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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不知情深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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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两个字让霍云浅成功笑了出来。

    哼,算这老……老男人识趣。

    等会,这难道就算是求婚了吗?

    霍云浅瞬间又气鼓了腮帮子,不说话。

    许珵看她忽然又变脸,也不知自己又说了什么刺激到了她,无奈地道:“不想说也行,本来与我也无关。”

    “没事,告诉你也无妨。”霍云浅却道,“我解出来的是‘待’、‘携’、‘玉’三个字,连起来就是‘待得重阳携玉还’。”

    许珵默默重复了这几个字,“扎鲁思在宴会上说,这个不是一句诗,让人误会以为是七个单字,不料仍然是一个完整的句子。”

    霍云浅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许珵又想了想,继续道:“这‘玉’大约是指金枝玉叶——要迎娶公主的意思,可重阳尚有两个月左右,扎鲁思一行会在琢天城停留这么久么?”

    霍云浅耸肩,“其余四个字都是正儿八经的字谜,可是这三个字,却是用‘吾’开头,更像是描述某人的想法。”

    “如何?”许珵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在身边,但仍然轻轻搂着她的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霍云浅真想吐槽这个诡异的姿势!

    摸了一把疑似又变热了的脸,霍云浅顺便回忆了一把刚刚看到的字谜,才谨慎地开口。

    “那三个问题,‘吾前生何为?’——等待;‘吾欲何为?’——携一宝而还;

    “‘吾爱何为?’——这个难一些,但从那一圈锁提供的八个字来看,也就只有‘玉’符合那个宝贝了。”

    许珵边听边跟着思索,半晌一笑,“除了最后一个有些敷衍,别的倒是情理之中。”

    “敷衍”二字令霍云浅心里莫名心虚。

    她马上反驳道:“‘敷衍’从何说起?分明都是我的逻辑推理本事罢了!王爷若是有本事,也请你自己推理一番如何?”

    许珵含笑看着她,微微摇头,“锁已解开,事实证明了你是对的。”

    没有批判,没有邀功,明明只是在陈述事实,却让霍云浅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这老男人今天怎么好像突然开窍了,又是表白又是夸她的。

    难道真是因为之前宫宴上扎鲁思错认了她为秦王妃?

    她思索着这事,许珵也因为她的突然沉寂觉得奇怪,失笑道:“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得意一下吗?”

    霍云浅抬头瞪了他一眼,“我怀疑你别有企图。”

    “什么?”许珵愣了愣,顿时觉得好笑,“看来,本王以前……的确不够坦诚。”

    霍云浅挣脱他下地。

    “以前”的他,何止是不够坦诚,而且是城府太深、深藏不露!

    但是……她的确很开心,很开心他的表白。

    只是,他还会再伤害她吗?

    霍云浅捏了捏拳头,背对着他,忽然道:“王爷是真心要娶我?”

    经过第二世的洗礼,她对于这种程度的“害羞”早已克服,所以才能够如此坦然地问出自己心里的话。

    许珵定定地看着她,轻轻点下了头。

    霍云浅抬手捂嘴,眼睛一下又红了。

    在确认自己仍然喜欢着许珵之后,她的确有意想为二人之间制造各种机会。

    女追男隔层纱……但她还是想再次从这个人嘴里听到曾经让她心旌动荡的话。

    但是这个人做的已经超过了她的想象,说出的话,也比她想象中更直球。

    他原来……竟然是这种性格的吗?

    霍云浅一时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忧愁。

    前一世他是想因为利用她,所以才……那么含蓄?

    身后,许珵的声音娓娓道来:“明日阿沣会去向国公府提亲,我虽不愿抢了他的风头,但时机既然已经成熟,也只好令阿沣受点委屈了。”

    霍云浅没有回头,却认真地听着他说的话,在听到他提起何尹沣的名字时不由抿唇一笑。

    如他所说,时机成熟了。

    她虽未看到字谜锁里那张纸的内容,可是她知道了那个真正的开锁密码,而且知道庆宁帝得到了那个神秘的纸卷。

    拉许珵这个老男人下水……好像也不错。

    这对面和心离的兄弟,应该也该到分崩离析的时候了吧。

    还没等许珵说完后面的计划,何尹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外面有公公让您去接旨!”

