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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奇风水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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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叔,咱们都是一家人,就别这么客气了,以后去吃面的时候多给我加几块肉就行!”我嘿嘿笑道。
“哈哈!放心!别说加几块肉,给你加一头牛都没问题!”杨叔也哈哈大笑起来。
送走杨叔,郝建看我和刘云升一副穿戴整齐的模样就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嘛去?不会又有什么大活儿了吧?”
“还真被你个乌鸦嘴说着了!”我拍了郝建一下:“赶紧换衣服,这次的客户可是苏氏集团!”
郝建一听“苏氏集团”也来了精神,几个大步冲进店里,没多一会儿就换了套衣服出来,有他在我们也不用打车了,开着他那辆果绿色的奥拓直奔福兴茶楼。
路上我们把情况大概说了一遍,免得郝建去了两眼一抹黑,他丢人不要紧,万一连累我们损失这个大客户可就糟了。
这时候还没到交通高峰,我们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来到福兴茶楼,原本以为苏家会带我们找个包间,喝着茶谈好价钱就开始干活了,所以当我来到这个比集市还喧闹的茶馆时,整个人都是蒙的。
郝建性格外向,对任何情况的接受程度都比我高,但看到这个情况也愣了一下,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三水,咱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老话说人多眼杂,哪有在这谈生意的?”
我让他别废话,接着旁边楼梯下来一个穿黑西装的年轻人,离着老远就把我们上下打量了一遍,那种看愣头青的鄙夷眼光让我很不舒服。
年轻人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到刘云升身上:“三位……是来接单的?”
刘云升没接话,直接把手机递了过去,年轻人看到短信时明显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回身一指楼梯礼貌说道:“三位楼上请,青莲雅座,我还有事,您几位自己找一下吧!”
“什么东西!咱们可是被请来的客人!这是待客之道吗?苏家是不是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今儿个就让他知道知道,老子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的男……”
上楼的时候郝建一直废话连篇,结果刚到二楼就像被人掐住脖子似的突然停了下来,不只是他,我也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诡异了!
二楼并不是我预料中的包间,而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大厅,面积大概二百平左右,零零散散的桌椅大概十几套,我们的青莲雅座就在角落靠栏杆的地方,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坐在这里,看打扮应该都是同行,有云港本地的,也有周边其他城市的,甚至还有几个是跟我爷爷同辈的人物,!
我们刚一上二楼,那些人就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干这行的先不管有没有真本事,精神力量都是很强的,郝建平时一副混不吝的模样,但他并不是真的没脑子,一看这情况当时就吓的不敢乱动了。
我也感觉腿肚子有点转筋,但看刘云升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底气立刻就足了不少,暗中拉了郝建一把,学着刘云升摆出一张扑克脸,心里哼着小刀会序曲给自己壮胆,迈开步子就往里走!
可就算有神曲加成,我走到青莲雅座也差点没了半条命,坐下来的时候后背全是冷汗,整个人几乎是瘫在椅子上,直到一个服务员小姐姐端来茶水和瓜子点心,我看到美女才感觉稍微放松了一点。
“三水,情况好像不太对啊。”郝建端起茶杯遮住脸,哆里哆嗦的小声说道:“这些好像都是圈子里的,有几个听说还挺有本事,看这架势好像是要竞聘上岗啊?”
我也端起茶杯遮住脸,借着喝茶的机会用余光把二楼的人打量一遍,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劲,其他桌都是拖家带口的在这等着,只有我们这桌是小猫三两只,单从声势上就输了一大截,万一苏家真要弄个竞聘上岗,估计第一轮就得把我们淘汰!
想到这,我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刘云升一脚说道:“咱的排场有点小,是不是多叫几个人过来?”
