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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恃美而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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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棠悠悠掀开眼皮,看见一个十一岁左右的少年哭得眼睛鼻子通红的,被顾成业揪着耳朵,塞到她面前来。
此人便是顾之言。
二房的人也知道顾之言闯了祸,把人藏得死死的,顾成业这还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才把人偷到这儿来。
“臭小子!你别以为你哭我就不敢揍你!你爹在这儿我都照揍不误!”顾成业也是火大,他骂道:“要不是四郎尚好,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顾之言还是梗着脖子,哭得凄惨,但是一点要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顾之言道:“我只是想看看圣上赐的金箭匣,他却不给我看,我动手一拿,他就动手了。推搡间他自己掉进池塘去了,与我有什么相干?”
顾成业是个爆脾气,听了忍无可忍,又拧了他耳朵,“小子!那是圣上赐给我的,以后要传给四郎的宝物!他爱给便给,与你何干?你动手伤人,让你道歉还死不悔改,莫不是想挨家法?”
要不是自持身份,怕自己爆脾气控制不住力道真把人弄死,顾成业就真的锤爆他的脑袋了。
顾之言哭得更大声了,那哭声震天地,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可是不过拧拧耳朵,跟顾之棠往鬼门关走一趟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顾成业被哭得脑壳疼,又看见顾之棠一张惨白无人色的脸,不由得转头骂道:“再哭我剪了你的舌头!”
顾之言大声道:“祖父!快来救我啊!爹爹,娘亲,大伯要杀人啦!”
这实在太混乱了。
顾之棠正想发话,让他们把顾之言带到外头去教训好让她睡个觉时,顾之言这一嗓门还真把顾老将军给吼来了。
顾老将军已经很老了,眉毛胡子都已经花白,但是冲进来护犊的时候,跑得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他把顾之言抱在怀中,对着顾成业骂道:“不孝子,你真想杀死五郎吗?你真要杀他,要问过我这把老骨头!”
一句话都不问,知道顾之言被带走,就急急忙忙赶来,一顶帽子就扣在顾成业的头上了。
啧,真是偏心偏得没边了。
顾之棠转头一看,果然看见顾成业的面色如土,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成业是个人物,可要说有什么让她看不过眼的,那就是愚忠愚孝,太过正直。对二房他是能狠下心,对顾老将军可就不一定了。
老将军心肝宝贝的帮着顾之言擦擦眼泪,知道这事儿不给大房一个交代,怕是没完,于是低声哄道:“乖,给你四哥低头服个软认个错,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不行——”
三个人异口同声。
想道歉了事?那不过是老将军一厢情愿而已,哪儿那么容易?她现在脑袋还疼得要命,这伤不能白养。
顾之棠微微冷笑,正想说话,顾之言便抢先道:“他又没死,凭什么让我道歉?”
“五郎说的没错。”顾之棠挣扎着从床上起身,终于发话了。
本来想发飙的顾成业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难道就这么算了?
不行,太窝囊了。
顾成业都快受不了了。
在他即将要拔刀的时候,顾之棠咳了几声,又道:“我是没死,不过是差点死了而已。既然如此,那便是杀人未遂。爹,你和大理寺卿有些交情吧?你去告诉他,我们家有件杀人的案子等他来审。”
顾成业一愣,突然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了。
但是输人不输阵,他立马道:“等着,为父去去就来。”
说着就真要出门去。
顾老将军大惊失色,忙抱住顾成业不让他走,他哆嗦着嘴唇道:“你、你莫不是真想让五郎死?”
