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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喊你来生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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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用不着忙,腿伤了多走路对伤势不好!”

    没等陆清微从杌子上站起,她原想去寻的人倒是在这一刻已经亲自上了门,皑皑白雪之中斗篷上如今还站着薄薄一层积雪的江雨霏出现在了陆清微的面前。

    江雨霏褪去了帽檐,如今上前扶住了陆清微让陆清微不用忙活着去找自己。

    她早已经等候多时,就等着自己到陆清微这儿来说话!

    “阿茕小雅去端点个点心来吧,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屋子,我同江侧妃有话要说!”

    见江雨霏自己来了,陆清微这会倒也不急着走了,叹了一声的她看向了小雅与阿茕,指使她们去守门,有些话,想来江侧妃应该并不希望有第三个人听见。

    只是昨日里的事情一出,这府里的第三个人或许已经开始起了怀疑了……

    说起来,自陆清微入府,这府中的三个侧妃,楚云溪自然是和她最能折腾惹事,也是照面打的最多的,至于郑咏娴……

    郑咏娴的身份特殊,若非因为郑咏娴的那个身份,陆清微或许也并不怎么愿与之有任何的瓜葛。

    而江雨霏自她进王府永远都是不声不响,一直都在做一个如若无物一般的这样一个人。

    也正因为如此,王府里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们都一直忽略了这个人。

    而这怎么也叫人找不到凶手,人人都觉得这事都有嫌疑的便是当初楚云溪无端端落胎一事。

    一箭三雕,带走了楚云溪腹中孩子的一条命,把这一盆脏水泼到了郑咏娴的身上,让郑咏娴百口莫辩不说,甚至是让楚云溪也无从解释。

    这府里人人都有嫌疑,可人人都把江雨霏给忘了!

    从昨天江雨霏似如神兵天将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从她掌握着时间分寸将楚云溪打的一个措手不及,把她身上所有的嫌疑摘干净的那一刻开始。

    陆清微心里的疑惑早已经升起,这样一个有着大智慧的女人,甚至有着“未卜先知”之能,不得不让陆清微对这位离群索居的侧妃,不得不重新审视。

    “你想对付楚云溪很久了吧,单单是离京往庄子上自醒对你而言,应当不算是想要的那个答案才是吧!”

    一杯茶从陆清微的手递出放在了江雨霏的面前,陆清微说的斩钉截铁,哪怕她不知道江雨霏同楚云溪同郑咏娴之间到底有什么大的恩怨。

    女人,又是在这么一个大染缸一般后院里头的女人,有恩怨是常事,算不得什么稀奇。

    就算这会的陆清微不问,可江雨霏都已经上了门,她也一定会说的。

    “迂回曲折的用那样一个手段除了楚云溪腹中成了形的孩子……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想借由宋云锦的手,来除掉楚云溪废掉宋云锦,卖我的人情,江侧妃想得到什么呢?”

    王府西苑里昨日里那一出叔伯弟媳人伦的那场大戏,显然是宋云锦准备了许久的,江雨霏能够在那么快的时间内将自己救出,又想着法子帮自己开脱,显然是早有预谋。

    她所做的一切,无外乎是为了出去楚云溪,楚云溪的脑子没那么好,瞧见了府里少了人,她那张嘴可关不住,尤其是对自己有利的事,她可忍不了。

    若不是为了算计楚云溪,江雨霏早可以把自己带到人前,可她没有……

    “我和她有仇,为自己报仇算不得什么,毕竟……这世上能给自己吃口恶气的,现如今也只有我自己了!”

    听着陆清微此刻的问询,江雨霏泯了一口茶汤,也不着急,她知道陆清微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所以有这份淡定从容。

    毕竟,如楚云溪这般,又教导出了萧佑宁那样的孩子,哪个当家的主母会喜欢。

    去了一个楚云溪,陆清微不说感激自己,可帮自己保守秘密总能做到。

    她帮楚云溪逃了那捉奸在床的污蔑之事,也是希望陆清微能卖自己一个面子。

    “王妃知道在楚云溪和郑咏娴这两个人之间夹缝之中生存的不容易吧,她们两个一个有权一个有子有宠,可我一样为这府中侧妃,却什么都没有!”

