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餐厅之鲜辣厨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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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们面对那些帮助，似乎也有些无所适从。

　　　　他们大都不知道说什么，自能眼巴巴看着。

　　　　院长是个五十几岁的男人，跟何安娜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养老院的情况：“这西山养老院，我们当年投资五百万，选在这个地方，就是因为环境好，山清水秀的。不为赚钱，只为造富大众……”

　　　　一旁的何安娜听得直掉眼泪，非常感动。

　　　　到了晚上十点钟，所有的老人们都休息了，大家这才坐上了车子离开。

　　　　到了第二天，又是同样的重复。

　　　　大家都很疲倦，在镜头面前，却又必须表示出饱满的热情。

　　　　放空的时候，殷小月接了一杯水喝。

　　　　就在这时，她看见养老院一个女护工好像在抢一个老婆婆的东西：“快把这个给我，你怎么能吃这个，太嘴馋了吧！”

　　　　老婆婆呜呜地，动作也有些不太麻利。

　　　　看样子，她应该是有些老年痴呆。

　　　　殷小月赶紧上前，问发生了什么，只见那护工手里拿着一袋辣条对殷小月说：“你看看，她居然要吃辣条，这东西，她能吃吗？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弄来的，要是让家属知道了，非得投诉我们不可！”

　　　　说着，她又搜了一下老婆婆的身子，居然真的又摸出了好几包辣条。

　　　　见自己的“宝贝”被拿走了，老婆婆很着急。

　　　　她伸出手，想把辣条抢回来。

　　　　护工往后退了几步，老婆婆身子往前一倾，一步没站稳就倒在了地上。

　　　　她疼得哎呦叫了两声。

　　　　殷小月赶紧上前，将老婆婆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老婆婆还是盯着护工的手，嘴里支支吾吾的：“我的辣条，我要吃辣条，我想吃好吃的，把东西还给我！”

　　　　说着，老婆婆的眼泪巴拉巴拉就掉下来了。

　　　　配合护工把老婆婆送走后，护工说这老太婆姓黄，有轻微的老年痴呆。

　　　　刚刚进来的那段时间还好，她的状态什么的还行。

　　　　时间长了，就有些不听管制了。

　　　　每天都闹着要吃好吃的东西他，说饭堂的东西不好吃，还坐在地上大闹大哭，看起啦就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一边说，护工一边将夺过来的辣条，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听到这里，殷小月不禁有些奇怪：

　　　　“既然黄婆婆早就住在这里了，那她刚才手里的辣条是哪儿来的？”

　　　　“前两天，她孙子来看她，估计是那个时候给她的。”

　　　　到了晚上饭店，殷小月没去食堂吃工作餐，而是特地找到那个护工，让她领着自己去了黄婆婆的房间。

　　　　只见黄婆婆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在她的面前，放着一个小桌子。

　　　　桌子上是一盆饭。

　　　　黄婆婆用筷子搅拌着盆子里的饭菜，嘴里还是嘟嘟囔囔的：“我要吃辣条，这饭一点儿味道都没有，我不想吃，把我的辣条换给我……”

　　　　殷小月凑近了一看，发现黄婆婆的饭盆里，菜肴果然是非常的清淡。

　　　　虽然也算是有肉有菜，比较丰富。

　　　　但那猪肉，只是加了一点点的土豆，用白水煮出来。铺在白米饭上个，看着既无油珠子，又无色泽。

　　　　青菜，是新鲜的豌豆尖。

　　　　焉搭搭的扑在土豆上，虽然也算翠绿，却一点儿精神也没有。

　　　　一个剥开的白水鸡蛋，掰成小块放在碗里，混着米饭看起来，一定食欲也没有。

　　　　“你看到了吧，其实我们养老院的伙食真是不错，有肉有菜有蛋，就是味道差了点儿，不过老年人嘛，吃得清淡一些总归是对身体好的。”

　　　　正说着，黄婆婆放下筷子，猛烈咳嗽了起来。

　　　　护工赶紧蹲下来，替她拍了拍后背，黄婆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顿了一会儿后，她有可怜巴巴的看向护工：“我想吃辣条，把辣条还给我吧……”她的声音哽咽着，听得人心里很不忍。

　　　　护工把筷子拾起拿给黄婆婆：“乖，辣条吃了对身体不好。”

