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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乡关归何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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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忆迪的小姑娘就探出头,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欢呼雀跃,忍不住就往下跳。

    贺真连忙说:“慢点,慢点!不能跳,怕摔,来,哥哥扶。”

    贺真连扶带抱的接她下来,忆迪还没站稳就朝小溪跑去,贺真在身后大声喊:“慢点,别摔着!”

    连续奔波数日,他早已失去往日的光泽,胡茬牵牵绊绊的爬出来,数日不曾好好休息,黑眼圈浓的像打了架的,一层油渍浮在脸上,遮住了他俊美的脸。

    他把马儿牵至草木丛生的地方,让它饱餐一顿,他对马儿说:“老兄,对不住啊,让你跟着受苦了,此处草木茂盛,你就多吃些。”

    那马儿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耳朵绵两下,鼻孔哼哼,低头大口吃草。

    忆迪此时正在贪婪的喝水,喝两口后大叫:“哥哥,哥哥,这水是甜的,你快来啊!”

    贺真正在栓马儿,闻声就答:“来了,来了!”

    拴好马儿后,贺真朝刚刚喊的方向走去。

    他在她下游蹲下,捧出两捧水清洗一下手,然后才捧水喝,冰凉清甜的溪水从舌尖流经喉间,再入肺腑,全身舒畅清凉,感觉瞬间清醒。

    他多喝了几口,一身疲倦减去大半。感觉这清溪之流能洗涤心灵,也能洗却铅华,现在的他感觉很轻松,他一眼望去,不远处有处较深的水潭,那是细流的源头。

    他突然很想去浸泡一会,但是他看一眼旁边的小姑娘,又有些介怀。

    他对她说:“忆迪,去马车上给哥哥取一身衣裳,哥哥累了,想去前面水潭泡一会。”

    忆迪说:“好,我去给哥哥拿衣裳。”

    待忆迪回马车上取衣裳,他就快速的奔至水潭,取下随身短剑、迅速卸下外袍,把剑和外袍放在不远处的一块干净石头上,然后飞身,轻轻落入水中。清潭漾出一圈波纹,没半点水花,人已经浸入水中,只露出头在水面上。
………………………………

第五十九章 忆迪

    潭水不深,他站着刚好齐腰,打坐,刚好至锁骨。贺真运起一股内力护身,也并未觉得寒冷,身心得以舒缓,他安然养神。

    一阵小脚步声传来,轻巧又快,他并未睁眼,他知道那是忆迪的脚步声。

    忆迪抱着一身衣裳快速向水潭走来,看见贺真闭目,还以为他睡着了,她四处望望,找到一块平整一点的石块,乖乖的坐着等。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贺真竟然真的睡着了。

    忆迪抱着衣裳,坐在石头上,她发现哥哥睡着后,也没去惊扰他,因为她觉得哥哥一路上都没怎么歇息,肯定累坏了。

    她一个人四处看看,捡了几块好看的石子,自个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发现哥哥还没醒,就心生好奇,那水里真有这么舒服么?

    又过了一些时间,贺真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她实在也想去泡泡。她轻轻的把衣服放在刚刚坐的石头上,就蹑手蹑脚的移至水边。

    尽管贺真睡着了,一点轻微的响声他也能察觉,他感觉那人在动,赶忙睁眼,“不可!忆迪!凉。。。。。。”

    却还是晚了一点点。

    “扑通”一声,她已落入冰痉刺骨的水中。

    贺真赶忙游过去,一手抄起她,脚在水中用力,身子一倾,就飞身上岸。他脸色极其严肃,怀里的人瑟瑟发抖。他赶紧抓起自己的外袍,紧紧的将她裹住。

    他快速将人抱至马车上,从包裹里扯出一身衣裳,用力拽下她的靴子,然后自己跳下马车,背对着车帘,厉声道:“快!脱下身上湿衣,重新换上一套!”

    忆迪本就冻的瑟瑟发抖,现在又被他的严厉吓到了,哆哆嗦嗦的开始换衣裳。

    他又在外面催促,“换好没有?快点!”

    忆迪带着颤抖的声音说:“还没。”

    他急了,“磨蹭什么呢?还没!”

