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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恃美而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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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公主喜欢他,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可惜,公主无意,两人硬是凑到一块,前途依旧未卜。
她试过,强扭的瓜不甜,不仅不甜,还是苦的。
顾之棠叹气,忧心得头发都快白了。
想了想,便先把这事情压下不提。实在不行,就去给公主求一支姻缘卦,看看天意如何吧。她两世都未生儿育女,可此时却要面对嫁女儿一般的复杂情况,着实手生,应付不过来。
………………………………
第89章 干率性堂的
狩猎回程时,顾之棠给周成文找了一个不打不小的麻烦。
在野外扎营时,她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一窝马蜂,心中有了主意。
一回营地,又和董元洲勾搭成奸。
因上次对周成文此人的行径很是不耻,董元洲听了顾之棠的计划,一拍即合。
董元洲用自己的名义把周成文引到事先找好的地方,而周成文想借此机会,好好的解释一番,拉拢拉拢董元洲,自然很快答应下来。
这几日来,他提心吊胆,总担心顾之棠会来找他发难,觉都没睡好,不过短短几天时间,面容便憔悴不已。看着萎靡不堪,哪里还能看得出往日的风采?
周成文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一次的面谈上了。
虽然不知道董元洲为何要把地点定在这种荒僻的角落里,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可当周成文来到约定的地点后,却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
正当心烦意乱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嗡嗡声响起,那阵势着实吓人。
周成文一愣,回头看过去,便瞧见一群马蜂朝自己飞来。
一见此,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忙拔腿狂奔。
只是他两条腿的哪里跑得过天上飞的?很快他就狼狈得抱头乱窜,虽然用衣衫包着脑袋,可抵不住马蜂人多势众,还是把周成文蛰得哇哇大叫。
最后,还是附近的禁军听见了周成文的呼救声,这才急急举着火把赶来,把马蜂给驱赶走了,救了他一命。
周成文两股战战,脑袋更是被马蜂蛰得满头包,几乎是被人抬着回来的,一点也看不出读书人的风骨和自持的清高了。
见他如此,一些本来就看不过这些娇气学子做派的禁军便发笑。
躲在暗处,偷偷议论道:“这小子,不会取捅了马蜂窝吧?什么太学骄子,我看他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除了添麻烦,猎物也没见猎得多少,也不知道来这儿干什么来了。”
另一个则是道:“诶诶你别乱说话,让人家听见了,指不定还要训斥你,派头大着呐。”
“哼,还没功名在身呢就敢狂。”
周成文本就羞愤欲死,听见这些人毫不避讳当着他的面,一点也不含蓄的议论他,气得面色铁青。
他还想拿出少爷的派头,刚要出口训斥,可想起他们的冷言冷语,还是住了嘴。
因为他的大意,已经吃了两次了,他现在也长了心眼,居然生生忍住了。
哼!董元洲!
和顾之棠一路货色!那江暮云也不是个好东西!
周成文眸光暗闪,气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偏偏被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让他想晕都晕不了。
当周成文回到营地时,整张脸已经红肿得不像话,一双眼睛更是只剩下一条缝,惨不忍睹。
彼时顾之棠和董元洲围着篝火,小声交谈着。
看见被人架着回来的周成文,再看见他那张肿得大如盆的脸,顾之棠不厚道的忍笑。
她肩膀一直耸动着,身体颤抖,抖啊抖,抖得手中拿着的那碗酒都快抖没了。
董元洲用手肘捅了捅她,小声道;“你含蓄点,人家都快把你瞪死了!目光像要吃人一样!”
顾之棠惊奇道:“啊?哪里?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啊。”
都肿成一条缝了,自然看不到眼睛。
董元洲也忍不住笑了。
周成文气得哆嗦,一哆嗦牵扯到伤口,更是生疼。
一时怒极攻心,终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他最终还是被抬走了。
董元洲笑了一会儿,又道:“你不怕周成文来找你报复?”
“我之前也没惹事,他不是也来找我麻烦?既然如此,何必相让?他能找我麻烦,我不能找他麻烦?”
那马蜂窝是顾之棠用弹弓捅的。
这件事周成文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不难想到她身上。
想到是她做的也没关系,她不怕。
顾之棠一笑,把碗中的酒喝光。
“他只管来找我麻烦,我要怕他我就不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应该干率性堂的人!”
董元洲:“……”
“干率性堂的?”江暮云又忽然冒出来,似笑非笑道:“倒是口气不小。”
董元洲自发自觉的给江暮云挪了个位置,笑道:“四郎少年心性,想当初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也闹出不少事。你别担心,太学哪届的学子没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只要博士压得好,不翻过天去,四郎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江暮云凉凉看他一眼,无谓道:“谁说我担心她了?我只是想说,我也是率性堂的人。”
顾之棠一脸平静,似乎没听见,无事发生。董元洲自己接过这个话茬,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摸摸鼻子,尴尬道:“她就是说着玩儿的,怎么会对付你呢?”
