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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斜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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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且先看看吃食可合你胃口。”齐恪看见莫念眼神已是追着食盒不放,想起那日他看见那藕夹也是这样的神情,不禁莞尔。
“初柳,备的是什么?”盛馥问。
“奴也不知,走半道遇上了阿婶,只想着快些送来,就不曾问只是急急地来了。绿乔这会儿备果子去了。”初柳说着,打开了食盒,顿时一阵鲜香飘来,引得莫念垂涎欲滴。
“回殿下,回女郎,回二郎,是二郎特意着财宝来说要做这馄饨。奴们现做的皮子,现做的馅,因此多费了些时辰,若耽误了,愿领责罚。”厨房阿婶向着众人一一行了礼,恭敬地回着话。
“你倒是有心!”盛馥瞥了盛为一眼:“这心还细,愈发难得!莫念可是喜欢馄饨?”
“嗯。莫念喜欢!”莫念连连点头:“谢谢二叔!”顿了下又转向厨房阿婶:“劳烦阿婶了!”
“哟!可不敢当!这是要折杀奴了!”阿婶初见莫念,眉眼间只觉熟稔,可却是怎样都想不起盛家何时有了这样一位如玉的小郎君,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才是恰当。
莫念这一声”劳烦“,乃是盛家主子们对家中年长仆从常用之语。说安抚也好,笼络也罢,虽只是两字,却承载了盛家几代的“御仆之道”。多少盛家家奴为了这两字,鞠躬尽瘁,一生尽忠。想到莫念乃是初回,也并无人教,于此上却是一脉相承、无师自通,盛家姐弟自是欣喜非常,齐恪也是赞赏不已,因此三人皆是面露愉悦,一团欢喜。。
“奴们想着这时辰,主子们平日也用些点心,便多做了些馄饨。若尝了不合口,奴再去做了别的来!”阿婶见主子们高兴,也莫名跟着高兴,待初柳搬完了碗碟汤匙,喜滋滋地扣上了食盒,行了礼转身告退,却是忘记了等着主子们告诉她这馄饨到底是合不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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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怜无崖
说是一起用些点心,其实就是四个人八只眼睛看着莫念一人独食。看见小儿郎囫囵吞枣般吃掉了自己那碗,盛为急把自己那碗推上。
“谢过二叔!”莫念虽是头也不抬地又挥起了汤匙,却不忘道谢。众人见他吃地还是急迫,第二碗又快要见底,不用问也知这实在是饿坏了!盛馥对初柳使了个眼色,初柳会意,立即端起盛馥那碗馄饨,轻轻搅动起来。
“当心烫到了!”“慢些吃,别噎着了!”齐恪、盛为见着莫念这风卷残云的吃法,生怕有什么闪失,就不再管他那“食不言”的规矩,几乎一同惊呼!
莫念吃掉了盛为那碗,放下汤匙,舔了舔嘴唇,轻声道:“莫念饱了。”话虽如此,眼神却是诚实地追着齐恪面前那碗,甚是渴望。
“哥儿,来!这碗凉了。”初柳及时摆上了手中的碗,眼神中也尽是怜惜:“哥儿慢些吃。有的是呢!”
莫念的小脸倏得绯红,人也有些扭捏起来:“莫念不是饿的,只是这馄饨好吃便贪嘴了!”
“饿了也好,贪嘴也罢,这是家里,想怎样吃就怎样吃,无妨的!”盛为刮了一下莫念鼻子:“若喜欢,以后便让厨房天天做,如何?”
莫念双眸闪闪,不住点头。这一碗馄饨,终是吃得比之前慢了许多,不再叫人看着胆战心惊了。
“初柳,把这碗给我们三人分了,我们也尝尝。”齐恪不想莫念窘迫,招呼初柳。
“我又不饿!”盛馥怪嗔地看着齐恪:“倒跟侄儿抢食了。”
齐恪对盛馥挤了挤眼睛,下巴颏往莫念那边指了指,盛馥顿悟:“那就吃几个罢。确是有些馋了!”
一时间,桌上汤匙碰着碗壁叮咚作响,莫念见着了,笑得一双大眼眯成了一道缝:“确是好吃吧?!”
“嗯,确是好吃!”众人附和。盛馥垂下了头,怕让莫念瞧见眼中泪光。
初柳默默地退了出去,一会儿再带着人来收拾碗勺之时,手上多了一杯一壶。“这是山楂蜜茶,消食甚好。哥儿尝尝。”
缥色杯中浸润着一颗殷红的山楂,配着淡红汤汁,散发着淡淡蜜香,莫念看了就忍不住喜欢,仰头对初柳一笑:“莫念谢过初柳姐姐!”
