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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中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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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了不得,他背过身去,想让自己清醒些,不要被这青衫男子所迷惑。
“他一定是妖精变化来的。。。。。。”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直觉得心惊肉跳的。
突然之间,他脑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再去看那青衫男子,然而,地上早没了人影。往左右一瞧,再往楼下一瞧,他瞧见那青衫男子纤瘦的背影淹没进了人群中。
他竟觉得有些遗憾,本来还想再仔细看看对方确认一下那青衫男子到底是不是男人的。。。。。。可他却走了,有点不对劲,莫非他其实是女人假扮的男人?
可惜,人已经走了。
白文筠摇了摇头,逼自己不要再想那个人。
现在,他应该去找父亲白丰毅才对,等找到了,才能知道父亲的秘密是什么,也能看看他的老相好是谁,好能让他这个儿子不再被蒙在鼓里。
簪中谋
簪中谋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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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怕是一夜还不够呢!
绝色楼里,笙歌鼎沸,欢声雷动。白文筠瞧着那道纤瘦身影隐没于人群中才收回视线,心中念头浮动许久方止。二楼的阑干边上围了一圈的人,朝着下方欢呼着。凭着从窗纸映照出来的烛光,依稀可见房间里面偷欢未眠的男女,甚至还能隐约听到里头羞人的娇声浪语。
白文筠的心里不禁泛上来一股燥热,直冲脑门,他咽了咽口水,却发觉自个儿口也干,舌也燥。纵情的歌舞,肆意的叫喊,沸腾的气血,开始怂恿他,啃噬他蠢蠢欲动的心。
他僵硬着手脚,只觉得身体内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明明是寒冬,他却觉得比盛夏天气还要热,还要燥。
这地方,连个男人都能让他心动,早知便不跟来了。他想立刻退出去,可又想着,既然来了便来了,若是徒劳而返,想想便让他觉得空落落的。
就算回去,也得经历一番才值得。
“哟,这位爷,您一个人呀?”忽然一阵略有些刺鼻的香味从身后漂浮到他身边,他闻了一鼻子,呛得头也晕目也眩。白文筠回身看去,见是一位身着藕红色衣衫的女子,露出双肩,将他看着,那眼神大胆,含着暗示,妆容艳丽,鲜红的唇瓣微微上扬,形成一道如花瓣似的形状,娇艳丰满。
白文筠盯住她的唇,体内的那股火焰猛地蹿上来,不管不顾地侵占他的脑海,一双眼眸渐渐化为淡淡的赤红色了。
女子拉着他的胳膊,发现对方四肢僵硬,暗道原来是个雏儿,但看他英俊不凡的容貌气质,原以为这是位有些门道的熟客了,未曾想却是这般的嫩。
手掌冷不防地触摸到一处软滑,白文筠的的视线才一下子从女子的唇瓣上回神来,凝目看去,只见女子抓着自己的手掌触碰她圆滑白皙的肩膀。
他毫不费力地便抽回手掌,说了句:“姑娘请自重。”说完便转身就走。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咯咯咯,公子怎么走了呢,这是害羞了么。。。。。。”
“公子,这边。。。。。。”
“来呀公子,进来呀!”
“好英俊的公子哟,这边来呀。。。。。。”
走了几步,便陆陆续续有姑娘热情地招呼他。
白文筠并未理会任何人,他从楼梯口出发,从左手方向一直往前,直到最里面的一道门,这道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有不堪的声音传出来。
他站在这里往对面望去,只见二楼的楼道原来是按照半圆形来建造的,从他这里到对面,可见对面房间的门。他一个个看去,多半是门窗紧闭着的。
“难道父亲上了三楼。。。。。。”白文筠抬头看着头顶。绝色楼共有四层,每一层都聚满了人,要是进来找人却不说名姓,堪比大海捞针。当然,他不会说出父亲的名姓的,毕竟父亲是当朝太师,若是让百姓们知道当朝太师夜访绝色楼,势必会对父亲的名声造成很大影响。
出去的话,还是按照原路返回的。那大婶一见他这么快就出来,咧开嘴笑着,好奇道:“客官,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一个时辰都没到呢!老身还是头一回见着像你这样的。”她也斜着眼睛,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来。
按理说,正常男人就该奋战一夜才罢休,到底是这公子太年轻,而且也不太面熟,像是头一回来此,若是雏儿的话呢,这么短的时间还说得通。
白文筠并未领会大婶话中隐含的意思,应道:“婶子,我进来找人,没找到,下回若是有机会,必然再来。”说着,他拿出一锭银子来递到她手上。
大婶笑呵呵地接过来,连说:“好呢,好呢,咱们绝色楼可是夜夜笙歌呢,多来几次就习惯了,到时候积攒了经验,怕是一夜还不够呢!”