　　　　“不嘛，我就要吃辣条！”

　　　　黄婆婆扭动了一下身子，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护工想了一下：“要不你乖一点儿，先把饭吃了，然后我就把辣条给你？”这话好像起了点儿作用，黄婆婆想了想，嗯嗯了两声，点点头就同意了。

　　　　看见黄婆婆又乖乖吃起了饭，护工示意了一下殷小月。

　　　　两人小声地离开了房间。

　　　　离开之前，最后看了一眼黄婆婆，殷小月心里有些难受……


………………………………

第三十章：过于清淡

　　　　殷小月的外婆，跟黄婆婆年龄差不多。

　　　　她过世之前，也患了老年痴呆。

　　　　在知道自己要被送到养老院的时候，外婆一直拉着殷小月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外孙女儿说：“不要啊，我不想去养老院……我保证不再尿裤子了……”

　　　　她看了眼母亲李爱珍。

　　　　常年的劳累，让还不到四十的母亲，看起来像五十岁的样子。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也不愿意做这个决定。但是每天都从早忙到晚，她根本就抽不开空来照顾外婆。

　　　　离开的时候，外婆的手，一直勾着殷小月的手指，舍不得放下。

　　　　看着外婆被送走，殷小月心里很不是滋味。

　　　　没过几天，她就听到外婆去世的噩耗。

　　　　好像是外婆趁着夜晚，悄悄逃出了养老院，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

　　　　这事儿让李爱珍愧疚了很久。

　　　　殷小月也低着头，盯着自己那被外婆来开的时候，一直勾着的手指头。

　　　　再抬头，看着外婆的遗像，她真的很后悔，如果自己当时能替外婆说句话，说不定她就能留下来了。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事儿还是殷小月心里的一个梗。

　　　　看到刚才那一幕，她一下就想起自己去世的外婆了。

　　　　殷小月问护工：“这些老人，平时都吃这么清淡？”

　　　　护工说是的：“人的年纪大了，什么病都有了，味道不能吃太重，太甜太咸，对身体都不好，辛辣刺激了也不行。”

　　　　说着，她又叹了口气：“其实我们也知道，那饭的味道确实不咋样，但……”

　　　　殷小月问：“你们这儿，是谁在给老人做饭呢？”

　　　　“之前的厨师嫌钱少都走了，现在做饭的，是原来的几个护工阿姨。”

　　　　听到这里，殷小月哦了一声。

　　　　她心想，怪不得这两天在养老院饭堂吃的饭菜，味道真的不咋样。

　　　　就那些饭菜，具说还是院长专门吩咐厨房做些可口的给大家吃，但那味道，还是让人不好下咽。

　　　　可见，给那些老年人做的食物，味道就更不咋样的。

　　　　听母亲李爱珍说，外婆年轻的时候，是个美食家。

　　　　做什么菜都都别出心裁。

　　　　就算是最艰难的时候，也要尽量把生活过得丰富一些，她说生活必须要有滋有味，才算是过日子。

　　　　看到这里，殷小月很容易就能想象到。

　　　　外婆到了养老院，吃的是什么样的饭菜。

　　　　所以她才会逃出来。

　　　　回到饭堂，用餐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何安娜问殷小月刚才去哪儿了，殷小月说出去走了一圈，何安娜有些不满意：“殷小月，跟着摄制组出来，你凡事都要听从安排，不能自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被这一番奚落，殷小月只能不说话。

　　　　入围海选后，他们每一个选手，都是签了协议的。

　　　　在接下里的比赛里，必须听从大赛组委会跟节目组的安排，否者，就会自动失去比赛的资格。

　　　　对此殷小月也没有异议。

　　　　既然参加了比赛，就要遵守人家的游戏规则。

　　　　离开的时候，殷小月坐上了大马哈，她抬头朝黄婆婆住的那间屋子看去，灯已经熄灭了，她现在应该已经休息了。

　　　　要离开了，殷小月心里还是放心不小黄婆婆。

　　　　又忙活了一天，大家都累得很。

　　　　毛绒玉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总算是忙完了，明天是不是可以休息了啊？”

　　　　曾红霞的精神好像还不错：“休息，明天不是又要比赛吗？”

　　　　“比赛？对哦！”毛绒玉一听：“是哦，我都忘记这茬了。”

