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餐厅之鲜辣厨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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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一片火海

　　　　殷小月正吃着，见老莫从店里出来了。

　　　　她起身正要说什么，只见老莫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看了看一旁的正在大快朵颐的肖小梅，又看了看那桌上的两大盆腊排骨。

　　　　老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人。

　　　　而且，还是女孩子。

　　　　他有些惊讶。

　　　　他问殷小月：“就你们两个，还有别人吗？”

　　　　殷小月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摇了摇头：“没错，是我们两个。”说着，她也顿了一下，看着老莫说道：

　　　　“你，是莫大叔？”

　　　　老莫点点头：“殷小月，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慨。

　　　　殷小月给老莫倒了一杯水，她想了想后问道：“莫大叔，你当初为什么会突然就离开了桂花街了，还有这么多年，你去了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是殷小月，包括许多街坊一直在猜测的事情。

　　　　莫大叔这个人，虽然不太爱说话，在桂花街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他的为人，大多数人还是比较认可的。

　　　　莫大叔刚来桂花街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他不像好人。

　　　　主要原因还是他那长相，有些凶险。

　　　　像及了影视剧中的坏人。

　　　　于是，很多人都尽其所能的避开他。

　　　　莫大叔是来投靠亲戚的。

　　　　听说他老家很穷，想到县城来找点儿事儿做，于是找上了自己的表舅，那人就是炸油条的李大爷。

　　　　李大爷是槐花街的老人了。

　　　　他在槐花街呆的时间，比老资格居民冯老五的岁数还长。

　　　　油条也卖了一辈子。

　　　　收入虽然不高，却也够养家糊口了。

　　　　对于这个突然过来的表侄子，李大爷自己没什么意见，家里的人，却都不太乐意。李大爷家，在槐花街上，算是比较大的一家人。

　　　　他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

　　　　三个女儿嫁出去了，四个儿子去都在家里住着，娶了老婆也没搬出去，一家老小十几户人，都住在一起，家里虽然面积不算小，却也实在有些挤了。

　　　　因此，对于这个突然来投奔的远方亲戚，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李大爷却拍了拍表侄子的肩膀：

　　　　“我那油条摊子旁边，还有个位子，我听你妈说，你学过打锅盔，要不你就在我旁边干着吧。

　　　　于是，老莫就在李大爷的旁边，摆起了锅盔摊子。

　　　　老莫是个实在人。

　　　　锅盔的肉很多，很实在，而且都是一大早去菜市场买的最新鲜的猪肉做的肉馅儿，大家都看在眼里。

　　　　但每次人们看到他的样子，觉得他那种长相的人，怎么会用这么好的肉去做肉馅儿。

　　　　一定是偷梁换柱了。

　　　　那年头，投机倒把刚刚开始盛行。

　　　　老莫看起来不是好人，他就应该不是好人。

　　　　锅盔生意不是很好，勉强能够老莫的生活开销。

　　　　他白天做生意，晚上就在老李家的小屋子里搭一张床睡觉，冬天冷夏天热，还要饱受蚊虫叮咬，寄人篱下日子，还是比较艰难。

　　　　老莫来城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替女儿找一个学校读书。

　　　　老莫妻子几年前去世了。

　　　　留下了一个女儿。

　　　　乡下没有受教育的条件，老莫觉得女孩儿子还是要多念点儿书，于是他先在县城挣点儿钱，能立足，之后就把女儿接过来。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老莫干活特别卖力。

