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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冷酷的君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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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狐曹无力的叹了口气,看见灵云在自己怀里,李锐刚高兴才会怪呢?虽然他平时冷着一张脸,可是那眼里对灵云的情可不是假的。

    “云儿,去吧,曹哥哥也要走了,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将她脸颊前零乱的头发缕到耳后,风轻云淡的说道,“李将军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你要好好珍惜。”

    “曹哥哥你也要走了吗?”灵云停下的眼泪又开始泛滥起来。

    “哭什么?”虽然听到他们两之间的对话,李锐刚还是吃醋的走过来,把灵云拉回了自己怀里。

    灵云噘起嘴反驳到,“人家好不容易见到亲人,现在又要分开,当然伤心了。”

    “伤心什么?府里刚刚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称是你的父亲,一直等你不回去,仆人找到了军中,所以我便出来寻你了,怕你错过了人。”

    “真的吗?那一定是我父王”带着一脸的泪珠,灵云开心的笑了起来。

    “就知道你会开心”李锐刚用衣袖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痕,难得的一份温柔举动,让灵云沉醉。

    耶律狐曹轻咳一下,打破两个人之间的暖昧,“李兄,多日来的款待谢谢了,今日你们二人就此分别,日后有机会在相聚。”

    李锐刚松开灵云,双手抱拳,“就此别过,保重。”

    又一次看着亲人离去,灵云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倏然紧紧抓住李锐刚的胸前衣襟,“对了,彼岸姐姐被邪哥哥带走了。”

    “什么?”李锐刚惊愕着一张脸。

    灵云一派轻松的又道,“好了,你就别担心了,离别心烈儿可是和我保证过的,一定会好好保护他娘亲的。在说看邪哥哥那样对彼岸姐姐的温柔举动,彼岸姐姐一定会幸福的。”

    “什么会幸福?谁不知道耶律狐邪后宫到处女人,而且之前他对彼岸的伤害你不是也不知道,你……………好糊涂啊。”

    灵云脸色一沉,“你竟然凶我?还瞪我?好啊,正好父王来了,我就跟他一起离开,省着你天天给我脸色看,我一个女儿家,为了你不在乎别人的指指点点,最后到要爱你的脸色,好,好,我走还不行吗?”

    李锐刚拉住欲离去的灵云,低下语气说,“我这不也是心急吗?更何况父亲去世了,这世上彼岸也就我这么一个亲人了,你说我不担心她,谁担心她。你就别生气了,在说我什么时候给你脸色看了,你到是歪的狠。”

    “呐,你现在就沉着脸,不是给我脸色看是什么?”灵云噘嘴指着他的脸。

    李锐刚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这回行了吧?”

    看着他比哭还难看的笑,灵云抿着嘴笑了起来,两个人这才一路说说笑笑的回李府去。只有李锐刚心时满是苦闷,希望这一次小妹会得到幸福吧。

    看着身边的灵云,满是笑意的脸,就像阳光一样,让自己沉闷的生活,有了生机,这样追了自己四年的女子,如果放走了,只能说明自己是个傻子。

    ***

    只觉得身子摇摇晃晃的,哪里知道摇晃的是马车,等她在一次睁开眼睛时,发现眼前跟本不是自己房间,而且从空间上来说,太过于狭窄。

    “母妃,你醒了。”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张大脸,应该说是这张脸是因为靠自己太近,才显得太大。

    “这是哪里?”听到外边的马蹄声,彼岸的大脑还在混淆阶段。

    “是回王庭的路上啊”烈儿无辜的眨了眨眼晴。

    “你…………”见儿子天真的模样,转头看见一旁坐着的耶律狐邪,又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凶狠的模样,彼岸张了几次的嘴,愣是又将话压回了肚子里。

    最后,耶律狐邪开口道,“烈儿,去外面和熬侍卫坐。父汗有话和你母妃谈。”

    彼岸伸手拉住烈儿的胳膊,然后瞪向耶律狐邪,“这么冷 的天,你让烈儿坐到外边,你还是不是一个父亲?”

    耶律狐邪挑挑眉,“本王当然是烈儿的父亲,到是你,你不是说你不是烈儿的母妃吗?所以没有权利管吧?”

