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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冷酷的君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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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是得到了权力,只是这权力还不能全全由他决定,所以耶律律仁是他不可少的后盾。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耶律狐邪扫了一眼这个跟自己数年的亲信,如果说让他说出自己最信任的人,也就只有眼前的他吧。
“好了,你下去吧”摆了摆手,冷漠又回到脸上。
“是”
走出书房,透过院墙望向沁心园对面的兰院,熬拓一沉不变的脸,才露出一丝暖意,想到毗大都的表情,还有他的作风,他相信那个倔强的女子不久就会回到家里。
十日后,王庭内举行了一场数年来都不曾见过的盛大婚礼,右贤王之女灵云郡主被迎娶到大王子府。
热闹的主院云院,与兰院正好是两个相对的方向,此时热闹的喧哗声,让冷清的兰院衬托的更加冷清。
纤薄的身影立在荷花池边,绝美的容颜,此时却带着般般泪痕,让任何男子看了都会不作他想的把她搂进怀里疼爱,哪里还忍心让她孤自流泪。
“兰儿”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心疼。
“邪?”惊讶的回头看着身体的人。
一身红装,让冷漠的他今日看起来,到是俊美了些。有些零乱的头发,可见他是风风仆仆的赶过来的,哀怨的眸子也浅了些,倏然的扑进他的怀里,露星的泪散在他红色的衣装上。
另一厢,灵云愤羞成怒的将满室可以摔的东西都摧残掉,也解不了她的怒气。有哪个新娘子会在新婚之夜,,让新娘子独守空闺,而新郎却跑到另一厢与一个低溅的女人私会。
………………………………
晴天霹雳(一)
经历了二十日的车马颠簸,彼岸站在大周边关的城墙外,望着进出的人群,泪打湿了她的眼帘。熟悉的衣着,熟悉的景色,她终于回来了。
“小姐?”
寻声找到人,彼岸亦是一愣,“绿儿?”
“啊?小小少爷也在。”走至彼岸身前时,才注意到一同被人掳走的小人。
眼睛一湿,绿儿抬袖掩嘴,低泣了起来。引人过路人侧目的眼神。
彼岸无奈的笑了笑,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的丫头,总是迷迷糊糊的,就是这爱哭到是谁也比不过她,眼泪说流就能流下来。
“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怎么在这里?”拉过她的手,一手拉着锐儿。
“自从小姐被人掳走后,老爷和少爷就命人到处的找你们,可是一连三个月也没有消息,老爷就病倒了,现在躺在床上已经一个多月了,每日靠汤药维持着。大少爷军中脱不开身,所以全家上下都由管家支撑着,所以绿儿便日日等在这城门口,希望能把小姐等回来,这下终于把小姐等回来了”。
刚刚还在哭的绿儿,脸上还挂着泪珠,此时已却是一脸的笑意,听了她的话,彼岸心里一阵酸楚,抓着锐儿的手也不觉紧了紧。
“爹爹病了?还不见好吗?大夫怎么说?”彼岸平稳的性子,也慌张了起来。
“小姐,只要你回来,老爷的病就马上好了。”绿儿不以为意的拉着彼岸的手往关内走。
“绿儿,慢点、慢点。。。”
看着远去的身影,躲在不远处的尤阁才从树后出来,粗野的眉目也拧在了一起,原来她是官家小姐,不过领了王爷的命,已安全送她回到了大周,又与自己的家人相会,那么自己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冷然一转身向已离去多时的队伍追去。