　　　　白天卖了锅盔，晚上还卖烧烤。

　　　　虽然烧烤摊的生意远远不如锅盔好，老莫还很卖力的做着，他是个很一根筋的人，觉得只要是付出就会有回报，今天生意不好，说不定明天就可以了。

　　　　不过老莫虽然很努力地挣钱，离在县城里定居的目标，还是很遥远。

　　　　有一天晚上，大概一点钟左右，老莫正要收摊，突然闻到了一阵糊味。

　　　　那味道很臭，像是电线外皮塑料烧焦了的味道。

　　　　循着这味道，老莫到处看。

　　　　走到街上的一处，他仔细辨别了一下，发现那味道正是旁边的一间屋子里传出来的。

　　　　老莫上前，敲了敲那家人的门。

　　　　里面没有任何人回应。

　　　　老莫继续敲门，还是没有任何人说话。

　　　　而那阵焦糊的味道，却比刚才更浓烈了。

　　　　老莫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弄，他认为，这家人一定是出事儿了。

　　　　后退了几步，他抬头，看着那私接乱拉的电线，从这一户人家里，通往了另一家人，又从另一家人那儿，传到了整条街。

　　　　在很早之前，像这种拉电线的方式，在这种老式的街道上，十分常见。

　　　　虽然都知道危险，但迫于条件限制，也只能将就。

　　　　老莫一眼就看看出危险，那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在工地上做过一段时间的电工，后来妻子去世后，他才回到了农村老家。

　　　　因为在看到这样的电路安装，又闻到了那股臭味后，老莫觉得出问题了。

　　　　这屋子里一定没人。

　　　　可是如果不制止目前的情况，很快整个桂花街都会造谣。于是老莫飞快地往前跑去，来到另一户人家门口，用力敲门。

　　　　那家男主人开门后，见了门口站着的是老莫，他有些莫名其妙，同时也非常生气，质问老板为什么要半夜敲门。

　　　　面对斥责，劳模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他进门后就冲到了这家人的电闸前，一下子拉下了电闸。

　　　　就在这时候，电闸处一阵火光袭来。

　　　　男主人吓得脸色一变，之后一阵巨响，屋子里的电断了，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男主人面如土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莫神色凝重：“你家隔壁出事儿了，你现在学我的样子，去把周围几家的电都断了。不要问为什么，再耽误时间就来不及了！”

　　　　男人木讷地哦了一声。

　　　　他们把周围的几家人都叫醒了，并且冲进去，如法炮制把电闸也都拉了下来。

　　　　第二天电力公司的人赶到，在检修了电路后，跟大家说，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操作得当，这条桂花街，都会变成一片火海。

　　　　众人听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那之后，老莫在桂花街上的心目中，地位就提高了很多的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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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烧烤摊子

　　　　老莫的锅盔摊跟烧烤摊，生意一下子就火爆了起来。

　　　　之前怀疑老莫用差肉糊弄的那一群人，现在都改口说起了老莫的好话，这样的人，救了全街人的命，人格是如此的高尚，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儿。

　　　　每天还不到中午，老莫的肉锅盔就卖完了。

　　　　然后晚上的烧烤摊，更是连坐的位子，都需要预定。

　　　　劳莫一个人，在烧烤架前挥汗如雨。

　　　　那些挂在炭炉上的肉，都需要提前预定才能吃得上。

　　　　老莫做的烤肉，有一股非常特别的味道，很多人品尝过了，都觉得非常不错。时间长了，不仅桂花老街的街坊常来光顾，连外面的一些人，也慕名而来。

　　　　很多人拐弯抹角的想问问老莫往烤肉上刮的那东西是什么。

　　　　老莫却是三缄其口。

　　　　这也是很正常的，口味就是一家店的命脉。

　　　　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老莫生意好了起来，原本到了晚上，就冷冷清清的桂花街，在那段时间也变得热闹起来了，很多人也学着老莫，晚上去街上摆烧烤摊。

　　　　本地人卖烧烤，品种要比老莫多很多。

　　　　但味道什么的，始终比老莫少了一点儿那种特有的香味。

　　　　所以，无论他们怎么在味道上靠近老莫，生意还是不怎么样，老莫的摊子跟前，还是人满为患，别的地方，寥寥无几。

　　　　看着老莫赚钱，有人开始艳红了。

　　　　其中最不服气的，就是老李的大儿子。

　　　　老李大儿子李光，快四十岁了单位下岗，一直呆在家里也没有出去工作。老李让他跟着自己卖油条，他很不屑：

　　　　“那五毛钱一根的油条，配上两毛钱一碗的豆浆，养家糊口都勉勉强强，想发家致富，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听了这的话，老李很生气：

　　　　“你四十岁的人了，整天还想着发家致富，饭要一口一口吃这个道理，你到底懂不懂啊？”

