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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山历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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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想起晕倒前一刻看到的一张棱角分明如鬼斧神工雕刻般的脸,问道。
七筒小小的脸上欲言又止。
“怎么了?”莫不是她那个从未谋面的夫君林砚回来了?
“姑娘,七筒说了您可别伤心,您的夫君带着他的男妾回来了。”
玉衡噗嗤一笑,男妾?这个名词倒是有意思。
“回来就回来吧。”这里是他的家,他早晚都会回来的。
玉衡不在意他有多少个小妾,不过她的便宜夫君倒是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也太俊了些。
人人都是外貌协会会员,她也不例外,跟这样一个人形婚,感觉还不错。
“哎,姑娘啊,您夫君的小妾长得很好看。”七筒又继续补充道。
这可怎么整哦?七筒忧心忡忡。
“我知道。”玉衡笑了,林砚自己都长得成那样,寻常颜色的男人哪里入得了他的眼。
“七筒啊,去,先院门关起来,把松雪院所有丫鬟婆子叫到院子门口。”
玉衡吩咐道,松雪院最近出了胡管事带人送花草来过,也没有其他人进来,估摸着就是院子里的人干的。
“是,姑娘。”
七筒兴冲冲的往门外跑。
采月扶了玉衡出去。
坠儿连忙抬了把软椅子放到玉衡屁股下。
院门口站了一堆丫鬟婆子。
“人都到齐了吗?”玉衡语气淡淡地问。
“姑娘,还有一个烧火的婆子没有来。”七筒回道。
“无妨。”玉衡视线一一扫过底下的众人,一个个的都不自觉低下头。
一部分人是她从侯府带过来的,一部分是玉衡住进来前老夫人和宁宜君拨过来的人,还有连个婆子并一个小丫头是原先留在院子里打扫看守的人。
玉衡清了清嗓子,嘴角露出笑意,“各位,今日秋千之事,谁能够提供一点线索,有重赏。”
朝采月使了个眼色,采月会意,转身回房间里,不一会儿就手捧一个方方正正的碗口大小的盒子出来。
采月打开盒子,露出一对拇指粗细的黄灿灿的实心赤金手镯。
下首的丫鬟婆子们咽了咽口水,你看看我,我瞅瞅你。
这对金镯子分量极重,做工精细,价值不菲。
玉衡对金镯子拿出来后造成的效果颇为满意,收回脸上的笑意,话音一转,声音带着冷意:“相反,如果有人知情不报,被我知晓了,无论你是从哪里来的,直接发卖出去。”
“我也不要你们当众揭发,一会儿一个一个的进花厅跟我说,当然,胡乱说的,被证实了,也要发卖出去,千万不要抱侥幸心理。”
玉衡进了花厅等候,采月抱了盒子跟上。
七筒在门口一个一个叫进来。
“大奶奶。”
一个一个丫鬟婆子进来又出去。
采月放下手中的盒子,拿着玉衡自制的羽毛笔,飞快的记着,说完一个按一个手印。
不出玉衡所料,事情果然有了进展。
一个婆子前两天起夜的时候,看到负责洒扫的王婆子鬼鬼祟祟的在院子里晃荡,她还以为是当天事情没做完,半夜想起来不放心,去补救的。
事情刚刚落完,院子门外传来砰砰砰的声音。
“去开门。”玉衡道。
“是,姑娘。”坠儿福身,往院子门口去。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花厅,玉衡抬头,一袭月牙白锦袍的林砚站在了她的面前。
侧面窗户上的光打在他的身上,一半明一半亮,映的他鼻梁越发高挺,眸光更加深邃,整个人朦胧又神秘,令人心驰神往。
林砚面无表情,幽深的眸子盯着玉衡。
玉衡挥手,采月和七筒几个福身退了下去。
林砚朝身后的严祥吩咐,“你也下去。”
“是,将军。”严祥躬身退下,细心的将门关上。
玉衡抿着唇,圆圆的眼睛看着林砚,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是林砚。”
林砚直白简单的自我介绍道。
“我是薛玉衡。”玉衡同样如他一般回道。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玉衡看着他,直白的开口,如果没有那道圣旨,她暂时也不想嫁人。
“但是你也不可能娶别人啊。”玉衡继续开口说道,朝廷律法没有允许说可以男人娶男人的吧,所以她这话也不算错。
“只要你不干涉我的生活,我也绝不会插手你的事情,我们就这样相敬如冰,可以吗?”