穿过府宅的亭台楼阁,彼岸带着锐儿在下人惊愕的眼光中,直奔爹爹的房间。众人皆小声议论,以为小姐和小小少爷失踪了这么久,不可能在回来,如里在老爷和大公子已放弃寻找的时候,小姐竟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不待下人通报,彼岸猛然的推开房门,人也大步的走了进去,人未到声先到,“爹爹,爹爹,彼岸回来了。”
看着床上苍老的李正,呆呆的看着跑到眼前的人,平时严肃的脸,抽动了几下,抬起衣襟沾了沾眼睛,不停的点头,嘴里直直的说好。
“爷爷”锐儿嫩声一叫,先扑到了李正怀里,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彼岸坐在床边也沾着眼泪,一室从之人,保包紧跟进来的管家和绿儿,也跟着站在一旁流泪,处面的下人听到室内的哭声,眼睛也红红的,却也欣喜的眼里带着笑意,必竟小姐和小小少爷终于回来了,这个家都终于又能像以前一样有家的样子了。
闻讯赶回来的李锐刚,一进屋就看到父亲正和锐儿聊的欢,而自己的疼爱的小妹,一脸柔顺的坐在一旁,看着两个人。
其乐融融的场面,让向来冷漠的他,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大哥”彼岸看到进室的人,惊喜的起身,直直看着李锐刚。
“小妹,回来了。”平淡的一句话,李锐刚恢复平时的神态。
可是,这简短的一句话,里面却包含太多太多。听到小妹失踪后,他就带着手下一路追查,当看到那躺在地上的护卫尸首,一分为二的苍鹰,李隐约猜到的可能性。
连月来的寻找,踪寻不到影子,更加确定了妹妹和自己的儿子被匈奴掳走的事实,当听到下人通报他们的归来,他自是高兴,扔下军中要务便急忙赶了回来。
彼岸自是知道兄长的秉性,对于这简单的话,也没有任何不满,眼睛倒是红红的,不想一直生活在大哥的保护下,那日没有大哥的庇护,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她可以保护了锐儿。
“彼岸,大哥有些话要问你,你出来一下”李锐刚对父亲点点头,有些话有些事对不得父亲开口,如若是换成了他这个兄长就定当别论了。
李锐刚走在前面,彼岸小步的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直至走到了彼岸居住的小院,也没有一句话语。此时深秋,院内的树只有零星的几片叶子挂在枝头,彼岸打量着自己的院子,地上只有不多的几片叶子,想必下人每日都会定时的打扫,心里又是一暖,回家真好。
坐在院子里小亭的石凳上,刚彼岸紧跟着坐下,李锐刚才淡淡的开口,“小妹,辛苦你了。”
彼岸眼睛一红,轻轻摇头,“不苦,不辛苦。”
深深叹了口气,伸手将她脸颊前零乱的发丝缕到耳后,这是他和妹妹之间常有的举动,只是这一次却让李锐刚的手微微颤抖,从确信彼岸被匈奴捉走后,他就彻底的失望了,也许妹妹在也不会回来了。直到这一刻,他才相信坐在身边的女子,真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妹妹。
“小妹,可以和哥哥说说吗?”试探的开口。
秋风扶过,带着丝丝凉意,打透身着单薄的彼岸,见状李锐刚拿下自己身上的披风,亲手给她披上,黑大的披风将彼岸单薄的身子,一丝不露的裹住,还带着体温的披风,暖的不只是彼岸的身子,还有她那颗疲惫的心。
彼岸抬起头,紧皱着秀眉,要她如何开口说?可是看到哥哥眼里的心疼后,张了几回又合上的嘴,才慢慢开启,缕缕的秋风,伴着彼岸柔软的声音,缠绕在小院里。
说完,彼岸看着兄长阴沉的脸,主动拉过他的手,“哥哥,彼岸不是回来了吗?只要回来了就好了,发生的那些彼岸不在乎,我李家儿女,行得正做的直,不在乎视人的眼光。”
“小妹”
彼岸从石凳上站起身,调皮的吐吐舌头,“好了,本来都老喽,还绷着一张脸,这下只怕更没有姑娘看上你了。”
“哥哥都是当爹的人了,哪里还会有姑娘看上我。”李锐刚好笑的也站起身,妹妹的话也将他逗乐。
“当爹怎么了?我哥哥这么优秀,想进我们李家的门,只怕她还要排队呢”
李锐刚爽声大笑,“刚刚你还说没有看上哥哥呢,现在怎么又打自己的嘴巴说要排队了?”
