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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乡关归何处-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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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真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尽力救人。”

    云暮听了话,没有感谢他,而是说:“军师,这个人务必救出来,不是尽力!我请求军师,一定要帮我救出此人,定会感激不尽!”

    贺真也没再多说什么,救出这么个人,不简单,但是想想法也是可行的,立即书信一封放于自己的衣袖内。

    云暮小心翼翼的问贺真,“军师,我可以写封信告诉将军吗?”

    贺真想想,这人如此顾及敌人,时间久了,可不见得是好事;只是在眼前嘛,联系是有必要的,如果没有关暮远的配合,想推翻王室,还有难度。

    于是点头,说:“可以书信一封,顺便告知他,我们需要他在何时何地领兵前来,但是告知他不许真的攻打,若是不遵守约定,我会挥师踏平他大原的!”

    云暮瞬间眉开眼笑,“军师放心,将军不是那样的人,不会那样做的!”

    云暮如此信任关暮远,贺真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醋意的,鼻孔里只哼哼,“不会最好!就算不会,我也不会原谅他!”

    云暮嘿嘿的笑,拿起笔,书信一封,完毕折起来,封好请贺真托人送出去。

    贺真假装喝醉了酒,吩咐侍从守在帐外,谁也不许进去。他偷偷的溜回去的时候,赤达奴带着人正好在帐前跟侍从交谈,侍从难免心虚,面对对方的强势权威,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此时,他刚好撞见,从后面溜进去,伪装一番,大发雷霆,吼道:“谁呀,故意在我帐外大吵大闹,是跟我过不去吗?不让我休息不说,还如此烦人!”

    侍从闻声,心底更加有底气,他正欲开口说话,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杯子破裂声,贺真将案牍上的一只茶碗故意摔碎了。

    侍从赶忙跪下,“军师息怒,奴才不是有意的,是。。。。。。是殿下过来了,问您去哪里呢?奴才不敢不答!”

    贺真立即从帐内走出去,还带着酒气,大步走下来,脚步故意浮夸怠慢些,“原来是殿下啊,失敬失敬!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故意吵扰本军师,实在对不住啊!殿下过来,是要跟微臣再喝一坛吗?”他还不忘打嗝,挤出一股很浓的酒气出来,这是他刚刚在帐内故意饮一大口蒙骗赤达奴的。

    赤达奴被这样无礼的对待,也找不出一个揶揄贺真的借口,只好强颜欢笑,说:“军师这是说的哪里话,是我闲来无事,说出来走走,走到军师的帐外,忍不住问了两句,打扰军师休息,实在抱歉!我这就走,军师好好休息!”

    勉强挤出一点点笑容,一个拱手相送,一个假大度的转身离开,两方的脸色,都是恨得牙痒痒的那种。待赤达奴走远些,侍从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军师回了营帐,他说:“军师回来的真及时,再晚一点点,奴才就顶不住了。”

    贺真没好气的望望他,“知道你顶不住,这不早赶回来了嘛!”

    侍从正纳闷军师是如何进来的,就看见军师的营帐破了一个大洞,风不停的往里面灌,心想真是好险,忍不住指着破的洞口问:“要是殿下他直接进来,一切都将暴露,我们到时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贺真冷笑一声,“若真是那样,那要我这个军师还有什么用呢?”

    侍从知道他的性情,没有拍马屁,只是默默的笑了。贺真将侍从招呼到自己的身边,耳语几句,侍从就出去了。

    很快就有两个人从他刚刚划破的洞口钻进来,贺真将信分别给那两人,分别不同的交代些什么,那两人就从后面又出去了。

    贺真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就在思考云暮托他救人的事情,如何救出被北宛王软禁的镇远将军,实属不易,只是云暮托他的事情,他不能不做。

    一个人在脑子里演演练练,总感觉没有一个真正的万全之策,都存在很大的风险,最关键的是还有更大的风险是他无法预知的。

    经过一番思索,让王上将镇远将军放出来是一个开端,若是没有这个开端,其他的白搭,只是如何让王上亲自将镇远将军放出来呢?

    思前想后,他也没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唉,死马当活马医吧!

