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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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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本来计划着,由臣亲自送公主出嫁。

    到了乌延国再见机行事。

    可是,臣今天在驿馆见到了奇怪的一幕,或许,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皇帝并不想把衡英的计划告诉宾州牧,毕竟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胜算。

    “和亲也是权宜之计,若是我们国力充沛了,自然无需用公主远嫁,去换取和平。

    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

    但现在离送嫁还早呢,爱卿既然明白了和亲之事必行,还是先回宾州去。

    送嫁,怕是要到明年了。”

    “陛下,臣只怕等不到明年了,我看公主是想私自出逃啊。”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

    她一个女子,能跑去哪里,我料她也没有这个胆子。”

    姬繁生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她虽然任性,但也不是胆大妄为的人。

    再说,她如果不是逃回宾州,还能去哪里?

    甚至不用派人盯着,直接在宾州姨母的家里侯着,就是了。

    “臣今天看她在驿馆中,说要跟那来使私自逃跑呢。”

    宾州牧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凶光,仿佛是嫉妒,又仿佛是生气,还有一丝隐隐的担忧,这些东西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脸阴晴不定。

    “你是说,蕊儿她真的想去乌延国?”

    姬繁生忽然间开始怕了,若是蕊儿真的想不开,以为自己要放弃她,真的让她去和亲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那可就糟了。

    “臣真的不知蕊儿殿下在打什么算盘,可是她轻轻一拍桌子,那裂痕竟然就深入肌理,骇人的很。

    臣说句不当说的话,蕊儿殿下这天生神力,怕也是火神赐福呢。”

    提到火神,宾州牧的眼睛闪了几下。

    姬繁生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知道自己血脉中那种反复叫嚣的力量,在每个深夜都在嘶喊,都在喷薄。

    如果妹妹也开始承受这些,他不知这是火神的赐福,还是诅咒。

    “你是说,她可能已经开始拥有力量了?”

    宾州牧慢慢地点了点头,表示确认,也表示了深深的担忧。

    他们不知这时候,蕊儿已经悄悄地出了宫。

    她站在昊京城外,回望那一重一重的宫殿,忽然想起小时候哥哥念给他的一句诗,“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是西北,也不知什么是长安,更不懂为什么说可怜无数山。

    可是这一刻,她回头望的时候,心头却只能浮现起这个诗句,还有哥哥念诗时那温润的嗓音,和满满的疼爱。

    “哥哥,也让我帮你做一回事情吧。”

    她在心里悄悄地鼓励自己,这一次,她不要做哥哥的累赘,不要做那个只会笑和闹的小妹妹;

    她要成为他的帮手,成为这个家族中的守护者。

    “蕊儿,快上车来。”

    阿丢勒轻轻一声呼唤,蕊儿转过头来,“好。”

    他们驾起马车,再也没有回头去看一眼昊京。

    蕊儿的裙角在夜色中轻轻摆动,夏日的风让人感到畅快。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开始展开了,从一个狭小的庭院中,真正的扩展了大自然中。

    以前看到的一草一木都仿佛是画中的景致,而这一次,她才真正的可以呼吸,可以徜徉其中。

    阿丢勒看着喜滋滋的蕊儿,“离开昊京,就这般开心吗?”

    “是啊,我现在才是为自己活着。

    以前啊,都是做一个木偶罢了。”

    “那也是一个漂亮的木偶呢。”阿丢勒的笑声很是坦荡,并没有一丝揶揄的意思。

    蕊儿觉得乌延国一定是一个可以自由自在的地方,从阿丢勒身上,她看到了那种没有规矩束缚的烂漫,让她羡慕不已。

    “乌延国,还有多远啊?”

