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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冷酷的君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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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情?那岂不是皇家被蒙羞了?”

    “皇家岂会承认,哪像咱们平民、”

    只见两人人隔避的一桌,坐着一男一女,男人听到那些对话,只是眉头微皱,到时女子气愤的欲走过去理论,结果男子拉住手女子的手,并对她摇了摇头。

    此二人正是耶律灵云和李锐刚,因为灵云的父亲已同意女儿嫁给李锐刚,也写了一封书信,让他们交给耶律狐邪,必竟灵云在名义上还是耶律狐邪的王妃。

    而且李锐刚也说希望在婚前,先看看妹妹过的怎么样?如哪知道刚踏进王庭就听到了这些,心里自然是着急,但是心机细腻的他,还是想在多听听以做打睡工,必竟现在还没有见到妹妹,传言的也不能全当真。

    这时,隔壁桌又传来对话,“对了,那个兰妃记得吧?”

    “耶律狐邪宠爱的那个妃子,这谁人会不知。”

    “现在可不是耶律狐邪最宠爱的妃子,听说已被单于讨厌了,每日只呆在宫里,跟在冷宫没有什么区别,这帝王的情,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啊。”那人摇了摇头,一脸的感触。

    “那么美艳的女子,真是可惜了。”

    “哈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怜香惜玉了,那可不是咱们匈奴男子玩的东西,也就是大周国那样像娘们男人才玩的东西 ”

    一阵调笑声,让灵云也抿嘴偷偷跟着笑了起来,说大周国的男人像娘们,在看看李锐刚铁青的脸,灵云笑的更欢,而且听说那姓白的女人,已让邪哥哥讨厌,她怎么能不高兴。

    李锐刚轻咳了一起,不想自己在被灵云取笑,也明白她的个性,并无恶意只是觉得好玩罢了,伸手招来小二,付了钱后才拉起还在偷笑的灵云离开,心也不仅暗叹,看来自己这辈子注定了要被这丫头折磨了。

    一路向王庭走去,灵云毕竟多年没有回来匈奴,对于家乡的事物也格外的热情,一会看这个,一会摸摸那个,此时感动多于好奇。

    李锐刚一路却多半心不在烟,必竟自己心底爱着彼岸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如今虽然他决定娶灵云,可是那心里别人触摸不到的地方,还是只有彼岸一个人。

    此时只想第一时间看到彼岸,看她过的好不好?这样他也才能安下心来,望着人群,突然发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俊美的男人除了他还有谁?

    灵云的大眼睛当然也看到了那人,不顾别人的目光,大声的喊道,“阿曹哥哥。”

    只见离他们不远处的男子扭过脸颊,正面看向他们,高高的扬起了嘴角,依旧是一身的白色长袍,不变的笑容在这年后还寒冷的天气里,似一缕温柔的风。

    灵云拉着李锐刚挤着人群,大步的走过去,一脸兴奋,更多的是离别后又重缝的喜悦,“阿曹哥哥,也是刚刚回匈奴吗?”

    “我回来已经半个月了”温柔儒雅的声音,魅惑人心。

    当然,回来的这半个月,他也时常去王庭见彼岸,可惜彼岸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就像没有知觉的人一样,对周遭的一切事物跟本没有反应。

    在二王弟离世后,大王兄也一夜间苍老了许多,在自己回来后,便把一切事情仍给了自己,而他则每日陪在皇嫂身边,皇嫂一日比一日憔悴,大王兄亦是。

    “阿曹哥哥,你在想什么啊?”看他不和自己说话,灵云好奇的往他看的方向望去,见人群里并没有认识的人啊,猜不出他在看什么,她哪里知道耶律狐曹正在发呆。

    “我在想你怎么舍得回来了”耶律狐曹掩饰住自己的绪,揶揄的看向灵云,又瞥了一眼李锐刚,又看回灵云身上。

    灵云娇颜一红,跺了跺脚,“阿曹哥哥,灵云在也不理你了”

    说完就跑开了,李锐刚和耶律狐曹对视了一眼,两人爽声笑了起来,只是这却掩饰不住李锐刚眼里的担忧。最后耶律狐曹也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人才向灵云跑去的方向走去。
………………………………

接近真相

    李锐刚进王庭后,还没有来得急给彼岸一个惊喜,就听说彼岸中毒昏迷了过去。一行人冲冲忙的向凤凰宫走去,赶到时周太医正在里面把脉。

    耶律狐邪一脸的胡子,憔悴的萎捏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的霸气。灵云本想则怪他没有照顾好彼岸,可是看到他这副样子,几欲张开的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一脸深沉的周太医一出来,耶律狐邪便大步冲上了去,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直直的瞪着他,“怎么了?到底是什么毒?”