顾成业没说话。
“祖父哪里的话?自作孽不可活,五郎干了什么,他自己心中明白。说实话,道歉不道歉的,我压根没放在心上。”顾之棠微微敛起眉眼,有些疲惫的模样。不过说的话却是有条有理。语调慢悠悠的,却是掷地有声。
她继续道:“祖父断不了这案子,那就请有才之人来断。罪当罚,功必赏,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可见祖父实在老糊涂了,做不得将军的名头。我看这事儿,还是请年轻人来办吧,到时该如何如何,我绝无二话。”
………………………………
第4章 怎么名扬天下
“你个不肖子孙!居然敢忤逆顶撞我!”顾老将军快气死了。
平时顾之棠虽然顽劣,却也不会胆大包天当面顶撞他。
说他老糊涂,坐不得将军的名头,看看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顾之棠哼了一声,丝毫不惧。
想她上辈子惊世骇俗,不止顾成业这种不通文墨的暴躁莽夫骂她,那些舞文弄墨的学子也是口诛笔伐骂她。
那些檄文,写得那叫一个文采斐然,字字珠心。那才叫骂人呢。
要论挨骂,她可是历经了一代人的淬炼,练就一身左耳进右耳出的本领来。
骂啊骂。挨骂挨得久了,境界就高了。顾老将军这句话实在不够看。
顾之棠只对着顾成业催促道:“爹,快去。”
顾老将军死死抱着顾成业不让他动。他一双浑浊的老眼看着顾之棠清亮的眸子,见她没有要让步的意思,心中也是发虚。
自家的事情,关起门来一切好说。
顾老将军仗着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本来就是过来倚老卖老给二房撑腰的。现在顾之棠却说要把事情闹大,闹到大理寺去,这还了得?
因之前二公子的事情,现在顾老将军简直快有阴影了。
上一次闹到金銮殿去丢了个爵位,这一次闹到大理寺去,鬼知道会丢个什么东西。
这么一想,顾老将军就怕了。
不能去啊,简直后患无穷。
偏偏顾之言还大言不惭道:“祖父,你就让他去吧,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这一句话如一声惊雷,把老将军给炸醒了。
顾不得许多,真怕把顾成业惹毛了,老将军只好狠狠的拍了顾之言的脑袋:“臭小子!你四哥说的没错,赶紧跟你四哥道歉!”
说着,还摁着他的脑袋,强迫他在顾之棠面前低头。
顾之言万万没有想到,先前对他嘘寒问暖心肝宝贝的叫着的祖父转眼变成这个样子,一时间都懵了。
他从小受尽宠爱,特别是祖父对他那是疼到骨子里,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呢,一时间顾之言心头大感委屈,就是偏不道歉。
他努力的挣扎,恶狠狠的瞪着顾之棠:“我又没错!是他自己没出息!落个水都病恹恹躺这么久!”
顾老将军简直快气死了。
看着顾成业即将要踏出门槛的脚,老将军也没别的想法了,只想把顾成业安抚住。
一眼看见挂在墙上的长剑,老将军下意识拔出来,对着顾之言霍霍作势就要冲上去。
他只是摆开架势而已,并不是真要动手。顾成业稍微一阻止,他就顺着台阶下了。
可谁曾想,顾成业和顾之棠都是没心肝的!居然眼睁睁看着他拿剑对着顾之言挥舞都不吭声,只在旁边看戏不说话,没人阻止他!
顾老将军实在没办法,又不能真砍了顾之言的脑瓜瓢。只好狠狠的甩了顾之言一巴掌,又给他使了个眼色,“你道不道歉?不道歉,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子!”
顾之言一咬牙,忍着屈辱,脸上火辣辣的疼,委屈得感觉被祖父打了十个巴掌都不止。
他低下头去,让人看不清表情。而后对着顾之棠道:“四哥,我年少无知,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顾老将军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帮腔道:“四郎,得人饶处且饶人,他年纪还小不懂事,这一次你莫要和他计较。我把他交由你处置,大理寺就不必去了吧?”
