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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晋升之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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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一张嘴,可是把所有人惊的够呛。
因为此人,不仅能够准确说出管家的名字和详细情况,以及三皇女府中的各项布置,甚至他还知道皇太女和驸马争吵的准确时辰,当时所处的位置,争吵内容。
若不是亲耳听见,他又岂能一字不落的复述出来,若不是跟那管家关系要好,又岂会知道管家的那么多事,以及王府的事。
这下,厉青兰傻眼了。
皇太女更是激动地当场呸了一句,虽是对着混混呸的,但那意思却很明朗。
厉青兰脸上火辣辣的,虽然幸亏这些事都是让管家去办的,没人能够赖在她头上,可到底这是件天大的事,仅仅一个御下无方的罪恐怕不足以解了皇太女,驸马,以及女帝的恨。
她很可能因此成了孤家寡人,从此再不是母皇的掌上明珠了。
如果说刚才她还敢说以死谢罪博取女帝同情,这会她可真不敢说这句话了。
谁都知道女帝疼爱皇太女,何况这事还闹得曹家差点就跟皇家不合,这么大的事,母皇说不定早就恨不得要把她抄斩了,这个时候再说以死谢罪简直往死里逼。
厉青兰只好一个劲的说自己御下不言,愿意请辞大司农一职,回府面壁思过。
皇太女却不肯放过,“这么大的事,一个管家为何要这么做,他图什么?与其说是管家的意思,我倒是觉得更像三皇妹的意思。”
厉青兰心头一跳,细汗密密渗出,想开口骂人又不敢骂,只能好声好气道,“大皇姐误会了,非小妹所为。我知道这事已是无法挽回了,所以今日才特来负荆请罪。
大皇姐若是不信,便让母皇派人去查,查到什么便是什么,我绝无怨言。”
皇太女冷眼不语。
事到如今,厉青青能否胜任大司空一职,大家都心中有数了。
原本反对的大臣们觉着厉青青剿敌不利,至使百姓伤亡惨重,可如今谁也不敢再这么说了。
一来反对党都是厉青兰一党,现在厉青兰深陷其中,他们有口难言。二来是,厉青兰先前把追杀案抬得很高,大肆渲染那十七个人武功如何高强,如今厉青青却能把这高手中的其中一个俘获,还能套出诸多消息,这就说明其能力和本事高上加高。
这时候再说功过相抵就不合适了,人家明明是功大于过。
既然功都大于过了,再加上皇太女和驸马一事又非厉青青传言,那就没有不让她步入朝堂的理由了,当下所有人都不再反对。
就这样,厉青青成功的步入朝堂。
而厉青兰则只能退出朝堂。
早朝结束后,那些亲厉青兰远厉青青的大臣们,纷纷前来巴结厉青青。而厉青兰的身后则是空空如也。
厉青兰阴沉着脸,憋着怒火。
这边,三王府的马车哒哒过来,厉青兰上马时,马儿喷鼻尥蹄,厉青兰情绪失控,破口大骂,“畜生,也敢来欺我!活的不耐烦了!”
这话让近处的几个大臣和厉青青听了正着。
那几个大臣眉头紧蹙,眼神互相交换,考虑要不要换一个靠山。
而厉青青则是朗笑连连,故意挑衅道,“三皇姐要不与我同乘一车?我的马儿乖,绝不会尥了自家主!”
厉青兰两眼放毒,愤愤地上了自家马车,命令车夫快赶!
厉青青心情极好的步入马车,斜躺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另有几个大臣互换了眼色,上了各自的马车,然后马车故意赶得与厉青青的马车并排,旋即在这短暂的并排时间里,大臣们相约厉青青。
“殿下远赴沿海县回来,想来一路风尘仆仆。下官等人想为殿下接风洗尘,不知今日殿下可有空闲?”
………………………………
第三十三章 殿下的杀伤力嗓音
厉青青看也不看外头马车里探出来的人头,懒懒地伸出手去,挥了挥,“本王今日有约,就不陪诸位了。”
那两大臣一脸难色,有人厚着脸皮又道了一句,“那明日呢?”
“明日也没空,后日也没空,各位就不要在本王身上费心了!”