林砚幽深狭长的眸子直视玉衡的眼,玉衡被看得有些心虚,眼神闪烁。
男人气势太强大,玉衡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忽然,林砚淡淡的笑了,嘴角闪过一丝讥讽,“我凭什么要这样,温香软玉在怀不好吗?”
边说边向玉衡凑近。
林砚身上一股肃杀之气,玉衡被他冰冷强大的气息逼得节节后退,手一把撑住后面的桌子,扬起下巴平静的直视他。
林砚一步一步靠近她,半尺之距立住,苍白俊美的脸在玉衡的眼球中放大,玉衡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
“那你休了我吧。”
便宜相公这个样子实在有点可怕,玉衡撇过脸,有点慌。
杀过人跟没杀过人气势就是不一样。
“你说得倒简单。”林砚嗤笑一声,明晃晃的圣旨还在堂前供奉着,他怎么敢打天子的脸?
“那你想怎么样?”玉衡垂头丧气道。
“丑话说在前头,既然一辈子都在一艘船上,不想出力也行,但是。。。。。。”
林砚顿了一顿。
“如果你扯了后腿,别怪我不讲情面。”林砚沉声说道。
玉衡不服气,“我怎么会拖后腿!”
“没有最好。”
林砚站直了,掀开袍子,顺手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现在说正事。”
“什么正事?”玉衡一愣,刚才的不是正事吗?
“秋千被人为磨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这边是不是已经有线索了。”
刚才关着院门,处理的就是这个事情吧。
玉衡抿唇,微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应了个是。
“这件事情后续交给我。”林砚语带不容置疑。
“不行。”玉衡反驳道,她已经有线索了,怎么能他随意一说就交给他。
再说了,与她有冲突的人就那几个,左右逃不开那几个人。
“让你中间参与,行吗?”
林砚换了个说法。
“那。。。。。。好吧。”玉衡勉强答应,有人帮她查幕后黑手,她感激还来不及。
玉衡也坐下来,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林砚侧过脸看她时,刚好看到她咕噜咕噜往下咽,脖子扬起露出优美白皙的线条,水顺着喉咙一点点往下流,林砚自然而然的撇过头去。
“明日我陪你回侯府。”
林砚神色晦暗不明,淡淡的说道。
“好。”玉衡放下茶杯,点点头。
被水润过的菱形唇瓣,更显得嫩滑娇艳,墨黑的瞳仁灵动明亮。
“娘没有告诉我你今天回来,什么都没有准备。”玉衡摊开手,张嘴说道,如果知道林砚归家时间,于情于理她都要去门口迎接的。
“无妨,路途遥远,具体时间不定。”
林砚不甚在意,倒是对她这声脱口而出的娘感到诧异,似乎她们相处得不错。
“你怎么惹到人,全部跟我说明白。”既然因为这个才有了赐婚的圣旨,自然要把事情缘由搞清楚,进了他的门,就是一体的,以后账都要算他头上了。
………………………………
第三十四章 采花贼
玉衡也不遮遮掩掩,反正他花精力去打听,也都能知道。
与其让他去查,不如主动告诉。
从她回京第一天遇到铭哥儿被打开始,一直到被赐婚嫁进林家,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林砚听到后面,脸越来越沉。
有些人,越来越嚣张了。
林砚拳头微紧,多年前经历过的不安,恐惧,屈辱历历在目。
如今把同样与她们有仇的薛玉衡嫁进林家,是想一锅端吗?
