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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不知情深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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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槿儿之父裴熠南曾任钦天监正,这次奉命来测算吉日的监副陈裕州碰巧也是当年裴熠南的学生之一,因此对霍云瑰还一口一个“师娘”的叫着。
霍云浅侧耳听着这个年轻监副与霍云瑰的闲聊,再看看选出来的几个日子,瞬间脑门上一团黑线。
那个老男人到底是多着急?
最早的婚期挑的八月二十,最迟的婚期都比刚刚棠儿的婚期定得早,是九月二十二!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堂堂王爷在与自家总管的儿子争什么意气呢。
凤夫人和霍云瑰一起看了许久,又拉着早被吵得头疼不已的霍明佑一起参详,最终敲定了九月十六。
这样下来,霍云浅和霍棠儿的嫁妆可以一起准备,而且霍云浅的婚事更复杂些,先办她的再办霍棠儿的,国公府也好喘口气。
霍云浅微微蹙眉,想了想,转头看了一眼霍棠儿,有些为难,“那棠儿岂不是……要受委屈?”
她和棠儿嫁的人不同,姑侄嫁入一家,一个去做女主人,一个却是做总管的儿媳妇,待遇规格自然不同。
到那时候,不知旁人会如何议论棠儿……
凤夫人和霍云瑰对视一眼,轻笑道:“不妨事。别忘了,既然到时你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办棠儿的婚事,能如何做,由你说了算。”
霍云浅眼前倏地一亮!
说得对,如果许珵不让她把棠儿的婚事也办得风风光光,她一定在洞房当天就跟他甩脸子!
……
钦天监副陈裕州带着挑好的日子告辞离去,由霍云瑰送他出去。
临走时,陈裕州还是忍不住脚步一顿,看着霍云浅欲言又止,犹豫片刻道:“师娘,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曾放弃么?”
霍云瑰唇角一扬,答非所问道:“我的女儿如今已经十五岁,可是她开蒙较晚,两岁之前的记忆并未记得太多,所以她至今已经不大记得父亲的样子。”
陈裕州的神情有些黯淡,勉强一笑道:“那么……师娘请千万保重。师父的事情并不好查,也不知多久才会有线索。”
霍云瑰微微点头,没有接话。
陈裕州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面色淡淡,叹了口气后转身离开。
霍云瑰目送他离去,直到那辆马车远去,才缓缓转身,眼角的泪才缓缓滑落。
“二姐,我有事问你。”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霍云瑰一下站在原地,等看清了来人是霍云浅,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伸手在霍云浅脸上轻轻打了一下,“只会在这儿吓我,将来去了王府才有人能治你。”
霍云浅咧了咧嘴,真到了那个时候,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但她拦住二姐,是另有事情。
定定地看着霍云瑰眼角的泪,霍云浅忽然有些迟疑,显然二姐对于二姐夫的确感情深厚,她这个问题……是否会太冒犯了?
可是想到那个北疆字谜锁的真正谜底,霍云浅手心捏了把汗,又特别想解开背后的真相。
“好了,有什么事就快些说。”霍云瑰见她又不说话了,抬手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
霍云浅深深吸了口气,低声道:“二姐夫已经故身十三年,二姐,你从未想过再嫁么?”
家中即将有喜事,她从这个问题切入,或许不会引起二姐的反感。
霍云瑰愣了愣,有些羞恼,“你在胡说些什么?我都多大岁数了,槿儿都快成婚了,我还想什么?”
许君不知情深浅
许君不知情深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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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吃面的偶遇
听到年纪,霍云浅不屑一顾。
二姐今年才三十四岁,放在第二世的现代,这样的女性正是魅力四射之时,如果放出风声再嫁,一定许多人趋之若鹜。
但……
霍云浅回神,她想问的可不是这个!
她清了清嗓子,瞧着面色有些不自在的霍云瑰,“二姐,你对于北疆人,有认识的吗?”
霍云瑰瞬间脸色变得惨白,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见了鬼似的!