    不止什么都没有,每每两个人在那儿鹬蚌相争的时候,她也做不了渔翁得利,还要眼巴巴的被无端算计。

    当初萧绎离府得皇帝命出京办理巡防一事,郑咏娴同楚云溪就在这王府里闹的不可开交,楚云溪甚至买通了人直接在郑咏娴的汤药里下了药……

    可那药没有进郑咏娴的嘴,郑咏娴把那药换了,换到了她的口中,而她成了替罪羔羊,失了一辈子生育的权利,得了个永远富贵的身份。

    那药,是凉药是没药会是楚云溪从脏地方寻来的,因为看不惯郑咏娴当家理事处置中馈,怕郑咏娴有孕,她彻底没机会,就寻了那么个东西来。

    等萧绎回府听说这件事情想要惩处楚云溪的时候,楚云溪的肚子里刚好已经有了萧佑宁……

    这事就因为楚云溪的肚子,就这么黑不太白不提的抹了过去,而为了宽慰自己,她的父亲从一个小小的外放官被萧绎提到了京城,现如今在京中翰林院里做事。

    那件事情后,她一直深居简出人前不言不语的活着,为的就是让这王府里每一个人都忘掉自己的存在,忘了那件事情的存在,蜇伏着只等后报!

    现如今报应不是来了么,不过才死了楚云溪一个孩子而已,郑咏娴也就只是跪在外头发了一场高热。

    这算个什么!

    她肚子空空,这辈子和孩子无缘,这笔帐这累累的血债,就用一个官位,一个前程无忧给抵了……

    做梦,她办不到!

    拼着同归于尽的这份心,她都要把这比债给讨回来!


………………………………

第一百一十三章:就是这么嚣张

    “所以你利用蓖麻籽设计了楚云溪?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一个蓖麻籽可谓把楚云溪把郑咏娴甚至是把这王府里每一个与楚云溪有仇的都算计在了里头。

    连萧绎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是江雨霏干的,平日里的江雨霏不声不响,根本没有半点的动静。

    从进王府的时候,陆清微也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人都不在府里了,我还能干什么,左右我会等,楚云溪不在这府里,做不出作死的事情来,可你能保证郑咏娴不会么?”

    她会的,郑咏娴不是一个会甘于如此沉寂的人,现如今王府里的大小事务都在陆清微的手中,她失了能帮心上人打探消息的机会,这样的她,在婉妃跟前没了地位,她怎么能放任自己如此呢。

    只要郑咏娴有那作死的一天,她就一定能够找准机会,把郑咏娴如楚云溪一般,按压在地!

    楚云溪的脸上才挨了三十个巴掌而已,郑咏娴可是筋骨都没松动呢。

    她憋着这么久的恨,午夜梦回,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这笔帐这个仇,没人记得可她却牢牢记得。

    她没有葵水了,每月里这府里上下每个女人都会有的日子,可她没了……

    她才二十来岁,讽刺不讽刺,可笑不可笑!

    出嫁时候羞于人前放在妆奁最深处的月事带子,如今还是灿新的,呵……

    这种痛,没人能够理解,没人能够体会的!

    “郑咏娴不是个傻子,或许昨日里楚云溪没体会过来,可当你将我搀扶到众人跟前,并且帮我圆谎的那一刻起,凭她的智慧早已经猜到了!”

    这么久以来,吃了那一次大亏的郑咏娴一直在府中寻找着蛛丝马迹想把那个害她的人给找到,江雨霏的手脚很干净,可就算是再干净,昨日的事情一出来之后……

    江雨霏必然暴露了自己!

    她们三个人之间的过节,因为去了一个楚云溪,现如今太明显了。

    “还不到时机呢,郑咏娴就算反应过来事情是我做的,可没抓到准确的机会,她不会轻易出手的!”

    江雨霏自然知道陆清微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了解,如今只道自己并不担心,这算不得什么。

    她从处入王府遭逢变故一路忍到现在,从来不是个激进的人,这点个忍耐都没有的话,她怎么能把郑咏娴和楚云溪一道给算计了。

    “我不插手你所做的任何事情,权当是谢谢你昨日里帮我的那番恩情,我不是那寺里供奉的佛祖,一心渡人向善,我也希望和相信这世道天理轮回恩果报应都该应里应当!”

