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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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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她们中已经有人也染了时疫,若是回宫,必定将时疫带到昊京城里来。”
皇帝点点头,“二位辛苦了,院正也算处置得当,只是……”
姬繁生说不下去了,他想起母亲孤单又无助的这一生。
这才刚过了几年好日子,就又染了时疫,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得上,他如何能不伤痛呢?
景云公公看皇帝陷入不可抑制的悲伤里,给那两个医官使了使眼色,那两个人连忙请辞。
皇帝挥了挥手,便让他们出去了。
旁边那个一直没说话的李医官出了门还吓的哆嗦,“老高,你还真是镇定,咱们这个陛下,对那些高阶大人们,也一样要廷杖打屁股的。
我们二人竟然能侥幸这样就出来了。
啊,真是天佑我二人啊。”
那个高医官轻哼一声,“天佑,回头还是得好好谢谢景云公公吧,若不是他提点着陛下,一切都是由院正处置的,我们两个还不得被打的皮开肉绽了去。”
“是,是,你说的有理,我们明日就去景云公公的外宅,酬谢一番。”
“晕了吧你,景云公公何时有了外宅,那可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内官呢。”
“啊,老高,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高医官这才一脸凝重的附在李医官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只见那李医官不停的点头,“是,是,的确该如此。”
打发了医官,皇帝的心情却一直不好。
“景云,你说朕该怎么对外宣布母亲的死讯?”
景云早就料到了皇帝会有这一问,不疾不徐道:“陛下明鉴,时疫这种事情,历朝历代都是有的,只是莫不认为是君主失德,才遭到的天谴。
若是贸贸然就宣布舒太妃是因为时疫殁了的,怕有损陛下的圣誉。
不如,说太后失足跌落忘泉中,也算是醉在山水间了。”
姬繁生听了暗暗的心下赞叹,却不能夸出口来,便狠狠点了点头。
“就这么办吧,只是丧事又该如何办呢?”姬繁生想着母亲虽然暂时安葬在了红枫寺,但终究还是要重修陵寝的。
“这个不难,陛下用了太后衣冠,便能归葬王陵。
再命人去凤鸣山选了风水极佳处营造陵寝,来日,还可以接了嘉义王来一起归葬。
到时候再上徽号,也不迟。
现下的问题,反而是公主殿下不知去了何处,这乌延国是肘腋之患,迟早等陛下平定了乌延国,便也能名正言顺,替舒太妃归葬了。”
“嗯,爱卿果然是干练,这丧讯一出,那个不孝女也就知道该回来了吧。”
“臣不敢妄自揣测公主的行藏,但臣举荐一人,定能将公主追回。”
“哦,朕也想到了一人。
不知可是……”
景云拦住了皇帝的话头,“陛下,先别讲。
不如我们分别写下这个人的名字,再看看,我们是否君臣一心?
权当是个小把戏吧。”
皇帝一听甚是有趣,“好,就看看我们是否君臣一心。”
说着,两人分别援笔引纸,写出一个名字来。
交换之际,两人展卷间,皆是会心一笑。
只见二人同时写下了“定海侯”三个字。
此时的公主殿下已经离了昊京好几日,车驾就要经过平城了。
若不是要带着她,那时节怕是早出了彤云关,快要回到乌延国了。
带着女眷,他特意放慢了步伐,让这个没怎么出过门的公主殿下,细细看看各地的风物。
这几日她都甚是欢喜,可怜她尚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染了时疫离去,还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宏大计划中,暗自筹谋和喜悦着。百;镀;一;下;“;青云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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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平城待驾
七月的闷热天气在逃出昊京的姬蕊儿看来也不是什么难受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已经脱离了昊京,脱离了那般老臣的监控。
她可以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儿,而不是一个和亲的筹码。
如果真的要去乌延国,那也是她自己想去。
等追赶公主的车驾一路疾行,掠过一个个关隘的时候,他们没有想过,公主可能并不急着赶路。
周尧在平城停了下来,他想起临走时,皇帝对他的交待。
“若是一路都没见到公主,那不妨在平城稍待。”
他当时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自己平城等着,既然一路都没追上,那公主岂不是已经出了彤云关,进入乌延国境内了。
怎么还能在平城稍待?