    他就不信逼不了她,看着她因愤怒而瞪大的眼睛,心里一阵快意,对儿子使了个眼色,只见烈儿抽手胳膊,然后静静的打开车帘,然后坐到了外面。

    在车帘打开的那一刻,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让她不觉间打了一个冷战,还来不急多想,自己已被耶律狐邪抱进了怀里。

    “放手”她挣脱。

    他脸色微沉,“北方的寒气大,你的身子你自己最清楚”

    说完,他将狐裘拉了拉,将她全部的裹进了自己的怀里。莫明的情感闯进那封死的心底,压下这莫名的情绪,自己的一生全被身边的这个男人毁了,自己怎么可以留恋这暖意的怀抱。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全被他折掉,如今逃离开了,为何他又要冒着危险来找自己,难道是那高高在上的争服欲望?

    “之间,我做错了很多,却也发现自己真正在意的,你还怪我吗?”他没有用‘本王’,而是用‘我’。

    她不说话,他接着说,“我不会在让你受伤。”

    彼岸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她可以忘记那些不堪的往事,却忘不了他,忘记不了这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回到王庭,你就会成为我唯一的王后,匈奴可汗耶律狐邪唯一的正妻。”他霸气的宣布。

    “又让我成为众女人的目标,好来保护你的兰儿吗?”她嘲讽的冷哼一声,她可以不在意他的举动的,可是为何此时心却有些做痛。

    不,她决不会对这个会毁了自己一生的男人有感觉,如果真有感觉那也只是恨而以,她恨他,而他也知道。

    是的,他知道她恨自己。不管她有多恨自己,他决不会在放开她,今生今世,他都要定了她,如果她会因此恨自己一生,他无所谓。

    彼岸紧紧握住手心,让不定的心安定下来,听了他的话,为何自己的心口会痛?仿佛心在滴血,不想这样的感觉,用力的推开他,却又被他紧搂了回去,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大手,耶律狐邪低声的在她耳边道,“这一生,我都不会在放你离开。”
………………………………

情何以堪

    一路上,彼岸对于耶律狐邪的话,没有回一句。只有烈儿说话时,她才会开口,当然她更是在找机会离开。他莫名间给的温柔,她不需要,更不会让自己沦陷到里面。

    她知道他的高高在上,决定了他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而自己是第一个敢于反抗他的人,所以引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也明白,当有一天自己被他征服以后,得到的也只是那些暗暗躲在闺房里侍妾一样的对待。

    马车刚进入王庭的界地,就听到车外面熬拓冷声喝道,“何人如此猖狂,竟然敢大白天明抢豪夺。”

    耶律狐邪一把拉开车帘,坐在车内冷眼的看向挡在路前的十多个黑衣人,黑布遮住了他们的脸颊,所以只能看见他们漏在外面的眼睛,当他拉下车帘那一刻,十多双眼睛也望向了车里,然后紧紧盯住了他怀里的女人。

    “只要你交出手里的女人,就可以放过你们。”其中一个人冷声道,可见他们是冲着彼岸而来。

    耶律狐邪冷扬起嘴角,“噢?本王到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那就不要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刺客对于他的称呼显然没有震惊,这更让耶律狐邪猜可来的刺客知道自己的身份。

    “上。”只见那说话的刺客说完后,十几条身影,瞬间冲了上来。

    熬拓霎间跃下马车,赤手空拳与带刀的剌客打了起来。夸何寡不敌众,四个人围攻着他,另一些人向马车冲去。

    耶律狐邪一手夹着彼岸,一手带着儿子跳下马车,必竟这种场面,马最容易受到惊下。

    “照顾好烈儿。”交待一句,耶律狐邪闪眼间跃了出去。

    望着眼前的打斗,彼岸安静的坐在车内,冷眼的看着。显然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她想不起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而且她才刚刚恢复女儿身,就来到了这里,到底是谁?只是她思索间,没有发现一条身影趁着那边打斗的时候,已偷偷的移到了马车前。

    眼见着刀就要落了下来,那刀却是直直冲着儿子,回过神来的彼岸忘记自己会拳脚,猛然间把儿子抱进怀里,一个转身背对着,等待着刀的落下。

    许久,背部没有疼痛感传来,彼岸慢慢的回过头,见耶律狐邪用胳膊挡住了那一位,然后他抬起腿,踢出那名刺客,将他踢出几丈外。

    盯着他的手臂,彼岸眼睛不争气的蒙上一层水雾,“你是傻子吗?还是在逞英雄?”