“哥哥,你就会…………”话还没有说完,彼岸只觉眼前一黑,摇了摇头,最后彻底进入了黑暗。
“小妹?”李锐刚接住软下身子的妹妹,眉目一拧,大步向室内走去。
李锐刚紧锁眉目看待大夫把完脉后,走紧跟着走出去,见此绿儿才将被子给彼岸盖紧,室内一片安静。大厅里李锐刚潜退了下人之后,才见那大夫开口。
“小姐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孕了。”
“。。。。。”
“而且小姐身子单薄,要好好调理才能养住胎儿啊,这里是我开的几副药,要记得按时吃。”大夫放下笔,拿起开的单子吹了吹未干的墨迹。
“谢过大夫了”李锐刚回过神来,对外面大喊一声,“来送,带大夫到账房领银子。”
仆人领走大夫,李锐刚依然一姿不变的坐在那里,孩子是谁的不用猜也想的到是谁的了?应该就是那个强要妹妹身子的耶律狐邪吧?
恨意的大掌一拍,实木的桌子瞬间分为两半,剧烈的声响,下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时冲进来多人,见到大公子一只手还在滴着血,那冰冷泛着寒意的脸,让众人冷吸一口气,带着一脑子的问题,悄然的退了出去。
………………………………
晴天霹雳(二)
李锐刚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想着到底怎么办?外面天黑下来,也没有发觉。直到绿儿走进来,才让他看向外边注意到天黑的事实。
“少爷,小姐醒了,说要见你。”绿儿上眼角扫了一眼两分的桌子,脸上波澜不惊。
跟要小姐身边这些年,她自是看得出来大少爷对小姐的疼爱,冷淡的性子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也知道小姐和小小少爷一同失踪,少爷最担心小姐更多于小小少爷。
大少奶奶和少爷是指腹为婚,两人并无多少了解,所以感情也并深,直到大少奶奶难产生下锐儿,大少爷对这个很少接触的孩子更是没多少感情,倒是小姐疼爱这锐儿,可能是因为他们的身世颇为相同吧,小姐的母亲也是生小姐而死、
“噢,可有给小姐准备些吃的?”再次望了望外面暗下的天色,李锐刚一边往外走。
绿儿倒着秀花步,紧跟在李锐刚的身后,“小姐说她不饿,所以一直不曾吃东西。”
李锐刚倏然收住步子,害后面绿儿一个不小心差点撞上去,还好她步子小一直跟不上,不然哪能收得住。只见李锐刚一脸阴冷的回过头,些许怒气的说道,“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她不想吃,你就不能想办法让她吃。”
冷哼一声,李锐刚回过头继续往前走,步子和速度也比方才略快,后身的绿儿苦着一张脸,小姐虽然性子柔弱,可是真正倔强起来,连大少爷自己都弄不了,她一个贴身丫头哪里弄得过主子。
一路上下人一见到风尘仆仆的大少爷,皆快速闪身的远远立在两旁,怕惹火烧身,必竟下午那声桌子碎裂的声,在众人之间已不是秘密,大家又都是有目共睹。
走到门外,李锐刚才停下步子,平息着喘息,大手一伸轻轻推开门,回头见绿儿要跟进来,横起眼睛瞪着她,压低声音吩咐,“去在重新熬点粥过来。”
“是”绿儿低下头吐了吐舌头,福了福身子才离开。
彼岸半倚在床架边,乌黑秀丽的长发自然散落下来,清秀的容颜略险些苍白,樱红的小唇也干涩的失去了光彩,却依然诱人的想让人去品尝一下它的滋味。
想着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如今安然的躺在自己闺房的床上,有那么一刻彼岸觉得那些都是梦,梦醒了一切也就过去了,但是身上那些还可见的鞭痕,提醒着她那些想忘却的根本不是梦。
李锐刚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看着略带忧愁的娇颜,心有如刀在割疼痛,看着她长大,出落成娇滴滴的大姑娘,有时自己看着她也会忘记移开目光,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这是为什么?
也是为什么娶到了温柔如水指腹为婚的娘子,却让他冷淡如冰的原因。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一个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有结果的人。
彼岸,轻嚼着这两个字,李锐刚的脸色也蒙上一层柔色,这个从小就爱趴在他怀里撒娇的妹妹,到如今依然爱和他亲近的性子,可是却让他怯步了,他不敢在过多靠近她,怕自己深陷下去,叹了口气,苦色的笑了笑,一开始他不就深陷了进去,不是吗?
“哥哥,进来许久了吗?”抬起头,看到离床几步远的李锐刚,彼岸淡淡一笑。
长大后,哥哥总会这样远远的看着她,所以她也习惯了时而才发现一旁出现的哥哥。只是,她一直不明白,为何温柔恬静的嫂子,哥哥就是无动于衷?
