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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江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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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远亭微伸出手,想摸摸云衣的头,搂住她的肩,安慰安慰她,却始终伸不出手去。花丛老手的他,不知道抱过多少女人,但面对眼前的女人,却说不出的怯懦。

    云衣的帕子已经湿透了,她随手把帕子扔到一边。

    眼看云衣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顾远亭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云衣接过,拭了拭泪。顾远亭没有收回手,鼓起勇气,想去摸云衣的脸颊。

    云衣受惊地让了让,顾远亭心中受伤,立即把手收了回来。

    顾远亭的举动暂时转移了孟云衣的注意力,她的眼泪停了停。气氛有些尴尬。

    顾远亭想了想,开始唱民谣。

    孟云衣听不懂顾远亭唱的是什么内容,只觉得歌声温和低沉,略带着一点忧伤,让云衣想起了自己的家乡,自己的亲人。云衣的眼泪又开始下来。

    云衣仰头又喝了一杯,就着顾远亭的歌声一杯又一杯地灌酒。

    要不了多久,孟云衣就喝醉了。喝醉的云衣终于卸下了心防,不再那么小心。

    她颠三倒四地呜咽着说“爹、娘,孩儿好想你们!”、“我好辛苦。”、“我想回家”、“爹,娘,你们在哪?我害怕。”“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恨你!”“我对不住你,连累了你。”“王八蛋!我要把你扒皮抽筋!”“我想跟你走,带我走啊!”“我真没用”……

    顾远亭凝视着黑暗,呆呆地听孟云衣说醉话,一动不动。

    说了一阵,孟云衣又傻笑起来,开始醉醺醺地唱起了东昊儿歌,几首东昊儿歌里还夹杂着一首凉国歌谣。

    唱着唱着孟云衣越唱越慢,停顿了一下后,忽然弯腰一阵狂吐。顾远亭赶紧起身扶住她。

    孟云衣吐完后,慢慢伏倒在桌上,流着眼泪,微不可闻地说:“爹,娘,我好累呀……”

    巾帕早就被云衣弄湿了。顾远亭直接拿袖子帮她擦嘴,也不嫌脏。

    顾远亭就这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眼神复杂地看了云衣好一阵,才将孟云衣抱起,往花园外走去。

    许知秋守在花园外,见顾远亭抱着醉倒的孟云衣出来,一面吩咐侍女去收拾亭子,一面快步跟上顾远亭。

    顾远亭一边吩咐许知秋去煮醒酒汤,一边快步向孟云衣住处走去。

    将云衣放到床上后,顾远亭帮她脱了鞋子和吐脏的外套,盖上了薄被。

    许知秋端着热水进屋,打算服侍云衣洗漱更衣。顾远亭止住她,说自己会照顾,让她把醒酒汤端来就好。许知秋看了顾远亭一眼,没有说什么,安静地退下了。

    顾远亭知道孟云衣不想让人发觉她的女子身份,平日里从不让侍女贴身照顾,所以把许知秋打发走了。反正他也不是会拘泥于男女之防的人。

    顾远亭绞了热毛巾,帮云衣擦净了一塌糊涂的脸,还细心地帮她擦干净了手,再放进被子。

    做完这些,顾远亭才在云衣床边坐了下来,安静地看着她。

    睡着的云衣温顺柔美,睫毛如扇,盖住了那双会说话的眸子,眉头微微蹙着,似在昏睡中,仍有许多伤心事。

    顾远亭忍不住伸手轻轻摸着云衣的眉头,想要将她蹙着的眉头抚平。

    抚平云衣的眉头后,顾远亭的手顺势下移,轻轻摸了摸云衣柔软细腻的脸颊。

    顾远亭留恋地摸着云衣的脸,舍不得拿开手。鬼使神差的,顾远亭慢慢凑近了云衣的脸。云衣娇嫩的樱唇仿佛有魔力,吸引着顾远亭靠近。

    顾远亭不是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清纯少年。相反,为了拓展人脉,打探消息,顾远亭经常流连花丛,是个情场高手,女人对于他而言,就和装饰品没什么区别。然而,面对着醉酒昏睡,毫无反抗能力的孟云衣,他却如青涩少年那样,感到怦然心动,紧张兴奋。

    顾远亭凑近了孟云衣,近到清晰得感觉到了云衣的气息,嘴唇已经快碰到云衣的樱唇。忽然,门口一声响动,顾远亭受惊地坐起了身。

    许知秋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打算喂孟云衣喝。

    顾远亭拦住她,接过醒酒汤说:“我来喂,你走吧!”