总归是个孩子,让他出出气,也比把件事情交给顾成业来得好。小孩子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说不定哄哄就忘记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之棠摸摸下巴,实在想不出什么刑罚来,顺口道:“那拉出去杖毙了吧。”
顾老将军:“……”
顾成业:“……”
顾之言吓得都不敢哭了。
最后,当然还是没有把顾之言拖出去杖毙了。
她也没有用什么惨无人道的法子来对付顾之言,只是让顾之言留在房中,让他嚎哭个半天,从白天哭到晚上,让他哭个够为止。
顾之言哭得嗓子都哑了,眼泪也流干了,最后实在不堪忍受,晕了过去。他原本以为,顾之棠这罚不算个事儿,但谁想到,这可比挨家法可怕多。
挨家法有祖父护着,他还能浑水摸鱼,跪祠堂也不怕。可留在这里,顾之棠总能让他哭。
简直就是个魔鬼。
顾之棠说就爱看他哭鼻子。
顾之言这个年纪本来就是好面的时候,他羞愤欲死,既丢脸又令人感到屈辱,可谓伤身伤心。
顾之言被人抬了回去,房中只剩下顾成业和顾之棠两人。
顾成业唉声叹气的,看着顾之棠,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
他叹了口气,一回头,看见顾之棠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这模样,哪里还看出刚才那横眉冷对老将军的气势?别说气势,连气都快没了!
那娇娇弱弱的模样,别说什么将门虎子了,顾成业真怕稍微重点的东西都能压垮她。
你说她作为将军家的孩子,不说像她爹长得这般威武了,就算丑一点,正常一点平凡一点也好,偏偏尽挑她母亲好看的地方长,长成这幅模样,真是气死人了。
一点也不像他这么威风!
顾成业先是颤悠悠问了一句:“四郎啊,你现在身子还撑得住吗?”
顾之棠疑惑的看他一眼,然后点点头。
见他如此,顾成业也不客气了。
他气不打一处来,顾成业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啊你!就连顾之言那小子都打不过!以后可怎么建功立业?你可是将军家的孩子啊!文不成武不就的,以后怎么名扬天下?你爹我辛辛苦苦拼命挣下这份家业,可不是为要给你当一个纨绔的。”
敢情要骂她还得先保证她身体无碍才敢骂……这顾成业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她几乎要怀疑,前世他骂她,是在家里憋得狠了。
顾之棠也叹气。
她也想知道,作为一个女孩子,还这么弱不禁风,是要怎么作为一个战神名扬天下的。
这太难了!
顾成业不知道她是女孩子吗?他分明是知道的,但就是要把她当成男孩子养。
顾之棠看他一眼,忽然福至心灵,问道:“爹,你为什么不生个儿子?”
………………………………
第5章 将军真男人
“这是大人的事情,你不必管。”顾成业背对着她,哼了一声,道:“与其有心思去关注这些,倒不如把身子养好,练得强壮一些,我和你娘就不必如此忧心了。”
生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也不必掩藏得如此辛苦。她既然娘胎带病,身子怕是一时半会儿养不好了。
将军家的孩子如此孱弱,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一般人,怕是真的只能靠着祖荫过一辈子了。
不过……以前的顾之棠能成为战神,成为大齐一众小媳妇小姑娘的春闺梦里人,那么她一定也可以。
弱不禁风,还能当个儒将的嘛。
顾之棠宽慰道:“爹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战无不胜的战神,比你还要厉害。”
她煞有其事,顾成业反倒被气笑了,他骂道:“你放屁!”
顾之棠皱了皱眉,不服气。
她道:“你不信,那没办法,那我以后只好当一个很弱很弱的纨绔了。”
“你你——”顾成业气得吹胡子瞪眼,他骂道:“不孝子!没出息!做纨绔也不能做最弱的纨绔!我告诉你,等你病好了,以后跟我去马场,练骑术!”
练就练,以前宫中的师父也有教她骑术,没得怕的。
顾之棠拍拍胸口,一脸骄傲:“没问题。”
顾成业又说:“不仅如此,以后每天扎马步半个时辰。”
扎、扎马步?
顾之棠向来要强,她觉得半个时辰不是事儿,然后也点头,“可以。”
“还有,举着石臼围着院子跑三十圈。”
顾之棠沉默。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觉得院子里那石臼估计举不起来。
就算举起来,举着跑三十圈,那也太为难人了。
顾之棠继续沉默,没有回答。
虽然好强,但是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不能做,她还是拎得清的。
顾成业见她这样,又叹气道:“诶……想你爹我当年,多么勇猛,单枪匹马就干冲进敌军单手取人项上人头巴拉巴拉巴拉……”
还没等他把当年巴拉个没完,顾之棠打断他,“所以为什么不生个儿子?”
