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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晋升之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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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没人会信。

    仁皇侧君此刻也是咬牙切齿,他知道厉青青伶牙俐齿,却不知这般伶牙俐齿,他也吃了暗亏。

    但他不能说,一开口就是个偏帮之嫌,那整个吴家可就真的全军覆没了。

    是以,仁皇侧君只能出来打圆场。

    “青儿,父妃知道你这些年来不容易,想法上也难免有些偏激。但这次你真是误会外祖母了,她老人家只是思念外祖父甚深,而那面墙是你外祖父留下的唯一遗物了,她宝贝的紧,谁知道一夜塌了,受不住,情绪难免激动。你就莫要与她计较了。”

    仁皇侧君长了一张正义的脸,声音也是如此,所以,他一开口就叫人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再说那就是厉青青斤斤计较不懂礼数了。

    想了想,厉青青只能不答,但查案的主动权,她必须捏在手里,“既然父妃和外祖母都说是我府中的公孙傅炸了你们的墙。那不如这件事就让我来处理,我一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这,这怎么成……”万一你包庇那个公孙傅,我们找谁说理去!当然了,老太太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委婉地表示,“我已经报官了,想来长安令一定会妥善解决的。”

    “外祖母不是不信长安令吗,否则也不会告到母皇这来了。不如还是交给我来处理。现在大家都知道是公孙傅炸了国公府的墙,我自然也不敢偏帮他,所以由我查处,最合适不过。”

    吴老太太嘴角抽搐,转眼就瞥了仁皇侧君一眼。

    仁皇侧君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外头周公公的声音响起,“陛下,长安令派人传来消息。说国公府家的墙很可能是一个叫索爷的人炸的!而起对方用的是一种叫霹雳弹的火药。”
………………………………

第三十六章 互相伤害

    霹雳弹?这东西女帝熟,就几天前回都路上刚尝了苦头,后来就下令,让廷尉彻查此事,谁知道廷尉还没查出头绪,此人就嚣张地来到长安,还炸了国公府。

    既然如此,那就着廷尉以及长安令一道彻查两桩事。

    御案下,吴家人已经懵了,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怎么就得罪了行刺御驾的杀手。

    这样的人,都敢行刺御驾了,杀他们还不是一眨眼的事情?

    看来,这几日不宜出门。

    老太太更是晕都不敢晕了,算了,我还是回家睡觉吧,为兰儿报仇的事还是改日再议。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朝女帝的方向磕了个头,“陛下,老臣忽然想到家中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吴家一众人也纷纷告辞。

    女帝大手一挥,一众人逃似的往外冲,还差点与门口候着的周公公撞了正着,周公公也是没办法,甩甩拂尘,让到一边。

    厉青青瞧着没什么事了,也就告退了。

    马车哒哒的跑出宫外,黑暗中,两道缠斗的身影追随马车而来。

    黑影欲上马车,白影出掌拖住了黑影,黑影转身绕开白影,白影再出掌拖住黑影。

    黑白两道影子,在马车后的街道拐角处,打的不可开交。

    终于,当黑影挣脱白影追出去的时候,街道上早已没有马车的影子,而且算算时辰,马车应该到快到王府了,黑影知道今晚是没有机会了,只能等明晚。

    但明晚也不一定有机会,因为的眼前的人,把他的后路堵得死死,黑影气的咆哮,“公孙傅!咱两好歹也是相识一场,至于这么绝吗?”

    公孙傅挑眉,“相识一场,你还把炸墙的事推到我头上?”

    黑影理不直气也壮,“那还不是你,谁让你把小爷踢出去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屁股后面至今还火辣辣的,“要不是你无情在先,我又岂会无义!”

    公孙傅挑挑眉,眼里射出一道嫌弃之光,“有这功夫在这胡说八道,不如想想如何应对朝廷如何应对三皇女。想来她此刻应该急于跟你撇清关系吧!”

    黑影一听,当下飞身出去,往三皇女府中狂奔。

    三皇女此刻不在府中,在国公府。

    因为国公府现场又有了新的证据,长安令和廷尉以及府中上上下下,都清清楚楚地看到,墙上赫然写着一排大字。

    “炸墙行刺者,乃武林第一高手索爷是也!”