    “这———与右贤王的毒一样。”周太医想了一下,决定还是说出实情。

    “怎么会这样?”耶律狐邪明显的踉跄往后退了几步,被打击的痛苦之色尽显在脸上。

    周太医捋着胡子,沉思道,“其实王妃的毒中的关不深,时日并不多,之所以此时就倒下,是因为大毒之人冲忙,量下的大,想在短时间之内害人,确事得其反,毒还没有入五脏六胸就被发现。”

    听完周太医说的话,院内的众人冷吸了一口气,毕竟右贤王的死让耶律狐邪还没有走出来,如今王妃又被人下毒,这时只见耶律狐邪阴鸷的眸子,泛起寒冷的杀意。

    “那要怎么办?”他不允许她也离开自己,耶律狐邪痛苦的咬着牙根。

    “还好发现的及时,老夫一会开几副药服下即可,但是只怕因为药物的原因,王妃以后不能在怀有身孕了。”

    耶律狐邪往后退了几步,如今只要保住彼岸的命就行,孩子可以不在要,已经有了烈儿,可是这样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自己竟然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耶律狐曹此时怕是最理志的一个人,对周太医摆了摆手,在他走过来后,在他耳边低声交待了几句,周太医才离开,知道王兄担心皇嫂,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让太医弄药。

    灵云站了出来,气愤的握起拳头,“一定是那个姓白的女人干的,这后宫里也只有她看不上彼岸姐姐。”

    李锐刚拉回灵云,示意她不要说话,何况没有根据的事情,万一不是白鑫兰做的,这岂不是害了白鑫兰。只是说到白鑫兰,他不觉皱起了眉头,那个不是毗纳都爱的女人名子吗?

    “灵云,事情还没有查明,不要乱说”耶律狐曹也只王兄一时情急做下后悔的事情,出口插话。看到王兄欲爆发的脾气,马上转移话提,“李兄,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噢,没什么”

    灵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噘起嘴冷哼一声,“难不成你也看上姓白的那女人了?”

    “你在胡乱说什么?”李锐刚脸色一冷。

    耶律狐曹摇摇头,也多半觉得好笑,看来灵云真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在看看王兄哪里还有身影,原来在他们说话这档,他早就进了室内。

    而灵云见冰山走了,也拉过耶律狐曹,让他讲讲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她一脸好奇,而且李锐刚也等待听的样子,才吐了口气,慢慢的把自己回到匈奴知道的一些事情讲给了两个人。

    听完耶律狐曹的叙述,李锐刚手捏着下巴,想着刚刚听到妹妹中毒的事情,也许这一切真的可能跟那个白鑫兰有关。

    “李兄,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听完自己的话,他就在想着什么,耶律狐曹细心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不知道现在王宫里的白鑫兰是不是在下听到的那个白鑫兰,所以也不敢确定。”李锐刚身为将军,所到之处必要有足够的证明,不然他是不会直接确定一件事情。

    “李兄这话怎么说?”耶律狐曹听他这么一说,走到他面前稳重的点点头,暗事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李锐刚双手背在身后,才慢慢回忆起毗纳都和自己说过的事情。说起了毗纳都和那个自己爱的女人是如何相识,当然毗纳都之所以会和自己说这些,也是因为那次他帮彼岸接生后,在彼岸失综后,两个人买醉时才说起的。

    那时自己喝酒是因为妹妹,而毗纳都怕是因为那个白鑫兰吧?回想起那天两个人喝到天亮,聊到天亮,最后反而越来越清醒,于是决定下去匈奴去寻人。

    “哼,我看就是同一个人,不然那毗纳都有那样的好心与你一起来匈奴找彼岸姐姐?”灵云听完后冷哼一声。

    耶律狐曹也附和道,“我猜也可能是一个人,这里面的疑点太多,不得不让人多想。李兄,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和王兄说一声好,必竟这不是小事。”

