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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乡关归何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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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
“以后别叫我主子了,喊我将军,以后我会让云暮多去看你们,我。。。。。。我就不去了。”
她不知道说什么,感觉很想哭,但是她要忍住。
“云暮会装作不识你,你也是,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能随机应变,你天资聪颖,炼武精进的也快,以你现在的武功,有能力能保护她,也能保护你自己;若是遇到棘手的事情,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报信,那‘紫流烟’随时带在身上,我才能及时来找到你们。”
“还有,万事依着夫人,只要不伤天害理,不伤害她自己,都由着她。”
“她也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就怕她自己伤害自己,所以,何欢,我拜托你,我恳求你好好保护她,不离开她半步,替我照顾她。”
何欢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声“将军”,便潸然泪下。
将军将她拥入怀里,拍着她的后背,“傻孩子,不哭。”
“你的将军也不是好人,当初虽然救了你,现在牢牢的把你套在将军府,自己做不了的事让你做,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把别人放在她身边,我不放心;所以,何欢,将军求你好生伺候她!”
“您不要说了,我什么都听您的,我的命是您救的,我一定好好照顾夫人。。。。。”
何欢想起那一晚将军对她说的话,眼角止不住泛起泪花,想起将军,她就想哭。
她想起,那天夜里,将军嘱咐完一切,把她送回她自己的住处,临走时,将军深深地给她作揖,她慌乱的作揖回礼。
她抬头,看见将军的背影在夜色里逐渐远去,那背影孤寂、落寞,染上一层风霜。
那背影,那背影,何欢猛地掀开帘子,前面驾车的人正挥动马鞭,马车飞快的向前,那背影落寞、孤寂,染上了一层厚厚的沧桑,是如此的相似。。。。。。
………………………………
第十五章 我知道是您
关暮远驾着马车奔跑了整整一天,其中从不曾停歇,车夫中途劝过好几次,让他歇息,自己来驾车,但是都被关暮远拒绝了。
他心急如焚,只想快点,再快点,早点到达雪域天山。
到了傍晚,他实在是有些累了,才跟车夫换,他疲惫的退回车内,他很想去抚摸一下疏禾的脸颊,但是迫于某种原因,他只是看了疏禾一眼,他顺带扫了一眼何欢,那丫头正盯着他看,眼睛红肿,好像哭过,可能是太担心自己的主子了吧!这个丫头,还是值得信任,也不枉自己对她寄以厚望。
可他怎么感觉氛围有点不对,关暮远一抬头,就看见那丫头一直看着他,他听见自己心里咯噔一声响,强装镇定。那丫头很聪颖,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
等他再看何欢的时候,何欢就伸出右手,握成拳,竖起大拇指,让大拇指疯狂的点头。
这是只有关暮远和她自己才知道的手势,那时候关暮远刚教她习剑术,她人小手短,根本控制不了整个剑身,她是个要强的孩子,不服输,一直练,到天黑还不肯回屋吃饭,关暮远很担心她,就安慰她说“你练好拇指,让拇指灵巧就能练好剑术,呐,像我这样。”
于是关暮远就伸出右手,握成拳,竖起拇指,不停的弯曲拇指,那大拇指就像在点头。
在她那个年纪,容易相信别人,尤其是自己信服的人。她真的相信他,相信这样练习会有用,于是就天天练,时时练,睡觉躺床上还要练。
哄小孩子的话,当然没什么实际用处,所以最后何欢的剑术还是不行,可别说,她用刀倒是顺手了很多。于是关暮远专门给她打造了一把双刃弯刀,因为她拇指灵巧的缘故,两把刀刃都被她耍的飞溜转,把那刀转的像圆盘一样。随着年龄增长,力气增长,刀也用的越来越顺手,杀伤力也逐渐增大,他也很是欣慰。
关暮远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心软,自己捡的野娃娃长大了,越来越精灵了,他忍不住笑,不自主的伸出右手,握成拳,举起拇指,让拇指点头。
“主子!”
那孩子泪流满面,脸上却是笑着的。
“你,你怎么认出我……”
“背影!马背上背过我的背景,临别时出营帐的背影,黑夜里挥鞭策马的背影……”
那是她熟悉的背影啊,她怎么可能认不出。
“好了,不哭,小娃娃长成大娃娃,变得聪明咯!”