　　　　顿了一下后，她又问曾红霞：“我们不是来比做饭的吗，把我们弄到这养老院来，这跟做菜有什么关系？”

　　　　周安福听了，却是冷哼了几声：“谁说不是啊，把我们弄这儿来呆两天，就是义务劳动来了，除草打扫卫生干了一堆！也不给我们发工资，我们真成了免费劳动力了？”

　　　　周安福又开始发牢搔。

　　　　曾红霞瞟了一眼摄像头，赶紧冲周安福说道：

　　　　“行了，你别少说两句吧。”

　　　　周安福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哎呀，别把这比赛当一回事儿，我就不信了，我参加这活动，我做菜的菜好吃，就因为我多说了几句话，就把我赶走了！就算是赶走了，我那肥肠粉还是照样生意火爆！”

　　　　一旁的陈宇飞看了周安福一眼，低头也不说话。

　　　　曾红霞说：“周安福，你消停点儿吧，人家小孩子那么远来的，可不是陪你在这儿消磨时间的，你自己不在意，可别耽误了别人！”

　　　　听了这话，周安福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宇飞。

　　　　又扭头看了一眼殷小月。

　　　　他喃喃了两句：“你们，怕被我拖累了？我拖累你们了吗？”

　　　　两人都低头不说话。

　　　　曾红霞白了周安福一眼，赶紧接过话来：“你这么问，让人家怎么回答？”

　　　　周安福似乎有些不安，他问曾红霞：“真的会连累他们？我就是我啊，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这节目组不厚道吧？”

　　　　曾红霞白了周安福一眼：“你还没搞清楚吧，五人一组，咱们可是绑在一起的，走啊留啊什么的，都是一块儿的，你真得注意点儿，别把弟弟妹妹给连累了。”

　　　　周安福也瞥了一眼摄像头，立刻闭了嘴。

　　　　来参加这次比赛，虽然口头上不太在意，但周安福还真不是抱着玩玩儿的心态。

　　　　比赛是老婆罗玉兰给他报的名。

　　　　她说人得往高处走，最近罗玉兰张罗着搞什么速食肥肠粉，想把肥肠粉卖到网上去，说螺蛳粉现在销量那么好，他们的肥肠粉要是这么卖，说不定也能成网红。

　　　　于是，就是就帮周安福报了这次大赛：

　　　　“周安福，你得先把名气打出来，到时候肥肠粉放到网上去一卖，商标咱们去注册弄个啥厨神名号，想不火都难！”

　　　　“守着这肥肠粉店就好了，弄那么多鬼名堂干嘛啊？”

　　　　“人往高处走！你不为自己想，就不为咱儿子想想！？”

　　　　用当地的话说，周安福是个“耙耳朵”。

　　　　别看他看起来蛮大男子主义的，其实，他真心疼老婆，也很佩服罗玉兰在某些方面的眼光和决策能力。

　　　　所以，虽然现在肥肠店名义上的老板还是周安福。

　　　　但他心里清楚的很，老婆比自己有能力。

　　　　成功的男人，总是听老婆的话。

　　　　周安福笃姓这一点。

　　　　还有一点，要是真被自己给搞砸了，那回去日子估计不好过。

　　　　于是，他闭嘴了。

　　　　这一边，殷小月翻看着手机，浏览到新闻页面的时候，她惊奇地看到了一条信息：近日萝卜销量大增，批发价从五分一公斤涨到了三毛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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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美食无国界

