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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死了都要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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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我酝酿过后才开启小唇,''我们隔壁家大头,说话有些冲,总是打我头,我说隔壁家大头你凭什么打我头?再这样我就不跟你做朋友~说着往外走,心情有些冲,吃着馒头,快乐的歌谣绕在心里头:
蜻蜓飞草儿挥
树上的知了像喝醉
日头辉河儿醉
可爱的孩子在午睡
呵呵呵!
我唱完眼睛灼灼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评价。
“我更喜欢你用清脆的声音念起的儿歌。它是这样念的,对吧?
蜻蜓飞草儿吹
树上的知了像喝醉
日头辉河儿醉
可爱的孩子在午睡
我念的对吗?“
“一遍你都能记住了!”我有些小小的惊讶。
“怎么样?没见过我这样的神童吧?如果不是我不爱学习,我就能考到全年级第一了。”
“我见过你这样的神童,我的一个好朋友他和你一样,只要看过一遍就会背出来,而且一字不差。”
“他是男还是女?”
“男的。”
“是男的我得跟他较一下劲儿了。有我这个瑜就不能有他这个亮。”
我只想笑。
叔叔家只跟我客气了一两天就默认我干那个干这个,还指派我干那个伙计干这个活计。
出去到地里干活总是带上我帮忙。
从树林里装满一驾车高耸的落叶,让我拉回去。
这也算了,落叶轻虽然装得多,我这个十一岁的身体,多卖点吃奶的力还是能拉的走的;万万没想到他装满一大驾车绿油油的绿豆秧让我拉过去。
如果是他自己拉我想必他还是需要人推的吧!
竟然让我把一大驾车的绿豆秧拉到家里去,我刚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一大驾车怎么可能是让我拉的呢!我又怎么拉的动呢?
“怎么了?没听见吗?”
“你是叫我拉吗?”
“怎么了?你有意见吗?”
婶婶哥哥都转脸看向我,她们脸上写着惊讶。估计想着这么老实的我竟然要反驳了!
“拉到家里是吧?”
“嗯。”
于是我将驾车绳子套在自己脖子上,一步一步拉着高耸的绿豆秧。
每一步我都是用了吃奶的力,往前拉的时候我累的呼吸都压抑住了,迈出一步我就停顿一下,喘好几下气才保持气息的平稳通畅。
有一个是上坡路。
我看着那上坡,目光灼灼的站了一会儿,我准备鼓足力气一鼓作气拉上去。
我努力往上坡奔跑,脚才挨到上坡一点就被后劲儿拉了回去,驾车带着我快速往后退……可把我吓坏了!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驾车,转头又看了看那上坡。
我站住不动了,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上坡……刚才我竟然被驾车带着从那上面快速滑落了,可真惊险啊!
我已经失去了再一鼓作气,把高耸的绿豆秧拉上去的勇气。
我十一岁的瘦小身板,怎么把比我还要重的东西拉上去啊?!
但是没办法这是叔叔的命令,这是养我人的命令,我必须得听话。
那我就慢慢的拉好了,这样比较安全。
我脚一蹬上上坡半步,就被高耸的绿豆秧连拉退回好几步。
几次三番都这样。
我拉上去又被带回,我拉上去又被带回,我拉上去又被带回……
我变的无力变的虚脱,变的无助。
我的腿吃力又无助的一点一点往上攀登着,高耸的绿豆秧又无情的连连把我带回去。
我心里压抑着什么?终于瘪着嘴快要哭了。我泪眼朦胧的又一点一点往上蹬着,我的动作变得机械变的麻木,刚开始那几下我还感觉到肩膀上被绳子勒的疼痛,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双腿只是机械的往上一点一点的爬着。
“来,你看她……”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声音来源的方向。
只见一个阿姨站在门边,伸手招呼屋子里的人过来,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比我大一些的女孩,女孩依偎着妈妈看着妈妈所看的方向,这个方向就是我这里。
一对母女看着我。
妈妈指着我对女儿说,“你看她,现在知道有妈多幸福了吧?”