    贺真亲自往贺加德将军的营帐跑,他故意带上一直跟着他的尾巴。贺加德很惊讶贺真怎么这个时候来找他,又惊又喜。

    贺加德问他:“你怎么来呢?”

    贺真做出一个手势,让父亲知道隔墙有耳,贺加德瞬间明白,点点头表示明白。贺真说:“遇到一个难题,还望父亲教我!”

    贺加德问:“什么难题,说来为父听听,看能否为你解答难题。”

    贺真说:“是这样的,我不是俘虏了敌方的副将吗!”

    贺加德故作着急,说:“这谁人不知,我知道,这不是好事吗?跟你遇到的难题有什么关系吗?”

    贺真叹气,“唉,父亲有所不知,这只是一时的好事。”

    贺加德配合的问,“此话怎讲?”

    贺真说:“我俘虏了他的副将,那为主的主帅会怎么样?您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那肯定会集结大量的兵马,攻打我们啊!”

    贺加德说:“是这么个理,只是你怕什么,打就打,怕他不成?”

    贺真故意压低声音,看见外面的那影子又靠近些,以确保的外面的人能听到的口吻说:“父王,您是不知道,那狗急了还跳墙,何况是个人,我跟他关暮远和身边的统领都交过手,若是硬碰硬,我没有把握能拿下他呀!”

    贺加德故意提高一点声音,说:“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不是有你吗,还有众多将军呢!”

    贺真苦笑,“父王,您太天真了吧,那只是合盟,您以为那大食真的是在帮我们打啊,做做样子,从中获取利益罢了。要是真的是别无他求,怎么要求王上给两千骑汗血马呢?真到了那个时候,都是自保实力的!”

    他望望那人影又继续说:“等敌方强势来袭时,我们恐怕抵挡不住。所以儿臣突一时之快,俘虏了人家的副将,现在也是犯愁啊,到时候让您跟着我吃败仗,实在对不住!”

    贺加德说:“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呢?”

    贺真说:“抓不住对方的软肋,只能拼死一搏了,要是实在没办法,父王您就先回部落吧,我们不能失去部落那个小家啊!”

    贺加德忙拦住贺真的话,“闭嘴,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你不怕殿下知道了,会灭你口!”

    贺真自暴自弃的说:“与其吃败仗,沦为敌方的俘虏,还不如就让殿下赐死。”

    父子两人一番长吁短叹,那人影走后,贺真才将真相告诉父亲。贺加德听说旧王朝还有王子存留于世,激动的难以自已,他总算有颜面回部落面对老部落王了!

    两人合计一番,到深夜,贺真才从贺加德的营帐离开!
………………………………

第九十八章 归故里,却无法跟自己和解

    赤达奴的营帐内,一侍从跪拜于赤达奴的前面,将自己偷听到的内容全部转达给他的殿下。

    赤达奴惊异的问:“他贺真,真是这么说的?”

    那侍从匍匐在地方,“回禀殿下,真是这么说的,奴才不敢谎报一个字,千真万确是这么说的!”

    赤达奴思索片刻,一挥手让那侍从起身。他一个人在帐内踱步,心里很是焦急,他很害怕。因为贺真说的是真的,关暮远会狠狠的报复,若是拿捏不住对方的软肋,这次就要被他踏平国土,他不想失去他不久就可以得到的王位。

    怪就怪之前想的太简单,只顾一时狂欢,现在偷听到这些话,仔细一想,确实是如此。唉,赤达奴在心里狂躁,他更加痛恨起贺真来!

    思前想后良久,赤达奴还是很难平静下来,他很快就离开自己的营帐,骑着马,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看见赤达奴如此急匆匆的奔出去,贺真知道他的计策是有成效的。他猜想,关镇应该很快就会被他们带出来,贺真安排人在后面紧跟着赤达奴。

    从大原来的一匹快马,此时也进入了关内,直往北宛王城奔去。两国交战,不斩使臣,所以送信的很快就通过了关卡。

    临近傍晚日落时分,疏禾的马也向关口奔去,岗哨拦着不让进,她说她是送信的。岗哨不信,因为在不久前刚刚有送信的使者才通过关口前往王城,要求她拿出能证明身份的信物出来。