    然后墙下草丛里,还放着一堆男人的衣物,鞋子,以及玉佩。

    关键是这玉佩极其独特,只要查到玉佩的主人便能锁定这个所谓的索爷真实身份。

    不过让众人不解的是,昨儿那个炸墙的黑衣人还自称是公孙傅,今儿怎么成了索爷,这究竟是一人所为还是两人所为,另外哪个是真凶哪个是假的?

    长安令的推测是,“这二人应该认识,而且一定很熟。许是仇恨很深的敌人,所有才决定互相伤害,互曝家门!”

    廷尉也觉得多半是如此了,“不管什么原因,既然衣物和鞋子都在,不如就让哮天寻寻此人下落,然后再把公孙傅找来,当面对质,说不定真相就能水落石出。”

    长安令点头,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线索了。

    衙役牵来了哮天(一种头圆屁股圆,背影可爱,正面一副世人皆欠我钱的——波斯猫!),哮天猫查案很任性,不给吃的根本不听指挥,连廷尉主人都不理。

    廷尉也是无可奈何,当下命人弄了块肉,吃饱了人家才给你查案。

    哦,忘了说一句,廷尉是女子,除了办案养猫之外,最近在瘦身,自然身上寡淡的很,哮天跟着她都瘦了,以前的体型再也回不去了。

    长安令嘴角抽搐,一只贪吃的胖猫真的能查案吗?

    然,它真的能!

    只见的嗖嗖一闻,立刻纵身出去,一众衙役紧紧跟随,哗啦啦出了国公府。

    国公府外,正准备飞来的黑影怎么都想不到就在自己踏影而来时,脚下出现了一知凶神恶煞的——胖猫。

    那猫对着他就是一通尖叫,然后龇着牙往他身上咬。

    黑影吓一跳,赶紧纵身跃起,飞檐走壁。

    那哮天也是一个纵身跃起,飞檐走壁。

    后头跟随的衙役都惊呆了,“好家伙,身轻如燕啊!”所有人对哮天充满了敬佩。

    女廷尉得意。

    胖哮天一路紧追黑影步伐。

    黑影被追了个趔趄,差点从屋顶上摔下来,后来实在逃无可逃,纵身跳入河中,胖哮天遇水就怂,所以只能站在河边喵呜喵呜。

    黑影哈哈大笑,顺着河水游了下去。

    这厢,公孙傅已经到了王府,厉青青的马车也到了,二人前后脚进来。

    厉青青见公孙傅这么快就从衙门回来,不免有些意外,“长安令这么快就把先生放出来了?”

    公孙傅浅浅一笑,点点头。

    “长安令问了我几句话,确定此事与我关之后,便把我放了。”

    厉青青一脸不信,抬着眸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公孙傅一眼,笑得饶有深意,“先前先生还说有戏要看,转眼戏就演到您身上了,可又一转眼您就全身而退了。

    本王不得不怀疑这整件事是先生在背后操纵。”

    公孙傅也不隐瞒,“说来话长。那炸墙之人,在下认识,殿下您也认识。是三皇女府中的侍卫,外号索爷。

    那日在下看见了他,所以他要借此诬陷在下。不过他一定想不到,在下手上还有可用之人。”

    “谁?”

    公孙傅笑道,“陈长君!”

    陈长君上殿认罪之后就被女帝关押起来,按理说此刻就在大牢里,但公孙傅这么说,厉青青就明白,他暗中放走了陈长君,所以国公府墙上的字也可能是陈长君所写,毕竟公孙傅不会武功,如何悄无声息地潜入国公府。

    “你是如何放走她的?”毕竟大牢也不那么容易进去。

    但一想到进大牢,厉青青就想到今日公孙傅可不就这么正儿八经的进去了吗,陈长君正好也是关押在同一个衙门,只要动动脑子,大牢的钥匙便可手到擒来,厉青青相信公孙傅有这个本事。