“难为你倒是想得周到!”盛馥有些惭愧。
“奴是看哥儿一气吃了三十几个馄饨,怕他积食。到时候要吃苦药,还不如喝这个。女郎、二郎自小不都这么着?若记不得这些,还当什么差?奴哪里就周到了!”
初柳边说着边重新替盛馥等布了茶盏,待停当了又是退走了出去,顺势虚虚带上了门。
莫念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喝了口山楂蜜茶,只等他们开口询问。却不想那三人想问之事太多,反而不知从何问起,均是语滞。
“莫念,你才将说早知他是你二叔?却是何缘由?”盛馥指着盛为,问出了第一句。
“莫念幼时。。。。。。”小儿郎才开口,盛馥三人都是忍俊不住,齐齐笑出了声。
“你个小小子还幼时,真是笑死二郎!”盛为又刮了莫念一下鼻子,莫念气呼呼地摸了摸自己鼻梁,一脸严正冲着盛为就道:“二叔也不是黄口小儿了,自该庄重些,这都刮了莫念几回鼻子了?”
“哈哈哈!”盛馥终是见到了“传闻”中盛为被侄儿教训之样,极是过瘾。
“嬢嬢且不要笑话二叔!”莫念见盛馥笑得放肆,也是不依不饶。
“好!我不笑话他便是。莫念说罢。”盛馥收敛起笑容,嘴角还是忍不住抽动几下。
“莫念一直是李姥跟玉弦照料的。在幼时。。。。。。”
“玉弦!孤依稀记得!”齐恪话刚出口,便觉不好!果不其然,莫念嘟起了小嘴叹了口气。
齐恪悻悻然将食指架上了自己嘴唇,示意就从禁言。
“两年之前,莫念小憩却未曾睡着,她们未曾察觉,便在那厢悄悄说话。。。。。。”
小儿郎目光闪闪,声音清脆,有条有理地将一干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莫念自小除沈洁华之外,更是有萧家女郎旧时仆从在旁照料。李姥、玉弦乃是萧府旧人,与自家女郎甚是亲厚。而沈洁华却是当年流落街头险些饿死之时,为萧家女郎所救,继而做了婢女。
萧家虽是没落门阀,早已有名无实,但家风尚在。凡婢女仆从爱读书弹琴的,都能跟着女郎习得一、二。经年下来,沈洁华操得一手好琴不算,更是习了一身了不得的骑、射之术。就因着这点,之后萧家女郎与盛远书信传递也好,私下会面也罢,都爱带着沈洁华在身边伺候。
终有一次两人会面之后,萧家女郎便是一蹶不振,终日卧床恹恹不食。既不肯瞧大夫,也不爱说话。家中众人都是心知肚明此乃心病,只是见这平素温婉开朗的女郎如今病秧子一般,都道难不成过盛家大郎终是抵不过家中反对,跟女郎分了?就在众人暗地里纷纷咒骂盛家大郎之时,萧家女郎不仅起了床,还说要出去散心。就此带了李姥,玉弦、沈洁华,四人一车,离开了蜀地老家,待到离云城百里开外的苏城,萧家女郎便说此处甚好,不走了,遂买了个小宅院,一主三仆安顿下来。莫念在那里出生,也是在那里长大。
莫念半岁之时,萧家女郎抱着莫念说要去寻盛远。莫念尚小,玉弦本想跟着照料,但沈洁华却是一力阻拦,说是苏城离京城本也不远,她一人即可。
她们离家那日,李姥姥眼皮子突突乱跳,觉着心烦意乱!提心吊胆了一月之后,等回了莫念,却再等不回莫念母亲。
沈洁华哭地呼天抢地。说是女郎满怀希冀而去,可盛家大郎不认莫念不算,还着实羞辱了女郎一番。女郎自此就是一副寻死样子,返程路上总跟她说些怪话。说什么若哪天不在了,莫念就由她抚养,又说贱命好养,莫念就此算她假子,日后喊她阿母。。。。。。沈洁华哭诉道她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女郎在一处山崖处突然就冲出车架跳了崖。
李姥跟玉弦伤心欲绝,眼睛都快哭瞎。待回神之后一一分辨,又觉疑点丛丛。别的不说,光依着萧家女郎素来那刚韧的性子,就绝非会是自寻短见之人。玉弦按不住就想找沈洁华仔细对质,李姥硬是拉住了不许,说若真是沈洁华作了什么妖,这一老一小一弱,怎地也敌不过那女将似的沈洁华。如今万事以小主子为上,只要莫念平安长大,万事总有水落石出之日。
自此沈洁华俨然以主子自居,又让李姥跟玉弦发下重誓,除非哪日她允,此外都不得跟莫念提及身世。那俩人既然有了打算,又是一心为了莫念,也就一口应诺。
之后莫念慢慢长大,沈洁华虽然也算疼爱,却是时不时就离家几月,又是整日心事重重,并无多少时间心力管教莫念。李姥跟玉弦其实对此求之不得,她们正巴不得莫念离她愈远愈好!