    “今日里的话,到了我这儿便算是了了,我只当没有听到,江侧妃来请安,我给江侧妃品了最新的茶,仅此而已!”

    看着江雨霏脸上所摆出的那一副要比郑咏娴同归于尽的那一副决心,陆清微在这一刻深吸了一口气,将这话题提前终止,再不言语。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可以了,余下的话她必定一个字不多说。

    她也是充满着仇恨踏进的五王府,带着算计的在萧绎的身旁,一直在等时机等机会,等萧绎功成,她可以让恒儿回到自己的身边。

    都是算计人的人,她摆不出什么清高的姿态在这里和任何一个人论道说教。

    众生皆苦,大家各自安生就好,至于旁的,自己种下的因,造下的孽,得一些些报应,从一开始就没有谁对谁错。

    “多谢王妃的成全,我当真没有瞧错人,你和她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听着付意欢的话,扬起嘴角勾唇一笑的江雨霏端着杯盏与陆清微桌上的那个杯盏一道轻轻一碰,只道陆清微确实是独特的。

    换做平常的人,听到这样一个故事,一番大道理自然免不得,将自己放在一个道德的至高点,用言语来感化你等等,太多太多……

    就连当初,她骤然遭了算计,彻底成为一个无子之人的时候,连自己的母亲都要来劝慰自己,让自己看开一点。

    可陆清微不一样!

    最初看着萧绎“断子绝孙”陆清微冲着萧绎冷脸甚至要和离的时候,她都觉得心中像是叫人舒了气一般的爽快。

    萧绎遭了算计“断子绝孙”她不觉得有什么,可看萧绎被自己在意的人伤害,她却觉得畅快。

    她恨的人,不止江雨霏与郑咏娴,包括萧绎在内,萧绎这个王爷,作为王府里这么多女人的男人,他极其失败。

    由始至终,哪怕是生了孩子的楚云溪,他也没真的把他们这些女人放在眼里。

    所以孩子没了,萧绎也只是独自伤心了一会,而后对楚云溪就置之不理了……

    郑咏娴在这府中操劳至此,他也一概不信,只把郑咏娴冷落了,直接给陆清微铺路,把这中馈的路给直接让了出来!

    这么多年,唯独陆清微成了萧绎眼中的特殊,不论什么原因,她都是很开心的。

    萧绎也有了软肋了……

    不过如今她还没打算动萧绎,毕竟她还有父母兄长,她的家人还要靠萧绎来活,她不是个不识时务不懂规矩的人!

    所以这会,她只打算对郑咏娴下手,其他人么她不敢兴趣。

    “王妃好好养伤,往后可要注意,毕竟这府里一个个的不是善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洪水猛兽,我能搭救您一次,却不可能次次都来搭救你的!”

    茶也喝完了,话也讲完了,此刻江雨霏从座位上站起,对着身旁的陆清微淡淡的那么一笑之后,留下了这样一句忠告。

    要知道,陆清微可还管着府里的中馈钥匙呢,这可是郑咏娴留在这王府里唯一要紧的存在。

    郑咏娴歇也歇够了,自然不可能再由着陆清微继续把持王府下去……

    有永兴公主这么一回事,萧绎这位五王爷必然会遭皇帝冷落,婉妃怕是又要坐不住了……

    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一定会让郑咏娴想办法来加深皇帝对萧绎的打击。

    这王府里永远都不会太平,除非这些人尽数死了!

    就算是死了,还会有新人来的,一波接着一波,一茬接着一茬,永无止境……

    彼时的王府,江雨霏带着身边的冬青从陆清微的景平苑,才在这廊上走着的时候,这走廊的拐角处,有一个站在这风里等着眼前的江雨霏倒是许久了。

    穿戴整齐,手中捂着手炉的郑咏娴鼻子都已经冻得发红,饶是如此,她还是站在了这条江雨霏回院的必经之路上。

    “你倒是挺狠,扮猪吃老虎,这么久我竟没发现你是这么个人,倒是把我们一个个都糊弄的团团转!”