霍云浅心中也瞬间一沉。
看来……后面不用再问了。
她稳定了自己的心神,过去挽住霍云瑰的胳膊,柔声道:“二姐,没事,我也就随口一问。”
霍云瑰好半天才回过神,听她如此说,勉强笑了笑,点头之后转身仓皇离去。
霍云浅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原本握着的拳头缓缓展开。
上面还有几道浅浅的痕迹,是昨天强行扭动字谜锁的锁芯引发爆炸时留下的伤。
好在她当真毁掉了那把锁,除了她……和那个人,或许不会再有人知道字谜锁的真正答案。
不是“待得重阳携玉还”;
而是“待得重阳携‘瑰’还”!
……
因商议婚礼的事耽误了,又过了一日,霍云浅才有空带着图纸赶去见柏运山二人。
得知霍云浅要在一个多月后成婚,柏运山和庞睿二人大感意外,但在回过神后都连忙道恭喜。
随后庞睿想到一事,连忙担心地道:“那以后咱们的作坊……”
“作坊计划是绝对不会变的。”霍云浅安慰道,将图纸拿给他看,“到时候作坊的装修都按照这个图纸来。”
她将图纸详细地讲给庞睿听,直听得庞睿连连点头直咋舌,夸奖的话一时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自此他确定,自己决定跟随霍云浅,实在太明智了。
而且……以后这间铺子的主子就是秦王妃,那可是个了不得的名号啊!
霍云浅说了一通后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忽然嗅到一阵香气,抬头往四面看了看,就见柏运山已经用盘子端着五碗面出来了。
“来来来,等县主以后变成王妃了,估计也就没多少机会吃咱们这儿的面了,赶紧先来趁热吃吧。”
自从上次银屏尝过这儿的热锅子面后,回去后就对银翘吹得一通天花乱坠。
银翘被勾得馋虫作祟,于是这次拉下脸,对着霍云浅好一顿死缠烂打,这才得了机会跟了过来。
五人聚在一起坐下,其乐融融地吃着,而今天却不是热锅子面,竟然是非常正宗的炸酱面。
霍云浅边吃边悄悄瞥一眼柏运山。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明明那么穷,却总能变着法儿做出各种好吃的面条,而且从不偷工减料。
仿佛感应到对面的视线,柏运山也抬眼看向霍云浅,还没开口,忽然眼前一亮,“哎——这几位客官是要来吃面吗?”
霍云浅弯了弯唇,想不到这破店最近财运还不错,竟然还有外人来吃饭。
不料随后响起的声音让她脸色一变:“不错,刚刚闻着香味,实在太诱人了,就进来打扰——老板还没歇业吧?”
柏运山连忙站起身迎上去,笑眯眯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不会不会,这不是自己饿了先做面吃嘛,四位客官看看想吃什么?”
霍云浅深深吸了口气,将头埋得更低,表示不想被后面的人认出来。
她可没听错,刚刚说话的人就是这次的北疆使团之首、峒黎的宰相扎鲁思!
姑且先不去考虑为何堂堂宰相会跑到这种小店来吃面——若扎鲁思是冲着她来的,那更加要避开些!
那边扎鲁思看了看店中挂着的牌子,似乎想了想,道:“老板,那边三位小姐吃的是什么?我想要那个。”
柏运山笑道:“那是炸酱面。”
扎鲁思道:“那好,我要多多试试你们大景的食物,如此多的花样实在是我们北疆没有的。你们几个呢?”
有两个人点了别的面,随后又响起了一个声音,令霍云浅正要举起筷子的手一僵。
“我要一份热锅子面吧,汤可得清亮些。”
“得嘞,您几位请好吧。”柏运山喜滋滋地应了,端起桌上自己还剩的一点面条滴溜溜地转去了后厨。
到了这时,霍云浅再也忍不住地转过头,往那边扎鲁思一桌人看过去。
那天的宫宴上,她已经在北疆使团里看到了一个似乎很熟悉的身影。
现在再听到声音,霍云浅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人的确就是她认识的——凤无怨!