那两位大臣顿时脸黑如泥,当下命人加快赶车,并且马车与厉青青的马车并排而过时,特意撞了一下,车内厉青青颠簸了一下。
然而,他们似乎忘记了,负责给厉青青赶车的车夫可是任灵珊,任灵珊与厉青青一样,是有仇必报的性子,当下也加紧了速度,故意追上去与那两位大臣再次并排而过,然后飞快地朝其中一辆马车靠近。
那车夫也不示弱,往厉青青这辆马车赶来,打算来一场谁怕谁的碰撞。
谁知道任灵珊飞快地往前驱时,那车夫驾马夹击的时候,任灵珊的车已经骑过去了,然后两位大臣的马车撞了一下,车轮瞬间飞了出去,两位大臣被翻出车厢,栽倒在地,引得路人围观。
这边,厉青青已经到了王府。
王府一众人都在门口眼巴巴的盼着,瞧着厉青青的马车有些破损,当下担心起来。
任飞问赶车的妹妹任灵珊。
任灵珊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恶作剧罢了。”
这时,厉青青从车上下来,众人瞧她脸色不错,心情绝佳,当下也就不再问那恶作剧具体是什么了,所有人都开始关心早朝上的正事。
厉青青扬眉一笑,张开双臂,转了一圈,神气十足地勾了勾嘴角,“你们猜猜!”
未黎先生与公孙傅对视一眼,笑逐颜开,“殿下如此高兴,想来是没有事了。”
厉青青昂了昂首,故端着女王爷的架子,想要郑重其事地宣布些什么,可到嘴边的话却因为太高兴,说不出个完整的来,想装没装成,只简单来了一句,“上菜!上菜吧!”
众人哭笑不得,任灵珊取拆台道,“殿下,您不适合端着架子。”
厉青青伸手在她胸前一捶,“话这么多,想来是王府的事太少了,把你闲的。回头本王给你挑门亲事,让你忙碌让你烦。”
一众人前仰后翻。
任飞倒是来劲了,“我们任家要求不高,耐打,扛揍就成!”
众人更乐了。
任灵珊臊红了脸,揪着哥哥一顿揍。
任飞一路狂奔,兄妹两追追打打入了府。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去。
张嬷嬷立刻去后厨张罗菜肴。
不多时,一桌子酒菜就齐全了,众人撩袍落座。
任家兄妹两后到,再出来时,任飞眼上多了两个大黑圈,手上还有几道掐痕,一众人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了又憋,最后实在没憋住,全都笑了起来。
任飞委屈巴巴地坐在位置上喝酒吃菜,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厉青青最是喜欢打趣人,尤其是任飞和未黎,她打趣的最多,此刻看到任飞这般模样,想到在沿海县时他关心未黎的画面,忍不住打趣起来,“回头让未黎先生好好宽慰宽慰你!”
任灵珊听出话中意思,噗笑出声。
其他人似懂非懂。
未黎先生面色尴尬,他家殿下又打趣他了。
厉青青玩笑开过,就立刻收回正题,所有人也不再调侃胡闹。
厉青青站起身,端起酒杯,冲着再座的每一位,敬了一杯。
“本王能有今日,多亏了诸位。来,我敬你们一杯!”
厉青青起身敬酒,大家自然也就不好坐下,全都站起身,一桌人酒杯相碰,命运相连。
厉青青先干为敬,众人后饮。
厉青青喝完又倒了第二杯酒,专敬未黎先生和公孙傅,“二位先生,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个在朝内一个在朝外,相辅相成,辅佐本王,这杯酒,我敬你们!”
未黎和公孙傅端起酒杯。
三人一饮而尽。
饮罢,厉青青又敬第三杯酒,“这杯酒,我敬任飞,灵珊,张嬷嬷,沈护卫还有季小屁孩!若不是你们,本王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大恩不言谢,我先干为敬!”
厉青青虽是女子,却为人豪爽,虽是朝堂上阴谋阳谋的暗手,却自有一份底线。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女王爷虽从黑暗中长大,却一向光明磊落,就连心里也有一份光明,她不是别的上位者那般心狠手辣毫无人性。
今日这番话,这杯酒,众人饮入腹中,升起一股暖流。
“殿下!”张嬷嬷扫了众人一眼,示意大家端起酒杯。
所有人都端起酒杯,张嬷嬷率先开口道,“殿下看着泼辣霸道,实则最是宽厚仁义,我等投在殿下门下,三生有幸,我等敬殿下一杯,从今往后愿以殿下一人马首是瞻!”