何欢破涕为笑,本就是笑着哭的。
“将军,您来!”
她示意关暮远去抱着疏禾,关暮远赶紧换了个位置,把疏禾半搂在自己怀里,握着疏禾的手,不忍放开。
“将军,之前…是我不对,我…我道歉。”
关暮远咧着嘴笑了,“你做的很好,不用道歉。”
两人的视线都在疏禾的身上。
他焦急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何欢把一个小瓶递给关暮远,“这个给夫人喂点吧,我…我试过,喂不进去。”
那孩子一本正经的,关暮远嘴角上扬,邪魅一笑。
“哦,那个,那个,我去外面透透气!”那孩子掀开帘子,一低头就钻了出去。
车里,关暮远看着手里的小瓶,这是大夫开的药,叫什么名字他不记得了,反正是给疏禾补充营养的,那丫头喂不进去,那就自己来喂吧。
他自己含一口,然后小心翼翼的府身,把药喂进她嘴里,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听见她似乎闷哼了一声,那药吞下去了。这样重复几次,好不容易才把药喂完,他把她重新放躺下去,等他抬起头时,额角竟是冒了一层薄薄的微汗。
关暮远觉得那嘴唇好柔软,不自觉的回味起来,自己一时胀红了脸。
这一天下来,不曾松口气,现在歇息下来,才发现自己竟是好累好疲软。
何欢打开一个包裹,拿出一些干粮,她递给车夫一些,又给车夫放了个水壶,这才轻咳一声,打开帘子,钻了进去。她把干粮和水递给关暮远,“您也吃些吧,赶了一天的路,吃点了再歇息。”
本来还不觉得,现在何欢这么一说,他还真饿了,干粮就着水,狼吞虎咽起来,还不忘递给何欢一块饼,“你也吃,多吃点才有力气赶路。”
吃饱喝足,感觉踏实了一些,关暮远确实很疲倦,很快就沉沉睡去,何欢把那件外袍给他披上,然后掀帘而出,坐在车夫旁欣赏起夜色来。
月亮藏在云的后面,若隐若现,月色朦胧,大地似披上了一件轻纱,这么看,这夜色好美,何欢沉浸在美好的夜色里。
璟玉顶着将军的脸,还是挺有心理压力的,要不是他很小就跟着将军了,还真没办法假扮,幸好平时跟将军在一起的时间多,对将军的言行颇为熟知,否则分分钟穿帮啊。为了将军,他鼓足勇气,尽量让自己言行自然点,这是在刀尖上添血,不容任何差错。
璟玉听将军的话,将军一走,他就连夜去了军营,在军营带兵操练比在将军府陪那些女人鸡毛蒜皮的好多了。他是真心觉得女人多了是麻烦,其实他特别同情他的将军,府里女人那么多,真心爱的只有一个。好不容易回去一次,那些莺莺燕燕争得头破血流,关键还不是真心对自己,各有目的。。。。。。
他想想就觉得很可怕,他觉得自己的将军真的是厉害,在外跟男人斗,回家跟女人斗,唉,他怎么想都只得出一个结论,将军真可怜!
翌日,璟玉亲自巡视了一圈军营和操练场,一切正常,但是他跟着关暮远这么久,学会了很多道理,其中就包括——越是看起正常,说不定就很不正常;越是看起来合理,可能就不合理。。。。。。
他巡视了一圈后,故作轻松的回了将军的住处,悄悄的等着人,他刚刚巡视的时候,暗示那几个将军安插在士兵中的眼睛来见他。
不一会儿,就进来一个送茶水的人,他轻点头,那人俯身作揖,然后从衣袖里取出一样东西递过来,他接过来一看,没发现什么端倪,轻点头,“辛苦了,还得继续盯着。”那人领命,颔首作揖,慢慢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另一个人走进来,高大强壮,背一把长剑,一身武者气息,让人胆颤,那人俯身跪拜在地上。
“起来吧,无需多礼。”
那人这才站起来,五官虽不算精致,但看着很刚烈霸气,男子气概十足。
“近日可有异常?”
“回禀将军,近日军中无大状况,只是。”他没说完,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只是什么?”璟玉等不及,干脆打断他的话,直接问。
“只是,九王爷那边有人来过。”
璟玉脸色微变,“什么时候的事?”