    看他凝重的表情,李锐刚点点头,毕竟现在妹妹在这王宫之中,他得要考虑妹妹的安全,如果真是同一个人,那么如此有深机的女人,能把耶律狐邪蒙惑住,心地善良的妹妹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只怕到时命怎么丢的都不可能,就像现在一样,如果不是下毒者心急至她于死地,谁能发现她已中毒几个月了呢。

    两个男人在商讨,哪里发现灵云邪恶扬起的嘴角,更没有注意到她倏然的离开。灵云拉住宫奴打听到白鑫兰住在水兰宫后,直奔那而去。

    ***

    白鑫兰看着手里的信,气的狠狠撕了扔到地上。毗纳都竟然回突厥继承王位了,为什么自己到现在才收到信,他竟然真的不顾他们的儿子,狠狠将她丢在这不管了。

    气愤之下,室内的东西又是被她狂扫落到地上,狡狞的嘴脸,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绝艳。乌娜远远的躲在门外,低下的头却高高扬起嘲讽的嘴角,如今呆在这比冷宫还要冷地方,她的真面目也日异露了出来。

    说比冷宫还要宫,那全是因为下面的奴才明白这水兰宫里住的主子有多狠毒,宁愿在冷宫里,毕竟那里没有这么狠毒的主子,只是生活冷清了点,也好过了时不时的在这水兰宫丢了性命要好。

    乌娜只觉眼前多了个黑影,还没有来得急收起嘲弄的嘴角,下巴被被一双手捏住抬了起来。那一脸的嘲讽正好被灵云捉个正着。

    “看不出,你在哪里当奴婢都不安心啊”灵云驺驺嘴,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觉用了力,看到她痛楚的拧起眉目才松开手,“别怕,本郡主现在没心情顾你这个奴婢。”

    灵云说完大摇大摆的往室内走去,想到乌娜错愕的表情,心情一阵兴奋,这样欺负人的感觉已不知多少年没有过了,爽啊。

    哪头刚迈进来,就见一花瓶向自己额头飞来,灵云慌忙的错开身,那花瓶撞到木门上,摔了个粉碎。拍了拍胸口,“哟,真是脾气渐长啊,不知道邪哥哥知不知道温柔如水的兰妃的这一面?”

    “是你?”还以为是乌娜,竟然是消失多年的灵云。

    灵云撇撇嘴,扫了一地的碎物,“脾气真不小嘛,还好嫁在王庭家,不然照你这样摔,只有人家养得起你。”

    “哟,跟男人跑了,怎么还有脸回来啊?”白鑫兰压下她的嘲讽,理了理衣服坐在了主位上。

    灵云听了她的话,脸色微沉,又嘲弄的开口道,“是啊,跑了又能怎么样?不像某些人,和别人生了孩子,又装没有出阁的小女人强百倍。”

    说完,灵云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表色先是一白,眼里错愕过后是惊慌,最后又灰复平淡,但是脸色明显比刚刚的张扬跋扈要气焰低了些。

    看到她这种反应,灵云也越加确信她就是毗纳都口中的同一个女人了,只是不明白邪哥哥怎么没有发现她的不完整之身,不过这种感情只怕她问得出口,邪哥哥也不会回答自己,高高在上的邪哥哥怎么会成认自己曾心爱的女人,是那个女人呢。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白鑫兰错开脸,心里却在想她只怕是刚回来吧,是怎么知道那些的?

    灵云还没有来得急开口,就被后赶过来的人冷声喝道,“灵云,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看到是自己的心上人,灵云开心的跑过去,拉进他的耳朵,想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哪里知道这时同跟来的耶律狐邪紧皱着眉目,“灵云,这一地的东西 是你弄的?”

    对于他的指责,灵云不屑的撇撇嘴,“邪哥哥怎么不问问就乱怪人?还是你心疼你的兰妃了?”

