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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恃美而骄-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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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棠默默收下,片刻后道了一声谢。
江暮云把她送到太学门口,随后离开。
回太学之后,顾之棠还没来得及回监舍好好休息一番,刚进太学,人就被伏祭酒带走了。
顾之棠重重的叹口浊气,认命跟他离开。
“不知祭酒找学生有何事?”顾之棠问。
伏祭酒开门见山问:“皇上传召于你,可说了什么事情?”
顾之棠走了之后,他就心中就一直突突直跳,总害怕会出什么事情,左等右等,终于把人给盼回来了,这人一回来就赶紧抓到这来问话。
顾之棠老实道:“下个月昌国的使臣来朝,皇上让我做江暮云的助手,一起招待。”
伏祭酒听了,明显怔住,他结巴道:“这、这……如此重要之事,两国邦交,怎能让你们两个小孩去接待?”
江暮云就算了,顾之棠去凑什么热闹?
这话,顾之棠也不知道该怎么答,于是她大言不惭笑着说:“因为我们是太学双璧啊。”
“……”伏祭酒一呆,随后无奈叹了一声,摆摆手让她离开。
顾之棠正要告辞,又听他说道:“子昂那孩子,向来不听管教。我愁得头发都快白了,近日来倒是向上不少,免了我一番忧愁。这还要多谢你,日后,更要你多多照看几分了。”
顾之棠哭笑不得,若伏祭酒知道伏子昂上进的真正原因,怕是要气得一夜白头。
为了他的头发着想,顾之棠决定什么也不说,一本正经而又严肃的点头,“学生知晓。”
姜礼也在监舍等着顾之棠。
此时见她好手好脚回来,不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至于别的话也没有多问一声,非常安分。
至此之后,顾之棠倒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只不过安静没多久,别人就遭难了。
周成文被逐出太学,并且此生不得科举。
这榜文,是江暮云带着人亲自来贴的。
这张榜文一出,在太学里面掀起了轩然大波。
其中反应最大的人,就是高宜。
高宜怒不可遏,来到榜文张贴处,二话不说就把榜文给撕掉,还怒极攻心扔在地上,用脚踩了几下。
“简直荒唐!我弟子好好的怎么说,除学就除学?没有这样的道理,今天要是不给出一个说法,我绝不认!”
本来来看榜文的人就多,高宜这样一闹,人群更是攒动,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江暮云但笑不语,也不争辩。一只手背负在身后,虽然面庞尚年轻,可这周身的气度,却是淡定自若,对上周宜也是不惧。
他居然没有争辩,只是淡定的看着周宜。
高宜自觉太学是自己的地盘,又仗着曾经授课江暮云,底气顿时就上来了。
他怒道:“江暮云!我如今知道你风光了!但你可不能忘本!你是从太学里出去的,可是如今你屁股都没坐稳,反倒是转头回来对付你的同窗。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江暮云面上浮现起淡淡的笑意,“高博士,今日你是不管怎么说都要护着周成文了?”
高宜冷哼,摆足了长辈的姿态,“我便是要护着,能轮得到你来说话?就算真的要除学,那也是要先禀明祭酒,之后才能除名!你这榜文贴的不声不响,没经过我们同意,算什么意思?”
江暮云轻轻的笑了一下,弯腰捡起那张被他踩得惨不忍睹榜文,然后指着左下角说:“高博士可能是人老眼花糊涂了。你瞧瞧这是什么?”
江暮云一说,众人此时才发现,在那落款处,盖的居然是尚书省的官印!
高宜也终于看清,面色变得煞白。
他手脚都哆嗦着,后怕了。
“老夫……老夫……”哆哆嗦嗦的,竟不知该说什么。
江暮云不紧不慢,道:“念在高博士老眼昏花人又糊涂的份上,如今这踩榜文的事情,就不追究了。”
高宜一口血都快吐出来了。
但是他不仅不能吐,还只能够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因为他踩了盖着官印的榜文!这已经不是太学内部的事了!
