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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乡关归何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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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好奇怪,眼前的人让她觉得奇怪,马儿让她奇怪,她感觉好像真的有不为自己所知的一个世界存在,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天旋地转,再看看眼前的一切,明明就在将军府啊!

    她是这将军府不受宠的夫人,这感觉真真实实的,深深地扎在她心底。

    不受宠又如何,不稀罕!

    她看看这满天飞雪,是的,她也是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嫁入这将军府的,新婚一见,一别,一别就是两年。

    揭下盖头的那张脸。。。。。。

    她翻身上马,那动作快的让周围人瞠目结舌,也熟练的让她自己可怕。

    云暮:“姐。。。夫人!”

    何欢:“夫人!”

    小厮:“夫人!”

    “夫人,您快下来,危险,您不会骑马呀!”何欢在一旁快哭出来了。

    “夫人,您先下来,这匹马性子烈,不适合女孩子骑,我给您再找一匹。”云暮惊恐之余,忍不住劝说,他知道她会骑马,也知道她的马术,还是会担忧,毕竟她好几年都没碰过马。

    疏禾左手勒紧缰绳,右手抽出马鞭,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那眼神,怨恨,凶狠,众人皆是一愣。何欢从没见过夫人这样,吓得吞了一口口水。

    云暮心情复杂,心疼,惶恐,惊慌,担忧,他没想到会这样,不明白到底怎么呢。

    众人还没缓过神,就听见“驾”的一声,红鬃马飞奔而出,随即消失在漫天飞雪里。
………………………………

第二十七章 意外

    “快,马!马!”云暮着急的已经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那背影在飞雪里远去,云暮第一反应就是追,他需要马。小厮在云暮的急促喊声中才回过神,立即去马棚牵马。云暮等不及,跟着去马棚,随便选了匹马,飞身上马就朝疏禾去的方向狂奔追去。

    何欢大声喊:“等等我!等等我!”没人理,她只好也从马棚牵出一匹马,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上马,扬鞭而去。她在心里想:“还好将军教过我骑马,要不然今日怎么办。”

    快马消失在风雪中,门外小厮惊恐的还没缓过神来。门口的几个人将刚刚发生的一幕全看在眼里,正在心里高兴,嘴角挂上笑容,意味深长,等着看好戏。

    云暮一阵狂奔,追了很久,从大街到城外荒静的森林,才渐渐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于是扬鞭,力道重了几分,一声马鸣,提速飞奔向前。

    疏禾见有人追了上来,于是狠抽红鬃马,嘴里嘀咕道:“对不住了”,鞭子高高扬起,马踢应声起落,速度也是加快了几分。

    她好久没感觉这么畅快过了,在马背上听风呼啸而过的怒吼,任凭飞雪抽打脸颊和身躯,那种把自己从囚笼放出来的感觉,是真的好!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急,扬鞭策马,她一心想甩脱身后的人,怎么能让身后的人靠近呢?雪花飘落,浸湿了衣衫,但是她并不觉得冷。

    她有一种感觉,自己是会骑马的!因为在马背上的感觉是如此的亲切。

    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像是久违的,她想起自己无数次断断续续的梦,还有在梦里出现过很多次的小白马。。。。。。

    就在这一分神的功夫,云暮骑马追上,几乎与她平行。

    云暮大喊:“阿姐!不。”

    一时慌乱喊错了,意识到后,他又立即改了称呼,“夫人!停下!快停下!夫人!”

    疏禾没听云暮的呼喊,只是又自顾自地扬鞭策马,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或许只是喜欢这种感觉,也或许是想远离,她想到这些的时候,觉得很可笑。

    远离什么呢?远离关暮远吗?人家压根都没把自己放眼里,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生病都没来看过一眼,人家离得还不远吗?疏禾,你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一个个下属都还知道他们的将军有个夫人,他关暮远怎么就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夫人呢?

    就在那一瞬间,云暮发现前面的马扬起前蹄,一声嘶鸣划破天际,马背上的人摇摇欲坠,他发现她松了手上的缰绳。

    一种压破心脏的痛苦将他包围,“不要!不要松手!夫人!快!快抓住缰绳!”