中间玉衡提到她救了宁宜君一事,正是这样才给了袁贵妃赐婚的借口。
林砚默默听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淡淡的哦了一声,算是知晓了这件事情。
接风宴就家里三个长辈三个小辈,人口少的一点好处就是清净。
宴后老将军林启尚把长孙叫去了书房,玉衡带着几个丫鬟回了松雪院。
天幕未沉,天边挂了几朵紫红的云彩,断了绳子的秋千已经重新接好,被天色映的红彤彤的,玉衡心里头有阴影,也不想去坐了,慢慢绕着院子走圈圈散步。
王婆子已经交给了林砚,看看他能审出什么结果。
散步一刻钟,玉衡回内室,采月点了灯,玉衡随意拿出杂书打发时间。
夜幕悄悄落下,内室灯火明亮。
书看得入神,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玉衡伸了个懒腰,关节处酸痛不已,打着哈欠洗漱上床睡觉。
院落外静悄悄的,林砚还未回来。
玉衡躺倒床上,丝毫没有因为今天中午睡的时间太长而失眠,呼吸声很快变得均匀而平稳。
今日采月当值,睡在了外间。
耳旁传来窸窣的脱衣声时,玉衡顿时惊醒,黑暗中看到床前站了一个高大的影子。
玉衡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飞快掀开被子一脚朝对方踢去,黑色的影子往后退了半步,躲开她的突然袭击,一手伸过来,抓住玉衡踢到面前的玉足。
冰凉的手触及她裸露的脚丫子,玉衡冷抽了一口气。
大胆采花贼,敢摸姑奶奶的脚!
玉衡提起劲儿,飞速旋转着带动双腿朝黑影男人踢去。
男人向后一倾斜,堪堪避过玉衡的攻击,趁着男人躲避的间隙,玉衡抽回自己的脚丫子。
轻轻落在地毯上,挥起拳头就朝对方砸去,男人侧身偏过,手顺势紧紧握住了玉衡的手腕,玉衡用力一扯,男人顺势朝她倒来,玉衡一脚踢过去。
“让你嚣张!姑奶奶的闺房你也敢来?”
玉衡边骂边打,一阵拳打脚踢。
闷哼一声,低沉惊怒的男声响起,“是我。”
玉衡一拳挥过来,来不及收住,生生打在对方心口上,男子嘴里吐出嘶嘶声。
熟悉的声音使玉衡一愣,拳头就抵在对方心口上,“怎么是你?”
玉衡大惊,从他心口上收回小小的拳头。
外头点了灯,采月拿着灯进来,看到站在屋子里背对着她的男子背影,以及穿着雪白中衣光着脚丫子站在地上玉衡,大惊失色。
“姑娘!”
男子转过头来,面容俊美无双,带着三分诧异,七分恼怒,赫然是今天刚归家的林砚。
她就睡在外间,大公子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然不知道?
采月诧异不已。
林砚冷冷呵斥道,“出去!”
他周身透满寒意,采月脊背发凉,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还是强撑着看向玉衡。
“下去吧。”
玉衡朝她递了个安心的眼神。
听到姑娘的吩咐,采月这才退了下去。
采月帘子放下,林砚才冷抽一口气,跌坐到床沿上。
玉衡定睛看去,才发现他腰间衣服上,渗出斑斑点点的猩红。
“你受伤了。”玉衡惊讶道,伸出手去摸。
林砚冷着一张脸,啪的一声拍掉她伸过来的手。
玉衡连忙收回手,疼的龇牙咧嘴的。
没好气道,“干什么,关心一下不行呀。”
林砚嗤笑一声,“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明明已经快好全的伤口,就是因为她几个拳头下去,又开裂了。
视线落在她的白皙指节分明的手上。
不免纳闷,手这么小,怎么力气这么大?
难道是传说中的铁拳?
林砚摇摇头,脸色更加苍白了。
玉衡悻悻开口说道,“谁知道你大晚上的来我房间干什么,我以为采花贼呢。”
“采花贼?”林砚眼睛瞥向她身着雪白中衣的胸前。
“怎么?我就不配采花贼惦记吗?”瞧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她又这么丑这么平吗?