张嬷嬷英气十足的话激起了所有人内心的热血,全都昂首挺胸,脆亮坚定道,“我等愿以殿下一人马首是瞻!”
厉青青笑了笑,抬眸看了公孙傅一眼,公孙傅未言却给了她一个坚定坦荡的眼神,仿佛在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厉青青微微一笑,举杯与大家同饮,与他同饮。
酒过三巡,所有人都有些微醉,厉青青醉的最厉害。
她此刻已经眼色迷离,神智混乱,并还扬言要献上一曲,所有人都惊呆了,殿下何曾唱过曲,她会唱吗?
在众人迷惑的眼神中,厉青青开了嗓,嗷一嗓子,所有人酒醒过半。
再嗷一嗓子,所有人都吐了,吐完之后,彻底清醒了。
所有人都有些受不了,认识厉青青到现在,哪里知道她还会这等吹枯拉朽之神通,要是早知道,一定在酒里兑点水,啊,不,是水里兑点酒。
现在可怎么办,瞧殿下那性子,好像还唱上瘾了,他们恐怕还要忍上一阵,这可如何是好?
几个人正挤眉弄眼眼神交流着,这厢厉青青看大家出去吐,就追了出来,随手拉起一个人往里走,“来,来,跟本王一块唱曲儿!”
被拉的沈护卫一脸难色,一向进退有度的他此刻也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真的好像揍她一顿,说不定揍人的声音都比她的曲儿声好听。
但最后,忍住了,沈护卫使尽全力站定不动。
厉青青拉半天拉不动,抬脚踢了一下,醉醺醺地嘟囔道,“一块破木头,不要了!”
“你,你陪本王唱曲儿!”厉青青去拉任飞,任飞也学沈护卫那招,站定不动。
结果厉青青说,“来人,把这块没用的木头砍了!”
任飞吓得一溜烟跑了。
厉青青看着远去的木头,略有凌乱。
………………………………
第三十四章 国公府被炸了
这边厉青青还迷迷糊糊的睡着,张嬷嬷担心公孙傅在她心中有了一定分量之后,若关于他的事不事先禀报,她醒来知道后会不高兴,所以张嬷嬷才决定用水将厉青青泼醒。
哗啦一下,一股清凉扑面而来,厉青青猛地睁开眼睛,脸上淌满了水。
张嬷嬷抱歉地弓着身,将刚才的事一一禀报。
厉青青脑袋还疼着,隐隐约约有几分理智回笼,但细细思考起来又神志不清。
想了想,厉青青决定,“静观其变吧!”
因为她忽然想到昨晚公孙傅还跟她说今日有好戏看,想来他是知道这件事的,那应该有应对之策。
而厉青青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如今喝了酒更是无法思考,所以决定再等等,兴许等到晚上她酒醒了,就有主意了,又兴许到晚上公孙傅自行解决了。
张嬷嬷退下了。
到了晚上,厉青青酒醒了。
但此时定国公府的人已经将此事弹劾到了女帝面前,女帝下令让厉青青前来宫里回话。
厉青青没法子,只得先去一趟宫里。
宣室内,八十多岁的女国公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她身旁,四十多岁的公子,也就是女帝的仁皇侧君端站在一旁,冷眼睥睨着地上跪着的厉青青,眼里说不出的鄙夷。
厉青青感觉到头顶射来的目光,却没抬头看,也不屑抬头。
厉青青一句话还没说,这厢女国公已经哭晕过去两回,回回都是仁皇侧君掐她的人中把她掐醒。
一醒,她老人家就开始叨叨,从她和老太公发家致富,到在都城买房,到砌墙,修墙一直叨叨到自家公子入宫,外孙女出世。
总之,这位老太太用尽毕生所学巧妙地将亲情友情爱情以及各种人间冷暖,按在墙上。
说到最后,好像炸了一面墙跟炸了他们家老太公似的。
老太太说完,又是一顿痛哭流涕。
仁皇侧君虽然不言不语,但一直紧绷着脸,也大有不追查到底不罢休的意思。
这厢厉青青根本没时间插嘴,老太太戏太多,她根本抢不过老人家。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开口的机会时,又有吴家人陆陆续续登场,一个两个,男男女女,有的也是朝廷官员,有的则是世家名流,颇有人脉。总之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一群人呼啦啦跪倒,义正言辞的要求,“请女皇陛下务必将此事彻查清楚,还我们吴家一个公道!”