    “哥哥,湿。。。湿的,不易。。。。。。脱。”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里衣,湿哒哒的,紧贴着肌肤,还在滴水,用手指捻了一下,确实不易捻起来,更别说脱下来。想想又是个小姑娘,还冻的发抖,确实没这么快。

    他调整情绪,换个口吻问:“好了吗?”

    他似乎听见里面的人,急的快哭了,又说:“别急,别急,慢慢来!哥哥不是凶你,是着急,担心你着凉!”

    “我知道,快好了。”

    他松了口气,负手而立,静静的候着。

    忆迪好不容易才把湿哒哒的衣裳解开脱下,换上干衣裳,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钻出来。

    “哥哥!”

    贺真转身,看见她小脸惨白,头发还在往下滴水,光着小脚板。眉头一皱,钻进马车,用外袍快速给她撮头发。

    “哥哥,你的脚。”

    他瞟了眼自己的脚,才发现自己也是光着脚从水里出来的,鞋靴还在水边,因为太着急,就忘了这事。

    她轻声问:“哥哥,很冷吧?”

    他轻描淡写的说:“不冷!”

    “我自己擦,哥哥去换衣赏吧!”

    不说还没觉得,一说还真感觉到一阵寒意,毕竟这是寒冬,气候严寒。

    “那你在这等我,不许动!”

    “好!哥哥快去。”

    他跳下马车,飞往水边,抄起干衣裳和靴子,找一隐蔽地方,快速换掉湿衣赏。

    贺真回到马车旁,看见忆迪乖乖的坐着等他,头发稍干,已没有滴水。情绪缓和一些,脸色也不再那么严厉,他将湿衣裳放置一旁,用刚刚那件外袍给她擦脚,因为她脚上还是湿哒哒的。

    “哥哥,会弄脏你衣。。。。。。”

    “脏了不怕,哥哥怕冷到你!”

    擦完脚,他发现衣袍的两只长袖还是干的,就把她的小脚板放进衣袖里,并将两只袖子连一起打个结。

    “忆儿,有没有暖和一点?”他还是不敢喊出“迪儿”两个字,一喊就痛。

    “嗯,不冷了。”

    “那你乖乖的在这等着,哥哥去拾些柴火来,好不好?”

    “嗯,好,我等哥哥。”

    贺真去往树林,拾掇一些干枝,不一会就拾掇了一大堆,感觉差不多了,就把干树枝抱回马车旁。

    他从包裹里搜寻出火折子,很快就升起一堆火,火渐渐的燃烧起来,立即散出一股热气。

    贺真赶紧搬两快石头,当凳子,把忆迪放在石凳上坐着烤火。

    然后把她的湿靴子拿到火边烘烤,又把湿衣赏拿去清溪边,搓洗一番,搭个简易的木架,好烘烤衣裳。

    等一切忙妥,他才回到火堆旁坐着,继续烧火。

    他温声的问,“忆儿,为什么要往水里跳?”

    小女孩胆颤的说出实话,“我、我也想泡。”

    他语重心长的说:“那是冰水,你不能泡!还有,你这么大了,不能跟哥哥泡同一个水潭。”

    “可是哥哥都能泡,我为什么不行?还有我想跟哥哥一起”,不等她说完,他厉声道:“不行!你是女孩,哥哥是男的,男女有别。”

    她巴眨巴眨眼睛,问:“哦!所有的男的都不行吗?”

    他严厉的说:“当然,都不行!你还小,等你以后长大就知道了。”

    忆迪有点懵,“可是哥哥刚刚还说我这么大了,怎么现在又说小呢?”

    贺真一愣,心想果真是个机灵鬼。

    “忆儿,有些事,你现在还不懂,等以后长大了才懂,不过哥哥说的你都要听。”

    “是,忆儿听哥哥的。”

    贺真伸手摸摸她的头,头发干了,看一眼木架上的衣裳,也干了大半,他问:“忆儿,饿没?”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哥哥去找点吃的,你在这等,有事吹口哨,会吗?”

    “嗯,会,哥哥前天教过我的。”

    “那好,你守着火堆,待会放点柴进去,别让它熄灭。”

    贺真没敢走太远,留她一人,到底是不放心。在附近等了许久,发现一只野鸡,他轻轻飞起,甩出手中的一根箭,将那野鸡生生定住。

    迅速清理好,带回去在火堆上烤。

    忆迪见有烤鸡吃,高兴的不得了,“哥哥,你好厉害哟,连野鸡都能抓到,还有哥哥飞的样子真好看。”

    他看看她,问“真的?”