唱腔与说话的声线不尽相同,所以别人听不出声音也是正常;
加之戏曲扮相是浓妆,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素颜模样,这下就更难将这两样结合起来以确定他的身份。
好巧不巧,这两样,霍云浅都达到了。
她这一转头,扎鲁思那边自然也发现了。
扎鲁思马上惊喜地道:“哎,这位不是宁苏县主吗?而且——”
他忽然暧昧一笑,“现在我总可以称呼你一声‘秦王妃’了吧?”
霍云浅看着他,眼角余光却注意着坐在他身边的凤无怨。
果不其然,在说出“秦王妃”三字时,凤无怨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有些凛冽冰冷。
这人果然很怪!
霍云浅蓦地又想起,那天一大家人去长安戏院,二姐看到凤无怨登场之后就变了神情,恳求霍云浅赶紧把自己带出去。
难不成……二姐和这个凤无怨的确是旧相识?
“待得重阳携瑰还”,看来字谜锁一定是这个凤无怨的手笔,当真是把自己所想大喇喇地展示出来。
真是好大的胆子!
而峒黎首领竟然也默许了这人的如此行为?
看来这个凤无怨应当是兀良哈的兄弟或者亲信,不然怎敢如此冒犯?
霍云浅收束思绪,沉着应对扎鲁思,笑了笑道:“时间尚早,宰相大人还是称呼‘县主’罢。”
扎鲁思笑眯眯地点头,“只要县主乐意,我们怎样都很方便。”
这时,凤无怨身上的气势才缓缓收起,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又仿佛对霍云浅全然不识似的,淡淡地往四面看着。
许君不知情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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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月暂停更新
本来实在不想把这些事情都推给水逆。
但是,这个月实在是心力交瘁。
心里太难受了……以至于看着屏幕,却连一个字都敲不出来。
本月暂停更新,十一当天加更,庆祝我们阿中的七十大寿。
真心恳请各位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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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撒狗粮
几句客套话招呼过,气氛又尴尬起来,不知从何下嘴开始聊下去。
扎鲁思与周围三人低低地说了几句什么,凤无怨一双眼睛更不时地往霍云浅这边看过来。
一旦霍云浅回望过去,他又飞快而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就连迟钝如银屏,这时都忍不住向霍云浅低声道:“小姐,那人怎么总是往你看?不如奴婢过去揍他一顿吧。”
旁边的银翘险些把嘴里的面喷了出来。
霍云浅嘴角抽搐,在桌子底下踩了银屏一脚。
银屏“嗷”了一嗓子,引得旁边扎鲁思等人看了过来。
霍云浅面不改色地道:“等会咱们吃完面就走,这边的装修要求和细节我已经都讲解清楚,就由庞睿负责罢。”
“一定不负所托。”庞睿赶紧吞下嘴里的面,接话道。
扎鲁思的声音从旁边飘过来:“县主这么快就要回了吗?还以为能和县主多叙叙旧呢。”
霍云浅起身,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没记错,咱们在凉州可没有交过手——这样还有旧可叙吗?”
这句话,明明白白就是在讽刺峒黎一族临战逃脱之事。
扎鲁思旁边那两个侍卫模样的人顿时愤怒地起身,恶狠狠地瞪着霍云浅,仿佛要随时冲过来对她出手。
但他们的动作被扎鲁思抬手止住。
“县主这话也太生分了吧?”扎鲁思嘿笑,“只要相比‘现在’,一切的‘过去’都是‘旧’识,就当咱们是从宫宴开始认识的,不可以吗?”
他目光飘到霍云浅的手上,笑吟吟地道:“你们大景的俗语说,‘拿人手短’,县主当初可是收了我们首领亲手打造的刀,无论如何,咱们现在算是‘旧识’一点也不为过吧?”
只有一同去了宫宴的银屏才知道那柄刀的事,顿时有些不屑。
明明那刀是……
“那刀是本王转给王妃的,怎么竟成了扎宰相的邀功之礼?”
轮椅的“轧轧”声靠近,而听到这熟悉的人声,所有人都不由转过头去。
许珵由唐棋推着轮椅,悠然出现在店铺外面。
说完刚刚的话,他的眼神就往霍云浅那边飘了过去,带了几分探究。
想不到他竟然会出现在此处,霍云浅有些微微的惊讶,随后又有些小欢喜。
但脸上的喜色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她又故意板起脸,语气不太客气:“你怎么来了?”
