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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冷酷的君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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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异常的顺利,不多时红儿便又折了回来,并没说一句话的带着班阁往里面走,在主室门口处停下身子,身子往一旁测身,让出门口的路,班阁看了爱妻一眼后,才抬脚迈了进去,待他进去后,红儿轻手的把房间关上,然后静静的立在门外。
“属下叩见王妃。”班阁单腿跪 在地上。
“不必行此大礼,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彼岸坐在椅子上,从衣服和发型来看,显然还没有睡下。
“请王妃求求属下的主子吧”班阁没有起身,反而把另一只腿放下,跪在了地上。
彼岸微愣,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主子不是耶律狐楚吗?权力高高在上的他怎么会需要自己去求?莫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王妃,属下的主子活不久了,所以请王妃在这最后的时间里陪陪主子吧,”班阁声音决然,然后抬起头对上彼岸的眸子,才又道,“看在主子对待王妃的情上,王妃就去看看主子吧。”
开始彼岸还没有反应,但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冷漠的扬起嘴角,“我真不知道我和你主子之间还有情份可言,你还是回去吧。即使他现在死了,我也不会再见他一面,就让他死了心吧。还是他又为了什么,想再利用我一次?这次又用死来当说词,他还真是让我另眼相看。”
“王妃,属下的主子对王妃的情,属下看的明白,没有一丝假的。而且主子到现在书房里还挂着王妃的画像,不信王妃可以问一下小王子”必竟小王子常去主子的书房,定会知道那画像里的女子是谁,而且以王妃对小王子的宠爱,不会在怀疑主子对她的心。
“不要提那个小兔仔子”彼岸听到提起儿子,声音也往上提了一个层次。
呃…………
班阁有些汗颜,这王妃像来在他心里是个温柔且娴熟的女子,听她这么一说小王子,到是让他有些震惊,看来是小王子惹 到了王妃,不然王妃怎么能提到小王子时这么大的火气?
“王妃,去看看王爷吧,班阁敢已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王爷真的是时日不多了,下午大汗去看过了,而且是周太医说的,只有让王爷减少忧郁,他才会少点痛苦的离开。”他虽然很好奇小王子那般聪明是怎么惹到王妃了,但是现在这种时候,他明白该做什么。
彼岸胳膊支撑在桌子上,手支着下巴,静静的看着班阁,周太医她当然知道是谁?那个将自己救活的神医。看来班阁说的是真的,可是这些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两个人之间不会在有交集了,可是如今听到他要死了,为何心还会做痛?告戒自己收起那些所谓的情爱,更不要在为一个利用自己的男人心痛,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正如在梅园时他一眼没有看过自己一样。
“王妃,就请你去看看主子吧、”班阁动之以情的说,奈何上面坐的王妃跟本没有一点反应。
彼岸收回心思,依旧静静的看着跪在下面的班阁,微微叹了口气才道,“你回去吧,不要在来了,我是不会见他的,我和他之间本就没有情,之前没有,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有。”
“王妃………”
不待班阁在开口,门被推开,红儿走了进来,“班阁,你还不退下,太晚了,王妃要休息了。”
她不是怕夫君在说下去王妃会发怒会治夫君的罪,她怕王妃会在想起伤心事。这阵子的观察,自己怎么也看出些明堂来,刚刚在门外又听到夫君这么一说,才明白为何王妃从梅园回来后会失魂落迫的样子。
班阁恨恨的咬着牙根,原以为王妃听到后会有些反应,哪知道不有一点反应,难道对主子的情真的没有了吗?想想也是,被主子利用感情欺骗后,哪里还有在对主子有情?是自己相的太简单了,暗自叹了口气,才缓缓的起身离开。
红儿看着自己夫君失落的背影,压下心疼,才轻声道,“王妃,太晚了,睡吧。”
“你去看看他吧。”彼岸明白红儿眼里的是什么,也心慰自己没有配错鸳鸯。