    她认真的说:“嗯,真的!”

    他一边翻动野鸡,一边想起忆迪被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欺负时的情景,不免一股怒火,女孩子还是要跟她一样,会打架,会骑马,就没人敢欺负。

    他转头看忆迪,非常认真的说:“忆儿,你跟着哥哥学骑马、练武功好不好?”

    小女孩欢呼雀跃,“好!我就是想,但是不敢说,怕哥哥不高兴,也怕哥哥不教我。”

    他说:“只要忆儿听话,哥哥就不会不高兴。”

    “那哥哥叫我练武,这样就没人能欺负我,还有,我就不再是哥哥的负担,就可以帮哥哥打坏人。”

    贺真知道她是个懂事的孩子,见她懂事又机灵,才决定带她走的。

    他深沉的开口,“忆儿,你不是哥哥的负担!我拿你当妹妹,就会一直保护你,直到有一天忆儿长大了,有了好的归宿,不需要哥哥的保护时,哥哥就。。。。。。”

    小孩子天真无邪,“不,那我不要长大!”

    “浑说,忆儿不长大,怎么帮哥哥打坏人啊?”

    忆迪想了一会,说:“那我还是要帮哥哥打坏人,就可以一直跟着哥哥了。”

    贺真轻摇头,到底是童言无忌。

    野鸡的香味逐渐飘出来,是真的很诱人。她一直盯着看,眼睛发光,都要留口水了。

    贺真把烤好的野鸡递给忆迪,“慢点吃,别烫着嘴巴。”

    她不接,“哥哥不吃,我就不吃。”

    他只好一分为二,把稍大的给她,小的留给自己。

    小女孩说:“哥哥,我们换,哥哥驾车辛苦些,要多吃点。”

    他哄道:“忆儿乖,忆儿正在长身体,要多吃点,否则长不高的哦!”

    这句话非常中用,她立马就张口吃,直呼好吃。

    看她一副馋样,特别可爱,看着她吃仿佛就饱了似的。

    “哥哥,什么时候教忆儿练武功啊?”

    “忆儿吃饱后就可以啊。”

    “真的?”

    “真的!”

    丛林深处,手握树杈,两人一比一划,风袭过,卷起长发,掀起衣袂,身影染上风的颜色,跟风一样。。。。。。
………………………………

第六十章 隐藏的敌人

    月如钩,勾住人的心弦。

    常婉在房内对着烛火发呆,牡丹说:“主子,今晚有月亮,您去看看吧?”

    常婉还是没做声,牡丹的话她听见了,就是不想说话而已,因为她有一个问题总是想不明白,那就是她中了蛊毒,对谁最有好处,对谁最有害处?

    她心道:“要说坏处,对九王爷有,也只不过就是少了枚棋子而已,而且还要知道我是九王爷的人才会这样做;要说最大的影响就是将军府,也就是对将军的影响最大,可是谁要针对将军呢?九王爷只是想得到将军的兵力支持,太子亦如是,将军因兵符手握重权,都只是想借将军之力打击对方而已,就算将军不支持,也没必要毁了他啊。是谁想要将军落败呢?将军如是落败谁最有利呢?”

    她痴痴的想,还有一点就是为何九王爷刚刚被褫夺封地,自己就跟着被下蛊,这二者有什么联系呢?

    “主子,您喝口茶吧?”

    牡丹江一盏茶奉上,常婉伸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又自径放下,这全过程并没看牡丹一眼,也并未跟她说半句话。

    牡丹看见自家主子呆呆的,十分忧心,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这时常婉嘱咐她,“牡丹,去将军的房门口等将军,不等到不许回来,就说是我的意思。”

    牡丹前脚刚走,常婉就从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那是关暮远给她的一枚玉哨,有事吹玉哨,他一听到玉哨声就会即刻赶来。

    果然,玉哨声没吹多久,一个人帅气无比的人就从后窗翻进来。

    常婉说:“将军,您来呢!”

    关暮远说:“一听见你的玉哨声,我就来了。牡丹呢?”