    许知秋温婉地说:“醒酒汤需得现在趁热喝才好。我就在这里等尹公子喝完再走吧。”

    顾远亭扫了一眼许知秋,没吭声。举起碗闻了闻,又打算往自己嘴里送。

    许知秋急道:“这是尹公子的醒酒汤!”

    顾远亭冷笑道:“怎么,尹公子能喝,我不能喝?”

    许知秋和声道:“自然不是。是知秋疏忽,没有帮顾公子也煎一碗。只是尹公子醉得厉害,先让尹公子喝吧。我马上让人再去帮顾公子煎。”

    顾远亭说:“不用麻烦了,我没醉,云弟的醒酒汤借我喝一口就行。”

    言毕,顾远亭喝了一口醒酒汤,仔细品了品,才打算喂孟云衣。

    许知秋说:“尹公子现在昏睡着,躺着喂的话会呛到。把尹公子扶坐起来喂会比较好。”

    顾远亭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闻言觉得有理。便把汤碗交给许知秋,自己把孟云衣扶起来,再笨手笨脚地给孟云衣身后垫上几个垫子。

    把孟云衣安顿好后,顾远亭接过汤碗,舀起醒酒汤往云衣嘴里送。云衣昏睡,并不张口,汤汁便从云衣嘴边流了出来。顾远亭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帮云衣擦去汤汁。

    顾远亭再喂,还是没喂进去,汤汁又流了下来。

    许知秋看不下去了,开口道:“要不还是我来吧。”

    顾远亭看看孟云衣,看看许知秋,终于认命地将汤碗交给许知秋,让出位置,自己站在旁边仔细看。

    许知秋坐到床边,浅浅舀了半勺醒酒汤,将勺子搁到孟云衣上下两排牙齿间,灵巧地一撬,孟云衣的牙齿便被撬开了一条缝。许知秋将勺子顺势塞进了缝里,将醒酒汤喂了下去。

    顾远亭虽然不喜欢许知秋,对她照顾人的本事还是挺佩服的,暗暗把这些照顾人的手法记在了心里。
………………………………

第八十四章 宝藏钥匙

    醒酒汤喂完,许知秋掏出帕子擦净孟云衣的嘴,将孟云衣小心放平,盖好被子,便拿了汤碗退了下去。

    顾远亭帮许知秋安置好孟云衣后,并没有走。待许知秋出去后,顾远亭关上了门,重新坐到了孟云衣的床前。

    顾远亭再次摸了摸云衣的脸,叹息道:“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这次顾远亭没有再试图去吻孟云衣。转身开始搜孟云衣的行李。

    平时孟云衣很警惕,兼又武艺高强,顾远亭找不到机会搜孟云衣的房间。今天趁她醉酒,顾远亭赶紧翻找起来。

    然而,翻了半天,什么也没翻到。顾远亭将视线,投向了孟云衣。

    顾远亭回到床前,伸手解开孟云衣领口的扣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将云衣的领子打开了。

    领子打开后,露出雪白纤细的颈项,颈项下方露出两小截精巧的锁骨,以及一条细细的金链。

    顾远亭强迫自己不去看那诱人的春色,拉出金链。只见金链下方挂着一根暗金色表面凹凸不平的柱状坠子。

    坠子虽小,却有些沉,云衣不知这是何种金属制成,顾远亭见多识广,却是听说过。

    这是一种特殊的陨铁铁精,从陨石中千锤百炼而出,似铁非铁,似金非金,坚硬非常,而且同种陨铁铁精之间,有着特殊的强大吸力。

    顾远亭知道,有个地方,就有相同的陨铁铁精……

    顾远亭握着这根坠子,神情变幻,时喜时悲,时怨时疑。

    良久,顾远亭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打算去解链子。然而当他托起云衣的头,打算把链子取出时,却犹豫了。

    照收到的情报,这是凉国公主,也就是云衣师娘留给云衣的遗物。虽不知凉国公主为何会成了东昊大将之女的师娘,但从云衣的表现看,她们之间有着极深的感情和牵绊。这链子,是她留给云衣的遗物,也是云衣仅存的一点念想。若是丢失,已经深陷困境的云衣该有多伤心!