    只是,陈长君呢,该不会?厉青青心头一跳。
………………………………

第三十七章 王爷她飘了

    三皇女府中,陈长君已经潜伏进来。

    三皇女正好刚从国公府回来,她此刻心事重重,因为霹雳弹在全天下也只有那么几个人会配置,在长安城那就少之又少。

    霹雳弹炸过国公府也炸过陛下凰驾,这么追查下去,很快就查到她头上,所以厉青兰在想,如何跟那混账小子撇清关系。

    但在此时,一道寒光射来,厉青兰偏头一躲,发着寒光的冷剑就从她脖子边飞过,一缕发丝落了下来。

    王府护卫齐齐涌来,要将此人团团围住。

    而此人豁出了性命,“厉青兰你杀我全家,今日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乒乒乓乓,三王爷府中一片混乱。

    天亮时,一具尸体被王府侍卫抬了出去,抬进了衙门,而三皇女也因为被行刺身受重伤,闭门不出。

    天亮后,衙役传出消息,罪犯陈长君越狱刺杀三皇女被反杀。长安令以及女太尉对照了死者生前的字迹以及国公府墙上的字,确认,国公府墙上的字是陈长君所写,且从其越狱时间到墙上字出现的时间来看,也的确是她所为,不像是有人冒充她的字迹。

    如此一来,先前众人猜测的,字迹可能是公孙傅所写的可能就排除了。

    间接地,公孙傅也被排除在外,整个案件只剩下了一个可疑人物——那个逃跑的蒙面人,索爷。

    他应该是炸国公府和袭击凰驾的人。

    女太尉的意思,既然此人敢栽赃给公孙傅,想来应该跟公孙傅有些关系,倒不如问问他,说不定能问出些蛛丝马迹。

    长安令觉得有道理,于是二人去了凰歌王爷府。

    正好公孙傅就在府内,二人便将疑虑问了出来。

    公孙傅也不隐瞒,坦言,“那人其实就是沿海县凶杀案的杀手之一。其实杀手有十八个,一人逃脱,而逃脱之人就是此人。”

    女廷尉和长安令震惊,“十八个人?为何三皇女和五皇女都说是十七个?”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还偏就只让公孙傅一人知道。

    公孙傅抿嘴浅笑,饶有深意,三皇女说十七人是因为不想让女帝知道有一人逃脱在外,免得得了个办事不利的罪名。五皇女不说,自然也是这个原因。

    而公孙傅说,则是为了合理地圆谎,啊不,解释为何索爷会认识他,并且知道他的名字,“在下曾在沿海县当大夫的时候,曾经医治过此人,无意中也见过他的真面目。也就知道他是凶杀案杀手之一。所以他为了斩草除根,就把在下嫁祸了。”

    “嫁祸?我怎么觉得他若真想斩草除根把你杀了岂不更好?”女太尉问,眼底闪过一丝疑云。

    公孙傅面色平静地解释道,“因为他冲动,炸了国公府,事后又没及时补救,所以情急之下急需要替罪羊。

    而在下就是最好的人选。

    要不是事后又出现反转,想必在下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女廷尉和长安令对视一眼,觉得这话听着有几分道理,暂且信了。

    若是真如公孙傅所说那样,那么此刻他们二人更应该关注的是三皇女。

    因为公孙傅既然说这人是沿海县凶杀案杀手之一,那就是跟陈长君一伙的。而陈长君曾经是三皇女府中的人,想来此人多半也是了,所以从三皇女那问问,应该能问出些蛛丝马迹来。

    不过当下,他们还有一事没有查明。

    当初陈长君在大殿上说三皇女故意以各种罪名将他们赶出府,再派遣他们干各种暗活,这件事至今除了陈长君的口供之外再无别的证据。

    所以,三皇女究竟有没有让他们这么做,至今还是个谜。

    倘若做了,那她的话也就没什么可信度,倘若没做,那还可以从她嘴里问出些真实的线索。

    不过女廷尉心中希望三皇女没做,毕竟袭击凰驾是大罪,而且国公府也被霹雳弹炸过,总不至于她还让人炸自己的外祖家吧,没必要。

    女廷尉心中疑虑重重,长安令萧青肃心中也是疑虑重重,二人在破案一事上十分默契,几乎都能想到一块去,当下二人互使了一个眼色就走了。

    公孙傅也没送他们出门,只是望着两个背影暗中出神。

    他知道,经此一闹,自己是脱身了,但多多少少还会因为牵连其中并且已经魂归西天的陈长君感到惋惜。

    所有人都顺理成章的以为国公府里翻找出来的索爷的衣服和鞋子是陈长君扔进去的,其实是公孙傅。

    陈长君根本进不去三皇女府,因为三皇女府加强了戒备。

    所以衣物,鞋子只有公孙傅有,他之所以有那个混账小子的东西原是一段孽缘。

    不过公孙傅从没想过让任何人为他的事做送命,翻墙写字的事他自己也可以。

    之所以陈长君顶下罪名,是因为她早就不想活了……

    长安大牢里,陈长君曾经请求他

    “先生能否帮我个忙?”