    蕊儿看着前面越来越沉的夜色,一字一句道。百;镀;一;下;“;青云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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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仙必娜的拂晓

    昊京已经进入盛夏,仙必娜却终年炎热,不辩寒暑。

    自从若水登岸之后,已经过去好些天了,白恒为了计时方便,做了一个新的计时系统。

    他会记录每一天的行程,并将对应的鸿音王朝的时间标示出来。

    起初,大家都觉得这么麻烦有什么必要,只要尽快找到神兽,赶回去不就好了。

    不管鸿音王朝的时间流逝的多么快,也没有办法去阻止,更没有办法去让那些时光倒流。

    那记录那些,只会让自己更加的焦灼。

    可是白恒却不这么想,不管是谁来劝他,他都坚持认真记录是他的使命和指责。

    他要不时的提醒若水,在达马蒂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若水对他的举动十分的支持,虽然每天看着那本记录的手账也会芒刺在背,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时间若是这样虚度下去,一切都会不再有意义。

    试想一下,如果回去的时候,姬繁生已经不再了……

    这个想法让她在暖阳之下,也觉得刺骨的寒凉。

    在确定了仙必娜的行程之后,三个人不再说话。

    若水想着那条金龙,想着那不可说的秘法,婆罗洲竟有这样的术士,可以打通两个大陆的藩篱,虽然只是幻景一现,也足以让人惊愕了。

    如果这样的人也能来到自己的麾下,那捕捉神兽又有何难呢?

    可是这样的人,怕不是尘世中的人啊。

    照白恒的说法,那种秘法是连他师兄梅花道人也做不到的。

    在若水的心里,她还是更相信白恒一些。

    毕竟,他们都是从婆罗洲一起来到这里,而且父亲早就说了她会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观星师,他会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这都是早在星图中写好的事情,若水以前不知道父亲竟然也是观星传人。

    但她似乎从未发现过父亲会观星相关的一切,也从未听他说起过。

    直到他病的起不来,感觉要不久于世,才将这些家族的秘密悉数告诉了若水。

    对若水而言,这一切更像是一种负担。

    她原本只想过着一种恣意潇洒的生活,在鸿音王朝的女子中,她已经是少有的可以靠一身武艺便行走江湖,还能领兵打仗的风云人物。

    可是,从这个位置上让她再进一步,要闯过重重的险阻,登上那青云端,这确实是她从未想过的。

    她犹豫过,挣扎过,直到姬繁生被所谓的星命之说选中,忽然之间就从一个宾州的布商变成了九天之上的皇帝陛下。

    她震惊,她不安,甚至有些愤怒,老天,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如果她一开始就听父亲的话,早早开始女帝之路,会不会就不用被这种巨大的落差所击中。

    他已经贵为天子,而自己犹在尘泥之中。

    她觉得命运之不公,以自己并不显赫的出身,是没有办法去昊京要求些什么的。

    她为他平定四方,她为他堪平叛乱,她为他守护婆罗洲的安宁。

    实际上,这一切也是为了自己,但她不能说出口,如果对姬繁生说出真相,似乎她做的这一切都不含着情意。

    而自己对姬繁生的情意,早已经刻进了生命的印记里。

    那么深,那么醒目,你不用看,不用想,都会时时刻刻提醒你,曾经你想为他付出全部。

    可是,就那么深厚的情意也会在岁月的流转中变淡吧,终将有一日,自己可以轻松的去看待他,而他已经不再是少年身。

    “若水,快看,前面已经是仙必娜了。”

    凤云明的声音在耳边想起,目的地的到达,让三个人打破了之前的那种尴尬的寂静。

    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太阳正在海面上一点点的升起。

    刚好可以让他们看清楚对面仙必娜的样子。

    那是一个四面环绕着小岛的大岛,他们绕过旁边那些小小的岛屿,直接向仙必娜的主岛驶去。

    白恒的心开始加速跳动,他从来不曾这样,这仙必娜的主岛上到底有着什么呢?