    她为彼岸姐姐报不平,看着邪哥哥的表情,似乎很在意白鑫兰,想到这灵云的火气更大,狠狠的给了他一计白眼,而李锐刚哪里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的妹妹报不平,以为她心里还有着耶律狐邪,一时间醋意也腾的一子升了上来。

    “李大哥,你做什么去啊?等等我”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李况刚,灵云边喊边追了出去。

    室内只留下耶律狐邪看着李锐刚若有所思的目光,还有一脸委屈的白鑫兰,已过两个多月,邪一直没有来看过自己,如今有机会见到他,当然是想办法收回他的心。

    酝酿了一下情绪,白鑫兰还没来得急开口,就被突然打过的巴掌打的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脸上的灼痛,让她猛然回过神来,直直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

不是结局的结局(断爱)

    “你打我?”白鑫兰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不知是羞恼还是伤心的泪,延着脸颊流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模样,如今在耶律狐邪 的眼里却让他越加的反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因为本王觉得对你有愧疚,才会原谅你以前做过的一切,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彼岸,难道真的要本王把事情扯破吗?”耶律狐邪低沉的声音,泛着寒意。

    白鑫兰手捂着被打的肿起来的脸颊,“兰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在说什么兰儿更不明白。”

    “不明白?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吗?彼岸的毒是你下的吧?难道说狐楚中毒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吗?如果不是你指使人让耶律楚楚给狐楚下毒,狐楚怎么可能现在就没有了?本王不想追究,因为答应过狐楚,决不王室蒙羞,所以将事情压了下来,只是把一切过错治罪在耶律楚楚身上,原以为这样你就会安份的呆在这水兰宫,没想到这种时候了,你却还不肯停手。”看着她一脸困惑的样子,他嘲弄的冷哼一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彼岸中了和狐楚一样的毒,这回你该明白本王在说什么了吧?”

    白鑫兰浑身一颤,“邪,你错过兰儿了,兰儿寸步没有离开过水兰宫,怎么有机会给彼岸妹妹下毒?”

    “住口,你没有资格叫彼岸妹妹,以往本王被你的表面蒙蔽,所以在这些规矩上跟本没有过多计较,如今才发现并不是你单纯不懂,而是你的野心不屑让别的女上坐在你上面。”耶律狐邪狠狠的瞪大眼睛,恨不得掐死她。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如果他那样做只能代表他还在意着这个女人,在意着她的一言一行。看着眼前幽虚伪的女人,他在想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爱她,切因为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彼岸。

    想到床上彼岸苍白的脸颊,他的心又是一阵痛楚,那个倔强的小女人,在从梅园被自己抱回王宫后,醒过来就不在言语,在后来得知她走后没多久狐楚离世后,吃东西也要别人喂她才会吃。

    想必她也在是怪自己吧?鼻子微微泛酸,那个一直孤零零的王弟,就这样的离开了。耶律狐邪手掌扶到胸口里,里面有一个破旧的荷包,那时自己后来赶到王府时,从王弟手里拿下来的。

    打开后看到里面的青丝,听班阁说那是多年前彼岸在梅园小亭决然自尽的那一天断下的黑发,那天主子一个人静静的蹲在地上拾到了天黑。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为了自己王弟他一个人承受着痛苦,而自己竟然最后才知道,多年来一直带在身上的荷包,默默的承受着彼岸的恨,要用怎么样的心去承受这一切?

    “邪,兰儿没有,难道你不相信兰儿吗?”她真的没有,为什么他不相信她?

    “相信你?你觉得本王还可以相信你吗?应该说从知道你以本王醉酒要了你的身子后,从那时本王就应该注意到,酒的不醒怎么可能要了你的身子,可是对你来说那就是一直机会,因为可以掩饰住你不是处子之身?”阴鸷的语气,他更气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骗的团团转。

    懒得看她虚伪的可怜模样,耶律狐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望着满地扔碎东西,想到因为这样阴险的女子,自己竟然曾经用亲生血脉相要挟彼岸,愤火的无处可发的他,看身一旁的陶瓷装饰,没多想大手一扬,狠狠的将那唯一逃过白鑫兰手里的东西扔到了一上。

    清脆的声音,让原本就被点到秘密处的白鑫兰猛然间的跪在地上,耶律狐邪没有看她,到是看到陶瓷瓶里掉出一个纸包,紧锁着眉头低身拿了起来。

    “这是什么?”平静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的喜怒。

    “兰儿不知”被他一喝,白鑫兰抬起头看着他举着手里的纸包,小声的回话。

    “不知?”