江暮云嗤笑,“已经对付过了,不止一次。”
“……”董元洲感觉自己乱入了,江暮云这语气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呢?
其实他就不该掺和,他要是聪明一点,就该在江暮云出现的时候,麻溜的滚开。
现在要滚,显得有点刻意且尴尬。
于是董元洲又硬着头皮干笑道:“那什么……四郎就是和你开玩笑,哈哈哈开玩笑。”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江暮云面色又不对了。
他冷不丁的发问:“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你这么了解她,倒叫我惊讶。”
“……告辞。”董元洲终究还是走了。
董元洲走后,瞬间安静下来。
耳边除了呼呼风声,还有火苗忽然拔高发出的声响,便没别的声音。
顾之棠忍不住别过头去,认真的打量他,发现他的脸在火光的照映下,落下明暗不一的阴影,倒是显得他的面容越发生动柔和。
她挪开目光,问道:“你有事么?”
这几日来,江暮云一直有意避着她,顾之棠感觉到了。虽然不知道他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她也不想再管。
她要做的事情,还没做成,不想再为他费神。
江暮云低低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支银簪,“还给你,我不要了。”
顾之棠一看去,发现是那支在上元节赢来的比翼鸟样式银簪。
………………………………
第90章 你是不是喜欢我
银簪共有一对,男簪和女簪。
江暮云掏出来的这支较为粗大些,正是那支男簪。
这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讨的就是个彩头。
因为当晚的情形过于混乱,顾之棠都没把那对簪放在心上。
她早以为,银簪早已落入池水中。
此时,江暮云却又拿了出来,倒叫她愣了很久的神。
他说他不要了……但其实她也没送过他啊。
想起娄娘子那句“他抢我东西”,一时间,顾之棠心头百味杂陈。
一动唇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只是默默的接过拿在手中,沉默的把玩着。
其实他们最好的结果,就是形同陌路,不要再对她的人生产生任何影响,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该改的命,她来改。该保护的人,她自己来保护,也不假借他人之手。
至于江暮云?有功夫在乎他,还不如多想想公主的终身大事该如何办。
说实话,她也很好奇。
公主也许可以替她走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一条花团锦簇、没有江暮的路。
如此,也算是了了她的遗憾。
顾之棠轻轻一笑,纤细的手指一扬,银簪便脱手而出,落入火堆中。
“正好,反正我也不喜欢。”话音刚落,银簪入火堆的声音传来,敲入心坎般,牵动人的心神。
很快,银簪被烧得通红,和火炭融为一体,什么也瞧不见。
江暮云心中一紧,指尖不自觉的蜷缩一下,却没阻止。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银簪,那明亮的火光映在他的眸底,明亮的光却衬得他的眸色乌压压的,黑得深沉。
她竟是连问都不问一下,这银簪究竟如何得来。江暮云一牵唇角,却只能苦笑。
其实,她不是心防重,也不是不开窍,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他而已。
不喜欢,这真是没办法的事情。
至于他喜不喜欢她么?江暮云不知道。但心中终究有点不同,这一点不同,一直让他犹豫至今,做了许多往日决不可能做的事情。
是该做个了断了。他毕竟也有许多事情要做。
太学里的,家里的。恩师的厚望,家族的重托。很多很多,该做的事情。
一路走来,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将要走什么样的路。
他才十五岁,却把往后五十年的人生都安排妥当了。
顾之棠于他而言,是变数。他曾经想过要征服这个变数,可惜现在他却是为了这个变数开始乱了分寸,这样很不好。他自己快要被征服了,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江暮云这几天,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对,应该是在更早之前。在抢了她玉佩的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在思考。
对于不能掌控的、未知的变数,一般人或许会躲避,他却不这么想。
不能解决的变数,是隐患。
他不能留下。
是及时停下还是继续,都得有个决断。正因必须有个决断,所以他犹豫了。
他不该任性妄为,在第一次发现顾之棠的时候,因为自觉有趣,便纵容她。也不该因她眼中的防备,想要探究得更多,便接近她。更不该从率性堂搬出来,又一次接近她的监舍。
权衡利弊,江暮云觉得,他该及时止损。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顾之棠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有意在撩拨他逗弄他,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他而已。
便是这么一个原因,便够让他下决断了。
只是,当真要下决断的时候,江暮云才发现,心里竟然也是不痛快的。
黏黏糊糊的,难受又舍不得。
特别是发现顾之棠比他还要绝情,还要更加干净利落抽身时,这种难受又多了几分不服气。
各种念头交织翻涌,无法言喻得清楚。
江暮云的喉结上下一动,声音涩然沙哑:“四郎,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事情。”
顾之棠淡笑着,“我说过了,你的打算我并不感兴趣。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我却很感兴趣……”
顾之棠身子微微前倾,靠近他一些,好更加看清他眼中的情绪。
只是,除了瞬间的慌乱,别的也瞧不出。
顾之棠忽然就了无趣味。
她早就厌烦去猜他的情绪。
江暮云在等着她的下文。
顾之棠歪了歪脑袋,嘴唇轻勾,别有深意的盯着江暮云的眼睛,有种恶意的快感。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顺着夜风,吹进江暮云的耳朵。
她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这么坦荡干脆,一点也不扭捏,完全没有任何的气氛可言。
江暮云本来要生出的那点不可言说的雀跃瞬间就冷了下去。
他抿唇不答话,只是眼角不再像平时那样微扬,而是微微往下耷。睫毛乌压压的压下一片阴翳,看不清眼神。
顾之棠一直盯着他,把他所有的小表情都瞧得分明。
他在委屈个屁!