    他回想起昨晚凤云明说起仙必娜时那神秘莫测的表情,只觉得仙必娜与他有着莫大的关联。

    既然火精圈最后一次在这里现身,他们还是要去打探个明白的。

    白恒定了定心思,却只觉得心中有一种特殊的渴望,一种亲切的感觉,一种久别重逢的情怀,都一下子涌上来。

    他说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仙必娜一定有着跟自己相关的人,那个人跟自己甚至是曾经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这种血脉深处的悸动不安,连若水都看出他的异样来。

    “白恒,你哪里不舒服,怎么看着你很紧张的样子。”

    在若水眼中,白恒永远是潇洒自如,恬淡冲和的样子。

    她没有见过他为了什么事情焦急,更没有见他为什么事情发脾气,从来都是言笑晏晏,镇定自如。

    就是在他前阵子玄魄受伤,命悬一线时,他也没有这样慌张过。

    那时候的他,还能勉强爬起,给大家交待事情,心里清明的很。

    可是今天,他的表现大失水准,他的额上微微冒着汗,两只手也开始不自主的颤抖,整个人都看着失魂落魄一般。

    白恒此刻也说不出话来,他的喉头紧紧的,仿佛被什么箍住了一般。

    自从在无垢岛上,他的玄魄慢慢恢复以来,他再也没有过身体不适的状况。

    可是这里,他只是远远眺望着仙必娜的日出,就已经全身不自在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鬼地方?

    他在心中疑惑着,挣扎着,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凤云明同情地看着他,仿佛知道他在经历着什么一样。

    “白恒,再坚持一下,你就会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了。”

    听了这句话,白恒在一瞬间犹如福至心灵,他了悟了这是什么地方,也明白了这里的那个人又是谁。

    这是他还不肯相信,他用目光搜寻着,看那对岸有着些什么人。

    奇怪的是,对岸的码头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仿佛,没有人知道他会来,也没有人关注他会来。

    凤云明用手一指,岛上的一座山峰遥遥可望。

    峰上聚集了不少人,他们在对着一个东西跪拜,充满了虔诚。

    他们口中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可白恒一个字也听不见。百;镀;一;下;“;青云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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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母亲的记忆

    顺着凤云明的指引,若水也往岛上的山峰望去。

    她一向目力极好,此刻有没有雾气,她看清楚那群人正在的跪拜的东西,是一个赤色的圆圈。

    “莫不是火精圈?”她试探着问道。

    凤云明不作声,“来了这里,就是白恒的主场了。

    从现在开始,我们都听他的吧。”

    白恒却还是不作声,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一幕他仿佛见过,却又没有印象。

    但此刻看过去,只觉得熟悉无比,他的眼睛中开始布满血丝,忽然眼前一黑,他竟当场晕厥了过去。

    若水吓了一跳,竟不知白恒的身体还是这般差。

    凤云明抢上一步,扶住了白恒,在他耳边不知密语了一句什么,他竟幽幽醒转了过来。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之后,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真的就是这里了吗?”他看向凤云明,虽然他一直不喜这个人,可是他从来没有欺骗过若水,也没有对他们欺瞒过过于达马蒂的任何事情。

    没有理由怀疑他,白恒只能是相信他。

    凤云明点点头,“就是这里了,火精圈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也是你的母亲的故乡。”

    母亲对白恒来说,已经是太过于久远的一段回忆。

    他跟着叔父长大,别的孩子都是爹爹娘亲的唤着,他却只有叔父和师父。

    在童年不多的回忆中,唯一的温暖还是师兄给的。

    叔父端严,师父也是清冷的性子,小小的他吃得好、穿得好,也有人教他各样本事。

    可是,他的内心总是缺乏一种柔情的牵挂,他起先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心里经常空落落的。