自莫念能说会走,李姥两人就开始教他各种礼节规矩,二岁不到李姥便回了沈洁华找来先生给他启蒙。。。。。。因此高门世家儿郎该有的教养、学识,莫念倒是一样无缺。
那日李姥跟玉弦正是感叹着这些旧事,逐一细细地掰扯了一遍,莫念才能听得清清楚楚,记得分分明明。
莫念絮絮叨叨说了良久,口渴了,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山楂汁,觉得可口,又喝一口,待到茶盏见底,只留一颗红樱樱的山楂,还是觉得未曾过瘾。想着如何开口说能否再添些,举目四望,只看见被冰封了似的三人。
“二叔!”莫念站起来,小手在盛为眼前挥了挥:“可是莫念说的无趣,睡着了不成?”
“不是!非也!”盛为一个激灵:“二叔是。。。。。。是。。。。。。”
“你二叔是着实钦佩莫念!莫说你二叔!孤也是钦佩之极!”齐恪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只想看看清楚这小小个儿的儿郎:“莫念两岁之时听得的事,能记得如此清晰,此乃一!记得清楚还说得如此明白,此乃二!这最最了不得的便是得知自己身世,还能一如往常。凡遇此事,一般长成之人都未必能沉下气来,而你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儿郎。莫念啊莫念。。。。。。”
“想来你的母亲,定是个了不起的!才能生得你如此心性”齐恪之赞叹由衷而发,想起自己心中都已是五味杂陈搅得晕翻浪涌,盛馥更是不知怎样,转头去看,只见盛馥还在出神。
“梅素!”齐恪轻唤了一声。
“莫念,你来云城之前,都是住在苏城?不曾离开?”盛馥开口又是冰厉急迫之声,齐恪一听便知她是怒了!急了!
“正是。从未曾离开。如今李姥跟玉弦还在那里等莫念回转呢!”果然莫念有些怕,往盛为身上靠了靠。
“你可记得是苏城何地?可说得清楚?”盛馥又问。
“嗯。莫念说得清楚。”小儿郎点点头,一手抓上了盛为衣襟。
“初柳!”盛馥厉声喝到。
“梅素莫急,你吓着莫念了!”齐恪见莫念快要把人埋进盛为怀里,急忙示意。
“莫念,二叔早就告诉于你,你这嬢嬢是个疯的。勿怕!她确是又凶又疯,可是疼爱莫念之心,怕也是第一。”盛为出言安慰,又是趁机刮了莫念一下鼻子。
“女郎何事?唤奴唤得这样急!”初柳急忙忙小跑着进来,只怕又有什么不妥。
“梅素,此事让孤来更好!”齐恪拦住正要吩咐的盛馥:“让阿良他们过来。速速!”
“莫念,孤让人去把李姥、玉弦接来可好?”齐恪温言跟莫念说道。
“好啊!好!”莫念两眼冒出星光,正要跃起欢呼,却一下停住,转身行礼:“莫念谢过殿下!”
齐恪摇了摇头,暗自一笑。这小儿郎何时都生生抑着顽皮本性,永远都是恭谦有礼。好是好!秒是秒!然,这也是他身世可怜可叹之处!罢了,日后慢慢教罢,定要还来个顽劣天真的莫念才是!
阿良跟着初柳急急赶来,齐恪先让莫念跟阿良说清楚了苏城宅子所在,仔细形容了李姥、玉弦的长相,才是吩咐即刻让王府侍卫备车连夜赶去接人。
“你也跟着去!切不可怠慢了!”齐恪临了特意又嘱咐一句。
阿良正领命要走,莫念突然朗声“等等!可有纸笔给莫念一用?”
“有!奴去给哥儿拿!”初柳忙不迭进去盛馥书房取来纸笔,也不管桌上茶盏茶壶,摊开了便研墨。
“李姥她们万一不信殿下,给她们看莫念书信便好!她们认得莫念字迹!”
