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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斜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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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蓝色车幕布撩起,“来了!来了!”有人欣喜喊着。但见两个鲜靓的丫鬟先是下了车架,打扮穿着,竟是比之前那些华美精致了许多,这下似是坐实了盛家大郎必定是在此车驾之上,人群开始沸腾起来!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两柱香时间过去了,车架之中却再无人下来。之前那丫鬟小厮们,也早已叩开了盛家园子大门,进去得一个不剩!

    “是谁说盛家大郎在这里的?是谁?害的我白白耽搁了半日!”

    “是哦,走了大半个云城,脚都是青肿了,却是来看丫鬟小子的?到底是谁说的?!”

    “我就说不对!这十几辆车驾,驾驾相同。盛家大郎的车驾又怎会是跟这些一样的?”

    此起彼伏,推三怪四,这先前还沆瀣一气的人们,此时吵了个翻天!他们却是哪里知道,早在午时之前,便有一队人护着一位带着斗笠面纱的郎君,悄悄叩开了盛家园子东边角门。

    而早在半个时辰之前,盛为已是垂眸束手地站于兰兮堂一侧,拘谨得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齐尔永如今居然如此懒散么?这个时辰居然午睡?”声如幽兰,绵长醇厚。

    “盛馥!不!姐姐与恪王本就是伤重,身子较平时是弱了些。那唐太医开的药,又多是加了安神助眠的药材在里面,故是贪睡些吧!”盛为为自己喝了一记彩:还好,还好,及时改了口,要是一路盛馥喊下去,又要给他唠叨死!”

    “或者,留清去看看?唤齐尔永,不,恪王殿下过来?”盛为偷瞄了一眼主座,心里又虚了一回:没听见!听不见!

    “走吧!我们同去看看!”盛远哼笑了一声:“看来如今,你倒是与齐尔永相处甚欢!”

    盛为再也无计可施,只能跟在盛远身后一路往苾馥轩而去。心中暗暗祝祷:“二郎可是尽力拖延了!你们两个可别自己捅了篓子!”

    一行人进到苾馥轩内,门口的小丫鬟们见了盛远,便是痴痴傻傻的连行礼都忘了。盛为狠狠鄙夷了一回,瞪着美目恨意十足,盛远则是见怪不怪,也不理会,也没责罚,自顾着往盛馥院中走去。

    进到院中,但见齐恪的两个小厮正立于厢房之前,皱了皱眉:“你们为何在此?”

    阿正阿良急忙上前拜礼:“盛少郎主安好!殿下自受伤,因不放心盛女郎伤势,便一直养在这厢房之中。”

    盛远不置可否,再问:“如今你们殿下又在何处?”

    “回盛少郎主的话,殿下本来伤得也重,受伤当日又是漏夜奔忙,未曾好好治伤。这几日倒是一日乏过一日,早上吃了唐太医开的药,睡到这会儿还未转醒!”阿正匀着气说完,心突突乱跳!

    “真是好奴才!”盛远夸了一句,人已经转身而走,阿正阿良就着那股深远的寒兰香松下了一口大气。

    盛远、盛为进了盛馥正房外厢,只见初柳正做着针线,绿乔则斜在榻上打着瞌睡。

    初柳闻着香味,便撂下了手中针线,直接跪拜下来:“奴拜见大郎!大郎安好!奴拜见二郎!”

    “女郎这会吃了药正睡着。绿乔原是昨儿伺候了女郎一晚上,刚眯着会儿。奴这就唤她起来。”初柳又是欠了下身体,轻声禀告。

    “起来吧!”盛远一笑:“辛苦你们了!”

    初柳始终不曾抬头,轻轻站起来过去摇了摇绿乔,绿乔迷瞪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玉冠墨衫的天上之人站在那里,须臾清醒!

    “大郎安好!奴给大郎见礼!”绿乔几是欢跳着过去,跪拜下来:“奴听着大郎要来,日日盼着呢!大郎可曾带了什么好吃好玩的赏给奴们?”

    “从进门至今,也就是绿乔见着我高兴!”盛远笑着叹了口气:“就是不知,这高兴是真还是假。。。。。。”

    “真真的,比真的还真!”绿乔自顾自起了身:“大郎要喝什么茶,奴去烹来!要吃什么点心,奴去备下!”