    顾远亭一手握着坠子,一手抱着云衣的头,万分纠结。

    大概是被这么抱住头不舒服,云衣动了动,沉睡中大概也在做伤心的梦,皱起眉头微微抽泣了两声。

    这两声抽泣成了压倒顾远亭的最后一根稻草。顾远亭一声长叹,放下了云衣的头,将坠子放好,领子扣好。

    顾远亭帮云衣掖好被子后,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顾远亭关上房门,却不想离开。他翻上偏殿的屋顶,朝着云衣屋子的方向坐了下来。

    顾远亭从怀里掏出一只埙,幽幽地吹。埙的声音哀伤,苍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腹心事,就如同这水一样深沉的夜色。

    远远的,有个人影在窥视着这一幕。那人影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会后,悄悄退去了。

    第二天早上顾远亭来找孟云衣,发现云衣还没醒,于是便坐在明间边等云衣醒来边想营救齐青蘅的办法。

    大概昨晚真的喝太多了,云衣直到日上三竿还没醒来。顾远亭等得有些不耐烦。

    又过了很久,顾远亭都已经打发侍女去查看过好几回了,孟云衣还是没醒来,顾远亭的心中渐渐升起莫名的不安。

    接近午膳时分,顾远亭终于忍不住,直接闯入了云衣的卧室,去喊云衣起床。

    谁知,云衣怎么喊都喊不醒。

    顾远亭的心一沉,探了探云衣的鼻息,有些微弱,搭了搭云衣的脉搏,也是缓慢无力。顾远亭用力掐云衣的人中没有反应,将内力输入云衣体内,也如泥牛入海没起半点作用。

    顾远亭心中焦急,一边冲出房间喊侍女去请医生并通知穆重山,一边匆匆往府外走去。

    走不多远,正遇上穆重山。穆重山已经去外面为齐青蘅的事奔波了一圈,正回府来找孟云衣。

    听闻孟云衣情况有异,穆重山也立马着了急,吩咐陈季楠赶紧去请最好的太医,然后飞速往云衣住处赶去。

    顾远亭不认为孟云衣是生了什么病,他觉得孟云衣更像是中了毒。王府请来的大夫未必会解毒,所以他赶着出府去找自己认识的解毒高手。

    穆重山请来的太医看不出云衣得了什么病,有些挠头。穆重山面沉似水,焦虑万分,在屋内步履沉重地走来走去。

    他已经死了两位王妃了,因此对自己身边人的身体状况极为敏感。孟云衣一出事,即便是久经生死考验,向来淡定沉稳的镇南王也失了分寸,以为又是自己把孟云衣也给克了,内疚万分。

    穆重山焦急地责怪太医说:“她到底怎么了?你不是号称太医院第一圣手么?怎么会连她得了什么病都看不出来!”

    太医神色惭愧,说:“这位公子昏迷不醒,酒气冲天,大汗淋漓,四肢厥冷,面色苍白,舌质紫暗,苔白,脉象微绝,像是酒毒攻心证。然细探脉象,微脉中又软弱招招,如揭长竿末梢,有平肝脉的特点,又与酒毒攻心证有些许不符。下官实在难以判断。只能按酒毒攻心证治疗,先开副回阳急救汤试试。”

    “你看她那样子像是普通的醉酒么!”穆重山涵养很好,即便此时焦虑万分,也没拿太医出气,只是狠狠一掌拍向桌子,将桌子劈落了一角。

    “陈季楠,给我去把城里所有的好大夫都请来!”

    陈季楠赶紧领命转身。还没出门,就差点与顾远亭撞个满怀。

    顾远亭身后,跟着一个干瘦的小老头。

    顾远亭带着小老头匆匆赶到孟云衣床前,让老头马上替孟云衣诊治。

    老头在给孟云衣检查的时候,顾远亭才转身跟穆重山解释说:“这位先生江湖人称灵蟾老人,善用毒,也善解毒。上京城内我认识的人里解毒水平最高的就是他了。适才我观云弟情况不对,便马上将老先生去请了来。”

    “解毒高手?”穆重山一惊:“你的意思是说云弟不是生病,乃是中毒?”

    一边的刘虎牙立马瞪圆了眼睛。

    “且让老先生看了再说吧。”顾远亭没有直接回答穆重山的问题,阴沉着脸等待灵蟾老人的诊断结果。
………………………………

第八十五章 中毒

    灵蟾老人细细诊了脉,拿起云衣的手仔细看了看指甲,拨开孟云衣的眼皮看看,又捏开云衣的嘴巴看了看,伸手沾了一点云衣的口水出来闻了闻,两指捏了捏口水,将口水拉成了一条细丝。

    做完一系列细致的检查后,灵蟾老人才开口说:“公子这是中了绵云散的毒!绵云散无色无味,中者神智清醒,然全身绵软无力,无法言语,甚至连眼皮都睁不开,恍如沉睡。中毒愈深,愈是无力,到后来连心跳和呼吸都越来越无力,一两日内便会心力并呼吸衰竭而死。”

    穆重山惊得上前一步:“先生怎知她是中了绵云散的毒?”