江暮云正襟危坐,很久都没说话。
不知过去多久,顾之棠不耐烦了,她拿根木棍捅一下火堆,一下子火星四溅。有几个火星子落到江暮云的衣摆上,他也一动不动。
顾之棠道:“你好歹倒是回句话。”
“我在思考。”江暮云淡定道:“我觉得你在玩弄我。”
顾之棠把木棍一扔,摊手:“江暮云你个懦夫。机会只有一次,我以后可不会听你诉衷肠了。”
“……一点点吧。”江暮云捡起她扔掉的棍子,也把火堆弄出一串火星子来,指着冒出的那些火星子道:“就那么点而已。”
顾之棠满意了,捧腹大笑,终于有点扬眉吐气的畅快。
若是他在前世的时候,能说这样一句话来哄哄她,她该多开心啊。
可是没有。
顾之棠笑够了,偏头瞧他,发现他虽然一本正经的拨弄火堆,可耳垂却悄然染上了一抹红,于是凑过去,悄声道:“很好,虽然你说得很好听,但是可惜……你现在放个屁,我都不信了。”
江暮云握着木棍的手猛的捏紧,垂下眼道:“嗯,我也只是在哄你开心,免得你尴尬,毕竟我不是真的断袖。”
顾之棠听了,无所谓罢罢手,转身离开。
………………………………
第91章 太学一霸
自此之后,顾之棠没有再见过江暮云。
两人虽然同行,但因心照不宣的默契避开对方,便也没有再打过照面。
那天晚上,虽然并未点破什么,但两人都是聪明人,和聪明人交谈,本就不必把话说开。
他们像是达成某种协议似的,都不约而同的想把事情往正途上引——回归于从来没见过对方时的模样。
顾之棠坐在马上,回头望了一眼马车,眼底浮现出淡淡的嘲讽之色。
江暮云就是江暮云,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轻易迷失。
他总是最清醒的那个,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都清楚得很,从来不会犯浑。
说好听点,那叫清醒自持,难听点叫薄情寡义。
这样的把戏,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想他初入公主府时,还未接受身份的转变,成日沉默着。清隽的眉眼除却平时的淡然,还多了几分冷漠。日子一久,风言风语便传出来了。
公主的梳头娘子在背后议论江暮云,也直接被她发配出府去。
第二日,等她要梳头时才惊觉到不顺心。
那时,她正是爱美的年纪,因为另一个梳头娘子总是梳得不合心意,还令她大发脾气。
江暮云知道后,捡起她摔掉的象牙梳,替她挽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
他手生,也梳不好,跟她平时梳得华丽的发髻全然不同,与她秾丽的眉眼极不相称。仿佛一朵娇艳的牡丹灰扑扑的落了尘,失去了耀眼的娇色。
说实话,她很嫌弃,心中却很欢喜。
毕竟画眉挽发,这些都是闺中情趣,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他愿意为她做,是不是说,其实他也有那么一点点接受她了?不讨厌她了?
呆呆看着菱花纹铜镜映出她的模样,瞧见红唇上扬,勾出一抹弧度来。
江暮云剪了一朵刚刚盛开的海棠,压在她的鬓角,又把碎发别再耳后。贴着她的耳朵夸赞道:“公主天生丽质,如此这般,便很好看了。”
一番话夸得她心花怒放。
从此之后,她连梳头娘子都不用了,梳妆的事情,都是江暮云一手包办。
虽然一开始他做得不好,不过却愿意学。很快,他寥寥几笔,就能勾勒出她眼睛的媚态,能为她画出最时兴的额黄。
江暮云妙笔丹青,如今却在这里为她描眉梳妆,她心中不是不得意,不是不欢喜。
正因为他如此温顺,她才会觉得,或许他心底对她也是有一点点好感的,哪怕只有一点点而已。
可后来,现实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他所做的这些事情,不过是性格使然。
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该做什么样的事情,他能权衡利弊,也知道该如何做。所以,才会任她予取予求。
当初他对她那么好,却一点也不喜欢她。而如今呢?几句话而已,她还会上当么?
