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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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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疫?如今还在七月里,怎么会有时疫呢?”姬繁生很是不解。
虽然他不是医生,但也知道疫病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延及他人。
但洪庆五年,风调雨顺,并未有大旱大涝,是一个难得的好年份。
那太医战战兢兢,仔细回复道:“臣查验过舒太妃的贵体,只见脖项肿大,异于常人。
但臣平日里擅长妇科,于时疫的确是不甚了了,还需要请同僚前去一鉴真伪。
若是舒太妃真的是因为时疫殁的,臣以为还是不能接回来安葬的。
必须,必须就地掩埋。”
话说到最后,太医自己的底气也不足起来,他也知道这一切都不合皇家的规矩。
可是在时疫面前,若是还按照皇家规矩大殓大葬,不知还要葬送多少人的性命。
姬繁生听了默默无语,生前已经没有给母亲该有的尊荣,作为皇帝的生母,她没有享受到太后的尊号。
如今死了,竟要草草葬了,这如何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他咬着牙,一言不发。
倒是景云轻咳了一声,“陛下,陛下,还是请太医院的院正带两个熟悉疫情的医官去走一趟吧。
还得多带上几个人去,若真的是时疫,怕不只是太后一个人遭了殃。
同去的宫人,都不许回宫来。
还有你……”
那名太医赶紧自白道:“陛下放心,景云公公放心,臣只是远观,想着要回来面见陛下,自然是不敢跟那红枫寺的人有任何接触的。”
“算你还有点见识,只是保险起见,你回到太医院之后,就不要再外出,直到院正他们回来,再做打算。”
“是,是,下官遵旨,这就去传令。”
“还有,”景云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这件事不能对外走了消息。
把你的嘴巴,给我管严实了。”
那太医忙忙答应了,又向上磕了个头,“不知陛下,还有什么吩咐的。”
姬繁生还沉浸在悲痛中,见他这般问,便随意道:“就按景云说的办吧。”
待太医去的远了,景云上前帮姬繁生擦去嘴角的血迹,“陛下仁孝,可这身子也得当心,刚才怕是一时受了惊,心血激荡,这才……”
“不碍事。”他顿了一下才接着道:“若真是时疫,朕就要对不起母亲了。”
景云叹了口气,“非常时刻,非常办法,相信舒太妃地下有灵,也该能体谅陛下的。”
“虽如此说,却还是心中难安。
想那太医若不是有了七八成的把握,何必担这个风险?”
姬繁生此言一出,景云也知道下面的话是什么。
如果舒太妃真的殁于时疫,那就不适合回昊京办葬礼,一切事情在外,反而便宜许多。
“陛下,舒太妃的封号一直没有定论,此次也该有个适宜的名分了。
何况,舒太妃也不能去思陵陪葬,此番说不得,也是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姬繁生尚想不到母亲的葬礼,如何成了一个机会?
“此次在凤鸣山另行营造一个陵园,将嘉义王也接了来团聚,这才是上策。
至于封号,总能慢慢来的。”
皇帝一听,仿佛茅塞顿开。
“景云,你真是聪慧,果然常去碧霄宫走动,智谋也越发的好了。”
听到皇帝说起自己常去碧霄宫走动,景云也不讳言,点点头表示应了。
“臣的确是常去碧霄宫走动,多半都是去回复云妃娘娘交办的事情。
陛下您也知道的,云妃娘娘可是为我们鸿音王朝操碎了心,最近这身子看着刚好一些,又开始整理国库的积欠来。
臣也劝过几回,她混不听,总说是要多为陛下分忧。
依我看,这宫里的娘娘没有一个比云妃娘娘更忠君体国的了。
就是前朝那些须眉们,也没几个能比得上她的。
更难得的是,她对陛下的一片冰雪心肠,真的是天人可鉴。”
皇帝微微颔首,“你说的朕何尝不知,只是这一口吃不了个胖子,事情总要慢慢来做,衡英她是心急了一些。
眼下,且不说别的,公主不见了踪影。
若是那乌延国主责问起来,朕还真不知该如何回应。”
景云端素了面容,向上一拱手,“陛下明鉴,这公主殿下此时消失也不见得是坏事,乌延国主若是问起来,还有舒太妃的国丧顶着。
总是要守丧三年,才能婚嫁的。”
皇帝一拍额头,“朕竟然忘了守丧的祖制,母亲真的是用性命救了蕊儿啊。”
景云欠欠身,可忧虑随机又袭上了面容。
“陛下,若是大丧,公主不在场,总是说不通的。
如今,舒太妃这件事,不是时疫也得是时疫了。”
姬繁生定定的看着景云,仿佛重新认识了他一次,“你说的是,这次的时疫既然如此凶猛,舒太妃的陵寝即刻就在凤鸣山营造吧。
你看这件事交给谁去办比较好?”
