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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君不知情深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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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哪怕棠儿和雷家的婚事不成,哪怕她有一个那样的爹,只要有你这个太子妃做后盾,将来棠儿总能嫁得更好!”

    她又看向霍云瑰和卢梦春,哼道:“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槿儿或者柔儿,婚事不都得更上一层楼?只有你们这些目光短浅的……”

    “啪”的一耳光,重重落在了她的脸上。

    段文馨捂住脸,满不在乎地转回头来,对上霍云瑰震怒的面庞,“阿瑰,你也不必生气,咱们都是死了男人的,将来的依靠不过是女儿的婚事。我为棠儿、甚至是槿儿和柔儿都谋更好的夫婿,有什么错?”

    卢梦春皱眉,忽然脑筋转了过来,骂道:“你这烂了嘴的,胡说什么呢?三郎还在北边打仗,你给我把话收回去!”

    国公府一大家子里,除了她的确都是寡妇,可段文馨这臭嘴竟然把她一并包含了进去,简直就是在咒霍明佑死呀!

    段文馨捂嘴,不情愿地低声道了歉。

    但前面所有说出来的话,已经足够惊世骇俗。

    霍云瑰气得说不出话来,捂着心口往后跌坐在椅子里,幸而这时旁边递来一杯热茶,她匆忙饮下,才平静了许多。

    顺着递茶过来的手,她看到了霍云浅冷静的面庞,心中更痛,低声道:“阿浅……”

    霍云浅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拍,目光锁定在段文馨身上,冷冷地吐出三个字:“说完了?”

    段文馨身子缩起,低着头不敢接话。

    对着卢梦春等人,她还是可以慷慨陈词,可现在……她面对的正是被她算计的人。

    段文馨一直安慰自己,只要这事儿能成了,小姑的名誉自然不会有任何影响,而且还可能感谢会自己呢。

    这样想着,段文馨也就渐渐止住了泪水,抬起下巴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

    看到她这副模样,霍云浅原本的憎恨如今只剩下鄙夷和些微的同情。

    人生中可怕的并非犯错,而是错了之后仍不知错在何处,或者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犯错”了。

    二嫂将自己物化,连带着将身边所有的女子都进行物化——即便是在如今的景朝只能如此,可身为女子,二嫂并没有丝毫的同理心。

    霍云浅看着段文馨,轻轻“呵”一声,“是的,你说的这些都没错,在眼下,的确她们嫁人、嫁更好的人才是最好的出路。”

    她眸中流光闪烁,凝视着似乎想要挺直脊背的二嫂,“但是你从来不知道,她们是否愿意、是否想要这样的‘出路’——至少,你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走这一条路。”

    段文馨张了张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家小姑能说出这样一句话,“你竟然不愿意?那可是太子妃!”

    假以时日,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哪个女人会不愿坐在这样的位置上?

    “你是不是还想说,太子能看上我是我的福气,我得好好珍惜?”

    段文馨瞧着少女的冷脸,及时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是”咽了回去。

    霍云浅将被拆下来的白玉莲台举到眼前端详,仿佛漫不经心地道:“知道太子殿下为何会懂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么?虽然东宫还没有太子妃,殿下的侧妃已经纳了三个、诞下小郡主两名,而外面‘风月楼’的头牌——好像是叫玉香姑娘——更是与殿下来往甚密。”

    突然说起东宫的秘辛,周围几人一下来不及捂耳朵,只得跟着听下去,不由咋舌。

    霍云浅的声音平静却令人惊悚,“如此轻浮浪荡之人,换做寻常人家,难道是良配?二嫂,追根究底,你只是图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虚名,而这反而是最亏的生意。”

    “亏的生……意?”段文馨喃喃,忽然回过味来,这是还在骂自己卖了她霍云浅呢!

    将她的羞恼之色收入眼底,霍云浅负手而立,继续冷声道:“东宫贪图美色,不过图一时兴味,即便是看在父亲和三哥的份上,将来也未必对我专情长久。我一旦失势,棠儿她们的夫家自然将她们看低,曾经有多想巴结霍家,将来就会成倍的嫌恶霍家——这就是二嫂所谓的‘目光长远’之计?”