女儿怜悯的看着我。转头抱着妈妈胳膊用脸蹭啊蹭,撒娇的喊着妈。
我看着她们对着她们憨憨的笑。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就习惯了笑;我习惯了在别人看我的时候笑,习惯了在别人伤我的时候无知无觉的笑。
现在竟然成了下意识的。
………………………………
第四十二章:到街上捡东西
这天晚上安峦睡得很沉。
刚沾枕头不到三分钟她就睡着了。在睡意渐渐淹没她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说:在奶奶没病前我也是一个被爱的孩子。
安峦学会了给猪和食料,喂猪以及其他活计。
安峦端着一大盆猪食,蹬着凳子往猪圈里倒食。
小叔的声音传了过来。
“峦峦你今天早上,跟我们一起赶集。''
还没等安峦拒绝小叔的好意,只听小叔又说:“现在卖白菜的到处都是,买白菜的人挑剔的很,一点冻烂的白菜叶都不要,就让人家扔掉;家里的鸡鸭最喜欢吃白菜叶了,鸡鸭吃了白菜叶能生出更大的蛋,我的意思是我把你带到街上,你在街上捡白菜叶,回来喂咱们的鸡鸭吃,等鸡鸭生出大蛋,我给你煮着吃。
你要是在街上捡了一车白菜叶,我就给你买一袋辣条,奖励你。”
原来是要她到集市上捡白菜叶啊!安峦还以为,她还以为小叔要带她到集市上玩。
既然不是带她去玩,那安峦就不能拒绝了,谁叫安峦靠他养活呢。
小叔骑着三轮车,带着安峦和小婶。
他将车子骑得很快。看来他心情很好。
一路上有熟悉人跟他打招呼。
“呵呵!培发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错啊!”
穿着绿棉袄的阿姨,将锰钢车骑到与他并齐,笑着问。
“没怎么了,就是心情好。”
“怎么?有好事不愿说出来跟我分享啊?”
“有一件好事……”
“什么?哎呦!培发你还带着个女孩儿。”
“我就说有一件好事,还没等我说出来你就发现了,没意思。”
“哎呦!你可别!说说她是你什么人?”
“呵呵!她是我讨来的女儿。”
小叔这话一出,路人忙把目光转向她们三人……安峦、小叔、小婶。
农村人有一个特点,就是嗓门大。
阿姨说话像是喊出来的,小叔说出来的话也像是喊出来的。
所以他们的谈话,别人听的一清二楚。
安峦看见路人向她投来的异样眼光,她连忙低下头。
脸因为难堪和窘迫,而胀的通红。
小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讨来的,别人不要的孩子……使安峦感到难堪。
安峦好想当众反驳叔叔,毫不顾及她心情的话;安峦想告诉她们:我不是他讨来的孩子,我是他的侄女。我只是暂住他家一段时间,我妈到城市里打工去了,等赚到了钱会来接我的。
可是安峦不能这样说,不能反驳小叔,因为安峦还要靠小叔养活,安峦不能惹小叔不开心。
“她是你讨过来的女儿?''
“是我讨过来的女儿。你看她漂不漂亮?''
“漂亮是漂亮,不过她真是你讨过来的女儿吗?''
“是的呀!你看你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你爱信不信。''
“我信我信。培发你也忒好运气了吧,讨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呵呵!给我也讨一个吧。''
“呵呵!你也不嫌女儿多啊?干什么不干脆直接让我……''小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阿姨截断了。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啊?''
另一个阿姨骑着锰钢车,赶了过来。
刚才跟小叔说话的绿棉袄阿姨,笑着对赶来的阿姨说:“呵呵!培发培发说……这车上的女孩儿是他的女儿。''
“是吗?发哥你有一个女儿我们怎么不知道。你藏的够深啊。呵呵!''
“玉茗少跟你说了这重要一点……''
“哪重要一点啊?你快说啊快说啊?哎呀!求你了别跟我打哑谜了。''刚赶来的阿姨央求道。
“玉茗我刚才是对你说,这女孩儿是我‘讨来’的女儿吧?''
玉茗对他调皮的一笑。
“不对吧?我怎么瞧着她长得和你有些像啊,不会是你背着嫂子在外面跟别人生的私生子吧?''