    耶律狐邪一愣,收回还在流血的手臂,又一次转身攻向余下的刺客,不多时来的十多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还有喘气的,熬拓扯下遮面的黑布,没来得急问,那剌客便咬舌自缢。

    “算了,他们都是卖命的,问不出什么。”耶律狐邪打住还要走向另一个有气的刺客。

    “爷,你受伤了。”熬拓走过来。

    耶律狐邪摆摆手,“没事。”

    就算彼岸在冷漠在无情,她的倔强让她冷傲的不服输,可是他的举动,这一路上来他的温柔,却可以让自己不顾一切的沉沦,可是,她可以相信吗?

    但是,之前的伤痛,让她怯步,她还记得那个人的甜言蜜语,还记得他的誓言,到最后一切又是什么样子?她可以放下一切,与他私奔的去爱他。

    就连面对冷酷无情的耶律狐邪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冷傲,自己的尊严,可是为了他,自己抛弃了一切,可以不自爱,可以不理智,最后才知道他只是为了利用自己。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最后她选择用玉石俱焚的方式结束这段感情,当刀插入胸口那一刻,她在他眼里看到了决望。

    是的,这就是她报复他最好的方式。她要让他愧疚的活在这个世上,让他明白他曾利用感情欺骗了一个女子。

    “怎么哭了?”耶律狐邪抬手擦掉她脸颊上的泪,他可以确定这不是为他流下的泪,想到此心里一紧,是谁占具着她的心?

    “沙子进了眼睛”扬起嘴角,虽不知这笑有多苦涩。

    耶律狐邪猛然间把她拉进怀里,霸气的命令道,“不许你想别的男人,你的人是我的,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彼岸没有挣脱,她怕自己的挣脱,会让他没有包扎的伤口在流出血来,对于他的霸气也微微一笑,他可以留得住她的身子,可以控制她的举动,却控制不了她的心。

    转眼间,又过了五日,他们终于回到了王庭。

    彼岸住进了只有王后才可以住的寝宫,后宫对于大汗归来当来是高兴,只是当听到大汗还带回一名女子,而且那女子直接住进了王后可以住的寝宫,皆震惊的猜测那女子来自哪里?

    “母妃,孩儿搬来与你一起同住可好?”烈儿从外面大步的走了进来。

    彼岸回过头,“好啊。”

    回到王庭已三日,耶律狐邪没有来过,而烈儿却是每日都过来问安,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彼岸萎捏的没有一点笑容。

    “小王子,那可不合规矩,你呀,还是住在你的别苑吧”红儿挺着肚子,手里拿着点心走了出来。

    “可是我还没有和母妃一起住过”烈儿噘起小嘴,只要在娘亲面前,他的孩子举动就会全然的显露出来。

    彼岸将儿子搂进怀里,淡淡的问道,“烈儿,可有怪过娘亲扔下你?”

    “不,只要娘亲不在离开孩儿。”

    红儿娇声笑道,“你到是还讨价还价上了。”

    彼岸看着红儿,不想这丫头做了娘亲了,还是像孩子般,不知道班阁是怎么养她的?在自己回到王庭后的第二天,红儿便来到了宫中。

    听红儿说才知道,耶律狐邪当天回到王庭后,便叫熬拓去了班阁的府地,怕别人服待她会不习惯。于是红儿将家里安排妥挡,第二天便进了宫。

    她心里是暖的,对于耶律狐邪的体贴,却也是恐惧,因为她怕自己沦陷进去,在一次受到伤害。如今既然找不到离开的机会,那么她希望安静的在这王庭中度完一生,看着儿子慢慢长大,也借此来弥补对儿子的亏欠。

    看到红儿六个月就挺起的大肚子,她摇了摇头,这样的身型,自己怎么忍心让她来照顾自己呢,“红儿,坐下吧,以后这些事让奴婢做就行了,你要注意你的肚子。”

    “王妃,奴婢没事的。”红儿甜甜一笑,她还是习惯叫主子王妃。

    当听到熬侍卫说让她进宫来先照看一阵子主子时,她激动的瞬间流下了眼睛,原以为这辈子是在也见不到主子了,所以想立马进宫,夸何家里还有一个孩子,将孩子交给奶娘照看,她不多呆第二天便进宫来。