    段文馨呆了呆,低头小声道:“你努力巴结太子、得他的宠爱不就好了……”

    霍云浅捏了一把拳头,这样的鸡同鸭讲,她实在觉得累了。

    没人曾经历过她的故事,自然不会有这样感同身受的痛楚,也不会理解她的决心。

    众人都沉默了一阵。

    良久,凤夫人开口道:“阿浅,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处置?

    霍云浅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拳头紧紧捏住。

    前世的二嫂,和霍棠儿死的时间差不多。

    霍棠儿因为霍云浅失宠的缘故,被雷家休回家中,没多久便爆出了守寡多年的段文馨不堪寂寞在家中白日宣yin的消息。

    最终的结果,段文馨上吊自尽,霍棠儿也在不久之后被打击得彻底抑郁而亡。
………………………………

015、毒草

    无须她的处置,前一世的二嫂已经受到了最残酷的惩罚。

    霍云浅闭上眼睛,可若说二嫂是“罪有应得”,棠儿又何其无辜?

    重新睁开眼睛,霍云浅看向凤夫人,轻轻摇了摇头。

    段文馨瘫软在地上,浑身松弛下来。

    但霍云浅随后的一句话却让她如堕冰窟。

    “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让棠儿从此直接跟在母亲身边养着,无须二嫂再操心。”

    凤夫人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阿浅,这怎么说?”

    霍云浅长长吐出一口气,没有回头看段文馨,只是淡淡道:“至少,棠儿的婚事得由母亲做主,就不劳二嫂操心了。雷家不要再想——那不过是东宫面前的一条狗,没有一颗人心,绝不会善待棠儿的。”

    段文馨呆呆地在地上躺着,忽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厉声道:“胡说!那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痛苦——棠儿若以后真嫁不出去,难道你养她一辈子吗!”

    “我会为二哥平反!”霍云浅也同样大喝一声。

    段文馨怔住,抬手掩面放声悲泣。

    她只是一个寡妇,原本要倚靠下半辈子的丈夫死得早、还死得丢人,至今让她抬不起头来,连带着女儿的命运都变得扑朔迷离。

    这哭声让霍云浅心头也变得沉重。

    她刚刚的话并不是空头许诺,而是她这辈子想做的事情之一。

    霍家满门忠烈,世人却知道只有霍二郎不好武功,偏生老卫国公和世子都在二十年前一同战死了,卫国公的爵位便落在了这个纨绔子弟头上。

    于是在十年前的一场宫宴上,卫国公霍明俊醉酒调戏庆宁帝宠妃,还被惊慌不已的宠妃失手推入了御花园水池,溺水而亡!

    霍云浅听说过二哥的一些逸事,知道他的确平日里多有不羁之举,可无论是二姐还是三哥,当年都一口咬定二哥绝不是会将君臣之道弃诸脑后之人。

    前一世,霍云浅并没有细想太多;可现在仔细回想,霍家的一切遭遇都仿佛有迹可循,隐隐约约中都透露出不可思议和人为的痕迹。

    所以她几乎可以断定,二哥也是被冤枉的!

    只要能为二哥平反,棠儿身上压着的厚重阴影自然会在阳光下消散,等着她的也会是最光明的大道。

    “如此安排也好。”凤夫人点了点头,还不忘瞪了段文馨一眼,“儿媳妇,你这几个月还是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好好反省罢!”

    段文馨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虚弱地点点头,还是两个嬷嬷一左一右搀扶着她离去。

    看到她这副模样,卢梦春撇撇嘴,但好歹克制住了嘴边讽刺的话,坐在原处不吭一声。

    屋内一下又安静下来,片刻之后,霍云瑰轻轻咳嗽道:“既然曼华在这儿,咱们就把烈云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凤夫人从刚刚的事情中慢慢回神,叹了口气,点头道:“究竟烈云出了什么事,曼华发现了什么?”