哗,众人吃了一惊,当真好亲昵的语气!
但许珵竟然一点也没有因为这个不算恭敬的“你”字生气,笑了笑,“这个店离王府更近,早就听说你过来,却不见你到王府,只好由本王亲自过来了。”
众人再惊,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臂。
怎么有点……令人起鸡皮疙瘩呢?
霍云浅与许珵四目相对,目光对撞,火花迸射。
高手过招!
霍云浅深吸一口气,款款走近他身边,轻轻为他整理了鬓发,很是委屈地道:“我不正是要过去么?结果被那边的扎宰相拖住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好好,不怪你。”许珵用哄孩子般的语气安抚着。
旁边扎鲁思四人齐齐雷得里焦外嫩。
这就是……“战神”的日常样子么?
怎么一赐婚——甚至还没完婚呢——之后,秦王就好像被下了降头似的,对霍三小姐变得如此宠溺?
扎鲁思悄悄看了一眼旁边的凤无怨,却见凤无怨原本僵硬冷漠的神情柔和了不少,似乎有些……如释重负?
撒完姑且可以算作狗粮的东西后,霍云浅悄悄瞅了那边的扎鲁思,见他们仍旧不动,没来由有些烦恼。
尤其是那个一言不发的凤无怨……
她蹙了蹙眉,在许珵肩膀上轻拍了一把,“既然面早就吃完了,咱们走吧。”
这个动作看得唐棋眉毛狠狠一抖。
若刚刚那一下不是出自准王妃之手,而是什么刺客……他还来得及救主吗?
“有些道理。”许珵颔首微笑,“你想去哪?”
不对劲……越来越不对劲了。
明明还没成婚,这人的口吻最近却越来越自来熟,仿佛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似的。
霍云浅眨眨眼,“逛街压马路?”
许珵眉头狠狠颤了一下,神情古怪的看着她,嘴角轻轻一咧,“王妃好兴致,只是马路两侧并无太多商铺,本王是不太赞同这一提议的。”
霍云浅险些被他的咬文嚼字气笑了。
这一世的马路,与第二世现代的“马路”截然不同,如今只指可供马驰行的宽阔大路,即“驰道”,重在疏导交通。
“总之,出去吧。”霍云浅撇嘴,随便这个老男人怎么说好了,她只是不想再和这群人待在一起,总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凤无怨,这个人实在太奇怪,但莫名的,她并不想让许珵掺和进这件事来。
许珵由着她推动轮椅,目光淡淡从扎鲁思那边一扫而过,忽然道:“不如去看戏罢,上次还见你从长安戏院出来呢。”
扎鲁思和凤无怨齐齐变了脸色,对视一眼。
霍云浅心中一震,咬紧嘴唇,飞快地回头瞥了凤无怨一眼,又低下头去,狠狠盯着许珵的后脑勺。
这样的暗示之下,她要是再不明白,未免也太蠢了——
联想到之前那么多的线索,霍云浅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二姐霍云瑰和这个凤无怨之间一定是旧识!
峒黎送来的字谜锁,答案中的那个“瑰”也一定是指二姐!
如此说来……峒黎首领兀良哈如此龟缩不出,就是要让他的手下们自由发挥?
难不成,就是默许了凤无怨把二姐……绑回家去?
轮椅倏地停下,许珵偏头看去,就见到霍云浅那张黑得可以拧出墨汁来的小脸。
他眉头一皱,忍不住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到底怎么了?”
不料霍云浅直接甩开了他的手,低声道:“王爷先回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许珵定定地看着她,却再次抓住了她的手,用不容分说的语气道:“无论你说什么,本王现在要带你回去。”
这丫头今天实在太不对劲,他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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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题外话。
堂堂如今身在意呆梨,前天在PYQ全程看完GD废青们到米兰大教堂门前以及华人街闹事的视频和照片。当地华人和留学生们当天紧急赶去高唱国歌控场,大家真的超棒!