　　　　老李对这个儿子，比较无语。

　　　　李光下岗了后，老婆就儿子离开了，她嫌弃李光穷，不想跟他过苦日子了。李光也不思进取，下岗后也不再出去找工作，就一直呆在家里，想着好事儿能从天而降。

　　　　老莫刚刚来的时候，李光一点儿也看不起老莫。

　　　　这个农村人，连小学都没有毕业。

　　　　跑到县城来，能做什么。

　　　　后来，但他看到老莫生意开始火爆之后，他就眼红了。

　　　　于是李光也学着人家的样子，晚上在街上找了个点儿，架了个烤肉炉子，弄了个烧烤摊子。

　　　　可那生意用当地人的话来说，就是“阴球球”的。

　　　　“阴球球”的生意，根本不挣钱。

　　　　不但不挣钱，连每天的炭火钱都挣不回来。

　　　　李光见自己再怎么辛苦，还不如老莫的一会儿的收入，同行都是冤家，加上他原本就对老莫有偏见，于是他就开始动歪脑经了。

　　　　老莫的烧烤，味道好。

　　　　里面加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秘密，谁也不知道。

　　　　李光觉得自己家收留了老莫，于是把老莫拉出来，逼着他说出自己烧烤的秘密。

　　　　老莫不肯说，李光很生气。

　　　　他跟老莫吵了起来，还一掌把老莫推倒在地。

　　　　这一幕，刚好被收了油条摊子的老李看见。

　　　　老李早就对自己这个好吃懒做的大儿子看不顺眼了，他反倒十分看重老莫，觉得他挺能干的，而且做事儿踏实，跟自己几个儿子，完全不一样。

　　　　见李光在欺负老莫，老李赶紧上前，制止了他的恶性。

　　　　被父亲臭骂了一度偶，李光灰溜溜地走了。

　　　　从那天起，他就对老莫心怀恨意。

　　　　老莫的烧烤，生意越来越好，老莫每天挣得钱都很多，虽然还是住在老李家，但他已经在打算出去租房子了。

　　　　而且，老莫也联系了一个学校。

　　　　虽然女儿没有户口，但好像缴一些赞助费，女儿就能进去读书。

　　　　而且，一直住在老李家，老莫也觉得不是很方便。

　　　　那天晚上，老莫买了半只羊肉，弄了一顿羊肉火锅，把老李全家都请来吃了一顿。听了老莫说要搬出去，老李沉默了一阵后说：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我有条摊子旁边那地方，你想摆多长时间就摆多长时间，谁也撵不走你！”

　　　　这话，是当着全体儿女的面一起说出来的。

　　　　其中的深意，自然有人明白。

　　　　老莫很感觉，李光却恨得牙痒痒。

　　　　就在几天前，他还跟自己的父亲闹了一场，说那油条摊子旁边的地方，是他们李家的，只有他们姓李的才能在那儿摆摊，别人一律不行。

　　　　其实李光的意思很明显。

　　　　就是希望老李把老莫赶走，然后自己的摊子就没有竞争压力了，而自己也可以占据老莫的摊子，这样那些不明白的人，还是会在自己的摊子上来吃烧烤。

　　　　只要能挣钱，李光觉得赶走一个老莫没有什么问题。

　　　　而老李却不肯。

　　　　他说：“你那摊子生意好不好，跟人家老莫没有任何关系，你那烧烤用的什么肉，你心知肚明，现在的客人，嘴巴是很刁的，肉好不好，人家一吃就出来了，你搞歪门邪道，迟早害的还是自己！”

　　　　见父亲还是不肯帮自己，李光非常生气。

　　　　但这个家里，他自己没钱，什么都得挺老李的，于是李光也只能把这口气暂时给咽下去。

　　　　日子还长，他还会想办法，慢慢对付老莫。

　　　　老莫不走，李光的烧烤就起色不了。

　　　　烧烤气色不了，就挣不了钱。

　　　　老婆孩子都没了，想要翻盘，李光觉得老莫走了，自己只要霸占那个摊位，那么所有的客人就能来照顾自己的生意，那么自己就能挣大钱了。

　　　　想不到自己的心思，还是被老李发现了，所以老李在吃羊肉汤的时候，说的那一番话，应该就是说给李光听的。

　　　　看着一脸憨厚的老莫，李光对他的恨意越来越浓。

　　　　晚上李光睡觉的时候，辗转反侧。

　　　　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却一直在转动着。

　　　　终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可以让老莫自动离开桂花街，永远不回来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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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二手中介