    霍云浅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子,等着她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前世她对这位二姐的发小没有太深的印象,唯一只记得,至少最后拖累二姐的人里没有这位女郎中。

    鹿曼华起身一礼,面色平静,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纸包放在桌上。

    卢梦春好奇地伸手要去拿,忽听霍云浅道:“这就是那毒药么?”吓得她立即缩回手来。

    鹿曼华向她微微摇头,打开纸包,里面却是几根绿色的草茎,上面缀着几个小铃铛似的粉色果实。

    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鹿曼华挑起其中一根草茎解释道:“昨日我问过了车夫,陈叔说这是‘苦马豆’,长在更北一些的地方,那边多沙地,这不起眼的草儿竟有防风固沙之用。”

    “这么有用的东西……竟然有毒?”卢梦春咋舌。

    鹿曼华向她轻轻一颔首,“三太太说得是。但这毒性只针对家畜,人却可以食用,陈叔说他幼时因为家贫没少挖过这种苦涩的野菜充饥。”

    卢梦春撇嘴,只要想想那极苦的味道,便觉得浑身难受,竟然还有人能吃下去?

    “可照你这样说,这草在京城应该也不会有。”霍云瑰沉声道。

    鹿曼华放下了手中草茎,歉意地道:“的确,这个我还没查出来历。”

    霍云瑰向她感激地笑了笑,但两天的功夫能查出这么多,的确也够为难她一个大夫了。

    霍云瑰思索片刻,忽然瞥见霍云浅专注地看着纸包里的草茎,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凑过去道:“阿浅,莫非你想到了什么?”

    霍云浅拈了一根在手里,随意挥动了几下,“定苑今日翻新花草,在此之前,我似乎在我的院子里就见过这种草。”

    语气虽淡,其中深深藏着心痛。

    原来,她的身边不仅只有段文馨一个暗桩,已经有人把手伸进了她的定苑……

    霍云瑰和凤夫人齐齐变了脸色,马上吩咐把花匠带过来。

    还没离开的花匠很快被带了过来,却很迷茫不知所谓何事。

    碧尘得了霍云瑰的示意,将苦马豆的草茎拿给花匠看,“你在何处买的这种草?”

    花匠就着她的手将那草细细看了看,疑惑地摇头道:“回各位主子的话,小人这回移栽的是管家命人采购的扶桑和海棠,从来不敢自作主张,这个草小的也从未见过……”

    “没见过?”霍云瑰冷冷扫了他一眼。

    不过她很快想起,这花匠也算是国公府的家生子,从未出过边塞,没见过北地苦寒之地的毒草野菜也是自然。

    花匠瑟缩一下,努力回忆一番,忽然眼前亮了,“是了,小的刚刚看到有一片杂草,长得的确有点像这样……小的好不容易才拔掉了那片草,银沙姑娘说交给她去扔掉就好了,小的就全部捆成了一捆,都交给她了。”

    不等霍云瑰吩咐,旁边的碧尘已经心领神会地奔了出去。

    但才不过一会儿,碧尘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贴到霍云瑰耳畔低低说了几句话,手脚都在发抖。

    “什么?”霍云瑰一时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惊,转头看向凤夫人,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银沙方才……投缳了。”
………………………………

016、家属闹事

    任谁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结局。

    只是为了一根草,出了马命,又闹到了出人命的地步,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霍云浅盯着纸包里的草,她可以确信,这一切都和不择手段的太子有关。

    可前世不曾拆穿这一个看似不起眼的阴谋,她不曾想过太子的手竟然已经伸到这么长的地方了。

    众人默不作声地对坐片刻,又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冲了过来。

    来人一进门,室内便因为光线被挡了大半而黯淡下来,“小姐,银沙的哥哥和老娘突然从乡下来看望她了,这时候在院子里闹着呢!”

    嗓门能够这么大、体格能够这么魁梧的丫鬟,除了银屏也没有别人了。

    “怎么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来了?”凤夫人一把捏紧了手中的琉璃球。

    霍云瑰拧眉,旁边的卢梦春起身一把挽起袖子,“这还用说么,这一定是有人构陷,一面利用银沙害小姑,一面叫银沙的老娘过来闹事!看我不把他们揍成鬼样!”

    “三媳妇!”凤夫人一下被气笑了,赶紧伸手拉住卢梦春的袖子,“你若真去,咱们就从占理变成理亏了。”

    这个媳妇出身江湖,这么多年虽然收敛了许多,可下意识里仍是一副江湖人的做派。

    凤夫人担惊受怕地拍了拍心口,如今三郎还在外打仗,现在只能靠她把这个媳妇给紧紧看牢。

    霍云浅唇角轻扬,事已至此,她除了迎战也别无他法。

    “娘,先命人去报官,然后叫来门房,看是谁放银沙的老娘哥哥进府的,一并来廊下听候传唤。”

    凤夫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一手不忘继续拉着卢梦春,一边叫来两个嬷嬷各自吩咐了下去。

    霍云浅看向银屏,“你和银翘一起,把银沙的房间检查一遍,有任何发现即刻来报。银沙的老娘哥哥,决不许他们靠近银沙房间半步,若是敢进去,你只管拎着他们扔出去。”

    银屏精神一振,这回可算能大展拳脚了!