    后来他慢慢长大,才知道,他思念父母,却从来都不能好好问问,父母的事情。

    叔父不知是过于伤心,还是对他的母亲怀有深深的敌意,从来没有在白恒面前详细说过父母的事情。

    就是母亲的身份,也是他成人之后才告知的。

    年幼的时候,他的思念甚至没有什么凭藉,只能在虚空中画出两个人来。

    别人都有父母,自己却没有,这种哀伤,他深深地埋在了心里,并未对外人吐露过。

    现在,接近这个仙必娜的时候,他心中翻腾着数百个念头,却没有一个能解释他的困惑。

    直到凤云明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那句话,“你的母亲就在仙必娜。”

    血脉激荡,神灵不安,原来母亲,就在面前了。

    他遥望着那山峰之上,一人当先,领着众人跪拜。

    那分明是个女子的身影,只这遥遥的一望,白恒的心就要碎了。

    多少年了,母亲都只是一个符号,只是一个称谓,而现在蓦然间出现在面前,他激动的不能言语。

    回想过去,从未看到过母亲,家里总是冷冷清清。

    虽然侍候的童仆围绕左右,但终究家里是没有女眷的。

    叔父孑然一身,并未婚娶,若不是有了他这个负累,叔父早就去周游名山大川,再也不回昊京的。

    可是叔父却反复告诫白恒,让他好好学观星术,说他是白家的继承人。

    可惜叔父的身体太差,竟早早仙去了。

    后来都是师父和师兄在照顾自己,至于,父亲的去向,他只字未提。

    白恒的观星术全靠叔父指点,书道也学了七八分,可是修道一途却始终是不得其法。

    师父说他资质颖悟,却始终差了一层,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血脉上的问题,但师父没有再往下细说。

    究竟如何,怕是师父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但以白恒的天资,在修道的同龄人中,他也算是青年俊杰了。

    当年在青城山,第一次遇到许曼殊时,他满心以为,可以轻巧的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

    谁知,这个青城派的小女子,竟丝毫不肯合作,他本想施个障眼法将她蒙混过去,却不料……

    在这即将见到母亲的一刻,他竟然沉浸到久远的记忆中,无法自拔……

    记得那是一个春天,师父让自己去青城派借一把修灵剑,可是那个姓许的小女子偏偏不肯给他,还反复质疑他的身份。

    想自己投身师父多年,何曾受到这个这样的羞辱。

    每每都是见到他仙姿盈盈,直接就拜倒在道边了。

    可是这个姓许的丫头,却拿着修灵剑要跟自己比试一番。

    比试也就罢了,自己竟输了……

    从此,他都在她面前抬不起头,他知道自己的道术不精,但人各有长,自己擅长的观星和命数推演,也不是人人都会的。

    可是他知道的越清楚,便越是不能轻易认这个输。

    之后,他们约定了,每年都来一次比试。

    就这一样,一年又一年。

    直到,那一年她受到诏命,要回昊京去做皇后了。

    她离山的那一日,本是他们约定的日子。

    可是他却不能再出现了,她已经有了自己人生的路,而自己注定是漂泊四方的孤单可怜的人。

    之后兜兜转转,竟然跟曼殊还能重逢,可是一切都不能回去了。

    他早已磨掉了少年心性,不再为胜负而挂心,毕竟,这一生要走的路还太长太长。

    若水轻轻的呼唤白恒,把他从回忆中拉回。

    “若水,凤先生,我们登岸吧。”

    三个人离船登岸,这时候仙必娜恰恰是拂晓时分。

    天光刚亮,太阳在身后的大海上升起,灿烂的霞光映在白恒的脸上,让他本来惨白的面色看起来也充满了光华。

    仙必娜果然是一个奇异的地方,她正在对白恒敞开她的心扉,让他能够一睹其中的秘密。

    白恒抬头去看那岛上高耸的山峰,这种平地而起的山峰在婆罗洲可不多见,仿佛是天上的仙人用斧子劈出来的一般。

    白恒极尽目力,却只能看到一些浅浅的影子,那些人已经结束了礼拜,在那个女子的带领下,正在下山。

    “那人,就是我的母亲吗?”白恒望着那个人,喃喃的问道。

    凤云明轻轻地点点头,“是她,就是那个人,仙必娜的三公主。”

    “我的母亲现在还是很年轻吧?”