　　　　看到这消息，殷小月很激动。

　　　　她继续往下翻看新闻，果然是跟这次的厨神大赛有关。

　　　　厨神第一期播出后，五十名厨师们对萝卜别出心裁的烹饪方法，让观众们大开了眼界。美食这东西，没有国界，也不存在地域之别。

　　　　只要好吃，谁都想看，谁都想吃。

　　　　食客们一看，这普通的萝卜居然能弄出这么多种做法，一下子兴趣就来了。

　　　　因此，各地的萝卜销售一空。

　　　　每家每户，都变着花样吃萝卜。

　　　　殷小月还在报道中看见，在某个大学女生宿舍里，一群女学生正围坐在一起，吃着的正是她临时起意，自创的那份柠檬鱼露萝卜片。

　　　　街边的小摊上，居然有人开始售卖。

　　　　网上小视频里，改良的做法也有很多种。

　　　　并且，这道菜还被广大食客起了一个名字——“神仙下饭菜”。

　　　　这让殷小月，又一次见识到了网络的力量。

　　　　在报道的最后，何安娜也接受了采访。

　　　　她说本次厨神大赛的目的，就是为了利国利民。

　　　　能帮助农民伯伯们解决生活困难，是每一个公民应该做的，也是朱雀杯第一届厨神大赛的美好心愿。

　　　　精心打扮的何安娜，脸上的黑眼圈，完全被粉底掩盖了。她在镜头里，神采奕奕，一点儿也不像是几天几夜没有休息的样子。

　　　　这次来参加比赛，殷小月才觉得，山外有山。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挺辛苦。

　　　　直到看到这些工作人员，她才突然发现，现在的人拼起来，都是不要命的。

　　　　每次看到他们，殷小月都觉得，自己应该要努力了。

　　　　自己无意间做出来的鱼露柠檬腌萝卜，居然被捧成了网红食品。

　　　　殷小月觉得蛮有成就感。

　　　　这也算是对自己做菜手艺的肯定。

　　　　虽然自己在镜头里，出现的全部都是侧颜，基本上没有正面露个脸，但在后面的评论里，居然有人认出了她：

　　　　“这女的我认识，她是洛川县一个饭店的老板，做的菜味道不错。她好像还在拍视频，网名好像是——美食达人小月月！”

　　　　“是吧？哪个平台，我得赶紧去关注一下！”

　　　　“我也要去关注，她做的菜也太好看了吧！”

　　　　……

　　　　见到这里，殷小月赶紧上了一下自己发布视频的平台，最大平台的粉丝数，已经突破了二十万！

　　　　做萝卜宴席的那期视频，竟然第一次达到了百万点击。

　　　　很多人都在鼓励殷小月，让她一定要坚持下去，并且会支持她。

　　　　有人甚至已经开始关注桂花老街：

　　　　“家里正好过几天要出去玩儿一下，刚好要路过洛川，到时候我们去你那桂花老街走走，尝尝你说的二姐麻辣烫！”

　　　　“前面的等等我，我也想去，能不能拼车组团！？”

　　　　……

　　　　看着暴风雨一般袭来到的弹幕。

　　　　殷小月居然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她看到“诗酒”哥发来的私信：“小月月，你看到了吗？粉丝量开始增加了，你再加油，继续每天拍摄，相信粉丝增长的数量会越来越快的！”

　　　　殷小月想了一下，回复道：

　　　　“哥，偷偷问你一句，是不是你把我泄露出去的？”

　　　　“诗酒”这次什么都没说，就发了一个笑脸。

　　　　汽车还在路上柏油路上行驶着，同车的人渐渐沉默起来，明天开始的第二轮比赛，大家心里还是比较忐忑。

　　　　殷小月也将头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既然开了个好头，那么殷小月就尽最大的努力……

　　　　……

　　　　这一边，年轻的男子正靠在床上滑动手机怕屏幕，他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他赶紧关上手机躺了下来。

　　　　女人进来，替男子捻了一下被子。

　　　　看见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她替他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又查看了一下男子的情况后，女人离开了……

　　　　……

　　　　明天就是第二场海选。

　　　　王幸福坐在车上，听着后面的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她的心情越来越不。第一次淘汰赛，王幸福知道，除了自己跟肖小梅那几个菜撑场面外，运气的成分占了大多数。

　　　　后面慢慢开始，就是真正的高手对决了。

　　　　一点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功亏一篑。

　　　　对于自己的厨艺，王幸福是非常有信心的。

　　　　但对于身后那三个不可控的阿姨，从上一场比赛王幸福就看出来了，她们是一点别人的意见都听不进去。

　　　　就像那道素炒萝卜片子。

　　　　王幸福建议加一点蒜蓉和辣椒，味道说不定会出彩。

　　　　那阿姨脸色一变，用非常不屑地语气说：“萝卜就该吃原味儿，弄那么复杂，啥清香味儿都没了，真是弄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