他还在离京前特意去见了华少,虽然时间匆忙,但城门外匆匆的一会,还是让他受益匪浅。
华少听了他的转述,只是略略思忖,便回复到,“听陛下的就是,他自然会有后招。
我们这位皇帝陛下,谋算的水平是越来越好了。
何况,他背后是云妃娘娘在出谋划策呢。”
“这跟云妃娘娘又有什么关系?”周尧很是不解,“难不成,我们陛下事事都去找云妃娘娘商量的?”
华少摆摆手,“你且去吧,别琢磨这些没用的。
无比将公主安全带回来就是。”
周尧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也还是不解,也不知华少是得了什么消息,那么笃定,他一定能把公主追回来。
这一路走来,别说没见到公主,就是那个乌延国使者,也是没有看到一丝的踪影。
不知是他们故意掩藏了行迹,换了车马,还是说走的根本就是不是最近最快的这条官驿。
到了平城没几日,周尧却看到了舒太妃殁了的邸报。
邸报上说舒太妃在凤鸣山郊游时,失足跌入忘泉中,竟不幸殒命了。
“难道,这就是皇帝的后招,用这个骗回公主去?”
周尧在心里自问,可是那邸报白纸黑字,却分明不像是假的。
鸿音王朝最讲仁孝,若是皇帝拿生母的生死做文章,怕是那些老臣们就不答应。
何况风谏的官员们也不是吃白饭的,若是如此,舒太妃此时殁了,还真是一个不幸的巧合呢。
现在就盼着公主的一行尚未到达平城,一切都还来得及。
只要公主听到舒太妃殁了的消息,必然是要赶回去的。
哪有为人女儿,不给母亲治丧的道理。
可是怎么才能让公主知道这个消息呢?
周尧发起了愁,这可不是普通百姓就能看到邸报的。
就在他为这个事情发愁的时候,却有常随来报,“外间有个老爷来递了拜帖,看样子说是昊京来的。
不知大人见还是不见?”
周尧自从在兵部掌事以来,除了部里的同僚,跟朝中大臣绝少来往,也是为了少一些猜忌。
尤其是跟着去紫云山巡幸了一趟,这才几个月间,就又升了官,惹得旁人羡慕不已。
周尧得了皇帝的信任,领了出寻公主的差事,这件事本来就隐秘,他匆匆在部里打了招呼,说是要督办圣差,更是惹的不少人吃了一坛子干醋。
实际上哪里有容易办的圣差啊,总是要寻了妥当的人,还得吃不少苦才是。
七月里,那些人不都躲在屋里摇着蒲扇,吃着井水湃好的瓜果,而自己却要在这黄沙吹不尽的平城蹲守。
真不知是天恩浩荡,还是对他的磨练。
如今,又有谁追到这里来见自己呢?