    灵蟾老人举起手指,将孟云衣的口水拉成细丝给穆重山看:“绵云散的脉象和普通心力衰竭的脉象相似,很难认出。最大的特点,就是中毒者的涎液会变得极为粘稠。若是割破中毒者的肌肤,还可看见流出的血也变得比一般人的血液粘稠。”

    顾远亭问:“先生适才说中了绵云散毒的人全身无力,但神智清醒,可对?”

    灵蟾老人点头。

    顾远亭上前拨开云衣的眼皮,对云衣说:“你能听到我说的话么?能听得到的话就左右转转眼珠子。”

    只见那漆黑的眼珠慢慢地左右移了移,显是动得很辛苦。

    “你果然听得见!”顾远亭激动了一下,随即心中一痛,清醒着却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如同活死人一般,该是何等痛苦,惶恐!

    “现在眼珠已经动得那么艰难,怕是离心力衰竭不到一天了。”老头捏着胡子说。

    穆重山一把捏住老头的手臂急问:“先生可有解毒方法?”

    穆重山手力何等厉害,情急之下用的力气不自觉大了些,便是灵蟾老人这样的江湖人士也受不了。

    灵蟾老人皱眉缩手,穆重山惊觉,赶紧松开手道歉。

    灵蟾老人不以为意,叹息道“老夫只是对毒经略有心得,却并非顶尖高手,无法解此毒。”

    “那谁能解此毒?”穆重山急着追问。

    灵蟾老人意味深长地看向顾远亭:“上京城倒是有个人能解,只是绵云散也是此人所制,能不能要到解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穆重山怒道:“此人是谁?难道就是他下的毒手?请先生告知本王他是谁!不管他是谁,不管用什么方法,本王定要他交出解药!”

    灵蟾老人一脸为难,不敢回答。

    顾远亭闻言却是面沉如水,眸色森冷,问道:“先生可知她是何时中的毒?”

    灵蟾老人道:“此毒服下一个时辰,便手脚无力,两个时辰便无法言语,一天之内,便无法转动眼珠。至多两天,便心力呼吸衰竭而死。这位姑娘先前喝过很多酒,酒催毒性,毒性发作会更快些。按现在状况推算,应是昨夜中的毒。”

    顾远亭眼神一厉,倏然往下面服侍的人群扫去,随即死死锁定了一个人。那人却静静侍立在一旁,恍若未觉。

    穆重山闻言却是一惊。孟云衣昨日并未出过王府。这也意味着,是王府中的人对孟云衣下的手。王府中有奸细,而且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害人,这个奸细一定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穆重山也转头向底下人看去,凌厉的目光从屋内服侍的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随后又投向门外的侍卫。

    顾远亭早已收回目光,沉声问灵蟾老人道:“先生可有拖延毒性发作的办法?”

    灵蟾老人道:“完全解毒我没有办法,要拖延一两天倒还是可以做到的。”

    顾远亭点点头:“那就麻烦先生了!”

    顾远亭随即转向穆重山,冷笑道:“解药的事我来想办法!王爷不懂医术,还是不要呆在这里妨碍先生诊治了吧。话说镇南王府真是好门风啊!王爷才说过定会护云弟周全,结果转眼间却在自个家中被人动了王爷救命恩人的性命!王爷有这个时间耗在这里,不如查查是王府里哪位奴才这么好本事,免得云弟还没被救回来,就又遭了人的毒手!”

    顾远亭的讥讽如同利剑,句句诛心,穆重山的脸变成煞白一片。

    面对顾远亭的质疑,穆重山无言以对,痛心疾首,惭愧至极。他向顾远亭和灵蟾老人深深一礼说:“如此就拜托两位了!请两位务必救云弟一命!本王感激不尽,事后定当重重酬谢!需要什么药材,什么人手,请两位尽管吩咐,镇南王府必倾力提供!”

