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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乡关归何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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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咦,别问,我不知道,我只是跑个腿。”

    掌柜的又问:“那让你跑腿的人是?”

    男子冷冷的道:“不认识!”

    “。。。。。。”

    那年轻男子转身就走,掌柜的再想问什么,年轻男子已出了门,朝街上走去。掌柜的朝二楼的人使了眼色,二楼的人一跃而下,轻轻的跟上了刚刚出门的人。

    掌柜的赶忙匆匆的向后面走去,打开密室,把布囊递给密室里的人,并喊了声“殿下”。密室里的人把自己置身于暗处,看不清脸上的神色,殿下接过布囊,问“这是?”

    掌柜的说:“刚刚一个人送来的,不清楚来路,派人跟上去了。”

    太子殿下打开布囊,取出纸条,打开一看,整个人都僵了。掌柜甚觉不妙,又不敢前去看那纸上的内容,在原地干着急。

    忍不住唤了那人一声,“殿下?”

    暗处的殿下问:“送信的人呢?”

    掌柜的说:“走了。”

    殿下有些气急败坏,但也没发作,信上说的事掌柜没看自是不晓得,发作也于事无补。

    那殿下有些急躁的问:“你刚刚说派人跟着了,跟着的人呢?”

    掌柜的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殿下,赶忙略带歉意的说,“我这就去找来。”

    出去追踪的人回来了,掌柜的将人一起进密室。

    掌柜的毕恭毕敬地说:“殿下,人带来了。”

    殿下急忙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是,殿下。”回来的人得令,俯身作揖,礼仪完毕后,才作答。

    追踪的人说:“我跟着那人,一直到了十字街,那人找了个僻静废弃的院子,进去再出来时,已脱去身上的外衣,就是一个叫花子。没看到院子里有其他人,那叫花子拿着那身衣服去了当铺,出来时那衣服不见了,那叫花子抛着手里的钱,去了万花楼。。。”

    殿下很那掌柜的同时问:“叫花子?”

    感觉不可思议,怎么也不会是一个叫花子啊。

    殿下觉得很不可思议,又追问道:“你亲眼见他进了万花楼?”

    跟踪的人回答说:“是的。”

    殿下很是焦躁,嘱咐道:“继续盯着,万万不可暴露身份。”

    那太子殿下匆匆忙忙的走了,信上说江州水患成灾,吞噬良田房屋、百姓苦不堪言。。。。。。

    这么重要的信息朝廷都还没收到,他自己却先收到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得知这个消息的,又为何要先告知自己呢?到底意欲何为,他一时也想不清楚。也不知道那人是如何得此消息的,这种机密要事,尤其自己跟这件事情还脱不了干系。

    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善意的提醒,趁早解决问题,或者找到对应的对策;要么就是恶意,趁机打劫,或是想威胁。他想来想去,还是拿不定注意,匆匆的从钱庄的后院离开了。

    一直到傍晚,还没任何人从万花楼出来;进去暗暗地寻了一遭,也并无线索。太子殿下心想,这可能是善意的提醒吧,但这人能获取如此机密的事,肯定不简单,绝不能掉以轻心。不管是恶是善,都得想出对策,先下手为强。

    夜里子时,牡丹出现在九王爷的书房。

    牡丹跪在九王爷的面前:“王爷,奴婢有要事相告。”

    九王冷淡开口问,“有何要事?”

    牡丹说:“这是主子让奴婢交给王爷的。”牡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竹管,恭恭敬敬的举起来给九王爷。

    王爷打开竹管,一看那信上的内容,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助我也!”

    他一高兴,就给了牡丹很多赏赐,然后派人把牡丹送出去了。

    他实在太高兴了,当时太子去治水时,那神气样,现在想起就生气。自己当时被皇上留在京城,就是怕自己去搞破坏,哼,谁说搞破坏需要自己动手的。

    信上说的内容,足以让太子消沉一些时日了。

    翌日晌午,九王兴冲冲的去了皇宫,带着奏折,还带了一个人,权升。

    翌日傍晚,皇帝才接到江州水患成灾的消息,气的一把砸了旁边的茶杯,吓得左右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口。