周尧顾不得多想,打开那个拜帖一看,里面也没印鉴,只有匆匆写就的三个字。
不用仔细去看,就是定海侯三个字。
周尧忙忙的自己出迎,定海侯的级别比自己可不知高了多少,虽然宾州牧这个职位也不过是是统辖一方州郡的外官,见了京官,总是要客气几分的。
但定海侯的名头可不寻常,公侯伯子男,除了开国的几个老臣被太祖皇帝封了公爵,之后可是没开过这个例的。
在这些异姓贵族里,侯爵也就是最大的了。
周尧虽然入仕的晚,但种种规矩还是早早就刻在了心里,
加入花郎社几年间的功夫,里里外外的,替华少打理了不少事情,不说别的,就是年节送礼,就已经把这些头衔名爵都搞的清清楚楚了。
待到了门口,只见一车一马,并无从人。
周尧愣了愣,“这真的是定海侯的车驾吗?”他在心里自问了一遍,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见了手札,总不会有错的。
周尧来到车前,匆匆行了一礼,“给定海侯问安。”
定海侯掀起帘子看了眼,“不必多礼了,请周将军跟我走一趟吧。”
周尧看见定海侯并未穿公服,而是一身日常的装扮。
一袭天青色的锦衫,纹样普通,倒是腰间系了一条华美的玉带彰显了他不凡的身份。
再看那张脸,如玉一般,夏日里也不见一丝汗渍,只觉得凉意扑面,明明是嘴角含着礼貌的笑,却有着一股子不可犯的凛然。
那人人称道的美貌,却不知藏到哪里去了,让人只能看出他的冷峻来。
“不敢当,周某还未当得将军之号。”
“此番回去,也就差不多是了。”定海侯的眸子轻轻一闪,仿佛有着许诺,也有着鼓动,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不知定海侯带周某去何处?”周尧在昊京见过定海侯,如今见他轻车简从,定然也是有什么隐秘的事情要办。
他想着自己身上肩负的等待公主的重任,就不敢轻易离开平城守关之处。
“周将军不想知道贵人现在到了何处吗?”
“啊……贵人,是说?”周尧轻呼一声,原来这位定海侯也是来办同样的差事的。
“原来皇帝的后招是定海侯大人,自己不过是盯着公主不要出平城就是。”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周尧就开始有点自怨自艾。
原来皇帝陛下对自己不过尔尔,还是定海侯大人深得圣眷啊。
“是,全听定海侯吩咐。”
周尧放下心中的种种怨望,如今只要跟着定海侯把公主找到,再送回去昊京,也就算了完成了这件圣差,其他还是不要多想的好。百;镀;一;下;“;青云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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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公主找到了
“那就请周将军上车来吧。”
定海侯一伸手,那手指细长白润,就像一根根水葱一般。
周尧向后退了一步,不敢看那只手,更不敢看车上的人,只觉得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请定海侯稍待,待下官去取了邸报来,相信公主见了邸报一定会回转了心意,跟我们回去的。”
定海侯点点头,“邸报就不用了,我这里已经拿到了。
舒太妃殁了,若是公主还有一丝仁心,便会立即回转的。
只是……”他忽然间不知是伤感,还是想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一时眉头攒紧,嘴角的笑意也早就不知抛到了何处。
周尧见他忽然停下来,也不知是该等着,还是就势默默上车。
等了片刻,终于听得一声,“去了再说吧,也不知公主是不是已经知晓了此事,正在伤心呢。”
那话语中竟有无限唏嘘,听的周尧心中竟是一荡,有一些说不明白的东西在微微地荡漾着。
天哪,周尧的脸开始微微红了红。
他为自己的这种小心思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定海侯是何等身份,且不说他跟皇帝陛下的绯闻,单单是他侯爵的身份,就已经可以把很多人吓退了。
而自己竟然有了说不出的绮思和妙想,当真是该打。
定海侯仿佛完全没有看出来周尧的窘境,“周将军,上车来,我且与你说说一会见了贵人的面,该如何处置。”
周尧低低的应了,却又犹疑了一下,“下官还是骑马去吧,这样也便宜一些。
如此热的天气,不敢叨扰大人的马车。”
定海侯见他客气,只好不再劝他,“也好,那你且想想,一会见了贵人,该如何行事。”
周尧见他嘴上只提贵人,却不提公主的名讳,倒是诸多顾忌。
也不知定海侯拿到的是怎样的令旨,是必须将公主羁押回去,还是劝导她回去,还是只是给她讲明形势,看她选择?
这中间到底能不能动武?