    疏禾翻遍全身,没有,在她惊慌之余,想起常婉临走时给她们的那块牌子。她打开身后的包袱,从里面翻找出那块腰牌,大大方方的拿给岗哨看,看见那腰牌,岗哨识得,那是太子的,看来这位是太子的信使,也立即放行。

    疏禾没想到常婉给的这块牌子这么好使,竟然还可以出关口,心想有权势就是好。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当她从关口经过的时候,那股熟悉的感觉自体内重生。

    疏禾感觉风的味道都是那么熟悉,连身下踩过的土地也是熟悉,她终于回到她久别的故土。

    迎着风儿狂奔,道路越来越平坦开阔,视野也越来越开阔。

    她一抬头就看见夕阳西下,绯红的余晖映红了半个天空。今日的夕阳跟那日她遇见他时的夕阳,一模一样,正好是霞光映红了半个天穹,他们在夕阳的斜晖里狂奔,那时年少真好哇!

    时光转眼已逝,晃眼就到今日,可是到了今日,她也没觉得伤感,只是一股恨意奋起,是的,她是恨的!

    她在马背上奔腾,身心皆是苏醒,尽管很多都是熟悉的味道,但是也有很多是记忆里找不到的。零碎的记忆拼凑、拼凑,还是没有拼凑出整个漫天星空。

    经过曾经那片胡杨林,阵阵凉意从耳旁掠过,那种儿时的专属记忆,悄悄地爬上头稍。

    只是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疏禾,而许下的整个曾经皆是过往,过往是回不去的,她似乎有一点点悲伤,但是远不抵心中的怒意。

    晚风撩过耳鬓边的散发,飘逸的如同三月的细柳,她顾不得这如此诗意的画面。经过戈壁滩,奔入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那厚厚重重的青草,似疯了一样的狂长。一群群牛马羊群在草地上悠闲的过活,一条碧绿如玉的细流涓涓的流淌,似一条丝巾,挽在这大草原的脖颈出,点缀出诗情画意的生活。

    然而,这一刻,在她的眼里,那是扼住她咽喉的三尺白绫,掐的让她缓不过来气!不仅仅是,也是掐住北宛的白绫,掐住她曾经美好过往的白绫。。。。。。

    这是多少次自己梦里出现的场景,真是做梦都在想着这个地方!扬鞭策马,仿佛又回到了在风里过的日子,这里的风真好,吹动着她的长发飘飘,吹动这心底那丝渴望的期待。但是她不允许,很快就将那点期待扼杀在摇篮里。

    是的,她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期待,一旦有期待,自己就会失望。她不想再让自己失望一次,那种失望到最后只剩绝望的感觉,她永生都不会忘记。

    经过小河的时候,她停下来,喝了口水,在水里映照自己,她看看水中映出的那张脸,感觉好陌生,好像她此刻连自己都不认识了。看着远处的牛羊,听着那牧羊的长歌调子,飘扬荡开在这草原上,她忍不住自己躺在这小河边,将手放在这潺潺流动的细流中。

    这细流是雪山上的终年积雪融化而流下来的,冰凉,流经手掌的时候,那凉意好像延伸到五脏六腑,心也跟着飞扬。

    那马儿也是渴了,在小河里疯狂的喝水,然后狂乱的吃草。疏禾望着马儿,心中的那种惧意越来越浓。

    是的,她现在有点怕了,回到久别的故土,越靠近那个地方,她就越感觉恐惧。一股浓烈的恐惧感将她包围,有那么一刻,她想就留在这草原上,自己赶着一群牛羊,在马背上沐浴阳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的生活没什么不好。

    夏有碧草一眼望,秋有枯草一野荒,冬有白雪千万丈,春有百花共繁香。这种普通人的日子,竟然是一种奢望,她现在连奢望的勇气都没有了。

    躺在草地上看那湛蓝如洗的天空,真是“万里无云万里天”啊!跟那日的情景真是如此的像,只是今日只是她一人在望,也没有酒在手,她问自己,“所以还是不一样的,对吧?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变的,对吧?”

    远处的牛羊淹没在茂盛的青草里,青里透白,一片和美。越是置身这么美的图画,内心隐忍的那种感受就越是浓烈,这是她跟自己的心意没办法和解的征兆。

    是的,她已经没办法跟自己的内心和解了!