    立即召集大臣入朝,商议对策。

    九王爷潇潇洒洒的在议政殿外等着太子的大驾,势必要“关心”一番。

    两皇子碰面,其他大臣都绕着走,一番“关心”之后,太子心里明了,九王这是针对自己,很显然是有备而来,还好自己也有所准备。

    议论了两个时辰,九王和太子,谁都没得到好处。

    九王弹劾太子私吞钱财的事,有人证没物证,罪名不成立,但是治水不力,导致水患成灾,财力损失巨大,得了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罚禁足两月,禁足的两个月,都必须抄写君王如何爱民的书籍。

    九王在太子治水期间,百般阻挠,还蓄意残害手足,不顾血脉亲情,灾难来临时不想办法解决民生疾苦,而是落井下石,恶意打压储君,罔顾人伦。罚一年俸禄,收回封地,以观后效,若是在这期间有所改观,知错就改,重赐封地。

    告示一出,震惊整个京城。璟玉在军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他一前一后的送出两个消息,先送出消息给殿下,就是让太子又充分的准备,想出应对之策。后送出消息给九王,就是让他得意忘形,自以为抓住了太子的把柄。

    璟玉邪魅一笑,想起那两封信。

    “江州水患成灾,吞没良田房屋无数,伤及百姓甚多,消息不日抵达京城。”

    “太子治水贪污银两,人证系为工部权升。”

    飞扬跋扈的九王,一心想扳倒太子,现在证据确凿,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哪里知道江州水患成灾了呢?

    太子知道自己错了,提前单独面圣,干脆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朝堂之上,即使面对九王的弹劾,也早有准备。皇上估计皇家脸面,不会把事情闹大;再说有人能比他先得知消息,这本就是大忌。

    蓄意打压储君,这让拥护太子的人怎能轻易放过他。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心术不正,因果报应,谁也帮不了。

    璟玉嘴角挂满笑意,想起小家伙带回来的消息,两个暗红的字——“用!等!”一想到那是将军用自己的血写的,不免心中生出一丝不忍。

    他一个人坐在案牍旁,喃喃自语,“我这边,一切都好。将军,你跟夫人也要顺顺利利的,早日归来!”
………………………………

第十八章 飞来横祸

    将军府邸,一片祥和,这宅子仿佛穿了件华美的外衣。

    月如钩,勾住了心弦。

    常婉得知九王爷被褫夺封地后,心境一直不平静,她一直在想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消息是万花楼的姑娘给她的,姑娘是自己人,肯定是信得过的,送信的是自己身边的人,也是可信的。信的内容真实可靠,怎么就搞成现在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了呢?

    “主子!”牡丹轻唤了一声,她也是很低落。

    常婉问:“牡丹,你说问题出现在哪里呢?”

    牡丹想起那晚,九王爷高兴的模样,也是想不出原因。

    牡丹很小心的说道:“奴婢觉得没问题,人和信都可靠。”

    常婉沉默了一阵,端起茶盏,抿了口茶。事已至此,已无力回天,以后行事得小心谨慎,切莫大意。

    月色正好,吴妈把熬药的渣滓倒在后院的大槐树下,轻手轻脚的回屋。

    她也察觉到后院的角落里,闪过一个人影,无妨,这将军府除了内鬼,外面的人想进来,不说比登天还难,要一条小命还是轻而易举。

    将军设了很多暗哨,临出发前,将军和璟玉公子又加强了防护机关,府里的安全自是不用过于担心,不会有外来侵犯的,要担心也是担心府内出问题。

    吴妈一如往常的回到正院,关上门,继续忙碌,她忙碌的身影,斑驳的映射在窗子上,很醒目。

    待一切归于宁静,一个身影,趁着月色,一闪而现,小心的快速跑到槐树下,抓了些药渣装进随身带来的小布袋,环视一圈周围,见一切正常,赶紧跑开了。

    牡丹轻轻推开常婉的门,一闪而进,把一个布袋小心的放在一个盒子里。

    常婉盯着那布袋看了许久后,才开口说:“你明天带出去,让常大夫看看,这是什么方子。你上次看到那位,不是说病了吗?什么病,病了这么久了,不见好转也没死掉。”

    牡丹领命道:“是,主子。”