周尧之前都没仔细想过,只道皇帝说若是没有见到公主车驾,便在平城相待。
那自己就在平城相待好了。
他以为自己的职责不过是在平城等着另一个指令便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来办这圣差那个人还是炙手可热的定海侯。
如今这形势,倒是不得不让他多想想了。
周尧骑马跟在定海侯的车驾之后,出城之后,竟向西折转。
这平城本是南北要道上的大关口,出了平城,再行几日便是彤云关了,如果真要是出了彤云关,那就不是鸿音王朝的治下了。
平城往南,快马跑两日,便是昊京。
因而平城一直是鸿音王朝着力经营的一个要塞,不像彤云关是边地,各种自由散漫,平城很讲规矩,也繁华的多。
平城向西,却贫瘠的很,打马跑上一日半,便是火雨林了,那是鸿音王朝与大夏国的天然屏障。
周尧甚是奇怪,为何公主会去了平城的西边呢,那里明明什么也没有?
除非她是专门去观赏火雨林的,毕竟日日燃烧,百年来未曾熄灭的火雨林也的确是一个奇观。
周尧就这样怀着心事,跟在定海侯的车驾后,向着越来越荒凉的西方而行。
他的心情也跟着糟糕起来,这西边的土地在骄阳的炙烤之下,干裂出一道道硬痕,就仿佛是太阳在地面进行的涂鸦。
如此顽皮,又如此壮美。
周尧一直都是在昊京长大,并没见识过此番景象,他想象着公主见到这些时也是充满了惊讶和好奇吧。
果然,在不远处,他慢慢看见有一车一马,在夕阳下闪着奕奕的光华。
那马车看着寻常,绝不是公主平日里坐的粉色油壁宫车,也不是乌延国使臣那家黑色的大车。
但夕阳却给那马车勾画出了一个柔美的轮廓,而且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那种金色的光华,让人对一辆寻常的马车都生出美感来。
而车下的两个人,男子高大英俊,青黑的胡子让他的脸颊看着更加的成熟。女子温柔静美,不就是逃跑的公主殿下吗?
周尧看见公主,一瞬间放下心来。
这圣差总算是可以交待了,还是定海侯有办法,竟能探得公主的足迹,还难得的不居功,邀了自己同来。
只是,他大可接了公主回去便是,为什么非要将这个功劳让给自己呢?
周尧想不明白,只觉得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说不得的阴谋和盘算。
姬蕊儿见后面烟尘滚滚,只道也是观奇景的旅人。
但那些人却停下了,并不靠近。
阿丢勒警觉起来,“公主殿下,那些不会是朝廷的人吧,我怎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姬蕊儿朝着周尧这边了望了一下,也不禁呆了。
周尧他是认得的,毕竟紫云山巡幸,都是周尧在护卫。
“阿丢勒,那个人我认得,的确是哥哥身边的。
怎么办?我们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姬蕊儿慌慌张张,阿丢勒倒是沉静很多。
“公主殿下,看来我也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起初我也没想着能带你回乌延国去,不过是陪着公主殿下出来散散心罢了。
来日,公主殿下若成了我们乌延国的主母,我就没有这等荣幸了。”
阿丢勒说的坦然,可是姬蕊儿却险些要哭成声来。
自己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原来一切都在哥哥的掌握之中,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路线的,只是给了些日子让自己游玩。
这下子追上来,怕是真的不能再放自己前行了。
看着公主殿下沮丧的神情,阿丢勒面色也是惨然,“公主殿下,我们怕是要就此别过了,下次相逢,可能就是在乌延国了。”
说着阿丢勒行了一个大礼,“臣在燕都等着公主殿下。”
说着,阿丢勒翻身上马,将姬蕊儿一个人留在身后。
夕阳下,一骑绝尘,竟是那般如画一样的场景。
远山苍茫,被血红的夕阳将青黑色褪去,暂时的流出一抹醉人的桃红色。
可是等夕阳这点子光渐渐散去,那远山就慢慢恢复了冷沉沉的本色。
就像姬蕊儿这一趟出行,才欢快了几日,就被逼回原型了。百;镀;一;下;“;青云端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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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闻听噩耗
姬蕊儿愣愣的看着阿丢勒就那样决绝的离开了。
想着这人世间能依靠的果然只有自己,不禁长叹一声。
她收拾了一下马车上凌乱的小玩意,有不少阿丢勒买给自己的礼物,如今就这样舍弃在这里,倒是可惜。
等她包好了包袱,周尧的马已经先到了。
周尧滚下马鞍,就势给姬蕊儿行了大礼。
“蕊儿殿下,请您给下官回去。”
周尧看到公主甚是安康,并没有什么不足之色,不由得心中对皇帝陛下愈发佩服起来。
看来公主这一趟出行,都在掌握之中,只是自己傻傻的最先出京,却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姬蕊儿向后看了看,“我以为是谁,原来哥哥派你来了啊。
那后面的车子是给我准备的?”