白文筠听明白了,脸上有些尴尬,却是灵光一闪,这婶子之前给父亲开门,或许跟她打探一下能打探出什么也有可能。。。。。。于是笑道:“婶子,我跟您打探个事,之前在我前头来的那客人你可知道是谁么?”
大婶脸上的笑容忽地消失了,古怪地看他一眼,却是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了。”
要说这位客人,其实对她来说,颇有些神秘,每次这位客人来,都是带着面具,虽说来绝色楼的很多客人都喜欢戴着面具,但这位,还是比较特别的,绝色楼的管事还多番吩咐过她,要严守这位客人的一切信息,还包括他来的时候或次数,决不能让别人知道。
“婶子,可不要瞒我,我看你神色不对,莫非那人有什么特别?”聪敏如他,瞧见大婶脸上那细微的神情便猜到了几分。
父亲到这里来,不仅仅是流连于美色,而是有更隐秘的原因。
“唉哟!客官,这是怎么说,绝色楼是有规定的,不能泄露客人的一切隐私,在你前头来的那位客人老身也并不认识,你让老身说什么?”
“那我问你,他总共来过几次?”白文筠追问道。
“这。。。。。。他。。。。。。记不清了,客官,别问这许多了,老身还要做生意呢!”大婶却是开了后门,直接撵人。
白文筠无奈,只得离开。
外面的巷道里,黑夜浓稠得似化不开的墨水,沉寂中,只能听到不知站在哪个枝头上的夜枭孤零零的叫声,风如寒冰铸成的万千细针一遍遍地刺向他。
当他满腹疑惑地回到太师府时,却发现门已经被从里面锁上了,他叫了几声,却没人来给他开门。
想是门房老伯睡得熟了。
太师府一般是不同人值守的,到了夜里便睡了,除非是有什么特别的日子,或者是过节,但这样的天气,谁愿意出去?虽是过年时节,但作息还是照常。
此时,更深夜寒,风声凄冷。
太师府门两旁的大红灯笼摇摇晃晃,擦着墙壁发出“擦擦”的声响,在这样的寒夜里却有种孤冷的味道。
白文筠困倦不已,虽然他在皇城中另有几处宅子,但距离这里比较远,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再有两个时辰,便到了卯时。。。。。。他只得躲在门口的石狮子后面,靠着墙壁闭上眼睛,绻缩成一团,慢慢进入了梦乡。睡梦中,他的眉头不安地皱起。
簪中谋
簪中谋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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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她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
“少爷?少爷,快醒醒啊少爷。。。。。。”
天蒙蒙亮,睡得极不安稳的白文筠就被熟悉的声音给吵醒,这一觉很浅。
他睁开眼的时候觉得眼皮极重,浑身都不舒服,手脚已冷得麻木了。
梧觞赶紧扶起倚在墙壁上的自家少爷,昨晚上他在书房内打了个盹,半夜醒来发现自家少爷不见了,急得他寻了半夜,谁知刚打开大门,就发现睡在石狮子后面的白文筠。
见自家少爷脸色冻得苍白,梧觞急忙搀着他进府。门房老伯听见动静也出来看,瞧着梧觞扶着被冻得发抖的白文筠,惊讶道:“唉哟,少爷!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白文筠满脸疲惫地朝他摆手:“没事,老伯,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跑出去没告诉你一声。。。。。。”昨晚上折腾了那么久,又被冻了半夜,但他胜在年轻,还能熬,于是一把推开梧觞,自己走得飞快。
梧觞跟着道:“少爷。。。。。。”
老伯伸着脖子看着自家少爷越来越远的背影,看他没什么问题,也没再问了。
梧觞跟到了白文筠的院子,想问却又怕主子嫌自己多嘴多舌,于是老老实实地闭口不提,服侍着主子净了脸和手脚,换了衣裳,躺着补觉了。
。。。。。。
时间如流水,在平静中流淌,逝去。
琳国使臣坚决留在大炎皇城,直到找回大公主才肯回去,因此他们便留在了八方邸,不过,由于之前他们引起的那场战事,他们在皇城遭到了百姓的排斥和抵御,多有不便之处,幸有老皇帝的帮助才不至于被赶出皇城。