红儿点点头追了出去,可是哪里还有自己夫君的身影,心里也暗暗自责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太重了,必竟为了保护王妃,自己心急想也没有多想,就出口打断了他还要开口的话,望着远处漆黑的夜,希望夫君能想开,必竟感情的事情不是外人能管得了的。
………………………………
罪恶的开始
熬拓一路紧跟,最后跃上屋顶,当然知道了班阁来找王妃到底是什么事情?其实这件事情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而且他也不是没有看得出来右贤王对王妃的感情,可是必竟王妃已是右贤王的嫂子,一切都已不可能。
在身后紧跟着班阁,见他在一处假山处停下,握紧的拳头正狠狠的打在假山上,不多时在月光下就可以那红艳的血,以他的观察班阁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你这又是何苦?”熬拓叹了口气,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你都听到了吧?为什么王妃会这样决情,王爷就快要死了。”他当然知道屋顶上熬拓的偷听。
熬拓没有说话,至于他们之间说的利用的事,他猜到了可能是梅园那件事情,那日的王妃选择那样结束一切,原来一切是因为右贤王,现在想想可见王妃那时对右贤王的用情有多深,不然也不会选择那么决然的方式离开。
冷风吹过,天空不知何时又飘真起了小雪,熬拓抬头看向天空,没有一颗星星,此时就连月亮也躲了起来。在低下头看班阁,已冷静下来,竟然颓然的坐在地上低泣了起来。
“算了,去求大汗吧。”熬拓叹了口气,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个与自己相触多年的朋友这副样子。
班阁猛抬起头,“你疯了吗?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和大汗说?”
“可是你有别的办法吗?以大汗对右贤王的感情,而大汗又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只需说因为只有王妃和右贤王谈得来,可以让右贤王不日日忧虑就行了。”
熬拓这样说也有他的道理,必竟以前右贤王和王妃走的很近,没有人会想太多,更不会想到两个人之间有私情这件事情。可是熬拓哪里知道他的主子已经知道了一切,这也是他在明白真相后,才发觉到的。
“也只好如此了”班阁从地上起身,走过去拍了拍熬拓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阿拓,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走了几步,班阁突然停了下来,“可是这么晚了,大汗睡了吧?”
“大汗一个人在宣然殿喝酒。”而且是喝闷酒,这也是王妃回来后,大汗头一次一个人买醉。
两个人一路无语的向宣然殿走去,刚走到院门口时,远远看见一个黑景躲进了院内的阴影处。熬拓脸色一沉,冷声道,“谁躲在那里,出来。”
躲在暗处的黑影踉跄的连跑带趴的出来跪在了地上,“属下只是无意间经过,请侍卫长责罚。”
“是你?”熬拓脸色微缓,“不是吩咐任何人不可以进宣然殿吗?万一惊动了大汗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请侍卫长责罚,”原来此人叫托纳略,是王庭侍卫队中的一个小小头领。
“好了,你下去吧。”熬拓不奈烦的摆摆手,其实如若不是同侍候在爷的左右,他是真的懒得理这种人。
见那人一副感恩的样子退下,班阁忍不住笑出声来,“看不出你在这王庭到是很吃香嘛。”
“难道说你在王府不是吗?”熬拓反问。
“当然,爷对我……………”一提到主子,班阁原来笑意的脸又沉了下来,最后叹了口气才轻声道,“就是因为爷对我太好了,我才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尽能力做些什么。你也知道咱们做奴才下人的,哪个不是要看着主子的脸色行事,但是咱们命好,贪上了好主子,也跟着享福,这就是咱们的福气。”
熬拓知道他现在心里全是他主子一人,所以也不多说,才向殿门口走去,只是里面莫然传出来的声音,打住了他的步子,如剑一样的眉目也紧紧的拧了起来。
班阁带着一脸的心事,哪里知道前面熬拓会突然停下来,抬起头时为时已晚,连带着整个身体也撞了上去,脸撞到脸上,那紧硬的后背让班阁忍不住痛出声来,倏然摸着鼻子在原地跺起脚来,这才发现熬拓的身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硬。
“还是明天在说吧,太晚了,大汗睡下了。”熬拓转过身,没有温度的话,让班阁莫名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瞪向他。
然后,班阁才放下捂住鼻子的手,慢慢直起身子严肃开口道,“你不会是在拿我打巧吧?”