景云拱拱手,“但听陛下吩咐,臣不敢置喙。”
“跟朕还打花腔,既是问你,便好好答了,莫要拿腔作调的,也不说多跟云妃娘娘学学,你看她几时像你这般说话来着。”
“陛下说笑了,云妃娘娘跟臣那是云泥之别。
臣就是底下的烂泥,承蒙入了陛下跟娘娘的青眼,在宫里行走,帮衬着做事罢了。”
“越说越来,这种客套话,你们内臣们说起来就没个完,就像外臣们那些说不完的之乎者也一样。”
“是,陛下的教训的是,臣造次了。”
看着景云恭顺的样子,姬繁生的心里才略略好受了一些。百;镀;一;下;“;青云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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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祈福攘灾
且说那碧霄宫里也知道了舒太妃殁了的消息,别人尚可,倒是彩墨叹了几口气。
画心瞧见她那个样子,就有点不自在,“当时姜太后薨了,你是她的近身侍女,哭两声也就罢了。
这舒太妃殁了,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你叹什么气啊。”
彩墨就是不说话,画心又追问了几遍,这才吐吐舌头。
“没什么,就是感伤一下。
以后这宫里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怎么忽然就说出这种话来,我家小姐还好好的坐镇宫中,有什么日子不好过的。
只要我家小姐安安稳稳的,我们两个总是不用发愁的。”
画心对自家小姐一向崇敬的紧,虽然也知道要怕她,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无拘无束惯了,因为小姐并不曾苛待过她。
偶尔说两句要把她拉出去配人的疯话,她也不在意。
小姐虽然手段是有的,但毕竟舍不得用在自己人身上吧。
“我就是替主子发愁啊,舒太妃殁了,以后这宫里多少只眼睛得只盯着我们碧霄宫啊。
而且,而且……”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姜太后当年的是如何去玉芝山缔结盟约的,她那时候还没在太后身边伺候,并不知道。
但每次姜太后是如何攘灾祈福的,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若是主子再继续去玉芝山缔结盟约,那这瘟疫若真来了,耗损的也只有自家主子的功法了,若是瘟疫再凶一点,会不会赔上性命也不知道。
因而彩墨想到若是碧霄宫也失了云妃娘娘这个依靠,她们这些小小的宫人们,又去哪里寻找托庇呢?