    霍云浅一惊,忽然想到刚刚从东宫废园出来时,庆宁帝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朕大概也知道赏赐你什么了……”

    她下意识地就想阻拦,但许珵已经起身坐回了轮椅上,向她招了招手,“推我出去。”

    霍云浅一跺脚,“王爷,你知不知道这个圣旨可能是——”

    许珵抬眸看着她,轻轻一摆手,“从现在起记住,叫我少陵,不要再叫‘老男人’或者‘王爷’。”

    又是……一记直球啊!

    霍云浅懊恼地一拍额头,原本并不想动的身体还更听话地直接贴了过去,推起轮椅出门。

    何尹沣正和唐棋一起等在门口,听到房门打开,唐棋下意识地上去准备接过轮椅,被何尹沣一把拽到了身后。

    何尹沣涎着脸皮凑上去,冲许珵一笑,“王爷,那公公也才刚来,不着急的,咱们慢慢过去……”

    “还不快走?”这幅脸皮看得霍云浅都为他害臊,朝他啐了一口。

    何尹沣赶紧点头,“哎呀真的没事的,但既然——您这么说了,那咱们就赶快过去吧。”

    “皮猴儿。”许珵笑道,这回声音里连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

    霍云浅阴森森地盯着何尹沣,“棠儿……”

    “好了,别拿他开玩笑了。”许珵先打断了她,面色有些严肃,“咱们不要让那位‘客人’久等了。”

    霍云浅气哼哼地推着轮椅走远,唐棋寸步不离地跟着,只有何尹沣走在后面,为刚刚王爷那句“咱们”而笑得微妙。


………………………………

118、赐婚

    王府会客厅里,带着圣旨的王德海正在何飞容的招待下惬意地喝茶,并未因为许珵的迟到而发火。

    反正那个王爷是个站不起来的废物嘛,来得晚就晚了,他也好在这歇会儿脚。

    王德海一杯香茗落肚,斜眼看了看立在一边的何飞容,眼珠一转,呵呵笑道:“何大总管,咱们也有好多年没见了吧。”

    何飞容淡淡一欠身,“在王公公面前,谁还敢称‘总管’二字呢。”

    王德海听了这话,有些得意地摸了摸脸颊,随后又叹了一声,“咱家能到这个地步,还不是日复一日的在皇上面前兢兢业业换来的?咱家和何总管一样,虽然前后伺候了两任主子,好在新一任主子让咱们出人头地了……”

    何飞容脸色陡然一沉,一掌拍在桌上,“公公,慎言!”

    王德海愣了愣,赶紧捂嘴,随后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瞧我这张嘴!多亏了何总管提醒,那位故太子之事……”

    何飞容眸中闪过一丝戾气,还没出言打断,许珵轻快的声音传进厅内:“二位在说些什么呢?”

    王德海连忙站起来回身,“奴才给王爷请安……”

    话刚说到这,他就看到了如今推着轮椅的人,脸色变了变,随即笑道:“想不到县主在这儿最好了,奴才这儿也有一道给您的圣旨,稍后奴才正好和县主一并回国公府去。”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程度,圣旨里的内容自然霍云浅和许珵也都更加确定了。

    王德海取出圣旨展开,众人也就纷纷拜下,只有许珵仍然坐在轮椅上,但垂下了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昔年秦王许珵殚精竭虑,为我大景立下汗马功劳,不幸却遭天妒,致其丧偶丧子,多年鳏居,朕几不忍。

    “兹闻宁苏县主霍云浅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年方二九正适婚龄,与弟秦王堪称天造地设。朕与皇后躬闻之甚悦,为成佳人之美,特赐配霍云浅为秦王正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对两位当事人而言,这道圣旨实在不算什么意外,可周围的其余人却大为吃惊,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王德海。

    “臣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许珵抬头,接过圣旨。

    王德海笑吟吟地交给了他,顺便向霍云浅做了个“请”的手势,“县主,来日方长,现在还请跟老奴一起回去国公府如何?”

    霍云浅眸光闪了闪,看都没看许珵,也不忘狠狠瞪一眼王德海,甩开手大踏步地出去了。

    等王德海一走,何尹沣欢喜得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到许珵的轮椅边睁大眼睛看他,“王爷,怎么会有这样心想事成的好事?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呢,让我看看圣旨好不好?”