江暮云难怪不阻止他,不声不响的旁观,原来是在等着他自己挖坑跳!
怪只怪他刚才怒极攻心,没看清楚这才会中招!
此时悔之晚矣,可是事情已经做出来,高宜只能面色青紫的憋着。
他做了一辈子的读书人,维护了一辈子的面子,如今在自己的学生面前被如此打脸,心中早就翻腾着血气。
要不是还有最后一口气吊着,他果真要晕过去了。
江暮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欣赏够他如此憋屈的面色后,又开口道:“周成文所犯之事,只给他这一点惩罚,本就已经是小惩大诫。没想到高博士爱徒心切,居然能为周成文做到如此地步,真是令我羡慕。既然如此,高博士请随我往礼部走一趟,把事情都交代交代吧。说不定,博士以命相抵,能令皇上从轻发落周成文,也不枉博士一片心意了。”
???
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啊!别当真啊!
高宜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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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告一段落(四更)
“我我……”高宜慌忙的扫视一圈,感觉那些学子的目光都透出一股轻视之色,仿佛都在嘲笑他,他狠狠的磨牙,挂满皱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悲色,心中又愤怒又惶恐。
“博士可还要什么后话要交代?如今众学子都在此,有什么话就赶紧说了吧。”江暮云一本正经,居然真是要把他带走的架势。
高宜双手紧紧握拳,终于露了怯,但是说的话,却还是那么嚣张,不肯认输。
“便是你要带我走,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周成文到底犯了何事?不说清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除名,难以服众!”
高宜已经不敢称周成文是他的弟子了。
怕引火烧身。
江暮云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再一次确认:“博士果真要求个明白?”
“求个明白!”
“我不说,其实是为了博士好。”
江暮云越是如此推辞,高宜心中就更加疑惑,也就更加认定,江暮云肯定是栽赃给周成文莫须有的罪名。
于是,心中的底气和怒火一时间高涨起来,冷哼:“不必你费这个心思!”
江暮云这才笑眯眯把手中早准备好的文书拿出来,“这些都是我早就查出来的罪证。周成文多年舞弊,屡教不改。他那一身才名,不过是徒有其表浪得虚名,通过买来的文章伪装罢了。不仅如此,他还明目张胆,恐吓威胁同窗。不仅窃题,还泄露题目。上头都是那些曾经向他卖过文章的士子学子的证词和画押手印。数罪并罚,没有把他打入大牢,已经算是皇上仁慈。”
高宜脑子轰的一声,几乎要怀疑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本就是非常欣赏周成文的才学,所以这些年来才会一直护着他。
明知道周成文性情不怎么好,也暗里明里帮他,也不知道替他收拾过多少烂摊子。
如今告诉他,说周成文表面花团锦簇都是假的?!
这些都是买来的?!
那他这些年来的细心爱护算得了什么?他一番心血都白费了吗?
高宜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暮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这……这不可能!”高宜感觉自己的信仰轰塌了。
他就是想带出一个高徒来衬托自己而已啊!
如今就栽在周成文身上了吗?
江暮云面上的笑意不变,“博士果真是爱徒心切。那就随我走一趟,大家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有罪当罚,免得别人说我不能服众。”
这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把高宜那将要生出的火都给浇灭,让他整个人都冷静了几分。
可是,这水未免浇的太猛了一些。
明明此时艳阳高照,可是高宜却感觉自己如坠冰窟,浑身冰冷。
他不肯走。
事到如今,高宜已经不想再为周成文损耗自己的羽翼。
可是……可是……
就在高宜那已经混沌的脑子急速转动,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蒙混过关的时候,人群中的学子有人冷哼了一声,讥诮道:“江大人,这一次就请你好好查一查吧。那周成文不是个东西,高宜同样也是。周成文窃题的事情,说不定高宜暗中帮衬呢。这两人狼狈为奸,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以前大家不过是碍于高宜的淫威不敢声张,如今谁还忍这窝囊气?”