    “照常吧!”盛远似乎是被绿乔的欢脱带开了些,眉眼之间也宽泛起来。

    初柳、绿乔得了吩咐,便下去备茶点。出了门儿,两人对看了一眼,各自拍起了胸口

    “装睡可太难了!我这儿装一会儿还好,你说女郎可能装得过去?”绿乔努了努嘴吧,担忧得很。

    “女郎如此安排,自有道理。你记得莫乱说话就好!”初柳怕绿乔声大被里面听见,拖了她就走。

    “既然姐姐还在歇息,不如大哥也先去歇息?”盛为见盛远站在外厢不走不坐,便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曾想盛远并不理他,而是直接走进了盛馥绣房。只见盛馥卧于床中,拥着锦被,睡得正香。

    盛远走近,见盛馥脸色虽还是有些苍白,但并无虚弱之相,呼吸又是均匀平和,便是十足地放下了心。

    “她的伤口愈合得如何?”盛远问。

    “已是闭了口,结了痂,但人却还是丝毫不得动弹,唐太医说还需得两月才能试着下床。”盛为说着,看了盛馥一眼,心道若是大哥见你平日里赤足散发,靠着软榻到处逛,有你好受!

    “她那些闲事,如今是谁管着?”盛为在床边坐下,看似不经意地,帮盛馥掖了掖被子。

    “回大哥,她都扔给我了!如今是我管着。”

    “那个与北地之人共做的家学馆,也是你管着?”盛远眼中星河流淌,璀璨非常。

    “是,正是如此。”盛为微微发怵,总觉着哪里不对。。

    顿然之间,盛远那如玉琢一般的两指一伸,夹住了盛馥鼻子:“装睡可辛苦?你再装!?”
………………………………

六十六、昆玉繁

    盛馥被夹住了鼻子,随心就想张口呼吸,又一念觉得如此太过不雅,憋了又憋,还是没撑过多久,有些气急败坏地睁开了眼睛:“大哥这是见我没被箭射死,又想闷死我?!”

    盛远轻拍了一下盛馥的头:“我倒是想!但你岂那束手就擒之人?这等拙劣的招式也敢使出来,你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这都是姐姐的主意,与我无关!大哥切莫牵连无辜!”盛为急忙自辩,就怕盛远转头又说是他的主意。

    “不仗义的东西!”盛馥横了盛为一眼,又气哼哼地看着盛远:“大哥倒是如何识破的?”

    “呵呵!”盛远颇是不屑:“我刚来时,留清说齐恪在午歇,阿良他们却说是未起。这也就罢了。”盛远又点了盛馥额头一下,

    “你自小睡觉,但凡边上有一点声音,便会惊醒,然后发怒发狂。方才我与留青说了这半日的话,你却还是睡得深沉,那就只能是装的!”

    “说罢,却为何要装睡?”盛远走到盛馥妆台边坐下,揶揄地看着自己妹妹。

    “大哥你是来探伤的,还是来训话的?我如今已是伤成这样,你还没完没了?装睡又如何?还不是怕你唠叨!”

    盛馥想靠起来坐着,自己却是不行,初柳她们又不在跟前,只好示意盛为过来,扶着他慢慢地坐了起来,临了掐了盛为一把!

    “盛馥你又疯怔了,掐我干嘛?!”盛为急忙跳开,揉着自己的手臂,憋屈得很。

    盛馥也不理盛为,还是盯着盛远不放:“大哥倒是告诉我,你来就是想闷死我去的么?”

    “你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倒是见长!”盛馥的胡搅蛮缠,盛远早已司空见惯。你要上了当顺着她的心思下去,给她绕死便只是早晚之事。

    “你还未曾告诉我,却是为何要装睡?”

    “哼!不要听你唠叨训斥,这个道理可好?”盛馥气哼哼地扭过头去:“不问我伤势如何,却攀着我装睡不放!还想闷死我!你这大哥当得是真好!你又怎知我是装睡?明明是我吃了药,睡得沉,你却还要拿小时候的事来说?!待我回家了告诉父亲、母亲去。。。。。。”

    盛为想笑,又很想去叫齐恪来共赏下盛馥无赖发作的模样,但盛远在此,又怎敢造次?!

    正好初柳、绿乔烹了茶,捧了点心进来,先看到女郎已靠坐在床上,又见二郎垂头站在边上,心道这回完结,女郎装睡定是被大郎识破了,心一慌再去看大郎,但见他则是一脸无奈、好笑,就知女郎肯定又是撒泼了。

    “大郎先喝茶!”初柳摆上了茶盏,给盛远斟上了茶:“这是晋陵雨前的毛尖,女郎说这是大郎喜欢的,就一直存着说要带回京给大郎的。奴如今是自作主张先给大郎烹了壶。”

    “不要给他喝!都扔了去!”盛馥差不多咬牙切齿地说道!