    马在狂奔,马背上的人不挣扎不呼喊,任凭自己摇摇欲坠。云暮的心要炸了,一鞭子下去,胯下的马被她抽的痛苦哀鸣,在两马相隔不远时,云暮飞身离马,欲飞跃到疏禾的马上去。

    也就在这一刹那,她歪倒坠马,“阿姐!阿姐!手给我!快!”对方没半点反应,云暮心子冒烟,伸出双手,纵身而出,硬生生的徒手接住了从马背上滚落下来的疏禾。

    马还在飞快的向前,人被生生的弹出去老远,然后两个人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疏禾只觉得一阵旋转,然后被人接住、抱在怀里,一直滚,一直滚,也不知道滚到哪里了,她听见那个人被撞得发出吃痛的闷哼声。

    等停下来的时候,疏禾发现自己还被那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头部被一只大手护住,所以她没感觉自己哪里疼痛。

    她努力挣扎,想挣脱那个人的怀抱,等她看清那张脸时,还是有些吃惊。

    云暮身上吃痛的很,一时痛的没缓过气,只觉得怀里的人在挣扎,他松开手,自己倒在地上,他没力气在护着她了。

    头着地时被撞得不轻,现在正剧烈的痛,胳膊手臂摔伤,不停的往外渗出血迹,翻滚过的地方,留下殷红血迹一道道,把地上的白雪也染红了。

    不过,很快又被飘落的白雪覆盖。

    疏禾赶紧从云暮的怀里爬起来,她慌乱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云暮,发现那人一动不动,又看见那一行行殷红的血迹,忍不住浑身颤抖。

    她慌张的呼唤:“大人,醒醒!”

    云暮听见疏禾颤抖的声音,强忍着疼痛,睁开眼,安慰她说:“我没事”。

    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刚刚还以为那个人死了,听见他说没事,紧绷的身心瞬时放松下来。

    云暮忍着痛,还是要关心她,生怕她受伤,“夫人,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痛?”

    疏禾说:“没,我没事。你受伤了。”

    听见她说没事,才稍微放心点。他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有多狼狈,右脸被摔得生痛,估计是肿了;头发歪斜松散,手臂血迹斑斑,胸口处也是一大片血迹,脚上的靴子只剩一只,还有一只安静的躺在很远的地方。

    全身都隐隐作痛,他顾不得自己,还是最在乎疏禾的安危,他不能让她受伤。要是她受伤了,他没法向将军交代,也没法向自己交代。

    他们从马背上坠落时,马儿还在奔跑,也不知道他们的马儿现在在哪里,又怎么样呢。

    何欢一直在后面追赶,但是她追不上,云暮跑的太快了。好几个岔路口,她都是下马查看脚印才追上来的。

    何欢追了许久,才看到一处翻滚过的痕迹,她立马停下来,大声呼喊,“夫人!夫人!”“云大人!云大人!”

    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呼喊什么,仔细一听,是真的有人在呼唤,而且很像何欢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疏禾肯定那是何欢的声音后,赶紧回应,何欢很快就找到了他们。

    何欢看见云暮躺在地上,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看见疏禾坐在地上,赶紧把她扶起来,顺势检查了一番,生怕夫人受伤,要是夫人受伤了,将军就会对她失望的。

    何欢关切的问:“夫人!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

    疏禾对何欢说,“我没事,云大人受伤了,很重。”

    何欢赶紧去看云暮,她被吓了一跳,她将云暮从地上扶起来,又帮他擦了一下身上的血迹。

    何欢说:“大人,您受伤了,得赶紧看大夫。”

    云暮道:“我没事。”

    何欢急了,“都流血啦!”

    云暮很淡定,表示没事,“无碍。歇息一下就送夫人回去。”

    何欢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感觉云里雾里的。

    何欢看见云暮的右手手臂一直有血渗出来,于是用自己的手巾替他包扎了一下,能先止血也是好的!