    许珵微笑,将手中圣旨展开,大大方方地递给他看。

    何尹沣看了几遍,连连点头,“太好了,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手中的圣旨却被人突然一下夺去。

    何尹沣正要发作,见到何飞容冰冷的脸孔,瞬间一下怂了,赶紧躲回到许珵的身后。

    何飞容一手抓着圣旨,眼睛淡淡瞟了一眼圣旨上的字,目光又重新落在许珵的脸上,有几分心痛地开口道:“这就是王爷想要的吗?过去的一切,难道王爷都忘记了吗?”

    许珵神情淡淡的看着他,“何总管不忘,本王自然也不敢忘。”

    何飞容手上颤抖,声音陡然拔高:“所以您就把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扯进来,多一个拖累、给自己增加一个软肋?”

    许珵的目光也冷了些,“她从一开始就不是外人,如今她将是我的妻子,何总管,请注意你的言辞。”

    他的语调并未发生过变化,但声音逐渐放缓,到最后,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何飞容紧紧抓着那圣旨,终于松开手,将圣旨重新放回许珵怀中,转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

    王德海跟着霍云浅一起回了卫国公府,国公府上下得知有圣旨到,只除了身子不便的卢梦春和仍旧“抱病”的裴槿儿,其余人都齐齐前来。

    而等王德海宣读完了圣旨,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还是霍云浅自己淡定自若地谢恩后起身接旨,顺便掏了自己的腰包直接给了王德海一大锭银子。

    王德海笑眯眯地道着恭喜离去,其余人则这时才回神,马上将霍云浅团团围住。

    “这到底怎么回事?根本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阿浅,这是怎么回事?”

    “小姑姑,你不要我舅舅了吗?”

    霍明佑还没开口,听到自己女儿说这话,赶紧把霍柔儿的嘴捂住,有些无奈地看着妹妹。

    霍云浅安抚了一众人,向霍明佑笑了笑,“三哥,我们把娘送回屋去吧。”

    言下之意,是只想和凤夫人以及霍明佑解释了。

    其余人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们三人离开,霍柔儿一瘸一拐地扶着霍棠儿的肩膀,唉声叹气,“我舅舅太可怜了,到手的老婆都飞走了。”

    霍棠儿抿唇笑,想了想道:“小姑姑嫁给王爷……挺好的呢。到时我们……也互相有个照应。”

    她蓦地羞红了脸,用手掌在脸上扇了扇风,怎么说出这种话了嘛!

    霍柔儿还在为卢启思叹息不已,没注意听到霍棠儿后面的话。

    不远处的花丛里,卢启思笑着转身离去。

    小浅浅能够和这个人在一起,的确是再好不过。

    而他……也该好好为他们送上一份新婚大礼了。

    进了屋,凤夫人反而更急切地抓住霍云浅的手腕,紧紧盯着她,半晌却又不知满肚子的话该从何处说起。

    还是霍明佑先开口道:“小妹,你今儿进宫是为了什么事?难道就是为了——赐婚?”

    霍云浅向他眨眨眼,“三哥,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我只是去宫里解锁,顺便就给你拐了个妹夫回来,不行吗?”

    霍明佑扶额,“已经这样了,我还能说不行吗?”

    凤夫人听着他们的对话,嘴唇颤了颤,终于道:“阿浅,你当真想好了吗?”


………………………………

119、重置的姻缘(自己写哭了… …)

    母亲温和而隐忍的声音,令方才还在许珵和兄姐面前表现不羁的霍云浅一下乖觉了。

    她在凤夫人面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低声道:“女儿的心意已决,这道圣旨不过是顺水推舟,我心始终不变。”

    或许是她恋旧,又或许可以埋怨她没出息。

    对许珵不曾忘却和放下的爱慕之心,从凉州之行的时候开始,她就已经确定了。

    回首充满苦难的第一世,她很冷静地考虑过,纵然有许多外界的因素和原因,可细究下来,霍云浅认为,自己的原因还是要占更大的比重。

    对于利益一体的亲人,她从不知维护和拨乱反正;

    对于深爱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表达感情;

    对于不爱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巧妙拒绝和及时止损;

    哪怕是充满了不甘愿的婚后,能够离开自然最好,若是不能离开,那就要好好经营婚姻,而不该得陇望蜀,让“真爱”为自己的贪心背锅!