    她声音洪亮地道:“是!”然后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

    不多时,外面院子里就响起了一阵阵的鬼哭狼嚎,一会儿说“三小姐阴狠毒辣将丫鬟折磨致死”,一会儿又说“国公府藏污纳垢却让丫鬟背锅”,当真难听。

    “混账!还不快把他们的嘴堵上!”凤夫人气得额角突突直跳,拍了把桌子厉声喝道。

    霍云浅听着外面的声音,却想到了别的事。

    难道她当真预估错误,这一切并不是针对她而来,而是对国公府?

    若只是针对她,或许是太子的诡计;可若是针对整个国公府……究竟对谁有好处?

    听说是卫国公府的事,京兆尹来得很快,见到凤夫人后很客气地拱手见礼,“请问老夫人府上究竟有何事为难?”

    凤夫人也不客套,指了指门外,“丫鬟谋害主人,如今自缢死了,她家里人还有脸来这儿喊冤哭丧,实在忍不下去了。”

    京兆尹大惊,“竟有此事?这是谁人的丫鬟,怕不是往日就多有欺主之举?”

    他与老国公爷有半师之份,如今袭爵的三公子霍明佑也是极为熟稔的同僚,冲着这情分,京兆尹还是决定要好好查这个案子的。

    何况如今卫国公府里全是些女流,若遇到刁奴欺主,确实怪可怜的。

    凤夫人抬了抬眼皮,“三丫头,你跟大人说说事情吧。”

    京兆尹眸中的怜惜之色瞬间褪去,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竟然是这个姑奶奶被……被丫鬟欺负?

    京兆尹嘴唇哆嗦一下,摊到这位主儿身上,还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呢……

    霍云浅将他表情的变化收入眼底,咧了咧嘴,她差点都要忘了,以前她的名声在琢天城里还真的算不上太好。

    姑且按捺下心中的无奈,霍云浅面色平静地把前因后果都向京兆尹仔细描述了一番。

    京兆尹听过,又叫自家仵作把苦马豆草茎确认了一遍,皱眉道:“即便如此,这样就能确定是这名丫鬟对三小姐爱马下毒?”

    卢梦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不然她畏罪自杀做什么?”

    京兆尹瞥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夫人,方才仵作验尸后来报,丫鬟脚下没有踩踏的凳子,自缢的白绫似也过长,虽脖颈上有勒痕,却明显是被人故意勒死再挂上去的,按时间推算,杀人应该还不到半个时辰。”

    众人不由悚然。

    霍云瑰大为吃惊,“可是方才我们人都在这儿调查苦马豆之事,无人中途离开!”

    京兆尹笑了笑,没有直接开口,目光却瞥向霍云浅身后人高马大的银屏。

    有这个丫鬟在,勒死那么瘦的人再挂到梁上自然不成问题;而且这个丫鬟看起来不怎么机灵,若仓促之下一心护主,留下这么大的破绽也是极有可能的。

    银屏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了被京兆尹怀疑对象,冲霍云浅愤怒地道:“小姐,方才奴婢和银翘在银沙房里找到了好几十颗金瓜子,满满一小袋子——想不到她就为了这么点钱出卖小姐,实在可恶!”

    霍云浅向她微微颔首,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银屏揉着脸,想了想又道:“那捆草被丢在小厨房的灶里,奴婢和银翘拼命抢了出来,可也不剩多少了……但还能看出来是苦——苦那啥的草。”

    霍云浅轻轻“嗯”了一声,转向门口跪着的几个门房,“刚刚是谁放银沙老娘哥哥进府来的?”

    其中一人哆哆嗦嗦地道:“回三小姐的话……是,是奴才,午时刚过的时候放他们从后门进来的,因为……因为他们也给了奴才两颗金瓜子!”