“哼,说了你也不懂。”
“娘不能生?”
“我告诉你娘去,等着讨骂吧。”
“还是爹你……不行?”
“……”顾成业还能说什么呢,他快气死了。
顾之棠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看他人高马大威风凛凛的,目中突然充满了同情。
她想起前世时,有段时间顾成业总往宫里跑,是去太医院找太医瞧病去了。
顾成业搞得很神秘,但是他往太医院跑的次数越多,脸上的阴郁就越深。最后,就不来了。
曦月当时还以为他得了什么顽疾治不好了,还想为他掉几滴眼泪,惋惜大齐痛失神将时,顾成业却还活得好好的。
嗯……就是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当时她年纪小,不懂。
后来父皇告诉她,说顾将军为了大齐的疆土可谓是牺牲惨重。为了他家不断子绝孙,便又给顾之棠大赏特赏。
现在想来,这话颇为意味深长。
顾成业前半生都是在战场奋勇杀敌,在京中又出了名的暴躁不好惹,想来也只能是在战场上伤到某个地方了。
毕竟顾之棠还能生下来,说明不是一开始就不行。
如此说来,还真是为了大齐几乎要断子绝孙了。
这是怎样的觉悟啊。
顾之棠抬头看他,对着顾成业竖起拇指,夸赞道:“爹,你是个真男人!真英雄!我一定会好好干,不会给你丢脸的!”
“你给我闭嘴吧!”
顾成业一巴掌差点就拍下去了,他气得哼哧出声,咬牙忍了又忍才没有手刃亲儿,拂袖而去。
顾之棠这病养了好几日,终于不再整日病恹恹的躺着,有了些精神。
这里吃好喝好,除了偶尔顾夫人实在爱子心切,偶尔跑来她床前哭一哭,心肝宝贝的叫着之外,便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了。
不过顾夫人长得好看,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倒也不算是折磨。
今日,顾夫人又给她熬了补汤来,细细的喂她,照顾得格外细致。
只是她一口一口的喂,顾之棠着实等得不耐,一伸手接过,咕噜一仰而尽。
末了,用袖子擦了擦嘴,说道:“爹说过,真男人,就要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顾夫人幽幽的看着她,叹口气。
不知想到什么,顾之棠对顾夫人道:“娘,你把镜子拿来,我瞧瞧自己这张脸。”
顾夫人不明所以,却也照做了。
拿到镜子后,顾之棠终于正视自己这张脸。
当时在宫宴上遇见的顾之棠已经及冠束发,远比此时要英气许多。而此时,镜中的人十二三岁的模样,一头墨发胡乱的披散在肩头,此时显出些女态来。面容苍白无比,气色不佳,却掩不住眉目精致,脸上的轮廓没有完全长开,看着雌雄莫辩,有种超越性别的惊人的美态。
鼻子,很像江暮云呢。顾之棠微微一惊,瞳孔微缩。
或许美人都有些许相似之处,这高挺精致的鼻子和江暮云倒是一模一样。
她斜着眼瞟了镜中的人一眼,换了个角度看,桃花眼的弧度微微上扬,光是一个眼波都让人脸红心跳。
……不行不能再看了。
再看就要爱上自己了。
顾之棠深吸一口气,把镜子反扣。
幸好,幸好当初她没有早点遇见顾之棠,否则非丧心病狂的抢回去做面首不可。如此一来,大齐就要少一个战无不胜的战神,而多一个跪倒在她石榴裙底下的面首了。
真是造孽啊。
想起前世的事情,她自己也觉得真是混账。
怎么能对一个人着迷到那种程度呢?简直就是魔怔了一样。不顾一切的收集很多和江暮云有点相似的人,偏执的觉得把相似的五官拼凑起来,就能得出一个完整的对她死心塌地的江暮云。
只是可惜,她就算把仗势欺人发挥到了极致,养了许多美人,江暮云还是江暮云,不是相似的五官就能替代的。她虽然见过许多好颜色,但是那些人,都不及他眉眼半分好。
一般人就算求而不得,估计伤心失落独自彷徨也就罢了。她不一样,她是公主。从小到大,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带着这种自以为是的傲气,最终在江暮云身上狠狠的栽了个跟头,再也没能爬起来。