    “何事?”当时还迷惑不解的公孙傅抬起头来,目视对面的陈长君。

    陈长君面色惨白,眸色浑浊,眼神中夹杂着各种复杂情绪,“帮我报仇!”

    ……于是有了今天这出。

    陈长君的遗言还在他耳边响起,“我知我一人杀不了她。但我知先生可以,先生不仅武功高强,聪明机智。更重要的是,五皇女她听您的,想来由您协助五皇女,一定能铲除三皇女,替我报仇!”

    陈长君冒死行刺三皇女是为了着实整件事,也是因为她早就不想活了,她的家人都死了,她想下去陪伴他们。

    “……先生,如果可以,烦请您去东街糕铺买一盒桂花糕,放到我的坟头。我儿子爱吃,我想亲手送给他!”

    公孙傅眼神微暗,脸上笑意散开,面色微紧,不声不响,不言不语地站在前厅里,连厉青青从后面过来的脚步声都未曾听见。

    厉青青感觉到他周遭的气温在逐渐下降,便知道他应该是藏了心事。

    “先生!”

    她轻唤了他一声。

    公孙傅收了收情绪,回过头来,笑容浅浅,温润如玉,“殿下!”
………………………………

第三十八章 国公府的老太公

    厉青青眼角微弯,精明的眼神看穿了他未来得及全掩的情绪,然后贴心地道了一句,“先生若是心情不佳,可不必整日喜笑颜开。

    本王又不是招先生来卖笑的,何必如此。”

    公孙傅失笑,同时心生起暖意,“多谢殿下谅解!”

    厉青青点了点头,旋即想到什么,眼底漾开神彩,脸上笑意浓浓,公孙傅抬头看去似一抹流光溢彩自眼前飘过。

    他看的怔神。

    但厉青青已经从他面前走过,站在了前厅门口,正好背对着他。

    “先生可愿意随我一同看热闹去?”

    公孙傅一怔,不明白这热闹指的是什么,但随即一想又大概猜到了,眼底同样流出光彩,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去了定国公府。

    定国公府此刻正在修建院墙,因着昨儿告了御状,女帝也不好不作为,当下派了将作大匠戴维昌来修建,算是给了定国公极大的面子,女定国公也就不好意思再去御前吵吵囔囔了。

    定国公府上上下下,此刻都在配合着将作大匠清扫废砖,掏挖墙基,堆叠新砖。

    厉青青过去时,定国公府的下人们正井然有序地忙碌着。

    她看见一家丁捧着一簸箕废砖正要往外扔,厉青青嘴角一勾,故意大喝一声“住手!”

    那家丁双手一抖,抱稳了簸箕。

    “殿下!”家丁躬身行礼。

    其他人也闻声转过头来,视线全部集中在厉青青身上。

    厉青青迎着众多视线,狡黠一笑,脚步清凌凌地往八十多岁的女国公跟前奔。

    老太太嘴角抽搐,心底一阵嫌弃却不得不摆出一副热情欢迎的脸来,“殿下,您怎么来了?”

    “幸好我来了,否则,您府上那不懂事的下人差点就惹祸了!”

    那捧着废砖的家丁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咋了,我扔个砖还能惹祸?

    其他人也一脸自我怀疑。

    厉青青笑得春风得意,“昨儿个外祖母可是说了,这墙是当年外祖父与您一道修建起来的,是外祖父的心血,甚至外祖父去了之后,它就是外祖父了。

    既然如此,哪有让外祖父扫地出门的道理,自然要好生伺候安置家中才是!”

    厉青青说完,国公府大大小小公子,女公子,面色铁青。

    老太太更是尴尬地摆不出任何表情,只皱巴巴的嘴角抽搐呀抽搐。

    “殿下这话有理,不过这些到底是砖,堆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我看还是放到外面去吧。”老太太说完对家丁挥了挥手。

    家丁刚迈开一条腿,厉青青当即又呵了一声,“谁敢!”

