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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乡关归何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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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驾马车顶着凌冽的寒风驶进北宛王城,那是出使大原的使者回来了。此时的王城大殿上,群臣正在议事,很是热闹。
当守门将士把使者先生归来的消息传给北宛王的时候,北宛王和众大臣皆是满怀期待,希望能听到一个喜讯,个个神采奕奕起来。只有站在最角落的关镇低着头,对此并未做任何反应。也许他是因为知道大原皇帝是什么样的人,早就不抱希望了。
关镇在北宛说好了听,是大原皇帝为助新王登基执政而委任的辅政官,实则就是皇帝放在这边监督北宛王的监察人。在北宛王的人眼里,这人就是大原皇帝不信任自己而安排的眼线。
北宛王也没想错,本也是如此,皇帝既然是要他来辅政,自然是要上朝参与议事的。他为了不惹出麻烦,自行站在最偏远的角落,就怕与人发生口角纷争什么的。
可是尽管他忍让,也还是会有人看他不顺眼,说话都是指桑骂槐的,只要不指名道姓,他也就得过且过,谁让他现在的身份这么尴尬呢!
从大原皇帝说把他放在这北宛王城当什么辅助官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了。远乡离子,这是皇帝给他的一种折磨,更是一种警告。
得知使臣归来,满堂皆欢。
但是当使臣把大原皇帝的原话传承于大殿之上时,满堂嘈杂,议论纷纷,那北宛王当场大怒,摔了茶碗,吓得众大臣纷纷跪地。
北宛王怒道:“大原皇帝真看得起我北宛,两千石粮食,如何交的出,他不知道我这是游牧业为主吗?不像他那大原,一马平川的肥沃田地,称‘天下粮仓’,盛产粮食的倒要我这游牧民族贡奉粮食,简直是笑话!要不他来握着北宛当几天王试试,我要是在大原当王,定不会如此。”
众大臣听大王越说越僭越,只好纷纷发声劝大王息怒,毕竟这朝堂之上,还有个大原人,要是把这些大不敬的话传到大原皇帝的耳朵里,那就麻烦了。
北宛王继续发泄,“你们怕什么,皇帝老儿不就是专门放个耳目在我这北宛吗?我还怕他传信不成,皇帝老儿压根都没信过我、没信过我北宛!”
越听越不对劲,这渐渐的含沙射影,把自己也包含在这话里,关镇很是无奈。他扪心自问,来北宛已是三年多,没传过任何有违和平的言论,这一年基本都没通过信,自己还被皇帝怀疑生有异心,唉,他现在是两面都不是人。
渐渐的那些大臣也把苗头对准关镇。
一大臣说:“我说辅助官,你这堂堂大原人,怎么说话也不好使呢?”
又一大臣说:“原还以为他能说上话,我们这些年好生相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求助与大原的时候,希望辅政官能帮忙说上话。”
有人跟风符和道:“大王说得对,什么辅政官,就是大原皇帝的耳目。”
众大臣很不满,“大原人真是狼子野心,要我们交出粮食两千石,无疑就是要把我们逼上绝路。”
关镇在角落里,也不反驳,任由他们发表言论,这个时候都是在气头上,他一出声,势必就是一场唇枪舌剑,毫无意义的,简直是浪费口水。
众臣为首的一人说:“按照大原皇帝现在的意思,不管我们交不交得出,都要交。也不管我们交不交得齐,都是个罪。”
说了那么多没用的话,终于有人说到了问题的点子上了。现在交齐,之前又说无粮是欺君,交不齐,是大不敬。关镇终于听到了一句有用的话,望望发出这般言论的人,那是北宛的丞相,总算有个明白人。
众大臣之前说话不用脑子,现在想想丞相的话,的的确确就是这么个情况,不免都噤若寒蝉。不多久又开始议论纷纷。
“照丞相的意思,我们现在进退都不行,是无路了吗?”
