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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乡关归何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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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很满,不仅说给牡丹听,更是说给躲着的人听的。牡丹被将军的话吓得不轻,赶紧俯身贴地,道歉。
他想着地上凉,就赶紧把牡丹赶回去了。
牡丹一路哭哭啼啼的哭回去,黑暗中躲着的人,可得意的很!
牡丹狼狈的回去,常婉也并不觉得奇怪,也没多说,安慰几句牡丹,把手炉拿给她暖和手,就各自歇息。
书房内的璟玉听见关暮远呵斥牡丹,心感不妙。等关暮远这身返回时,他装作一脸平静的样子。
关暮远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装的,忍不住拆穿,“别装了,我又不是不知道。”
璟玉尴尬的对他含笑,可是那笑嘛,比哭还难看。
关暮远也懒得理他那丑的要哭的表情,直接说:“过来,我有重要事跟你说!”
璟玉知道,将军说是重要的事,那就一定是重要的事,忙说:“是,将军!”
两人围着案牍坐下,案牍上放着一壶茶,还有些热气往外冒。璟玉坐定后,立即给将军满上一盏,并无说话,只是把茶盏轻放于将军面前。
璟玉坐端正后,问:“将军,何事?”
关暮远把刚刚跟常婉的所有对话,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璟玉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听。他脸惨白,情绪也很是复杂,最后漫上来一缕恐惧之感。
关暮远一席话说完,璟玉噤若寒蝉,许久都没有把关暮远说的话自个儿消化掉。
关暮远见他一直呆呆的,喊了声“璟玉”,他才反应过来,缓口气说:“将军,这些都是我们不知道的情况啊?”
关暮远比他要冷静很多,说:“谁最希望我出纰漏,谁最忌恨我,这些我都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常婉的身份还有第三方知道。”
璟玉转动左手食指上的扳指,想了想,开口道:“若不是九王毁棋,那这个人就十分了解将军和九王,而且此人还了解将军府内的家务事,什么人能如此了解将军和将军府呢?”
将军:“只怕。。。。。。”
璟玉:“只怕此人位高权重!”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互相对望,璟玉把关暮远没说出来的话说完了。时间久了,彼此都有了默契。
璟玉:“将军,如此看来,我大胆猜想一下,位高权重者又对将军府颇为了解的人多,但是有直接利益的就是太子和皇上。”
璟玉此话一出,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下意识的伸手捂了下自己的嘴巴。
一旁的关暮远倒是没什么反应,可能他心里早想过这个可能,他说:“跟我想法不谋而合!”
跟将军的想法一样,他更加觉得害怕,对方可是位高权重,动不得啊!
将军:“璟玉,其实我还有一种想法。你说,会不会是番邦故意从中破坏呢?要是我这里出现纰漏,军队之力肯定会有所影响,番邦趁机发动战争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了吗?”
将军如此问,璟玉脑子里转了转,开口说:“将军分析的合情合理,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也不是一件易事,您想啊,要是是关外之人,那得花多少时间调查,才能弄清楚这些关系啊;还有,也要有这边的帮手啊,若是没有帮手,要摸清一个王爷、一个将军和妾室之间的关系,那简直不可能。”
关暮远沉思,璟玉这么说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若是外人,难度确实不小。
将军:“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府内有他们的人?”
璟玉轻轻点头。
关暮远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我这将军府还真是香啊,招蜂引蝶,也暗藏神蛇。”
璟玉在一旁,没多说,因为他知道将军的三个妾室有两个是别人的棋子,将军一定很难过。心道:“等等,三个有两个是,那还有一个呢?”
璟玉试探的问:“将军,冒昧问一下,您娶的容氏是何来头?”
关暮远自己也正在想府里最有可能成内应的是谁,说起他的妾室,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将军说:“璟玉,你这样问,看来我们又是想到一处了。”
两人相视,璟玉在心里微感不好,也没多说,等着将军自己往下说。
将军缓缓道来,“如你所知,老将军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不管皇家也好,还是父亲也好,甚至祖母舅舅的,都想将军府能早日开枝散叶,繁衍子嗣,所以他们想尽办法塞女人进来。”
璟玉不说话,在一旁静静的听。心里却道:“这些人也是,忙着抱孙子是没错,也不要什么女人都弄进来啊!”