想到这里,她的忧虑又更深了一层。
可是偷眼去看,画心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也跟她没关系,反正她不是个高的那个。
果然,彩墨的担心很快就实现了。
这天午后,太医还没从凤鸣山回来,大祭司望舒就先进宫来了。
她没有去面圣,而是直接奔碧霄宫而来。
大热的天,她却心如寒冰,虽然额上冒着汗,可是手却抖的厉害。
瘟疫已经在凤鸣山流传了一些日子,只是地方官惧怕,而且总觉得这疫情尚在可控范围之内,就没有上报。
直到太后莫名其妙也感染了时疫,身边的宫人们也开始一个接一个的高热,病倒。
红枫寺的主持开始焦虑起来……
太医院的院正还没到,红枫寺里已经开始人心惶惶。
平日里香火极盛的红枫寺,在一夜之间冷清下来。
本来这些日子有不少人来寺里祈福,希望亲友远离病苦,可谁知,这寺庙里也这样不安宁起来。
主持更是觉得惶恐,舒太妃是宣德帝的生母,好端端的来避暑,却忽然间殁了,真要查问起来,自己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只能强打了精神,好好安排接见太医院院正的差事。
红枫寺冷清了也好,主持觉得若是庙里真有时疫,那上香来的香客们岂不是也要被沾染,还是清静一些,少一事的好。
多清静几日,不知还能多救得几个人性命呢,全靠老天的福报吧。
但还算红枫寺的主持长久在贵人圈里滚爬,知道这里面的厉害。
就在舒太妃身子不大好的时候,他命小和尚去悄悄看了,回来报是高热昏迷,而且脖项间肿的老大。
他便早早知会了在宫学进修的弟子,让那弟子想办法请了钦天监的大祭司来。
望舒一开始得到消息,还不肯相信,但想那红枫寺的主持定然不是信口开河的人,这其间必然有些缘故。
待她去了红枫寺,亲见了舒太妃的样子,才知道已经无力回天,时疫在凤鸣山已经四散开来了。
京畿的地方官免不了要被问罪,可是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如何能够将疫情控制起来,这才是当务之急。
面对时疫,医官们往往也束手无策,毕竟起病急,发病快,而且十有八九,都会死亡。
面对这种凶险的时疫,大部分人只能是闭门不出,或者举家逃离。
只是闭门不出,也挡不住那时疫的传播,只能看你的运气好坏了。
只要你的身子还足够强健,能够跑的足够远,那就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你拖家带口,如果你体力不支,那抱歉了,只看瘟神的喜怒是不是要降临在你身上了。
望舒去了一次凤鸣山,就把情况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如今这种状况也只能是请云妃娘娘出面,攘灾祈福了。
但攘灾必须是要先去玉芝山缔结盟约,托了这么许久,也该是给他们一个交待了。
衡英得了凤鸣山时疫的消息,就收拾了身边的一些玩好,让画心归置到格子间去。
画心不解,“小姐经常要用到这些,为什么要收拾起来呢。”
“你懂什么,接下来来的日子,怕是不得闲了。”
“才刚听彩墨说,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小姐竟也说这丧气话。
舒太妃殁了就殁了吧,反正总是对小姐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真以为是民间的婆婆,想对媳妇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啊。
也不看看我们小姐是什么身份,什么本事,她在那里一天瞎挑唆。
好在陛下英明,还是爱重小姐的。”、
说完这些,画心甜甜的一笑,倒是发自真心,一点也不做假的。
“你呀,是个好姑娘,就是这张嘴啊,欠个把门的。
舒太妃已经殁了,死者为大,你就积积德吧。
看将来没有我护着你的时候,你可怎么办啊?”
衡英随手用指头点了点画心的额头,不无恋爱的说道。
“小姐这是哪里话,我一直跟着小姐就是了。
就算是小姐要去登仙,总得需要一个童子吧。
到时候带上我去帮你烧火炼丹就是了。”
衡英无奈的摇摇头,“我这一世怕是修不成了……”
“小姐不要气恼,这一世修不成,那就下一世接着修,我生生世世陪着小姐就是了。”
“这一世就被你聒噪死了,还要下一世,想得美。”
说话间,已经听外面来报,“钦天监大祭司求见,请娘娘示下,是请进来,还是打发了。”
衡英正色道:“请进来吧。”百;镀;一;下;“;青云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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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冰雕摆件
望舒一步一步走进幽深的碧霄宫,身上的暑意已经退了大半。
碧霄宫里往年都是不奉冰的,可是今年云妃娘娘的身子大好了,昊京又特别炎热,这殿宇的角落里便也拜了冰雕摆件。
一是驱除暑气,二是为了装饰。
那些冰雕也都栩栩如生,专门雕了富贵吉祥的图案,有并蒂荷花的,有松鹤延年的,就是没有桂子飘香。
一开始画心还奇怪,问那些送冰雕的小太监,“你们都是看人下菜碟吗,为什么那个桂子飘香不往我们这里送两盆?”