    霍云浅低下头,眼睛里噙着泪水。

    她知道……她的这一次选择,可能又是一次大冒险和危险的博弈。

    可是,她就是不甘心!

    她只是想知道,如果是恢复了足够聪明的她,能否得到许珵的心、和他真正结成眷侣!

    回忆往昔,尽管相隔数十年,她仍旧忘不掉最初的那份心动。

    都说人的生命那么短,一生只够爱一人,若是她用三生坎坷来换一段重置的姻缘,命运可否成全她?

    一声带着哭腔的“始终不变”,让凤夫人也不由泪眼模糊,好容易才缓过劲来,将霍云浅从地上拉起,紧紧抱在怀里。

    她的儿女们,只有三郎一人好不容易保住了幸福平和的生活,大郎早逝、长女出家,二郎留下妻女替他背负死后的骂名,次女更是守寡多年有苦说不出……

    霍家儿女的苦难,她不想再让这个从小疼惜的丫头背负。

    凤夫人低声道:“无论是不是给人做续弦,重要的是……娘希望他会疼你、呵护你。而且……而且这是皇家,你嫁过去,娘怕你会受委屈,会不得不面对那些可能会很令人恶心的事情……”

    霍云浅依偎在她怀里,静静地听着母亲的絮叨,唇边带上了淡淡的笑。

    母亲说的这些,她都已经考虑到了。

    但母亲没说的,她也考虑了很多。

    在眼下的这个时代,她想要真正站稳脚跟,还是需要选对一个强大的丈夫。

    尤其,她还要为二哥的冤屈翻案、为二姐夫的死找寻真相,这些都需要一个可以接触宫廷的身份。

    她只是正好挑中了她爱的那个罢了。

    凤夫人絮絮地说了很多,最终抹了抹眼泪,含笑道:“好了,娘要说的就是这些……而且这样也好,棠儿也要嫁进秦王府去,你们姐儿俩也好有个照应……”

    霍云浅点了点头,原本想纠正凤夫人最后的“姐儿俩”的称呼,但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较真。

    现在母亲正在难受时,一下说错了又有何妨呢。

    母女俩谈完,到霍明佑这儿,他也没什么别的话说。

    反而在看到母亲和小妹都哭哭啼啼之后,为了活跃气氛,霍明佑开玩笑地道:“好在秦王虽然年纪比小妹大十几岁,终归还是比我小,不然我以后还要纠结称呼他什么才好。”

    一句话成功逗笑了霍云浅,凤夫人也弯了弯唇角,嗔道:“又在胡说了,无论他比你大还是小,你都该称呼王爷!也不怕人家说你藐视皇家。”

    霍明佑冲二人挤挤眼睛,“若是在外面,礼数当然不能少,我这不是担心私下里一家聚会嘛,难道也要一口一个‘王妃’的,那多生分。”

    三人齐齐笑了,心头各自的阴霾都散开了不少。

    ……

    天色渐暗,一道圣旨的余威也渐渐显现出来。

    正阳宫内,打砸之声不绝于耳。

    接到消息的于皇后正匆匆从御花园赶回来,才踏入门内,脚下突然被人丢来一只瓷杯,吓得她和搀扶自己的红芸姑姑齐声尖叫。

    于皇后好容易定下心神,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怒气冲冲的青年人,可不正是她的好儿子么?

    “反了反了,你在这干什么?”

    许祯手里还捏着一个青铜香球,正要继续往地下砸,闻言冷笑一声,“母后可是因为刚刚做成了一桩媒,心情大好?”

    于皇后扶着门框站稳身子,红芸姑姑帮她轻轻拍打胸口顺气,焦急地向许祯道:“殿下这是怎么了,究竟为了何事在正阳宫如此大闹?一旦传出去,朝臣们又该指责殿下德行有亏了!”

    许祯眸光一冷,怒气瞬间暴增,冲上前来一脚将红芸姑姑直接踹飞出去!