    绿乔又捧上了绿豆糕:“这是和着荷叶汁做的,另有一番清香。大郎尝尝!”

    “奴禀大郎,燕于、鹭芩她们都已是到了。听说一早就进了城门,却是被堵着走不动,如今才到。奴已是安排了他们去佩兰苑偏院歇息,大郎带来的东西,也都抬去了那里。”初柳说罢又福了一礼,退到盛为边上站着。

    “甚好。初柳做事确是周全!”盛远端起茶盏,浅尝了一口:“盛馥,你这茶还不错!”

    “大哥,你是何等的招摇,半个时辰的路竟花了半日?”盛馥讥笑着:“明知道自己招蜂引蝶的,还是这样?更可见不是真心来瞧我的了!”

    “我若不招摇,你又如何能得知我已到云城?又何来时间设计装睡?”盛远喝完了茶,示意绿乔再斟上一杯:“为了给你时间,我还去你那劳什子家学馆转了一回。”

    “我这个大哥做得如此体贴细致,你还要如何?”

    “大哥!我的私房银子可全砸里面了!你未出得一厘一毫,却还得了个北地通商的好处!如今还说那是劳什子?”盛馥暗叹一声幸运!还好大哥是你今日到了,若是昨日,那这番心思便有可能是白费了!

    “少哭穷!”盛远轻嗤了一声:“我在那里见到了一人。”

    说罢看了盛馥一眼,意味深长:“比尔永略高,也魁梧些。高鼻深目,一看就是北地之人!”

    “看他年纪,也应比尔永年长,身上也有些贵气。只是阴霾满目,消沉得很。此人想必就是那耀王刘赫吧?”

    盛馥脑袋嗡了一声,心道别是两人已是相识,又生出了什么事来?!面上却还是混不吝的样子:“云城中北地人士本也不少,我又不在,又怎知你说的是谁?”

    “论相貌,论气度,此人倒是不输齐恪!妹妹,难不成你是为此才做下这赔本的买卖?!”

    “毕竟你与尔永,彼时正是闹得水火不容!”

    “大郎,这可冤枉女郎了!”绿乔听了着急,便想帮女郎申辩几句,只说得一句,便见盛远的目光已是凝成了万年玄冰一般,冻得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哼!我又不是盛为,做不出以貌取人这等事来!大哥要不你把那北地通商都是撤了,我也不做这家学馆了,可好?”盛馥似是恼了,在床上摸索着东西就想拿来砸人!半日也不曾寻到什么,便捶着床出气。

    这一捶,各人都是着急了,怕她扯着伤口,初柳急忙忙过去按住了:“女郎,有什么事好好跟大郎说,切莫动气。这要是扯开了伤口可怎么好?”

    “你也莫要再撒无赖之气!越是这般就越显得你心虚!如今家学馆之事倒也罢了,我是不想你跟尔永再出什么纰漏。”盛远语气严峻了起来。

    “尔永之前虽是有错,但也是一贯纵容着你做些混事!你们半斤八两,都是不省心的!”

    “妹妹你一个女郎,本就不应混迹在外做些儿郎之事。如今你与尔永和好,甚好!家中也盼着你们早日完婚,大家便都能轻省些!”

    “这北地的王爷在南朝横行无阻,又是替他们宗室联姻,又是开这家学馆收买人心,仗的还不是你,或是盛家之势?此事之中你盛馥所得,又怎可与之比拟?”

    “你倒叫我如何信你与他无私?”盛远手中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呯”的一声,唬得绿乔、初柳连透气都要不敢了!

    “是!当日我是为了与尔永置气,又见有北地通商之权,才是应了此事!可我那刘赫,并无私情!尔永也知此事,他与刘赫业已见过,大哥你思虑过甚了!”盛馥像是泄了气,虽不甘心,还是认了。

    “正因要避嫌,如今我也不管这些了。都交予了盛为打理。以后坐着收银子便好。”盛馥美目一转,又是赖皮上身的样子:“大哥,虽是交予盛为了,可这还是我的私产,也是嫁妆!你可不能充到公里去!否则我便闹你个天翻地覆,你可信?”

    “家里还缺你这点银子不成?只要你罢手不管,安心成婚,没人会动你的嫁妆!”盛远听得盛馥如此说,神情温和了几分。

    “我也累了,先去歇会。晚膳时,再与尔永相见吧。”盛远说完,起身欲走,又想起什么,哼笑了一声:“他且别睡过了头才好!”