    往事浮现在头脑中,一幕又一幕的不断浮现,就像放电影一样。她实在是没办法接受曾经的那些往事,跟自己握手言和也是不能的事情。

    曾经那些刻骨铭心的画面浮现出来,这对她来说无疑不是一种考验,更是一种折磨。最后她实在没有勇气想了,一翻身将整个头部埋进小河里,任凭细流流经自己的脸颊,让细流将自己的心冷却。

    良久,她翻身爬起来朝马儿走去,翻身上马,朝那个既害怕又无比怀念的地方奔去。身后的斜阳不见了踪影,只有那一点点昏黄的余晖。

    赤达奴一匹快马奔回王城,将自己所听到的全部告知他的父王,赤伦哈尔听后,先是很愤怒,待赤达奴分析一番后,也觉得很是有道理的,当即决定将关镇作为击退关暮远的杀手锏。他们都知道,关暮远是不会弃他父亲于不顾的。

    为了不引起躁动,立即启程,赤达奴带着关镇悄悄的带出了王城。关镇心里清楚,这是想让他能牵制住关暮远,想来战争情况也不完全是像北宛王室传的那样大获全胜,既然如此他也稍微放松一点,自己的生死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暮远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贺真派去的人,一直在远处盯着,此时看见赤达奴出城,身后还有一辆马车,想必如军师所料,赤达奴带走镇远将军,是想以此来要挟关暮远的。既然如此,就先偷偷跟着,看看他将人带往何处。

    赤达奴刚刚从王城的城门出来,大原送信的蒙面信使就进了王城,二者几乎是擦肩而过。因为带着重要人物,赤达奴对那蒙面信使并没多大兴趣。

    蒙面信使一心想着尽快将信送达北宛王的手中,根本不在乎身边经过的是谁,所以,二人就这样错过。
………………………………

第九十九章 跟踪

    快到王城外面的那条大街时,疏禾从包裹里翻出一条面纱,围上面纱,把脸部遮住。

    即使回到自己的故国,她还是没有勇气以真面目示人。带着丝巾方便她在城内走动,她很害怕有人认出她来,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疏禾在城内找到一家当铺,当掉自己的手镯,买了一套衣裳换上,那是她喜欢的男装,一贯的大气简洁作风。扯掉面纱,她小心翼翼的穿梭在人流中间,看看阔别多年的地方。

    她曾经在这条街上做过多少好事、耍过多少小把戏,她能完完全全的记起来,包括她给买马的使者下药,导致两国交战的事。想到最后她恨自己,恨到想抽死自己,但是她现在还不能惩罚自己,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人群一阵嘈杂,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清脆入耳,听那马蹄声,就知道是上等的绝品好马。疏禾顺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就看见人高马大的赤达奴从大街那头向这边奔来。

    就这一刻,心中仇恨的火雷全部被点燃,她想若是不能保全性命,拼他个鱼死网破也无悔,总比活着受内心的煎熬要好。

    她瞄准赤达奴要去的方向,悄声尾随,可两只脚比不得四踢开奔的壮马。疏禾知道不远的地方有处马庄,那里有上好的良品马,迅速前往那里。

    挑中一匹精状的良马,把自己随身的一枚玉扣作为抵押留下,她想若是能活着,一定会回来归还钱的。顾不得卖马人的暴跳如雷,她早已奔出数里。

    北宛王洋洋得意的接见大原的信使,一副不待见使臣的模样,想着肯定是大原前来求和的,他得拿出架子,给大原人一个下马威。

    那信使因为太焦急,懒得跟赤伦哈尔计较,否则早大开杀戒了。但是皇上说了,情况危急,不容有失,他忍住,再三解释此信非同寻常,务必请大王即使看信,误了大事后果不堪设想。

    赤伦哈尔摆足了架子,慢条斯理的打开信,一看内容,震惊不已,许久都没缓过气来。

    赤伦哈尔问蒙面信使:“此信是真的,那副将真的是?”