刘云升一直信奉“贵精不贵多”的原则,但有时候场面工夫也是必不可少的,想了想便轻轻点头,我又给郝建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打电话叫人。
郝建答应一声拿起手机走到楼梯口,没多一会儿又苦着脸返了回来,两手一摊无奈说道:“那几个半吊子一听说是苏家的单,全都吓得不敢露面了。”
“那就别提苏家,先把人忽悠过来再说!”我小声回道。
郝建点点头又走了出去,我也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凑人头,郝建认识的同行不多,能叫来两个就不错了,算上我们就是五个人,而附近这几桌上基本都是六七个,所以我至少还要再找两个才不至于输了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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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鱼龙混杂
刚给几个可能会来的人发了短信,郝建就一溜小跑着回来了,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看来是事情办的非常妥当。
果然,郝建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邀功道:“你猜怎么着?我一哥们儿给我介绍了个新人,听说还挺有本事,我跟他说了这边的情况,估计几分钟就到了!”
“新人?”我嘀咕一声,云港市虽然有不少吃阴阳饭的,但真有本事的也就那么几个,而且现在基本都在伏击坐着了,郝建又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个新人?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接着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年轻人仿佛脱缰的野狗一般冲上二楼,无视那些老瓢把子的注视径直朝着我们跑了过来!
“完了,全完了。”我看清来人顿时心里一沉,跑上来这家伙姓梅,在家中同辈里排行老六,所以入行以来一直以梅六自称,至于真名就没人知道了。
别看他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人如其名,办起事来异常的没溜儿,刚入行没多久就去给人看家宅风水,硬是忽悠着主家砸了承重墙,出了事又跑到外地避风头,当时还是找我借的路费,不知道怎么现在回来了?
“郝哥!三水哥!”梅六离着老远就喊了一声,立刻打破了二楼的安静,几个老瓢把子看了一眼没吱声,倒是他们手下的年轻人朝我们这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顿时有点脸红,梅六倒是浑然不觉,冲过来一个熊抱差点把我扑桌子底下去,满脸兴奋的嚷嚷道:“三水哥!我可想死你们了!还是咱云港的空气吸着舒服,我这一年躲在东庆市,那简直就他吗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梅六刚说完就有人不满的咳嗽了一声,我看过去立刻意识到不妙,那家伙是东庆市的老瓢把子,本事如何不知道,反正行里的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胡三爷”!
胡三爷仗着辈分不好说话,手下的年轻人却忍不了,嘬着茶水阴阳怪气的嚷嚷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满嘴喷粪,东庆不好待?那也是你云港小杂碎主动去的!”
啪!
话音刚落就是一声脆响,那年轻人闷哼一声就直接倒在地上!原来是有人丢了个茶杯过去正好砸在他脑门儿上,上好的白瓷摔得粉粉碎,那年轻人的脑门也被碎瓷片划了个口子,血流出来瞬间就染红了半张脸!
“三爷,您手底下人出门不刷牙,我就帮您教训一下,不用客气!”一个沙哑的声音嘿嘿笑道,我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心里顿时就有底了。
出手这人是云港辈分最高的风水师,就连我爷爷见了都得叫“师叔”,今年已经九十多岁,大名冯源,本地同行都管他叫冯阿公,不过我因为爷爷的关系还得再降一辈,所以一直叫他冯太公。
老头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抽烟,而且不抽烟卷独爱旱烟,一杆烟袋从不离手,据说那烟袋杆是雷击桃木,烟袋锅是白银的,就连抽的烟叶都用朱砂揉过,这几样儿东西都是辟邪圣宝,加在一起打人驱邪更是无往而不利!
不过对于这个传说我个人是不信的,其他暂且不提,单是朱砂揉烟叶就够扯的,照这么抽估计有三口就得肺癌,怎么可能活到近百的岁数?要我说肯定是这老头为了自抬身价,编出来忽悠外行的。
但是忽悠归忽悠,老爷子的辈分可是货真价实的,他一开口周围的本地风水师全都对胡三爷那桌怒目而视,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正要发作的胡三爷也只能偃旗息鼓,叫了两个不知道是徒弟还是徒孙的年轻人把伤者抬走,然后就铁青着脸闷头喝茶。
冯阿公也没得理不饶人,让一个中年人搀着朝我们走了过来,我一看这个情形也不好再装傻,一脚把梅六踹到桌子底下就起身行礼:“冯太公。”
“原来是小淼啊?老头子我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使喽!”冯阿公一脸慈祥的微笑,还没靠近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旱烟味。
“您老当益壮,是我长得太普通!”我随口打了个哈哈,搀着冯阿公一条胳膊试探问道:“您老怎么也过来了?苏家的面子真够大的啊?”