“昨日丑时。”
“可知他们所为何事要见面?”
“属下没敢靠太近,听到了他们的一些对话,说什么‘将军府,公子,姬公子,妓女’什么的。”
璟玉大脑一转,果然,那些混蛋还在找夫人,那挽月楼的姑娘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好好一个姑娘落得那样一个下场,他们还不罢手,还想怎样。
璟玉气愤的一拍案牍,“混蛋!”
那人吓得赶紧跪下去,璟玉这才发现自己情绪激动,赶紧招呼那人平身。
“得寸进尺,嚣张得很,要玩是吧,那就好好玩玩。”
璟玉招取出笔墨,换了一种跟平常不一样的笔迹,不知道写了些什么,然后把那张纸折起来装进一个布囊,封好后递给那个人。
“陈同,把这个送往永祥钱庄,无需多言,把这个留给掌柜的即可,不要透露身份。”
那个叫陈同的武将,俯身领命,然后慢慢退出去。
待陈同出去后,璟玉在屋里来回踱步,将军不是说九王爷和太子最近都很闲吗,既然那么闲,就给你们找点事情做做。
璟玉摸索出一支玉哨,放在口边轻轻一吹,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在窗前,伸头往屋里望。
璟玉走过去,一伸手臂,那鸽子就乖巧的跳上来,仰头看着璟玉。璟玉把手臂再抬高一点,那鸽子用头去蹭他的脸,一副依恋黏人的可爱样子。
“好啦,小家伙,你怎么这么黏人。呀,别蹭了,蹭的痒。。。”
璟玉嘴上说那鸽子黏人,还带点嫌弃的意味,身体还是很诚实,轻轻抚摸它的头,“乖,乖,给你找点吃的,吃饱了开始干活了,要乖乖的啊,精灵点,别人给的东西不可以吃啊。。。”
那鸽子乖巧的看着他,不停的点头,像个听话的娃娃。
璟玉在暗箱里摸出一个布包,打开,拿出了很多小米,放在一个干净的盘子里,放到后窗边,把鸽子也送到窗边,“吃吧,小家伙!”
好宠溺的语气,啊啊啊,做璟玉的鸽子真幸福,璟玉又盛了一碗水送过去,摸摸鸽子的羽毛,看着它吃东西。
过了一会,璟玉折身回到案牍旁,取笔墨,仔细斟酌后,写了一张纸,卷成一小卷,这时鸽子刚好吃饱,乖巧的飞过来,停在璟玉的肩上,又是一阵乱蹭。
“好啦,你个小家伙。”
鸽子乖巧的跳到他的面前,停在案牍上,璟玉扒开它脖子上厚重的毛,翻出一个小铜管,把刚刚卷的纸放进去,把铜管重新盖好,抚弄几下羽毛,把那铜管遮的严严实实,一点都看不出异样。
那鸽子腻歪的蹭着璟玉的手,璟玉也抚摸它,“行啦,赶紧去找他吧!快去快回,注意安全!”那鸽子又磨蹭璟玉几下,以示明白的意思。
璟玉走到窗前,手臂一抬,那鸽子扑扑翅膀,唰的就飞向天空,眨眼就不见了,璟玉还望着鸽子飞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十六章 萌宠传信
关暮远歇息了两个时辰后,又亲自去驾车。
跑着跑着,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咕噜。咕噜。咕噜。。。。。。”
这是专门负责他跟璟玉之间秘密通信的“小家伙”,那个小家伙来,肯定是重要信息或是发生了重大变故,关暮远的心不自觉的收紧,他放慢速度,伸出一只手,让那小家伙停在自己手臂上。
果然,那小家伙乖乖的停在他的手臂上,又调皮的跳上他的肩膀,一个劲儿的蹭关暮远的脸颊,蹭的他痒酥酥的。
一旁的车夫睡着了,并没发现这一幕。
关暮远偏头靠近那小家伙,也蹭蹭它,它高兴的翘起尾巴,更用力的蹭他。它一会儿还抬起一只脚,用脚爪子抓自己的脑袋,给自己梳头。
“好啦,小家伙,什么事,给我看看。”
那小家伙果然乖乖的抬起头,把脖子递过来,关暮远赶紧摸索一下,摸索出那个铜管,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
他扫了一眼车夫,车夫还是睡着的,所以他放心的打开纸条。
“蝎子碰面,为寻公子。南江州,水患引蛇,蛇吞粮,可用?蝎子爪霸,何捕?”