………………………………
第6章 四郎挖的狗洞
春光大好。
此时天将暖未暖,春风料峭,拂面而过还是带着一丝寒凉。顾之棠穿得很厚,在外头还披了银狐滚边的披风,遮的严严实实,不透一丝风。
顾之棠推门而出,非常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她的院子占地极广,从卧室走出来后经过回廊,放眼望去便看见错落有致的山水亭池,更有刚刚冒出头来的花红柳绿。
而在这一大片春光中,最惹人注目的是……她爹。
跟这宜人的春色不同,顾成业的脸那是黑得不像话。他手中执鞭站在院中,旁边的箭靶子和石臼更是已经摆好,就差没有把马场的马给牵来了。
顾之棠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暗自腹诽。
这几天来,她的身体刚刚恢复不少,顾成业就火急火燎的带着她训练去了。
顾成业是个暴脾气,又因为这次的事情给了他极大的危机,急于求成便对她颇为严厉。
马步她扎得,可惜不持久;骑术她也练得;可惜跑不出五里就不行了;石臼更是至今都没举起来。
成果如此令人挫败,顾之棠都要哭了,顾成业倒是不气馁,依旧每天雷打不动的拎着她去训练。
唯一不同的是,每次见顾之棠龇牙咧嘴的哼哧哼哧努力却还是成效甚微,顾成业就会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像在驱马一样。就差没有一边甩一边大喊:你跑啊,你快跑啊!
顾之棠也想啊,但是这不是揠苗助长吗?一开始她觉得自己行,后来觉得自己不行,开始委婉的和她爹说是不是该减少点训练的内容一张一弛云云。
但是顾成业不听啊。
也许是这一次,顾之棠的病好得太快太出人意表,还有力气天天和他顶嘴,把他气个半死,顾成业都快忘了他儿子还算是个病秧子,现在终于争气了一把。
不知道顾成业哪里来的自信,他自以为自己的儿子是个天才,缺少开发的那种。总以为多训练训练就能倒拔垂杨柳,脚踢顾之言,所以总不听她的话。
那鞭子甩得极为用力,凌风破空的声音听起来,总是让顾之棠心惊胆战的,总害怕那鞭子会不期然落在自己身上。
……太可怕了这个老男人。
“来,打一套拳。”顾成业一脸严肃的看她,“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私下练习。”
顾之棠眉毛皱起来,苦了脸。
不过打拳也比举石臼好。
她气沉丹田,然后大喝一声,“喝!”
一拳既出,疾如闪电迅如疾风,势如破竹呈石破天惊之势。
“哈!”
再出一脚,十步杀一人,取人头如探囊取物,事了拂衣去,对的是她!她就是史上最靓最拉风的战神!
“……罢了。”顾成业突然生无可恋的一挥鞭子,这一次声音低沉,就连鞭子的声音都跟着低落不少,顾成业道:“你说的没错,为父认输了,你安心扎马步吧,半个时辰后我再回来。”
顾之棠停下来,一脸困惑:“怎么了爹?我打得不好吗?”
“好……”顾成业磨牙,狠狠道:“好个屁!一点力道也无,你打棉花吗?!”
原来她竟如此不济事吗?
顾之棠叹口气,而后认命的扎起马步来。
说起来,还就真只有这个她能做了。
顾成业打量她一眼,发现还算稳当,摸摸胡子,然后离开。
院中只剩下顾之棠一人。
顾成业走了,她也没有偷懒,而是诚诚恳恳的扎着马步,感觉腰腹酸痛,小腿乏力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就看着天边的流云发呆,试图转移注意力。
她想撑得更久一点。
训练还是有效果的。
一开始,她没一会儿就累了,现在半个时辰不成问题,说到底也是个进步,顾之棠也像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时间过了半个时辰,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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