可是昨天又看到新闻,当地某些华人竟然怂恿血气方刚的留学生集合起来去殴打GD?竟还真的有学生特地从别的城市赶去米兰?
对于这种“华人”,我只想说,他们比那些GD更卑鄙!
我们只会团结真正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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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对和亲的分析(一更)
看着那二人拉拉扯扯地走了,扎鲁思神色复杂地看向旁边的凤无怨,“难道她猜出你的身份了么?”
“或许并不。”凤无怨微微摇头,拿起筷子慢慢地吃起了眼前的面条。
扎鲁思搅拌了一下自己碗里的面条,忽然低声道:“那你还去卫国公府么?”
凤无怨拿着筷子的手僵了一瞬,冷冷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扎鲁思原本绷着一张严肃的脸,看他这副表情,险些笑出声,笑眯眯地一点头,“这就对了。早说你最好别乱来,不然回去了可有得你受,就是我也没办法帮你了。”
“……嗯。”凤无怨只吐出一个字,目光重新回到面前的碗里。
清亮的汤水和美味的面条,忽然一下变得味如嚼蜡。
哪里比得上,那一年的寒冬,他在奄奄一息之际吃到的那一碗面条啊……
……
……
“行了,你可以放手了!”被一路拖进了马车,接着又被一路拖到秦王府,霍云浅的耐心也快到了极限。
可偏偏,这老男人始终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
许珵转头,忽然见到她两颊漾开淡淡的嫣红,小嘴因气恼而嘟起,水眸中更是一片气恼的亮色,不禁有些失神。
原本有一肚子火气,见到这样一张脸孔,许珵忽的松了下来,只得放开了她的手,叹了口气道:“记得,离那群峒黎人远一点。”
霍云浅马上揉了揉手腕,哼道:“又不是我主动找他们的,他们自己找上门来,我能如何?”
她眼珠一转,有些嫌弃地看着许珵,“王爷,咱们还没成婚呢,您就已经开始这么大男子主义管东管西的了?”
“大男子……主义?”许珵品咂了这个新词,抬眸注视她,低声笑了笑,“看来本王还是没有让钦天监老实,居然算出一个隔那么久的日期。”
霍云浅:“……你果然动了手脚?!”
许珵脸上写满理所当然,“阿沣的婚事,府中怎能没有女主人坐镇?”
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霍云浅深吸一口气,扶了一把额头,原本还想生气,可是不知为何嘴角又勾了起来,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原本眉间的阴郁也都随之散开,阳光灿烂的笑脸深深刻在了许珵的心上。
但很快霍云浅就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回神,瞪了许珵一眼,“所以,为什么要我离那群峒黎人远一点?你是不是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情报?”
这时唐棋忍不住走上来,推着许珵的轮椅往里面走。
——这两人在大门口站了这么半天,不知被多少路人围观了!
轮椅一动,许珵下意识地又抓住霍云浅的手,霍云浅无法,只得也跟着走了进去。
后面跟着的银屏和银翘忽然有些小雀跃,好奇地打量着王府的样子。
小姐现在身边只有她们两个丫鬟,等到将来,这里就是她们要生活的地方呢!
一路到了福熙阁,唐棋将轮椅推进去,许珵对他打了个手势,唐棋叹了口气,只得返身将两个很不情愿的丫鬟一并抓了出去。
霍云浅找了个地方好整以暇地坐下,顺便双臂抱在面前,“好了,王爷还是好好和我说说那群峒黎人的事吧。”
许珵姑且忽略了她的这副大咧咧姿态,眉头皱起,“你解出的那个字谜不是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么?是以……如今也不知他们究竟要带什么‘玉’回北疆,我很……很担心你。”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飞快,却让霍云浅愣了愣,尔后抿嘴微笑,随口道:“我不是‘玉’,名字里也没有‘玉’,有什么好担心的。”
许珵眸光闪了闪,看到她脸上的小得意,若有所思片刻,再道:“峒黎的首领既然来求亲,最佳人选应当是吴贵妃的丹华公主,如今年方十六;
“可皇上最宠爱这位贵妃,加之皇后的毓芳公主才十三岁、正是懵懂无知时,齐惠妃的端敏公主又早已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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