不知是谁开了头,其他被周成文欺负得只能忍气吞声的学子也站了出来,说道:“周成文经常暗地里中伤我们。只要不在背后跟着拍马屁的,都会被针对。高博士知道,但是却并不制止,反而助长他的威风,不配作为师长传道授业。”
“周成文曾经拿过我的一篇赋文,我不愿卖给他,就被他威胁。”
有人开了头之后,大家都开始七嘴八舌的声讨起来。
就算本来跟周成文没仇,跟高宜没仇的人,此时也乐得跟着落井下石。
高宜确实护短的要命。
不过他护的只有周成文一人,在其他人心中自然不讨人喜欢,是一个特别讨人厌的存在。
一开始,高宜也只是普普通通一个授课的博士而已。
就算不被学子所不喜,也不至于到了惹众怒的地步。
可是因为一个周成文仗着他的喜爱到处狐假虎威,就惹了众怒。
这些他以为敬重自己的学子,原来都是这么看他的?而他所爱护的弟子,一直都是这样面目可憎?
高宜不可置信看着这些忙着声讨他的学子,心理最后的一道防线也跟着崩塌了。
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江暮云淡淡一笑,制止了沸腾的人群,又重新把榜文张贴上去,然后把昏迷的高宜带走。
这件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顾之棠并没有去瞧这个热闹。
因为这些天来,她一直都是在藏书阁恶补。
因为江暮云大言不惭说她精通昌国风俗民情,她也只得临时来抱一抱佛脚了。
其实当日,在御书房里回答皇帝的那些话,不过是因为上辈子跟云娜闲聊时所记得的事物。
用来应付皇帝勉勉强强,可真要去接待使臣,那就不够看了。
其实这样大的事情压在她身上,顾之棠也很有压力。
顾之棠得知这件事情,还是伏子昂和石向荣跑来告诉她的。
伏子昂是个万事通,这太学不愧为他的地盘。
他非常幸灾乐祸的道:“四郎,你是没瞧见高宜那样,感觉整个人一瞬间老了十岁,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啧啧,造孽哦。”
石向荣反驳道:“不像是老了十岁,最多是老了五岁。你瞧他如今老得半截腿都快要入土了,能不能再活十年都是个问题。老了十岁,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伏子昂听了之后,深以为然,点头道:“确实,老不起十岁。”
顾之棠对于石向荣这歪曲事实重点的本事叹为止观,然后随口问道:“后来呢?怎么样了?”
“后来,江暮云没把他带到尚书省去,高宜自己倒是递了一张告老还乡的折子,算全了自己的面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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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朝见(五更)
顾之棠听了有些唏嘘。
周宜都一大把年纪了,若是没有周成文的事情,应当也是会颐养天年,不说什么功成名就流芳千古,至少善始善终是没问题的。
何至于弄成现在这样,晚节不保,人到暮年还要颠沛流离?