    当看到主子那一刻,她什么也没有说,便扑了过去,大声哭了起来,结果听小王子说,她这一哭,让主子到匈奴后,露出了第一个笑容。

    “王妃,大汗对你可真好。”红儿看着主子身上穿的衣服。

    那可是上等的丝衣,手工也是匈奴最好的衣师之手,这样的衣服,只怕匈奴找不出第二件了。而且这宫中的水果,可全是从大周的云南快马运送来的。

    虽然不值多少钱,可是如今大周和匈奴正是战事,可想而知这水果来的有多不容易。其实她发现每天晚上,大汗都会静静的来到宫中,坐在王妃的身旁,一旁就是一晚,在王妃醒来前离开。

    “红儿,你可懂情?”彼岸发现怀里的儿子,不知何时已睡着了。

    问了红儿一句,然后抱起儿子走到床边,将被子盖好后,才听到红儿说,“情,红儿懂啊。就说班阁吧。他从来不惹奴婢生气的,而且竟想着买东西逗奴婢开心,什么事情都听奴婢的。”

    彼岸回头看着扬起下巴的红儿,淡淡一笑,“这就是你认为的情?”

    “是啊。”红儿想起班阁在家时,时常把自己搂到怀里又亲又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彼岸叹了口气,才道,“问情,让人可以生死相许。”

    “好,好,说的好,好一句可以让人生死相许。”拍巴掌声起,只见一红衣女子轻身走了进来。

    彼岸微皱眉目,对于这种偷听人说话的举动,不是很喜欢,转头看向红儿,红儿也不知道的摇摇头,彼岸才看向红衣女子,淡淡开口问道,“不知这位是?”

    “我?这后宫中可以随意走动的女子,除了大汗的侍妾,难道还有别人吗?”她的语气,好像很不屑自己的身份,但是一双灵活的眼睛却在彼岸身上转来转去。

    彼岸不在理会她,看向别处。明知道他会有无数女子,可是为何当自己看到他的侍妾找上门这一刻,心里会做痛?一定是这阵子他的温柔,自己太过于眷恋了,还好自己还没有沦下去,不然情何以堪。

    “大胆,竟然敢无视本郡主。”红衣女子抬起手里的马鞭指向彼岸,一脸的怒容,双目似可以喷出火来。
………………………………

突发的秘密

    原来这手拿马鞭的红衣女子正是突厥郡主毗乐儿,毗乐儿一脸的怒容,直直的盯着彼岸,红儿挺着肚子也吓的脆在了地上。

    此时的红儿也猜出这红衣女子是谁 了,听闻这王庭后宫之中有一女子,谁都不敢招惹的兰妃,只有她主动去挑衅,现在人都站在了眼前,如果在猜不出来,那也不可能了。

    红儿一脸担心的看着主子,必竟主子出回匈奴,跟本不知道有这么个凶残的郡主,如今自己又出不去给大汗通风报信,这可如何是好?

    “你真的不怕本郡主一气之下,把这马鞭抽到你身上?”毗乐儿无情的扬起嘴角,手里把弄着马鞭。

    彼岸 微启红唇,一脸的平静道,“不怕。”

    狠毒的扬角一落,毗乐儿甜甜的笑了起来,“你就是纳都哥哥说过的彼岸吧?”

    彼岸错愕的看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毗乐儿便走上前拉起她的手,“那以后我就叫你姐姐吧,姐姐叫我乐儿就行了。”

    “你和毗纳都。。。”

    毗乐儿性急的打断她的话,解释道,“他是我表哥,我们是堂兄妹,如果在往深的说,我还是他的妹婚妻,可惜他跟本就不想娶我,所以我就嫁过来了。”

    听着她越来越失落的语气,看着她的样子,让彼岸想起了灵云,那个任性跋扈的丫头,开始时也是这个样子,如今因为自己爱的人,改变了很多,也学会了忍让。

    “姐姐,我听过纳都哥哥说起过你很多次呢”毗乐儿挤到彼岸的一旁坐下,亲热的攀谈了起来。

    彼岸无奈的摇摇头,“乐儿,你这性子,在这后宫之中惹过不少麻烦吧?”