“得了吧,他哪有这个胆儿。''玉茗说。
“你们别瞎猜了,培发跟你们开玩笑的,这哪会是他讨来的呀,我们哪会有这么运气呀?这是他侄女。她妈出去打工,没办法带着她,把她放到我们这儿养活。”
“哦,怪不得她一直低着头,她叔讲她是讨来的她能不伤心吗?”玉茗说。
“发哥我还真佩服你了,把自己的侄女儿说成是没妈没爸要的孩子……唉!你也不怕她难过伤心啊?你铁打的心啊?呵呵!”刚才骑车赶来的阿姨说。
她的话让安峦眼角泛泪。
“我没有说谎,是保健骗你的,她不是我侄女儿她真是我讨来的。”
小叔硬要说安峦是他讨来的孩子。让安峦觉得难堪又反感。
开始反感他的不止安峦一个,还有旁观者,以及那两个阿姨,脸上都是对小叔的不满,“是吗小女孩儿?他是你爸吗?”刚才赶过来的阿姨问。
安峦抬头,下意识胆怯的看向小叔,却正对上他警告的眼睛。
安峦慌忙别开眼睛,死死的低着头。
“吕燕,我还是第一次发现你,喜欢多管闲事了。”
原来这个蛮好的阿姨叫吕燕。
吕燕呵呵笑了几声。
小叔将三轮车停在超市前。
安峦默默的跟着小叔,走到了人来人往的路边。
对面的路上停着一辆大货车,上面堆满了白菜。
小叔指着货车下面,沾满泥泞的白菜叶,对安峦说:“你把那那,那的白菜叶捡了。捡满一车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说完,小叔就和小婶一起走了。
留下安峦以及她背后,空荡荡的三轮车。
安峦看着那地上,被人踩踏的几乎和泥泞融为一体的白菜叶。
安峦佝着腰低着头,温吞的朝卖白菜的货车走去。
没有人会知道,在这熙熙攘攘热热闹闹,欢声笑语的大街上,走在她们中间的十一岁女孩,内心是多么的窘迫,和慌张。
她有着孩童,应该有的稚嫩的脸,却没有孩童的无知,她的心比任何人都敏感。
安峦木木的站在货车前。
卖白菜的老板,忙忙碌碌,和别人讲价格,说笑话。多么的欢畅!
可是,安峦的脑袋却是嗡嗡的,她为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而紧张,羞辱。
“啊!……”安峦突然惊呼一声——击起地上的泥巴糊四溅。
卖白菜的老板,不知道后面还站着个人,一后退撞到了安峦。
………………………………
第四十三章:关怀
“对,对不起啊小女孩儿。''
卖白菜的老板,拉起安峦满是泥巴糊的胳膊,试图把她拉起来。
安峦的后背还有她的两个胳膊,以及她的屁股,都在汹涌的往下滴着泥巴糊。
卖白菜的老板,看着大冷的天安峦被摔成这副湿淋淋的样子,愧疚的连忙在安峦的后背拍了几下,想把她身上的衣服赶紧拍干。
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
卖白菜的老板皱着眉说:“小女孩儿我把你害成这样对不起啊!这大冷天的你赶紧找你妈给你买件衣服换上吧。''
“叔叔我可以捡你,扔下来的白菜叶吗?''
卖白菜的老板,有些惊讶的看着安峦。
“你待在我身后站着,就是为了捡白菜叶啊?''