江暮云下手也真是够狠的。
周成文爱才名,他就毁了周成文的才名;周宜爱才,就毁了他的弟子。
顾之棠手上不由得紧捏着书,忽然就心烦意乱。
事到如今,顾之棠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江暮云手段了得,不需要自己帮他做什么,只需要稍微从旁提点,告诉他一些消息,江暮云自己就能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说到底,上辈子江暮云所缺的,只是几分运气罢了。
而这辈子,她改变了一些事情,顺道改了他的运气。
运势稍微改一改,就蛟化应龙。
等昌国朝贡的事情一完,江家的事情也就稳了。
父皇的身体还算健朗,想必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应该会更加小心提防,多熬几年不成问题。
翻来覆去的想了许久,等确定没什么遗漏的了,顾之棠才百无聊赖放下书本。
她身体往后一仰,喃喃道:“罢了。过于钻牛角尖,是会吃亏的。上辈子还没吃够教训吗?且随他去吧。”
江暮云这么能干,她也就正好省心了。
正好。
五月中旬,昌国来朝。
这一次昌国的使臣,是世子穆远,还有一个云娜公主。
顾之棠跟在江暮云身后,安静乖巧的见礼。
穆远骑着高头大马,翻身而下,哈哈笑道:“京都人杰地灵。这一次两个接待的官员都如此年轻俊俏,我看了都要动心了。”
这话说的太过混不吝,话中的调戏轻视又尤为明显。顾之棠抬头看他一眼,眯眼一笑。
江暮云同样微微一笑,道:“昌国物产富饶,土地肥沃,我们大齐见了,也很动心。”
昌国土地小,地产却很丰富,土地肥沃,还据着天险易守难攻,便是真打下来要去补给物资占领土地也是非常麻烦。所以大齐和昌国随随便便打了几年仗之后,大齐就懒得打了,干脆议和。
而昌国也没什么野心,物产虽然富饶,但是兵力不强,就想占着祖宗家业在沃土千里之上称王称霸,志不在天下,所以也很干脆的答应议和。
可实际上真要打起来,大军压境,昌国还是不够大齐打的。
穆远微微一僵,随后若无其事的笑道:“所以我们这不是来朝上贡了么?我们所带的,都是昌国的好物,百年难得一见,代表的是我们的诚意。”
江暮云和他随意拉扯几句,随后把他们安置在驿馆里,等明天一早再去朝见。
朝见,这就不关顾之棠的事情了。她只需要跟着江暮云在驿馆里,负责昌国这一行人不出问题,还有负责后勤一类的事物便好。
其实她的任务,就是陪吃陪喝陪玩。
嗯,就是这么简单。
两国邦交一向友好,打仗也打不起来,除了在朝见时比较正经,谈点正事,达到了出使的目的后,其余时间,都是文明友好交流。
文明友好的交流,自然是少不了吃喝玩乐。
穆远来到这儿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顾之棠不知道。
不过对于吃喝玩乐,想必云娜是非常有兴趣的。
只是目前,她估计也没有什么吃喝玩乐的闲心,应当正为和亲的事情发愁。
所以她无事可做。
顾之棠趁着江暮云和穆远两人在那你来我往的交锋时,借着安置云娜公主的借口,去云娜的院外求见。
前些天,穆征就来找顾之棠了。
云娜来京,他也很想见见。无奈身份特殊,不能随意相见。为了安抚妹妹,只好来拜托顾之棠。
顾之棠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既然答应了要帮穆征,自然不会临头反悔,于是才有了这一出。
云娜刚换下一身盛装,穿着便服在活动筋骨的时候,就听见顾之棠求见的消息。
她弯弯的眉毛皱起,不耐道:“不见,这些人就是啰嗦。本宫舟车劳顿一路,还没休息就上赶着来见,还要不要人活命了?”
云娜的性格比较彪悍些。
她从小一个人长在昌王室,爹不疼娘不爱,性格自然是要比一般的小娘子强硬许多,否则都长不到这么大。
婢女早就习惯她如此做派,也见怪不怪,只呈上一个佩环,“那位大人说,公主见到这个,就会想见了。”
云娜拿起一看,发现是她王兄的佩环。
云娜顿时站起来,“请人进来。”
顾之棠走进来的时候,见到云娜,不由得恍惚了片刻。
上辈子,她是在云娜入宫后才见到云娜的。
那时候的她满面愁容,眉宇间有着难掩的郁气,整个人压抑得不行。
看着像是一朵萎靡的花,再也无法盛放,花瓣都凋谢了。
此时的她虽然也是眉头紧皱,面色看着不耐,却也是肆意张扬,明艳动人。
“大胆,放肆!”云娜见她盯着自己猛瞧,本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羞红了一张脸,“你何故盯着我?”