    风雪没有停止,寒气袭遍全身,人会冻得发颤。何欢想,幸好自己之前给夫人披了件斗篷,现在应该会暖和一点。

    她看了一眼云暮,还是免不了心生不忍,她把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要给他披上,云暮拒绝了,“多谢姑娘,我不冷,你是女孩子,别冷着了。”

    说不冷是假的,他在颤抖呢,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冻的。

    云暮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放进嘴里吹,发出声音来,那声音紧促又不刺耳,还有点好听,像婉转的鸟声。

    疏禾看着云暮的动作,有点出神,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他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那么的熟悉。

    很快,那匹红棕色马儿就回来了,那马果然认主,直奔云暮,用嘴巴嗅他,还用面颊去贴云暮的脸,它发现主人受伤了,很乖巧的站在主人身边,一直有嘴唇触摸云暮的肩膀,云暮也摸摸它的面颊,互相安慰。

    云暮骑着追疏禾的那匹马也跟着回来了,看来那两个家伙在一起。

    云暮对何欢说:“何欢姑娘,你带夫人吧!”

    何欢答应,云暮受伤了,自己骑马还不知道行不行,肯定是不能带着夫人的。

    看夫人那神情未定的模样,应该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就算她自己还敢骑马,他们也是不敢再让她骑马的。

    何欢很担心云暮的伤势,问道:“大人,您受伤了,还能骑吗?”

    云暮说:“无碍,这点伤算什么,骑马没问题。”

    等他上马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吹的牛皮,拿命也要补上,爬上马背都是那么艰难,更别说在马背上颠簸。

    何欢也看出云暮的痛苦,她坚持慢行,不离他太远。为了不让云暮发现她是刻意为之,谎称下雪路滑,为了安全要慢行。

    何欢与疏禾同骑一匹马在前面慢慢走,云暮一个人在后面慢慢跟着,他也实在跑不起来,他还得牵着一匹马,之前骑的那匹马还是要带回去。

    雪终于停了,尽管衣服湿了,也没觉得冷,他只觉得疼。

    一路慢行,不知道走了多远,反正到将军府的时候,天色已晚,夜幕降临。

    将马交给小厮,疏禾也准备进屋了,云暮想起将军给她的血玉手镯来。

    他轻声唤:“夫人!”

    疏禾停下脚步,转身。

    他说:“这个给您!”

    云暮从怀里拿出那血玉手镯,伸手,给她。

    疏禾看了看那手镯,很精美,心里一亮,何欢见她这个样子,大胆的替她收下了。

    “多谢云暮大人,我替夫人收下了。”何欢把手镯转递给疏禾,疏禾摸着那手镯,温热,那是他的温度。

    云暮含笑的望着她,他知道夫人是喜欢那手镯的。云暮告辞,牵着马走了。

    疏禾站在门口,手里摩挲着手镯,一直看着那背影,直到那背影消失不见,她才转身。
………………………………

第二十八章 想看热闹

    疏禾转身进门,径直进了自己的院子。她不知道,从她回府的那一刻起,有好多双眼睛都在盯着她,云暮给她送手镯的事,也被看得清清楚楚。

    疏禾回到自己屋内,在灯下细细看了看那血玉手镯,那手镯在烛火的照耀下,隐隐泛着光泽,晶莹剔透的,她越看越喜欢,通过跟云暮相处,发现他也没那么令人厌恶。于是,她把还带有余温的手镯戴在自己左手上,再看一眼,满意的笑了。

    何欢看见夫人这些小动作,也是内心莞尔。

    云暮回到小院的时候,已是三更。

    璟玉见人许久不回,一直在等他。当他听见小院有声音的时候,立马出门看,只见一身伤痕的云暮,那样子很狼狈,他吓了一跳。

    璟玉问:“你怎么呢?”

    云暮有气无力,只是摆摆手,示意无事。

    璟玉赶紧把他拖进偏房,悄悄的,生怕吵醒将军,他赶紧让大伯给云暮看看伤势。

    尽管他如此小心翼翼,还是被将军发现了,他从云暮去将军府起,就一直心神不宁,天又下着雪,更加担心。天都快黑了,也不见人归来,担忧尤甚一层。虽然璟玉一直让他别担心、早点休息,但是他一直睡不好,躺在床上听外面的动静。

    小院任何一点动静,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听见璟玉把人带入偏房,又叫了大伯,看来是受了伤。

    他赶紧披了件衣裳,去了偏房,一进门就看见云暮身上的伤。

    璟玉紧张的问:“发生什么事呢?”