“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怎么不多躺会?”责备的走到床边,拉过被子往上盖了盖。
“哥哥,如果你也这样对待嫂子,只怕嫂子也不会日日优愁不欢了”调笑的噘噘嘴,彼岸知趣的任他给自己盖被子。
“怎么又想起提到她了,到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脸上的一缕暖色,也被冷漠瞬间取代。
彼岸知道兄长不喜欢提到嫂子的事情,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嫂子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哥哥这般不待见她。主动拉过兄长的手,她才娇笑着说,“彼岸有哥哥照顾,所以才不会生病呢,到是哥哥,不要太劳累了,还有哥哥也要时常的和锐儿多相触一下。”
“我”
不待他在往下说,彼岸又接过话,“对了,大夫有没有说我为什么会晕倒?”
凝视了她一眼,李锐刚紧抿的唇才张了张,“其实这件事哥哥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认为主意要由你来拿。”
“很严重吗?”彼岸见兄长一脸的严肃,刚刚嘻笑的脸也一沉。
“你、、、、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眼睛紧盯着她的脸,不想错过任何反应。
同时在想着要如何安慰,见彼岸脸色没有任何变化,最后嘴角微微一扬,平静的开口,“原来是这样,即然发生过,这种后果也是有可能的。”
听她的语气,到是像在安慰自己,让自己宽心,李锐刚身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咬的牙根生痛,为何她就不能把她内心真正的想法说出来,难道真要这样一个人承担吗?
‘啪’瓷器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轻微的木质与青石地面发生的碰撞声音。
李锐刚猛然站起身来,显然外面的人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脸色一沉冷声怒喝道,“谁在外面?”
沉漠,然后是寂静。
门被打,李正苍老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他身后还有跪在地上的绿儿。
………………………………
再遇(一)
彼岸和李锐刚看来门口站立的人,同时一惊,最后还是李锐刚先反应过来,眸子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沉沉抵下头的绿儿,似明白了怎么回事。
“绿儿,你先下去,记得没有吩咐不得让人进来”
“是”绿儿在离开时,还不忘一脸担忧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姐。
李锐刚走到门口,才低声的说,“爹,有什么话还是进来说吧。”
彼岸在看到来人是父亲后,头就低了下来,直到父亲坐到室内的太师椅子上,李锐刚关好门也不曾抬头。她不是怕父亲的责骂,而不是怕看到父亲那苍老无助的眼神,还有那受伤的眼神。
也许当初在把锐儿带回大周时,遇到绿儿后,她就应该把锐儿交给绿儿,然后悄然的离开,那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给李家的门面蒙羞。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岸儿,还不和爹爹说实话吗?”李正低沉的声音,带着作为父亲的威严。
李锐刚站出来,接过话开口道,“爹,你不要怪小妹,她。。。”
“住口,难不成为父还为冤枉了她?还有你,是怎么当兄长的,如今哪有你出来劝说的份,还不给我退下,不,出去,马上出去。”越说越激动,李正阴着脸摆摆手,一刻也不想多看儿子一眼。
“爹。。。”李锐刚是一个孝子,更不曾违背过父亲,父亲此时的强硬太态,他不可能和父亲僵持下去,更不可能顶撞。
最后叹了口气,回头望了望低着头的妹妹,紧皱着眉目一咬牙转身离开,门开启门上的声音过后,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岸儿。。。你。。。唉!”张了张口,李正最后只叹了口气。
这个从小让他疼到地女儿要让他怎么说她,看着她出落的亭亭玉立,越来越像爱妻的容颜,如今总是让他想起那个他守了一辈子的娘子。
彼岸咬咬唇,才抬起头看向这个又当爹又当娘的父亲,虽然事情也是情非得已,但她仍然心虚的错开眼神看向别处,“爹,是女儿让李家蒙羞,所以爹爹把女儿逐出家门吧。”
这样最岂码世人只会说她是不守清闺,却不会把话说到爹爹的身上,这也是唯一的出路,看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彼岸心里不难受。
“你………”李正真是不知说什么了,抬手指了指女儿,略微颤抖的手,可见他此时的怒气。
彼岸莞尔一笑,“爹爹,彼岸不会怕爹爹的,只是以后不能在爹爹身边尽孝心,爹爹就忘记彼岸这不孝女吧。”
语罢,揭开身上的被子,穿上透花鞋,轻提下裙摆,双膝一并面前李正跪下,在李正错愕的神情下,彼岸双后放在额前实实的磕头,三个头过后,才挺起身子,只是人仍旧跪在地上。
只是见父亲这一刻,彼岸就想明白了,这个孩子她不能流掉,虽然肚子里的孩子,只是证明她曾受过的耻辱,但那是她心甘情愿为锐儿受的,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生命,既然老天爷让她怀上了,她就不能自私的打掉。
“唉,你还是不明白为父的真意吗?”李正摇摇头,看来女儿根本不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
“真意?”