　　　　无论王幸福怎么劝说，阿姨依旧是我行我素。

　　　　后来端上桌子，那道白水煮萝卜片子，村民们看都没看一眼。

　　　　面对这样的队友，王幸福心里一点儿底也没有。

　　　　好在王幸福跟肖小梅做的那几道菜，还行。

　　　　特别是那酸辣蒜香萝卜，满桌子村民都吃得称赞不已。

　　　　王幸福吃了之后，也觉得惊艳，但里面的秘方到底是什么，肖小梅背对着她到底加了什么调味品，这是王幸福一直想弄明白的事儿。

　　　　不过肖小梅别的菜，手艺好像都一般。

　　　　后来经过打听，她弄清楚了肖小梅是在街上卖柠檬鸭掌的，她制作萝卜的做法，应该就是用的腌制鸭掌的方法。

　　　　这味道真的是非常特别，如果能学过来，“幸福饭店”肯定能增加一个特色菜品。

　　　　这两天，王幸福跟肖小梅说话，很多次想把话题引到做菜的秘方上来，肖小梅总是有意无意间，就又把话题岔开了。

　　　　看来，这女孩儿虽然年纪不大，倒也是个人精了。

　　　　而肖小梅，她当然是早就看出来王幸福的用心。

　　　　从一开始，就对她提防着。

　　　　倒是后面的三个阿姨，虽然说话心直口快的，但人却没心眼，相处起来不累。

　　　　侧眼看了看王幸福，再回头看了看三个还在聊天的阿姨。

　　　　她觉得，接下来的比赛，估计不太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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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街边小店

　　　　第二场淘汰赛还是洲际酒店的露天广场举办。

　　　　八个小组，四个名选手，全部到位。

　　　　五名评委已经就坐，他们的表情很严肃，看着下面的参赛选手，互相也不说话。宋坤低头看了一眼表格，突然愣了一下。

　　　　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范立刻上前。

　　　　宋坤指着表格上的一处问小范：“这是怎么回事？”

　　　　小范摇摇头，说他也不清楚，就在这时，一旁的甄辉持说道：“宋总厨，这事儿是我提出来的，其实也没多大事儿，就是换一下，可能他们太忙了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这是比赛，而且已经播出了，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宋坤有些生气，还想问什么，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站在台下的殷小月，莫名其妙的就跟王幸福换了组别。

　　　　面对突然换组，殷小月包括她原先那一组的成员，都觉得很奇怪。

　　　　前两天的萝卜宴席，大家的配合非常不错。

　　　　曾红霞嘀咕了一声：“怎么还兴换人啊，也不提前说？搞突然袭击，难不成，是为了节目效果吗？”

　　　　陈宇飞也不太愿意把殷小月换了。

　　　　通过跟殷小月的共事，他觉得对方能在厨艺方面帮到自己。

　　　　毛绒玉也过来：“这咋说换就换了？”

　　　　周安福也觉得很膈应：“那王幸福的父亲王而立我认识，那人我真不喜欢，好胜心太强，把周边的小饭店那是欺负够了！”

　　　　说归说，何安娜宣布了换组员的事儿，就要立刻执行。

　　　　尽管大家都不太愿意，殷小月还是被带走了。

　　　　肖小梅倒是很高兴。

　　　　王幸福走了，对她来说是挺好一件事儿。

　　　　这个女孩儿心机太重，不太好相处。

　　　　换成殷小月，那就好多了。

　　　　至少，她不会有意无意地说话套路自己。

　　　　对于自己突然被换组，殷小月虽然也是一头雾水，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对着手机镜头，殷小月说：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换组，不过既然已经这么安排了，那我也只能遵守。”

　　　　她回头看一眼王幸福。

　　　　对方的表情有些莫测，脸上的笑看起来很清冷：

　　　　“殷小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换组，你别胡思乱想。”

　　　　殷小月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从她身边走开了。

　　　　那边，三个阿姨交头接耳，这事儿有些突然，她们看着新来的组员，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肖小梅轻轻走到殷小月身边，对她说道：“小月姐，今天早上，我看见何安娜跟王幸福说了好久的话，好像很神秘，估计就是在说这事儿。”

　　　　“不管那么多，既然已经换了，那就好好比赛，咱们做自己就行了。”

　　　　王幸福如愿的换了组。

　　　　昨天半夜她睡不着，起身去了阳台给王而立打了一个电话。

　　　　她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跟王而立说了一下，王而立听两之后在那头思考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后，他对王幸福说：

　　　　“幸福，你先睡，这事儿我来想办法。”

　　　　原本，王幸福就是这么随便说了一下，也没想到王而立能帮上什么忙，可没想到父亲还真的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