    “是啊,不过大汗从来没有说过我”她一脸的无辜。

    “以后要学会忍耐,必竟这里不是突厥,而你又一个人在这里,看到现在的你,姐姐就想起了当年的灵云来,她也喜欢每天手里拿着马鞭。”

    拉过她的手,彼岸抬手把她脸颊前的头发缕到耳后,一脸的温柔。这一举动,到让毗乐儿呆呆一愣,任她将自己零乱的头发缕顺。

    “怎么了?”彼岸见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开口问。

    不待毗乐儿回答,只听床上的烈儿开口,“母妃,烈儿好饿。”

    彼岸对毗乐儿抱歉的笑了笑,才转过身子抱起烈儿,走到桌边才坐下,把烈儿仍然搂在怀里,见烈儿伸手要拿点头,出口道,“先喝点水在吃东西、”

    烈儿听话的乖巧放下手里的点心,依在怀里,任娘亲拿着杯子,把茶水喂进自己嘴里,毗乐儿一脸羡慕的看着母子二人。

    红儿在看到乐妃一脸善意的和主子聊天后,便悄悄的起身退下,此时进室内,手里正好拿着点心和茶水,见到乐妃羡慕的眼神,才开口道,“乐妃以后要是喜欢,就常到这里坐坐吧,主子不喜欢说话,所以这宫里冷清清的。”

    “嗯,只怕以后要让你主子烦了,我可要时常就过来打扰她的清静了。还要劳烦你挺着肚子招待本郡主了。”毗乐儿裂开嘴笑了起来。

    彼岸回过头对她笑道,“不要贪嘴了,快过来趁热吃点心吧。”

    “好,我一定多吃点”谁也没有发现毗乐儿眼里掩盖掉的那抹伤感。

    这边热闹的聊着天,而在王庭后宫的水兰宫里,白鑫兰却正发着脾气。屋内能摔的东西,已都被摔在了地上,满屋地没有一处可以落角的地方。

    乌娜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几样点心,刚刚在厨房时遇到了红儿,她躲了起来。然后一路跟了过去,在宫门外打听守门的侍卫才知道,原来乐妃也在里面。

    狠毒的看了里面一眼,她才往回走,哪知刚走到水兰宫的宫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从大汗回来后,这已是每天必上演的一幕了,看着那些跪在院子里的奴才,与第一天下的浑身发抖相比,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是啊,谁能想到,已死的人却回来了,而且还住进了王后才能住进的凤凰宫,这不让里面的女人发疯才怪呢。不过更怪的是爷从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到水兰宫来过。

    她也打听过,连别的娘娘的宫里也没有去过,只是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寝宫里面。如今费了那么多的心机,却没有得到王后的位置,白鑫兰怎么可能不发疯,不过这才叫报应,想到她对自己的那些,乌娜嘲讽的扬起嘴角。

    手里端着点手,一到西夕下沉了,屋里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传来,从她回来到现在已过了一个时辰,乌娜看着地上还跪着的奴才,摆了摆手,“都退下吧。”

    “谢大姑姑”众才这才晃悠的退下,院内一下冷清了起来,这时听到里面白鑫兰传出声音,“乌娜,你也退下吧。”

    “是。”乌娜应了一声,嘲讽的耸耸肩转身离开。

    只是她刚走到院门口声,发现一条黑影闪进了室内,不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她无意间回过头时,分明看清那是一条身影。

    控制不住 好奇心,乌娜轻步慢慢折了回去,只是身子刚走了几步,又被人拉了回去,她回头一看,一愣。

    “你在做什么?”熬拓冷声的问。

    乌娜过神小声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才想起有事忘记和兰妃说了,你怎么来了?”

    熬拓眯眼紧盯着她,“和兰妃有事说至于偷偷摸摸像个偷儿是的吗?”

    “随变你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你是看我不瞬眼”乌娜拼开脸,声音却心虚的出卖了自己。

    “既然没事,你就退下吧。”熬拓冷声开口。

    乌娜得到离开的机会,没有多想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大步的转身离开,直到感不到身后那道冰冷的目光,才停下脚 步大声喘了起来,慢慢冷静下来,才发现好像该走的不是自己,是他吧?

    只是他怎么到水兰宫来了?还有他会不会撞到白鑫兰室内有一个黑衣人的事情?好奇心下,她又快步的往水兰宫走,希望能偷看到些无人知道 的秘密。

    在看到乌娜离开后,熬拓一个轻身躲到了窗下,这时只听到里面传来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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