    蒙面信使说:“千真万确,这么重要的机密事情,皇帝陛下不查清楚是不会传信与大王的。”

    北宛王想想也是,此事如此机密,应该不会造假,还有他派去监视赤达奴的侍卫说过,赤达奴怀疑过那个副将的身份,只是一直未取得关键证据。

    现在证据确凿,他怎么能容忍旧王之子还活着这个事实,怎么能容忍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活在这个世上。所以,他要处死这个对他王位有威胁的人,他要灭了所有欺骗他的人。

    信上说,两国停止交战,处理好各自的内务再说。但是他不会公开,一旦公开他借来的大部分援兵就会立即回国,那时处理内务就没这么方便了,他权衡利弊一番,决定借由外力除内患。

    他这手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怕是不能如他所愿。

    大食的王早已接到一封信,信上说北宛王借外力除内患,这行为实在卑鄙的很,大食王立即书信一封与他的大将古引口将军,诏唤他搬兵回国,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贺伦达部落的大王子接到小弟的信,也知道该如何应对,一切都在潜伏,等待黎明时分的到来。

    关暮远收到云暮的信时,悲欢各一半,这个孩子自己作的决定,外人终究是不好说什么。信上说让他于何时何地发动进攻,牵至住北宛的兵力,不需要发动真正的战争;但是他知道,不管真打还是假打,伤亡肯定是有的,还有若是贺真的计划出现漏洞该如何补救呢?

    一系列的问题呈现出来,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场冒险。又必须冒险,为了云暮,为了补救,为了赎罪,他都必须这样做。

    与此同时,关暮远接到大原皇帝的亲笔密信,让他务必抓住时机,一举歼灭北宛,若是不歼灭北宛,论罪处决。

    当两封信都到达他手里的时候,关暮远有一种浓厚的很不好预感,心想不可能这么巧,大原皇帝的信来得太及时了,这时间上总是让关暮远觉得不安。

    璟玉也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只是一时还找不出问题出现在哪里。

    自云暮跟璟玉说了他的计划后,璟玉一直都是不安的,中间夹杂了太多的事情,这个局越来越大,他发现不仅自己越来越没把握,而且将军也为此事忧心重重。

    璟玉问:“将军,到底该如何?一边是要求配合牵至兵力,一边是要一举歼灭,如何抉择?”

    关暮远望望璟玉,“你平常的那点脑瓜子力去哪里呢?不管我有没有一举歼灭,你认为我还回得去吗?单说云暮的事情,一旦公之于众,皇帝想给我定什么罪名就是什么罪名。”

    “早知道如此,我们就不该。。。。。。”,不待璟玉说下去,关暮远就接着说:“我们没有选择,也没有早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些,不管输赢,我都回不去,皇帝也没想过让我回去;我只是担心府里的人。”

    关暮远写信回去,如今却没半点回应,他着急的怕是府里出了什么问题。

    璟玉说:“您传过信,应该没大问题,您不必过于忧虑。”

    嘴上说不必过于忧虑,其实璟玉自己都无比的心虚。现在的处境,不容乐观,跟云暮约定的时间就在明日,不容得他们赶回去看看事实到底如何。

    璟玉跟将军一夜未眠,将已经制定好的计划重新捋一遍,看看哪里会出现临时异变状况,若是出现了又将如何应对。预想永远是预想,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恐惧使人明白这样的道理还是会置之道理于不顾。

    北宛王赤伦哈尔,立即派出侍卫追赶赤达奴,吩咐侍卫务必将大原信使送来的消息报告给王子殿下。

    赤达奴一路狂奔,疏禾一直在后面狂追,她还是没看见人影,她只好顺着地上的马车痕迹追赶。

    疏禾一路寻着马蹄和车轮的痕迹追赶,追着追着,地上的印记开始多起来,道路成三岔分开,马蹄的脚印遍布每条道路。马蹄的脚印多而乱,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的脚迹印是那个人经过时留下的。

    看到赤达奴,疏禾满是恨意,她抱着赌一赌的态度,选了一条认为最有可能的路线。追出去,跑了一个多时辰,发现了一处营地,估计那就是赤达奴的营地。

    夜色很浓,营地守卫众多,戒备森严,她即使想靠近也不是一件易事。她翻身下马,将自己的马栓在远处的低洼处,那个低洼从营地的方位看是看不见的。

    疏禾拴好马,整理了一下衣衫,没有镜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这身男装装扮能否掩饰不。正当她准备从低洼处的坡下爬上来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越来越近,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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