熬拓没开口,只是略点点头。
“你在搞什么明堂?刚刚你不是还说大汗在喝酒吗?怎么现在又说睡下了?”班阁有些恼火。
“走吧,明天在说吧”
班阁哪理会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个理由自己不能接受,也沉下脸来,双手盘在胸前,“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大汗。”
“我说明天。”熬拓也一脸的不容反驳。
班阁耸耸肩,“好,那明天吧。”
听到他这么说,熬拓走擦肩往宣然殿外走,他哪里知道他身后的班阁不但没有同他一起往回走,反而是大步的和宣然殿的殿门冲去。
突然的一切,让明白过来的熬拓神情一愣,在下一秒又倏然的快速折回去,可惜以班阁也是武功在身的人来说,这时的熬拓跟本没有机会抓住班阁,眼看着班阁就要将门打开了,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却也只能宛惜的闭上眼。
等待门被打开的声音没有传来,熬 拓才慢慢睁开眼睛,见班阁大手离门只有短短一指的距离,只是僵在了那里,连带着身子也僵硬在那,看到这样熬拓才松了口气。
班阁僵硬的身子终于找回了生命,只见他慢慢转过身,看不表脸上是什么表情,有震惊、有不信,更多的是无奈,无奈自己只有明天在来了、
是啊,谁敢在大汗行房事时闯进去呢,自己在无奈也只能忍着,难怪熬拓突然间会那么反常,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抱歉的看了熬拓一眼,无语的迈步离开。
而殿内,依然断断叙叙的传出女子的*声,和男子的粗喘声。月亮依旧没有出来,雪越下越大。
………………………………
雾里看花
熬拓在门外静静站了一晚,他知道爷心里在乎的是谁,也明白爷不可能酒后乱情,只是一切却发生了,让人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理由,最重要的就是里面的女人是谁?
不管里面的女人是谁,爷又怎么会。。。。?
所以他不相信,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脑子不停的转动,把所有的地方一一的过了一遍,莫然冷吸一口气,难道是他?
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又为什么帮里面的女人?想到了以后,熬拓不在停留,迈开步子向侍卫休息的地方走去,在爷醒来之前他必须把一切问明白。
“侍卫长”有早起的侍卫,正在院里的练拳脚。
熬拓点点头,才开口问道,“托纳略呢?”
那侍卫想也没想的开口回道,“他还没有回来。”
“他有没有说去哪里?”昨晚宣然殿没有人当值,所以他不可能在宣然殿。
“从昨天半傍晚他就出去了,小的们等他一起玩牌也不见他回来,早上起来发现他的床位还是没有动过。”那侍卫也是一脸的困惑,必竟只要说到玩牌,托纳略宁可不当值也不会不玩的。
熬拓脸色越来越紧,点了点头,不在停留大步离去,心想还是过一会在来问他也不晚,如若让别人告诉他让他来找自己,如若他做了亏心事,只怕一定会想尽办法找托词或逃跑。
想到这里,已走到院门口的步子又停了下来,回过头交待,“如若他回来了,不要对他提起我来找过他,明白吗?”
“属下明白。”在王庭里当值,最重要的就是安分守己,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他岂会不明白。
虽才微亮,王庭里却也忙碌起来,到处是打扫的奴才和端着东西走过的奴婢,熬拓站在假山丛中,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最后抬头看看天,暗叹道,“看来要变天了。”
在熬拓离开宣然殿没有多久,殿内的耶律狐邪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绿色的眸子迷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清晰的眸子看到身旁睡着的女人身,冷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绿色的眸子里燃起股股怒火,想也没想,他猛然的坐起身子,一只大手更是紧紧的抓住躺在身旁女人的胳膊,猛的一用力将她拉起起来,倏然的往床踏下一丢,还沉醒的人就这样被他扔了下去。
“啊”刺耳的尖叫,身体与地面相撞发现的疼痛,让身体一丝不挂的白鑫兰骤然醒来,且叫出声来,当她抬眼看到床上的男人时,也是一脸的困惑,试探的叫道,“邪?”