玉衡炸锅了,她泡了很长时间药浴了,前面的小包包已经鼓起来不少。
对着福嬷嬷教导时,她还颇为得意呢。
他居然敢光明正大的嘲讽她。
“采花贼怎么敢惦记你。”
林砚一脸平静,将已经解掉腰带的外袍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腰腹处渗出一大块血迹。
玉衡看到红压压的血浸湿了中衣,林砚面色不改,只是轻轻蹙起眉头。
“谁叫你不出声,活该。”
玉衡心生一丝歉疚,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谁让你不出声的。”
对呀,大晚上来我房间干嘛。
玉衡一想,话就脱口而出。
林砚眉头拧得更紧了,“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什么你的房间,现在是我的。”玉衡生气了,没见她住这里吗,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房间了。
“这是主卧,就是我的房间。”林砚理直气壮,清清冷冷说道。
“你不可理喻,白天也不见你说,大晚上的跑来说是你的房间,你让我现在搬去哪里?”
半夜时分来叫她挪到另一个房间去,哪有这样的事。
“姑娘?奴婢能进来吗?”采月从布帘后冒出半个头,里面传来的争吵声,让她有些不放心。
玉衡摇了摇头,“不用,你先睡。”
“哦,好,有事叫我。”采月收回头,合上了布帘,顿时松了口气。
“血都快流光了。”林砚抬头看着站在跟前的玉衡。
玉衡胸口一滞,不会自己去找药啊!
白了眼林砚,目光落在不断冒出细小血珠的腰腹上。
哼了一声,还是去拿药箱。
她常年习武,总会不小心伤到这里伤到那里,所以身边总是会备着一些药,活血化瘀,止血,跌打损伤的,什么都有。
药箱放到旁边,林砚自顾自的脱掉衣服上药。
玉衡目不转睛的盯着林砚,他微微低着头,修长的手臂飞快的止血,上药。
白皙精瘦的上身,肩宽腰窄,呈倒三角型,小臂到肩膀肌肉线条优雅结实,腰腹靠左处一道食指长的刀口,林砚手指翻飞见还能看到腰腹处结实的八块腹肌。
身材真好啊。
怎么长的好看的人都是断袖呢。
玉衡纳闷,前世她也见过很多长的好看的男人,结果一半都是断袖。
“口水。”林砚带着轻声一嗤,淡淡的提醒。
“什么?”玉衡连忙捏着袖子擦向嘴角。
林砚轻声笑了,慢条斯理地从药箱里拿出备着的白色绷带绑起来。
玉衡才反应过来,这是被耍了,哪里有什么口水!
过分的男人。
男人很快就将伤口处理好,面上带着戏谑,“好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你这样的,跟个弱鸡一样,连我都打不过。”玉衡口不对心,言不由衷道。
林砚也不回答,将药箱子盖好,随意扔到玉衡手里。
玉衡手一落,稳稳接住药箱子。
“功夫不错。”
林砚淡淡的夸赞道。
玉衡轻哼一声,把箱子放回原处。
当然不错,也不看她师从何人,天下武学奇才齐世吉的名号可不虚。
玉衡箱子放好,回来时,林砚已经老神在在的躺在了被子里。
“你干什么!”
玉衡气闷,他到底要干嘛,不是说互不相干的吗?
“睡觉。”林砚半眯着眼,声音因为带了困意而显得慵懒魅惑。
“那我睡哪里?”玉衡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
“睡这里也行,睡外间也行。”林砚好心耐着性子解释。
玉衡气结,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就放你一马,哼!
虽然那伤口二次开裂是她不小心锤的。
自己去柜子里抱了一床厚被子,啪的一声,打开布帘,又用力放下。
“姑娘,您怎么出来了。”
采月迎了上去,结果玉衡手里的被子。
蓦然看到玉衡还光着脚丫子,大惊,道:“姑娘,您怎么又光脚了?”