    面对着等候自己的郑咏娴,江雨霏脚下步子不停,人就站在了郑咏娴的跟前,等着郑咏娴现如今的不吝赐教。

    郑咏娴也没同她在这一刻多打任何的哈哈,冷哼了一声,此刻的郑咏娴打开了天窗说亮话。

    如同陆清微才刚与郑咏娴所说的话一样,从昨日楚云溪一走,郑咏娴回去就已经猜测到了这前后的事情是谁所为。

    今日一早,萧绎前脚一走,她这后脚就已经去了江雨霏的院子,想和江雨霏一问究竟。

    倒是晚了一步,江雨霏先去了陆清微处,故而此刻她才等在这里,等着江雨霏这位藏的极深,她将其忘了的不善之辈。

    “这么多年,只准你们一个个的算计我,不准我收些利息么,郑姐姐比起我腹中空空,你不过跪一跪,去了点皮毛,算得了什么?是不是!”

    况且楚云溪得此下场,她就不信郑咏娴不高兴,死的可是个男胎,若当初真叫楚云溪把那孩子生下来,她楚云溪手里可就有两个男丁,郑咏娴就算是把中馈的钥匙顶在脑门上也敌不过。

    她就不信郑咏娴没想过要把楚云溪腹中的孩子弄死,她不过是帮衬着一把直接出了手。

    她也算是帮了郑咏娴一回的!

    “这样的忙,我情愿你不帮……”

    “这算什么,当初姐姐那一碗没药你端着给我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帮您除一个孩子,太简单了……”

    若非楚云溪如今被丢到了京中的庄子上,她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她倒是很乐意再让楚云溪出点个什么事情的。

    楚云溪如今自己是折腾不到了,不过折腾个旁人么……

    “都是在这府里摸爬滚打求生的,大家自求多福吧!”

    面对着郑咏娴如今的恶语相向,江雨霏一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此刻干脆与郑咏娴摊牌。

    往后的日子,她势必会收回自己多年来的利息,至于这利息怎么收,郑咏娴该怎么应对,那就各凭本事了。

    她要告诉郑咏娴的就是,她可不是纸糊的!

    说不准哪一日,同样一碗凉药说不准她就换个法子再还给郑咏娴。

    左右郑咏娴人在曹营心在汉,要不要那肚子里的东西,都没什么用。

    倒不如还了自己,一报还一报的好!

    “你!休要嚣张!”

    “再嚣张的样子我也曾见过,我也曾领教,我都是一样画瓢的,当初姐姐嚣张的时候,也没见姐姐那样叮嘱自己,现如今倒是怎么了……”

    第一次真正当着人前动了怒的郑咏娴,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江雨霏,让江雨霏别给自己摆出现如今那样。

    可此刻的江雨霏光是听着只是冷冷的一笑!

    这就算嚣张,是她郑咏娴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自己昔日里的过往……


………………………………

第一百一十四章:自当万死

    “小姐,你不怕她们打起来么?”

    “两只千年修成的狐狸,一个比一个的老谋深算,敢在人前毫无顾忌的这样说话,要是能打起来,早打起来了。”

    眼瞧着廊下的郑咏娴与江雨霏在这一刻互不相让的你来我往,就站在这景平苑门口的小雅只道那不好吧,看着像是要打起来的样子啊。

    别回头真的打起来,那可就不得了……

    面对着小雅此刻的担心,陆清微这儿摇了摇头,只让小雅放宽心,把这心往肚子里放。

    这两位要是能打起来,除非天塌下来!

    说到底被算计吃亏的也不是她们自己,如今也不过是放放狠话而已,真要动手凭着她们的心智与计谋,也绝对不可能是现在!

    就她们两位那脑子,要玩儿要算计坑害对方,那也是阴着来,明着这样子冲着对方吼两声,不过是天上打了两记闷雷一般的而已。

    陆清微如今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清清楚楚的向身边的小雅解释着这两个人怎么也不可能打起来的原因。

    这两位是有脑子的,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心里明镜一样的清楚。

    陆清微只让小雅放心,这才哪儿到哪儿,根本算不得个什么!

    毕竟,这王府里的麻烦也不止那廊下的两位,现如今,宫里头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麻烦才是!