“惭愧!”齐恪扶额:“这里这些许人,心思竟都不如一个小儿郎周密!”
“好了!”莫念下笔如风,一会儿就写满了一页,捧起吹了吹:“可放好了!切莫丢了。莫念谢过了!”
“小主子安心,奴才定带到了!”阿良不识莫念,但见屋中众人都是一副众星捧月的样子,唤一声“小主子”断不会错!!
PS。最近的疫情,估计每个人都多少觉得有些紧张。按理说,我应该在末尾写些什么加油打气的之类的与读者共勉(十分感谢看我书的人),但始终觉得,这些词语,好空洞啊!所以,挑最实际的说吧,做好防范,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家人,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别人负责,所以同时也是保护别人。少吃泡面,再懒也动手煮点吃吧!最近遇事positive一点,多点笑容,因为愤怒跟惆怅于事无补,反而会让你心情更糟!期待能够出门大吃特吃的日子快点到来!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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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惜半岭
那边阿良揣着书信急忙忙奔去,这厢绿乔捧着好大一盘果子踏进了花厅。
“奴也不知主子们在说什么,初柳竟还拦了门不让进。奴知道主子们不稀罕吃这些,可哥儿要吃啊!”
绿乔一边给莫念递上小碟,一边数落:“也不说晚饭摆在哪里。哥儿要吃些什么。”
“盛馥!姐姐!盛梅素!”盛为明晃晃地挑衅着:“依二郎看!而今绿乔眼中非但没有了二郎,连你这个正经主子都是不见了!心中可觉郁痛!?”
“二郎且消停些,也不怕让哥儿笑话了去!”绿乔一个白眼:“奴知道女郎心意。这是替女郎心疼哥儿,二郎起的什么哄!”
“可是听见了?”盛馥挑了挑眉毛:“也算是个长辈了!还整日做这无聊之事!”
“二郎是看不得冷清,逗着女郎呢!”初柳收拾了笔墨,看见莫念并不理那些葡萄、梨子,还是眼巴巴地盯着已经空了的茶盏,顺手又给莫念斟上了七分满:“哥儿,这个虽是好喝。也不能多喝。两杯也是够了。”
“莫念知道了,谢过了。”莫念听得只有这一杯可饮了,甚是不舍,小口小口地轻啜着。
初柳看了看情形,知道这话还是没有说完,待问了盛馥晚膳如何,招呼了绿乔仍是退到了外面候着。
“你说,明明哥儿这些天是受了苦,挨了饿,为何他不说,那三个主子也都是不问?”绿乔原也是一早就到了,跟初柳两个站在门外听了半晌,眼泪都不知流了几回。
“这哥儿虽是小,但那脾性就是要强好胜的,又是处处制肘着自个儿,只怕是不肯露怯。那三位自然要随了他,不说便不问了。”初柳叹了口气,悄声回答:“平常这样年岁的,家里再是管教也是脱不了顽皮混赖,这哥儿太过聪慧,又受了这些坎坷,想必这心里的苦楚顾忌也是多得去。当真是可怜了!”
“呀!”绿乔猛地惊呼一声,又觉声大,忙掩住了嘴:“这说是大郎当初不认哥儿,要是如今还是不认呢?”
“你呀!这一急,心思都不灵了。听了半日你竟没听出来当初之事全是那丫鬟诈的?且哥儿这般的人物,大郎怎会不爱?”
“那贱婢也是坏透的了,从里往外冒着黑水。跟末杨一般寡廉鲜耻!”绿乔咬牙切齿的攥起了拳头:“亏得哥儿聪慧机敏,但凡愚笨一星半点儿,怕早是给那她害了!”
“嘘。。。。。。”初柳听得里面话音又起,忙示意绿乔禁声。绿乔点点头,竖起了耳朵,只想再多听些。
“莫念是说,沈洁华贴身放着你父亲画像?”盛馥齐恪对视一眼,均是“果然如此”的意思。
“正是!莫念虽只见过一次,但记得甚牢!”莫念使劲点着头。
“我倒是好奇,你那阿母,又是怎样跟你解说你父亲之事?毕竟她是连姓氏都未曾说与你听吧?”盛馥问。
“她说莫念父亲在外行商,游历各国乃至番外,因此上经年不返家是常事。至于姓名,阿母说等父亲回来一并说就是了。”
“那莫念之名,又是谁取的?”