    盛为送盛远出了苾馥轩,再回来时,就见盛馥正拍着心口,不断说着:“还好!还好!”。

    “盛馥!你方才说二郎以貌取人!来来来,说个清楚!”盛为卷了袖子作势要找盛馥拼命,却被人一把揪住了后领。回头一看,正是齐恪。
………………………………

六十七、花满蹊

    齐恪揪住盛为,往后一拉,自己快步走到了盛馥跟前:“如何了?”

    “还能如何,自然是让大哥识破了!”盛馥突然笑得有些狡黠。

    “那?拂之应是再没有将家学馆冲到公里的意思了吧?”

    “应是不会的了!”盛馥嘟了嘟嘴:“躺了这半日,快憋闷死了!”

    “齐尔永,你可知道你那疯婆为了保住那点贴己,在大哥面前认了跟刘赫有情!”

    “当真?”齐恪脊背有些僵硬,直直地看着盛馥。

    “自是当真,我若不认,你觉得他会如何?”盛馥左手握住了齐恪右手:“你还不晓得大哥?”

    “也是,只有你负气胡闹之事,他才肯罢手不会深究。”齐恪释怀,转又向盛为道:“留清,你姐姐此番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保住你的贴己。”

    盛为心中触动,鼻子骤然有些酸涩,又不想表露,只得讪讪地道:“二郎也不缺钱财,其实你们不必如此费心。”

    “你和那个,自小可曾吃过一点苦的?若真有那天,如今总是备足了才好,宁愿多了也万不能少!”盛馥瞪了一眼:“不成器!”

    “女郎既晓得大郎要识破,为何还要演这一出?”绿乔忙着给三人斟茶,也想给自己解一解惑。

    “且听二郎跟你说!”盛为来了精神:“你家女郎就是要大郎识破,那叫示弱。而你家大郎,向来是不追穷寇。因此上,盛馥今日就扮了一回穷寇。。。。。。”

    绿乔听得云里雾里,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二郎的意思是,女郎就是要大郎觉得自己心眼耍不过大郎,只是一心混闹,如此大郎便不会再揪着女郎不放?”

    “孺子可教诶。”盛为很是满意:“看来二郎平日里没有白教你!”

    绿乔翻了个白眼,很是不以为然:“奴是女郎的奴婢,又不是二郎的。要教也是女郎教的,又关二郎何事?”

    “绿乔,你把她那个疯样再学个几分,保管日后无人敢来娶你!”

    “哼!那且不劳二郎操心!奴还未必想嫁呢!”

    两人均是伶牙俐齿,又是互不相让,你一句,我一言,就争了个热闹。

    “都别闹了!”盛馥喝了一声:“如今大哥在这里,都收敛着些。要让他瞧见了,有你们好受!”

    “女郎。晚膳是摆在这里大郎院中?奴好去知会厨房。”初柳看时辰不早,便想着该是安排下去了。

    “我伤重,不能移动。但又不能错过给大哥接风,自然是摆在我院子里。”

    “尔永!”盛馥捏了捏齐恪的手:“大哥晚上少不得会难为你一番。你切莫要。。。。。。”

    “无妨!”齐恪帮盛馥理了下鬓发:“无论拂之如何,孤都会好好应承。”

    既“计策”已被盛远识破,苾馥轩内各人也就不再装着。盛馥又是让人抬了软榻到了水榭边上,于是喝茶的喝茶,看书的看书,只等着晚膳。未曾想刚到申时,盛远就差了人,浩浩汤汤地抬来了许多箱子。

    领头的燕于矜持着走到齐恪、盛馥跟前,中规中矩地行了一礼:“奴拜见恪王殿下!殿下安好!奴拜见女郎!女郎安好!奴拜见二郎!二郎安好!”

    “这箱子里的物件,都是大郎带来给殿下、女郎的。”

    盛为听着不悦,正暗自嘀咕为何独缺了自己,燕于便已接着说:“二郎的,奴已是让人送到了二郎院中。”

    “另有些药材已是送到了药房。大郎说让唐太医于府医看着用就好。”

    又行了一礼:“殿下、女郎、二郎,奴告退了。”燕于说罢便退了出去,从始到终,都是低垂双眸,未曾直视过众人。

    绿乔有些气,方才还想着许久未见,这会见了也是高兴,理应招呼一声来着,没成想人家竟是眼皮子都未曾扫到自己一下!