    “兰儿确实不知。”

    耶律狐邪邪恶的扬起嘴角,“好个不知,本王现在就拿让太医看看这是什么?到要看看放在你厅内的东西,你怎么个不知。”

    看着远去的身影,白鑫兰颠坐在地上,为什么邪不相信她?虽然自己开始是为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才找到他,甚至为了接受他,把自己一岁多的孩子扔给奶娘照顾,自己只身到王府里。

    如今过了这么些年,他的温柔早就让自己沦陷。她爱他,爱这个霸道的男人,高高在上的他,在自己面前只是一个温柔的男人,甚至心细的在夜里时常醒来给自己盖被子。

    她的心好痛,她做那些不都是因为爱他吗?为何如今那个女人回来了,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往日的温柔怎么没有了?甚至是厌恶自己,紧握起的拳头,一力的锤着地面,如今竟然都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把一切都怪到自己身上,难道说这就是报应吗?

    门外的乌娜清楚的把室内的一切看在眼里,凤凰宫的主子中毒她自是有听说,如今爷又在这里拿到了一个纸包,怕是不会在放过白鑫兰,而自己又是白鑫兰的贴身女婢,这万一刚刚那个纸包真是毒药,到时只怕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看看四周没有人,慢慢退离室门口,在确定白鑫兰听不到脚步声后,乌娜提起下裙向自己的室内走去,趁自己还能自由出入王庭后宫的时候,她要离开这里,至于被白鑫兰抓住的妹妹,那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

    ***

    耶律狐邪铁青着脸,那包从白鑫兰那里拿来的纸包打开放在桌子上,而一旁还有一封信。刚刚周太医已经看过了,果然和彼岸中的毒一样,好个恶毒的女人,他要是在这样沉默下去,那岂不会让她更加肆意妄为。

    “来人”

    “爷”熬拓闪身站了出来。

    “将那女人逐出后宫,对外宣称兰得恶疾突死,然后把这封信派人给突厥王送去。”他不会赐死她,对于她最好的方法是让她生不如死。

    “是”熬拓退身离开。

    耶律狐邪扬起嘴角,让她失去一切,过正常百姓家的生活,对于高傲的她来说,只怕是生不如死吧,算计了这么久,竟然什么也没有得到。

    而别一个原因,狐曹在兄长那里听到一切有毗纳都有关的事情,看来毗纳都也是一个痴情知人,可惜爱上了一个如此冷情的女人。即然已为毗纳都生下孩子,自己放了白鑫兰,毗纳都知道自己是给他个人情后,定也会心里感激自己,一举两得的办法,何乐而不为?

    “大汗,王妃醒了。”凤凰宫的宫女在外面低声禀报。

    耶律狐邪骤然起身,大步向外走去。听到心上人醒了,他心里自然是激动,而且对于要至她于死地的人,自己终于找了出来,心里也少了些愧疚。

    一步凤凰 宫,室内的宫女就快速的退下,并将门慢慢的关上,室内只留下两个人。耶律狐邪走到床边,看着越发消瘦的彼岸,心一悸,坐在床上,轻轻的握住她的手。

    彼岸双眼无光的看着床顶,她为什么没有死?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就可以去陪阿楚了。是不是如果自己不打阿楚那一巴掌,阿楚就不会离开的这么早?

    一行清泪延着脸脸颊滑落,弄湿了两边的青丝,更打痛了把一切看在眼里的耶律狐邪。室内没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甚至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幽幽侧过头,彼岸空洞的眸子直直扫向耶律狐邪,一个多月没开的口,慢慢动了动,“让我离开吧。”

    听到她的话,耶律狐邪激动的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神情悲痛,更多的是绝望,“不,本王不会让你离开,在也不会让你离开。彼岸,不要离开本王,本王不能……………………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本王知道你心里爱的是狐楚,但是本王不在乎,只要你能留在本王身边,只要不离开我,不要离开”耶律狐邪语无伦次的哀求,称乎也变来变去,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甚至听到她要离开,浑身也在颤抖。

    彼岸木然的任由他紧紧搂着自己,淡漠的开口,“这里不属于我,难道你真的想日日看到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吗?”

    耶律狐邪抬起放在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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