江暮云的柔情蜜意都是带毒的,谁当真谁傻瓜。
顾之棠扬起马鞭,很快就追着前头的禁军飞奔而去。
一路上舟车劳顿,等回到京城时,顾之棠累得全身都快要散架了。
她跟着孟宁回太学去,一路在马上都耷拉着脑袋。
孟宁随意的说了几句话,随后便放他们回监舍去了。
此时,太学早已下学。
顾之棠一脚踏进监舍时,不由自主的往江暮云的房间望去,发现他门窗紧闭,屋内也未曾点灯,似乎还未回来。
雪已经融了干净,露出地面的石板。
顾之棠扫了一眼,发现院中的那个坑不仅没有填上,反而……还越挖越深了?石向荣干什么?养鱼吗?
她一愣,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此时,石向荣从里头飞奔而出,大吼一声:“四郎!”
又是那中气十足的嗓音,又是那一脸极其夸张的表情。
还是那个熟悉的怀抱。
石向荣重重的抱她一下,沉痛道:“你瘦了!”
顾之棠心中的阴郁稍微去了些,抬头笑道:“你怎知我瘦了?”
石向荣虚空用手环了一个圈,比划道:“上次你离开时,是这么粗,现在是这么细!”
这一次,顾之棠离开足足半个月,石向荣确实好久不见她了。
这猛的一瞧,发现她不仅是瘦了,面色更是有些苍白,便关切道:“四郎,可是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顾之棠点点头,随后洗了个热水澡,此时才感觉活过来一般。
等她湿漉漉的披着头发走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石向荣尽职尽责守在门口,一动不动。
一看见他,顾之棠轻勾起一抹微微的笑意,心中的空虚之感顿时被填满。
石向荣这个傻子,虽然脑子不好使,但与某些人比起来,真是太可爱了。
毕竟他永远也不会伤害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会口蜜腹剑,也不会突然就捅你一刀。
和傻子相处总会格外省心的。
顾之棠走过去,装作随意问道:“江暮云的房间还没点灯,可是还没回来?”
“没,我没瞧见他呢,应该是没回来。”
没回来?
不回来就不回来了呗。
顾之棠没说话,只转身走进监舍里,拿一块布帛来擦拭头发。
“四郎,你临走前让我盯着江暮云,有什么事情都和你汇报。只是江暮云也去狩猎了,我没能盯成,就盯了别人。”
顾之棠随意问道:“你盯谁啊?”
“娄天华。”
顾之棠倒是好奇了,“他不是生病了回家养病吗?”
说起来,这病,她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石向荣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卖了个关子,“你知道,现在太学一霸,是谁吗?”
太学一霸?还有这玩意儿?
石向荣解释道:“以前是谁拳头大听谁的,大家虽然明面上不说,但暗地里都是这么干的。那娄天华逞凶斗狠惯了,力气又大又能打,一开始那帮成日不干正事的混子都听他的。”
“现在呢?”
石向荣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自豪道:“现在是伏子昂了!”
顾之棠吃了一惊,“……伏子昂很能打吗?”
不是她吹牛,她能打两个伏子昂好吗?
石向荣道:“能打啊!你走后,伏子昂和娄天华打了一场架,伏子昂赢了!”
………………………………
第92章 我是为了四郎
至于娄天华和伏子昂两人为什么要打架,这件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
事情要从娄天华被送回去养病开始说起。
被石向荣打了又埋了以后,娄天华是彻底病垮了。他回家好一阵子,都未曾回太学来上课。
伏子昂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还以为是他那一棍子威力无穷,直把娄天华打成这病歪歪的模样,一时间既心虚又愧疚。
这一心虚,就容易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来。
比如说,上门探病。
伏子昂和娄天华关系一向不好,因为伏子昂时时刻刻想着要替顾之棠讨个公道敲他闷棍,暗地里没少让人盯着娄天华。
盯来盯去,就容易起摩擦。
娄天华瞧伏子昂,自然也是不爽得很。
如今他忽然上门来探病,便让人不得不多想了。
娄天华很想把人轰出去眼不见为净,但无奈,当时他妹妹也在房中。
娄娘子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擦了擦唇角,状作不经意的道:“是哥哥在太学里的同窗?我倒是想瞧瞧了。哥哥你不让人进来,可是因为心虚的缘故?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其实娄娘子对于这些外男没什么兴趣,但谁让他是从太学里来的呢?因为爱屋及乌,见不到四郎,见见她的同窗也是好的。
是以,她才会提了那么一嘴。
娄娘子和她哥哥关系极好,但是因为受了情伤,有相当长一阵子不曾和娄天华亲近过了。如今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娄天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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