    萧绎被皇帝叫进了宫中,迎接的自然是皇帝劈头盖脸发泄而来的盛怒。

    昨日里,回到宫中的永兴公主直接吞了砒霜自尽,好在嘉嫔发现的早救回了一条性命,可人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

    永兴闹成这样,如今这场祸端到底该当如何来解,皇帝倒是要萧绎给他一个解决的方法才是。

    原本,内务府都已经把永兴的嫁妆都准备好了,这赐婚的旨意他都已经写好了摆在了了自己的书案上,现如今这怎么算?

    要怎么办?

    “儿臣失职,是儿臣……”

    “这些废话现如今说了又有什么用,现下最要紧的是婚事,是大营了凉州镇守的婚事,朕的话放了出去,君无戏言,可懂?”

    失职,人该死的已经死了,而嫁不出去的,现下也成那个模样了,再说那些个没用的有什么意思。

    那外头跪了一夜的宋詹士倒是说了一夜的“有罪”可又能如何呢,是能帮他把事情解决还是怎么着。

    “不如……把永和发嫁了吧!”皇帝需要一个解决的方法,如今思量再三的萧绎,把心里早已经想好的答案告知着面前的皇帝。

    在萧绎的话音落下之后,迎面接受的是皇帝当着心门口踢下的一记“窝心脚!”

    “混账!”一声厉喝从皇帝的口中嚷嚷出声,皇帝直指着萧绎的脑瓜子大声的怒骂了起来。

    “永和才十四,如何出嫁?她连身子都尚未长开,这就是你做为一个兄长说下的话,你简直!!!”

    直戳着萧绎脑门子的皇帝在这一刻怒不可遏,双眼瞪着眼前的萧绎,可萧绎没有动,只是叹了一声……

    “十四也是个大姑娘了,永和生日也是早的,十五及笄也不过是再过个大半年的事情,朝廷选秀,秀女都是十四至十六的姑娘家,秀女都能十四入宫……”

    “更何况是皇家公主呢!”

    萧绎面对着皇帝此刻的盛怒,虽是挨了一记十成十的窝心脚,可对着皇帝说话,照样不疾不徐的,只说明起了其中的因由。

    皇帝说了要嫁女,既是嫁女,自然是对刘延的看重,如今永兴出事,已经无法挽回,永和替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永和如今是十四,可赐婚的旨意从京城到凉州,走的慢一些一来一回半年以上,等刘延回京来迎亲的时候,永和可不都十五了。

    若钦天监在将婚事延上个小半年的,到那时候永和已经是个长开的大姑娘了。

    这些时日,皇帝大可以找来最好的姑姑嬷嬷教导着永和规矩!

    永和与永兴不同,永和公主自幼丧母,养在茹嫔娘娘的膝下,茹嫔这个养母对她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她的心思没有永兴来的多。

    听着萧绎如今对自己的这一番解释,皇帝脸上的恼怒在这一刻总算有所缓和,消下去了好些,而后叹了一声的皇帝,抿了着唇。

    “罢了……听你的吧!”

    这事到这会就算是定下了……

    萧绎毫不意外的听着皇帝之言,而后跪在地上行着大礼,多谢皇帝的格外开恩。

    脸上恭敬的萧绎,在这一刻,心里却丝毫没有如脸上这般的顺服!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现如今自己所说出的话,是皇帝在这宫里这一夜早想好的。

    只是皇帝要做个圣贤的君王,且还要做一个“仁父”,有些话是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说出来的话,旁人会说他这位皇帝只关心朝局朝政,将自己手中的儿女当工具一般的在利用。

    会说他这个皇帝,满口仁义道德全然都是虚伪,所以,他才会在萧绎开口说让永和替嫁的时候,直接让萧绎挨了那一记。

    这一记“窝心脚”是他这位皇帝为人父的仁心,至于为君者的……

    那可就另外说了!

    这一脚挨是挨了,可萧绎也知道自己是把话说到了皇帝的心坎上,皇帝要听的就是萧绎口中让永和代替出嫁的事。

    在那一刻,萧绎口中的话,与他心里所想的是一样的,只是他需要有一个人把这话,把这些计划说出来!

    在皇帝应声点头的时候,萧绎在那一刻的心里充满的是鄙夷!

    如陆清微所言,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好好笑的一场关系,叫人听着觉得可笑又可怜的那一种,可他们就是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中,无耐又可怜。

    永兴的事到这一刻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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