不是女子,哪里有你说的那样不堪,我匈奴男子,可各个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烈儿你说是 不是?”
烈儿见到耶律狐楚分外亲热,可能是小时候他陪着自己的时间最多吧,也开口说道,“是啊,二王叔可一直是烈儿心里的大英雄。”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帐中,才刚刚坐下,耶律狐邪就开口问,“你没有看错?真的是她吗?”
耶律狐楚回道,“是班阁看到的,不会有错。而且以班阁之间经常去见红儿,自有对她长相清楚的得。”
碍于烈儿在一旁,虽然知道他并不知道有关他母妃的事情,更不知道他的母妃是谁,耶律狐楚也没有见话里的‘她’是谁说清楚,只是轻轻带过而以。
“她是母妃吗?”烈儿不想这么不青不白,他要知道一切,这也是他长途跋涉来这里的目地。
耶律狐邪和耶律狐楚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后,耶律狐邪点了点头,耶律狐楚轻咳了一阵才解释道,“烈儿,如今你已懂事,关于你母妃的事情,我们想没有必要在隐瞒你了。”
帐外下起了小雪,帐内耶律狐楚也慢慢的回到了回忆里,往事一件件告诉了烈儿,直到外面的小雪也变成了大雪,帐内才恢复了安静。
“也就是说那个女扮男装的是我的母妃?”烈儿没有对发生的那些事做评论,更没有责问和指责。
“是啊,我们也不相信,可是那人却是真真的存在,而且这几十天来,也派了探子去探声,那与你母妃长的相像的人是大周国镇关大将军李锐刚的表弟李锐安,而那李锐刚正是你母妃的亲哥哥,你的舅舅。可是在私下里打探,李锐安出现的时候正是你母妃离世的一年后,在你外公去年的那一年。”耶律狐楚眼神望看帐子的小窗。
雪花不时的从小窗飘进来,在落地那一刻便瞬间消失了踪影,两个火盒里的火正燃燃的烧着,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带来丝丝暖意。
烈儿又说出疑问,“可是即使这样,也不能确定那个人是离世的母妃啊?”
“最关键的一点时,打听的人知道,灵云与李锐安关系堪好。这一点无异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你母妃。”看着烈儿一脸的不明白,耶律狐楚又接着说,“灵云郡主是先右贤王独女,被宠爱的张扬跋扈,更是任性的很,没人有可以与她相处的来,却偏偏只有你母妃与她感情堪好。而且在这边郡,百姓都知道李府有一个可爱的匈奴女子,与男人关系亲蜜的只有你舅舅一个人,两年来一直没有变过,可是对于突然出现的李锐安却异常的亲热,这不怪吗?”
………………………………
父子亲征(二)
耶律狐楚的解释,无疑让那心思各异的父子两人陷入了沉思。四岁的烈儿眉目也拧在了一起,耶律狐楚看着一脸冷静稳重的烈儿,眼里满是宠爱。
其实只要细心的看,会发现烈儿虽是绿眸,但是却是一双单凤眼,和他的母妃一样,让人可以看到那眸子后面的倔强和锐利。
想到彼岸,耶律狐楚温柔的眸子闪过一抹痛楚,那是他这辈子放不下的牵挂,年小的烈儿无意间抬起头,还是发现了那抹不意察觉的痛楚、
当刚刚听到二王叔说当初是他设计母妃时,他没有过多去想,必竟出生在帝王之家,让他明白很多事情,而且那是父汗那一代的事情,那时自己还小,所以不想在过多去过问,必竟他已看到二王叔和父汗愧疚的样子。
只是二王叔刚刚眼里那一抹痛楚去是真的,收回神情在心里暗暗琢磨,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有太多的疑问,只要见到母妃,一切都 可以解开、
耶律狐楚当然没有和任何人提起他与彼岸 的事情,当时对于大王兄质问他是如何骗取彼岸去见狐曹时,他只是说以王后的名义约去的。
也只有他自己和班阁知道原委,他利用感情伤害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扬起嘴角,轻风似的笑容,为帐内增填了一份暖意。
“既然已确定下来,那么就击鼓宣战吧,正好本王也可以借此确认一下。”耶律狐邪一身王者气势的起身,绿眸肯定的说道。
耶律狐楚也站起身,“既然这样那臣弟现在就让铁骑整装,”只是刚走到帐包门口又停下步子,回过头问道,“烈儿也要一同去吗?”
“嗯,放心吧,本王自有分寸。”耶律狐邪当然知道他在担心着什么,只怕是担心自己又拿儿子来威胁彼岸吧。
可惜,这些年过去了,当日她选择自尽时,把儿子交予他人之手时,就已判定了他不会对儿子下手,那个倔强的女人,最后又一次赢了他,第二次逃出了自己的生命、
但是这一次,他要把她在带回自己身边,然后在也 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因为她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心,那她只能属于他。
战鼓声声震耳,粗犷的匈奴铁骑精神抖擞的骑跨在马背上,今日让他们震奋是因为他们的英雄,他们的大汗御驾亲征,将士如何不兴奋。
当耶律狐邪挺拔的身子屹立在大周将士面前时,除李锐刚外,其他的将士无不惊愕的看着匈奴的大汗,因为他的马前还坐着一个几岁的小娃,一双绿眸任谁都 猜得出是耶律狐邪 的儿子。
只是大家也都吸了口气,看来匈奴要进犯大周是吃秤砣铁了心,不单单大汗亲征,就连那小王子也一同前来。
李锐刚冷漠的看着一别三年多的侄儿,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时,他才八个月,如今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了,虽只有四岁,但是从那张稳重的小脸上,那浑身散发的王者气势,让人不可蔑视他的存在。
耶律狐邪犀利的眸子在对面扫了一周,却定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后,才侧身对耶律狐楚说道,“怎么没有?”