安峦被冷得发抖,抽了一口气,点点头。
“你看你冻得脸颊和耳朵都肿的紫青紫青的……快点找你妈或者你亲戚,让她们给你买一身衣服穿穿去。''
卖白菜的老板,见安峦呆呆的站在他面前,一个劲儿的打抖,他都能听见她的牙齿,不停打颤而发出来的声音。
他大概是不忍心了,从钱包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安峦,“快去找你妈,给你买件衣服吧。''
安峦没接卖白菜老板的钱,而是蹲下身捡他脚下沾满泥泞的白菜叶。
时不时的有寒风吹来,灌进她的衣领里,引起一阵阵让人心寒,痉挛的冷意。
安峦的手被卖白菜的老板拉起来,握在手中包裹住,“小女孩儿,谁让你大冷天出来捡白菜叶的?大冷天捡这儿会冻手的。别捡了。快去找你妈给你买件衣服取暖去。这大冷天的我穿的这么厚都受不了,何况是你呢。快去找你妈吧!给你取取暖,我看你冻的都不像话了。”
安峦的鼻涕一直不停的流着,根本止也止不住。
她将自己满是伤痛的手,颤颤抖抖的从卖白菜老板,虚握的大手里抽出。
卖白菜的老板,看她颤颤抖抖的强烈动作,这才注意到,她的食指指节上,露着鲜红鲜红的肉,那肉里有着大大小小细碎的细菌,那肉里在不停的往外滑着水,连里面的肉与旁边的皮都被泡白了。
他感觉自己的指节上有什么不一样,低头一看,自己的指面上,沾着水渍:一定是从那女孩的手上沾的,不小心把她弄疼了。
卖白菜的老板看安峦的眼神都变了,变的非常怜悯,难道说这是一个没妈没爸的孩子吗?一定是的,不然谁家的孩子,自己不认真保护着。
安峦的手被卖白菜老板,碰疼了,她将手紧紧的贴在裤子上,等待着这份疼痛慢慢的过去。
疼痛哪里会过去啊,没有了那被碰触过的疼,还有冷风刮过来的刺痛,还有她受伤的手不停传来的刺痛。
卖白菜的老板没有注意到,她侧面手背上也是露着肉,而且还要更要严重,能看见里面白色的小指头骨节。
她的五根指甲面积变变的越来越长了,因为指甲下面的肉被一下下冻掉了。
可怜的孩子啊,手冻的再冷也不能把手装进口袋里,因为手上流水,口袋会很快与肉沾在一起的;安峦不想再承受,将口袋与肉硬生生揭开的疼痛了。
然而她的脚却避免不了,肉与袜子被硬生生揭开的疼。
安峦又蹲下身,挪着步捡白菜叶。
她硬着头皮,将头低的很低,眼睛总是直直的看着地面寻找着白菜叶,不敢看别的,更不敢抬一下头,她也有些心惊害怕熟悉的人认出自己了。
“让开!让开!你这个死瞎子别挡我做生意。”
安峦微抬起头,往前方看去。
只见,一个叔叔快步拉走老人的拐杖,将拐杖与老人烦躁的甩向一边。
这位瞎眼的光头老人,安峦每次赶这集都会见到他。
老人被甩的踉跄,差点摔倒。
他蹲下身,在满是泥巴糊的地上,四处摸着自己掉落的拐杖。
安峦慢慢的站起身,想帮爷爷捡起来。
多么可怜的人啊,一件简单的事情,却要这么困难的去做。
“给。”一位好心的阿姨,已经把老人的拐杖拾起来,递到他面前。
老人接过拐杖,对她感谢的笑。
安峦听说过这个老人,好像是谁谁庄的,他的爸爸在他还没出世的时候就病死了,而他的妈妈因为生他的时候难产死掉了。
他从小眼瞎,被亲戚带大就放他到外面自生自灭了。
此刻安峦觉得她比老人幸运的太多了……她有一双能视物的眼睛,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的处境这么不好,都能坦然面对,而且还祥和以对。
安峦觉得自己,不应该在意他人的眼光——她捡白菜叶,她捡白菜叶怎么了?她又不是偷又不是强抢,她光明正大。
安峦这样想着,便不再死死的低着头了。
她终于硬着头皮,捡满了一筐白菜叶。
“叔叔,我可以把它倒到我车上吗?”
安峦指着他黑色篮子里的白菜叶。
“等会儿我现在正忙呢……等忙过了我就给你㧟过去。”
卖白菜老板一边给人称着斤两,一边抽空跟安峦说。
“哦,不用你㧟我能㧟的动。”安峦一边㧟着篮子一边说。
“你看这孩子这么能吃苦,也不知道谁把她撂在这儿捡白菜叶?我想不是她爸妈吧,要是她爸妈能这么心狠吗?这大冷天的。刚才你有没有看见她的手啊?哎呀!不能提……!”
“是吗?我还真没仔细看。”
他们的声音言犹在耳,安峦听着一阵鼻酸,眼睛又泛起晶莹。
安峦又到别人的货车前捡白菜叶,她连连到了好几辆货车前捡白菜叶;终于捡满了一车。
安峦站在三轮车旁,等着小叔小婶。
“峦峦你怎么在这儿?你小叔呢?”