老皇帝不便亲自去安抚,便让太子替代他前往,日子久了,太子进出八方邸的次数倒是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到了三月份,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经过了寒冬的洗礼,皇城终于迎来了春天。
这一日,春寒料峭,新绿上林梢。白亦蓉伏在桌案上,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桌面上铺陈着的画卷。细细看去,这幅画上竟全是男子的画像,正是楼湛。
画上的楼湛纤毫毕现,每一副画像上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她捕捉到了,可谓丰富多彩。在外人看来,楼湛从来都是面容肃静不苟言笑的,却是在她的笔下有这样许多的变化。
先前的那副画自从被父亲拿去就未曾还回来,而她也不太好意思要回来。只是不知楼湛有没有看过那副画,现在,她宁愿那副画不见了,也不能让他亲眼看到。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楼湛都在暗中调查封喉者以及翠儿和绿儿的真正死因。经过再三筛查,最终断定,翠儿和绿儿的死与封喉者的死之间有莫大的关联。
而翠儿和绿儿的背后必有主使之人,但那个主使之人是不是白丰毅,那就不太好断定了。
关于这件事情的调查,陷入了停滞不前的状态,楼湛未能进一步找到任何线索。
有时候,管家会看到楼湛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盯着手中的平安符,还会在收拾主子房间的时候发现一副与主子有七八分相像的画。。。。。。偶尔,还会看到大将军独自饮酒,神色落寞。
他能够猜得出来,大将军是藏有心事的。
人活着,总会有或多或少的心事,无人倾诉,无人理解。有人说,时间就是一剂良药,能够抚平任何伤痕,冲淡一切痛苦,其实不然,时间只是让人暂时忘却罢了,痛的时间长了,会越积越深,到最后,曾经所受的伤再也难以抚平。
正如此刻仍在不断挣扎的冷青,那道圣旨让她心中难安,直到现在也没能做出决断。
她不甘,她不愿,不甘不愿自己的命运被他人所掌握。这世界上,如果说还有什么让她不寂寞,除了医术再无其他的了。
她的母亲薛氏出生于书香世家,精通医术,但弱小的家族在战乱中便崩溃了,薛氏从此再没了什么娘家,冷青也没了亲戚。她从小闲暇时便跟着母亲慢慢地学习医术,从认字开始,再到认草药,最后是读医书,自己琢磨,直到十岁那年,母亲忽然一病不起,她知道,母亲经常因为受到冷落和排挤而暗自垂泪,因此生了病也是自然而然,但她心里恨,恨父亲的无情。
倘若母亲嫁个普通人家,定不会如此痛苦了吧。
母亲的病是心病,就算她的医术再高明,也救不回来了。
母亲逝世后,她也自责过,可自责也无用了。
十三岁那年,她再也受不了顺王府后宅的乌烟瘴气,便决然地离家出走,之后因为替一位老者治病,被经过的师父发现了自己高明的医术,因而收她为徒,她自己也改名为冷青。
现在的冷青,不愿意再去当叶蔓菁了。
可是,世事无常,没料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庶女,竟会被皇帝赐婚。
不过,她还是不愿,但又无法估量后果,所以她犹豫了。
说起来,白文筠与她还是有些缘分的。上回她应邀前去绝色楼给那些姑娘们看诊,她为了避嫌和掩人耳目,因此做男装打扮,可没想到,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更没料到的是,那个人竟是白文筠。当时的她,生怕被识破,于是假装爬不起来,直到寻了个机会,才从他跟前逃了出去。
那个时候,真是险啊。
当然,她也对白文筠的印象更深刻了些。皇城中有不少官宦贵族的子弟不学无术,沉迷于女色。原本白文筠在她印象中还算好点,可上回在绝色楼碰到他之后,她自认为也算是认清了他。不过是个纨绔子弟而已,同其他男人压根没什么区别。
每每想到这一层,她对于这门婚事的反抗念头就更深了——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的一辈子幸福,凭什么自己的命运要被别人摆弄?