将军继续道:“她是祖母看重的人,上年纪的人关心子嗣问题,见前两个都没孕育,慌忙张罗。那时我已经遇到疏禾,后来又救回疏禾,我本不娶容氏,是父亲,临走之际,跟我说不可娶疏禾,如果娶了就是滔天大罪。我坚持,父亲就说硬要娶疏禾的话,就必须娶容敏。”
将军:“至于容敏是什么来头,我从没在意过,自从她进府,也是安分守己的,不多事也不惹事,也不跟我计较。自然就更不会在意。”
璟玉心道:“将军也真是可怜,被迫娶妻不说,还个个成了别人的眼线,养了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璟玉忍不住开口,“将军,不是璟玉要刻薄你两句啊,这实在太悲催,一失足成。。。。。”
关暮远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翻过去,璟玉立马闭嘴,把另半句话吞回肚里去。
将军又说:“容敏应该不是,她好像对这些事情都不关心,疏禾没进府之前,对她们三个一视同仁。那两个倒是争风吃醋,小风波不断,她从不,那时我自是去她那里的时候多些。”
璟玉唏嘘,“将军,您也知道,您以前去的多,现在呢?现在没怎么去过了吧,女人争风吃醋起来,诶,吓人,难保不会心生妒忌。”
关暮远遥遥头,许久,开口问:“璟玉,以你的想法,府里的人,有较大嫌疑的就是江氏跟容氏?”
璟玉小心翼翼的很,不敢随便下结论,“将军,这个不敢做肯定。将军府这么多人,鱼龙混杂的。。。。。。”
关暮远见璟玉说话如此谨慎,忙打断,“那你就给我清一清,彻查,把有嫌疑的全部给我揪出来!”
璟玉点头,表示领命。
关暮远一阵烦乱,他安排璟玉彻查,自己也盘算着,不该如此被动,是该让对方吃点瘪了。
………………………………
第六十二章 兄弟情深
璟玉领命彻查将军府,这几日忙的他晕头转向,一系列暗中排查探访,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还是回到了他们最开始的原点,最可疑的还是大人物。
想想也是,想要将军手中的东西,也肯定潜伏在将军身边,方便下手嘛。璟玉想到这些的时候,觉得自己蠢得无可救药,想扇自己两巴掌。
关暮远被皇上诏进宫还没回来,璟玉在书房等他。
朝堂之上,众大臣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脑袋搬家。
此时的皇上正在发脾气,那样子实在是让人看了胆寒。北宛交不出粮食,干脆狗急跳墙,直言不讳的说要开战就打,要粮食就是交不出。把皇上气的雷霆大怒,这一群大臣,刚刚被吓的半死。
尤其还有个不大清醒的文臣劝谏皇上收回诏令,这可是戳到痛处,当初颁布诏令的时候都没听劝,现在劝皇上收回成命,额,估计是在捅马蜂窝。
皇上金口玉言,说出来的话收回,岂不是出尔反尔,只怕以后在番邦面前毫无威信可言。再说若不收粮,将士兵马都要挨饿,不挨饿就要裁兵,忠爱以武治天下的皇上是不会答应的。
养一群人,帮忙做事的时候又不堪重任,关键时刻掉链子,所以皇上才大发雷霆。
太子禁足期已满,现在也在大殿上,由于被罚才解禁不久,他十分小心谨慎,一句话都没说。
皇上在众臣那里得不到满意答案,自是要问自己的儿子。
当皇上点名问太子的时候,关暮远心道不妙,太子当然知道皇上的心思,为了博得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他当然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至于其他的,那不是他关心的。
太子说:“启禀父皇,儿臣认为北宛太过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太不把父皇和大原国当回事,儿臣觉得,此战可打!给他们一点颜色,才知道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当“可打”两个字蹦入关暮远的耳朵里时,他只感觉天快塌了。
皇上本就有此意,太子又刚好把他的心意说了出来,顺势高兴的哈哈大笑,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好,不像那些老臣一样唯唯诺诺,前怕狼后怕虎的,不成大事。将太子殿下夸耀一番,又狠狠的骂了一通大臣。
最后就一句话,要打就打,狠狠的打!