“不会吧,大原皇帝真要逼我们到绝路?”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拼一把,他不给我们机会,我们自己得争取啊。”
“。。。。。。”
群臣议论纷纷,关镇不发表任何言论,置身事外是他唯一的选择。
自己在这个处境都是朝不保夕,说不定两国还没开战,他已是阶下囚,或是成了一抔尘泥。
最放不下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在他这个年纪,早该享受天伦之乐,可选择却是身处他乡,远离故土,久别儿子。若硬要问他心里是否平衡,他肯定是不平衡的,他今日的一切都是大原皇帝的一人之私所为。
他想起自己唯一的儿子,心里就酸,不停的在心里喊“暮远,暮远。。。。。。”,从小就失去了亲娘,由奶娘养大,自己常年征战沙场,没怎么陪伴过他,这些年来,自己唯一给他的就是带他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磨炼了脾性,历练了上战场的能力。也正是自己疏于疼爱,过早的让他入战场、历生死,才使他年少有成,能独当一面。
在他恍恍惚惚的念想中,议事结束,他不知道大殿之上到底议论出了什么,他也不关心。他跟着众臣悻悻的出了大殿,往城外走,恍惚中听见有人在喊,他停下脚步,看见使臣先生满脸笑意朝他走来,他站定等那使臣过来。
关镇连忙打招呼,“使臣大人!”
他施礼,那使臣先生也回礼,然后拿出一个包裹给他。
使臣先生说:“这是暮远将军让我带给您的,让我嘱咐您好生照顾自己的身体,他一切都好,让您勿牵挂!”
关镇接过包裹,瞬间热泪盈眶。
他问:“多谢使臣大人,真是给您添了麻烦。您见了我家小儿,可还好?”
使臣说:“朝堂之外,远远见过,遥遥施礼,气度不凡,我还见了他的副使,都是气宇轩昂,难得一见的人才。”
使臣继续道:“临行前,副使将此包裹托我带来,内侍官在场,还查看了包裹,介于避嫌,令郎只托人带来几句话,就是让您切记顾好自己的身体,身体康健比什么都好。令郎给了我不少银子,我也给您带了些大原吃食,您拿回去慢慢享用。告辞!”
两人告辞,关镇拿着包裹赶回自己住处,他无比的想念他的儿子。
他打开包裹,就看见一堆食物,他把食物放在一旁,打开里面的另一个包裹,就看见一对护膝。那是暮远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自己亲自给他戴上的护膝,没想到那小子一直保留至今,还是大半新的。
关镇把护膝捧在自己手里,举起来,把头埋进去,许久,再次抬起头时,已经双眼泛红,脸颊抽搐。
“暮远,战场之上,真刀实枪见功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切记顾好自己。纵使敌人万千,自我八百,也不可颓丧,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手中的刀剑,相信自己的将士,就能杀出一条血路!”
这是暮远第一次上战场,他给暮远带护膝时说的话,如今回想,历历在目,如在昨日。如今那小子在大原一个人面对豺狼虎豹,思子心切,他不免心塞哀伤。
暮远这是在告诉自己,不管处境多艰难,定要护好自己,也要对他怀有希望。他当然相信自己的儿子,对儿子满怀希望,他缓缓的撩开自己的衣衫,将护膝戴上。
………………………………
第四十二章 女人的心机
将军府有人遇刺,将军竭力将这个消息封锁,所以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当疏禾被关暮远关在房中,又加派人手守护的时候,她猜想事态很严重,也很担心关暮远的安危。没多久,门口守护的人就渐渐撤走,她想肯定是抓住刺客了或者是已经没事了。
哪知这一整夜都不见人回来,连璟玉都不见人,她又想这件事肯定没这么简单。
这一夜,她在房里痴痴等了一整晚,到天亮都未曾合眼,何欢催促了她好多次,她都没歇息,她是真的没有一点睡意。
天亮也不见关暮远回来,只听说江离受伤,他去江离的房间守了一夜,那一刻她觉得特别疲累,身心俱累。
她自己默默的回房,关上门,然后谁也不让进。
关暮远从江离房间回来的时候,不见疏禾,问了何欢,才得知她等了自己一整夜,又把自己关在房间,谁也不让进,他开始心疼。他敲门,无人应,推门,门从里面上锁了,无奈之下,他从窗子翻进去。
她胡乱的把自己扔在床上,其实一点睡意都没有。一想到他守着别的女人守一整夜,她就难受,以前从没有这种感觉的,别说守一夜,夜夜守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她做不到了。
关暮远看着床上和衣而卧的人,满是心疼,走过去,俯身,抱在怀里,她却是赌气的要推开他。她越推,他就搂着她越紧,最后她终是放弃抵抗。
可是她心里的那股气还在,堵塞的她心慌。她感觉还是那般难受,如今人就在自己面前,她沉默了良久,突然用力挣脱,抬起他的手臂,狠狠地的咬了一口。
那一口是真的狠,她自己都感觉那人痛的委身一顿。她突然有些不舍得,又立即松开。他再次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他说:“丫头,我错了。”
她气道:“你没错。”
他说:“不,丫头,是我错了,我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
她气呼呼的说:“是我,我不该心生与别的女人抢你的念头,不该看见你去别的女人那里就难受,我不该这么在乎你!”