“啊,爷。”安峦惊喜的看着爷爷。
………………………………
第四十四章:跟她说的悄悄话
爷爷和以前一样,上街身上总是背着个大麻袋。
“峦峦,你在这儿干什么?你小叔呢?”
“我小叔跟我小婶去买东西了吧???我小叔让我在这儿捡地上的白菜叶,好喂鸡喂鸭吃。”
“你说你小叔,让你在这儿捡白菜叶?”
安峦小声的嗯了一声。她低着头眼睛泛着委屈的泪。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本来没有觉得委屈,在面对爷爷时安峦却感到了委屈,难过的想哭。
只有面对爷爷,她才是一个孩子。
爷爷听安峦说,小叔让她大冷天的捡白菜叶,很生气,“我去找他去……问他为什么让你干这!不是他小孩儿是吧!”
爷爷说着气冲冲的,转身就要去找小叔教训他一顿。
安峦慌忙拉住了爷爷的袖子,“爷不要,不要。''
安峦眼睛里盈满泪,央求着。
“唉……你看你这手哎!''爷爷颤抖的拿起安峦握在他胳膊上的手。
安峦看着爷爷苍老的大手颤抖的拿着她的手,她瘪着嘴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
“走我先给你买身衣裳去。你这是怎么弄的,一身湿。我得赶紧给你买身衣裳,不然我瞧你马上就要冻感冒了。''
爷爷拉着安峦的手,着急的往前走。
天气虽然还是很冷,冷的让安峦的鼻子总是吹泡泡,但是安峦的心被一簇火炉塞满了,安峦不再害怕严寒。
爷爷给安峦买了一件很厚的棉袄。
安峦穿了像一个企鹅一样。
如果安峦此时是一只企鹅;那也是一只超级幸福的企鹅。
安峦慢吞吞的跟在爷爷身后。
“优质他爹你在这儿啊?我找你老半天了。我们这就要回去了,跟上我们吧!”
安峦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来是贞鹅她们;原来爷爷是坐贞鹅家的三轮车,和贞鹅妈、贞鹅一起来的啊。
安峦清醒了,意识到了自己的好朋友也在车上坐着,她不自觉的竟下意识的闪躲了。
安峦躲到爷爷的身后。
“峦峦你没看见我吗?你看见我了为什么还躲我啊?”贞鹅又疑惑又失落的说。
原,原来她已经看见她了。
安峦心想。
面对燕子的话,安峦不知如何开口。
还好有爷爷。
“呵呵!峦峦哪是躲你啊?她刚才笨,不小心摔了跤,把衣裳弄的湿淋淋的,冷的她直发抖,我刚买了衣裳给她换上,她现在还没暖和一点,风一吹她都怕。”
“这一大早上的峦峦就摔倒了。哎呦!可冻死喽!心疼死人!峦峦我把你也带到你爷家吧?这里冷,在你爷你奶哪儿还可以陪着他们叙叙天,省得他们寂寞。”
安峦很渴望到爷爷家,可是……
安峦渴望的看着爷爷,有没有可能爷爷去跟小叔说一下,让她到爷爷家。
有一会儿的沉默,贞鹅打破了这刹那间不知为何的安静。
“峦峦你一大早上的就被摔倒了,是不是走路的时候,只顾看地上有没有钱了?”
“你看我们贞贞看见峦峦多高兴,都跟她开起玩笑了。”
“妈你不知道,以前早上我们一起去上学。峦峦总是低着头看着地面,我问她你为什么走路的时候总是低着头,她让我把头低下,悄悄的跟我说……”
“哦?她跟你说什么悄悄话?把她说的悄悄话分享给我们,让我们也听听。”
“贞鹅。”安峦叫她。
她看着安峦调皮的笑,“她对我说她奶告诉她,走路看地面能捡到钱。”
安峦羞恼的看着贞鹅。
“峦峦今天你捡到钱没?没想到峦峦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呵呵呵!”
贞鹅妈笑着看着安峦说。
“这孩子傻习惯了。”爷爷无奈的说。
“话说峦峦你跟不跟我们一起走啊?跟我们一起回家好处多多哦……第一,你可以跟我们一起玩了。”
安峦左右看了看,没见小叔的影子。
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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