    言毕担忧不舍地深深看了孟云衣一眼,就挟着雷雨欲来的阴沉气息大步出了云衣卧室。

    刘虎牙也转身想出门,顾远亭叫住他,走到他身边,轻声对他说:“你是想去通知齐青蘅吧?先不要去,我会有办法的,你相信我!齐青蘅在上京并无根基,你通知他也帮不上忙,反而会让他乱了手脚,白白暴露了你家主人!”

    刘虎牙犹豫。

    顾远亭说:“我前天才拼了命把她救了回来,就不会允许她再出事!你给我半天时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刘虎牙盯着顾远亭看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这里有奸细,你和季老三一个看好云弟的汤药,一个守好门,不要再让人得了隙了!”

    “好!”

    灵蟾老人写好药方,顾远亭将药方交给侍女去抓药煎药。随后灵蟾老人便从怀里拿出银针,开始准备施针。

    过不多久,几个被穆重山新调来的侍女便替换了原来的侍女们。原来的侍女们则被一个个地叫过去审问了。

    顾远亭命许知秋跟自己走。许知秋不安地动了动,但还是跟着顾远亭出去了。

    顾远亭领着许知秋到了偏殿,关上了偏殿门。

    看顾远亭关门,许知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强作镇定地问道:“顾公子将奴婢单独带到这边所为何事?男女有别,如此独处一室,恐为不妥!尹公子那边还需要人照顾,奴婢脱不开身,须得尽快回去。”

    顾远亭冷笑道:“不劳烦许姑娘了!你都把云弟照顾得命在旦夕了,云弟实在是无福消受你的照顾!”

    闻言许知秋的脸色变得煞白,抖着声音说:“你,你在说什么?”

    顾远亭冷笑道:“不劳烦许姑娘了!你都把云弟照顾得命在旦夕了,云弟实在是无福消受你的照顾!”

    闻言许知秋的脸色变得煞白,抖着声音说:“你,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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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逼供

    顾远亭冷笑道:“云弟是昨晚中的毒。昨晚我一直和云弟在一起,接近过她的人,除了王爷之外,就只有你了!不是你,难道是穆王爷?”

    许知秋委屈地说道:“顾公子说话也得有凭有据,怎可空口白牙污人清白!我虽然只是个小小婢女,却也是清白人家出身。顾公子这样胡乱攀诬,让知秋以后如何做人。”

    顾远亭逼问:“那你告诉我,除了你,谁还有机会给云弟下毒!”

    许知秋扫了顾远亭一眼,绵里藏针地说:“昨晚接触过尹公子饮食的,除了我,还有其他的侍从。再者昨晚我服侍尹公子的时间不长,一直和尹公子在一起的人,也不是我。顾公子有何凭据就认定是我做的?”

    顾远亭被气笑:“你的意思是,是我下的毒?若是我下的毒,我为什么要揭穿此事,还带了解毒高手来帮云弟解毒!就让大家都认为云弟是酒醉中毒不是更好?”

    许知秋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太医也说了,尹公子不似普通的酒毒攻心,即便顾公子不说,有心人也难免会起疑心。且顾公子虽然带了解毒高手来,也只是缓解毒性发作,毕竟救不了尹公子不是。如此一来,尹公子不管救不救得回来,王爷总是感激顾公子一片心意的。”

    “好一副伶牙俐齿!”顾远亭眼神森冷,问道:“若你心里没鬼,何必经常偷偷窥视云弟!我可是看见过好几次你夜间伏在云弟窗前偷窥!”

    “王爷重视尹公子,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他。知秋多关注些尹公子也是份所应当。至于顾公子所说偷窥一事,知秋不明白顾公子为什么要这么冤枉我!何况……”

    许知秋抬头,眼神锐利地回扫顾远亭:“顾公子又是怎么知道有人经常夜间偷窥尹公子的,难道顾公子常在夜间盯着尹公子的动静?”

    顾远亭危险地凑近许知秋,眯眼寒声道:“绵云散应该是道玄真人的独家毒药吧!道玄真人是靖安帝的心腹,向来关注镇南王府,他在镇南王府没有安插人手才是奇怪了。道玄的毒药用在了云弟的身上,你说是谁替他下的手呢?这人跟道玄的来往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在她的房间好好搜索一下,总搜得出一些蛛丝马迹的吧,说不定还有其他没用完的毒药或者信件什么的呢!”

    听到道玄真人的名字,许知秋一震。顾远亭说话的时间,许知秋的脑子已经转过了几遍。待到顾远亭说完,许知秋的表情又已恢复了正常。

    许知秋冷冷地抬高下巴说:“我一个内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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