“可能是知道你来了,怕引起注意而没有来吧?”耶律狐楚也难免失望的叹了口气。
正是被他们说个正着,当匈奴大汗御驾亲征的消息传到大周后,李锐刚是第一个诧异的,必竟右贤王耶律狐楚并不是没有机志,耶律狐邪怎么会突然御驾亲征呢?
一直猜不透为什么,那几日听到消息后,他就一直在军中没回府,必竟耶律狐邪的铁骑还没有到,多出来的众多人马,不可小魁,他与将士们昼夜商讨对策。
“将军,李副将求见”一士兵走进来禀报。
看和将领们也讨论的差不多了,李锐刚才开口道,“今日就到这里吧,大家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是”众人抱拳答完,才大步离开房间。
这时李锐刚才对等在一旁的人吩咐道,“让李副将进来吧。”
话刚说完,不待那士兵走出去,只见身子单薄,一身清衣挂身的彼岸推门走了进来,见那士兵一脸的错愕,方想起来自己的冒然,忙低下身子道,“属下有要事禀报,一时心急就闯了进来,请将军处罚。”
揉了揉疼痛的头,李锐刚对一旁的士兵摆摆手,才对彼岸说道,“念你有急事禀报,这次就算了。”
待那士兵走出去之后,彼岸才松了口气直起身子,“刚刚看大家都出去了,还以为房里只有你一个人了,哪里知道那呆板的士兵还在。”
“什么事这么急?”虽然彼岸一直以自己表弟的身份留在军中,却也是跟众人一样,守着规矩,这样没有得到同意就闯进来还是头一次。
彼岸犹豫了一会才说,“听说耶律狐邪御驾亲征?”
“是”李锐刚应了一声。
“那我可不可以在后方,不去阵前?”咬着嘴角,知道以一个将士的身份,她不应该有这样的要求。
“这些日子你就在府里呆着吧”看了她一眼,李锐刚才又叹气道,“小妹,哥哥知道现在劝你恢复女装那是不可能的。父亲走了,长兄为父,哥哥真的希望你能像其他女子一样,过上相夫教子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女扮男装,与一群男人天天打交道。”
“如果换作是其他女子遇到我这样的事情,只怕今日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了”彼岸坐到椅子上,打弄着衣角。
李锐刚一拧剑眉,“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哥哥从小看着你长大,却是头一次见你一副无生的模样,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应该可以释怀了吧?”
彼岸脸色一沉,“既然都 是过去的事情,哥哥现在何必又提起,岂不是庸人自扰。”
将士的震奋声,将李锐刚的思绪拉了回来,望着前眼那曾接处过的人,物事人非,志不同,不同为谋。
耶律狐邪脸色阴郁,他就知道怎么可能这样轻易见到那个女人,以她的头脑,早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了,虽然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与儿子出战,如今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情反而更加气恼,必竟奇迹太少,可是有些人就是希望奇迹能发生。
………………………………
初见母妃
几次宣战,耶律狐邪都是失望而归,从第一次她没有出现,他就应该明白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出现,可是自己每次都报着侥幸的心里,希望只有一次奇迹。
坐在帐包里,脸已经黑到一定程度的耶律狐邪,身上骤降的寒意,让他的四周也显得冰冷。而此时唯一敢靠近的,也只有年小的烈儿一个人。
“父汗,我们进城吧。”手支着下巴,看着远放许久,烈儿突然开口道。
耶律狐邪显然没有料到儿子会来这么一句,神情一愣,“这……………”
“只怕我们在在这里等,也等不到母妃,儿臣认为还是去找她要快的得,想必她也不会想到我们去找她,到时只要想到办法,让她同我们一起回王庭,那不就可以了吗?而且已出来一个多月,父汗总规是大汗,不能长久在这里。”烈儿小脸沉稳,分晰的头头是理。
“好吧,既然哪此,那我们就进城。”耶律狐邪也一身轻松的站了起来,如今只有这么做了,至于想到办法让那日倔强的女人与他们走,他早就想到了办法,只要见到她,一切就可以解决了。
当耶律狐楚听到他们要进城时,第一个起身反对,必竟此时是两军对斥之时,如让人猜到他是匈奴大汗的身体,岂能安全退出,而自己决不允许王兄有一点危险,必竟他身为大汗关系着匈奴的命运。
奈何耶律狐邪跟本没有理会他的反对,带着熬拓与烈儿义无反顾的趁着夜色,一路向云中边郡潜去。几个人乔装成进城做生意的商人,当然在夜色下,没人人发现那特有的绿色眸子,三个人一路安稳的进了城,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安顿了下来。
彼岸抬头看着夜空中泛着冷 意的月亮,幽幽的叹了口气,在府里一呆就是半个多月,每天除了看书,然后就是一个人对呆,因为战势哥哥更是一次府也没有回过,反而是把灵云到累坏了,为了看哥哥,又为了陪耶律狐曹,每天在两处来回奔走好几次。
不过听灵云回来说,烈儿也与耶律狐邪一起亲征,自己听到后震惊 的许久才回过神来,才四岁的孩 子,竟然也能沉稳的面对血腥的战场,自己不知道这样代表着好,还是不好。
想来耶律狐邪应该把烈儿照顾的很好吧,那个在八个月大时就被自己丢弃的孩子,会不会恨自己这个娘亲?也许他跟本不知道有关于娘亲的一切吧,以耶律狐邪的秉性,岂会容忍自己那日之事,也更不会和儿子提起自己的一切。
“每晚都站在月下,是为了赏月?还是借月色沉思?”耶律狐曹已站在她身后多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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