这是璟玉和关暮远通信时的暗语,为了安全起见,外人即使得了纸条,也看不懂,信息不会泄露。
这意思是说九王爷的人跟军营里的内线见过面了,意为寻找何公子。太子在南郡江州治理水患,贪了大批钱财,是否可以以此挑起他们的争端。如今的九王爷的手下人横行霸道,毫无人性,该怎么收了他们?
看来这些人真的是可恶至极啊。
关暮远看了纸上的字,怒意顿起,甚至起了杀心,要不是想着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定会杀回去。心想“意为寻找何公子,想干什么,这是想进将军府找人啊,军营进就罢了,还想进我将军府,这将军府岂是想进就能进的?也太不把我这个将军当回事了。。。。。。”
他越想越生气,手上抓缰绳的力度增大,马车也飞跑起来,那小家伙受了惊吓,一缩身,像个圆球一样的滚进关暮远的怀里,落稳后,它才吧唧睁开一只眼偷偷看它的主人。
关暮远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了它两下,以示安慰,那家伙哼唧咕噜了几声,“真吓到了?”那小家伙点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他,他又抚摸她几下,低头,那小家伙赶紧站起来,用头去蹭他的下巴。
“你这家伙,学会赖皮了啊!行啦,别蹭啦!还有正事等着你去呢!”
那小家伙闻言,立马收起那副撒娇样,眼睛睁得圆圆的,跳上他的肩头,等着主人吩咐。
关暮远把刚刚那张纸条多余的那点空白撕下来,咬破食指,飞快的写了两个字“用。等。”那小家伙见自己的主人咬破自己的食指,心疼的咕噜咕噜,赶紧跳下去,用它的嘴巴去触碰主人的流血的手指,关暮远摸摸它,然后安慰它“没事!”
关暮远迅速把纸条折起来,放回铜管,梳弄它的羽毛,一切看起无异样,又摸摸小家伙的头,宠溺的说:“去吧!万事小心!”
那小家伙乖乖的点头,蹭蹭他后,站定在他肩头,摇摇身子,疏散羽毛,扑扑翅膀,飞走了,“咕噜。咕噜。咕噜。。。。。。”
小家伙的声音逐渐消失,关暮远抬头看了看它飞去的方向,专心的驾车。
南郡十三州,地势平原为主,少许山丘低岭,多江河,自古是盛产粮食的天堂,被誉为“鱼米之乡”。环境优美,天然粮仓,但也有一个隐患,多雨季节或是下雨时日连续一多,众多江河就水满为患,所以也常发生水患,这点也令人颇为头疼。
今年雨季长,落雨连续一月有余,众河流有水患趋势,皇帝早就下令命人预防水灾,修筑加固河道,疏通堵塞之地,提早防范,这是先见之明。
防范于未然,皇帝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这样一件比较有挑战的事情安排谁去呢?
朝堂之上,层层林立,皆是戴乌纱帽者,评功论赏的时候,十八辈祖宗都能挖出来扯上关系,有说不完的话,但是到了皇帝要用人的时候,哈,集体沉默,这默契练得不是一般的好!
这事也颇让皇帝烦恼,赈灾防水患,没有一位镇得住场的主还真不行,既要让百姓信服,又要让手底下的人踏踏实实的办事,要不然朝廷拨的那点银子做盐都不咸。
他想起前两日,私下跟几位大臣谈过这事,大臣都提议让一位皇子去主持,那么问题来了,皇子本不多,三个;四皇子外出镇守东北边关,九皇子虽已封王,赐府邸,但心不用在正事上,总是勾心斗角,闯祸无数,唉,想起那位主,皇帝也是头疼。太子本还稳沉,本分规矩,但近些时日,皇帝发现其心也有所偏差,是那混账老九给逼的吧!