    主仆两人没有心思像以往那样闲聊几句,牡丹直接服侍常婉歇息了。

    将军府府邸北院,容敏正在灯下抄写《女诫》,侍女玉音在一旁研磨,这真真是一位与众不同的女子,与世无争,也不攀缠关暮远,每天写写画画,弹琴绣花,外面的世界显得与她无关。

    容敏说:“玉音,把灯拨一下。”

    玉音放下手里的墨,去找来一根铜针,把烛火的头拨了拨,挑了挑,瞬间感觉屋内的灯更亮些了。

    玉音犹豫了很久,还是把心里的话吐了出来,“小姐,我刚刚感觉有人去了后院。”

    容敏以平和的语调对侍女说:“玉音,莫管他人,在这里,我们做好自己就是了。”

    玉音心底有点那啥,但是面上神色不露,这都是跟着她的主子潜移默化的结果。她乖巧的说:“是,小姐!”

    一个继续抄写,一个继续研磨。

    外面的世界好像真的跟她们无关似的。

    将军府府邸南院,此时月光正簌簌的泻满整个院子,像是披上素雅的纱衣,静美。

    江离静静的坐在灯下,跟侍女阿莲一起下棋,没走一步都仔细斟酌,生怕走错一步。

    白天得到关于太子的消息时,先是震惊,后来就慢慢平静了,九王爷跟太子素来如此,磕磕绊绊到今日,也是时运。

    太子早就怀疑将军府有九王爷的眼线,只是她还一直没找出那个人是谁。察言观色,揣度人心,太子教她的这些她都掌握的很好。在府里观察这么久,那些个仆人不可能是眼线,吴妈是将军的奶娘,自是不是,管家在这个家比谁都来的久,想必也不会。

    想来想去,还是那些个正主。正院的那位不得宠,不受将军待见,不太可能;北院的那位是个醉心书画的角儿,比正院那位也只稍微受待见一点,也不大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常氏了,两院相连,平时碰个面也是有的,但互相没来由的看不顺眼。

    没来由的看不顺眼,这很奇怪,难不成那个草包真以为自己要跟她争恩宠?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那位真真是个草包!

    想着想着,一个棋子落定,她似乎知道是哪里看不顺眼了。

    这月色笼罩的将军府充满神秘美,黑夜是个好东西,什么妖魔鬼怪都会露出原形来。

    次日,将军府好生热闹,常氏的院子嘈杂得很,丫鬟进进出出的跑了好几次,屋内的常婉头疼欲裂,整个人大汗淋漓,痛的在床上打滚,看那样子绝对不是装的。

    牡丹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去请将军。璟玉得知消息后,快马加鞭,赶紧从乾街赶了回来,今日在乾街会见一位故人,哪料出了这档子事。非常时期,出不得差错,他立马赶回将军府。

    他一进府,就直奔常氏的别院,那里早就成了一锅粥,见了他还是稍稍收敛了些。

    一群人跪倒在他的脚边,“将军!”

    那牡丹早已哭成个泪人,“将军,求您救救主子吧!”

    璟玉越过牡丹,抬脚就跨进了门,他倒吸一口冷气,尽量保持冷静,本来神色淡漠,但是关暮远平常对常氏面上还过得去,所以他不得不也强装担忧的样子,快步走近常婉,在常婉的床边坐了下来。

    那常婉痛的有点恍惚,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紧随璟玉进来的牡丹,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主子,主子,您撑住啊,将军来看您了。”

    那常氏赶紧一把握住璟玉的手,璟玉免不了身形一紧,他想把手抽回来,但是他现在就是“将军”,是她的夫君,他不能这样做,抽回来似乎不大妥当。

    他只好任由她拉着,“将军,您可算回来了。。。臣妾。。。头好痛。。。好痛啊。。。。。。将军,救我。。。求您救我。。。。。。”

    他只好伸手摸摸常婉的头,安抚安抚她,再怎么说,也是女人,再怎么跋扈,也还是脆弱的,而且自己现在是她的“夫君”,于情于理都应该安抚人家。

    “怎么回事?”他严肃的问一旁哭的梨花带雨的牡丹,那声音严肃的不容置喙。

    牡丹早已被这副场面吓得魂不守舍,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回。。。回禀将军,今日早食过后,主子有些疲乏,说想躺会儿,奴婢就伺候主子歇息了。奴婢在外间插花,不多时就听见主子唤我的声音,我赶紧丢下花,就去屋内看主子,就看见主子满头大汗,十分痛苦,奴婢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也让人去请将军。”

    他扫了一眼外间,看到了那些没插完的花,散落了一地。看那丫鬟的模样,也不像撒谎,这其中到底有何问题呢,他思索着。

    他问牡丹:“早食吃了些什么?”