四年前也是,就是一句话,打,狠狠的打。最后要不是挑拨敌国内乱,能不能赢,还不知道呢!可野心勃勃的皇帝不会这样想,他只想要征战四方,夺天下土地,成天下之王。
皇上一句话,众臣苦不堪言,有话也不敢说,最后还不忘歌功颂德一番,说句陛下英明神武!
一锤定音,退朝!
关暮远从大殿退出来,心事重重,没走多远,就被内侍官又叫了回去,说是皇上传话。
关暮远内心悻悻的跟着内侍官回去,脸上神色却不敢懈怠。
大殿之上,皇帝正襟危坐,关暮远一进去,就露出笑容,招呼他不用拘礼,关暮远纵横官场也不是一天两天,当然知道礼节不可少的道理。
附身跪拜,皇帝立马让一旁的内侍官赶紧扶起来。
啰啰嗦嗦一大堆,还是在套近乎,无非就是要他尽力上战场,不要命的替他掠夺疆土。
关暮远很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他习惯了直截了当的说话方式,听皇上如此、如此一番,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关暮远赶回将军府,到了已是黄昏独自愁的时候。此时璟玉正在书房等他,两人在书房一呆就是半宿。
璟玉得知两国要开战,心乱如麻,他第一就是担心关暮远的身体,好生休养就是一句笑话,现在连休养都不得行,怎么好生休养。本想着能替将军多担待点,大多时候还是得靠将军自己解决。
唉,一想到这些他就烦躁。
将军府里的问题也还没解决,若是真的开战,将军就要去边关领兵打仗,他也是要跟着去的,将军府里的妖怪趁机作乱可怎么办呢?
璟玉烦躁的不行,忍不住骂了句“该死的。”!
关暮远当然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因为他也正想骂人,奈何身份问题,有所顾忌。他就当没听到的,让那孩子解解气吧!
璟玉不可置信的问:“将军,真的要打吗?我不想您去。。。。。。”
关暮远望望璟玉,“说什么孩子话,我是将军,生来就是保护百姓安危的,我不去谁去?”
璟玉被这句话触动到了,他说:“将军,您要保护大原国的百姓,那北宛的百姓就不需要人来保护了吗?一旦开战,岂能真的做到不伤害百姓?就说一点,收缴粮食,挨饿是有的吧?男丁被抓去战场,留下老弱病残的,能好好耕耘田土吗?耕耘不好会有粮食吗?没有粮食吃什么,又拿什么上交呢?拿命吗?”
最后,璟玉说:“发动战争,本就是在要百姓的命!”
这些道理关暮远都懂,但是他别无选择,为人臣子,当忠君。他长叹一口气,无奈的开口,“璟玉,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呢?我为臣,身不由己,即使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
璟玉当然也知道将军的难处,“将军,璟玉只是一时感慨,没有说将军的不是,您莫伤感。”
说不伤感是不可能的,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许久,他才问,“璟玉,你查的事怎么样呢?”
璟玉赶紧说:“将军,如我最开始的猜想一样,不是下面的人。”
关暮远面无表情,也没做任何评论。
璟玉接住说:“也是我笨,既然是奔着将军手中之物来的,自然是能接近将军的人,而且是亲近之人。”
将军说:“不是,安全起见,本该排查,以防万一。”
璟玉听将军如此说,也就没再纠结。他还是烦躁,若是真的开战,他就愁,愁将军的身体,也愁这些糟心的破事。
璟玉小心翼翼的说:“将军,若是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您让璟玉替您上场,璟玉真的担心您。。。。。。”
关暮远立即打断他的话,“你这孩子,还没到那一步,等真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
璟玉急了,“将军,璟玉不再是孩子,璟玉可以替您出入沙场的!”
将军:“好啦!我知道璟玉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会把你们当孩子一样看。”
璟玉知道将军口中的“你们”只得是谁,自然是云暮和自己。璟玉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处,堵得难受。
将军又说:“璟玉,若是真的去边关,你恐怕还得留在府里。”
璟玉像个疯兔子似的跳起来道:“不!不可!要留也是将军您留。”
将军急道:“浑说!我怎么能留?”