冯阿公笑着摆摆手:“别担心,我就是带几个后辈过来长长见识,不会跟你们抢饭碗的!”
“这是哪儿的话?以您老的能耐,想吃哪碗饭还用得着抢?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嘛!”我脸上笑嘻嘻,心里却松了口气,如果这老头真打算掺一脚的话,估计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又客套了两句,我搀着冯阿公回了他自己那桌,再回来的时候其他桌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其实这也难怪,能让冯阿公亲自动身,整个儿二楼也就我们这一桌,其他人肯定会对我们刮目相看。
虽说二楼鱼龙混杂,但我有冯阿公撑腰,再坐下的时候也觉得底气足了不少,和刘云升一起喝着茶听戏台上的说书人讲三侠五义,要不是郝建和梅六一直在旁边嘀咕没营养的片儿汤话,倒也算得上是一段惬意的时光。
等了约莫一个多小时,我发出去的短信陆续有了回音,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是不是收到了什么风声,全都统一口径说自己不在云港,我虽然郁闷但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留下。
在这期间又来了几个云港本地的风水先生,不过都是些忽悠外行的半吊子,一看到二楼这阵势就吓的像小鹌鹑似的,胆小的直接掉头就走,偶尔有胆大的也是老老实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吱声。
郝建和梅六说的口干舌燥,想倒杯茶发现茶壶已经空了,叫服务员续水的工夫小声说道:“不算退场的那几个半吊子,二楼的人应该是齐了,可是苏家的人怎么还不露面?”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有事耽误了吧?”我随口回道,多少也觉得苏家有点目中无人,毕竟这是求着我们办事,哪怕你态度恶劣一点也不能晾着我们不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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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财大气粗
“来了。”
刘云升忽然开口,刚说完楼下就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原来是那说书人刚说完一段,拍了醒木鞠躬下台,我正想问刘云升来什么了,就看到那说书人下台之后三两下脱了长衫,有人给他披上西装外套后径直朝着楼梯口走了过去!
“那是苏启明?”我反应过来忍不住低呼一声,郝建和梅六也都是满脸惊讶,谁能想到知名大老板的副业竟然是在茶馆说书?
刘云升还是往常那副扑克脸,喝了口水淡淡说道:“从我们落座开始他就时不时的往二楼看,而且你看哪个说书先生一讲就是一个多小时的?所以他十有九八是在等人。”
我一琢磨是这么个理儿,紧接着就看到说书先生从楼梯口走了上来,刚到二楼就拱手笑道:“晚辈苏启明,见过各位大师,方才一时兴起上台说了个小段,让诸位见笑了!”
“启明,你就别谦虚了,这段狸猫换太子可是听的我意犹未尽啊!”
冯阿公率先说道,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奉承,郝建看了我一眼就小声说道:“我去!还真是说书的?那苏家老二不会是唱大鼓的吧?”
“别废话,万一被他听见怎么办!”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郝建一脚,刚说完就看到苏启明朝我们这桌走来,赶紧板起脸摆出一副高人做派,没想到他竟然绕过了我朝刘云升一拱手:“刘先生,没想到您真的会赴约,若今日能得您相助,定是在下三生有幸!”
刘云升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算作回应,苏启明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急不恼,笑了笑便转身离开,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私底下拽了拽刘云升的衣角好奇问道:“怎么回事?你们认识?”
“不认识。”刘云升摇头。
“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你姓刘!”我更纳闷了。
“我认识他父亲,”刘云升解释道:“苏启明和苏启亮似乎认识我,但我从未见过他们。”
这一番话听得我云里雾里,正想追问就听苏启明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承蒙诸位赏脸光临,在下深感荣幸!”