　　　　老莫妻子去世后，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

　　　　在乡下老家的时候，有人试着给他介绍对象，老莫也去相过亲。但对方一见他带着一个女儿，而且也没什么钱，都不是很满意。

　　　　所以妻子去世五六年了，老莫还是单身一个人。

　　　　日子长了，他也索性不找了。

　　　　觉得就随缘算了。

　　　　只要好好的把孩子养大，哪怕是一辈子打光棍也无所谓。

　　　　老莫给女儿联系的学校，就在桂花街附近，而且他租的房子，就是桂花街旁边的一个居民小区。

　　　　那居民小区虽然建了有而二三十年了，不过环境还是不错的。

　　　　以后女儿读书，老莫去摆烧烤卖锅盔，都比较方便。

　　　　那天老莫正在租的房子里打扫，就在这时，李光找上了他。

　　　　因为上次挨打的事儿，导致老莫现在对李光有一种天然的防备。见了老莫的不安，李光只是笑了一下，上来就拍了拍老莫的肩膀，然后要请老莫去喝酒。

　　　　老莫赶紧摇头。

　　　　他觉得李光请自己喝酒，肯定是不怀好意的。

　　　　于是推说自己晚上还要摆摊，就不去了。

　　　　李光笑了一下：“你还记恨着我上次的事儿啊，我今天来，就是跟你道歉的，咱们之前的恩怨，都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记挂在心上了！”

　　　　老莫原本还是不想去，但禁不住李光这么一说再说。

　　　　于是点点头，想着兵来将挡吧，如果他要再对自己不客气，自己也不跟他打起来，转身就跑就行了。

　　　　李光带着老莫就去桂花街找了个中餐馆吃饭。

　　　　两人叫了两个热菜一个凉菜，再点了一瓶杜康酒就开喝了。

　　　　一边喝酒，李光一边对着外面张望。

　　　　似乎还有什么人没到。

　　　　老莫问他还有谁，李光只是神秘一笑：“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过来了。

　　　　这是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

　　　　头发烫成小卷，虽然年纪不大，看起来却挺富态的样子。

　　　　李光赶紧介绍说，这个女人叫杜鹃。

　　　　三年前离婚了，孩子跟着前夫，现在的工作是超市的售货员，上一天休一天，工作不算忙，也有时间照顾家里。

　　　　老莫总算是明白了，这李光是在给自己介绍对象。

　　　　看这个女人，虽然长得显老。

　　　　但是整体看，其实还行，也不算丑。

　　　　于是老莫跟这个叫杜鹃的女人，开始交往了。

　　　　杜鹃说自己喜欢孩子，但孩子被前夫带走了，得知老莫有个女儿后，非常开心。老莫一见对方不介意自己的女儿，对杜鹃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层。

　　　　老莫作为男人，经常带着杜鹃出去吃饭，玩儿。

　　　　可杜鹃挺有志气的，出去的开销，主动提出AA制，她说老莫挣钱也不容易，还要养女儿，说要多存钱，好为将来打算。

　　　　老莫一见这杜鹃居然这么懂事，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捡了一个宝。

　　　　她对杜鹃说，女儿马上就满六岁了，学校已经联系好了，花上一笔钱，就能让孩子去哪里读书，倒时候他跟杜鹃就领证，一家人就住在一起了。

　　　　杜鹃一听，也满口说好。

　　　　不过，再顿了一下之后，杜鹃又问：

　　　　“你那赞助费，大概要花多少钱？”

　　　　“我问了一下，是五万……”

　　　　“五万？这么贵？”

　　　　“贵是贵了点儿，不过我打听过了，那学校还不错，靠近重点中学的比例很好。”

　　　　杜鹃想了一下，又说：

　　　　“老莫，你女儿的户口不在这里，进重点中学，就算考上了也得缴一大笔费用啊，这个钱，不划算啊。”

　　　　“是不划算，可是……没办法啊……”

　　　　“怎么会没办法呢？”说到这里，杜鹃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有房子，就能有户口，有了户口，那小学的赞助费不就不用交了，而且就近能念初中，这不就解决了一大笔钱了？”