他的心疼的要死了,不,他就是要她在乎自己,要她与别的女人抢自己,而且还要抢回来。
他急道:“不要,丫头,不要这么说,你这样我会心疼,会难过,你若不在乎,你若不要我,我还有什么意思?丫头,你是我的全部,不要对我失望,不要抛弃我,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
疏禾是信他的,因为感觉,感觉他说每句话的都是真心实意的,可是还是难过,难过他守着别人守一夜,即使他们什么都没做,还是不争气的难过。
她在他怀里挣扎,腾出右手,握成拳头,捶打他的肩,他的背,捶打他的胸膛,但是她舍不得用力。他握住她的手,“别打痛了,我替你打”,他握着她的手然后锤自己的胸膛,她心疼了,“不许你打,只能我打!”
他笑了,嘴唇抵在她额头,“好好好,只能丫头打,别人都不许,可以了吧!”
她紧紧的抱着他,许久许久都不舍得松开。
许久,才将她放开,看着她那双水雾弥漫的小眼神,忍不住浅笑上眉头。
他心疼的问:“等了我一晚,累了吧?累了我抱你睡。”
她说:“我不累,就是担心你。昨夜的事情。。。。。。她怎么样呢?”
她还是不好问出口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只好问问那个女人怎么样呢,她也是真想知道那个女人情况如何,因为她就能知道关暮远什么时候可以不去那边了。
他告诉她实情,“她肩上被刺了一剑,无大碍。丫头,对不起,这几天要多去那边,因为要查清很多事情,但是我答应你,我绝不碰她。”
“刺客抓到了吗?知道是谁派来的人吗?为什么要刺杀她?都弄清了吗?”除了问题,她其他都不想知道,尤其他怎么对她的。
他说:“暂无线索,都要细查,所以这几天会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你要乖乖的吃饭,乖乖的睡觉,不许胡思乱想,不听话就要狠狠地惩罚。”
她想起上次的惩罚,不觉脸红起来。
她于是点头答应,并说“不要被表象蒙了,用这里好好想”,她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关暮远心想,他的丫头还是那般聪明,自从两人和好后,不仅聪明劲回来了,还会吃醋了,真好!
他把她哄睡后,去了书房跟璟玉碰头。
书房里,璟玉在等他。
将军问,“璟玉,此事你怎么看?”
璟玉有些揶揄道:“将军,这事很明显,就是想靠近您,想您心疼呗!”
关暮远有点气恼,这说的是什么废话,他当然知道,他想听到不一样的看法。
将军说:“格局不要这么小,她靠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还有这事,她背后的人知道吗?她为什么要这么铤而走险?”