这熟悉的大胆放肆的语气,和曦月公主又是何其相似……
顾之棠轻咳一声,忙见礼,“见过公主。臣只是……只是从未见过公主如此明艳的美人,一时看呆了。”
话音刚落,顾之棠就意识到自己口花花了。
她暗暗咬舌,告诫自己不要生事。
没有女人不爱听别人夸自己漂亮。云娜自然也不例外。
云娜瞬间又开心起来。
只不过她表现得非常含蓄,只是维扬脑袋,得意的哼了一声,又道:“你非常诚实,我很喜欢。”
“……公主过奖。”公主你也很诚实啊。
两人互相恭维了一番,云娜才想起正事,她屏退左右,只留下顾之棠一人。
云娜围着她转了几圈,目光带着挑剔的满意。
顾之棠头皮发麻,忍不住道:“公主,臣这一次来是替穆征王子传个话。”
“不必说了。”云娜眼睛闪闪发亮,她道:“兄长之前传信给我说找到了一个帮手,可以替我解决和亲的事情。是不是你呀?你是不是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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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下毒(一更)
顾之棠以为自己听错了。
云娜弯着眼睛笑,道:“我瞧你长得不错,你若是要娶我,我也不是不答应。但是我得有个条件,婚后你得随我回昌国,做我的驸马。并且——”
“停停!”顾之棠苦笑道:“公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非要娶公主。”
云娜被打断了,不满道:“你不想娶我?不想做我的驸马?”
“不想。”顾之棠解释道:“我阻止和亲的法子并不是要娶公主,只要公主想法子不出席明天晚上的宫宴便好。”
她记得,在今晚的宴会上,父皇本来心情很好,但一个负责看守寝宫的小太监一时不慎把母后的画像烧了个角。父皇之后龙颜大怒,穆远趁机安抚,说听闻已故的顺仪皇后如何如何贤良淑德,云娜公主颇有几分相似,乃昌国之幸巴拉巴拉巴拉。
也就是这一句话,说到父皇心坎上了。所以云娜和亲的事情,才会拍板定案。
其实……云娜她真的,一点也不像母后那般贤良淑德,像曦月公主还差不多。一切不过是穆远胡说八道,正好拍到马屁上了。
父皇估计也是后来才发现事情的真相,于是云娜进宫后很快也失宠。
只要云娜不去,穆远怎么巧言令色,父皇也不会色令智昏,当场拍案。
明晚让人在驿馆随便放个火,再让钦天监的人来胡诌几句说天降不详之兆。曦月再去哭几声,说想母后了不让父皇纳妃云云。
老人家毕竟很迷信也很心软,这一番下来,这件事情多半就妥了。
皇上不想收人,穆远也不能强行送。
毕竟云娜和亲的事情,于两国的邦交,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更多的是昌王后的私心。
顾之棠是真心从没想过,要跟自己的父皇抢女人……
但是云娜沦陷得未免也太快了些。
这见鬼的魅力。
顾之棠苦笑。
她随后郑重道:“穆征王子让公主不要轻举妄动,万事听我配合,不要多生事端。这件事情必须得按照我说的办。”
云娜一听,眉头更是皱起,“这宫宴我怕是不得不去,我是要在宴会上献舞的。”
“你就说你不会跳舞不就行了?”
“我本来就不会跳舞啊!”云娜理直气壮道:“我一个公主学这个干嘛?真的一点都不会跳啊!但是我必须得去,因为不去穆远不会答应的。”
“……”
顾之棠默了片刻,阴恻恻笑了一下,“腿折了不就行了?我帮公主打断它!”
云娜吃了一惊,瞬间变得结巴起来,“我、我……”
顾之棠正想说,随便摔个跤,或者是中个毒,卧床不起无法出席也就行了。
可这时候云娜闭上眼睛,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那你快点!”
“……”
顾之棠被她这决然的态度弄得一怔,干笑着解释:“其实也并不是非折了不可。”
“不行!”云娜说:“我只是普普通通的称病不去,穆远肯定能瞧得出来!我必须把自己弄折了!”
顾之棠正犹豫不知该进该退的时候,云娜自己掀起裙摆,露出一双小巧的腿,催促道:“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事情都不敢?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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