苏启明的声音很有磁性,一开口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诸位日理万机,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家父积劳成疾,如今已是大限将至,故而想请各位为家父择一处阴宅,无奈启明见识浅薄,不知诸位本事如何,只好将诸位共聚一堂,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话音刚落,楼梯口就上来一个穿旗袍的服务员,端着托盘里面却不是茶具,而是一块红布上整齐码放着几摞黄澄澄的金条!
服务员绕场一周给每桌放下根金条,苏启明又继续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诸位笑纳!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卧槽!苏家果然是财大气粗!啥都没干就给条大黄鱼!”郝建一如既往的咋呼起来,说着还朝那些硬着头皮留下的半吊子看了一眼,那些人已经乐的眼睛都没了,他们本来就是充个场面,这根金条简直就跟白捡一样!
“必须把这个客户拿下!”梅六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这货向来没什么起子,看见金条之后两只眼睛直冒绿光!
我虽然还能保持冷静,但也感觉有点脸热,这块金砖的大小和打火机差不多,按现在的市价少说也得十几万,整个二楼足有二十几桌,也就是说苏启明还什么事都没办就扔出来两百多万!
还没等我把金条捂热乎,刘云升忽然伸手拿走金条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我愣了一下低声嚷嚷道:“你不至于吧?十几万在你刘土豪眼里不就是九牛一毛?还跟我这穷苦百姓抢个毛啊!”
刘云升还是一副扑克脸,喝了口茶淡淡说道:“苏启明邀请的是我,所以产生的收益理应归我,你和郝建过来帮忙我会支付报酬,所以现在你还欠我五万三千五百块。”
这小算盘打的我头昏脑涨,还没反应过来刘云升又继续道:“另外梅先生是你请来的,所以他的报酬要跟你算。”
梅六一听这话连忙傻笑着摆手道:“报酬就不用了,三水哥以前教了我不少东西,这次就当是报答吧!”
“我谢谢你啊!”我咬牙切齿的瞪了梅六一眼,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这么反驳刘云升,看来这家伙能成为土豪还真不是偶然!
我们这边小声嘀咕,那边苏启明已经把情况大概解释了一遍,大意就是想让我们相互竞争一下,然后由能力最高的人来为苏家老爷子寻龙点穴。
话音刚路,东庆来的胡三爷就开口道:“苏老板,我是第一次来云港,对这边的同道也不太熟悉,如果言语之中有什么过分的地方,还望苏老板能替我做个和事老!”
“胡三爷德高望重,有话直说便是。”苏启明微笑道。
“那我可就直说了,”胡三爷勾起嘴角,话里有话的朗声说道:“俗话说‘老阴阳少戏子’,这青乌堪舆之术还是要找那些有经验阅历的人,苏老板能想到这个竞争的法子确实别出心裁,但也不能什么人都找过来吧?”
话音落下,那几桌半吊子顿时老脸一红,低着头灰溜溜的告辞离开,胡三爷却对他们看也不看,只眯缝着眼睛盯着我们这桌,明摆着就是说给我们听的!
我皱了皱眉正想回怼,郝建已经抢先道:“老阴阳少戏子说的没错,但这行还是得看经历,不一定像古董似的越老越吃香,要真是那样还拜什么师学什么艺?都跟家憋着长岁数得了!”
“就是!”梅六贱笑着应和道:“要我说啊,年纪大了就该有个年纪大的样子,在家哄哄孙子不好吗?非到外面来乱晃什么?万一哪天跩马路牙子上了,你说我们扶还是不扶?”
我一听这话简直恨不得把梅六掐死!要论年纪大在场的谁有冯阿公年纪大?这不明摆着给冯阿公上眼药吗!
………………………………
第五十二章 双管齐下
胡三爷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刚才郝建说话时他气的就差飞起来咬人了,结果梅六一张嘴,他脸上的怒气立刻烟消云散,然后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朝冯阿公看了过去。
“这下恐怕真要凉凉了……”
我心里暗道一声偷眼看去,哪成想冯阿公一点都没在乎,嘬了口眼袋就和蔼笑道:“小伙子说的很好嘛!可惜老头子我自己过了一辈子,孙男娣女一概没有,闲着无聊只能混进你们年轻人里看看热闹喽!”