    璟玉和云暮两人都没想到将军此时会出现,都慌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璟玉:“将军!”

    云暮:“将军,我没事。”

    关暮远:“你这是没事?当我。。。。。。”

    关暮远看了一眼云暮,把说出一半的话的打住了,都是孩子,算了,还是疗伤重要。他在一旁守着,看着大伯给云暮验伤擦药。

    等一切完毕后,关暮远就要求云暮把所有事情前前后后的交代清楚,不允许他多加一个字,也不允许他少说一个字。

    云暮老老实实的交代,一五一十,一字不差,把所有的经过都描述了一遍,一旁的璟玉和关暮远听得心惊肉跳。

    璟玉好奇的问:“夫人为什么骑马?不会真的是你的马叫了几声,就想骑马了吧?”

    云暮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关暮远一直不吭声,他心里想:“还是恨我吧,连身边的人都知道看她,而正主除了冷漠,什么都没有”。

    璟玉问:“从马上摔下来,夫人没事吗?”

    云暮说:“我接住夫人了,夫人没事。”

    然后他又把自己如何送夫人回府,给夫人送玉镯的事交代清楚,才说自己怎么回来的。

    将军一直沉默,神色微恙,云暮有点害怕,璟玉也不知道将军在心里想什么,只好以不打扰云暮休息为由,把将军送回房去。

    璟玉陪着关暮远在房间坐了许久,将军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静静地看着那烛台矮了一截又一截。

    将军:“璟玉!”

    璟玉:“将军,璟玉在!”

    将军:“你说我把她放在将军府,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吧?”

    璟玉:“将军那是在保护夫人!”

    将军:“她肯定觉得,是我狠心,故意折磨她的。”

    璟玉说:“将军,您别多想,夫人终有一天会明白您的苦心的。您若不把夫人带回来,天地再大也容不下夫人的。北宛新王不可能容下旧王之女,更别说这大原呢!天下是很大,可容不下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容不下。”

    将军:“可我带回来,也没好生对她。”

    璟玉:“将军,您不必跟自己过不去,您若对夫人好,有多少人会拉夫人下水,这您清楚;若是您不好,那些人至少不会害她,夫人就不会蹚浑水,不蹚浑水就是安稳的。”

    璟玉又说:“现在是您在折磨您自己,是您觉得自己不好,您到底好不好,云暮和我都看在眼里。总有一天,夫人会理解您的心意。”

    听璟玉一席话,关暮远的心结总算松弛了些。

    璟玉劝慰道:“将军,您不易思虑过多,会阻碍休养,放下心事,还有我们呢!”

    璟玉回房躺下没多久,天就亮了。他今天必须得去军营看看,天气寒冷,不知道军中物资够不,免得将军操心,自己提前把所有事解决好,将军就不用操心了。

    军营帐内,璟玉正在清查近期物资数目,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军营现在就这么点物资,怎么熬过这个冬天是个大问题。

    人多饼小,他得想办法。先上报,把实际情况告知陛下,看陛下有何良策。

    天气这么冷,将军管辖的兵,不能让他们饿着。随即把几个总管统领都召集起来,一起商议,看看该怎么办,先自行想想办法。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若是不养,用的时候哪来的兵呢?

    一番讨论,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这太难了!

    将军府内,常氏和江氏各怀心思。上次下蛊事件,都是璟玉连哄带威胁才把常婉压制住,不让她声张,也没让她发作,她心里正不平呢。

    她们昨日都看到了疏禾跟云暮出去、回来,又是送东西什么的,现在正一门心思的想借题发挥。

    常婉屋内,牡丹正在给常婉泡茶。

    常婉说:“牡丹,你说这堂堂将军夫人,跟将军的下属一起出门,一起回来,还是天黑才回来,大庭广众之下还送什么东西,真是不臊皮!”

    牡丹说:“主子说的是,反正又不受将军宠爱,臊皮怕什么。”

    常婉说:“话不是这样说哦,那也是将军府的夫人嘛,说出去也是将军的颜面。就算她不知道害臊,不要脸,你我还能不要吗?那臊的也是我们的皮啊!”