    好容易挤出这些话,他已经吓得瘫在地上。

    三小姐院里的那个银沙,虽然不苟言笑却生得不错,后门的门房往日便有垂涎之意。

    而且她的老娘哥哥时不时来看她,早就和他混熟了。

    所以这回冲着人情、又冲着两颗金瓜子,门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过去。

    谁能想到……事情暴露得那么快呢!

    卢梦春插嘴道:“那不正是刚刚出事的时候么?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简直可笑,莫不是那丫鬟的哥哥把丫鬟绞杀了,然后跑来找我们背锅索命?”
………………………………

017、防盗初体验

    “三媳妇!”凤夫人简直想把昨儿换下的袜子拿来堵上卢梦春的嘴。

    霍云浅却蓦地眼前一亮。

    银沙是她贴身的婢女,平日也不怎么出府,即便在那么短的出府时间里,也不一定能立即找到苦马豆、还种在院子里面。

    必然有人在外接应,而这个人,不是幕后指使者、便是她亲近信任之人。

    从仵作的验尸结果来看,银沙的确不是自杀,既然如此,她前天刚在院子里新装的那个东西就能派上用场了!

    京兆尹摸了摸下巴,把周围人的表情都看了一遍,心里直犯嘀咕。

    虽然这位国公府的三小姐颇有“前科”,可人命终归是大事,即便是为了一匹马,应该不至于明知故犯。

    可是即便那个丫鬟的家人如此可疑,亲哥哥杀死亲妹子,好像也有些太荒唐了。

    “大人,我能助你找出真相。”

    京兆尹愣了愣,看向面色淡定的霍云浅,犹豫了会儿才笑道:“三小姐有何指教?”

    刚笑完,他忽然觉出一丝不对劲。

    没错,以前见到的卫国公府三小姐,从来都是打扮得花里胡哨鸡嫌狗不闻的,从未见过她如此清新脱俗的妆扮。

    还真是好看……咳咳,关注的地方不对啊。

    霍云浅微微一笑,并未在意京兆尹脸上的尴尬,“银沙的母亲和哥哥来得巧,我们这儿也有点巧事。大人先问问他们究竟如何知道银沙出事的,再带他们回到我的定苑去,我先在那恭候各位。”

    她向银屏招了招手,“咱们一同去。”

    “是。”银屏颠儿颠儿地跟在小姐后面,留下众人一头雾水地在原地。

    京兆尹有些头痛地扶额,但既然眼下全无头绪,国公府的面子又不得不卖,姑且还是先照三小姐说的去做吧。

    与银沙全然不同的是,她的母亲黑胖且壮实,她的哥哥却是个黑瘦且矮小的男子。

    一见霍云浅出来,原本已经累得不动的两人又马上嚎了起来,嚷嚷不休:“那个就是凶手啊,还我女儿(妹妹)命来!天理何在啊……”

    银屏气得想过去打人,霍云浅咳嗽一声,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

    银屏生生忍住,心里又对小姐的镇定从容越发佩服,眨着星星眼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

    走过去的瞬间,霍云浅微微侧头,那个黑瘦的汉子一边叫唤一边悄悄将手拢在袖中。

    她唇角一勾,的确是这个人没跑了。

    回到定苑,霍云浅没有回屋,而是在院子里绕着走了走,最终在一处篱笆下停住。

    银屏跟着看了看,轻呼一声:“小姐,这不是您前日让奴婢放在这边墙头的……”

    霍云浅没有回答,直接纵身而起跃上墙头。

    银屏捧脸,差点尖叫出声:

    小姐这身衣裳、配着这轻功,实在好看得要命!

    原本普普通通的墙头,不知何时放置了一块又一块拼接起来的狭长木板,几乎将整个墙头覆盖,因为没有螺丝钉,只能将每片木板的四个角用麻绳固定在下面的篱笆上。

    而狭长的木板上有不少细小的尖刺,有些是铁针,有些只是特意加上去的木刺。

    定苑的位置比较靠近国公府后门,更因为霍云浅喜静而较为偏僻,换言之,有人从外面翻墙进来,的确很容易。

    而想要翻过墙头,无论受伤与否,都会与这些刺来一个亲密接触。

    现在,这些尖锐的东西上面覆着一层明显的红色,色泽新鲜,是谁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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