“请女皇陛下务必将此事彻查清楚,还我们吴家一个公道!”
御案前的女皇陛下,眉头一蹙,垂眸睥了厉青青一眼,冷声道,“皇儿,这事你如何说?”
厉青青抬起头来,目光扫了老太太和那一众吴家人一眼,面上淡淡一笑,言语犀利直白,“这事都已经入了官府,理应由长安令责令查处。如今长安令才接下状纸不过半日。
父妃和外祖母便迫不及待地来御前告状。
既然你们信不过长安令,那又何必去他那报案。
可到母皇这告御状,章程也是和长安衙门一样的,你们却还乐此不疲劳师动众的前来。
我不得不怀疑,你们是想借母皇之手,减少查案章程,尽快结案。”
没错,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自以为隐藏很好的目的被厉青青一针见血的说破之后,吴家人脸色都有点古怪。
此事就紧跟着厉青兰被革职之后,中间没有任何时间过渡,是个人想想都难免不会觉得吴家人这是借题发挥为厉青兰报仇来了,更不要说女帝了。
老太太心里发触,再也不敢一哭二闹三装晕了,此刻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从座椅上下来,跪倒在女帝案前,尽可能的装的真诚一些。
“陛下,都是老臣一时心切,冲动了。但老臣并没有别的意思,老臣只是睹墙思人,希望尽快将炸墙的凶手绳之以法,还老臣还吴家一个公道!”
老太太年轻时也做过官,但一直都是小官,直到她儿子成了仁皇侧君之后,女帝才封了她一个定国公称号。
女帝此刻双眸微垂,面无表情,谁也看不出她此刻心中所想,但谁都知道女帝是个精明之人,厉青青这番一点,女帝难免不会这么想。
国公府的人心中呜呼哀哉,这次可真不是他们搞事情,是真的有人炸墙,比珍珠还真。
但,没人会信。
仁皇侧君此刻也是咬牙切齿,他知道厉青青伶牙俐齿,却不知这般伶牙俐齿,他也吃了暗亏。
但他不能说,一开口就是个偏帮之嫌,那整个吴家可就真的全军覆没了。
是以,仁皇侧君只能出来打圆场。
“青儿,父妃知道你这些年来不容易,想法上也难免有些偏激。但这次你真是误会外祖母了,她老人家只是思念外祖父甚深,而那面墙是你外祖父留下的唯一遗物了,她宝贝的紧,谁知道一夜塌了,受不住,情绪难免激动。你就莫要与她计较了。”
仁皇侧君长了一张正义的脸,声音也是如此,所以,他一开口就叫人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再说那就是厉青青斤斤计较不懂礼数了。
想了想,厉青青只能不答,但查案的主动权,她必须捏在手里,“既然父妃和外祖母都说是我府中的公孙傅炸了你们的墙。那不如这件事就让我来处理,我一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这,这怎么成……”万一你包庇那个公孙傅,我们找谁说理去!当然了,老太太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委婉地表示,“我已经报官了,想来长安令一定会妥善解决的。”
“外祖母不是不信长安令吗,否则也不会告到母皇这来了。不如还是交给我来处理。现在大家都知道是公孙傅炸了国公府的墙,我自然也不敢偏帮他,所以由我查处,最合适不过。”
吴老太太嘴角抽搐,转眼就瞥了仁皇侧君一眼。
仁皇侧君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外头周公公的声音响起,“陛下,长安令派人传来消息。说国公府家的墙很可能是一个叫索爷的人炸的!而起对方用的是一种叫霹雳弹的火药。”
………………………………
第三十五章 定国公府乱作妖
这边厉青青还迷迷糊糊的睡着,张嬷嬷担心公孙傅在她心中有了一定分量之后,若关于他的事不事先禀报,她醒来知道后会不高兴,所以张嬷嬷才决定用水将厉青青泼醒。
哗啦一下,一股清凉扑面而来,厉青青猛地睁开眼睛,脸上淌满了水。
张嬷嬷抱歉地弓着身,将刚才的事一一禀报。
厉青青脑袋还疼着,隐隐约约有几分理智回笼,但细细思考起来又神志不清。
想了想,厉青青决定,“静观其变吧!”