    家丁的抬起的腿都不敢迈下去,捧着一簸箕废砖,耍了把金鸡独立。

    公孙傅哑然失笑,紧跟在厉青青身后,看她为非作歹。

    “外祖母昨儿可是在母皇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得地诉说着您和外祖父以及这面墙的关系。

    如今您要这么做,怕是让母皇知道了难免不怀疑您在欺君!”

    厉青青在欺君二字上咬重音。

    老太太和一众公子,女公子面色更青了,活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脸上还挂满青苔似的。

    公孙傅再有涵养的人,此刻也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他笑得十分巧妙,笑声刚出口就立刻伸手覆在嘴边,状似咳嗽。

    将作大匠戴维昌在一边憋笑憋得不行,心想老太公的棺材板都快按不住了吧。

    门外,那金鸡独立的家丁成功的吸引了路人围观,不少人驻足在那,窃窃私语。

    厉青青声音不大不小地传过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外祖父请回府!哦,对了——”

    厉青青转头看向身后的公孙傅,“公孙先生,烦请您去外头给外祖父买几套衣裳,再买个漂亮的盒子,让他老人家住的舒服点!”

    厉青青说完,冲着公孙傅眨眨眼。

    公孙傅憋着笑,又低头咳嗽了几声。

    这边,国公府一家脸色由青转绿,由绿转黑,又转白。

    外头看热闹的路人笑坏了,“一堆破砖还当祖宗供奉了,这有钱人的世界,咱不懂!”

    “大户人家,真会玩!”

    不多时,公孙傅已经捧了几尺布,挎了一个木盒子过来,让家丁把砖都倒里面。

    那家丁不敢乱来,抬头朝老太太看了看。

    但老太太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敢装我就把你剁吧剁吧一块装了,又好像在说,算了,你装吧。

    家丁很费解,感觉这两种意思都有,但又不确定,最后那家丁崩溃了,现在重新投胎还来得及吗?

    “还愣着干什么,装吧!你想我们全家犯上欺君之罪不成?”老太太见那家丁看不懂眼色,只能怒冲冲地吼他做事。

    那家丁得了这话,乐的不行,感觉老太太这话比任何时候吼来都好听。

    于是乎,好几簸箕的废砖,全都包裹了布匹被装到盒子里,还叠的十分完美。

    围观的路人伸长了脖子,“呵,这也是一种手艺呀!”

    厉青青见大事搞定,拍了拍手,决定闪人。

    公孙傅紧跟其后。

    国公府老太太气得想挥拳打人,但厉青青已经不见踪影,她转头冲身旁的子女出拳。

    身旁子女全都闪了。

    她又转头冲着下人挥拳,下人们借口干活都麻溜的保持距离。

    最后老太太只能气的狠捶了自己一把。

    而这边,厉青青和公孙傅已经到了一家客栈门口。

    客栈的店面很大,地段也很好,一看就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但此刻大门关了一半,里头伙计厨子,正在打包行李,看起来像是要关门大吉了。

    厉青青脚步停在客栈门口,抬头望着上方的招牌,嘴角微扬,眼底浮起势在必得的笑意。

    公孙傅看出来了,“殿下想要这家客栈?”

    “先生可有法子?”

    公孙傅会心一笑,转身进了里头,等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张房契,且没花一文钱。

    厉青青惊讶了,“先生是如何做到的?”她想着自己出手,顶多也就是砍砍价,却从未想过可以免费拿下一家客栈,这简直不可思议。

    公孙傅意味深长地问她,“殿下可知这客栈的主人是谁?”

    “是三皇姐那死去的管家的。其实就是三皇姐的产业。”厉青青早就调查过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敢上门来买。

    因为三皇姐厉青兰将客栈挂在管家的名下,就是防止有人查到她头上来。所以这家客栈的房契地契写的都是管家的名,管家再辗转地把钱送到三皇姐手里,又或者三皇姐需要使钱做事时,直接让管家从这家客栈里拨。
………………………………

第三十九章 拓展商路

    所以,从正常章程来看,这家客栈的正经主人其实就是管家,管家死了,她从管家手里买下客栈,三皇姐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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