想来想去,冷青最终决定了,她要抗婚。
想罢,她立即铺开信笺,执起笔来,写下拒绝的话。既然已经出来了,她就再也不会回去了。
如果对方强迫,那就别怪她狠心绝情。
她的命,只能握在她的手里,任何人都别想来扰乱。
簪中谋
簪中谋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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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是第一个打我脸的人
三月份的阳光勉强算作明媚,但早春的寒冷却是真的。
红缨住在这屋子里也有四个多月了。
当初她昏迷着被人带到这地方,睁开眼来就是这间屋子。屋子里单调的陈设让她早就腻烦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身边只有两个服侍的女子——她们负责陪她打发这些无聊的时光,陪她说话,虽然她话并不多,陪她练武,虽然这两人的功夫在她之上。另外,她们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监视她。
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她只知道,这里是一座建在幽林秘境里的庄院,庄院里的人几乎不出去,他们自给自足。这些对于她来说,很新鲜,也很奇特。
四面的窗子都可以打开,可以看到远处壮观的瀑布,幽深的密林和荆棘丛林,湍急流淌的河流。这里充满了原始的味道,然而处处都是危险。
她刚进来的时候也想过逃跑。当时,她挑了个好时候,也就是深更半夜,她顺利逃出庄院了,可没想到,出了庄院,她却找不到出去的路,狼群的吼叫让她心惊肉跳,稍不注意便一脚踩空,滚落山坡,遍布的荆棘树林,让她嫩滑的肌肤变得红痕累累,衣衫也被刮破。。。。。。到最后,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回到庄院。
当她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除了两个女侍,还多了个男人。这个男人姿态优雅,披散着长发在脑后,露出一整张脸,看他的年纪似乎并不很年轻,最起码不像她一样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了。
男人的脸色很冷,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不知这男人是何来历,也没看他要开口的意思,于是便也冷着脸,淡定地从他眼前走过。她衣衫破了好多个洞,身上多处伤痕,发型散乱,应该比乞丐还要狼狈吧。。。。。。当时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然而男人锐利的眸光比利剑还要锋利,毫不加以掩饰地朝她刺来。她感觉对方的目光就像是要扒开她全身破烂了的衣物,令她羞窘、崩溃。
但是她没有,她暗暗咬牙,淡定地从他眼前走过。
“半夜不睡觉,你意欲何为?”正要从他面前过去,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冷沉。
男人握着,两只胳膊分别放置在两腿上,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扫视她身上的伤痕,将她的狼狈收进眼底。
听到对方的问,她几乎是立即回击:“与你何干?”说出口便觉得有点不对,本来她是想问男人是什么身份的。
男人似乎语中带笑:“你就不好奇我是什么人,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谁带你来的?”
她转过身来,面向他,却因为灯烛过亮而不得不眯着双眼。凤眸微眯,在眼角处形成了一道很明显的上挑弧度,再加上她嫣红的薄唇,尖尖的下巴,使得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狐狸。
“我若是问了,你会告诉我?”