    牡丹认真的回答:“萝卜藕丸子、水晶枣玉糕、千丝肉,夫人很久没吃水晶枣玉糕了,就贪嘴多吃了些。”

    他有点懊恼,头痛跟吃什么应该没多大关系吧。

    他换个问题又问:“那去过什么地方没?”

    牡丹回答说:“没有,主子一直在屋子里,不曾出过院子。”

    他又问:“那你插的那些花,是怎么来的?”

    牡丹说:“是奴婢早上自己出去摘的。”

    他沉思一阵,这可就有点怪了,正当他手足无措之时,大夫来了。

    这来的太是时候了,赶紧起身退到一边,那常氏也不得不松开手,他如负释重。

    那大夫准备替常婉把脉,牡丹赶紧在常婉的手腕处,放上一块方巾。那大夫反反复复把了好几次脉,又伸手检查了常婉的头部,还挑起常婉的眼皮看了看,无奈的摇摇头。

    一旁的璟玉见势不妙,心头一紧,面无变化。那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捆布,打开,只见那里面插满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针,金的、银的、铜的、铁的,圆的、扁的、尖的、弯的。。。。。。

    大夫取出几根银针,按着她头部的穴位扎,不一会,常婉头上被插了七八根银针,那常婉也逐渐平静下来,最后昏迷过去。

    璟玉赶紧引大夫出去,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夫出来到外间,“先生,劳烦了,敢问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那大夫一脸愧疚的说:“惭愧,老夫也是没弄清到底是什么原因,那状况实在是微妙的很,老夫也是没见过这种状况,一时找不出所以然。”

    一旁的牡丹一听这话,急的不得了,又是眼含热泪。

    璟玉很焦急,问道:“先生,您的意思是还没见过这种情况?”

    那大夫回答说:“正是如此,老夫也只能先用针灸减缓疼痛,暂时控制不发作,要想彻底根治,还得弄清来龙去脉。只是老夫才疏学浅,还请将军另请高人。”

    璟玉是聪明人,自是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恐怕事情还有隐情。

    璟玉也不好强人所难,就听了那大夫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请教了一下那大夫,“烦扰先生不慎赐教,敢问您可知懂此行的医师?”

    那大夫犹豫了片刻,还是告诉他说那贫民居有个神明的医师,可去一试。

    璟玉赶紧安排人去贫民窟请那个神明的医师。

    待常婉昏沉睡去时,那大夫才拔出银针,收好,牡丹赶紧过去帮忙,然后送大夫出门,牡丹从袖子里取出一些银两塞给那大夫。
………………………………

第十九章 雪域天山

    璟玉派人去贫民窟寻找那位医师,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贫民窟里的那位医师给寻到。人寻到了又不愿意入府来医治病人,又浪费了一番口舌,并向那位医师保证,事后绝不给他带来任何麻烦、也不将他置于险境,才那位医师才勉强答应。

    璟玉的人把那医师请回府里来,刚到门口,牡丹就赶紧引路,把医师请进常婉的房间,那医师穿着有些夸张,花花绿绿、襟襟吊吊的,但是还干净,看起没那么讨厌。

    那人神神叨叨围着整个屋子巡视了一圈,神色微变。然后举起左手,大拇指向手心弯曲,四指并拢,将左手以这个姿势紧贴于胸前;微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极小,没人听得懂他口中念的是什么。

    不久后,那医师猛地睁开眼,怒目圆睁,神色大变,开口就说这将军府有不干净的东西。此话一出,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璟玉也是一怔,听到“不干净”这几个字的时候,他感觉很不悦,整个人都感觉不舒服了。这个将军府,还有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想想就觉得很荒唐很心悸。