那小太监急的抓耳挠腮,又不知该如何回复,只是一味的赔罪求饶。
说多了,倒是看着委屈的紧。
还是彩墨在一边拉了拉,画心才放了他去。
等到景云公公来的时候,画心还私下里给他抱怨,说大总管近来是不是又攀上了重华殿的好差事,送个冰雕都开始有猫腻。
景云一笑,“画心你平日里也是个聪明的,今日怎么这般糊涂?”
画心一愣,“我哪里糊涂了,还请景云公公说个明白。”
当时景云急着要进去,画心却偏偏扯着他的袖子不放。
“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进去。”
景云无奈,板起了面孔,“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
“这宫中除了陛下,又没有男子,我怕什么?
何况见了陛下,我也知道高低的,没那么没规矩。”
画心一向被衡英娇宠,见了景云也总是不见礼的。
景云位在司案太监,是内官中品阶是一等,算是很高的,一般宫人见了都要规规矩矩的行礼。
就是清池大总管,见了景云,也是要拱手为礼的,毕竟司案太监是皇帝身边的参赞,能通政事,这可不是寻常内官能企及的。
外臣们对司案太监也是礼遇有加,因为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从内书房经过严格遴选,才能一步步成长为司案太监的。
不像后宫大总管,这种因为掌握了权柄,而跃居众人之上的,外官们多半是瞧不起的。
不就是会伺候后宫的娘娘们嘛,不就是会阿谀奉承吗?
外官们往往都是这样评价历任的大总管的,说他们是如何巧笑倩兮,通过讨好后妃们就爬上了大总管的位置。
尤其是清池上任之后,这个履历不深的年轻宦官,更是被攻击的厉害。
景云一向行事低调,今日被画心扯住了袖子,实在是难看,只好附在她耳边悄悄给她讲了个明白。
“这桂子飘香,谐音贵子,哪里能送到碧霄宫来讨云妃娘娘的嫌啊,谁不知道云妃娘娘身子弱,这子嗣上怕是没指望了。”
画心听了这般解释,才呐呐道:“这样说来,那大总管还是一片好心,倒是我错怪了他。”
“松手吧,还扯着,让人看见多不好。”
画心忙忙地松了手,只是看景云公公的样子,也是怕触了霉头,不敢大声说这事。
望舒看见那些冰雕的样子实在是喜人,只是云妃娘娘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她心里也没个底。
自从姜太后薨逝了,这玉芝山的情况就越来越遭,虽然说还能勉强维系,可是不知为何,本来说可保几年无虞的法术,现在却开始塌陷起来。
别的人不敢擅去,望舒可是去过玉芝山好几次了,本来在长尊大人的献祭之后,发黑的山体已经重新变回苍翠,王气也开始重新盘踞。
但这一年多来,王气开始变得渐渐稀薄,虽然外人看不出来,只觉得那王气依然是笼罩在玉芝山上,鸿音王朝也就还要繁荣昌盛下去。
可在望舒眼里,她看到的景致却不一般。
姜太后薨逝后,拜月没有人去缔结新的盟约,玉芝山的王气在一点点地衰减,而且山里的那个秘密也越来越捂不住了。
时常听见那个秘密在嘶吼,这次的时疫,说不得,就是那个秘密搞出来的。
从红枫寺出来的时候,望舒还去了一趟玉芝山,愈靠近玉龙峰,便愈觉得一股子奇怪的气味弥漫在山间。
望舒也不敢多呆,只怕是也糟了时疫,待看清楚玉龙峰上飘荡的黑气,就匆匆离开了。
望舒一直在想,该如何给云妃娘娘开这个口。
自从去年云妃娘娘的身子就不大好,这缔结盟约的事情便一拖再拖。
到了冬日里,看着云妃娘娘的身子渐渐好转,又遇上宫里事情多,重华殿的那位娘娘又有了身孕,满宫的喜气,可不容别的事情冲撞了。
年后又是皇帝出巡,又加上公主殿下的和亲又闹了半饷,这里里外外,哪里也少不得云妃娘娘的调停,故而,也一直没开口去求她。