    白恒想着婆罗洲和达马蒂的时间差,猛然惊觉,这次会面,对母亲而言一定是很尴尬的。百;镀;一;下;“;青云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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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相见不相识

    凤云明尴尬地一笑,“是呢,三公主还是青春年少,在达马蒂她还尚未婚配呢。”

    “凤先生的意思,我在这里是不能跟母亲相认了?”

    白恒只觉得放松起来,他实在也没勇气去跟一个陌生的母亲相认,真不知该对她说什么。

    如果是陌生人的身份,还可以打听火精圈的下落。

    可是,若是母子的身份,真不知该如何倾诉这么多年自己的想念和埋怨。

    这世上,竟真的有不肯要自己孩子的母亲?

    白恒转念间,也只能是暂且放下这些纠葛,先去打探那个火精圈才是。

    “凤先生,我刚才船上眺望时,看见当地人跪拜的是一个圆形的东西,不会就是火精圈的遗迹吧。

    不如,我们先去那个山峰上看看?”

    凤云明点点头,“我也有此意,不过这个山峰叫做飞来峰,在当地一直被看做是神迹,不容外人攀爬的。

    我们在白天怕是不能上去的。”

    若水一听就笑了,“飞来峰,难道这座山峰是从别处飞来的?”

    “谁知道,也许还真的就是从别处飞来的呢。

    这飞来峰,在达马蒂是一个流传甚广的传说。

    守护在神兽身边的,有一种鸟,叫做五色凰。

    她有着五色绚烂的羽毛,一侧翅膀打开,就有两丈宽。

    这五色凰天生神力,神兽若是不想走动的时候,便由五色凰托举着在天上飞来飞去。

    传说中,这些突兀而起的山峰,就是五色凰搬来搬去玩耍的。”

    “竟还有这样的传说,真是有趣。

    这般大的山,岂是五色凰一个鸟儿能搬得动的,大概都是以讹传讹吧。”若水对各种传说一向嗤之以鼻。

    白恒却再度审视了一下飞来峰,“也许,还真是从别处搬来的呢。”

    三人先找地方住下,等天黑再去飞来峰。

    这仙必娜的主岛十分的繁华,从码头登岸之后不过两里地,就有一个繁华的市镇。

    有着驿馆、饭铺,还有临街售卖的各色物品。

    若水看着达马蒂处处都有繁荣的商业,十分的羡慕,想着若是婆罗洲有朝一日也能这般,那百姓就该享福了。

    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忍不住问道,“凤先生,为什么达马蒂各处都有繁华的市镇,还有这样多的游人。

    我们婆罗洲的老百姓,平日里可是没有机会出行的,他们被捆绑在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年四季都有忙不完的伙计,稍微闲暇还要种菜养鱼;

    妇女们也是不得闲,种桑养蚕,织布绣花,喂猪养鸡,哪有时间出来游乐的。”

    凤云明详细的给若水讲解道:“我们达马蒂是岛国,土地有限,只有重商生财,才是富民之道。

    而且这里气候炎热,雨水充沛,农作物的收成比你们婆罗洲不知好了多少倍。

    百姓有了余力,四季都可以外出游玩,所以才这么繁华啊。”

    若水听了点点头,“气候、风土都不一样,的确是不能用相同的方法去治理。

    凤先生,你教会了我这一点,真的很重要。

    实际上婆罗洲也占地颇广,我们鸿音王朝从北到南,从西到东,也是各不相同的。”

    若水说的诚恳,凤云明却不敢受,他只是尽心的在做着向导的工作。

    “若水,只要你在达马蒂一天,我都是你的向导,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我商量。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不知道的,我也会去想办法帮你搞清楚。”

    若水离开婆罗洲之后,忽然听到这样亲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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