“呵呵。”男人轻笑两声,说:“当然不会。但你和别的囚犯还真是不一样。。。。。。”
“囚犯。。。。。。”她的脸上显现出迷惑的神情,自己咀嚼了一遍这个让她不住皱眉的词。她皱眉的时候,细长的眉毛和上挑的凤眸更靠近了些,令她的眉眼精致绝伦。
男人语调残忍:“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这种语调颇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她觉得生厌,很少有人敢在她面前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心中升起怒火,但却下意识地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己。
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似乎不宜动手。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窘迫,提醒她说:“红缨,是吗?抱歉,现在你在我前面不再是公主了,你只是囚犯。”
红缨怒道:“不管你抓我想干什么,本公主警告你,你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
男人丝毫没被她的话威胁到一丝一毫,在他面前,这个公主不过是十七岁的女娃娃,最多会点功夫,但她的功夫在他的手下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像是故意试探似的,说:“你威胁我?”
瞧着这人就在自己面前,红缨毫不犹豫地便出招,然而,一拳还未碰到他挺直的鼻梁,她的手臂便被人给踢开了。
她惊愕地瞪大眼睛,看向男人身旁的女子,这女子身形高挑,面无表情,然而身手极好,她刚才从桌子边过来的时候,身形变成了触不可及的影子,眨眼之间就到了男人身边,并且同时出手。
男人看着她惊愕的模样,依旧面无表情。
事实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的威胁根本不起作用。她涨红了脸,一半是因为怒火,一般是因为羞恼。
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前自己是公主,受着万人的尊崇和敬拜,可是现在,在这种地方,她才看清了自己。原来,她一直都是这样弱小。
是啊,她喜欢练武,想通过习武成为一个强大的女子,她不要被别人保护,她要自己强大,可是呢,学了这么长时间的武,她依然还是这么弱小,还是需要人来保护。
她垮下了双肩,却依然直视他,然而这眼神中多了些无助和脆弱。
不甘心被打败,不甘心屈服于别人,就算自己武力不够,但她还是公主,决不能轻易屈服于别人。
男人看着她的明明脆弱无助却依然坚持的模样,微微动容,却是笑了:“没想到,你一个小姑娘,却这般硬气。”
小姑娘?这三个字有些刺耳,她不喜欢。
瞧见红缨横眉怒目的模样,他笑得更灿烂,像是有意刺激她。
看得出来,红缨是个易怒的性格,尤其是当别人说了不中听的话。
“我听说你即将与琳国太子和亲?”他似乎是在问她,然而接着又道:“我还是头一回佩服一个女人的勇气,虽然你还称不上是个女人。”
红缨攥紧了拳头,忍不住再次挥向他。
“嘭”——拳头打在他颧骨上。
两名女侍惊讶地看着少女挥拳砸在了自家主子的脸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将红缨控制住。
她们惊讶于红缨的大胆,本以为有了一次教训便不会轻易出手,没想到这少女再一次出其不意之下得逞了。
男人脸色冰冷,眼底积聚了怒气。
眼前这个少女,还是第一个打他脸的人!
………………………………
第七十八章 命悬一线!
红缨眼底闪过一丝桀骜,这人居然敢冒犯她,委实该打!她微微抬着下巴,瞪着对方,正与他的目光相撞,他的眸中满是戾气,像是要将她扒皮抽筋了般。
月光冷冷地洒落下来,照在门廊下。
他眸中的戾气与外表极不相称,正因为如此,才会让她脊柱发凉。
“殿下,如何处置她?”那个扶着他的女侍瞥了眼红缨,问道。
以往,如有对殿下大不敬的人都会被扔进深山狼窝,可这个女子似乎身份不凡,因此她不敢妄自决定。
男人睨了红缨半晌,没有放过她眼底的那一抹桀骜不驯。他轻轻哼笑道:“按规矩来。别人要承受的,她也不例外!”
是公主又如何?在他面前,都任他处置。
红缨微微愣住,凤眸中掠过疑惑,脸色阴沉:“你想做什么?若是胆敢对本公主不敬,你就是大逆不道!”
男人忽然冷笑起来,笑得张狂,面容扭曲,让人心生寒意,他眼底充溢着莫名的恨意:“公主又如何?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大逆不道。”
他转脸,看着身旁的女侍:“收缴她的所有兵器,把她丢进狼窝!”
女侍低着头,抱拳道:“遵命。”
红缨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掌。听到狼窝,她还是受到了惊吓,整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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