“哦,忘了。”
玉衡不在意道,指挥着采月又铺上一层被子在软塌上。
夜晚虽然有些冷,倒是多铺几层被褥,该暖和些了吧。
“今晚不用守夜了,你回去睡。”玉衡吩咐道。
“姑娘,要不奴婢去把东厢房整理出来。”外间就一个软塌,姑娘怎么睡呀。
采月不放心问道。
也不知道姑娘和大公子怎么了,最后弄得姑娘一个人睡在外间。
大公子也是奇怪,不去男妾院子里睡,跑到姑娘闺房占位置算个什么事儿嘛。
“不用,麻烦,先对付一晚上,明日再说。”
玉衡打了个哈欠,摆手拒绝。
“可是。。。。。。”
“不要可是了,快回去睡吧。”玉衡打断她的话,爬上软塌躺下。
采月抿了抿唇,给玉衡盖好被子,福了福身才道,“姑娘,那我先回去了。”
玉衡眨眨眼,“去吧。”
采月熄了灯出去,玉衡才闭上眼。
原本不停的打着哈欠想睡觉,这会儿却一点儿也睡不着。
如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
第三十五章 夫君的小妾
不知过了多久,玉衡终于昏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玉衡抬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揉了揉眼睛,林砚已经不见人影,床上就她一个人,心中纳闷,林砚什么时候起床的?今天早上七筒把自己抱回床上的吗?
“姑娘,昨天晚上没睡好吧。”七筒端了温水进来,放在置物架子上,走过来伺候她穿衣裳。
“榻上不好睡,有点冷。”
玉衡直起身来,任由七筒给她穿戴好。
“大公子也太胡来了,要睡正房也不早说,今儿采月姐姐会把东厢房收拾出来,大公子爱睡不睡,这个房间可是我和采月姐姐辛辛苦苦布置出来的,给他住便宜他了。”七筒一边给她穿衣,一边埋怨林砚。
“嗯。”玉衡迷迷糊糊的点头。
收拾出来也好,昨天晚上情况特殊,今天她绝对不会把床让给别人。
“对了,姑娘,胡管事那边传来消息,红薯收的差不多了。”七筒拧了帕子递给她,边说道。
“哦,跟胡管事说,过几天我们过去看看。”
“好嘞!”七筒高兴道,好久没有出去玩了。
外面传来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玉衡好奇走了出去。
林砚穿了一身靛青色劲装,挥舞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红缨长枪。
一个玉雪少年站在一旁,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林砚。
这个就是七筒口中的林砚的男妾?
少年粉白的脸很小,薄薄的红唇,一双含情目随着林砚舞动的身体不停移动,目不转睛,一脸倾慕地看着他。
长得倒是比女人还好看三分,也算不得倾国倾城。
玉衡咳了两声,走到一旁站立住。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玉衡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又大方。
七筒悄悄附到了她的耳后,低语,“姑娘,他就是那天我跟您说的小妾。”
玉衡轻轻点了点头,一大早就来院子里守着,警戒心很重嘛。
玉雪少年突然见到她,连忙拱手作揖。
“见过大奶奶。”
玉衡抬了抬手,“快起来。”
“是个标致人儿。”玉衡努力想象着一个合格大方的主母是如何对待丈夫的妾室时,脑海中就冒出二婶笑意盈盈叫妾室起来的样子。
听到玉衡的形容,少年楞了一下,神色有些古怪,一时转不过来。
“你叫什么?”玉衡又继续问道。
少年拱手,礼貌回道,“小人赵于界。”
男妾不好称呼自己妾身,所以自称小人吧?玉衡目露疑问,朝七筒眨眨眼。
七筒被看得一脸迷惑。
“是个好名字!”玉衡半晌等不到七筒的回应,只好笑着点点头。
“名字乃父母所赐,当不得大奶奶夸赞。”赵于界谦虚回应。
“聊什么?”
那边林砚收了长枪,扔给候在一边随侍的贴身随从严祥。
“没什么。”玉衡干脆道。
赵于界连忙朝着林砚行礼,“大公子~”。
声音娇柔绵长,听得玉衡一个机灵,手臂上小粒小粒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林砚微微拧眉,轻声呵斥道,“好好儿说话。”
“是。”
赵于界目似含光,泫然欲泣,墨玉般的瞳仁可怜地看着他,一副美人娇弱惹人怜的样儿。
“你现在怎么能舞刀弄枪,小心又那啥了。”昨晚腰腹处还在冒血,今天一大早就起来练武,也不怕血流干净。
玉衡好心提醒道。
“无妨。”林砚不在意,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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