璟玉还真没想到这么多,只是机械性的就想到了男女关系,现在经将军如此一分析,还真是有点复杂。
璟玉说:“将军,这个我还真没想到,经您这么说,我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那我们捆起来的人还不能随便处置,他也许还有同伙,或是还有什么秘密。”
将军提醒道:“这个线索不能断,要不然就功亏一篑了,那人,我得亲去自问问了。”
两人来到密室,关暮远亲自提审那刺客。说是刺客,倒也不像,唯唯诺诺,胆子也不大,关暮远很怀疑他是怎么就当了一名刺客的。
稍用刑,那人又全部招了一遍,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一剑都不是他刺的,他只是被安排隐藏在屋顶,在嘈杂声中现身逃窜,不被抓住就行,就是被抓住,万不得已的时候,不顾性命也要守住秘密。
璟玉跟关暮远沉思,不是这个人刺的,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刺客另有其人,被某人藏起来了;二是江离自己刺杀了自己一剑。两种情况都必须有人声东击西,转移人们的视线。
关暮远其实也心生疑点,若是另有刺客,那又是谁?被谁藏在什么地方?若是她自己刺了自己一剑,那剑去哪儿呢?
他又加重了刑罚,采用洛铁,那人赶紧求饶,发誓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璟玉才将手里的刑具放下,听他怎么说。
那人求饶,“将军,求您饶了我吧,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来。”
关暮远虽然犹豫了一会,但最后终是答应了。
将军声色严厉,“我可以饶了你,也可以给你更好的安排,但是这都看你的表现了,你表现的好,我自会放了你,若是表现得不好,就不用从这出去了!”
那人赶紧求饶,说自己一定好好变现。
那人说,“将军,我也是被安排的,他们安排我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什么。”
将军紧问:“谁安排你?”
“阿莲姑娘。”
将军又问:“你刚刚说他们,还有很多人吗?”
“是的,还有好几个,但是我没见过,我只是无意当中听到过,都是阿莲姑娘跟他们联络的,我们私下不来往,也不认识。”
事情很明显,江离还有自己的一号人,成了团伙,要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关键还在阿莲。只是怎么从阿莲那里得知情报,这是个难题,她是江离身边的人,动不得,一动就暴露。
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说:“对了,上次我偷听到他们在议论夫人的事情,阿莲还派人跟踪过夫人。”
关暮远的心一下子收紧,只要听到是关于疏禾的事情,他就紧张,就害怕。
璟玉见将军神色大变,紧接着问:“你可知他们为何要跟踪夫人?”
“我没太听清,只是听阿莲姑娘说是主子的命令,命令他们跟踪夫人,看看夫人跟谁接触,夫人是否真的是个乡下丫头。”
关暮远和璟玉心跳加速,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非常不安,这个消息如噩梦,打碎了他编织的童话。他慌张,害怕,他在沉沉的夜里似乎要疯掉了!
………………………………
第四十三章 达成合作
一夜未眠,白天也没休息,关暮远也没觉得累,当他知道江离在暗中调查疏禾的真实身份的时候,一股浓烈的杀心从瞬间腾起,将他这个人紧紧地包裹。璟玉见状态不妙,一直劝他冷静,在疏禾的事情上,他是冷静不了的。
当即便决定,等那刺客养好伤便放了,以此顺藤摸瓜,查出更多的秘密或是更大的人物。
那刺客也是怂包,随便给他喂一颗药就能骗他是毒药,威胁他若是敢暴露,就拿不到解药,他心里早怕得要死,自然乖乖听从调遣,事事唯命是从。
正在朦朦胧胧中的疏禾被何欢唤醒,她这一觉睡得不踏实,但是睡得挺久。她迷糊的做了很多梦,也掺杂了很多实际发生的事情在梦里,所以她傻傻分不清楚到底是梦还是事实。
她睡得魇了,浑身无力,身体酸软,好像跟人打过架似的。
他喃喃自语,“我怎么感觉睡了好久,明明想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一旁的何欢笑道:“夫人,不是感觉睡了很久,是您真的睡了很久。”
她赶紧爬起来,惊慌的问:“那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呢?”
何欢慢慢的替她更衣,“现在呀,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等着您用膳呢!”
他惊慌道:“睡了这么久,你也不来叫叫我?”