璟玉也急了:“那我也不能留,将军在哪璟玉就在哪!”
气氛一时紧张起来,各自眼睛绯红,并不是想打架。
许久,将军语重心长的开口说:“璟玉,我这也是没得法的事,你若不留在府里,我不放心,夫人还在府里!”
璟玉默不作声,也不看他,自己朝另一边呆立着。他明白关暮远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呆在将军身边的。
璟玉说:“将军,当务之急,我们是要想办法找出背后作怪之人。我想过了,最有可能的还是江氏和容氏,今晚我就去跟我们的人碰头,在那之前解决您的后顾之忧。”
璟玉把剑佩带于腰间,俯身作揖,“将军早些歇息,璟玉去去就回,您切莫担心!”说完就从后窗翻越出去,一跃而起,瞬间不见了踪影。
关暮远右手还停在半空,想说的话还留在嘴边没放出来,人就不见了。他追至后窗,望了眼,只看见沉沉的夜色,半玄月被乌云遮挡的没有丝毫空隙。
………………………………
第六十三章 客栈相遇
一路山清水秀,两人洋洋洒洒的走走停停,也是好一番惬意。忆迪缠着贺真教她炼武,行程慢了许多,贺真干脆把这一路就当游山玩水罢了。
那小姑娘机灵,过目不忘,是一个习武的好苗子,贺真不免想多教一些。他教的用心,她也学的认真,短短些许时日,竟然也练得有模有样。
从平原到丘陵,从丘陵再到高山大川,从山川又到丘陵,这一路让忆迪涨了不少见识。途中没有换洗的靴子,贺真又带她去有集市的地方去买,吃的、穿的应有尽有,差不到装满半个马车。
忆迪高兴的不得了,她从没有见过那些东西,也从没有那么多钱,她很好奇那个大哥哥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她忍不住问:“哥哥,你怎么有那么多钱啊?”
贺真感觉这小孩很有趣,“忆儿,哥哥这就叫有钱了吗?”
她认真的点头,“嗯,我觉得哥哥好有钱啊!”
他不觉带上笑意,“那是忆儿没见过真正的有钱人,哥哥这不叫有钱,哥哥也不是有钱人。不过,要是忆儿花钱,哥哥还是有钱的。”
忆迪惊呆的看着贺真,下巴就要掉下去的模样,“这还不叫有钱啊?”
贺真笑着点头,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蛋,就想捏一把,但是他还是没有,只在忆迪的头上摸了一把。
他温声问:“忆儿,还有什么要买的吗?再不买,后面就没机会了哟,哥哥跟你说过,哥哥的家乡跟这里不一样的。有什么想吃的,我们就去吃;有什么想玩的,我们就去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忆迪望了一眼马车上那堆起来的东西,表示没什么要买的了,她摇头说没有。
“忆儿,那你累不累?我们去客栈留宿一晚,歇息好了,就直奔哥哥的家乡好不好?”