皇帝长叹一口气,这老九也是怪自己惯得,连续生好几个公主,才盼的这么一个皇子,加上老九的母亲叶妃温婉贤淑,势必会多一些宠爱。这一惯就引了祸患,那孩子横行霸道,心术也不正,残害同袍。。。
他有时候也在想,叶妃温婉贤淑,怎么就生了个如此混账儿子。好像生孩子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他也不想想那孩子到底是随了谁。
皇帝收起思绪,心底哀叹,望着朝堂下那一个个耸拉着脑袋,就气不打一处来。心生怒意,顺势在皇座上一巴掌,下头的人齐刷刷的跪下,匍匐在地,“陛下,息怒!”
其实皇帝一巴掌拍下去,手早已麻木,但迫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只得忍耐,虽然没人敢看他,他也不好意思把手缩回来,强装镇定。
“李尚书,你说,谁堪当此任?”
匍匐在左边第三列的一个老头,慢慢弓起身,双手抱拳,握在手里的笏板不合时宜的抖动起来。
“回禀陛下,老夫以为,如此大任,非皇子莫属!”
皇帝莞尔,这是他想听到的回答,但还是假装疑惑,他一勾手,“哦?此话怎讲,尚书有何高论只管道来。”
“回禀陛下,此任重大,若是皇子去,众臣信服,办事事半功倍,这是其一,其二,派皇子亲临,显示陛下重视,关心黎民百姓,亲民,得民心。”
皇帝顺势和颜悦色,“尚书说的有理,甚好甚好!众卿平身!”
底下的人早吓得魂不附体,好不容易被皇帝释放,赶紧众口同声“谢陛下!”齐刷刷的又都站起来。
“就依尚书所言,派一位皇子去,众卿就此商议,该派哪位皇子合适啊?”
两位皇子,还没搞清楚状况,懵懵懂懂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都开始打个各自的如意算盘。
朝堂一片嘈杂,只要不安排自己去,谁去都可以。但是朝堂之上,早已暗中分派,拥护太子成一派,拥护九王爷成一派,对于这种得民心的事情,都为自己的追随者争取机会。
拥护九王的说应该九王去,以“太子应辅佐朝堂”为由;拥护太子的说“既是储君,理应亲民生,体百姓之苦”。众说纷纭,争论的不眠不休,最后还是由皇上定夺,他们不过是皇上走过场的见证者。
“众卿都有理,太子既是储君,理应同感民生疾苦,就由太子前往南郡江州主持治水患事宜,还需诸卿多多支持协助。”众人客气作答应允。
“九王留京,这些日子就辅佐朕处理朝廷相关事宜。众卿可有异议,若无异议,退朝吧!”
众人哪敢有异议,当即表示同意,“陛下英明”,跪拜退朝。
众人走出朝堂,三个一群,五个一伙,陆陆续续的朝城门口走去,各成一团的议论刚刚朝堂上的事,这个时候他们都活过来了,有说不完的话。
南郡江州,阴雨连绵,大宁河河水上涨,水患来袭,横扫江州大半良田,庄稼、树木、房屋被河水卷走,没来得及撤离的群众也被疯狂的卷进汹涌波涛里。。。。。。
………………………………
第十七章 按计划进行
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进了永祥钱庄,虽然穿着华丽,但是头发乱糟糟的,他一进去就直奔柜台,伙计还没来得及招呼他,他就说:“我找掌柜的。”
伙计当场一愣,眼睛直直盯着那男子,见眼前来人的手极为粗糙,跟这身装扮极为不符,本就怪异,还只找掌柜的。不免心生戒备,瞟了一眼二楼楼梯口的人,“客官有何事要找我们掌柜的?”
那男子说:“当然是有要事。”
伙计说:“我们掌柜的外出,还不知道归来没,小的给您去瞧瞧。”
那伙计进了后院,跟后院的人嘀咕了几句,同时看向二楼的人,二楼的人环视了整个街道,无异样,于是点头。
很快,那伙计从后面走了出来,一脸笑意,那是营业式的标准假笑。
伙计说:“哟,客官您来的正巧,我们掌柜的刚刚回来,您稍等。”
那年轻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等就等吧。
很快出来一位中年男子,尽显富态,笑容可掬,也称得上慈祥了。
那男子问:“你是掌柜的?”
掌柜的说:“我是。”
“呐,这个给你。”男子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布囊,丢给那掌柜。
掌柜忙接住那小布囊,捏了一下,感觉是个折叠纸条,“这是?”
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咦,别问,我不知道,我只是跑个腿。”
掌柜的又问:“那让你跑腿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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