    常婉又说:“将军放心,我把牡丹支走,去将军的书房门口候着,说务必请将军过来,这会应该在将军的书房走廊外。”

    关暮远说:“也好!不是我不放心你,是不放心牡丹,她也是九王爷的人,若是知道你我现在已联手,恐节外生枝,夜长梦多。。。。。。”

    她忙解释道:“将军无需多虑,常婉明白,常婉也正是此意。”

    常婉请关暮远坐下,并且奉上一盏茶,两人就势开谈。

    他问:“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线索吗?”

    常婉稍微调整一下语气,似是有所顾虑的样子。

    他又说:“你若是有所发现,不用顾忌,直接告诉我就好。”

    常婉倾吐一口气,“将军,我思前想后,有两点一直想不通。”

    他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你且说,看看你我是否想到一处。”

    她认真的说:“这第一点就是,为什么要给我下蛊?第二点,我被下蛊事件若是暴露,对谁最有利,又对谁最有害?”

    关暮远沉静地望了望常婉,没想到以前嚣张跋扈的人,现在也能心思如此缜密,自己没看错人。

    她又继续说道:“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在刚刚,我发现这两个疑点是有相通的地方的,所以请将军过来分析分析。”

    关暮远端起茶抿了一口,“哦?怎么个相通法。”

    常婉说:“明面上我是将军府的人,我若出了什么纰漏,第一受影响的就是将军府,那也就是对将军的影响最大。”

    关暮远眉头开始紧锁。

    她继续道:“我暗地是九王爷的人,哦,我是说之前。我若出事,九王爷自然会受到影响,但也不过是少枚棋子而已,远不及对将军的影响。”

    关暮远眉头又紧上几分,沉思片刻,便道:“可这枚棋子要守的东西却是人人都想要的!”

    常婉端坐,右手拇指和食指不停的摩挲左手指节,“可将军不要忘了,那也得知道我是枚棋子才行啊!”

    关暮远调整一下坐姿,之前是后倾之势,现在正襟危坐,“你是说九王爷?我肯定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常婉摇头,“不大可能,九王爷已经被禁足,他还想翻身的话,断不会自舍棋子。”

    关暮远忙问:“你是说你的身份已暴露,还有其他人知道?”

    常婉脸不改色,道:“只有一个可能,知道我身份的人,只有九王跟将军,而九王和将军都不会自谋不利。所以,有第三者知道,或者还有第四者。。。。。。”

    此话一出,关暮远不觉心头一麻,他怎么也没想到常婉的身份不止他知道,难怪一直毫无线索,查了这么久,还是跟无头苍蝇似的。同时也觉得可怕,什么人隐藏的这么深,是在府里的人还是外头的人呢?

    他连忙问:“以你所察觉,是府内的人还是府外的人?”

    她有些为难,“将军,这个我还没摸清,府内府外皆是有可能的。”

    关暮远一阵沉思,他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常婉接着之前的话说:“若是我出事,不管明里暗里都是对将军的影响最大。若是将军受影响,谁最受益?谁最受益谁就有最大的嫌疑。而且这个人肯定很清楚九王、将军和我的关系,还有可能知道的更多。”

    一片死寂,常婉端起茶盏,一饮而尽,似是很需要勇气。

    关暮远沉思,希望他出纰漏的很多,官场对他颇有微词,觊觎他手中兵权的大有人在,上至皇家,下至武官,那些人喉咙都伸出爪爪,就等着他一朝落马。。。。。。

    但他又想,如今番邦关系紧张,关外人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只要他出了问题,大原国的兵力就不堪从前。他想的脑壳剧痛,感觉要炸了。

    常婉给他续上茶,也不知道是自己说的太多,还是不对,她也不敢问。

    他说:“我不是没想过这些问题,可我万万没想到你的身份,还有其他人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清楚我这将军府内的消息呢?常婉,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九王被罚后,不想再参与皇家之争,自清棋子呢?”