她想了想,哥哥这些天都是在赶路,也没好好休息,于是点头答应。
两人在集市上转了转,寻了一家看起来舒适些的客栈住下,其实这集市小,也只有这么一家客栈。
贺真定两个房间,当即把包裹什么的拿进自己住的房间,忆迪的房间什么都没放下,贵重之物不能放她房间,小孩子守不住贵重之物。
天渐渐沉下来,贺真带忆迪又出去溜达,到底是个孩子,好奇心强,这样也想要,那样也想要,很快,贺真又提了一大包忆迪买的东西。
那个小鬼倒是自在的很,蹦蹦跳跳的像个兔子,伤势早已痊愈,经过这一路的游山玩水,性格也越来越开朗,真有当年某个人的影子。
贺真跟在她后面一点点,她在前面又蹦又跳,时而跑几步,时而又跑回来跟他说话,他也就任凭她闹她跳。在忆迪面前,他永远都是温暖的大哥哥。
她闹,他就笑。
云暮一直赶路,这一路奔波,人马困顿疲劳。眼看到了离边关不远的白沙镇,心想找个客栈住下来,休息一晚,养精蓄锐,然后再奔往边关。
于是他在白沙镇转了一圈,只找到一家客栈,他欣喜下马,赶紧去投宿。
老板和店小二见有人来投宿,赶紧笑脸相迎,很抱歉的说没空房。
云暮本来是欣喜的,现在说没空房,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又疲惫了不少。他表示很无奈,请店家帮忙想想法。
老板看见一个年轻人风尘仆仆而来,一脸疲惫,胡茬也冒出来,脸色暗沉,一看就是在外奔波已久,看年纪也不大,心生怜惜。
“年轻人,你先候着,今日傍晚有人来投宿,订了两间房,我看那人也是年轻人,带着个怎么大个孩子”,老板一边说一边抬手比划,比划那个孩子有多高。
老板比划完接着说:“都是在外奔波的人,能互相体谅的,也没那么多讲究。年轻人,你先在那里歇息一会,等那年轻人归来,我替你跟他说,放心吧!若实在不行,我这空地有,也供你歇息一宿。”
老板指着进门处角落的一张空板凳,示意他去休息,云暮非常感激,“那就多谢老板,给您添麻烦了!”
老板是个热心肠的人,随即说没事。云暮奔波数日,又累又饿,于是叫了一晚牛肉馄饨,三下两下吞下肚,就靠着板凳,很快就睡着了。
两人在集市上逛了一圈,车马从身边飞奔而过,贺真不放心忆迪,就将她拉至自己身旁,自己走临大路的一边,忆迪就走他的里面,这样就安全多了。
忆迪走一路,嘴巴也一路没停过,葫芦串、糖人、酥糖、石榴汁。。。。。。
小人儿问:“咦,哥哥,你怎么不吃啊?”
贺真表示很无奈,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是个习武之人,怎么能像个小女孩一样在大街上边走边吃东西呢。
他认真的说,“哥哥,不饿!”
小孩子得意,“哼,撒谎,哥哥明明什么都没吃!”
贺真笑而不语。
忆迪说:“我知道,哥哥是不好意思,这满街的人都没有一个边走边吃东西的大人。”
贺真:“。。。。。。”
贺真瞬间石化在原地。
“不怕,忆儿喂哥哥吃,就没有笑话哥哥讷!”
贺真:“。。。。。。”
嘴上说着,小手就凑上来,人矮根本就够不着,却是执着的举着不放下。
贺真看着她,整个人温暖如春,“别闹,自己吃,忆儿乖!”
她撅起小嘴,眼珠子转的骨碌碌的。
贺真心道:“这才几天,就开始调皮了,这还是当初自己在街上救下的小姑娘吗?唉,都是自己惯的。”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那个跟他一起救忆迪的人,不过很快就一闪而过。
她还是听他的话,没有再强迫他吃东西。要是让他在大街上边走边啃糖葫芦,就跟他比武输了一样悲催,不,比战输了还没尊严。
“哥哥,忆儿有点困了!”吃饱了喝足了,那就该歇息了!
额,他心想刚刚还要飞起来,现在就困了,真是个小猪儿!
“那我们回客栈休息吧!”
“嗯,好!哥哥,忆儿的眼睛在打架。”
贺真:“。。。。。。”
赶紧调转方向,朝客栈的方向走去,感觉旁边的人越走越慢,脚步也有些乱。
“忆儿,忆儿!”
“嗯。。。哥哥。。。。。。”
“忆儿,别睡,在坚持一下下就到了。”
“嗯。。。哥。。。。。。”
贺真感觉声音越来越小,低头,凑近一看,惊掉他下巴,不愧是小猪儿,吃完就睡,眼睛合拢的成了一条线。他伸手拉,她只知道胡乱的抓。
没办法,贺真只好蹲下身,将那个小猪儿背起来,小猪儿迷迷糊糊的喊:“哥。。。哥。。。嗯。。。。。。”
贺真背上背一个,手上还提两大包裹,他心里那个苦啊啊啊啊,像洪水泛滥。
他心想,我一个潇洒惯了的习武之人,现在怎么就成了一个带娃娃的、像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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