　　　　“房子？……”

　　　　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老莫明显心虚了。

　　　　他一直就觉得自己配不上杜鹃，人家是城里女人，又年轻。

　　　　自己什么都没有，怎么能给人家一个安稳的家。

　　　　“现在的房子，动不动，就上万一个平米，就我租那个破贩子，才四十几个平，都得三十几万，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啊……”

　　　　杜鹃却笑道：

　　　　“现在买房子，哪里要花那么多钱啊，两层的首付，其余的钱按揭，二十年摊下来，每月还不了多少。你那三十万的房子，首付最多无六万块钱，你给孩子缴赞助费的钱，添一点点，不是刚刚好吗？”

　　　　听了杜鹃这么一说，老莫有些茅塞顿卡的感觉。

　　　　这么一算，真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杜鹃见他心动了，继续说道：“我有个认识的人，是房屋中介，他那儿有很多房源，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找套性价比高的好房子！”

　　　　“那，试试看？”

　　　　杜鹃春风满面：“你就等着吧！”

　　　　果然，第二天，杜鹃就带着一个房屋中介过来，说给老莫找了一套非常不错的房子。

　　　　老莫过去一看，那房子确实好。

　　　　六十几个平方的面积也够住了，装修还挺新，而且就在小学旁边，靠近桂花街也很近，总之是各个方面都很符合老莫的心意。

　　　　老莫问中介费的事儿，杜鹃一摆手：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都是熟人，他是免费给你服务的！”

　　　　这么一听，老莫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过了几天，杜鹃就带着老莫去办了手续，并且缴了首付六万块钱的定金。那六万块，是劳模所有的继续，原本他是用来给女儿读书用的。

　　　　现在既然能买了房子，又把女儿的学校选好，这简直是两全其美。

　　　　当天晚上，老莫没有去摆摊。

　　　　炒了几个菜说是要好好犒劳杜鹃一下，杜鹃说她还有事儿，晚上就不去了。

　　　　过了几天之后，杜鹃一直没怎么跟老莫联系。

　　　　老莫跑去超市找她，超市的同事说，杜鹃已经辞职了。

　　　　老莫当时，就绝对不对。

　　　　但是一直联系不到杜鹃，他心里开始惴惴不安。

　　　　没想到过了几天，更严重的事儿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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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肉质不错

　　　　老杜新认识的女朋友，名叫杜鹃。

　　　　杜鹃给老莫介绍了一个房子，老莫觉得不错，首付了几万块后，杜鹃人就不见了。老莫找了她很久也不见人，正在他纳闷的时候，更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事儿也发生了。

　　　　那天老莫去自己买的房子里打扫。

　　　　他想着孩子快上学了，要先收拾起来才可以入住。

　　　　谁知道刚打开门，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个男人，说自己才是房子的主人。

　　　　听到老莫说买了这房子。

　　　　男人说：“我什么时候卖给你的，这房子之前我一直租给别人住，现在租客走了，我过来看看，准备再租给别人的。”

　　　　听到这里，老莫的心凉了一般。

　　　　当男人把房产证拿出来的时候，老莫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明白那个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杜鹃，怎么会把自己骗得这么惨。

　　　　老莫发疯了似的找杜鹃，可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于是老莫找到了李光。

　　　　李光正在喝酒，跟几个酒肉朋友一起。

　　　　见老莫来了，他冲老莫招手，醉醺醺叫了他一声，示意他过来一起喝酒。

　　　　老莫根本就没有心情喝酒。

　　　　问李光杜鹃在什么地方，李光却说不知道。

　　　　老莫气呼呼的说着：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初是你把她介绍给我认识的，结果她是个骗子，把我的钱都弄走了，现在也联系不上了！那钱可是我给女儿念书的钱啊，你们不能这么做……”

　　　　李光听了这话，却冷笑了一声：

　　　　“老莫啊，这事儿你可怪不了我。感情的事儿是两个人的，你情我愿就在一起了，再说我当初也不知道那杜鹃是什么人啊，是你一眼就看上人家了。后来你们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联系不上杜鹃了，是不是因为钱？啧啧啧……那还难说呢！”

　　　　老莫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光阴阳怪气得说了一声：“你单身太久了，对人家杜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