“住口,以后不许你在直呼本王的名子”耶律狐邪冷声打断她的话,一双眼睛似可以喷出火来。
“邪,你怎么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兰儿?”难道因为那个女人,他忘记了之前对自己的情?
“住口,你没有听懂本王说的吗?”他的声音越加阴冷,眼里更是冲满了恨意,压下怒火咬着牙根问道,“说吧,这次你又是怎么爬上本王的床?不要说是本王醉酒之后要了你,本王的酒量什么样本王自然知道,说,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本王的酒里下药?”
白鑫兰羞恼的将又手遮在胸前,咬了咬唇才低声问道,“兰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兰儿也不知道,兰儿只知道昨晚在室内床上刚刚躺下入睡,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
经他这么一问,她才倏然想起这些,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是在自己的水兰宫啊,而且看到此时邪对自己的态度,那害她的人定也是要达成这样的目地吧?
可是这宫里看不惯自己的只有乌娜一个人,难道是她?不可能,必竟她的亲妹妹还在自己的手中,她不可能冒这个险,那到底是谁?
“不知道?你以为本王会信吗?这让本王才想起一件事情来,本王问你,第一次时,在书房本王那晚真的要了你吗?”他微眯的眸子,泛着寒意。
白鑫兰恼羞成怒的回道,“难不成是我骗你?没想到我不顾名份的跟着你,如今你爱上了别的女人,遗弃我也就算了,竟然这般羞辱我,你真是残忍啊。”
语罢,梨花落雨般的泪也流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怜惜,可惜此时一丝不挂颠坐在地上的她,没有顾及而劈开的双腿,将私处全然的显露在耶律狐邪的眼前,让耶律狐邪厌恶的则过脸。
透过眼泪见他一脸冷淡的样子,白鑫兰心里更加恼怒,他即使真不爱自己了,也不曾这样对过自己啊?怎么突然一下子变成这样?她不认输,决不会。努力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她更多的是不甘心。
“邪,兰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决情的对待兰儿?”吸了吸鼻子,白鑫兰娇声的问。
听到她这么问,耶律狐邪回过头,狠狠的瞪着她,一脸险恶的冷哼道,“收起你这样丑恶的嘴脸吧。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当日回大周时,是你派人去截杀彼岸的?本王之所以没有追求,是看在以往的情份上,也算是给你一个机会。即使本王已不在爱你,对你不在有情,你仍然可以继续留在宫中,甚至是仍然是妃子的名衔。至于你那日跟本王在一次是不是完碧之身你最是明白,而且以后在这王宫中注意你的举动,不要让人传出你在宫外还有私生子之事,你的名声不重要,本王可不想这王室被染,如若王室名誉受染,本王定会亲手首刃你那所谓的私生子。”
白鑫兰一脸的苍白,微张开的红唇也泛着白,错愕的没有说出一句话来,震惊的是他竟然知道一切,之所以容忍自己到现在,原来是因为王室的名声,一阵冷风吹过,让她身上泛起一阵冷汗。
“如若不是本王当初被你温柔如水的表面蒙蔽了双眼,也不至于要像今天这样容忍你,你好自为之吧,昨晚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本王更不想让彼岸知道,如果彼岸知道了昨晚之事,本王决不会在顾念一点情份,你可明白?”
见她点点头,耶律狐邪才摆摆手,“退下吧。”
白鑫兰慌忙的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零乱着一堆头发,便快身的推门走了出去。后身的耶律狐邪冷冷的盯着她的背景,当初自己对她的宠爱,只怕全匈奴的人都知道,如若她有私情的事情传出去,只怕最受损的还是这王室的名声,恨只能恨自己当初的痴傻,不过如今即使她仍留在王宫中,也只是冷宫,与在不在宫内没有什么差别。
熬拓回来时,正好撞见一身狼狈的白鑫兰从宣然殿出来,而且一脸的苍白,落迫的样子与平时完全像是两个人。
白鑫兰在奴才们的错愕眼神里,快步的向水兰宫走去,冷漠的脸告诉众人,现在最好都离她远一点,乌娜端着脸盆在室内发现没有主子的影子后,正困惑的时档,见主子慢慢走进室内,而且一身的零乱。
“主了,您这是去哪了?害奴婢担心的正要找你呢。”乌娜放下手里的东西,慌忙过去扶过白鑫兰。
哪里知道白鑫兰避开她的搀扶,反正抬手对着乌娜的脸狠狠就是一巴掌,“说,昨晚你在哪?”