“当是莫念母亲取的。”提及未及谋面的母亲,小儿郎黯然垂下了头。
“莫念。。。。。。”盛馥怔怔:莫念父亲么?只怕她当日的心,已是死了罢!
“我见过那副画像,那天在木犀之薮瞧见二叔跟画像很是相像,就忍不住走过去,想看个清楚!”
莫念自我开解似的,又把话头转回了去。
“你倒是不曾把我认作你父亲?”盛为戏虐。
“不能!”莫念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李姥她们说起的父亲,言行跟二叔全然不同。且她们也说过父亲有一妹、一弟,因此莫念知道二叔。”
“喔!原来你竟识得二郎是你二叔!那为何不认?不认不算,还那样教训于我?!若那日喊了,你哪里还会有后边这些苦头吃?!”
盛为一下凑近莫念,又扯耳朵,又刮鼻子。
莫念吃痛,又有委屈,忍不住眼泪就要扑哧哧掉下来:“莫念认得二叔,二叔可认得莫念?莫念要是喊了你,你可会应?”
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二叔那日行经,确是不妥。莫念又未曾说错。。。。。。”
“你去!帮我狠狠打盛为!”盛馥看见莫念伤心,伸出一脚去踢齐恪:“你要不去,待我好了,便要十倍打回来!”
“好好的又要打我作甚?!二郎这是心疼莫念,又不是相欺于他!就你这女霸王的样子,莫念才真是畏惧的!”听见盛馥要打他,盛为也是不肯,反唇相讥。
齐恪脑中些嗡嗡之声作响,这也就真是一家子人!个个都是又急又暴。唯独一个盛远,而今很是沉着深邃,其实。。。。。。齐恪叹了口气,那也是情殇之后的激变啊!
“莫念,以后凡遇此情形,切勿当真!”齐恪本就坐在莫念边上,顺势抚了抚莫念肩头:“他们只是玩笑!”
“那谢姐姐说的可就是真的?!”莫念问。
“她说的什么?”齐恪奇怪。
“她说盛家一门疯癫!”
房内霎时鸦雀无声。盛馥齐恪均是盯着盛为,一脸“你倒是说个明白”之意,盛为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红,窘着一张脸,嘟囔半晌,都没说出一句。
“你倒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才能让谢郦心说我们一家疯癫?”盛馥冷笑着。
“她此乃。。。。。。!她的脾气,姐姐你还不知晓?不是本意!不是本意!”盛为偷偷瞪了莫念一眼,小儿郎暗自吐了吐舌头,也不哭了,还冲盛为笑了一笑。
“气死二郎了!”盛为瞧见莫念如此,当真是窜起来跳脚!这小祖宗真是不好招惹!
“这话原就是我同她争执之下,她的气话!我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去坏了自家名声?”
“二郎还真实好记性!”盛馥自果盘捡了颗葡萄就扔了过去:“这样的事你竟做得还少?也亏得你不记得了,要记得怕你是要愧死!”
“你你你!”盛为虽不曾被砸中,也是难堪,心火一起便不管不顾了:“你整日就知道训我!二郎再是怎样,也做不出你那样惊天动地的事来!”
“咳咳!”齐恪生怕盛为恼羞成怒又提出那话来,急忙打断,边拉了盛为坐下,边使眼色给盛馥,示意她莫念在此,顾及着些。
“谢郦心本就是心直口快之人。梅素也莫要当真了。想他们俩必是小二斗嘴般,才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哼!”盛馥嗤笑一声:“来日我自会问她。盛为你且等着!”
“等着就等着,我还怕她说什么不成?!”盛为拉了拉自己衣襟,扭过头去。
“莫念,孤与你初会那日,你怎会在那泫萸苑,之后又是如何到的那里?论起来,那地方平日鲜有人去,僻静地很。”
齐恪为防姐弟俩再起争执,只得直冲冲地问向莫念,且所问之事,又是众人必想知道的。果然,盛馥、盛为均是撂下了气,关切地看着莫念。
“那日,是阿母带着去的。阿母说她有事要做,园中规矩不能带着莫念同去,故让莫念在那里藏好了等着!”
“天意啊!”齐恪感叹一声:“那之后呢?这几日?”
“那日那位先生来找阿母,莫念知他自园中而来。便忍不住想跟他说话,好问问他是否见过二叔。因为,莫念甚是想念!”
盛为瞬间泪目,却不想让人家看见,只得又转过了头去!
“后来阿母让莫念回房读书,不要出来。可莫念还是偷偷过去,只想听他们说话可会提到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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