因为她忽然想到昨晚公孙傅还跟她说今日有好戏看,想来他是知道这件事的,那应该有应对之策。
而厉青青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如今喝了酒更是无法思考,所以决定再等等,兴许等到晚上她酒醒了,就有主意了,又兴许到晚上公孙傅自行解决了。
张嬷嬷退下了。
到了晚上,厉青青酒醒了。
但此时定国公府的人已经将此事弹劾到了女帝面前,女帝下令让厉青青前来宫里回话。
厉青青没法子,只得先去一趟宫里。
宣室内,八十多岁的女国公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她身旁,四十多岁的公子,也就是女帝的仁皇侧君端站在一旁,冷眼睥睨着地上跪着的厉青青,眼里说不出的鄙夷。
厉青青感觉到头顶射来的目光,却没抬头看,也不屑抬头。
厉青青一句话还没说,这厢女国公已经哭晕过去两回,回回都是仁皇侧君掐她的人中把她掐醒。
一醒,她老人家就开始叨叨,从她和老太公发家致富,到在都城买房,到砌墙,修墙一直叨叨到自家公子入宫,外孙女出世。
总之,这位老太太用尽毕生所学巧妙地将亲情友情爱情以及各种人间冷暖,按在墙上。
说到最后,好像炸了一面墙跟炸了他们家老太公似的。
老太太说完,又是一顿痛哭流涕。
仁皇侧君虽然不言不语,但一直紧绷着脸,也大有不追查到底不罢休的意思。
这厢厉青青根本没时间插嘴,老太太戏太多,她根本抢不过老人家。
等到好不容易找到开口的机会时,又有吴家人陆陆续续登场,一个两个,男男女女,有的也是朝廷官员,有的则是世家名流,颇有人脉。总之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一群人呼啦啦跪倒,义正言辞的要求,“请女皇陛下务必将此事彻查清楚,还我们吴家一个公道!”
“请女皇陛下务必将此事彻查清楚,还我们吴家一个公道!”
御案前的女皇陛下,眉头一蹙,垂眸睥了厉青青一眼,冷声道,“皇儿,这事你如何说?”
厉青青抬起头来,目光扫了老太太和那一众吴家人一眼,面上淡淡一笑,言语犀利直白,“这事都已经入了官府,理应由长安令责令查处。如今长安令才接下状纸不过半日。
父妃和外祖母便迫不及待地来御前告状。
既然你们信不过长安令,那又何必去他那报案。
可到母皇这告御状,章程也是和长安衙门一样的,你们却还乐此不疲劳师动众的前来。
我不得不怀疑,你们是想借母皇之手,减少查案章程,尽快结案。”
没错,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只是自以为隐藏很好的目的被厉青青一针见血的说破之后,吴家人脸色都有点古怪。
此事就紧跟着厉青兰被革职之后,中间没有任何时间过渡,是个人想想都难免不会觉得吴家人这是借题发挥为厉青兰报仇来了,更不要说女帝了。
老太太心里发触,再也不敢一哭二闹三装晕了,此刻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从座椅上下来,跪倒在女帝案前,尽可能的装的真诚一些。
“陛下,都是老臣一时心切,冲动了。但老臣并没有别的意思,老臣只是睹墙思人,希望尽快将炸墙的凶手绳之以法,还老臣还吴家一个公道!”
老太太年轻时也做过官,但一直都是小官,直到她儿子成了仁皇侧君之后,女帝才封了她一个定国公称号。
女帝此刻双眸微垂,面无表情,谁也看不出她此刻心中所想,但谁都知道女帝是个精明之人,厉青青这番一点,女帝难免不会这么想。
国公府的人心中呜呼哀哉,这次可真不是他们搞事情,是真的有人炸墙,比珍珠还真。
但,没人会信。
仁皇侧君此刻也是咬牙切齿,他知道厉青青伶牙俐齿,却不知这般伶牙俐齿,他也吃了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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