姬蕊儿的声音像浮在水面上的碎冰,听着清冽却充满寒意,她的不满都对着周尧发作起来。
“不敢相瞒,后面的车子里是定海侯大人。
还请蕊儿殿下就坐了这辆马车先回平城,下官再给您找一辆相宜的座驾。”
“定海侯?他怎么也来了?”姬蕊儿听见定海侯三个字的时候,两眼仿佛的在冒光。
本来正是天色黯淡之际,夕阳已经坠入群山之后,天光都要一一消散。
唯有姬蕊儿的一双皓目,闪着奇异的光芒。
“是,定海侯大人亲自来到了平城,这才带下官寻得了殿下。”
姬蕊儿本来冷漠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些血色,夏日里本来是稍微一动便汗如浆下的,可是周尧此刻却觉得战战兢兢,不知为何,这个公主殿下实在是比皇帝陛下还要难伺候几分。
在她面前,总是怕说错了话,惹得她不快。
不用惩罚,只要看着她嘟哝起小嘴,就会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
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周尧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而且自己从来不喜欢女子,却也被她这般的蛊惑了一般。
殿前金吾卫的那个黎将军,更是每次见到蕊儿殿下,便错不开眼去。
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周尧只觉得当这趟差事,自己的白头发也要多几根了。
之前跟着皇帝出巡紫云山的时候,就是皇帝从那高台上跌落,他也没有像此刻这般慌乱过。
真不知蕊儿殿下又会出什么奇招,或者半路上消失,到时候又有的头疼了。
果然话音未落,就见姬蕊儿拔出了头上的簪子,抵在脖子上。
“往后退,要是你再向前一步,我就血溅三尺,我可不要回去。”
周尧的心如同掉入了冰窖一般,这个姬蕊儿果然是不好对付。
看来必须得让定海侯出面了,自己在这里只能落个犯上的罪名。
但终究还是要博上一博,不然在定海侯眼里,自己当真是窝囊的紧。
“蕊儿殿下,舒太妃已经殁了。
请您赶紧跟下官回去,不然丧仪都要错过了。”
周尧后退一步,伏在地上,郑重其事拜了一拜。
天色这时候已经完全暗了,姬蕊儿看不清周尧脸上的神情,她只觉得这些都是周尧用来骗自己的。
母亲明明好的,自己出京前,她还去凤鸣山的红枫寺去纳凉。
那里那么清静,那么宜居,母亲一定容养的非常好,不可能像他嘴里乱说的,会殁了。
“周尧,为了骗我回去,你真是歹毒。
竟然编了这样的借口,母亲是皇帝陛下的生母,怎容的你这样乱编排。
就不怕哥哥治你一个谤君的罪名吗?”
“下官不敢,请蕊儿殿下想想,臣有几个胆子,还做这样的事情。”
周尧不敢分辨,只是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定海侯已经悄悄来到了跟前,见两个人互不相让,场面着实是尴尬。
“周将军,请你先下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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