可是,今天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时疫并不是什么疫情,明明就是玉芝山那里出了问题。
如果云妃娘娘还不去出手压制,还不知情形会坏到什么地步呢。
待按规矩行了礼,望舒认认真真地叩拜了三下,以往,她还没有跪下去,云妃娘娘往往都是叫起的,有时候还唤了画心来搀扶她。
可是今天,云妃娘娘一言不发,安安稳稳受了她的大礼。
她好像一直在等着自己一般,神情看着甚是忧虑。
“云妃娘娘,属下此次前来,是为了凤鸣山的时疫。
不,那其实不是时疫,是玉芝山出了状况。”
衡英早就料到了有这一天,这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今年是洪庆五年了,对吧。”
望舒没想到,云妃娘娘一开口竟然是问了这么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是,云妃娘娘明鉴,已经是洪庆五年七月里了。”
“那么,也该是时候了。”
“云妃娘娘是说?属下怎么不明白。”
“不,你一直明白的,是该去玉芝山走一趟了。”
望舒没想到,在心里求了千百次的事情,她竟这般轻易就同意了。
果然是造物主皆有自己的意志,上天选定她姜衡英也是有道理的,她大约更能懂得天时。
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躲懒,什么时候却必须要挺身而出。
而现在,就是那挺身而出的时刻了。
也许这一去,不归;也许这一去,无还……
衡英的面上却没有一丝的波澜,她终于要面对这一天了。百;镀;一;下;“;青云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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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星辉潭的告别
“云妃娘娘,还要做什么准备吗?”
望舒得来的太容易,有点高兴的晕头了,但她知道越是最后的准备工作,越是疏忽不得。
衡英听了点点头,“你的确是一个堪用的,那随我来吧。”
望舒见衡英没有要收束什么东西的意思,“运费娘娘,您什么也不带吗?”
画心在一边傻了眼,“小姐,你要去那里,带上我啊。”
“彩墨,你带画心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她出来。
一切都我回来再说。”
彩墨乖乖的上前,依言将画心拉了下去。
画心本来还想辩解,可是看衡英的脸色,吓的不敢再说什么了。
衡英通常都是一副淡淡然的样子,可是今天,她的脸上却有了怒意。
不知她因何生气,更不知是为谁生气?
画心只觉得心里憋的难受,可是小姐就那样急匆匆的出去了,她想问也没办法问个明白。
何况这个时节,她哪里会跟自己多说一句话呢。
彩墨看着云妃娘娘就那样跟着大祭司望舒走了出去,她的心里不知怎么就开始不踏实起来。
“要不要去告诉陛下,陛下会拦着她吧。”
画心祈求般的摇着彩墨的胳膊,可是彩墨却只是重重叹了一口气。
“大概,这就是我们娘娘的命,没有人能帮得了她的。
就算是陛下知道了,又能如何?
还不是得求着她去,这么久,陛下都不提这事,已经是够爱重我们娘娘了。”
“你的意思是陛下也想让我家小姐去玉芝山缔结盟约,可是那可是会送命的啊,
姜太后不就是因为这个,送了性命嘛。”
虽然姜太后的薨逝对外都说是病逝,但知道内情的,都不免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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