    “这伺候大郎的,眼界也是高些。居然都是瞧不见我们!”绿乔看燕于还没走出院子,故意放大了声音。

    “瞧不见便瞧不见罢!你们又不是谁的奴才!并没有卖身契在这里,为何要比?”盛为平日里跟绿乔掐架是毫不客气,但此时看见她受了“外人”的气,却是要帮着的。

    “你这又是何必?”初柳拉了绿乔一把:“她们原是大家的,跟我们本就不同!你置这个气做什么?”

    “我就是看不得她们那样子!一个个趾高气扬的,都快把自己当女郎了!就跟当初末杨那。。。。!”绿乔说到这里,幡然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忙捂上了嘴,又啐了自己一口:“呸!呸!呸!奴胡诌呢!请女郎责罚!”

    盛馥看了已是满脸通红的齐恪一眼,狠狠瞪了绿乔一眼,初柳见了,忙拉着绿乔一起跪下了:“殿下、女郎,要罚就连奴一起罚吧。”

    齐恪见盛馥恼着两个丫鬟,更觉愧疚:“无妨,都起来吧。绿乔,替孤去拿些点心来。”

    绿乔、初柳闻言感激地看了齐恪一眼,急忙忙去了。

    齐恪伸手握住盛馥的手,若有所思。片刻后,突然向盛为问道:“留清可还记得,那日夜里,孤说过细想起末杨之事,觉得有诈?”

    “哪日夜里?”盛为迷糊:“二郎怎知你说的哪日?!”

    “就是孤与梅素中箭那日夜里,在兰兮堂。”

    “齐尔永你想作甚?!我已是揭过了此章,如今你倒是难忘了?”盛馥美目一凛,甩开了齐恪之手。

    “梅素你且别恼,听孤说来。”齐恪又抓回盛馥的手,牢牢握住。

    齐恪想说,又感窘迫。几度张口,却是未曾吐出一个字来。盛为见了十分焦灼:“齐尔永你快说,否则一会盛馥发疯,二郎可是自顾逃命,救不了你!”

    “梅素,莫恼可好?!”齐恪不敢去看盛馥瞪得硕大的眼睛,踌躇着开了口:“孤当时,要说失节,也就那一次。。。。。”声音越说越小,细不可闻。

    “哈哈哈!”盛为大笑:“恪王殿下居然自称失节!笑死二郎了!”

    盛馥一个冰刀眼丢去,盛为只能闭上了嘴,哧哧闷笑。

    “那次,孤是喝过了些,但也不该醉得那般昏死,凭是何事,事后都记不得,想不起。清醒之后,孤。。。”齐恪看着盛馥两眼就要沁出火来,急忙长话短说:“当时孤听得那她如此说,就真当自己是酒后乱性,做了那事。”

    “后来孤虽是给她了些体面,也只是为了跟你置气,跟皇兄置气!她并未曾在孤房里呆过,京中也好,来了云城也罢,都是独自在偏院住着的。”

    “那日我们中箭,在孤心中,她首当其冲便是那嫌疑之人。可凭她,若能买得到那乞食军,那所有种种便更是扑朔迷离了。”

    “于是孤把前后的事情又细细地捋了一遍,不说后面她设计的那些,就说这起因之事,也多是她设计而后诬赖于孤。”

    “你的意思是她背后有人?而此人处心积虑,为的就是拆散你我,或是要你性命?”盛馥静下心思,反复思量着:“若真有此人,想是与那椅子之事脱不了干系。”

    “或者,真会是刘赫?”盛馥被自己的念头惊了一跳!

    “刘赫?二郎觉得不会!”盛为虽是不知那椅子之事为何事,但却莫名相信刘赫。

    “孤亦觉得那刘赫不会!然,人心叵测,暗箭难防,此人究竟是谁,如今也真的是天知地知了,”

    “梅素,此事可否与拂之探讨一、二?”

    “不可!此事切莫告诉大哥!”盛馥摇头:“他巴不得我这里再多些事情,便好收了我的庄子去。万万不可!”

    “好,既然梅素如此说,孤便不提。”齐恪如今觉得,存于他与盛馥之间的最后一丝烟霾也都已散尽,浑身都轻快起来。

    “盛馥,莫念之事要不要提?”盛为终日挂念着那个小小儿郎,一旦想到他那小模样,便会寝食难安。

    “此事是断断不可造次的!”盛馥虽不曾见过莫念,但常听齐恪盛为提起,心中也早已有了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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