“奴婢昨晚一直睡在自己的房中”乌娜低下头,咬着唇 忍受着脸上传来的灼痛。
白鑫兰坐到床边,远远的打量着她,眼里射出狠毒的目光,“那你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奴婢睡的很实,所以并没有听到声音。”
“住口”白鑫兰用力一拍床架,只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而她那白嫩的手跟本同有一点损伤,“好大的胆子,看来你真是不想让你妹妹活了,嗯?”
乌娜吓的立马跪到地上,头也紧紧贴着地面,战战粟粟的说,“奴婢昨晚被开门的声音惊醒,也没有多想,正好内急就起来了,出门就见主子和一个男人在门口,所以奴婢一时害怕,就没有出去又折了回来。”
白鑫兰这时才起起来,昨晚自己人亲热过后,临走时在门那个恶心的男人还不忘记贴自己的便宜,又摸又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用得着他,也不至于让他爬到自己身上。
见她直直的盯着自己,乌娜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也不能承认自己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于是慌忙的磕头,“奴婢真的没有看清那个男人是谁,更没有把这件事情对任何一个人提起,请主子饶命。”
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白鑫兰想起以前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压抑的火气减少了些,如今听到她提那那个男人,她才想起来,昨晚自己刚刚睡下,过不多时他又折了回来,说是东西落到了她这里,在室内找了一周没有找到后,才又离开,然后自己好像就沉睡了过去,难道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
决择
耶律狐邪被奴才们伺候着流梳完毕后,才摆摆手放人都下去,略微的头痛让他微拧起眉目,熬拓静立在一旁,他猜爷可能有话要问自己了,果然刚想到这里,问话便传了过来。
“可查出昨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忍怒。
见熬拓一脸的不明白,耶律狐邪压下火气,“昨晚有人在本王的酒里下*。而且兰妃也说她是不知道怎么在宣然殿的。”
熬拓倏然单腿跪在地上,“属下失职,请爷责罚。”
“起来吧。”虽然自己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可是熬拓做为自己的贴身侍卫,是什么情况下都不可以离开的,至于昨晚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到是很好奇,必竟能让熬拓疏于职守的时候太少。
似猜到了爷的想法,熬拓并没有起身,而是平淡的开口道,“昨晚班阁去过王妃的宫中,属下一路跟了过去。”
耶律狐邪没有开口,也没有阻止他,显然是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于是他又接着道,“班阁念右贤王与王妃之情熟悉,所以希望王妃能时常过府陪右贤王谈谈心。”
他哪敢说让王妃过去小住,直到右贤王离世,所以简单的把大体意思带过,相信爷的精明,也听明白了班阁深夜进宫的来意。
听完他的陈述,耶律狐邪表不改色的假意沉思,实则内心却波涛汹涌,彼岸与二王弟之间的情,他岂会不知道,想必班阁也是知情人之一,只是不知道自己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然必不会冒然进宫行事。
其实从二王弟府里回来的一路,他就在想要做些什么,以减少二王弟的痛苦,必竟他的时日不多,可是想到将心爱的女人送到她的情人身边,他的心就室息般的痛,甚至让他忘记了如何呼吸。
这也是他为何晚上独自喝闷酒的原因,虽然知道彼岸心里不爱自己,甚至会因为自己之前对她做过的那些恨自己,可是他还是不想放手,甚而在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上后,就没有在碰过别的女人。
自己的后宫中一直没有传来其他女人怀有身孕也是他下的旨意,每每事后都会准备汤药,就连那时还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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