    红芸姑姑倒飞出去近一丈,呕出一口血,瞬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于皇后吓得险些跌坐在地,好容易回过神,也不由怒火中烧,“你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做媒?本宫做了谁家的媒令你如此动怒?”

    于皇后出身昌武侯府,原本也是将门之女,方才只是骤然受到惊吓,如今已经恢复了镇定。

    她一面叫人去找太医救治红芸姑姑,一面抓住许祯的手,强势地将他拖进了屋内,直接带到了自己的卧室。

    许祯手中还兀自捏着那个香球,当下往地下一掼,恼怒地跺脚,“你做的好事现在怎么就不认了?怎么就把霍云浅嫁给了那个站不起来的废人?”

    于皇后定了定神,这才明白儿子所说的是什么,顿时气得笑出来,“那是你父皇的意思,你却到正阳宫打砸?再说,一个霍云浅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储君的德行操守都去了哪里,竟在自己母后的住处发癫?”

    许祯深深吸了口气,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的做法实在欠妥。

    可是自从方才舅舅昌武侯告诉他,那份赐婚的圣旨中有皇上皇后一同成人之美的字句后,许祯就整个人不好了。

    他曾经旁敲侧击地对母后暗示,他想要卫国公府的那个丫头,可是母后仿佛全然不在意,仍旧在懊恼娘家昌武侯府竟然没生出个女儿来亲上加亲!


………………………………

120、定婚期

    冷静下来之后,许祯也不吭声了,只是冷冷地站在那儿。

    于皇后看到他这幅样子,心里的火气却没平,冷笑道:“看来本宫倒是无意中做了件对的事儿,还没成亲就能到自己亲娘这儿乱打乱砸,可见这是个妖女!”

    许祯心里着急,可是又担心火上浇油,闷闷地道:“儿臣告退了。”

    见他当真抬步要走,于皇后想了想,又道:“也别急着回东宫,不妨去你父皇面前闹一闹,说不定有转机呢?”

    许祯脚步微顿,终于还是一言不发的走了。

    母亲的话语里带着熟悉的讽刺之意,真以为他听不出来?

    他如果真的敢到乾元宫去闹,又何必在正阳宫里打砸发泄呢?

    ……

    赐婚圣旨下过第二天,何家人按照约定上门提亲了,甚至是何飞容夫妇共同前来。

    原本何尹沣也死乞白赖的要一起过来,郑妍音实在受不了了,点了穴把他锁在了屋里,夫妇二人这才扬长而去。

    也终于到了这时,郑妍音才见到了这个准儿媳。

    霍棠儿格外紧张,一直不敢抬头,但或许是当着凤夫人和霍明佑等人的面,郑妍音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是何飞容和凤夫人谈俩不少,并亲口表示了对霍棠儿的满意。

    霍家人不由齐齐松了口气,接着又都为霍棠儿感到高兴不已。

    等到婚事定下来,被拘了许久的段文馨才终于得知,女儿的婚事已经被敲定。

    经过哥哥段文都的伤害之后,段文馨久久未从这番打击里走出来,每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如厕,便是发呆。

    见她情况有些不对劲,霍云瑰试探着让大姐霍云琚托人送回来一些道家典籍,然后放到段文馨的住处。

    没想到这一试,还真有了些效果。

    段文馨看了这些,整个人平静了不少,精神上仿佛有了依托,渐渐还真有了几分皈依的意思。

    如今听到霍棠儿的婚事,段文馨面上的表情才波动了些,但最终只是轻轻抚了抚女儿的脸,没有多说别的。

    霍棠儿含着泪,看着清瘦了许多的母亲,原本心中的怨怼早已灰飞烟灭。

    这么多年……母女二人,谁都不容易。

    合过庚帖,又取了黄历来研究过,最终何飞容和凤夫人达成一致,认定九月二十七是个好日子,将婚事定在了这一天。

    一想到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离开住了十几年的家,霍棠儿又有点害怕和舍不得了,抱着霍云浅哭哭啼啼的,反而惹得众人善意地笑不停。

    霍云浅也想取笑她,不曾想钦天监的人也在这时登门,来为秦王的婚事算吉日。

    裴槿儿之父裴熠南曾任钦天监正,这次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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