李正从椅子上站起,走向女儿,把她扶起来,细细的打量着她,才又说道,“岸儿越来越像你娘亲了,如果今日你娘亲活着,知道你要做娘了,定会为你高兴。”
“爹爹?”彼岸轻喃一声,眼睛也一红。
原来,爹爹误以为她和兄长在商意打胎的事情,才会生气。有如此开明白的父亲,她还有什么可以怪老天不公平的?
“傻孩子,虽然爹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爹爹相信自己的女儿,虽李家是大户,但名声对父亲来说与女儿相比,女儿更为重要,爹爹也不是贪名之人。你肚子里的必竟是一个生命,既然来到了我们李家,我们就要接受他,不伦他的由来让你想了起发生过的什么事情,他终究是你的孩子,骨血相连啊,岸儿。”李正缕着女儿的头发,一脸的慈爱。
“爹爹”不知要说什么好,一行清泪瞬间流了下来。
整个人也扑到了父亲的怀里,李正也一双红眼,他心疼自己没有保护好女儿,他日如在地下遇到妻子无脸面对她,更心疼女儿坚持的一个人挺着这么多的事情。
在与锐儿的聊天中,他已探听到一些事情,想到这瘦弱的身子,承受着一次次鞭打,李正恨意的握紧拳头,发誓以后定要给女儿最多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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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明媚,又是一年春,五月的天气,股股花香,阵阵传进鼻里。
彼岸挺着九个月的肚子,坐在小亭的石凳上,身旁的绿儿正在给她最近时常发麻的双腿。都说九月怀胎,可是孩子在她肚子里已经九个月过六七天了,还是没有一点要出来的动静。
“小姐,你说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啊?”绿儿想到大少爷和老爷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彼岸用手撑起腰,挺着大大的肚子站起身来,绿儿也熟练的扶着她的胳膊,“谁知道呢。”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怀的是不是怪胎,在怀孕期间一点害喜的症状也没有。到是比做为将军的兄长胃口还大,每日必五餐才能没有饿的感觉,不过单薄的身子并没有因为吃的多而有多少变化,唯一变化的就是那大的异长的肚子。
“小姐,听管家说,昨日响午东街的王媒婆又来给你保媒来了,哈哈,结果被大少爷一脸冷脸吓的说在也不进咱们李家的门的,即使在大街上走,也要绕着走。”
看着绿儿笑的越发红润的脸,彼岸无奈的摇摇头,当府里人传向她为救锐儿而失了身子,怀有身孕后。知道的人不担没有嫌弃的贬低她,反到是时常就会有人上门求亲,还说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亲生一样。
“其实老爷是最舍不得小姐嫁出去的,而且只怕现在也舍不得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吧?”绿儿说完,还不忘记盯着那个挺起的大肚子沉思。
彼岸没有说话,笨重的移动了步子,挺着这么大的一个肚子对她来说,还真是困难。
“小妹”李锐刚人未到,洪亮的声音却早早的传了过来。
绿儿吐吐舌头,“少爷不知道又次又弄些什么宝宝用的东西了。”
自从小姐安心的养胎手,大少爷就会时时不的带来些说小娃用的物品,可是当众人看了之后,无不笑翻的,因为那些全是要四五岁的小娃才能用的或穿的衣服。
“你呀,要是让大少爷听到了,看怎么丢脸子给你”彼岸点了点绿儿的鼻子,一脸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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