这时收拾的也差不多了,“不是我呀不来叫您,是将军早吩咐过,不要吵扰您,说您一夜不眠不休的,肯定累坏了,让您好好歇息。”
她说的是真的,将军真是这么吩咐的,疏禾听后也没再说什么,一股温热的东西在心头游荡。
疏禾出门的声音很轻,在等着她用膳的关暮远此时正在发呆,没发现身后缓缓而来的人。看他那样子,心事重重,只从背影看,就能知道他是疲倦的。
不免生出一阵心疼,她轻轻的在他对面落座,他眉头紧锁,一脸疲态,又是一脸心事。他看见对面落座的人,赶忙掩饰,换了另一副模样。
不等他开口说话,她就望着他笑,一切都在不言中。两个人之间,最好的默契,莫过于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却什么都懂!相处不累就是最好的状态,你的无奈我都懂,一生能遇到一个这样的人,那是何种的荣幸啊!
两人含情脉脉的用完晚膳后就分开,他有太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现在还不能容他花前月下。
闲来无事,她竟然要跟着吴妈学刺绣,把何欢吓了一跳,还以为夫人脑子发高烧。
以前她最是不耻这种女人家家的活儿,用她的话说“简直是浪费生命,闲得慌”,现在她却要学刺绣,这让吴妈跟何欢大跌眼镜。
有模有样跟着学,还学得挺认真,奈何她从不是做女红的料,连针都拿不好,把自己的手指扎的满是筛子眼,她还是不想放弃。
就为了给关暮远绣一条腰带,她也是拼了。最后吴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劝她歇着,自己替她缝,她还是坚持自己做,折腾到半夜,那条腰带才勉强有个形,要不是何欢知道她要绣的是腰带,要不然她真认不出来她绣的是啥。
看着她那丑的出奇的成品——一个歪歪傻傻的布条子,她心生一股强烈的颓败感。带着颓败和吴妈的安慰,在何欢的强迫下才入睡。
关暮远得知江离的真正的意图时,盛怒的想杀了她,但是人在将军府,杀不得,她现在还跟将军府有脱不了的关系。他很苦恼,一边的事情还没丝毫进展,现在又有毒蛇作难,他一直不安。
最后一个想法在脑子里盘旋,用过晚膳后,他先江氏那里探望她,费了一番口舌才把江离哄高兴,把人哄好歇息后,他就避开所有耳目去了常氏的房间。
那常婉自打禁足后,就没见过关暮远,夫妻一场,自然还是想念他的。上次璟玉特意给她送家乡的特产荷花酥的这份情意,她也牢牢的记在心里,因此见到关暮远的时候,一时悲喜交加,情绪有些失控。
“将军,您怎么来呢?臣妾。。。。。。”情绪太过激动,一句话没说完,就开始哽咽。
到底还是个女人,被人当一颗棋子,说不要就可不要,再怎么飞扬跋扈,现在也是个无依无靠的柔弱女人,需要被人保护的女人,他不免心生一丝怜意。
伸手,将早已泣不成声的她拦在肩头,“肩头借你靠靠”。
许久,她从他肩头离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貌,缓缓开口,“将军,您请坐!”
关暮远在首位坐下,常婉恭恭敬敬的在他面前跪下,她现在把自己的态度摆的非常低,态度也很诚恳,他不忍心她一直这样跪着,扶她起来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并把常婉的侍女牡丹支使开,去门外守着,防止有人误闯。
常婉说:“将军,臣妾自知有罪,您不必如此对我,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将军带些许安慰道:“常婉,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今晚过来是有要事要和你商议。”
常婉说:“是,将军,但凡您吩咐,我自当尽全力。”
关暮远在首位上沉默良久,没有开口,好像犹豫不决的样子。常婉在一旁胆颤心惊,她不知道将军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好,惹将军生气了。
许久后他才开口说:“常婉,我今晚过来,就不想再遮遮掩掩,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常婉被关暮远现在的这副样子惊到了,她有一种微妙的预感,说不上不好,但也一定不是好的。她也不免重新调整呼吸,重新调整心绪,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是,将军您说!”
关暮远还是调整一下自己的坐姿,在心里细细的组织语言,才缓缓开口,“常婉,你是谁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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