冯阿公都表了态,其他那些有孙子的老头纵使心里不高兴也没法发作,苏启明又适时的打了个哈哈,这一页便算是翻过去了,除了胡三爷那一桌气得脸上阴沉,其他人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
扯了几句闲话缓和气氛,苏启明又一句话把话题勾了回来:“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我决定来一次双管齐下,未来三天诸位可以在云港及周边寻一处阴宅,三天之后谁寻到的阴宅风水最好,报酬便归谁所有,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有那根金条垫底,众人当然都没什么意见,唯一的差别就是寻到宝穴能多赚点,就算寻不到也拿了十几万,怎么想都不吃亏。
见众人一致通过,苏启明也没耽误时间,宣布了三日期限从明天一早开始算起,然后就先欠身告辞,其他人没什么事也都陆续离开,不一会儿偌大的二楼就只剩下我们、冯阿公和胡三爷这三桌。
我们不走是单纯的因为茶没喝完,这福兴茶楼的龙井在云港有“双绝”之称,其一是味,其二是价,小小的一壶茶就要两千多块,放在平时我是绝对舍不得喝的,现在好不容易碰上有人请客,不喝他个六七泡我肯定不会走,至于另外两桌为什么不走我就不知道了。
坐了一会儿,郝建偷眼看着胡三爷那桌小声说道:“三水,那老嘎喯儿的不会想跟咱们后面打闷棍吧?”
“人家好歹也是前辈高人,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我嗤笑一声,话刚说完胡三爷就起身朝我们走了过来,连同徒子徒孙呼啦啦十几号人,眨眼间就把我们围了个严严实实!
“说吧,你们要怎么才肯退出?”胡三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问道。
“什么意思?”我愣了一下,心说胡三爷在东庆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虽然苏家的佣金肯定不少,但也不至于让他豁出面子跟我们这些小辈翻脸吧?
胡三爷听我这么说顿时有点不耐烦,但冯阿公还在旁边坐着他也不敢太过分,喘了两口粗气小声说道:“反正那东西你们也用不上,不如让给我,一百万怎么样?”
“成交!”
郝建当时就两眼放光的大叫起来,我一脚把他踹到桌子底下看向胡三爷:“什么就一百万?三爷,我们是晚辈不假,但您也不能拿辈分压人,有什么事总得把话说明白吧?”
“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下轮到胡三爷懵比了,可他一懵比我就更懵比了,抓了抓头发无奈回道:“我们就是收到苏启明的短信过来看看,真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东西!”
胡三爷的脸色一下就尴尬起来,我转头看向刘云升,他肯定知道什么但是没跟我们说。
刚才胡三爷带人围过来的时候,刘云升一直在端详那只白瓷茶杯,见我看他才放下茶杯慢悠悠的说道:“苏家的佣金不是钱,而是一截雷击桃木,长三尺零半寸,宽一寸四分。”
坐在一旁喝茶的冯阿公忽然接话道:“世间辟邪的东西不少,其中以雷击木和桃木为最,若能合二为一再辅以符咒之力,威力更是打着滚儿的往上翻,堪称克制邪祟的绝世法宝啊!”
我听到这才忽然反应过来,桃木剑长三尺、宽一寸二分,苏家那截雷击桃木正好比这尺寸大了一圈,怪不得胡三爷会拉下脸来跟我们谈判,敢情他看中的是这间法宝!
同时我还想通了另一个疑惑,之前那些半吊子硬着头皮留下时我还觉得纳闷,就算苏家的报酬丰厚,他们也应该有点自知之明,现在想想八成也是为了那截雷击木!
我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刘云升已经端起茶杯淡淡说道:“东西我们不会让,想要就凭本事赢走!”
端茶的“端”通一个“断”字,意思就是这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胡三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盯着刘云升,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胡三爷刚走,冯阿公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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