    牡丹说:“主子这样说,还真是,既让我们臊皮,那也让将军抬不起头。”

    常婉说:“就算将军不宠爱,寂寞难耐,也不该对跟着将军的人下手啊,这让将军怎么受?一个是自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下属,自己的女人看上自己的下属,你说将军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啊?想想那场面,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牡丹,你想不想看样的场面?”

    牡丹说:“主子,这样不好吧,这要是传出去,丢的是我们将军府的脸面,我们也是将军府的人呢!”

    常婉说:“哈哈!牡丹,你开什么玩笑,你还真把自己当将军府的人呢?你是谁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牡丹说:“我知道,九王爷才是我们的主子。但是夫人,面上我们还是将军府的人呢,您不也对将军还是有情意的嘛。”

    常婉说:“你个死丫头,竟拿我打趣。”

    牡丹说:“死丫头说的是真的,您不也一直盼着将军回来呢!”

    常婉道:“诶,你别说,将军是有些日子没回来了,这府里也是冷冷清清的,是该热闹热闹了。牡丹,去,把府里的风,吹到将军的耳朵里去。”

    “是,主子。”牡丹领命出去了。

    江氏房内,江离跟阿莲在绣手巾。

    阿莲说:“主子,昨日正院发生的事,您知道吧?”

    江离说:“正院能发生什么事,进进出出也就那几个人。”

    阿莲说:“主子说的是,隔壁的那位恐怕没您这么沉得住气,估计要闹。”

    江离:“管她闹出什么幺蛾子,都跟你我没关系,她倒是闹得越大越好,难道我还嫌看热闹不成?这府里安静了这么久,有戏看,还不好啊?”

    阿莲道:“是,好好好,主子说好那就好。”

    手巾很快绣好了,江离端详着自己刚刚绣的手巾,觉得不是很满意,脸色难堪,抄起一旁的剪刀,把手巾剪了个粉碎。

    容敏和玉音正在房里作画,泼墨画梅。

    那苍苍白纸,黑墨一泼,就是栩栩如生的梅树枝干,在点上胭脂,活脱脱的红梅就跃上枝头,真是绝了。

    泼墨成画,这是容敏近段时间最热衷的事情。

    玉音说:“小姐,听说夫人昨日出府去了。”

    容敏道:“玉音,出府就出府,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她出府的次数还少吗?”

    玉音又说:“不是,昨日夫人是跟云暮大人出门的,听说天黑两人才回府,那云暮大人还当着小厮的面给夫人送了东西。”

    容敏手上的动作不停,听着玉音给她讲府里最新近况。

    容敏说:“既然云大人敢当着外人的面送东西,说明内心坦坦荡荡,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玉音,不得跟着那些人厮混。”

    玉音说:“是,小姐。我就是跟您说说,那两位等着看好戏呢!照我说,正院那夫人也是可怜的主,嫁入这将军府,将军看都不看她,不得宠不说,清静都捞不着。”

    容敏手上动作一停,端详着自己画的梅花。

    她边看画边说:“我看未必!”

    玉音不明白容敏的意思,充满疑惑的看着她。

    容敏说:“有时候,你看到的未必真!”

    玉音还是不解,一副疑惑样。

    容敏又说:“真是个傻丫头,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像你昨日看到夫人跟云大人出门了,天黑才归,还送东西,难道你相信夫人跟云大人就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玉音想了想,很转不开脑筋,“嗯,我相信啊!”

    容敏看了玉音三秒,很怀疑自己的眼光,怎么就选了这个傻丫头,真是傻得可以!难怪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使,肯定是被这傻丫头给传染的。

    容敏端详着画,这梅花满天飞雪里妍妍盛开,很美,但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取出画笔,调墨,画笔飞动,梅花树下出现一女子,侧颜,墨眼红唇,纤纤身姿,纯纯衣袍,墨发缥缈,身影却是那么寂寥。

    再次端详,很是满意,匆匆卷起,放入水墨画筒。

    玉音问:“小姐,怎么收起来呢?”

    容敏把那画筒给玉音,“去,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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