    常婉深吸一口气,“不会,我了解九王,九王对皇权极其执着,是不会放弃的,他恨透了那些”,话说至此,明白人都懂。

    关暮远捏捏自己的鼻梁,许久后说:“那就真的是有人洞察一切,心思缜密的可怕,你我需再谨慎些。”

    常婉回复道:“将军放心,我自会小心谨慎。倒是将军,需谨慎注意些,毕竟是在官场,说话做事三思而行。如今看来,将军像是有个大仇家,而且将军在明他在暗,万望将军小心。”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敌人在暗我在明,敌人对我了如指掌,我却对敌人一无所知。

    关暮远想了想说:“常婉,此事越挖掘越深,牵扯的也越来越广。你是个弱女子,就不要管这些了,从今以后,你只管好自身,其他的都不要管。我答应你的自会做到,保你在这将军府衣食无忧,保你。。。。。。”

    她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赶紧打断他的话,“将军,这是我的事,您无需操心,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您顾好您的事即可。我不想成为将军的负担!”

    常婉说完就转了个面,背对着他,她抬头,刚好就对上天幕上的那轮弦钩月。

    关暮远自是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但是他不能给她无畏的希望,与其给她一场空欢喜,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曾给她希望。

    他艰难的开口,“常婉,我。。。。。。其他的,我什么也给不了,所以,我不想牵连你,更希望你顾好你自己。”

    她说:“这,不是将军想不牵连我,就可以不牵连我的,我已置身其中,也没想撇清。我,自知对将军有愧,将军就不要再说了。”

    他知道她的心思,“你是说你嫁给我是一场骗局,心里有愧吗?嘿,那大可不必,我本也是逢场作戏。”

    她望着弯月,意思水雾漫上眼睛,她努力的吞噬掉,心道:“骗局不假,情意是真,可你好一句逢场作戏!你可知,即使是戏,我也当了真?”

    良久,她轻且轻地说:“我知!”

    她转身,面对着他,又说:“刚刚,我一时快人快语,还望将军莫往心里去。多谢将军忧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关暮远望了她一眼,自知无话可接,也就不再说什么,端起已经所剩无几的茶盏,一饮而尽。

    一切都在无言中!

    良久,他站起身,她知道他这是要走了,所以也站起身,送他。

    将军说:“我走了,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说,只要我在府里,吹玉哨即可;若是我不在府里,书信传与我。万事小心!”

    她低头施礼,“多谢将军!您走吧!”

    他看一眼她,转身至后窗,嗖的一声就飞出去了。

    常婉看着刚刚人消失的窗口,才敢追过去,手撑在窗口处望,除了朦胧的月色和无边的夜色,她什么也没望到。

    她干脆仰头看起那轮弯月,以后怕是都要这样望月过残生了!

    一道落寞的身形立于窗前,投下的影子在地上拉的老长老长。
………………………………

第六十一章 暗中调查

    关暮远能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是那么的深沉,他还是于心不忍。他稍微将自己遮掩一点点,趁着那点朦胧的月色回眸,入眼帘的是那一脸的忧伤。

    心下一沉,世上多的是落寞人。

    他没多看,叹口气,当作告别,随即飞身翻窗进了自己的书房。璟玉还在书房等他,见将军沉着脸回来,内心一震,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谨慎。

    关暮远想起常婉说的牡丹还在书房走廊外候着,外面这么冷,不免生出一股不忍之情。随即往外走,璟玉想跟着他往外走,想知道他要干嘛,被喝退回来,关暮远让他就呆着别动。

    关暮远开门,就看见牡丹在走廊里站着,双手合在一起搓。他知道这走廊过风,很冷。

    他立刻走出去,牡丹一见将军出来了,自是心头一喜,赶紧跪下,说:“将军,我家主子让我在此等候将军,请将军务必过去走一趟!”

    他本欲细声相劝她回去,在开口之际,突然发现走廊尽头的转角处伸出一枚人影,那人影又然后迅速隐藏起来。看来这府里妖魔鬼怪甚多,府里的一举一动一直都在被监视,今晚这个是跟着牡丹来的还是盯着自己来的,还不明确,看来不得不做戏了。

    他不耐烦的看她一眼,厉声道:“你家主子又想闹出什么幺蛾子?回去告诉她,别痴心妄想。”

    牡丹带着哭腔说:“主子说,若是等不到将军,我就不能回去!”

    声音提高一些,厉声喝道:“你主子说,你主子说,我说的就不听是吧,这府里的主,我怕是要让贤呢?”

    这话说的很满,不仅说给牡丹听,更是说给躲着的人听的。牡丹被将军的话吓得不轻,赶紧俯身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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