    于是乎,医师得出结论,断定病人是被人下蛊了。那神叨叨的医师将其他人赶出去,只留璟玉跟牡丹两人在房内守着常婉;医师取出布兜里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自称是法器,布置好后,一番唱跳说辞,像猴子上街一样的,很滑稽,但是也很庄重。

    那医师一番唱跳说辞后,似乎整个屋子好像真的清朗了许多。这让璟玉跟牡丹内心皆是震惊不已,嘴上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大原整个国家,蛊术已被禁用多年,到底是谁还这么大胆敢用呢?璟玉在心里犯嘀咕,但是一时毫无头绪。

    那医师也是够神明的,不知道怎么弄了一番,果真从常婉的头部里引出一条三寸来的虫子,那虫子还在疯狂的扭动,极其恐怖。试想一下,如果那样一个东西在自己脑袋里面爬行还疯狂的吸食大脑里的精血,那感觉是真的生不如死吧。

    那医师很愤怒,一把旺火烧了那虫子,烧了很久还是没烧烬,医师还把那残留物装进了随身携带的小瓶里,对着小瓶子一边画符咒,一边念些什么口诀。神神叨叨一番后,医师就离去了,留下这里一团糟,外面那些个丫鬟吓得战战兢兢的,牡丹抹着眼泪,静静守着自己的主子,璟玉陷入了沉思。

    他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将军,现在这个时候估计将军也是在紧要关头,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将军。

    此事发生的突然,又非同小可,切记不可外传。于是立马召集在场的所有人,警告他们,“今日之事,若是谁泄露出去,八十大板,打不死的也饿死!”

    只能强行封锁消息,要是传出去将军府有人用蛊术,那整个将军府都会被夷为平地的。蛊术是当今皇帝明文规定禁止使用的禁术,要是让皇帝知道这件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璟玉在府里暗中大肆调查,对常婉院子里的人一番严审,都没查出可疑的人,连一点点线索都没有找到,只能先暂时告一段落。

    情况特殊,最可怕的是,常婉这个受害者是有靠山的,若是此事让她背后的靠山知晓,那也是很糟糕很危险的事,只能先稳住常婉,让她一同把这件事埋起来。

    于是他衣不解带的陪伴在常婉身边,给与她尽可能的照料,虽然璟玉很不愿意,为了安抚人心,他忍了。寸步不离的照料常婉两天两夜,才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常婉。

    他想先把此事压下来,等着将军回来再作处置。他开始有些惶恐,一是自己太小看府里的这些个女人了,二是不知道将军和夫人现在情况如何呢。

    几经奔波,关暮远等人终于到了雪域天山。那雪域天山,巍峨,高入云霄,很震撼;白茫茫的,冒着光,神圣不可侵犯。

    他没来得及休息,就准备进山,但是此地过于寒冷,毫无人烟,除了几只在雪山上飞过的鸟儿,他就只看到皑皑雪山。

    考虑到疏禾和何欢的身体状况,他在山脚找了个僻静的谷底,谷底还算暖和,至少雪是没有落住的。

    谷底有处洞穴,干燥,适合安身。于是他寻了些干柴枯木回来,生了一堆火,并嘱咐那车夫要到附近寻柴,别让火堆熄灭掉,还要想法把马儿喂饱。又嘱咐何欢好好照顾疏禾,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离开半步。一切交代妥当,把干粮什么的全部留下,他就一个人上山去了。

    寒风呼啸,吹打在他脸上,似刀割;这皑皑的一片雪山,陡峭,又摸不清雪地下的状况,他只能摸索着前进。

    实在是太艰难,爬一步,又要往下滑一截,苦苦挣扎半个时辰,回头一见还是在山脚,不免心中一阵寒意。他本武功内力都不错,但是这雪山太高,他没把握靠武功是否能飞上去。

    他感觉这雪山有种过于神秘的感觉,不知道后面还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还是先保存实力。

    两个时辰后,他终于离开了山脚,往下一看,浑身颤抖,发现自己似乎是悬挂在雪山半空的,抬头一看,还是一望无际的雪峰。他越往上爬,越是艰难,四周的冰凌子越来越厚,那冰凌子锋利无比,他的衣服被冰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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